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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咕哩咕几多番-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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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睡似的紧闭双眼,『姚念淳』心底多少有些害怕,担心自己又一次陷入黑暗中,幸亏那两名护士很快就退出病房,那名赌坛大亨胆颤心惊的瞪大眼睛,试探性的动了动手脚,深吸口气后急忙的蹦下病床,一开始还有些不稳,战战兢兢的走了几步后,总算放下心来,他确确实实的拿回身体的主导权了。
「真是要命……。」轻手轻脚的晃到窗边,『姚念淳』贴在玻璃窗前啧啧有声,以他现在刚刚恢复的身体状况,要怎么偷偷溜出医院?他想知道『至尊麻将大赛』的情况,他想知道姚家伟亲子鉴定的结果,这些事情全是这个小小身躯办不了的,他不能再拖延下去,现在不管是谁踏进病房,他一定要想办法了结对方,占据成年人的身体。
机警的在儿童病房内转了一圈,能够做为『武器』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看起来最有杀伤力的竟然是点滴瓶,『姚念淳』没好气的猛翻白眼,照这种情形,他要何年何月才能摆脱这个身体?他总有感觉,不只他急着想离开,这个身体也在排斥他,说不定被困在黑暗中的恶梦很快又会降临,他必需把握时间。
喀啦一声,病房大门冷不防的被拉开,一名看起来气色不佳、五官普通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钻了进来,『姚念淳』扬高半边眉毛,这间医院的警卫是纸扎的啊?闲杂人等这么随便就能闯进儿童病房?万一进来的是个变态杀人魔,这里的病童、护士还有命吗?
「哈!你真的在这里,我在会场遇到你那个年轻爸爸,还在想说你怎么还没抢他的身体,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怎么啦?身体吃不消了?也难怪,这么小的小孩……,你一开始就不该选择这个身体……。」
完全不理会『姚念淳』的默不作声,那个中年男子彷佛熟人般连珠炮似的霹雳啪啦,听得那名前?赌坛大亨一头雾水,不过隐隐约约捕捉到一些线索,无稽到那名前?赌坛大亨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精神错乱了。
「你……走错病房了?精神科应该不在这个楼层。」斜眼睨着那名陌生的中年男子,现在是非常时期,『姚念淳』不确定自己还能掌控身体主导权多久,不想要节外生枝,只想早早打发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他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得策划。
「喔!我还没自我介绍,已经换个躯壳,我先前的身份是鹰眼的弟子……。」那个中年男子继续自我感觉良好的喃喃不休,『姚念淳』不由自主的皱紧眉头,撇开无不无稽这回事,他记得前一回,那个自称是鹰眼大弟子的男人,再三表示他之所以会去拜师,就只为了在赌坛上一争长短,结果现在换一个看上去更不称头的男人身体?因为频频换身体,脑袋终于吃不消的烧坏了?
「你是……?算了!名字不重要,我记得你一心只想在赌坛上扬眉吐气,为什么又换了个身体?这个男人来头很大?」猜想自己八成是疯了,才会顺着这个男人的思路说话,不过『姚念淳』又很想知道,万一真如他所言,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才能这样在各个身体间自由来去?
「喔!出了点小问题,不过那不重要,这个身躯也挺不错用的,再说……,跟着鹰眼那老家伙,再怎么学也及不上你……当年功力的十分之一。」
「哈!那当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姚念淳』得意的大笑数声,不自觉的放下敌意,同时更加好奇,既然换了新的身份,既然还怀抱着想在赌坛发光、发热的梦想,不趁这个时间重新锻练,究竟为了什么跑来?该不会精神异常到想抢这个小男孩的身躯吧?
「我在『至尊麻将大赛』遇上你那个年轻爸爸,……你到现在还没抢走他的身体,怎么?于心不忍?还是你的目标是另一个?如果……。」
「离他们远点。」
看出了那个男人是来试探,『姚念淳』一直迟迟不出手,再加上姚家伟又频频跑医院,让那个男人不由得疑心起来,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导致那名前?赌坛大亨不得不放弃这个目标,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危险的眯起眼睛,瞬间变得杀气腾腾,以前是不想人动他相中的『所有物』,现在,姚家伟有可能是他的亲生儿子,那名赌坛大亨更不可能让人伤害他,尤其是这种痴心妄想,即使只是个小小、柔软的身躯,『姚念淳』依旧能迸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
「呵呵……我来只是想证实一件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不是不想要那个逢赌必赢的身体,而是你无能为力,这个小家伙快吞了你,……所以我从不找小孩子,因为他们的生命力太可怕,稍有不慎……。」
「这个小家伙……,你说这个小男孩没死?」
「……蛤?你……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借尸还魂』?喔……你大概是我见过最蠢的……人?喔!还是该说鬼?」
胜券在握似的得意洋洋,那名中年男子大约难得碰上相同经验的『人』,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上,尤其对象还是他曾经奉若神明的八爷范岳靖,难得有一件事能胜过那个男人,他怎么忍得住不大书特书的说个没完。
「所以,如果我不离开这个身体,我会死……,而那个小男孩会复活?」神情凝重的跃下病床,『姚念淳』神经质的病床里踱步。
「既然,你不想要那个逢赌必赢的身体,……喔!我瞧你老也无能为力。」居高临下的睨着那名小男孩,那名中年男子一点也不介意对方在他身旁绕来绕去,反正一个不足五岁大的小鬼,搞不出什么明堂,也因为太过得意,直到剌痛感在脚背上传来时,仍旧无法相信『姚念淳』究竟干了些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小孩子的身体?……因为不会有人相信,一个五岁大的小孩会用针筒、清洁剂杀人。」冷静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跪倒、颤抖,『姚念淳』凑到他耳边低语,冷不防的将空了的注射器塞进他手里。
「你……你……。」无法控制身体的猛烈颤抖,那名中年男子愤恨的伸长手臂,偏偏怎么也构不着『姚念淳』,那个粉嫩小男孩吸足了口气,开始放肆的尖叫起来。
听见他的尖叫声,医生、护士全都涌入塞满儿童病房,几名人高马大的男看护,毫不客气的将手中握有注射器,疑似想攻击小孩的变态打倒在地,而跟『姚念淳』感情最好的护士,则紧紧的拥住他,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171
气急败坏的冲进医院,完全不顾警卫、护士们的阻挡,姚家伟杀气腾腾的直奔儿童病房,他只不过离开一下,回家去梳洗、换套衣裤,也拜讬游毅德等人暂时照看一下宝贝儿子,怎么还会发生有精神病患闯入、差点伤害小朋友的事情?
「家伟,你慢点!」紧跟在姚家伟身后,陈则笙一面向那些被碰撞到的医护人员、病患道歉,一面连系着游毅德等人了解事情经过。其实只是个空档,那些来帮忙看顾『姚念淳』的朋友,才离开不到十分钟,也再三确认了那名小男孩没有问题,谁知道会发生这种意外。
「慢?我怎么慢?再慢一点,说不定弟宝连命都没了!」神经质的按着电梯按键,姚家伟焦急的猛踱步,彷佛这样就能让电梯上升的更快一些。
没什么资格指责姚家伟的神经紧张,刚接到电话通知时,陈则笙的震惊程度不下于那名年轻父亲,只不过比起担心那名小男孩的安危,这名永福町旧商圈的小角头更气愤医院的管制疏失,同时又对自己弟兄们不负责任的态度感到痛心,他们就连十来分钟的任务都完成不了,这又怎么能办大事?
叮的一声,电梯大门在儿童病房的楼层打开,姚家伟及陈则笙片刻不停的直奔『姚念淳』的病房,长廊上来来往往许多不像病患家属的人物,几名制服警察正神情凝重、压低音量的交谈着。
「你是……姚念淳小朋友的亲属?」一名年轻护士,小跑着到姚家伟身前追问,她虽然没有实际照顾过那名小男孩,不过从特征相似的外貌,让她一眼就认出这父子俩。
「嗯……你是?」
「请跟我来,我们替姚念淳小朋友安排了另一间病房。」
比了比手势,那名年轻护士率先走了几步,领着他们到长廊的另一端,同样也有几名制服警察等在这里,不过神情明显轻松许多。
「为什么……突然换病房?是不是弟宝他……?」好不容易放松了些的神经,又在一瞬间嗖的绷紧,姚家伟分贝不由自主拉高,那名年轻护士连忙打着手势,要他们降低音量,让那个精神异常的变态一闹,几乎整个儿童病房的楼层变得躁动不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吓坏那些虚弱且敏感的小病患们。
「喔!没事、没事!小淳很平安,是那个……那个闯进来的男人……。」下意识的颤了几记,那名年轻护士彷佛想起什么可怕的景象,俏脸瞬间煞白。
「他不是被制伏了?」安抚似的拍了拍姚家伟手臂,陈则笙用眼神示意由他来交涉,那个年轻父亲关心则乱,他担心过份吵闹的结果,是害得他们全被赶出去,到时才真的帮不上姚念淳的忙。
「是被制伏啦!小淳非常机警,而且那个闯进病房的男人似乎精神有问题,一直在胡言乱语,然后……然后他突然浑身抽搐、倒地不起,最后……急救无效……。」
「急救无效?他是不是有什么疾病?所以想不开,才跑去儿童病房攻击小孩?」
「不清楚他的动机,不过他那明显不是疾病。」
话才刚说完,那名年轻护士就拉开病房大门,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挺直背脊、负着双手的蕴藏着吓人的气势。
「弟宝……?」不知为何自己要放轻语气,陈则笙没来由的记起那个小男孩先前的胡言乱语,从那个背影来看,他确实不像只有五岁大的模样。
半转过身,『姚念淳』的眼神先是一阵小孩子独有的茫然,紧接着不到半秒的时间里,彷佛换了个灵魂似的变得精明、沉稳,面无表情但又胸有成竹般的回望着那三个张回结舌的成年人。
不发一语的皱紧俊眉,姚家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望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却觉得对方像个陌生人,虽然在下一秒钟,『姚念淳』又奶腔奶调、眉开眼笑的喊他『把拔』,但他却觉得对方完全不是真心诚意,那个小男孩在假装、在敷衍他。
「家伟?」愕然的喊了一声,陈则笙轻轻的碰了碰姚家伟的手臂。平日里,这对父子一碰面,哪一次不是恶心巴啦的又亲又吻,尤其是姚家伟,不管那个小男孩怎么挣扎,他就非得用力蹭得对方脸颊通红才罢休,现在好不容易见着了宝贝儿子,那名年轻父亲却没有任何反应,这不像姚家伟。
「嗯……能不能,让我跟弟宝单独谈一下?」有礼的请求着,但神情意外的严肃,姚家伟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陈则笙,后者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微笑的顺势一带,不动声色的将那名年轻护士『赶』出病房,喀的一声拉上房门。
「有什么好谈的?我肚子饿了……。」漾开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姚念淳』撒娇似的蹭到姚家伟身旁,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攀住对方,那名高瘦的年轻父亲冷不防的猛退一步,病房内的气氛一僵。
「……你是谁?」
不让那名年轻护士打扰到姚家伟的『父子谈心』,陈则笙假装很感兴趣般有一句、没一句的陪着对方闲聊,慢步的踱回护理站,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眼花,医院像是变得更加混乱,长廊上的警力人员多了一倍有馀。
「怎么了?怎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说了要安静吗?这样吵吵闹闹等一下重症那边会抗议的。」面色一沉,那名尽责的年轻护士,快步的冲向护理站,陈则笙也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神经错接,竟然也煞有其事的跟上前去,彷佛他也是医院的一份子一般,认真的打听、关心着。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有钱人搞的那一套保外就医,平日里吃好、穿好的注重养生,一遇上有牢狱之灾的官司诉讼,马上就万病齐发,到底要多愚蠢才会相信这种鬼话。」重重一拍桌子,那名年纪稍长且正义感十足的护士,一脸的不以为然,派了这么多警力过来一层楼、一层楼的排查,根本就是劳民伤财,原来她缴的税就是浪费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
「保外就医?谁?」显然不太理会时事,先前那名年轻护士一脸茫然。
「哇~~你真是……,还会有谁?就是这阵子闹得沸沸扬扬,鼎天集团的大老板啊!」继续没好气的翻着白眼,那名上了点年纪的护士,忍不住的连啧数声,她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有钱人利用权势逃脱法律制栽,尤其还事关人命,实在太不公平了。
「鼎天的大老板不是往生了?」吃惊的瞪大眼睛,那名年轻护士虽然不关心时事,不过八爷范岳靖的新闻铺天盖地,想不知道都不可能。
「他的大老婆接班,结果扯上命案,好像买凶杀了小三,反正那些人的关系就是乱,现在居然利用保外就医这一招,真是不要脸。」又是一连串的啧啧有声,那名稍为年长的护士又是哼、又是白眼。身为女性,她自然讨厌介入别人婚姻的第三者,但闹到出人命就真的太过份了,又不是在拍电视剧。
听着护士站的那些护士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八卦,陈则笙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么巧?蔡薇霖保外就医的地点就是这间医院?更令他惊讶的是,她居然会动用『保外就医』这一招,而不是用庞大的律师团队狠狠的修理检方,这真的不像那名江湖阿嫂的一贯作风,难道鼎天集团真如外界传言穷途末路了?那他跟姚家伟还有必要耗费那么多心神来谋夺一个倾倒中的帝国吗?
「嘿!不多说了,我上楼准备一下,迎接这位皇太后啊……。」
172
看着助理小高面无表情的跨进病房,蔡薇霖轻轻的叹了口气,露出个预料中、能够理解但却又故做坚强的奇怪神情。从她协助警方调查开始,她那双仅剩的儿女便对她的诉讼不闻不问,范亦珊还能解释成忙于工作、忙于『至尊麻将大赛』无法分心,可是一向无所事事的范牧民,有什么理由置身事外?就算他帮不上忙,就算她不需要帮忙,一声问候并不过份吧?这时不禁想起正直、可靠的大儿子,蔡薇霖又是一叹,在她身旁除了助理小高之外,就属范承瀚最让人放心、信赖,偏偏这样一个有为青年却英年早逝,老天故意针对她吗?就算她真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怎么也不该报应在她的大儿子身上。
「怎么样?进来一趟很不容易吧?」语气平静的询问,蔡薇霖倒不是刻意装病避祸,一连串的打击,再加上层出不穷的麻烦,真的重压的喘不过气来,食不安稳、睡不安寝,若不是平时她十分注重养生,一般人早就垮了,饶是如此,她也时常闹头疼,身体虚弱不少,添了许多白发。
「还好,以前的一些老朋友还说得上话。」仍旧语气死板、不苟言笑,助理小高略耸了耸肩,八爷范岳靖结识了各个阶层的人、交友广阔,即使那名赌坛大亨已经不在,还有不少人十分重情重义,一听说八爷的未亡人遇上麻烦,虽然不见得能让她躲过牢狱之灾,但使点劲、出点小力还是有办法的。
「帮我谢谢他们,有心了。」
「卖个人情给鼎天的董事长,对他们而言,这事很划算。」
「别把人心想得这么坏。」
听出了助理小高话中有话,蔡薇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略摆了摆手要对方继续往下说,助理小高就是她的耳目,他肯定探查到什么事情,才会刻意的冷嘲热讽,否则以他严谨的个性,极少在别人背后议论。
「鼎天的股价一直跌,是背后有股东在恶意抛售。」清了清喉咙,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情绪化,助理小高又一次恢复冷静,开始回报着这段日子的清查,很难说是哪个大股东开始的,不过一旦有人起头,就像水霸捅出个缺口一样可怕,愈是抛售、股价跌得愈快,股价下跌得愈凶,抛售的规模就愈夸张,就像看不见尽头也无法阻挡的恶性循环。
「能跟八爷称兄道弟、拜把子的,全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直撑到这个时候才倒戈,也算他们够义气了,不怪他们,出来混的哪个不是为了求财?这又不是慈善事业。」非常看得开似,蔡薇霖轻声的笑了笑,彷佛料准了会有这么一天。其实她早就萌生退意,只是一口气咽不下才强撑着,现在想想,守着八爷的这片江山又如何?只不过是麻烦多、是非多,她已经没了丈夫、没了长子,如果是个好母亲,不该让她仅剩的子女远离这些风波?她花了太多时间去争这口气,是时候修补、修补亲情,试着当一个母亲了。
「没经过证实,不过……。」
「嗯?」
「二小姐跟牧民少爷也在倒卖手中的股票。」
不由自主的扬高半边细眉,如果是那些老股东们抛售股票,蔡薇霖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要那几个能左右董事会的老董事们没有动作,鼎天的股价再不济事,一时半刻间也不会有大问题,但如果范亦珊跟范牧民联手,那情况就不乐观了,他们手中的所有持股是有可能让江山易主的。
「林昆清那里有什么动作?」深呼吸几口气,蔡薇霖对自己的两名子女还算有信心,范牧民这家伙再怎么搞怪,还不至于反骨到出卖自己家业,尤其范亦珊还在,那个丫头不会由着他胡来,背地里肯定有什么计谋,等有空时,她再来好好查问,现在更重要的是知己知彼,她虽然不打算再争下去,但也不意谓着会平白无故的将江山拱手让人,尤其让给那个老不死的胖子。
「没有,应该是在观望。」
「嗯……,很符合他老狐狸的个性。」
「还有件事……,金鸥文创一直在买进,像是在护盘。」
「金鸥?叶泓禾?这不像他,在这个时间点进场太冒失了。」
同意蔡薇霖的看法,助理小高频频点头,他虽然对叶泓禾谈不上有什么好感,认识也不算深,但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跟八爷范岳靖齐名,甚至在能力上胜过八爷的狠角色,连他都不会犯的错误,叶泓禾没理由这么傻。
「嗯!金鸥进场护盘更像是搅局,根本无法阻止鼎天的颓势,昆清大仔应该就是在等待机会,如果股价真的跌到谷底,金鸥反而不够资金承接,到时昆锦建设就能明正言顺的入主鼎天集团。」
「如果我没猜错,在金鸥背后搞鬼的应该是杰儒这混小子,你替我找牧民跟杰儒出来,我来问!」
「好的,……还有件事。」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只要牵扯上姚家伟、姚念淳父子俩,助理小高就觉得不自在,毕竟,那算是八爷的家事、私事,以他的身份,实在没什么立场发表意见。不过,站在那名江湖阿嫂的角度来看,那个小男孩不管姓范还是姓姚,都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蔡薇霖应该会想知道姚念淳又住院、甚至差点被攻击的消息。
「什么?那个小男孩差点死了?」吃惊的在病床上坐直身体,蔡薇霖对姚念淳的感情十分复杂,她总觉得对方亲切,一开始认定他是范承瀚的血脉,又后发现姚家伟可能是八爷在外头的私生子,张心莲嘲讽她的最佳棋子,蔡薇霖承认她对那个小男孩又爱又恨,就像对八爷一样早分不清是恨?是爱?但无论如何,小孩是无辜的,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居然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幼儿下毒手?
「听说是个精神异常的男人,闯进儿童病房,不过没伤到那个小男孩,反而在病房里自杀了。」
「自杀?」
「是,他将清洁剂打进身体里……,董事长?」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当年八爷也曾利用清洁剂结果几个仇家……。」
「你是谁?」深吸口气,姚家伟面色凝重的拉了把椅子,慎重的坐在『姚念淳』的病床前,他真的没想到,他居然会怀疑自己的宝贝儿子,用这种严厉的语气对他说话,不过看着那个同样冷静,而且明显不怕他的小男孩,姚家伟心凉了大半截,他的怀疑几乎可以直接宣判了。
「有些事情,知道的太清楚,日子活的反而不痛快……。」微拧着眉头,『姚念淳』打量了姚家伟好一会儿,决定不再打哑谜,失去汤丽凤的协助,他什么事都办不到,索性跟姚家伟摊牌,说不定还能拉拢对方,这一仗他不能输也输不起,鼎天集团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
「不要跟我打哑谜!你到底是谁?真正的弟宝在哪?你把他怎么了?」半是痛心、半是气愤的咆哮起来,姚家伟浑身发抖的瞪着那名依旧冷静的小男孩,一想到这段时间,他疼爱的、宠溺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就觉得背脊恶寒连连,只能怪他自己被『亲情』蒙蔽了眼睛,有太多证据一再出现,偏偏他选择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
「这话应该反过来说,是你儿子把我怎么了……,那天我中风被送进医院,等我清醒后已经在这个小男孩的身体里……。」
「不要赖在弟宝身上!你到底是谁?」
「……八爷,范、岳、靖!」
173
盯着『姚念淳』老半晌,姚家伟神经质的在病房里踱步、打转,最后甚至情绪有些失控的放声大笑,他原本还抱有一丝丝希望,希望他的宝贝儿子会害怕的放声大哭,这一切不过就是他疑神疑鬼的胡乱猜测,谁晓得那个小男孩,会用这么冷静、严肃的神情,报出这么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姓名。
「你……你不要乱说话!弟宝……弟宝你需要心理医生……,不!是精神科!我认识一个精神科主任很厉害……。」大眼瞪小眼的又对视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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