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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阉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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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平复顶着家人仆从众多好奇的目光,表情讪讪的走到金贵老爹跟前,压低声音道,“爹!这不是您老让我趁着闲暇功夫多打几张桌椅嘛!还说什么出门在外,能节俭就节俭——”杜平复还没抱怨完就感受到身旁来自金贵老爹比他还要强大的怨念。
“爹,您不会是在哪里受了委屈吧?”杜平复见老爹面色阴沉,于是凑近跟前关切道。凭借着中国人特有的勤劳、善良、巧思,老杜一家在这里受到白人与黑人的一致好评,如今将主要注意力放在慈善事业(施粥)上的金贵老爹在这克里镇颇有人气,还真没几个人愿意给这倔强老头气受。
“哼!你别给我添堵就谢天谢地了!”说完金贵老爹甩袖走了,留给莫名其妙的杜平复一个决绝的背影。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婆娘,杜平复无奈叹息道,“我没招惹老爷子不高兴吧?”
惠娘给杜平复递过去温热的毛巾,见丈夫认真擦拭着满脸的汗渍,惠娘才哭笑不得的解释道,“大约是有些醋意吧!”杜平复愕然,“吃醋了?!难道老爷子在这里遇到人生第二春了?!”想象一下每日围在金贵老爹身旁转悠的全是些黑皮肤,四肢强健的黑人妇女,杜平复的额头瞬间爬满黑线。
“你想到哪里去了,不要亵渎公公对婆婆矢志不移的感情!”惠娘嗔怪的瞪了眼杜平复,虽是两个孩子的娘,这一瞪,居然依然不减当年洞房花烛夜时的娇媚,瞧得杜平复直了眼,一个劲的呵呵傻乐。
“是小叔大中午就拉着子昭进了卧房,到现在还没出来。”惠娘意有所指的瞄了眼二楼东侧的窗口,脸颊绯红的又瞪了眼杜平复。处于红粉阵仗中央的杜平复呼吸急促,丢下手边湿漉漉的毛巾贴上娇妻,气喘如牛道,“那我们也洗洗,早点休息吧——”
感受到身旁之人炙热的体温,和浓烈的男性气息,惠娘顿时姣好的脸颊红的滴血,一把推开高高举白旗的杜平复,低咒一声,“今晚你睡厨房,我要和孩子们一起睡!”说完,小脚一跺,逃命似的钻进院门。
望着娇妻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杜平复不无嫉妒的呢喃道,“还是那小子有福缘!”吐口唾沫于掌心,杜平复拎起铁锯继续锯着又大又粗的木桩。今夜寂寞的人不止他杜平复一个,此刻倚树凭望,一株烛火荧荧,纤纤人影挑动人心的还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厉云森。
此刻小院旁的树丛下坐着三个男人,一壶好酒,在三个男人之间传递着。厉云森灌下一口烧心的烈酒,闷声闷气的问道,“老展,你有喜欢的人吗?”展延年从贴近胸口的地方掏出一枚绣工精巧的荷包,一张充满雄性阳刚的脸上露出怀念的幸福,“有,她一直都很好。”
厉云森借着七分酒意,拍了拍展延年的肩膀,表情颓废道,“你比我强!至少你们曾经互相袒露心声,你心知我心——”厉云森举起酒坛,灌酒如灌水一般的失落伤感。
“别在这里抱怨了!”汤姆一把夺过厉云森手里的酒坛,怒其不争道,“在这感情方面,说实话,你的确不如平安干脆!既然喜欢,拉着就干那该干的事儿。等什么都捅破了,还有什么不好谈的!”其实汤姆最想说是,等捅破道德、**、情感那纠纠绕绕的“窗户纸”,就会像楼上那一对激情来的如暴风骤雨,强劲有力,势不可挡!
“你什么都不知道!”厉云森恼羞成怒,夺过汤姆手中的酒壶,仰天再灌,汹涌倒出的酒水来不及咽下,直接顺着脖子流进了胸膛,十月克里的夜晚凉风刺骨。
汤姆被厉云森一句“什么都不知道”激出了意气,反手抢过厉云森手中的酒壶,怒吼道,“你知道!你知道今天就直接破门而入,你就用你男人滚烫的胸膛告诉他,你这一生只爱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
“去就去!”厉云森涨红着脸,跌跌撞撞站起身,朝着一楼东侧厢房跑去。过了没多久,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砰!”,紧跟着是“乒呤乓啷”的打斗声,这样的打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声,一楼最东边的厢房内顿时漆黑一片。
“二哥,不会出事吧?”展延年有那么点内疚,要是搞啊搞的搞成了,也算是成就一桩美事,可要是搞啊搞的搞砸了,那就有伤阴德了。毕竟古人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媒。眼前这东首厢房内一片漆黑且静悄悄的,展延年心中没底了。
“我估计没事,两口子的事,不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情吗?”汤姆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拎着酒坛摇摇晃晃站起身,在他起身的这一刻,汤姆玩世不恭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至少他们曾经爱过,或现在依然纠缠着对方,而汤姆面对心中那一段来不及说出口的表达,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根锈迹斑驳的刺,直直插进心口的位置,进出两难,实在磨煞人。
“平静的日子还真不适合这帮家伙!”展延年握紧手中荷包,缓缓躺了下去,手放在最贴近胸口的位置,感受着自己的体温,自己的心跳,望着满目黑暗的苍穹,展延年温柔的笑了:原来不论走到哪里,夜晚的星空都是如此的璀璨。
连续两天,金贵老爹的一张老脸阴沉的跟黑底锅一般,并有继续黑下去的趋势。原因无他,从不让人省心的小儿子与儿媳妇已经窝在卧室里整整两天了。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两个人再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
按理说儿子与媳妇夫妻生活和谐美满是作为长辈最喜闻乐见的事,可问题是把闺房之乐当成人生第一要紧的事情来做,那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这叫白日宣淫、玩世不恭、不务正业、荒淫无度,瞧瞧这些个字眼,个个都扎得金贵老爹如坐针毡。
厉云森顶着一张淤青浮肿的脸,整日乐呵呵张着大嘴巴猫在厨房里,跟在卢福屁股后头学习“学徒的学徒”该干的事情。只是这“学徒的学徒”偏门的紧,凡是炒的、焖的、炸的、煎的,一律不学,只学煲的,而且现学现卖,每每端着热气腾腾的浓汤或清汤跑去东侧厢房献殷勤。从一开始端出来的破碗破罐,到纹丝不动,再到如今的少了一勺半勺,厉云森挥拳鼓劲:胜利就在不远的将来!
“云森叔叔都被揍成猪头了,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小敏秀已经六岁了,六岁小女孩的人生梦想便是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美的女人。所以她不能理解此刻猪头脸的厉云森心中的欣喜,望着厉云森端着只动了半勺的汤罐再一次兴冲冲钻进厨房间时,小敏秀歪着可爱的脑袋瓜子,一脸“西施捧心”般的烦恼。
“不知道!”敏行老老实实摇了摇头,年仅四岁的小敏行苦着“小白菜”式的小脸,哀怨的望着怀中扑腾的两只小小娃,开始萌牙的小青幕最近喜欢上敏行尚未褪去婴儿肥的小指头,只要逮着机会便迫不及待的将敏行的手指塞进嘴巴中啃咬。
早已在敏行怀中撒尿认地盘的小宜云对于小青幕的侵入充满戒备。就像现在,小青幕刚将指头塞进嘴巴,小宜云便气势汹汹的来了,眼见着一场大战即将在敏行小小稚嫩的身躯上展开。
“还有叔叔,做什么有趣的事情能窝在床上两天三夜不出门呢?”看把爷爷气的!望着金贵老爹手别在背后,怒气熊熊从身旁走过,敏秀蹙着秀气的眉毛疑惑的问道。一阵微风拂动,敏秀赶紧捧住鬓角两侧,担心微风吹乱了她美美的发型。
“不知道!”敏行无奈的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了待势未喷的无辜泪水,大了几个月的宜云出手狠辣,招招都往小青幕粉嫩的脸蛋上去,敏行赶紧挡下小宜云没轻没重的一爪、两爪、三四爪!想到前不久因为没看顾好两个小弟弟受到的一通责骂,敏行不觉悲从心来,含在眼眶中的眼泪岌岌可危。
“再一次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秋水痕愤怒着一张秀气的脸,身后亦趋亦步的卢福傻呵呵笑着,“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我带你去!”说完不由分手拽起秋水痕的手就往潮湿的林子里钻。很快从里间传来秋水痕愤怒的吼声,“滚开!”“啪——”一声脆响,秋水痕红着滴血的脸蛋从茂密的丛林里飞奔了出来,又过了三四分钟,卢福捧着红肿的脸颊委委屈屈从林子里走出来,“说好不打人的——”,随后泱泱的钻进了厨房间。
“诶,诶,诶,你说水痕哥哥为什么要扇阿福哥哥的耳光呢?”敏秀肉疼的捂住自己粉嫩的小脸蛋,她是决计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美美的脸蛋的!敏秀暗暗发誓。
“不知道!”敏行凄惨的仰头望天,他现在只想知道,娘亲什么时候允许他不去照顾这两个麻烦的小东西。突然,敏行感觉腹部一热,随即温热感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直至膝盖。早就含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再也经受不住绝望的打击,顷刻之间奔涌而出。
“汤姆叔叔最近很忧伤,这又是为什么呢?”敏秀蹙着眉,歪着脑袋瓜,任由额前留海随着微风拂动,带着些许的哀愁,充满着伤秋的诗意。
“我不知道!”敏行幼小的心灵备受煎熬,在愤怒推开两只赖在自己身上的小树懒时,大意失荆州,敏行肥嘟嘟的小指头被小青幕逮着了,放进只出了上门牙和下门牙各两颗的嘴巴中,后果可想而知。这边敏行尚未来得及惨嚎,那边小宜云不服输,拿起敏行另外一只手的食指也咬进了嘴巴中,于是“啊——”凄厉的惨嚎声响彻天际。
疑惑的抬起头,望着敏行湿着滴水的裤裆,一路哭嚎着跑进卧室,敏秀兰花指微翘,无限怜惜的捏起胸前一段发丝,柔柔道,“真是一个躁动不安的季节。”视线微微向下,两小留着口水无辜的望着坐在身旁的小姐姐,嘴巴一咧,长者一对兔牙儿的小宝宝们口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色相!”敏秀自认为很冷艳的瞪了一眼两只幼齿的色狼,那淡淡眉宇之间的清冷学那辛子昭到有七成似模似样。




、86第八十六章节

直到第三天清晨,杜平安顶着一对熊猫眼神清气爽的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迎接他的是满院子人钦佩的目光;除了金贵老爹冷哼一声,直接给儿子送去倔强的背影。杜平安冲着院中人吆喝道;“大家带好椅子、食物和水,跟着我一起去给子昭当亲友团去!”
“又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这平静的日子才过几天啊!”厉云森仰头叹息。一旁的汤姆倒是显得兴趣盎然,谁叫人家骨子里就充满加勒比海盗冒险的因子,就见汤姆大叫着吼道,“好!当亲友团去!”至于什么叫“亲友团”;谁在乎呢;跟着杜平安走;还怕没乐子。
出了小院,来到大街上,众人才发现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街上人多了,笑声也多了,黑人妇女终于收起胸前凶器,笑容也变得羞涩了许多。厉云森胳膊肘子拱了拱一侧的汤姆问道,“诶,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你问我,我问谁去!”汤姆回答的很干脆,惹来厉云森仰天翻白眼,惊叫道,“你不是外国人吗?!”汤姆郁闷,“来到这里,你以为你们就不是外国人!”厉云森被哽得没话说,屁股一撅,两人算是彻底王不见王了。
随便从路边上拉来一个黑人小孩问过才知道,今天是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也是当地人认为神祗降下福祉的一天,所以在这一天大家盛装出行,感谢上苍的恩赐。很快杜平安看到一只打扮隆重又十分古怪的队伍敲锣打鼓,跳着野人舞蹈蹦蹦跳跳游行在大街上,他们之中有黑人也有白人,这样的奇景恐怕只能在克里这样的小镇看到。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杜平安不得不赞叹埃德蒙在政治上的卓越手段,文化的融合才是最好的同化,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时,将彻底打破现如今根深蒂固的种族歧视观念。
“你在说什么?”走在杜平安身侧的辛子昭突然问道。杜平安回头,比杜平安矮上五公分的辛子昭此刻全身隐藏在黑袍之下,显得十分的神秘。杜平安紧紧扣住辛子昭略微发凉的手掌安慰道,“没什么,我想说,你一定会成功的!”杜平安的鼓励换来辛子昭久久的沉默。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辛子昭似在呢喃,又似在询问,他心底里的患得患失又如何逃脱的了杜平安的眼睛。于是杜平安十指相扣的手抓得更紧了,用低沉带着一丝隐晦挑逗的语气说道,“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当你把我内外都摸透了,也就没有疑问了。”
黑袍掩藏下的辛子昭只觉得一技电击直刺心底,顿时脸颊就燥热了起来,脑海中浮现出昨夜疯狂的索求,浑身酥软了下来。心下暗自庆幸,幸亏有这黑袍挡着,要不然就出大糗了,想到那个令自己如此不堪的罪魁祸首,辛子昭反手捏住杜平安的手掌,“喀喀喀”下去,杜平安俊逸的脸庞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玛利亚大教堂在埃德蒙权威下,威斯敏斯特公爵钱压下临时被改成了歌剧院,得益于巨大管风琴的优良性能,哥伦比亚杂技团的表演赢得了满堂彩。见杜平安一行出现,威廉库克急冲冲迎上前来,“你们怎么才来!这马戏团的压轴大戏都要上了!”原来辛子昭的演唱,只是中场休息时的小甜点,虽然被人看轻了,杜平安却依然信心满满。
在后台黑暗的夹缝里,威廉库克神父将杜平安带来的庞大亲友团草草安排,便拉着辛子昭来到了后台。见辛子昭一身黑袍,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没有准备演出服饰!”
杜平安不以为然的耸肩,“那玩意不需要。”杜平安回头将辛子昭头顶上的黑袍罩仔细整理好,保证不走出一丝光景。见杜平安这般打算,威廉库克在胸前比出了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词,“愿上帝保佑您虔诚的教徒明天还能在这个地方聆听您的教诲。”掀开黑色厚重的幕布,后面便是灯光璀璨的舞台,观众席上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小丑的高超球技赢得观众的喝彩。
“到你了。”不管辛子昭能不能看见,杜平安朝着辛子昭重重点头,他相信辛子昭完美无瑕的声线能征服整个世界,何况这小小的舞台。
辛子昭从容的走上了舞台,杜平安转身钻进了一侧的交响乐团队之中,找到一处隐蔽所在。还是那个穿着严谨的乐队指挥大师,他一眼便看到杜平安这个滥竽充数者,想到上一次的意外惊喜,指挥大师朝杜平安微笑着点了点头。杜平安颔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小小的计较。
灯光暗下,观众席下一片寂静,突然“啪”一声响,一束圆形光柱打在舞台正中央,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站在光束之中,光明与黑暗的交错间,让人产生一丝诡异的错觉,现场气氛顿时炙热起来。这一刻的辛子昭让杜平安联想到科幻片“魔法师”中那位使用黑暗魔法,能将死去之人灵魂召回的斯特朗大魔法师。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就像此刻台下屏气凝神,他们期待记下来的惊喜。
“Are you going to scarbarough fair”辛子昭一开口,观众席上瞬间哗然,相较于声音,人们似乎更热衷视觉带来的冲击力。见现场不满的呼声此起彼伏,杜平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光束之下的辛子昭却依然从容,他的歌声像玄月吐露芳华,一点点倾泻而出,划破黑暗的封锁,刺入在场所有人灵魂的深处。渐渐的哄闹喧哗止息,人们发现这歌声仿佛来自天外般空灵圣洁,不染尘埃。
熟悉了歌曲的节奏,那位不知名的音乐指挥大师挥动手中棒,优美的乐章缓缓而起,为这一曲“月亮河”增添美轮美奂的遐想空间。这一刻艺术小细胞无限接近零的梁子玉也不觉痴了,心好像踩上了五彩祥云,缓缓然飞向那云山雾罩下的巍峨仙峰。
一曲罢了,现场陷入久久的沉寂。“好!太完美了!”坐在最前排的埃德蒙忍不住站起身,不嫌肉疼的使劲鼓掌,随后从幻境中苏醒过来的人们无一例外的从座位上起身,掌声一时间掀翻玛利亚大教堂古老的天穹。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现场观众热切的呼声震耳欲聋,威廉库克神父紧张的抱紧怀中的圣经,掌心的汗水湿透了圣经的纸张也未察觉。成为万众瞩目焦点的辛子昭在迟疑了片刻之后,从黑袍之中伸出纤白修长的手掌,只一个“止”的动作便让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瞧得滥竽充数的杜平安心折不已,这就是大腕的范儿。
“给你一张过去的CD,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再也唱不出那样的歌曲,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还爱着你——”杜平安没有想到辛子昭会再一次唱起这首歌,尽管变成了英文,然而清唱浅吟之间满溢的那一股柔柔的情、淡淡的恋,浓浓的爱,却足以让心思粗犷的男人们落下温馨却又心伤的泪水。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摸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人来人往。。。。。。”
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延年的泪水挂满刚毅的脸,胸口的位置滚烫了心神,也许是女人死前依然的痴恋与不悔支撑着他继续走下去。每当月满树梢,月圆人团圆时,展延年总能闻到微风中带着淡淡的栀子花的清甜,那是她的味道,她依然还站在那扇斑驳的木门后,傻傻的笑着,痴痴的等着。。。。。。
情难自禁,汤姆低声抽噎,如果上天还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对那个神一般的男人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一定要在这三个字上加一个期限,汤姆希望会是一万年。然而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所以汤姆哭了,哭的肝肠寸断。
这几天一品堂客天天爆棚,其中大部分是冲着那名在狂欢节上抢尽世界顶级马戏团风头的神秘歌手来的,然而请帖递进去无数,却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各式带着香气或名贵或古朴的邀请函堆满卧室里的茶几上,杜平安站在窗口,小口抿着从家乡带来的雨后龙井,目光落在院子里那一抹清丽闪着柔和光芒的人儿身上。
“你打算怎么收场?”悠闲自在坐在沙发上的厉云森小口品茗着香茶,神情之间没了以往的急躁,淡定从容不迫这才是横行大上海文坛辛辣无比的“笔捅子”厉云森大才子。拥有敏锐洞察力的厉云森是第一个觉察杜平安有大动作的人,想到未来时局风起云涌的变化,哪个男儿心中不有那股子乘风破浪的劲头,所以一大早厉云森就跑来找杜平安了。
“我们,还有许多失落异乡的同胞,甚至是整个华夏民族,需要一颗璀璨光芒的巨星!”杜平安突然回头深深望向厉云森,漆黑精亮的眼睛里闪现刺目的野心,这样的野心勃勃同样激发了厉云森的雄心壮志。
“我承认,我这里不如你快!”厉云森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脑壳。可话锋一转,厉云森使劲拍了拍结实的胸膛,骄傲的说道,“但是我这里,拥有一颗同样‘野’的心!”
“这样的话,我们终于志同道合了。”杜平安伸出手掌,与厉云森紧紧握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就在这时候,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汤姆顶着一张兴奋潮红的脸闯了进来,“别忘了还有我!”
“算上我一个!”展延年厚实的手掌放在了汤姆的手背上,四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笑了,笑声惊动院中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他们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敏秀坐在辛子昭身侧,学着辛子昭的模样极尽冷艳之风情,奈何以六岁稚龄之躯,徒增东施效颦之喜感。敏行依然百折不挠的跟爬在身上的两只大树懒做着不懈的斗争,忙中偷闲还要应付姐姐无穷无尽的烦恼,“不知道。”这是三个月来小敏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我想这张帖子你有必要应付一下!”既然准备干一大票就退休,四个男人在杜平安的卧室里就忙活了起来。厉云森将茶几上所有的邀请函粗略的浏览了一遍,从其中找到一份来自埃德蒙的邀请。
“一方行政长官的邀请,咱们必须给足面子,而且我还需要跟他借几个人。”杜平安站起身,穿上量身定制的黑色西装,油光铮亮的皮鞋,缴了长辫子的杜平安梳起二十一世流行的发型,只在额角处留下少许刚毅的发丝。打扮一新的杜平安,身材隽秀颀长,气质儒雅却不内敛,眼神犀利却不逼人,曾经的杜平安就是以这样一身着装气度在地下美男排行榜中荣居榜首十余载,而无人撼动其第一型男的宝座。
“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稍微这么一打扮我才发现,原来你也算得上是美男一枚。”厉云森围着杜平安周围转了两圈之后调侃道。
心中却暗暗计较,晚些时候也去西大街定制这么一身衣服显摆显摆。有同样想法的还有汤姆和展延年,这纯粹的个人喜好后来直接影响了上流社会的时尚流行趋势,时间长达三个世纪之久!黑西装、黑领结、黑皮鞋、黑墨镜、长留海再也不是另一个时空黑社会的专利。
埃德蒙镇长家坐落在克里镇的最西边,那里是黑人种族的聚集地,一如想象中的情景,这里保留着最为原始的生活方式。架锅造饭,全是露天的,女人和女人聚在一起做些苞米、拾柴、煮饭、生养孩子的活儿,而此刻村落里瞧不见男人的身影想来都外出打猎了。
埃德蒙的家是所有茅草屋中最宏伟的一座,总共三层,第一层下是足有一人高的木桩,成千上万的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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