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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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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比较,尤其对象还是姚家伟,不过让游毅德这么一抢白,陈则笙多少有些飘飘然,一路这样照顾、保护着永福町旧商圈,还有姚家父子俩,虽然还不到跺一跺脚、江湖就会震动的地步,但那些老前辈们周旋起来也是有模有样,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
「则笙哥虽然厉害,但蔡董事长看中的是家伟哥的好运气吧?鼎天需要另一个赌坛至尊加持,对吧?」让陈则笙更惊愕的是,一向自喻为是他背后支柱的梁琬音,这一回居然帮着姚家伟说话,看她彷佛颇有默契似的朝着蔡薇霖猛眨眼,他就觉得有种被背叛般的痛彻心肺。
只看见了表面现状,却没弄明白里头的奥秘,梁琬音当然希望有人赏识她的则笙哥,尤其那个人还是喊水会结冻的蔡薇霖,如果陈则笙能够借她的力量顺势上位,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但坏就坏在蔡薇霖还有个女儿,而且还够年轻、漂亮,当她的特别助理,两人朝夕相处的难保不会出事,既然如此,她还不如顺着蔡薇霖的意思,理所当然的把碍手碍脚的姚家伟推出去。
同样暗藏鬼胎的还有游毅德,他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支持陈则笙,基于兄弟义气,他当然很崇拜那个永福町旧商圈的小角头,不过男人的竞争意识他还是有的,而且牵扯上女人之后更强烈,最近这几次他愈来愈不能忍受,只要有陈则笙在的时候,梁琬音不是无视他就是贬低他,然后他们就会为了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大吵一架,一旦陈则笙离开,他们又能相安无事、和平共处,有时甚至觉得梁琬音还是很在乎他,这种鬼打墙似的状况一再轮回、屡试不爽,游毅德不禁在想,如果陈则笙离开文武英杰馆、离开永福町呢?一方面不埋没他的能力,一方面又不会阻碍他跟梁琬音,游毅德说什么也力撑到底。
「说什么啊……,家伟哥又不是神主牌位,供在那里就能逢赌必赢吗?」
「那不然为什么找家伟哥?看中他的办事能力?家伟哥只管理过一间便利商店……。」
「所以则笙哥才适合啊!你还讲不讲义气?这种事你不挺自己人,胳膊居然向外弯的挺外人?」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家伟哥怎么能算外人?」
「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把家伟哥当外人?说谎呼吸就会胖喔!」
「去你的!我只是顺着蔡董事长的意思推测,鼎天自己内部的人才就这么多,会来找家伟哥,不就是看中他亨通的赌运?」
两人又为了其实跟他们毫不相关的事情大吵特吵,蔡薇霖觉得很有意思的略挑了挑细眉,而陈则笙感到烦不胜烦的扳起俊脸,最终爆发的大喝一声让那两人闭嘴。
「帮我转达一声,问一问他的意愿,但是不用感到勉强,这只是我个人的邀约。……我很欣赏姚家伟先生,可能是家庭因素,我很希望能帮一帮这个单身父亲一点小忙,特别助理的工作并不特别忙,但是薪水很优渥,他能有多一点的时间陪伴小孩,希望姚家伟先生能考虑一下。」
知道那三人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秘密,蔡薇霖适时的制止了那三人的感情继续恶化下去,她有预感,会有利用这个『筹码』的机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我会问一声的,不过不用抱太大希望,家伟很重感情,他不会扔下便利商店的员工不管的。」即使在心底咒骂着蔡薇霖的祖宗十八代,陈则笙表面上还是风平浪静,他终于不像当初那个毛毛躁躁的莽撞小子,知道不能因为个人感情坏事,认真想想,蔡薇霖的提议其实很诱人,他得跟姚家伟好好的、慎重的从长计议。
「谢谢。」不动声色的投下颗炸弹,这本来不是蔡薇霖的来意,不过不影响她一开始的计划,姚家伟这枚重要的棋子她非弄到手不可,至于过程如何,永福町旧商圈是不是会分崩离析,与她无关。
称不上有礼,陈则笙敷衍的送走了那个瘟神似的女人,『巷子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原本应该彼此支持的三人,因为种种原因、私心,友情出现了裂痕,也许有人曾想过解释,但最终还是咽了回去,用眼神示意、交谈了一会儿,同时往三个方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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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迅速的喂饱了那头大型犬、准备好晚餐,有条不紊的整理着屋子,忙了大半天后,姚家伟总算有机会稍喘口气,心情平静且满足的看了看四周,他求的也不多,像这样安安稳稳的养大姚念淳,就是他最开心、最期望的事情。
「喏……这个!舅舅说你要练习……。」踌躇了半天,『姚念淳』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牺牲色相』。既然要挑选新的身躯,那名赌坛大亨决定认真评估一番,如果撇开夸张的好运气,他其实比较看好陈则笙,那个年轻人目前拥有的资源,再加上他的脑袋及手段,很快就能闯荡得风生水起,可若是加上那见鬼了似的赌运,『姚念淳』又变得左右为难,『赌』是他唯一拿手的事情,抢夺到新身躯之后,肯定还是朝着这个方向发展,姚家伟逢赌必赢的好运气如果是真的,那是多少赌徒们求之不得的『技能』?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最好的方式,就是试验出这个『鸿运当头』是不是真的?能维持多久?尝过高高在上的权力滋味,那名被困在小男孩身躯里的赌坛大亨,自然还想再叱吒风云一遍。
「你这小鬼……,什么时候跟则笙这么要好了?居然帮着他来盯我?」分不清是好气还是好笑,姚家伟接过『姚念淳』硬塞过来的麻将组,宠溺的揉了揉对方细柔的头发,他知道在一般人眼中,那个小男孩的贴心、早熟,有时候看起来显得诡异,就连姚家伟自己一度都有些迷惑,但看看眼前体贴、懂事的『姚念淳』,怎么会有人忍心质疑他?
「本来就是一国的,呐!练习!」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理由解释,索性挺了挺胸,一脸的理直气壮,『姚念淳』在心理咒骂自己、姚家伟无数遍,他不想再这样委屈自己的扮演小孩,一定要尽快的夺取成年人的身体,不是陈则笙就是他了。
「嗯!练习!不管做什么都要勤奋的练习,就像弟宝念书一样!……作业写完了吗?」微笑的将那组麻将掀翻、搅动,姚家伟用着温柔声线的娃娃腔,关心的询问着,这阵子事情实在太多、太忙,没什么时间查看『姚念淳』的功课,不过从他的老师那里得知,他的宝贝儿子很有天份,不管教什么都一点就通,甚至没教过的东西他都能自己搞懂,按照这种势态发展,他们说不定得送『姚念淳』去进行评估,说不定真是个天才、神童,他会需要特别的辅导课程。
「哼……写完了。」不提还好,一提就一肚子火,他是什么身份、地位啊!堂堂的赌坛大亨,居然被困在家里写着幼稚园孩童的作业?光那些一、二、三、四,还有毫无难度的加法、减法,简直是在羞辱他的智商,他可是能在牌桌上瞬间反应算出台数的角色,用这颗脑袋来完成幼稚园的数学作业,根本就是用牛刀杀鸡。
「太棒了,我就知道弟宝最听话,愿不愿意陪把拔练习?」用力的抱了抱宝贝儿子,想也不想的在对方脸颊上猛亲一口,姚家伟喜欢称赞、鼓励小孩,他深信用这种方式教养,『姚念淳』会充满正向能力的发展愈来愈好。
嫌恶擦着脸颊,『姚念淳』受不了似的猛翻白眼,他当然会陪着那个笨蛋父亲练习,但用不着表现的这么亲密。没他这个赌坛大亨从旁指导,姚家伟休想在『至尊麻将大赛』的正规赛中杀出重围,敢参加这场比赛的可都是狠角色,就算姚家伟背后真站着福神、赌神,也没十足的把握能从那些人手中占着便宜。
努力的保持着纯真的眼神、笨拙的手法,『姚念淳』半跪在椅子上帮忙洗牌,碧绿色的麻将牌在桌子正中哗啦、哗啦的翻滚着,那名赌坛大亨凭着过人的眼力及记忆力,在砌牌的同时,尽可能的熟记那些牌的顺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男孩的脑细胞不如他原始身体活跃,总觉得能记住的牌色不如他『前世』多。
「……嗯,只有我们两人,该做什么练习好?」陪儿子玩是一回事,真让他学会打牌又是另一回事,姚家伟不可能那么没神经的真的让他陪着练习。
「拿十七张牌。」摆了摆手,『姚念淳』催促着,他想再试验一下,由他掷骰、由他先拿牌,在他的干扰之下,姚家伟是不是还能拿到一手好牌。
「好啊!弟宝先。」笑眯了眼睛,不管宝贝儿子做哪些举动,在姚家伟眼中都是可爱的,况且只是捉十七张牌,单纯只是陪儿子玩耍,无伤大雅的何乐不为。
凭着记忆力,『姚念淳』作弊似的东挑一张、西捡一张,逗得姚家伟哈哈大笑,小孩子本来就毫无章法,这样才符合他好玩爱捣蛋的年纪,忍不住的又去揉弄对方细柔的头发。
气愤的低吼一声,『姚念淳』悲哀的发现,他自以为很有杀气的眼神,对姚家伟而言,通通都是可爱、可爱还是可爱,索性不理那个笨蛋,挥挥手的催促着对方捉牌,那名年轻父亲仅仅只是按照顺序的取走离得他最近那十七张牌。
「我有很多一样的喔!」得意的扬了扬眉,『姚念淳』亮出了凭着记忆力捉出来的牌色,三张一筒、二三四、三四五筒,另外还有三张六筒,两张七筒、两张八筒外加一张九筒,漂亮的清一色,在姚家伟还傻呼呼思索着这算什么时,那名赌坛大亨听见了十二台落袋的美妙声响。
「哇~~弟宝好厉害!你刚刚有偷看,对不对?」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姚家伟为宝贝儿子优异的记忆力感到自豪,不过这个小家伙若能把这个惊人实力发挥在课业上,他会更开心。
「你呢?你的呢?」认定自己没理由会输,『姚念淳』的语气不自觉的扬高,他倒想看看,姚家伟这样傻呼呼的取走十七张牌,是要怎样赢过他精心挑选的清一色。
不以为意的翻开手边那十七张牌,姚家伟还费了点功夫去理牌,然后父子俩的脸色同时一变,事实上,当他翻开牌那一刹,『姚念淳』的脸色就如丧考妣般难看。
「哇……这……把拔运气很好啊!」盯着那些东东东、西西西、、发发发、北北北及南南,姚家伟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这便是字一色,而那名小男孩面色铁青,光比台数,他还输了四台,他处心积虑的又挑又捡,结果还是输了四台?这不可能。
「你做弊……。」危险的眯起眼睛,『姚念淳』冷冷的盯着那名年轻父亲,他不相信自己会输,这世上没人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就连他前辈子都办不到。
「嘿!把拔为什么要做弊?」不确定是该好气还是好笑,姚家伟知道宝贝儿子好强、不服输,但这种程度也太夸张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赢在哪,那个小男孩就气的快哭了,居然还质疑自己父亲做弊?这肯定是陈则笙他们胡乱教坏的。
「我不相信,再捉十七张,快!」哗啦一声推倒所有麻将牌,『姚念淳』咬了咬牙,他只是为了确定姚家伟是不是真有那么好运气,绝对不是他输不起。
「好啦!把拔输了,把牌收一收,你要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容忍着宝贝儿子的这点小任性,姚家伟好声好气的哄着对方,不过很坚定的收拾起那些麻将牌,宠溺归宠溺,『姚念淳』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生病,姚家伟绝不允许他熬夜、过份劳累的。
意识到那个小男孩想反驳,姚家伟不等对方发难,一把将那个小小身躯抱起,迅速的将他送回房间里,回头再来慢慢收拾客厅,顺便等待陈则笙过来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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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蔡薇霖那女人莫名其妙的闹了一阵,『巷子内』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明明友情深厚的三人,却因为那个根本算不上正式的提议,变得彼此猜忌的互不理会,一直到琐事告一段落,陈则笙准备离开时,他们三人都没再说过半句话,甚至连面都没碰上。
喀啦一声打开大门,一点也不意外姚家伟会等在客厅里,而且还睡相难看的半趴在沙发上,陈则笙嘴角微微上扬的勾起抹浅笑,彷佛只要踏进这个屋檐底下,所有不好的、负面的事情都会被屏除在外。
「家伟、家伟!不要在这里睡了,会感冒的……。」轻拍了拍姚家伟的脸颊,陈则笙凝视着那张熟睡时线条变得更俊美、温柔的五官,还有发出浅浅鼾声、微启的双唇,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去吻了一口。
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察觉有人在亲吻自己,姚家伟第一时间想反抗,可是在嗅着了熟悉的气息,属于陈则笙的气息,那名年轻店长顺从的半转身,伸手揽着对方的后颈加深这记吻,彼此的舌头灵巧的追逐嬉戏。
气息变得愈渐不稳,陈则笙用力的吮着姚家伟的薄唇,沿着颈子、胸膛,双手不断游移、挑逗,那名年轻店长从微微轻颤,到逐渐激烈的反应起来,同样探索着陈则笙结实、精瘦的身躯,他们都知道,是时候停下了、必需停下,否则就会越界了。
「呼……家伟,弟……弟宝呢?」努力的克制自己,其实也保持不了多久理智,陈则笙略为拉开彼此的距离,气喘嘘嘘的问了一声。
「在房间……,这么晚了……早睡了……。」同样气息不稳,姚家伟耳根泛红、眼睛晶亮的回盯着陈则笙,也许是在不知不觉中累积起压力,在濒临崩溃前终于找到出口,他们虽然没有再更进一步,可是彼此却都心知肚明,他们不可能再退回原点了。
「那我们……?」眼神有些迷茫,陈则笙半是期待、半是畏缩的询问,他真的很想迈过那一步,但只要姚家伟不愿意,他不会也不敢造次,大概是『姐夫』这个身份,依旧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底。
回应他的是姚家伟另一记激烈的热吻,单论感情,这名年轻店长比永福町旧商圈的小角头果敢多了。
烦躁的揉了揉眼睛,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吵醒,『姚念淳』不情不愿的爬下床,一直听见呜呜噎噎的鬼叫声,不知道是老鼠还是可乐那头愚蠢的笨狗在搞鬼,反正不管是哪只,给他抓到非痛扁它一顿不可,否则他就不姓范!
卧室房门才刚开了道小缝,那奇怪的呜噎声就更明显了,仔细听会发觉里头还夹杂着甜腻的哭腔,『姚念淳』彷佛被雷劈中脑袋般瞬间清醒,下意识的捂住嘴,以他『前辈子』的彪炳战功,哪会不明白这是什么吵杂声,想当初他那傲人实力,可让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发出更响亮、更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不过不可否认,像这样带着求饶似哭腔的压抑呜噎,也有另一种性感。……这不是重点!『姚念淳』用力的甩了甩头,他在回味什么啊?难不成这个不到五岁大的身体,还能来一炮?在还没成功夺取成年人的身躯前,他只能认命的继续保持六根清静。
客厅内灯光昏暗,只有外头的路灯光线,透过窗帘微开的细缝流泄而入,什么都看不真切,但又看得真真切切,交缠着的两具身躯分明就是姚家伟及陈则笙,虽然『姚念淳』早就知道这两人肯定有一腿,先前还嫌弃他们进展太慢,可他现在的目标就是这两人,不管是上人还是被上他都不喜欢,那名赌坛大亨早年玩的很大、很疯,也是生冷不忌的男女通吃,不过现在年纪大了,自认为自己玩不动了,况且,他想夺取这些年轻人的身体,目的是为了复仇,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还是少碰为妙。
思绪冷不防的让客厅内的喘息声打断,『姚念淳』微眯起眼睛,理论上他应该冲上前去阻止吧?不论是为了他『未来的身体』着想,又或者以这个小男孩的身份,都不希望那个年轻父亲跟那个年轻舅舅搞在一块儿吧?房门又拉了些许,『姚念淳』迈了一半的步伐迟疑了一小会儿后缩回,如果最后他要夺取其中一人的身体,意谓着其中一人会失去性命,那……那在此之前,还是让他们尽可能享受这种时刻。
觉得自己善解人意到自己都佩服不已,『姚念淳』对着不存在的镜头,得意洋洋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退回房里、关上房门,唏唏嗖嗖的钻回床上,那两个混蛋最好收敛点,如果敢再吵醒他,下一次绝不会给好脸色,他可一点都不害怕当棒打鸳鸯的反派角色。
「嗯……喂!蔡薇霖来『巷子口』找你。」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姚家伟光裸的背脊,陈则笙睡意正浓的呢喃。
「……什么事?」深深的吸了口气,姚家伟疲累的半眯着眼睛,随意的拨了拨汗湿的头发,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伏在陈则笙身上,幸亏客厅里还留有一张薄毯蔽体,否则以他们两人现在这种激烈运动过后,浑身是汗又湿又黏的状态,多躺个十来分钟保证感冒。
「她希望你去当范亦珊的特别助理,这女人……明摆着替你跟她女儿制造机会。」没想到自己能那么平静的说出,陈则笙发觉自己没那么气愤了,就好像得到什么肯定、证明一般,心底意外的踏实。
「什么?」惊吓不已的睡意完全消散,姚家伟半爬起身,仔细的瞪着陈则笙,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比介绍他跟范亦珊认识更夸张,根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硬要将他们凑成对。
「嗯,她就是这个意思,……为了这件事,我跟毅德、琬音吵了一架。」仍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姚家伟背脊,陈则笙发觉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如果知道成效这么大,早该如此做了。
「……回绝她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料,什么特别助理?再说了,我跟范亦珊根本不可能……。」下意识的拧起俊眉,姚家伟一直观察着陈则笙的表情变化,很意外他不再像先前那样反应激烈,有点弄不清是因为绝对信任自己,还是他已经不在意了?姚家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想也不想的表明心意。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抿了抿薄唇,有个念头突然闪现,陈则笙大着胆子开口询问。
「嗯?」至少确定陈则笙没有生气,姚家伟安心的又躺了回去,他喜欢聆听这种规律、沉稳的心跳声,失去了太多在乎的人,让他更珍惜活着的这一些。
「我们不能老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现在都是他们出招、我们接招,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蛤?」
「我的意思是……,既然她要你去当范亦珊的特别助理,你就去当特别助理,她要你追求她,你就追求她……。」
「你在说什么?」
轻轻的吻了吻姚家伟的发梢,陈则笙更加坚定,只要对方心理有他、认定的是他,那名义上跟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姚家伟曾经还是他『姐夫』呢!他也没有停止喜欢过对方。
「接受她的提议,进入鼎天集团,最好还能利用范亦珊,然后……夺权!」
133
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晃进客厅,『姚念淳』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把自己吓醒,深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情景,幸好那两个笨蛋还算有羞耻心,早早的收拾好客厅了,听声响,一个在浴室、一个在厨房,看起来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而有什么变化。
「起的这么早?弟宝真是愈来愈乖了,自己还把衣服穿好,太厉害了!」一股脑的将鲜奶、吐司、果汁、咖啡及培根蛋等等早餐端上桌,冷不防的紧紧拥抱宝贝儿子,并且在对方脸颊用力的吻了一口,姚家伟不在乎『姚念淳』那些可爱的挣扎,他会一直用拥抱、亲吻来提醒那个小男孩,爸爸有多爱他。
「恶心。」用力的擦了擦脸,『姚念淳』夸张的打了好几记冷颤,只不过是早起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他都几岁人了,老年人的睡眠时间本来就不长,即使困在小男孩的身体里,他还残留了某部份的习性,所以那名赌坛大亨深受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困扰。
「恶心?哈哈哈哈哈~~那你只能忍受了,因为把拔会一直这样下去,就连弟宝长大了、认识女友了,把拔还是会这样亲你、亲你……。」捉着『姚念淳』又多吻了两口,姚家伟得意洋洋的大笑着,虽然对比于其他年轻人,这名斯文店长称得上老派、古板,不过终归还是年轻人,骨子里还是保有爱玩、爱闹的个性,就喜欢看宝贝儿子被剌激得哇哇乱叫的模样,『姚念淳』的反应愈激烈,他愈爱捉弄他。
「我真服了你……,还能再更幼稚一点,等下把你宝贝儿子弄哭,你就自己收拾。」头发仍在滴水,陈则笙仅围着条浴巾晃了出来,精瘦、结实的身躯吸引着『姚念淳』的目光,完全扬溢、喷发着生命力,这就是所谓的『青春的肉体』,那名赌坛大亨忍不住想像,如果他能依附在这样的身体里,重新体验一次青春,那种滋味该有多美妙。
「弟宝?……弟宝,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则笙舅舅?」先是横了陈则笙一眼,随后将注意力摆回宝贝儿子身上,姚家伟有些愕然的望着那名小男孩,那种掠食者似的眼神,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孩身上,随后甩了甩头,十有八九是他自己多心,因为下一秒,『姚念淳』就像任何一个普通小孩一样,一蹦一跳的晃进餐厅里,大口、大口的啃着吐司及培根蛋。
「因为我帅啊!弟宝有眼光。」随便的罩了件旧T恤、牛仔裤,陈则笙隔着餐桌朝着姚家伟微笑,若不是『姚念淳』在场,他真的想亲吻那名年轻店长,他喜爱这种无法形容的甜静气氛。
「自大……。」好气又好笑的翻了翻白眼,姚家伟熟练的替他最在乎的两个人准备着早餐。
在炒蛋上胡乱撒着盐花,然后大口、大口的吞着,陈则笙头一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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