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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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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也很气愤,惹是生非的希望能引起旁人注意,然后发觉除了责骂之外,他得不到更多,久而久之变得放弃、变得无所谓,他现在变得喜爱这样的生活,范牧民就是范牧民,他的死活他自己负责,谁都不能多插口一句。
「……你回来了?范牧民,你死哪去了?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我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你就不能安份点?」等在起居室里,一瞧见范牧民蹑手蹑脚的想上楼,范亦珊气愤的冲了出来,揪住对方衣袖就是一阵破口大骂。她比这个么弟年长几岁,总觉得自己有责任照看他,谁知道范牧民那种软硬不吃的个性,再加上她自己的火爆脾气,两人一碰面永远是她在那里大吵大骂,而范牧民冷淡、无言的回应,以前她还会气愤的甩门、不理,现在不行了,她只剩范牧民一个兄弟,连亲姐弟都不团结、不互相扶持,那这世界上还有谁可以相信?
「……大事?我们家还能发生什么大事?死老爸还是死老哥?哼……,别告诉我连老妈都……。」冷哼数声,范牧民不轻不重的甩脱范亦珊的箝制,就连他父亲、他大哥死了,他都没放在心上,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大事』能撼动得了他?范牧民怀疑就算是世界末日在下一秒降临,他依旧是这个冷淡、无所谓的德性。
「呸呸呸!范牧民,你在讲什么?嘴巴放干净一点!」
「不要在我耳边吵,你的声音很难听。」
「你……。」
「还有什么事?没事我要回房睡觉了。」
「回房睡觉?你天亮才回来,睡什么觉?过来,我有事跟你说……。」
做贼心虚似的将范牧民扯进起居室角落,范亦珊下意识的东张西望,这件事愈少人知道愈好,再晚一点,范家大宅又会人来人往,到时更不好商量了。
「什么事?」嫌恶的瞪了范亦珊一眼,那名苍白、消瘦的年轻人,自顾自的摊坐在沙发上,她就继续这样吞吞吐吐,他可以当场睡死给她看。
「大哥……大哥不是爸的儿子……。」
「蛤?」
「蛤什么?你醒了没?我说……大哥不是爸的亲生儿子!」
嗓门不知不觉的大了起来,范亦珊随即醒悟的差点咬断舌头,气恼的瞪着那个不长进的弟弟,范家就剩他这么一个男人了,范牧民还能再更不争气一点。
「喔……那我们呢?」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范牧民语气平静的彷佛在谈论晚餐预备吃些什么,他是真的完全不在意。
「你在想什么?我们当然是爸的小孩啊!」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范亦珊已经当惯了范家的千金、公主,突然失去这个身份她恐怕会崩溃掉。
「啧……无聊……。」
85
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则笙及姚家伟,游毅德不知道该惊叹于那两人的好默契,居然能恰恰好你一言、我一句的说完一长篇八卦,还是该惊吓于该八卦的可怕内容,他真的不想知道这件事呀!为什么要告诉他?这绝对有可能被杀人灭口的。
「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把店顶让出去,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避避风头?」一开始很高兴陈则笙平安返回,范家大宅不是寻常地方呀!这混蛋竟然敢只拎一根球棒就上门去叫嚣,他没被做成消波块沉进海里真的是老天保佑,只不过听见了范家的惊爆内幕,梁琬音突然觉得还是被做成消波块死的干脆点,这岂止是丑闻,简直可以『动摇国本』了,她虽然不了解鼎天集团的主权结构,但这分明直接影响了蔡薇霖的势力,她如果不想让这么多人知道,不想被威胁,是不是会做出些什么『补救』措施?老天!她不敢往下想……
「哪有这么夸张,我只是要你们小心一点……,还有,这件事绝不能泄露出去,到时真的怎么死的都晓得……。」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无奈的摇摇头,陈则笙不是没想过远走高飞,只是这样就显得太心虚、太过刻意,好像怕了对方一样,虽然鼎天集团的势力确实很吓人,但这世界还有王法啊!他没在怕的。
「……嗯!走是不必走,没必要自己吓自己,不过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我去通知其他兄弟,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尤其对象是鼎天集团的,让他们不要硬碰硬,该闪避的还是闪避一下。」沉吟了一会儿,游毅德显然跟陈则笙想得一样,没理由怕成这样,鼎天集团再厉害也不能只手遮天,况且他们也不是好惹的,真要起冲突,永福町旧商圈也不是软柿子。
「那……弟宝的事情算解决了吗?他们不会再来抢人吧?」抿了抿薄唇,梁琬音东张西望好一会儿,没瞧见那个小家伙的身影多少有些不放心,不过看他父亲姚家伟一脸平静,那个小男孩十有八九待在『巷子内』大口、大口的啃着烤鸡翅。
「弟宝是我儿子!」俊眉一沉,姚家伟就不明白了,这些人究竟是哪根神经接错,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硬是要跟他争夺儿子?他或许不是陈亚筑第一个男人,搞不好也不是最后一个,但他坚信陈亚筑跟他在一起时,就他一个对象,陈亚筑也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但她没有欺骗过他。
「我知道,你别激动,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们父子俩的。」认真的起誓,陈则笙虽然不喜欢他姐姐对待姚家伟的待度,但她依旧是他姐姐,陈则笙自问自己了解她,陈亚筑在感情上或许不够忠诚,但她不会伤害姚家伟这么好的一个人。
「……看他们的意思,应该不会再打弟宝主意了吧?」眼神中隐含了太多情绪,但最多的是感激,姚家伟对着陈则笙微微笑、点点头,只可惜略微拧起的俊眉始终无法舒展,他不知道该怎么打消那些失去理智的人的念头,姚念淳跟范承瀚一点关系都没有。
「接回范家,应该不会了,范承瀚都不是八爷的儿子了,就算弟宝是范承瀚的儿子,都不具备继承范家的资格……。」
「弟宝不是他儿子!」
「对不起,是我失言。……我想说的是,他们或许不会把弟宝接回范家,但天晓得是不是还会再来抢人?对他们而言,弟宝仍旧有可能是范承瀚的儿子,仍旧是亲人……。」
「都说了弟宝不是!」
「好好好……你不要那么激动,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莫名其妙的一股酸意涌了出来,梁琬音嘟着嘴,冷眼旁观的瞪着陈则笙及姚家伟一人一句的拌嘴,尤其是陈则笙示弱、示好的模样,让她一股气没来由的冒出,他就不曾这样对待她,永远只有不客气的大呼小叫。
「要帮弟宝办理转学吗?他在幼稚园里还是会遇上那个女老师,这样不要紧吗?」微微眯起眼睛,女人动起歪脑筋来速度比子弹更快,梁琬音不动声色的横插到两人当中,一脸关心的望着姚家伟,就算她不能趁心如意,她也不让那两个人快活。
「嗯……我明天就去他学校一趟,这件事实在太过份了,拐带小孩这么严重的罪名,她就算不被开除,也该被记过处份!」认真的点了点头,姚家伟感激着梁琬音的提醒,难得气愤的宣示着,这件事完全踩中他的地雷,就算是天皇老子亲临也不能拆散他们父子俩。
只不过生气归生气、宣示归宣示,隔天一大早,看见范亦珊在娃娃车旁笑容满面的来接『姚念淳』,而他的宝贝儿子似乎一点也不排斥对方,还是跟她那么亲近,姚家伟想说、想骂的话就全咽了回去,居然也像个没事人般,礼貌的跟范亦珊点点头、打个招呼,然后看着他的儿子一蹦一蹦的上车离开。
「……我以为你会冲上前去教训她。」慢条斯理的晃到姚家伟身旁,陈则笙懒散的打了个哈欠。昨天商议到太晚,等他们到『巷子内』接姚念淳时,那个小家伙已经睡到天塌不惊了,而送他们父子俩回家后,姚家伟理所当然的让陈则笙留下过夜,在他那间小公寓里,始终留有这个年轻舅舅的卧室,随时欢迎他,导致陈则笙在这里住的时间远多过他自己的家,他曾经动过念头,干脆明正言顺的搬过来,缴两份房贷怎么看都不划算嘛!
「其实……,她也只是心疼弟宝而已,如果你有小孩流落在外,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接回来啊!」冷静了一夜,气消了之后,姚家伟又恢复成那个善体人意的烂好人,他总是认为每个人其实都是善良的,他知道自己这种看法十分天真,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遇上真正十恶不赦的人,所以姚家伟希望继续保持这种看法下去。
「你就不怕她转头又把弟宝弄走?」彷佛算准了姚家伟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陈则笙一点也不意外他会调转枪头的帮范亦珊说话,相反的,陈则笙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个性,能够这么烂好人也不容易了。
「不会了!她如果真想把弟宝带走,就直接上门抢人了,哪用得着这些弯弯曲曲的计谋?说起来我挺欣赏她的,跟你很像……。」
「够了喔!下面那句什么很配、天生一对就不用说出来了,我会翻脸。」
「臭美啊你……,谁打算这么说了?你配得上她吗?」
「那就好,收拾、收拾吧!会外赛这星期就开打,得找时间加紧练习了。」
「嗯,我先回店里看一下,晚点到茶馆跟你们会合。」
歪歪斜斜的倚着范亦珊,困在姚念淳体内的赌坛大亨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看待他曾经的宝贝女儿,他还是想要疼爱她,只是蔡薇霖突然来这么一手,他睁眼、闭眼间都无法停止思考,究竟他的三名子女是不是真是他的小孩,会不会他宠了一辈子的宝贝女儿,其实也是另一个混帐的种,『姚念淳』下意识的握紧双拳,幸亏『他』已经往生了,否则真会让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活活气死。
「念淳,今天是老师最后一天上课,不过你不用难过,老师还是好喜欢你,有空还会来找你玩,你要乖喔……。」揉了揉『姚念淳』的头发,那种亲切感骗不了人,愈是跟这个小男孩相处,范亦珊愈觉得他们之间有无法分割的关系,即使他不是范家的子孙,但范承瀚仍旧是她大哥,她依旧会疼惜他遗留下来的血脉。
「你辞职了?」愣了一愣,『姚念淳』皱起小小的眉头审视着范亦珊,后者同样一愣,随后认定那个小男孩是舍不得她,所以才会流露出这种神情,难道他会像个讨人厌的长辈一样干涉她的决定吗?范亦珊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奇怪念头感到好笑。
「是啊!老师另外有事要忙,没办法继续上课了,你要用功唷!」甜甜一笑,范亦珊要投入全部心力准备『至尊麻将大赛』,这一役只能赢。
86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个星期,姚家伟每天的生活,就是白天先到便利商店顾店、盘点,下午交班之后再到文武英杰馆,正巧陈则笙那边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于是开始连番恶补,最后才去『巷子内』接姚念淳,然后一家三口吃顿晚饭后再疲累的回家。日子规律到就连姚家伟这么一板一眼的人都觉得无趣了,不过没时间抱怨太多,就像现在这样,所有人几乎是拚尽全力的希望将规则全塞进他脑子里,不只如此,一向秉持着公平、公正的汤丽凤,时不时的过来提点一两句,光是会打牌没有用,要能赢才有意义,而想赢之前得先学会不输,说老实话,姚家伟完全听不明白这其中的差别。
「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的牌,老想凑出台数多的牌型。」知道一时半刻间没办法让姚家伟改善所有情绪写在脸上的习惯,陈则笙只能不断的提醒,会外赛还好,但正规赛里全是老江湖,真的是一撅屁股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的狠角色,一场牌局中取两名,姚家伟只能想办法少输一些,才能挺进下一轮,这么高额的保证金不是开玩笑的,他们非得进入决赛不可。
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苦笑起来,姚家伟有很认真的在学习,所以他还记得之前陈则笙再三提醒,这次的评分方式是按胡牌台数计算,能胡台数多的牌型就一定要做出来,从开局后就尽量抢分免得夜长梦多,怎么现在说的又完全相反了?他该听哪一天的指导?
「你还好吗?」嘀嘀咕咕的碎念个半天,陈则笙终于意识到姚家伟完全没有回应,不禁有些担心对方来不及吸收,他很怀疑像这样填鸭式的教法,那个一向有些排斥赌博的正直青年,究竟能学懂多少?
「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的说法前后矛盾?我是要做牌呢?还是不要做牌?」没好气的摊了摊手,特训了这么久,姚家伟其实赢多输少,虽然牌桌上的另外三人,总说他是靠运气赢的,但赢了就是赢了,只要这个手气能延续到会外赛、正规赛就行了。
「你就不能一边做牌、一边盯住别人吗?像那么生、那么甜的牌就不该舍出来。」
「你在说什么啊?不要的不丢,难道丢我要的牌?」
并不是没有脾气,只是在社会上打滚,姚家伟习惯了压抑、以和为贵,所以一般人都以为他个性温和、好说话,其实他以前能跟陈则笙在永福町瞎混,就证明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现在只有对着陈则笙时,才能这样毫无防备的释放情绪,高兴就笑、不爽就骂,简单明了。
「本来就是!一般来说丢风牌、箭牌比较安全,偏张又比中间保险,你不能想到就舍、想到就舍,这样谁都猜得到你在等什么牌。」
「你又知道喽?」
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大概一直都赢的很顺利,放枪的机会也少,姚家伟不大相信陈则笙口中的那种『光看你舍弃的牌,就能猜出你等着胡的是哪些』的情况,总共有一百四十四张牌啊!哪有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举例来说,你打出五索,那我就能推测你手里的是二、三索,或者是七、八索,五索对你而言是孤张,那理所当然猜得出你等的是一、四索或是六、九索,这样了解吗?一张五索就能说明这么多事。」心平气和的解释着,其实陈则笙以前也不太了解,打起牌来就跟现在的姚家伟或游毅德一样,容易脑充血冲动的舍牌,随着指点那名年轻父亲,他自己也从新学习,这才了解当中的奥秘。
愣了好一会儿才『喔』了一声,不得不承认陈则笙说得对,姚家伟俊眉不由自主的又皱了起来,这些全需要有足够经验才能立即反应过来,而他现在最缺乏的正是经验。
「还有,别老是皱眉,你这样把情绪反应在脸上,遇上那些经验老道的高手,你就死定了。」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姚家伟前额,随后又觉得这个举动太过亲密,陈则笙略显尴尬的收回手,倒是那名年轻父亲因为太过专注,丝毫没注意到这微小的变化。
领着『姚念淳』过来文武英杰馆,汤丽凤才跨进休息室里,就瞧见那两个年轻人靠得极近的在嘀嘀咕咕,刻意的清了清喉咙,在经历了范家毁天灭地式的宣言后,她突然觉得像眼前这对青梅竹马,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感情其实也挺好的,同性又如何?彼此能互相信任、相爱才是最要紧的。
「丽凤姨,怎么这么早过来?弟宝惹麻烦了吗?」立即将宝贝儿子牵到身旁,姚家伟想也不想的拥紧对方,那名小男孩一脸扭曲的十分抗拒,若不是较为理智的年轻舅舅救驾,将他们父子俩分开,『姚念淳』差不多准备挥拳了。
「你不要老是又抱又亲的,弟宝是大小孩了。」故意摆出正义使者的模样,朝着『姚念淳』挤眉弄眼,陈则笙自以为幽默的跟那个小男孩划分成同一国,不过除了姚家伟有反应外,『姚念淳』完全不买帐的猛翻白眼。
「还在特训?这么认真?」略扬了扬细眉,汤丽凤不忍心说的台词是『来不及了』,以姚家伟的程度,他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变成高手,就算灵丹妙药、大罗神仙也挽救不了,当初会派他出赛,借重的是他的运气而不是实力,像这样临时抱佛脚的恶补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只是希望他不要老是一脸写着『我听牌了』。」无奈的摇了摇头,陈则笙长叹口气,为什么一个平时这么温和、冷静的人,坐上牌桌后喜怒哀乐全被放大了,就像握上方向盘后立刻暴走,姚家伟有人格分裂是吧?
「我哪有?」
「明明就有!你那种脸紧绷到快裂开,难道不是已经听牌了,然后紧张的盯着牌看?」
「那你呢?你又好到哪去?老是摸牌,然后看又不看的扔回海底,怕人不知道你等的是白板、一筒之类的牌?」
听见姚家伟吼那么一声,『姚念淳』跟汤丽凤惊愕的对看一眼,这个小家伙挺有慧根,这么快就摸熟了该怎么留意其他人的小动作,孺子可教啊!
「面带微笑、放轻松打,不管你迷不迷信,打牌就是这么一回事,运势来了,天皇老子也拦不住你,愈是愁眉苦脸,牌会愈打愈糟喔!」已经不知道还能教些什么,汤丽凤只是可有可无的提醒几句,至少,她自己挺迷信的,运势旺的时候打死不换座位,气场差的时候什么怪招都出笼,事实上还蛮有用的。
「嗯……,丽凤姨你还没说,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过来?」
「喔!没什么,只不过我是『至尊麻将大赛』的顾问之一,会外赛也受到邀请,所以得准备点正式的衣裳……。」
没有哪个女人抵挡得了买新衣服的诱惑,尤其有个这么名正言顺的藉口,即使汤丽凤不是麻将大赛的主角,逮到机会还是要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在这件事情上头绝不能输。
「喔喔!了解、了解,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看了看自己及姚家伟,陈则笙他们几时穿过正正式式的西装,一个麻将大赛不会这么要求吧?
「你们不必,会外赛没有规定,正规赛的前几轮似乎也没有,不过家伟最好还是准备一套,我想以薇霖姐的个性,打进决赛后,她一定会比照顶级赌场的模式来打造比赛会场,我看,你也不想穿得太寒酸吧?」
拍了拍姚家伟肩膀,汤丽凤朝着他的宝贝儿子使了一记眼色,她还记得对方的请托,这一次还有另一项任务,去跟蔡薇霖探探口风,那名赌坛大亨依旧对『前辈子』的那顶绿帽子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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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能跟着去?」气愤的在客厅里咆哮,『姚念淳』不敢相信,他筹备、计划这么久的复仇之路,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排除在外?他怎么能不去?『至尊麻将大赛』会外赛,林昆清跟那个女人一定会在场,新仇旧恨一次解决,这场战役他堂堂赌坛大亨怎么能缺席?
无奈的看着自己宝贝儿子在客厅里又是跺脚、又是蹦跳,偶而看一向贴心、听话的『姚念淳』这样发发脾气、耍任性其实挺可爱的,只是今天真的不是时候,随着会外赛的比赛逐渐接近,姚家伟是愈紧张,虽然陈则笙跟游毅德也会参赛,但这一役算是他正正式式的进入麻将世界,他希望自己能心无旁鹜的拥有好表现。
「弟宝,听话!今天先在文武英杰馆等,琬音姐姐会陪你……。」耐着性子温柔的哄着『姚念淳』,姚家伟动作快速的替他换穿好衣裤,一会儿陈则笙就会来接人,他们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我要跟着去!我可以跟着汤丽凤……。」高分贝的尖叫起来,『姚念淳』其实不想喊得那么凄惨,但小孩子的声带构造真是令人胆颤心惊,明明应该很威严的一句话,听起来没半分气势,除了尖锐嗓音之外还是只有尖锐嗓音。
「弟宝,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喊她奶奶她会杀了我。」
「弟宝,……好吧!你说的对。」
「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人生当中跟『无理取闹』几个字大概没什么关系,『姚念淳』只能依着印象中的小朋友耍赖,在沙发上又踩又蹦的大声尖叫,希望表现的不会太夸张。
「姚念淳!丽凤姨今天是顾问,她没办法照顾你,听话……。」扶着额头,姚家伟一个头、两个大,这才发现平日里他的宝贝儿子有多贴心,原来他发起飙来是这么难搞。
赌气的赖在沙发上,『姚念淳』气恼的眯起眼睛,他哪里会不知道汤丽凤在算计什么?怕他在会外赛上控制不了自己一刀捅死林昆清还是蔡薇霖,对吧?如果他还是『前辈子』的八爷范岳靖,他百分之百肯定自己会这么干,不只杀死那两人,还会把他们制成消波块沉进港口里,不过以现在他这种不足五岁小男孩的模样,嚷嚷着要杀人只会被当成精神病吧?
「家伟,好了吗?时间快到了。」叮咚、叮咚的门钤声猛响,陈则笙不等姚家伟应门就先冲了进来,一边将需要的物品拎上车、一边扯开嗓门叫喊,等了半晌发觉没人回应,才惊觉一大一小还继续在沙发旁僵持。
「弟宝在闹脾气,他也想跟去会场,……真的没办法带他一起去吗?」对『姚念淳』的大小要求一向有求必应,姚家伟这一次也毫不意外的动摇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个会外赛,让那个小男孩跟着去不要紧吧?即使在会场,梁琬音一样能照顾他啊!
「别开玩笑了,会外赛的比赛资格根本没有限制,是个人就能参加,会场肯定人多又混乱,我担心范家那些人趁乱干点什么,万一强行把弟宝抱走怎么办?琬音只是个女人,那些人真要动手,她拦不住的。……你!不准去,就跟琬音留在文武英杰那里等我们的好消息。」先是揉了揉『姚念淳』的脑袋,随后二话不说的将人抱起,陈则笙的顾虑十分有道理,姚家伟频频点头的不再反驳,帮着忙将宝贝儿子需要用的物品全拎上车去。
「唉唷……妹子,今天这么明艳动人,老哥哥我真是有面子。」抖动着肥硕的身躯,胖子怕热林昆清满头大汗的迎上前来,热情无比的招呼着身为顾问之一的汤丽凤。虽然有点不满鼎天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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