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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重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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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男后'重生'
作者:冰糖小透明
文案:男后苏砡展一生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最后却被御赐三尺白绫一杯毒酒。
人生重新来过他要揪出陷害他满门的罪魁祸首!更要虐渣帝,打炮灰,金戈沙场!后宫朝堂随心所欲!
ps:
架空历史,可娶男妻的朝代。(考据党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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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西风凋碧树
连着几天,西魏被暴雨侵袭,大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眼见天空中雨势渐收却又飘起了雪花。雪花纷纷扬扬如棉絮一般在天空旋转飞舞最后跌落在地上。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虽然落地即化却让人胆战心惊。冷入骨髓是因为随着这场大雪而来的还有北晋的大军,北晋对西魏早就虎视眈眈一是图谋西魏国土富饶,二是觊觎西魏国男后。传闻男后苏砡展才辩无双、文武双全是个谪仙般的人物。北晋国主称,破西魏必得砡展。
这个消息让整个西魏人心惶惶。尤其是这场六月飞雪实乃不详之兆,主大凶,国将亡!一时间人心散乱,朝堂之上更是人人自危,一片混乱。皇帝震怒决定御驾亲征。
算起来,这场雨开始在当朝丞相苏怀瑾一家被皇帝以谋逆罪下旨满门抄斩那天。当时苏家男后苏砡展一直被幽禁在皇后寝宫,苏家人死刑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直到三天后午时三刻,雨停了大雪却飘了下来。一道圣旨赐死男后,苏砡展举起酒杯,头一扬饮下毒酒。很快便气绝身亡。
皇帝有旨,男后不洁死后不得葬于后陵。所有人都以为皇帝会将皇后草草安葬,却不知皇帝让人暗中将苏砡展的尸体安葬在自己尚未建好的帝陵之中。不曾想西魏国主没有等到自己百年,一月后国主战死沙场,北晋攻进西魏。
旧朝覆灭新朝更替,事情渐渐被人遗忘,只是偶尔人们会在家中茶余饭后闲话谈论,有人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帝哪有真心,可怜了皇后。也有人说,苏砡展为不祥之人殇国之后,更何况他与人□后宫,该杀。这件奇事一直没人能说出事情的真相。男后一死,国家易主。真相大约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深夜,相府大宅,一处僻静、别致的院落里,房檐上的琉璃花灯发出温和的光晕,光晕在窗纸上萦绕出冰冷的红,这红透过窗纸柔柔的投进房间,细腻的印在雕刻着翠竹的红木床塌上,也印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男人在床上沉沉的睡着,双眉紧蹙,头上渗出一层冷汗。本就白皙的脸颊被梦魇扭曲的惨白骇人。他不停颤抖着嘴唇似乎是在呓语。
“不要!”终于床上的人不堪梦魇猛的惊呼一声张开了眼睛。他在黑暗中大口大口的喘息,抬手轻触自己的脸颊,手下的触感清晰温热……
他不是,已经死了么?!
苏砡展记得自己被那人御赐三尺白绫一杯毒酒。于午时三刻赐死于皇后寝宫。可笑的是,临死前他竟然妄想那人会念在与自己十年的情分上收回承命。实在是可笑。他绝望中抢过毒酒一饮而尽。他还真切的记得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跟怨恨。
感受着自己胸口的浮动,苏砡展深深的吸了口气,竟然是满鼻熟悉的幽香。他没死?还活着?那他在监牢中的家人是不是也安全的回家了?越想头越疼,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脑中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对于家人他完全没有印象。
深深的吸了口气,苏砡展从床上坐起,青色蜀锦面的薄被随着他的动作下滑最终跌落地上。门口守门的人听见屋内有响动连忙推门进房,从怀中熟练的掏出火折子,小心的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顿时昏暗的房间被火光映的清晰明亮。
来人疑惑的望向床边,正对上苏砡展游离的目光,清脆稚嫩的声音询问道:
“公子,您怎么醒了?天色尚早您再休息片刻吧,一会到时间我会喊您的。您放心,误不了您每天练剑的时辰。”
苏砡展看清来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快速的蹦下床铺“蹬蹬蹬”走到那人跟前一把将人紧紧地搂进怀中。
“公子?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您可别吓落叶。”小童稚嫩的声音在苏砡展耳畔萦绕。苏砡展没有开口只是将手臂收紧了几分红了眼眶。
活着!落叶竟然还活着!这个自己从小当弟弟般照顾的人竟然没死!这太不可思意了!
面前的小童落叶在他的记忆中早已经在宫中为自己挡剑而死。这件事一直让苏砡展根根于怀,悲痛欲绝。这个一直陪伴自己的书童对他来说不止是下人、奴才,更是他的亲人。落叶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不止乖巧懂事还心思细腻,对自己忠心耿耿。不然也不会为自己牺牲了性命,可明明已经在自己怀中咽气的人,此时此刻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公子,公子您,还好吧?不如,落叶伺候您再睡下吧。想必您定是昨夜练字睡的太晚才让梦魇着了。”
小童一句一个落叶将苏砡展的记忆拉回到了童年,记得那年小童入府,自己给他改名落叶,寓意落叶归根,苏家就是他的家,也破例让他不要自称奴才。转眼十年,时间如流水一般那些日子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锁紧双眉,苏砡展只要一想到小童在自己怀中吐血身亡,死的如此卑微不值,他太阳穴就跳的厉害。当年他起的这个名字真是不吉。落叶,落叶。寿命太过短暂。犹豫了片刻,苏砡展轻轻松开了抱着小童的手臂。
“落叶,如今想来你的名字不吉,不如公子再为你改一个如何?”
小童愣了,公子今天是怎么了?先是无缘无故的抱住自己,接着又要给自己改名字?落叶虽然疑惑可也没有出言反对。只是呆呆地望着苏砡展点了点头。心里想,改吧,反正自己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人都是公子的名字又算什么。
“常青松迎客,万寿黄山巅。今日为你改名青松,愿你能长命百岁,切记不要为他人轻易送了性命。”苏砡展直视着面前的人眼神闪烁。
“公子改的什么都好。”小童咧嘴一笑左边脸颊露出可爱的酒窝。苏砡展满意的点头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然后走回床边,行动中顺手捡起了地上的蜀锦薄被。他记得这被是自己回家后,额娘亲手缝制给他的,满相府只此一件。
青松看着自家公子刚刚上翘的嘴角一时晃了心神呆住了,他家公子生的可真好。人正发呆苏砡展出声道:
“青松,我怎么好好的睡在家中的床上?既然我安然无恙,老爷夫人他们是否也安全回家了?”
青松挠了挠脑袋,公子今天说的话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公子不睡在家中会睡在那?老爷夫人他们也未曾离家,今夜更是早早就歇息下了啊。
苏砡展看青松不语,面色一沉开始仔细的环视四周,看了一会并没发现什么不妥,这的的确确是自己的房间。
不远处紫檀木雕花的桌上摆着先帝赐予父亲的白玉花瓶,墙上挂着的依旧是自己最满意的一幅墨竹。屋子正中点着的是自己喜欢的水岩檀香,刚才入鼻的香气一定是来自这了,怪不得他会如此的熟悉。
低头望向床铺,上面铺着的是蜀锦的被褥,自己身上白色亵衣的袖口还绣着金线。要说有什么不同,只是在宫中穿惯了的云锦变成了家中熟悉的蜀锦。此情此景他有些似曾相识。
望向墙上的那副墨竹,那稚嫩的笔法绝不是出自自己现在之手。苏砡展“刷”的站起身望向青松,眼神凝视了很久,终于垂下眼帘,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探究的询问道:“青松,如今是何年月?”
青松歪着头一直随着自家公子的视线,不知道自家公子今天是怎么了,行为语言都如此的怪异。忽然他扫见苏砡展赤脚站在地上,连忙走到他跟前蹲□。边帮他穿上鞋边回答道:“回公子,今年是西魏一十八年。”
虽然心中早有准备,可被青松亲口证实苏砡展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不住的轻颤跌坐在床上,清瘦修长的手指用力扣住身下的床榻,另一支手扶上额角。他竟然回到了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为何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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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包养窝
、惊醒繁华成一梦
他竟然回到了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为何如此?
难道是老天跟他开的玩笑么?还是之前十年间的种种都只是一场浮华惊梦。苦笑一下苏砡展放下手臂,抬头对身前早已站好的青松说道:“夜深了,你先下去睡吧,有事我会唤你。”说完整个人向后重重的倒在床上闭了眼睛。
青松点了点头放轻脚步退到桌旁,吹熄了油灯后才退出了房门。
随着房门“嘎吱”一声闭合,房间又再次陷入昏暗,苏砡展脑海中不停翻滚着自己十年里在宫中的生活。右手不自觉的抚上左手拇指,指上是空的!他的心忽的跳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那个扳指不见了,那颗代表他男后身份的红玉扳指竟然不在了!他真想对天大笑三声。
十八岁时他以丞相长子的身份入宫,因为父亲的身份跟太后的固执他当即被封为后。成为西魏第一个男后。太后御赐红玉淬血扳指令他统领后宫,并辅佐皇帝巩固朝政。可这一切荣华富贵,位高权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心不在此,他只求淡然一生随心所欲,做个自在闲人。什么后宫,什么朝政本就与他无关,他根本不屑去掺和这些东西。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从此久居深宫,后宫三千争宠陷害他能躲就躲,能避就避从不跟人发生冲突,前朝政事他亦是不屑过问。在他心里一直在怨,怨父亲用孝义逼迫自己入宫巩固政权。他也恨,恨自己不能如鸿雁一般展翅高飞自由翱翔,他只能被困在这四方格子中如皮偶一般任人摆布,日日磨心。
时光入白驹过隙,不成想自己这一入宫门就是十年。十年中,他对那个高高在上身自己夫君的人,也曾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友情,可他做梦都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下令赐死自己,还是用他最为不屑的罪名!苏砡展攥紧了拳头,紧咬着嘴唇。他不甘心!他想知道到底是谁陷害他?又是谁诬陷他苏家密谋造反?为什么他临死前在皇帝眼中看见了怨恨?他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皇帝的地方。越想头越痛,他停止了回忆,慢慢放松了身体再次躺了上去。
他是真的重生了,回到了自己十八岁的那年。从新活过一次,他本应让往事随风,可身在苏家,他终于明白他不能不在意自己的家人。身为西魏的子民,他也不能坐视不理西魏的千疮百孔。仇要报,忠义也要尽,上一世自己淡漠的性子要是改了。是不是这一世很多遗憾就可以避免了。
黑暗中苏砡展暗下决心要扭转乾坤,却惊觉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又抚摸上了那只没有任何装饰的手指,叹了口气苏砡展自嘲道:“习惯当真可怕。”想他带了十年的扳指竟然生了这样一个习惯,如今一切重新来过他再不想被那枚扳指套牢自己了。有没男后的身份,没有那扳指他想做的事一样可以做到!
风骤然而起,吹熄了房檐下的灯光,窗纸上的红色瞬间消散,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苏砡展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夜他总算能安心入眠了,家事、国事、天下事留着明天再去想吧。渐渐的苏砡展呼吸平稳进入了梦乡。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青松敲响了房门。
“公子,到您每天练剑的时辰了,要起么?”一句话问完,青松举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前低头等候。虽然自家公子昨夜夜半惊醒可早起练功的习惯是不会被打破的。
苏砡展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伸出双臂,刚想喊人更衣才想到如今他已不是皇后。低头望了望地上的鞋子起身穿好,起身走到柜前发现里面一片雪白。他平日喜好白色,如今却觉得白色不只是冷清还过于悲凉。翻了一下抽出一套水绿色的外衣套在身上,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公子,洗漱的用具备好了。咦?公子,您怎么没喊青松帮您穿衣?这套水绿色衣衫显的公子越发俊美了,公子应该多穿才是,以往的白色太过单调了。”
“安排人做几件其他颜色的衣衫送来吧,不要过于华丽,简单就好,对了,不要白色。你先进房吧,举着东西也不嫌累。”
“嘿嘿,看公子看呆了,忘记手上还端着东西。”青松走进房内将洗漱的用具放好。
简单洗漱过后,苏砡展对着铜镜发呆。再过几月太后就该为新帝选男妃了。这一次自己如何进宫要好好斟酌一下。
“青松,我下山归家有几日了?除了本家亲人可曾拜见过何人?”
“回公子,您前日下山归家除了相爷夫人跟小少爷您未曾见过其他人。”
果然如此,是天助自己吧。苏砡展送了口气,这样计划才能一步一步实施。一会出门买些东西给自己易容,现在这面容再次进宫还是低调一些为好,省的平白无故招惹是非。
望了望窗外,苏砡展起身拿起自己的软剑缠在腰间走出房门。身后青松连忙追喊道:“公子,今日是带玉笛还是洞箫?”
洞箫太过凄厉,苏砡展低头沉思片刻回答道:“玉笛。“清酒一壶,须叫玉笛吹。”练剑酌酒没有笛声怎可。青松再带壶好酒我们去后山竹林。”
“是,少爷,您又不吃早膳了?夫人知道又要念叨您了。”
“不吃,不吃,没有胃口,快走吧,今日练剑之后你还要随我去集市一趟。”
“好,马上就来,玉笛、清酒、笔墨带不带呢?真是的!公子您慢点等等青松。”还好事先有准备,不然还真跟不上公子这说风是雨的性子。青松暗暗想着朝苏砡展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主仆二人从后门出发,很快便来到了后山的山角下。苏家的园子本就里城中较远,苏砡展向来喜静,他的院子离苏家主院也有些偏僻却正好挨近后山。年少时他每天练剑游山倒是不亦说乎,如今重新活过,他怎会错过自己仅剩的几个月自由。
一望无际的青山叠翠环绕着土道斜坡。
“公子,慢,慢一点,青,青松跟不上您。”
“青松以后你要跟我一起练剑,你身体也太虚了。这才上到半山腰你就走不动了。再不多加锻炼,以后你就只能在山下等着本公子了。”
“我,我就是天天练剑也赶不上公子您啊。公子,前面就是竹林了,您先走着,青松随后就到。”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先走一步了。”
苏砡展看青松实在是追不上自己只好加快脚步先进入了竹林。
竹林正中是一处凉亭,此处正是练功、赏竹、品酒的好地方。苏砡展走进凉亭坐在石凳之上望着层层翠竹发呆。
记得那年自己不经意透露说喜欢翠竹,皇帝就派人移植了一些翠竹进宫栽在他的宫中。可那些翠竹总是长不挺拔也不壮实,哪里像这山上的竹子刚劲、清新,生机勃勃。清风拂过,它们随风摇曳,临风起舞,炯诺多姿。
苏砡展兴致到了,起身抽出腰间软剑随竹影一同起舞,一瞬间剑光竹影配着他的绿衣交相呼应,美轮美奂。
青松拿着包裹追进竹林就望见自家公子对竹舞剑。看了一会,他的眼神里都是崇拜欣喜。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的公子完美,这般完美的公子应该配给这世上最完美的人吧。青松自己站在那遐想起来。
苏砡展舞了多久青松就一直站了多久。直到苏砡展收剑回腰青松才跑进跟前递上酒壶。
“公子定是口渴了。这酒是相爷昨个派人送来给您的,听说是宫中太后赏的。相爷定是知道公子嗜酒才整瓶都送了过来。”
苏砡展没接话只是拿过酒壶仰头灌进一大口。“咳,咳,咳,咳。”入口绵醇却苦辣异常,呛的他几乎将含进嘴里的酒全部吐出来。
“公子,您慢一点,好酒也不能像您这样喝,会伤身的。”青松连忙伸手帮苏砡展顺气。
“没事,只是喝的急了。青松我累了,我们进亭子里休息一会吧。”
青松接过酒壶跟着苏砡展走进亭子。脚下的亭子虽然年久失修但却干净整洁,一看就有人经常清理。
苏砡展扫视了一圈转头望向身边的小童:“青松,这亭子是你找人整理的?”
身边的人连连摇头:“公子,不是青松,您前日刚回府,青松怎知您会喜欢这里。”
苏砡展蹙起了双眉。这片竹林上一世自己只来过两次,没注意这些细节,如今想来这里必定还有其他人久坐吧。
拿起石桌上的酒壶苏砡展浅尝了一口细细在口中回味渐渐发觉酒中带甜。果真是宫里的味道,自己对这酒还是很熟悉的,每每皇帝宴请众大臣总是会上这种琨泉酒,据说是用无根之水酿成所以甜中带着丝淡淡的苦涩,苦中有甜寓意众大臣勿忘国之根本,心装万民。
刚才他就是被这熟悉的味道呛了自己晃了心神。上一世的种种仿佛清梦一般。这时一阵清风吹过带起竹叶声沙沙作响,翠竹的清香混合着酒乡让人如痴如醉。
“青松玉笛。”这样的时刻让苏砡展想与之融合。
接过青松递过的玉笛苏砡展缓缓吹奏了起来。笛声悠扬婉转在这片空旷的山中极为响亮。吹笛之人似乎在用笛声诉说自己的一生,或悲或喜如泣如诉。心中感慨万千全都揉进了曲调之中。
正在苏砡展主仆二人沉浸在玉笛的绝妙音乐中时,竹林边又走进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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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包养窝
、竹林深处再相逢
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年跟在一位紫衣人身后,脚步尽量放轻,走的小心翼翼,他看出皇上在欣赏笛声他可不想打扰了皇上的雅兴。
赵恒被竹林深处的笛声吸引住了,他停下步伐,微眯起清冷无垠的眸子细细临听。
这时苏砡展却突然停住了笛声。
“公子吹的真好,怎么停住了?”
“吹的太过伤感,还是不吹了,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可带纸笔来了?”
“带来,我就知道公子会用,早早就给您备好了。”
青松从包袱中拿出笔墨纸砚铺在凉亭正中的石桌上。磨好了墨用笔沾过递给苏砡展。
一般人画竹喜欢先从竹竿起笔,右下之上画竹干,苏砡展偏偏喜欢先画竹叶,用细笔的笔尖随心勾勒。简单几笔就出现一片竹叶的造型。
“皇……”赵恒身边青衣人刚轻轻出声,赵恒便做了噤声的手势。
“谁在那?”苏砡展停下画笔望向声音的方向。等了片刻却没了响动。
“呀!画!画!”青松对着苏砡展嚷了两声,原来是墨汁滴在了宣纸上将画给弄污了。苏砡展缓缓的摇头叹气道:“毁了便是毁了。”说完随手将画扔出亭外。
青松看苏砡展紧锁着双眉连忙安慰道:“可惜了,公子再画吧,定能画出比刚才更好的。”
苏砡展手了笔递给青松。
“也许再画能更好一些,不过今日没了兴致,回去吧。”苏砡展说完走出了凉亭眼神不时的像竹林中扫去。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刚他吹笛时就有人接近,不管对方是何人既然对方不想打扰他,他更不愿去深究对方,只有离开了。
苏砡展虽然心急想离开此处脚下却一直在放慢步伐等着青松,直到青松赶上他,他才加快了速度。
苏砡展走远后,赵恒主仆二人才从竹林里走了出来。
“皇上,奴才之罪。”青衣人自知犯错连忙跪倒在地上。
赵恒低头望向地上跪着的人开口道:
“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皇上,刚才那公子是何人?”
“大概是那个大臣家的公子吧。”
“皇上英明,您是怎么知道他是大臣家的公子?”
“夏役,你可在这林中闻到什么气味?”
夏役用力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夏役愚钝,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赵恒向凉亭走近几分,微闭双目开口道:“你再仔细闻闻看。”
夏役低头用力吸气,围着亭中的石桌走了两圈,突然眼睛一闪回答道:“是琨泉酒!”
赵恒点头满意的笑了下,收起了手中的扇子。
“皇上您为何刚才不出声拦住他,他的笛音有几分像贵妃。”
“有缘我们自会再次相见。”
夏役追上赵恒的脚步疑问道:“皇上可是说几月之后太后为您举办的男妃大选?”
“朕是想见到他又不想见到他,夏役你可懂朕的意思?”
夏役摇了摇都继续道:“皇上,奴才不懂您的意思,还请皇上明示。”
赵恒眼中如一片静冷的湖面毫无波动,只是微翘起他薄而坚意的嘴唇。
“夏役可知,这次大选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后宫朝堂本为一体,盘根错节不是那么容易理清的。你涉世未深需要多经历些来磨练自己。这样吧,你去帮我查探这次参选人的家事背景,切记别透露了风声。”
“是!奴才遵命。”
赵恒的目光忽然望向不远处的竹叶间。夏役当即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跑了过去将白纸小心的抽了出来。
“皇上您看。”
赵恒展开白纸,上面竟然是一副弄脏了的画作,上面清晰的印着几滴晕开的墨汁。虽然纸上只画了一片竹叶却甚为传神。“好画,如若画完定是一副上等的画作,可惜了。”惋惜过后赵恒将画纸简单的卷好藏入衣袖。
主仆两人向山下走去,夏役嘴里含着根青草,边走边琢磨着凉亭是不是该检修了,光是打扫似乎不够。皇上看起来很喜欢此处呢,没准过几天还会来闲逛也说不定。
苏砡展带着青松匆忙下山并没有回家俩人直接去了集市,他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这张脸掩盖起来。上一世因为这张脸惹了多少无妄之灾他是记忆犹新,这件事要趁早解决掉他才能安心。
一路没有停歇,两人来到集市的时候日头已经过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他们。青松满头大汗,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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