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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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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妹子,今天这么明艳动人,老哥哥我真是有面子。」抖动着肥硕的身躯,胖子怕热林昆清满头大汗的迎上前来,热情无比的招呼着身为顾问之一的汤丽凤。虽然有点不满鼎天集团的喧宾夺主,不过看看这个体育馆,布置得宜的会场,这种事果然还是蔡薇霖那个女人拿手,媒体记者阵势庞大、排场十足十。
「这可是咱们赌坛最大的盛事,不好好打扮一下怎么成?」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称赞,就算是林昆清这个油腻得令人讨厌的男人,汤丽凤还是很爱听那些关于美貌之类的奉承。
「好家伙……,妹子这对翡翠耳环来头不小啊……。」一辈子都跟范岳靖斗争,那个赌坛大亨喜欢什么、收集什么,林昆清就一定跟风照做,而且要风风火火的比对方更厉害,所以他对古董、珠宝这类收藏们也很有研究,一眼就看出汤丽凤耳朵上那对翡翠耳环价值不菲,比她身上的其余配件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老哥认得这对耳环。」没来由的心抽了两记,汤丽凤暗自紧张起来,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不对,还是让鬼迷了心窍,最后居然决定戴这对耳环,只是看着它们,就像有股魔力不断怂恿,从一开始只是想跟范岳靖作对的顺手牵羊,到最后是真心喜爱这对耳环,终于在今天抵御不了诱惑的戴上了,她就知道没好事,如果让林昆清认出来是八爷的收藏品,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嗯?我应该认得吗?」让汤丽凤这么一提,林昆清忍不住的多看几眼,除了是质地通透的冰种外,他瞧不出还有什么特别的,身边收藏玉石的行家不在少数,不过确实没见过有人拿出这对耳环现宝过。
「喔……没什么,只是这些珠宝都有些年头了,我也是从一个老朋友那里让来的,本来以为老哥哥曾经见过。」多多少少放下心来,汤丽凤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带过,林昆清没见过最好,她想也该如此,以他跟八爷的『交情』,范岳靖才不会将这些好东西拿出来给他欣赏,『小金库』的秘密除了她之外,应该就只有跟八爷交往过的女人知道,那些女人应该没胆子泄露出去。
「是哪个老朋友?我认不认识?这种好东西他还有多少?老哥哥我也去让个两件……。」
「别想!我不会告诉你的,那些珠宝我还要慢慢挑,你不准抢。」
「好好好……不抢、不抢。 ℉ёì℉аη тχт」
豪气干云的哈哈、哈哈笑着,林昆清根本没将这点小事摆在心上,只有女人才会斤斤计较这点琐事,他们男人只着重于大事业,比起这些珠宝,他非要不可的是『至尊』这个头衔。
「老哥哥我不抢,可人会抢喔!」揽着汤丽凤的腰际,林昆清得意洋洋的接受其他人羡慕的眼光,能搞定那些年轻美眉固然不错,可要能搞定这些在江湖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女人那才是真本事。
「谁?」微微眯起眼睛,汤丽凤开始后悔带了这么对招摇的耳环了,不过心底又忍不住小小的虚荣起来,看来她得再范岳靖的『小金库』里挖更多宝出来,那个死老鬼的收藏真是挺有眼光的。
「你薇霖姐,她在里头休息。」一掌不轻不重的拍在汤丽凤仍旧圆翘的臀部上,林昆清自以为潇洒的哈哈笑了数声,转头又去招呼其余人。
一听见蔡薇霖在休息室里,汤丽凤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对方,明明知道了她不忠实的丑闻,难道要装没事?可她又有什么身份指责对方?说到底,范岳靖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更对不起蔡薇霖。
「丽凤,怎么傻站在这里?」冷不防的休息室大门被拉开,蔡薇霖慢条斯理的踱了出来,即使一身朴素、墨黑,她仍旧耀眼的像女王般吸引着众人目光。
「喔!薇霖姐。」瞬间恢复风情万种的动人神情,如果说林昆清跟范岳靖斗了一辈子,那她跟蔡薇霖的战争同样继续下去,只要遇上那个女人,她就会输人不输阵的绷紧神经,表现出最好的一面。
彷佛被触动某根神经,蔡薇霖略挑了挑细眉,仔细的审视了汤丽凤的耳环好一会儿,得体、恰到好处的赞美着。
「喔!这对耳环啊?一个老朋友送的……。」
「是吗?很漂亮,他真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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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武英杰馆那里上演了一场难舍难分、父子情深的十八相送,姚家伟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得以脱身。自从发生车祸事故,一直到痊愈、出院,他的宝贝儿子都表现出超乎正常小孩该有的冷静、体贴,再加上他又意外的非常黏汤丽凤,导致有很长一段时间,姚家伟不禁频频反省,不停的质问自己,他是不是个称职的好父亲?是不是因为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儿子?他还够不够资格扶养对方?直到刚刚,姚念淳那种近乎无赖的黏人手法,任性的嚷着要跟来,终于让姚家伟松了口气,不论那个小家伙的行为有多成熟、老练,小孩依旧是小孩,他的宝贝儿子需要他。
跟在陈则笙、游毅德身后走进体育馆,姚家伟让夸张的阵势吓得连退数步,要不是前头那个英挺男子眼明手快的捉住他,这名斯文、温吞的年轻人想要直接一走了之,这哪是什么慈善名义的会外赛?整个体育馆里人声鼎沸,平日里用来竞赛或者开演唱会的场地,如今铺上了红毯,然后摆满了方桌,究竟哪来那么多人想打、会打麻将?男女老少脸上全写满了兴奋,彷佛这不是什么见鬼名义的会外赛,而是赌徒们一年一度的嘉年华盛会。
「我的妈啊……。」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原本自信满满的游毅德,让报到处长长的人龙吓傻眼,其中还有不少人脸上直接写着『我是高手』四个字,他是哪来的自信心,认为自己能闯到最后一关、抱走奖金?
「放平常心,没那么恐怖的。」顺势握紧姚家伟的手不放,陈则笙低声的加油、打气。他不在乎那些一般民众的多寡,锐利的目光一直在人群中搜索,在来之前,就听闻不少赌坛前辈的子弟兵会出赛,陈则笙很好奇究竟是哪些人,是不是真如传言一般的厉害?年轻人的好胜心理所当然的冒了出来。
人群中哗啦哗啦的引起一阵小骚动,你推我挤的情况下,陈则笙本能反应的揽着姚家伟的腰际,随着人潮的移动慢慢朝外侧退开,跟他们有一步之遥的游毅德,却让人群挤到另一头去,正中莫名其妙的空出一大块地方,不一会儿就有好几名黑衣人出现开路,范亦珊在翁人豪的陪同下,神采飞扬的走了进来。
『哇~~鼎天的二小姐耶……。』
『旁边那个是鼎天的执行长,好年轻啊!真是郎才女貌。』
『八爷跟她大哥不是才刚死,算起来,她现在是鼎天说话最有份量的人。』
人群中不断流窜出窃窃私语,除了单纯看戏的一般民众外,对范亦珊更感兴趣的,是那些赌坛前辈们的子弟兵,这位范家二小姐对他们而言,既是敌人,也是不可多得的助力,谁要是娶了她,等同于一脚跨进天堂,不少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正磨拳擦拳、跃跃欲试。
「啊……是你们啊……。」眼角余光瞄见陈则笙及姚家伟,范亦珊刻意的停下脚步,人群又一次哗啦、哗啦的议论纷纷,忍不住的八卦、猜测着那两个不同型却同样帅气的年轻人的身份,还有范家的二小姐跟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范老师。」礼貌的打着招呼,姚家伟很不习惯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心底不断祈求着范亦珊赶快离开,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让那些不友善的目光戳成筛子了。
「我辞职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去骚扰念淳,……他还好吗?」大约有了『姚念淳』这层关系,范亦珊对姚家伟友善许多,冷静下来后,她不得不承认,小孩摆在他身旁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虽然单亲,但姚家伟能给与的爱,比他们范家多多了。
「回去接管鼎天集团?」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陈则笙只是很好奇,以翁人豪的个性,他会将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力交出去?再次退回辅佐的位置上?他就没有一点野心,为了鼎天集团,翁人豪既有苦劳也有功劳,如果换做是他,才不这么干,凭什么要他把毕生心血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只因为她姓范。
「不!鼎天还是小七哥负责,我会把全副心思摆在『至尊麻将大赛』上,如果你们也是要比赛,那我们就是敌人了。」先是看了翁人豪一眼,范亦珊若有深意的甜甜一笑,跟着再自信满满的与陈则笙、姚家伟握手,优雅、大方的转身离开。
「你老姐很厉害啊……。」躲在人群中,叶杰儒凑在范牧民耳边低声笑着,这么夸张的排场,果然只有过惯了千金小姐生活的范亦珊搞得出来,范承瀚才刚死没多久,她竟然还不晓得低调些,真不知道脑袋在装些什么,怎么蔡薇霖那么精明,她唯一的女儿却是个草包?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就是范亦珊,嘴上说要韬光养晦,一转头就给你来这么一出,我看那个叫翁人豪的肯定在背后推波助澜,想她快点死,姓范的死光、死绝了,那他就坐稳鼎天集团的宝座了。」耸了耸肩,范牧民总用着最卑劣的想法来推测旁人,在他的眼中,只怕人类全是混帐王八蛋,唯有这个邪恶的物种消失,才是最美好的结局。
「你怀疑你大哥的死跟翁人豪有关?」
「是谁杀的都与我无关,我不在乎。」
「如果是我呢?如果是我害死了范承瀚,你会怎么做?」
看了叶杰儒良久,范牧民习惯性的摸了摸左眉,随后扯动嘴角浅浅的笑了起来,靠向前者耳边吐气,低声的说了几句,然后恶作剧般的舔了舔对方耳垂。
「嘿!你在做什么?」敏感的略为闪躲,叶杰儒不知道是让范牧民的回答弄得面红耳赤,还是让他刚刚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尴尬不已。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谁杀的都一样,不必试探你在我心中有多少份量。」苍白的脸孔变得面无表情,范牧民漂亮的眼中看不见丝毫情绪的冷淡回应。
「……爱上你的人,很惨。」
「你可以选择爱上范亦珊,其实不爱也无所谓,娶她的好处多了。」
「傻子才会去招惹你姐,她背后是你老妈,我自问没那么多脑力可以跟她周旋,这种好处还是让别人去争取吧!」
「嗯……叶杰儒,我开始欣赏你了。」
「不必!你欣赏人的方式太恐怖了,以后想来过夜,自己来就行了,别再弄些奇怪的女人过来。……嘿!开始了,我们进去!」
不等范牧民回应,叶杰儒顺势的搭着他手肘将人带进会场,『至尊麻将大赛』慈善会外赛正式开始……
怀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座位,号码牌乱数分配后,姚家伟跟陈则笙他们不仅不可能同频,他们甚至不同区,仅仅只是一眨眼,那名斯文、温和的年轻男子就找不到自己同伴,从现在开始,一切只能依靠他自己。
「你们好。」找到自己的桌号,姚家伟礼貌的向另外三位选手打着招呼,本来彼此互相打量、互不相让的另外几名选手,全都同时一愣,然后僵硬的向姚家伟点了点头,那名斯文、温和的年轻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走错地方,看看同桌的另外三人,一点都不像普通市民,他的签运不会真这么『好』吧?
「年轻人……,师出何门?」扬了扬眉,同桌中年轻最长的那名男子,神情严肃的询问,太过文诌诌的说话态度,让姚家伟一时半刻间反应不过来。
「也不先自报名号,有人这么问话的吗?你当你是谁?」在姚家伟右侧的男子,不服气的冷哼数声,气氛再次变得肃杀、僵硬。
「他是鹰眼前辈的大弟子杜善亨,你右边的那位是我师兄陈益阳,我们是千手观音的徒弟,我叫谢晓涵。」甜甜的微微一笑,同桌里唯一的女性,嗓音轻柔、童稚的向姚家伟介绍起来,后者一脸的目瞪口呆,完全消化不了最新资讯,他是来到武侠小说里吗?尽是些莫名其妙的称号。
「你又是谁?」鹰眼的大弟子杜善亨,语气冷硬的再次质问。
「呃……姚家伟,我……我就是姚家伟。」
89
几乎有一整面墙这么大的萤幕,戏剧化的倒数计时,那些明显只是来凑热闹的民众,兴奋的跟着叫叫嚷嚷,会场的气氛被炒到最高点的沸腾起来,随着一个爆炸火光似的电脑动画,震耳欲聋的声光效果宣示着『至尊麻将大赛』会外赛正式开打。
紧张的盯着方桌正中的自动洗牌机,姚家伟频频的深呼吸为自己加油打气,牢记着汤丽凤的叮咛,保持心情轻松、面带微笑,愈是愁眉苦脸运势愈不好。
「自动洗牌,不得不说安排这个比赛的是厉害老手,算准了你们会偷鸡……。」老僧如定般的喃喃自语,鹰眼的大弟子杜善亨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要做到完全的公平、公正是绝不可能,不过主办单位已经很大程度的防堵这些高手们的『小动作』,至于他们还有什么招术能偷天换日,就全凭他们自己的真本事了。
「说的好像你们那个流派多光明正大一样?是说,鹰眼老前辈什么时候对麻将有兴趣?我记得你们不是只在扑克牌桌上丢人现眼,听说还让几个知名的赌城列为黑名单,记牌的人比比皆是,可玩到像你们一样高调到无耻的也实在少见……。」赌术还没来得及证明实力,耍嘴皮子、冷嘲热讽倒是厉害无比,一向以快手偷牌着称的陈益阳,像是故意激动对方似的不断以言语挑衅。
「你怎么会想来参加这个会外赛?『至尊麻将大赛』的正规赛也报名了吗?」趁着洗牌、砌牌的时候,方桌上唯一的女性谢晓涵,就像每个天真、活泼的年轻女孩一般,好奇的打探着旁人的私事,倒不是真的对姚家伟感兴趣,单纯只是想打发时间。
「喔……是的,有参加正规赛,至于这个会外赛,除了我以外,我的朋友们也报名了,大家只是好玩的来试试手气……。」因为对方的态度温柔、友善,姚家伟不疑有他,同样面带微笑的实话实说,如果整个比赛都是在这种闲话家常的轻松气氛下进行,也许他能表现的好正常一点。
没料到姚家伟竟然会参加『至尊麻将大赛』的正规赛,就连随口问问的谢晓涵都不由得一愣,同桌另外两名正争锋相对的男子,同时静了下来,三双眼睛瞪的姚家伟头皮发麻。
「来试试手气?……唉,说不定咱们小瞧了人家,这位小兄弟不想让咱们知道师门,说明来头不小啊……。」鹰隼似的锐利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姚家伟,杜善亨像个古人似怪腔怪调的说话方式,让那名温吞、斯文的年轻人老觉得背脊发凉。杜善亨看起来像是个平凡无奇的中年人,不过举手投足间却有种轮回了数百年老灵魂的感觉,姚家伟觉得这场麻将大赛不仅像极了高手对决的武侠片,更像是借尸还魂的神怪片,忍不住的又打了好几记冷颤,姚家伟甩了甩头的不敢再往下想,实在太无稽了。
「不不不!我没有什么师承何门,我只是……我才刚学会打麻将。」连忙的摇手否认,姚家伟让对方文诌诌的说话方式绕的头晕脑涨,自己也跟着不伦不类起来。
「普通人会参加『至尊麻将大赛』?你骗谁啊?那保证金不是随随便便邀得出来的,如果进不了决赛就拿不回来,为的就是阻止『你』这类普通人参加,你还来?嫌钱太多吗?」脸上写满了不信任,陈益阳最讨厌说谎的人,比起恶名昭彰的鹰眼大弟子,他更不喜欢不老实的姚家伟,敌意更盛的瞪着他。
喀啦一声,在方桌底下砌好的牌礅工工整整的浮上桌面,陈益阳眼明手快的抄走三枚骰子,比眼力他或许不是鹰眼弟子的对手,但要说到手法上的高明技巧,江湖上应该还没有多少人敢跟千手观音的徒子徒孙一较高下。
「唉!这位小兄弟都说了,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用得着这么认真?怎么看这桌都是愚兄我虚长几岁,不介意的话,由愚兄掷骰吧!」不过姜还是老的辣,杜善亨不明抢,只不过用言语挤兑陈益阳,大大方方的伸出手去等待,师兄妹两人互相使了好几记眼色,陈益阳面无表情的将骰子交到姚家伟手里,那名年轻店长吓得一脸茫然。
「我信不过你、你信不过我,不如由家伟兄掷骰。」
只觉得背脊发冷、头皮发麻,姚家伟完全不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像牵线木偶般将三枚骰子扔了出去,然后就依着谢晓涵的指示坐下、取牌,直到他眼前排放好十七张麻将牌后,神游太虚的三魂七魄终于归来,姚家伟才发现陈益阳、谢晓涵坐在他的左右两侧,隔开他们师兄妹俩不知是好是坏?
「看来,我是低估了这位小兄弟,随随便便一掷就是庄家,这份控制骰子的功力……莫非是数王的后人?」一边理牌、一边似有若无的打量着姚家伟,不论那名年轻店长怎么说,杜善亨认定了他是某位高手的弟子,说不定正是以空制骰子而成名的那一个派系。
「呃……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只是随便丢出去……。」再怎么解释也是多说无益,姚家伟只能无奈的长叹口气,现在只希望能赶快打完成这圈,不论结果如何,他都不要再比了,正规赛的事还是让陈则笙自己去想办法。
等了一会儿,所有人全都补花完毕,身为庄家的姚家伟得先舍一张牌,这名年轻店长紧张不已的瞪着自己手里的那些麻将牌,他记得陈则笙提醒过,先舍去凑不成对的风牌、箭牌,然后就是偏张,只不过看看他那十七张牌,跟他作对一般的凑成万字同花顺了,喔!也许不该用这个术语,但这不是重点,他该舍弃哪张?
小心翼翼的将孤张的五筒放入海底,姚家伟绷紧俊脸、神情严肃的留意着牌桌上的另外三人,不会这么凄惨,才刚打第一张牌就放枪了吧?
「这么甜?一来就是五筒,小兄弟你牌很好喔?」微微眯起眼睛,杜善亨从没遇过这种人,看起来生疏、打起来生疏,但就因为言行举止全都表现的太生疏,才让他不敢大意,这个年轻人要不是不懂掩饰,那就是演技太好,扮猪吃老虎啊!
「……虚张声势?」让杜善亨的反应扰乱了,陈益阳也开始有点担心姚家伟是真人不露相,他跟谢晓涵坐在对家没办法连成一气、互通有无,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动声色的先观察一局,两人眉来眼去无声沟通的通成协议,第一局什么都不做,掂掂那个年轻店长有有几斤几两重。
担心自己多说多错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姚家伟牢记着丽凤姨的教诲,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算是回应。等另外三人各舍出一张牌,海底里除了那支五筒外,其余的不是东风就是青发,姚家伟在心底告诫自己不必慌张,稳扎稳打的摸进一张牌,恰恰好是他正缺的三万,凑进来就是二、三、四、五、六、七、八老天爷是在开他玩笑吗?
「神情这么严肃?该不会是要胡牌了吧?真的是高手啊……。」不相信姚家伟真有办法才摸进一张后就听牌,这又不是在拍电影,天听、地听像家常便饭,没有人的运气能这么好,陈益阳猜想那名年轻店长只不过是在装模作样,想让他们另外三人心慌打错牌而已。
「你不会也是哪家偷牌高手的子弟兵吧?」好奇的打量着姚家伟,谢晓涵同样也不相信有人的手气能这么好,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姚家伟在他们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换牌了,她记得八爷曾有独步赌坛偷天换日的绝招。
「能在你们师兄妹俩眼皮子底下偷换牌?除非八爷在世。……一万!」
「呃……我……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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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开始不到两圈,自己手里的牌还乱无章法,结果那个年轻店长竟然不声不响的胡牌了?谢晓涵倒吸了好几口冷空气,特意了瞧了一眼牌面花色,不仅花牌占了台数,庄家一台、门清一台、清一色十二台,姚家伟真的是扮猪吃老虎、真人不露相,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居然削到了杜善亨那只老狐狸。
「小兄弟好运气啊……。」皮笑肉不笑的数着筹码,杜善亨目光锐利的盯紧姚家伟,他竟然在对方身上完全找不出任何破绽,看那拙劣无比的摸牌手法,慢慢吞吞的理牌方式,真的就是生手、菜鸟,而他居然败在这种人手底下?江山果然代有人才出,他太轻敌了。
「真的只是好运气、真的只是好运气……。」慌慌张张的猛摇手,姚家伟一点都没有赢牌的喜悦感,相反的,让另外三个人可怕的目光盯的直想挖个洞钻进去,陈则笙这个混蛋怎么没告诉他,原来赢钱这么恐怖?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你不想赢,我还想要晋级。」嘲讽的冷哼数声,陈益阳得意洋洋的睨了杜善亨一眼,哗啦一声将根本没怎么动,还整整齐齐的麻将牌礅推进自动洗牌机里。
跟着将自己身前的麻将牌推进洗牌机里,姚家伟抿了抿薄唇,努力的保持微笑,如果每一局像这样子玩,他应该能胜任,原本呈现负数的自信心,多少增长一点了。
只是如意算盘打得这么响,但老天不赏脸也没办法,姚家伟终于尝到了震撼教育,由头到尾都让人盯牌是什么滋味了。
「这位小兄弟打什么,谢姑娘就打什么,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呢!」好整以暇的开着玩笑,这句话如果用在陈益阳身上,那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压根不会在意,但谢晓涵是个女孩子,再加上姚家伟确实斯文俊朗、人模人样,果不其然,那名年轻女性唰一声俏脸泛红,简单几句话就影响了她的心情,而显然对她很有意思的陈益阳,同样变了脸色,杜善亨巴不得那几个人斗生斗死,那他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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