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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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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没有停歇,两人来到集市的时候日头已经过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他们。青松满头大汗,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的厉害,早上出来匆忙苏砡展没吃饭他当然也就没吃。伸手摸摸肚子,青松望着街上的各种小吃开始吞口水。
苏砡展停下脚步,转头望着青松微笑询问道:“青松可是饿了,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吃顿好的去。”听说要吃好的,青松是腿了不沉了,腰也有劲了,脚下的步伐都快了几分目标直奔不远处的飘香居,苏砡展在青松身后偷笑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脚步。
飘香居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不少往来的客商都纷纷慕名而来。店小二带着他们上到二楼的雅间。苏砡展依着心中的记忆点了几个青松爱吃的小菜,点完菜他将头望向楼下街道,心里还在担忧一会要买的东西,不知能不能找全。
街上人头涌动来往的小贩很多,卖什么的都有,苏砡展满意的点点头,他要的东西应该不难找吧。师傅教他的易容术他是很久没弄过了,记得小时候刚跟师傅习武,师傅交他们的第一堂课就是易容。因为年幼贪玩,当晚他跟师弟合伙用易容术戏弄了师傅,之后师傅大怒,狠狠的责罚了他们一顿,从此之后他就再没摆弄过。
苏砡展眼神呆滞,回忆一发不立刻收拾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这时候有人在楼下发现了他的身影,乐的眼睛弯成一条线握住腰间的赤色宝剑就冲上了二楼。
那人横冲直撞的走进飘香居,因为特殊的衣着跟长相被众人在身后小声议论。
“看,那是谁家的小公子,身上穿的是喜服吧。”
“没错,是喜服。这小公子不止生的白嫩讨喜,眉间画的金莲更衬得他媚气逼人当真是绝色啊。”一个满脸横肉,额头泛光的中年男人望着红衣少年眯起了眼睛。
楼下围观的人中自然有些色胆包天的,他们盯着红衣少年蠢蠢欲动,有的甚至已经迈动了步伐像少年靠近。少年转头,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般扫了一眼楼下的众人,成功的定住了骚动的人群。他转身上楼还特意把手下扶着的宝剑露了出来,那把剑光是剑鞘就异常华丽,中间一枚圆形的红宝石璀璨异常,能佩的起这样的宝剑想必少年也非一般人。众人都在心中合计估算,如果惹上了眼前的少年自己能不能讨到便宜。答案是很明显,一瞬间所有不安分的人都收回了心思,回到座位继续喝酒的喝酒,八卦的八卦。
红衣少年根本不在意楼下那几个人,径直冲上了飘香居的二楼却被店小二给拦了下来。
“让我进去,放我进去!你!让开让开!别当小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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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快收了我~┭─┮ ﹏ ┭─┮


、故人翩然红衣乱

苏砡展听见门外的嘈杂声皱起了双眉,青松起身来到门前询问道:“小二,外面什么事这么吵?”
“哎呦,对不住了大爷,这有位小少爷什么也不说非要冲进你们房间,你看这……”听出店小二话语间的为难苏砡展开口道:“放人进来。”
话音刚落,房被啪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少年从门外晃了进来,他左顾右盼看见到苏砡展整个人就飞了过去一把扑进苏砡展的怀中。“我可找到你了师兄!”
苏砡展对门口发呆的小二摆了摆手,小二退出了房间。青松站在两人身边捂着嘴偷笑。笑声惹脑了苏砡展怀中的精致小人。
“你,你,你,你不许笑!”说完对着青松挥了挥拳头。
青松扑哧一声没忍住终于笑了出来,然后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止不住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红衣少年怒了,上前用脚轻踹了一下青松气闷道:“笑屁,别笑了,本小爷有什么值得让你笑成这样的。”
青松收了收笑意站起身望向自家的公子,苏砡展面色如旧,他壮了胆子大声道:“阮公子,几日不见,您为何穿的如此喜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您今日大婚给人做新公子呢!”
这句话像戳到了红衣公子的死穴他气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真的踹人连踹了面前的木桌两脚怒道:“我才不要当什么狗屁新公子!明就让师兄把你这碎嘴的给嫁了!哼!”
说完又扑进苏砡展怀中委屈的望着身下的人出声道:“师兄,你看他啊,才几日不见他就欺负人!”
苏砡展抬手整理了一下怀中人凌乱的发丝问道:“别闹了,告诉师兄,你怎么跑下山了,师傅知道么?”苏砡展刚才一直在回忆,记忆中自己的师弟,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山中跟师傅修行,后来听师傅说师弟回家继承家业去了,之后师傅去了,他临死也没再见过这个师弟一面,也没听说他嫁人或者娶亲。可今天见他一身红衣,难不成事情跟自己上一世的经历有偏差?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苏砡展拉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询问道:“你先回答我,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看你身上红衣凌乱发丝散落,难道真被青松说中,你今天嫁人?”
红衣公子撅起了小嘴嘟囔道:“什么都满不过师兄,师兄是神算么……”
“阮云昊,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苏砡展俯身在他耳边大声说道。
阮云昊连忙捂住耳朵喊道:“耳朵,我的耳朵,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说吧。”苏砡展脸色冷清,慢悠悠的浅尝了一口茶水等着对方回答。
阮云昊欲言又止,轻咬了下嘴唇,眼睛滴溜溜的转了半天,吞吞吐吐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望着苏砡展张了长嘴然后又合上了,好像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纠结了半天,脸涨的通红。最后他耷拉着脑袋伸出小手拉住面前人绿色的衣衫一脸的恳求状。
这时店小二走了进来将之前苏砡展点的小菜一一摆上。阮云昊看见有人进房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假装若无其事的望向窗外。
“客官您的菜齐了。”店小二说完转身想走,却被苏砡展唤住了。
苏砡展看阮云昊来就又点了两个阮云昊平喜爱的小菜。店小二记好了菜色这才离开了房间。
阮云昊凑到苏砡展旁边对着他的脸颊就亲了上去。亲完低头小声开口道:“谢谢师兄还记得云昊爱吃什么。”
苏砡展抬手擦掉脸上的口水,手指敲了敲桌面诱惑道:“听闻这飘香居里的菜,色香味俱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尝尝!”阮云昊舔着嘴唇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就要下筷却被苏砡展用筷子拦住了。
“想吃就先告诉我你这身衣服的来历,还有你脸上这妆……青松,帮他擦掉,看着碍眼。”
阮云昊刚才还不觉得饿,此时望见满桌子的珍馐美食他肚子开始唱歌了。望了望身边的苏砡展却无可奈何,只能挺着让青松擦掉额头上的金莲。其实心里在滴血,多美的妆啊,师兄一点也不懂得欣赏,而且不远处的菜香快熏晕他了。
苏砡展很了解他这个小师弟,完全不为他假装委屈的表情所所动,只是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等着他回答。旁边的青松帮阮云昊擦掉额上的金莲后就站在了一旁。他也快哭了,刚刚菜没来的时候他就饿的要死,公子是把他忘了么!!!再不吃饭他肯定会饿晕!!阮公子要是再不说,他就看不见明早的太阳了!!
也许是苏砡展听见了青松的心声,他转头道:“青松,你饿坏了,坐下吃吧。”
“谢谢公子!”
青松感激的坐了下来,立刻对餐桌上的饭菜拼命的进攻。边吃还不忘帮苏砡展夹菜。馋的阮云昊连忙抱住苏砡展的一只胳膊讨好道:“师兄,好师兄,你让我边吃边说好不好?”
苏砡展挣脱了阮云昊的手,指着青松缓缓开口。
“说了才能吃,不说你就看着青松吃,还有我给落叶换了名字,以后你唤他青松就好。”
阮云昊垂下脑袋默默不语,过了一会终于开口道:“我这事太丢人了,真没法跟你说!真的真的,不是我不想告诉你。”
苏砡展手扶上额角再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这宝贝师弟跟人结过婚?应该,没有吧!
抬起头望向愁眉苦脸的师弟苏砡展开口道:“万事有师兄在,你说从小到大那次你闯祸不是师兄帮你摆平的?还不从实交代?一定得等到火烧眉毛才吐口么?”
阮云昊根本没听苏砡展说了什么,趁对方不注意,伸手偷了一块离他最近的翡翠排骨塞进口中,边吃边口齿不清的说道:“师兄我要饿死了,你让窝吃饱了,我就告诉你。”
苏砡展无奈的摇头将筷子递给了他,笑道:“吃慢一点,别呛着,等等还有你爱吃的菜没上来。”
“嗯嗯,好吃!真好吃!师兄你也吃!”
阮云昊嘴里嚼着食物还抽空帮苏砡展加了菜。
有阮云昊在很快桌子上的菜就见底了。
“师弟可是吃饱了?”
“好了,说就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那个,我今天是替别人结婚来着,结果被嫌弃了……”
阮云昊话落,对面的青松将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出来。苏砡展躲的及时,茶水却正正好好喷了在阮云昊的小脸上。


、人面非春风依旧

“对不起,对不起。阮公子青松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擦擦吧。”
青松连忙绕过桌子帮阮云昊擦拭脸颊。
“师兄,你太过分了,知道有水喷来干嘛不拉我一起躲开?”阮云昊撅着嘴一脸的不满。
“事出突然,没来的急。”苏砡展忍着笑意望向窗外。桌子旁的软云昊哼唧了半天继续道:“你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衣服的事我不想说了。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我不想理你!”
苏砡展转回头望向青松。“阮少爷发脾气,不想理我们,既然这样我们回家。”
“别,师兄我说,你别走。”阮云昊看苏砡展真的要走连忙拦住俩人的去路。
“这件事要从前天你们下山回家说起。我记得那天你不告而别,我练功回来找不到你,磨师傅很久他才跟我说你下山去了,哭的我眼睛肿了两圈。后来我要下山去找你,可师傅不同意,他怕我下山闯祸。我就想了个办法,半夜趁师傅熟睡偷了他的一堆宝贝溜下山了。”
“重点。”苏砡展抚摸着手指,提醒阮云昊别绕圈子。
“马上,马上。我下山以后就进了城,本想马上去你府上找你,可师兄你也知道,我是个路痴来着,只记得你家府邸挺大,别的我都忘记了,晚上天又黑,结果就进错了宅子。
我前脚刚跳进院子,正赶上那家的小姐投湖,我就见义勇为的跳下水把人给救人了。原来她的意中人要结婚了,她伤心过度就想不开投了湖。我看她哭的太可怜就想帮她去找那个负心汉,谁知道新郎没找到发现新娘跟别人跑了,我看新郎太可怜就想好心帮帮他顺便玩一下……”
“帮他成亲?亏你想的出!胡闹!”苏砡展冷哼一声起身走向窗边,他这个师弟太顽皮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师兄,你生气了,你听我说完嘛。后来我流进房间就按照逃跑的新娘子给自己画了妆,谁知道那新郎官还没看见我的长相就讽刺我的脚!混蛋,小爷又不是女子要那三寸金莲做什么?活该被我摔晕!”
“他看见你的脸没有?”
“那到没有,我当时头上顶着盖头,怒火攻心地摔晕他之后就跑出来了。”
“这件事你不要对别人提起,忘了它。有人问你,你就说是跟我一起下山的,记住没?”
“喔。”软云昊看苏砡展面无表情心虚的点了点头。
苏砡展转身吩咐青松道:“出门帮阮公子买件淡色不显眼的衣衫来。”
“是,公子。”
青松出了房门,房间里就只剩下苏砡展跟阮云昊了。
“师兄遣走青松可是有什么话对云昊讲?”
“这次下山你有没有带易容的用具。”
“咦?师兄你怎知我身上有?等我找给你。”阮云昊连忙从包裹里翻出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了苏砡展。
“师兄要的可是这个?”
苏砡展打开盒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师傅的材料果然都是极品,他今天自己去街上寻定没有这里的好。
“师兄有用,你先借给师兄吧。回头师傅责怪起来,你就说是为我拿的,师傅也不会为难你了。”
“师兄,你别,给我留点啊。我还没用呢。”阮云昊连忙扑了过去想抢回盒子。
“放在我这里保管,等等我先帮你易容,这几天你跟着我避避风头,别整天顶着你那长惹是生非的脸乱跑。”
“什么嘛,我这张脸怎么了,多俊俏,师兄你不知道,我下山这一路惊艳了多少人。我跟你说……”
“闭嘴!”苏砡展实在是忍受不了阮云昊的聒噪直接下了噤声令。
“我有很多年不弄这个了,师弟你最擅长这个,来帮为兄易容吧。还有不知被师弟搅了婚礼的人家会不会寻过来,还是早做准备为好,你也顺便把自己的脸变一变。
“师兄我跟你说,易容你可找对人了,这盒子里的全是师傅的宝贝,我偷偷的不知道玩了多少次。”边说着阮云昊边拿起了盒子。
俩人一个聒噪不停,一个沉默寡言,很快就易容好了。
苏砡展只是简单的将自己出彩的五官做了修改,这样改完跟以前的自己只有三分相像,走在路上完全会被忽视的一张脸。他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这样低调以后办事也方便很多。
阮云昊是死活不肯过多的改变自己只在脸上做了片红色的胎记。
青松带着给新买来的衣服走进房间,看见苏砡展跟阮云昊愣住了。
“抱歉,抱歉,我走错房间了。”青松道歉以后就想离开却停住了脚步。不对啊,他们身上穿的是刚才自己公子跟阮公子的衣服啊!
“青松,回来,帮阮公子换衣服,我们出门很久也该回去了。”
“公,公子,你是公子?”青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这位容貌平凡的人是自己家那位谪仙般的公子。
“别大惊小怪的,在山上我跟师弟易容你忘记了?”
“易容?哦,啊?公子你什么要易容?”
“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快帮阮公子更衣……”
一碧如洗的天空,太阳已经开始倾斜,阳光似薄金,淡淡的铺洒在天际。
苏砡展将师弟安排在离自己房间不远的客房,之后又吩咐青松请父母到他房间。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苏砡展的门就被敲响了,苏砡展起身来到门口开门,门外的二人看见他都是一愣。
“你?砡展孩儿?”还是身为丞相的父亲见多识广,很快便认出了苏砡展。
苏砡展关上房门将父母安置在座位上就跪了下去。
“孩儿不孝,有事恳求父亲,母亲。”
“起来,起来。砡展你这是为何?”苏砡展的母亲快了一步伸手想将自己的孩子扶起。却被苏砡展躲开了。
“母亲,请您听我说完”苏砡展跪在地上神情坚定的望着坐上的双亲。
“让孩子说完。”苏父拉过苏母对跪在地上的人点了点头。
“孩儿知道,身体发肤来自父母,本不应该随意改变,可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出色的容貌会是我的阻碍,望父母成全,让我从今以后以此平凡面目示人。”
苏母抽出手帕擦拭眼角,砡展是她最心疼也是她最乖巧的孩子。因为从小体弱不得以送到山上跟人学习武艺,日前刚刚回家。其实她比说都清楚,砡展这孩子太随性,可着也未必就不好,今日孩子性情大变让她颇为担心……。
丞相大人听了苏砡展的话,只是淡然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茶。
“我儿,终于长大成人了,心思也比从前细腻了不少,这,很好,懂的韬光养晦是好事。跟为父说说看,我儿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突然作此打算,还有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什么?”
“孩子,你快先起来,起来回话。”苏母不忍心看儿子长跪不起上前扶起了苏砡展。


、山雨欲来风满楼

桌案旁,赵恒低头奋笔疾书批阅奏折。
天色已经全然黑下。一阵冷风刮过,屋中摇曳的烛火被风吹熄了几颗,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昏暗起来。夏役连忙摸出袖中的火折子把熄灭的烛火再次点燃。看屋内回复明亮又转身出了门。
几步来到寝殿门前招呼道:“小顺子,去帮皇上沏杯茶来。今夜皇上恐怕又要通宵了。”
“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接到命令马上转身快步走远,身后夏役还不忘叮嘱。
“记得用前日送进宫的山泉水!”
直到小太监没了人影,夏役才抬头望了一眼天空中高悬的明月,今日竟然是满月,一轮圆月高高的嵌在空中,高洁又明亮。这样的月色皇上应该跟贵妃赏月才是,夏役低头嘀咕了一句转身走回寝殿,估计皇上这会该找人研磨了。
房间里静的出奇,月光透过窗棂如水般的洒进房间。赵恒微微蹙起眉头,幽深的目光锁在一则奏章上面,纠结凝视,手指间握着笔久久没有动作。夏役将小顺子送来的茶放在皇上面前劝道:“皇上,您一天都没休息了,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赵恒接过夏役手中的茶水随意的抿了一口。
“好茶,今这水不一般,是琨泉山的水吧。”
“皇上圣明,一口就猜中了。这沏茶的水是昨刚进宫的。”
“我井水就好,剩余的琨泉水留下酿酒吧,大选过后又要宴请百官,琨泉水不知还够不够用,就别劳民伤财了。”
“是,皇上。奴才想问……”
夏役站在皇上身旁吞吞吐吐的,好像有话要说。
“有话就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般吞吞吐吐的。”
“回禀皇上,您今天不去贵妃寝宫了么?兮妃那里恐怕已经备下东西准备接驾了。”
赵恒放下手中的笔望了望案上剩余的几个奏折回道:“这几日夜夜听他的笛声入眠确实睡的不错,可这些奏章我要看完。今夜就不过去了,你派人通知一声。”
“是皇上,奴才这就去让人通报。”
“夏役,夜深了,你下去休息吧。”赵恒说完再次提起了笔。
“奴才不累,奴才陪着皇上,帮您研磨。”
“随你,夏役,前几日我吩咐你办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可有什么眉目?”
“回皇上,有几家已经打探清楚了,据闻丞相也有意将长子送进宫中。”
“哦?这回要热闹了。夏役,帮寡人研墨吧。”
夏役手上动作,继续道:“皇上,奴才打探道一件有意思的事,不只皇上有没有兴趣。”
赵恒停下笔抬头望了眼夏役疑惑道:“你到会卖起关子了,说吧,是何趣事?”
夏役兴冲冲的放下手中的墨锭刚要开口回答寝殿的门被敲响了俩下。
“启禀皇上,兮妃派人来问,您今日是否去他那过夜。”
赵恒起身望了望天边的明月出声道:“回了他,就说朕今日不过去了。”
问话的太监走后,赵恒从桌案上抽出一份奏折拿在手中,转身问道:“你继续,到底要跟朕说什么趣事。”
夏役正望着门口发呆,皇上突然问话吓了他一跳连忙跪在地上慌慌张张道“是,是。。。。。。”
“夏役你这是怎么了?”赵恒疑惑的翻开奏折看了起来。
“回,回皇上,奴才,奴才走神了。望皇上恕罪。”
“不打紧,你继续刚才的话,什么趣事?如果没趣朕可要治你的罪。”
“是,回皇上,奴才打听到,翰林院掌院家小公子明日要举办赏竹同游会,听说召集了京城很多名门公子,这次选妃名单上的人大半都被邀请了。”
“哦?有人按耐不住了么?有点意思,还有什么特殊的人受到邀请么?”
“还有翼王也被邀请了,就不知王爷,会不会前往了。”
“还真热闹,夏役,明儿记得提醒我,咱们也去转一转,凑凑热闹。”
“是,皇上。”
承欢殿内传出各种碎裂声。
兮妃叶兮平稳的坐在桌案边喝茶,暴风雨过后的平静反而是最骇人的。地上跪着的奴才吓得魂飞魄散,畏缩地抖动身体,不时还抹着眼泪。其他奴婢都站在一旁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四周静的可怕极了。
“请娘娘息怒,奴才,奴才。。。。。。”
叶兮身旁的一个奴才走了过去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狗东西,叫主子什么?明知道主子最讨厌人家叫他这个称呼,你还叫,你还叫。。。。。。”
随着嘴里的喊骂声地上跪着的奴才被扇了几巴掌,脸上清晰的印着红色的指印。
“够了,侍风,你把他带出去打发掉吧,我看着碍眼。。。。。。”
被唤作侍风的奴才转身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地上的人很快被拖了出去。
“主子,别生气了,皇上今天不来,明天也会来的。”侍风端起茶杯递给坐上的叶兮。
“来不来有什么区别,嫁给他几年了,从他还没登基开始,表面上我是他的宠妃,实际上,只是制约我父兄的棋子罢了。他心里有没有我,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主子您别多想,皇上不是经常来您这过夜么?”
“过夜。。。。。。你是说睡觉吧,呵,当真只是睡觉而已,五年了,连我的手他都没碰过。在他身边这么久,我只知自己的笛声有安眠的功能,他能来也仅仅是因为我的笛声。不过,我还真不稀罕他来。我一个人多好,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破笛子我早就吹腻了。”
叶兮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夜风吹拂他的脸颊,带着沁骨的冰凉,侍风打开柜子找出一件月白色的披风给自家的主子披了上去。只着白衣的主人,看着好像准备随风而去一般。
“主子,夜凉,您还是关上窗子吧。刚才您对小西子发火,奴才还以为您生皇上的气了。”
叶兮仰面迎风微眯着眼睛冷哼了一声。
“我不屑跟他生气,只是那奴才自作主张跑去询问皇上,实在是放肆。我的事情何时需要他多此一举了?”
“主子说的是,那狗奴才死不足惜。”
“侍风,听闻皇上要大选了是么?明天翰林院掌院家小公子要组织赏竹同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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