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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重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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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昊水眸斜挑看向他,“彼此彼此!”说完朝对方做了一个鬼脸,抬腿就跑。身后的人连忙上前一步,只拉下了他腰间那枚墨竹冰佩攥在手中。
从小调皮捣蛋,阮云昊逃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这世上除了他师父就只有师兄能抓的住他了。
来人将玉佩握在手心,触手冰凉,是块上等的好玉。这枚玉佩,他好像在那里看见过,脑海里仔细过了一遍,眼前一亮。记得前年母后大寿,贺礼中好像就有此物!
“小鬼,看你这次还能躲到那……”
赵恒背着苏砡展好不容易攀到半路,赵恒脚下一滑,俩人便从高处滑了下来。落下时赵恒又一次重重的压在了苏砡展身上。
“咳咳,咳咳。”苏砡展心似火燎一般,恨的牙痒痒,自己是注定欠了他的吧,重生了也逃不过这人的折磨。
赵恒呲着牙,他虽然落下时没有受伤,不过手掌却被洞壁上的竹根划破了。
“你刚刚跟我说,洞壁有毒?”赵恒面不改色,淡然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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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肉要小火慢炖才好吃。←_←   →_→


、10·物是人非事不休

“你刚刚说,洞壁有毒,当真?”
苏砡展狠狠瞥了一眼赵恒没有回答。
赵恒感觉自讨没趣就不再发问,问了也是白问,手已经破了中毒他也跑不掉。转身背对苏砡展道:
“上来,继续。”
苏砡展望向赵恒的后背,此时的他,发间衣衫已经沾满了泥土跟竹叶。身上却丝毫不显狼狈,年纪轻轻帝王之气浑然天成。上一世自己没参加这该死的游园会,也不知赵恒会来,如若知晓自己是万万不会来的。可偏偏,俩人在此时此地相逢,是孽缘吧。洞太深,俩人再试一次成功的几率也不大。深吸了口气,苏砡展望向洞壁轻声道:“你过来。”
赵恒没有等到预期的温热,却听见对方虚弱的声音连忙转身。
“我们没时间磨蹭,如果按你说的,洞壁有毒,我也坚持不了多久。”赵恒见苏砡展稳稳的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不禁提高了声调。
苏砡展用力抽出腰间的阮剑递给赵恒道:“对准洞口扔上去。”
赵恒微微一愣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接过阮剑对准洞口便抛了出去。剑身的重量太轻,赵恒扔了一次并没有扔中,剑又掉了回来。
“你这阮剑太轻,如何扔得上去!”
苏砡展指着洞壁上的石块道:“将石块绑在剑上一并扔上去。”
赵恒眼前一亮,嘴上却不肯认输,强辩着:“朕,咳。我只是心急,一时没想到。”
苏砡展攒着力气不愿理他,赵恒又一次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捡起剑绑了石头,这一次重量虽然有了,石块却砸在洞壁上应声而碎。
赵恒握紧的拳头上血管跟骨节微微凸起,骂道“混账!该死,不成,还是我背你上去。”
“带着我,上不去的。你找块硬一点的石头,不运气再试一次,这次力量放轻一些,扔的高一些。”苏砡展感觉热气再一次浮了上来,伸手便再一次解开了衣衫。
赵恒也感觉自己口干舌燥,身体里的热量纷纷朝下腹窜去。收住心神他连忙又挑了一块石头绑在剑上。
这一次终于成功了。赵恒得意的望向苏砡展。
这一回头,惊的他钉住了脚步。面前的人衣衫落地,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膛。苏砡展身材清瘦,每呼吸一次,根根肋骨便随着起伏,晃的赵恒心痒难耐,脚不听使唤的踱了过去。
苏砡展闭目养神,想压一压心中的□,渐渐的他感觉一团热气朝自己靠近,猛的张开眼睛。恍惚间仿佛时间逆转,他还是皇后,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夫君。上一世俩人一直相敬如冰,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大婚当日,那惨痛的经历苏砡展记忆犹新。
身体本能的连连后退,赵恒不满的蹙起了眉头,伸手一把将人抓了回来,抱进怀中。
“啊!谁?”赵恒的头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抬头发现一位同样着青衣的公子正站在洞口怒视着自己。
“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师兄。”
阮云昊逃进竹林本想寻苏砡展帮他甩掉刚才那人的纠缠。可刚踏进这片竹林,他过人的嗅觉就发现竹林里布满了浓重的迷情香。
这种香人一般人闻不出来,就算不小心闻到也没有反应。不过这迷情香混入血液中就会让人□高涨,欲罢不能。阮云昊心中慌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向竹林深处,走着走着就看见前方草地上什么东西在闪着光亮,身体一跃发现地上的竟然是师兄的阮剑,那阮剑在太阳的照耀下泛着银光。师兄的剑是绝对不会离身的。师兄有危险。他用力嗅了嗅就在迷情香最重的地点找到了一处坑洞。
赵恒揉着脑袋,不好发作,确实自己刚刚想对人家师兄意图不轨来着。
苏砡展伏在地上,药性彻底控制了他的身体。而他因为隐忍过久已然昏迷。
阮云昊翻出身上的千里绳索绑在洞口的几株竹子上,就顺着绳索进入了深坑。脚刚落地就奔向苏砡展,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抗在肩上。拉着绳索轻松的爬上了洞顶。
赵恒看苏砡展二人已经上去了,自己也紧跟在阮云昊身后拉着绳索爬出了深坑。
阮云昊将苏砡展放平在草地上,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放进自己嘴中嚼碎,然后俯身低头用嘴送进苏砡展口中。
赵恒刚刚爬上来就看见阮云昊在亲苏砡展,大声喝道:“放肆,你在干嘛?”
阮云昊擦了擦嘴角挑衅道:“我亲我师兄,关你屁事。要不是看着我师兄中毒的份上,你刚刚轻薄与他,我绝绕不了你。”说完阮云昊再次抗起了苏砡展准备下山,苏砡展所中的毒必须要用冷水浸泡一个时辰,不然除了交合,别无解法。
赵恒被阮云昊戳中刚刚的事,懊恼的低头。再抬头,草地上那还有人的身影。
夏役找了赵恒好几圈,忽然在远处看见赵恒的身影连忙奔了过来。
“皇,公子你去那了?可让奴才好找啊。”
“夏役你自己回宫。”赵恒感觉自己浑身热烫扔下夏役就独自一人跑开了,他现在急需洗个冷水澡。
苏砡展在浑身冰冷的水中苏醒。
低头望了望自己身边的冷水,又抬头望了望四周,鼻下是自己熟悉的水岩檀香,果然在不远出发现了阮云昊的身影。
努力回忆,苏砡刷啦一声从冷水中站了起来。他想到自己昏迷前最后一个片段是倒在赵恒的怀中。动了动身体,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再次坐回水中。
听见响声,阮云昊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走到苏砡展跟前。他刚刚困的睡着了。
“师兄,你可醒了。感觉如何?你中的毒应该已经解了,嘴上跟胳膊上的伤口我也帮你上好了药。今日都是师弟不好,光顾着贪玩,如果不是我放你一个人去竹林你也不会受这般的委屈。”
苏砡展低声叹道,“不怪你,是我自己大意了。今夜也晚了,师弟帮我唤青松进来,你去休息吧。”
阮云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今天他除了玩就是惊吓实在是累坏了。
夜凉如水,星空闪耀,寝室内的桌案上烛火“啪啪”作响。
苏砡展洗漱完毕后便合衣躺在床榻上深思。回忆今天的种种,他承认自己轻视了敌人,敌人不止一个,让人防不胜防,自己还没有进宫就被人设下陷阱,今日的事绝不能发生一次。他深思了一下决定明日去跟父亲要几个得力的侍卫。自己也要开始在暗中培养势力以备不时之需。
第二日清晨,雨疏风骤。乌云汇聚,天穹昏暗压抑。
苏砡展早早就起身了,他今日想去奴隶场转一转。身边没有得力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得心应手。
阮云昊第一个自告奋勇要陪着苏砡展,美其名曰是担心苏砡展再遇危险。其实他就是贪玩不想在家待着。苏砡展无奈,三人结伴打着油纸伞出了府门。
因为下着雨,街上没有人影走过。苏砡展让青松带路三人很快就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
“青松,你确定是这里没错?”
“回公子,不会错的,青松以前也是从这里出来的,印象深刻。”
苏砡展点了点头,踏进门内。
守门的人问清来意笑眯眯的带着他们走进内堂。
内堂是一方水榭,廊上垂着蓝粉色的纱帐,四周种着荷花,清风拂过配着细雨到有几分人间仙境的意味。
水榭之中清净孤寂,一眼望去没有其他买主,苏砡展很是满意,他特意看今日有雨才出的门,就是不想跟任何人相遇。
“公子,这条路,好像不是通往奴隶场的。”青松走上前在苏砡展耳边低声道。
苏砡展脚下一停,面色却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唤住了前方带路的小厮。
“请问,阁下这是要带我们去往何处?”
小厮嘿嘿一笑,露出俩排黄牙,“去了就知道了,公子看着贵气,外面那些俗物怎会入的了公子的眼。”
苏砡展听了小厮的话转头望向阮云昊,今日他安静的很,有点出人意料。
阮云昊脚下跟随大家,眼睛却望着纱帐正在发呆,那抹蓝色让他想起了某人,眼中满是懊恼跟不明的情绪。
众人七拐八绕的,终于来到了内堂。一个打扮典雅的妇人从屋内走了出来。一步两晃来到苏砡展面前。
“奴家花妈妈,公子是想买怎么样的下人?我们这里是要什么有什么,没有你选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苏砡展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开口道:“忠诚,武功,制毒,心思细腻,以上这几点缺一不可。”
花妈妈眼含笑意回道:“公子来的真巧,奴家手里还真有这样一个人儿。不过年龄上轻,不知公子可介意,我这就唤他出来。”
阮云昊凑到苏砡展耳畔轻声道:“师兄,这老妇人弄的跟怡红院里的妈妈桑一样。”
“嘘,修的胡言。”苏砡展连忙捂住了阮云昊的嘴,出门在外话语要小心谨慎,说不定那一句就得罪了人。
花妈妈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转身笑道:“这位小公子说的对极了,妈妈我曾经就是怡红院的妈妈桑,世道艰难,这才转了行当,总归是给人办事,那里都是一样的,二位贵客稍等片刻,奴家去去就来。”
看见妇人确实出了房间苏砡展松开了阮云昊的嘴。
“咳咳,师兄,你干嘛堵住我的嘴啊,你看,我就说像吧,人家自己都承认了。哎,我说,师兄你买这样的人要来干嘛?你有我就够了啊,我一够忠心,二会武功,三通医理,制毒更是小意思。心思也绝对够细腻嘛。”
苏砡展斜了下眼角,“你也绝对会闯祸……”
阮云昊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气鼓鼓的坐回椅上喝起茶来。
一盏茶的功夫,那位花妈妈便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瘦瘦小小的孩童,头发散乱,衣着破旧。人一直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可看身材真够小的。
花妈妈来到苏砡展面前,将自己身后的人向前一推,小孩好像没吃饭一般一下子跌进了苏砡展的怀中。花妈妈伸手捂嘴偷偷的窃笑。
苏砡展扶好人轻声询问道“你没事吧,身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这里的人能够如此温顺一定没少挨收拾。
小孩低着头,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
苏砡展望向花妈妈开口道:“这孩子才几岁?我的要求他都能做到?”
花妈妈听了苏砡展的话面色变了变,“当然,你,给公子展示一下。别好像妈妈在这里骗人一般。”
小孩听话的跪在地上给苏砡展磕了俩头,再起身的时候退开两步打了一套拳法,拳风刚劲却没力道,应该是孩子太小,力气不足。不过看着到像那么回事。拳法舞完了,小孩跪在地上轻声道:“公子日前中了迷情香之毒,这迷情香的制法……”
童声清脆,没等小孩说完苏砡展便将人拉了起来。昨日丢人的事情他实在不愿再被提起了。
孩子不错,从小教起应该也会对自己忠心,苏砡展交了银子又跟花妈妈嘀咕了几句就带着阮云昊、青松跟小孩走出了庭院。
小孩乖巧的跟在后面,始终低着头,不言不语。
回到家,苏砡展安排青松带小孩去洗漱,然后回来见自己。直到小孩的身影在门口消失,苏砡展才惊觉自己忘记询问孩子的姓名,算了,如果名字不好,自己再为他起一个便是。
阮云昊吃着桌子上的点心嘴里噜噜道:“师兄,明日你带云昊出去玩嘛,在家好没意思。”
苏砡展刚想开口教育阮云昊,房门就被人敲响了。门外奴才轻声道:“少爷,老爷跟夫人喊您快去主宅一趟,说是有人给你提亲来了。”
苏砡展起身眨了眨眼睛,他是不是听错了,有人跟自己提亲?他正在心中回忆,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撞开了。
“公子,公子,不,不好了,他,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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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冰糖一直木有卖萌,┭─┮ ﹏ ┭─┮不知道大家还在不在。浅唱DE叛逆 洛洛丫头  yisha  柔柔 冰多维玛伊斯特 cat silvia 白小瑞 光江以上都是我看见名字的,嘿嘿,还有没出现的大家,在的大家冒个泡泡吧~oツ


、未入宫门风云起

苏砡展略思量了一下。
“你可知是何人求亲?”
站在门边的奴才回道:“回少爷,奴才不知。”
“前面带路,我随你过去。”
苏砡展走出房门,又停下脚步,转身对茶几边不停喘息的青松叮嘱道。
“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
青松伸手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不停的点头。
苏砡展跟着小厮走出自己的偏院,俩人很快走到他父母所在的正院。正院明显宽敞很多,院中栽满了牡丹,其中不乏姚黄、魏紫、香玉等珍品,最难得的是这些花都是父亲派人搜罗给母亲的。情爱之事苏砡展一直不太明白,一生一死他都没有体会过情爱之事,在他心中情爱大约就跟父母这般吧。
走过花池,苏砡展踏进内院,远远的就望见父亲、母亲坐在茶案两旁饮茶。二人看见苏砡展双双放下了茶杯。
“我儿到母亲这来。”苏母对着门口的苏砡展挥了挥手。
苏砡展俯身道:“给父亲,母亲请安。”
苏母拉住儿子的手,转头望向苏父,“今日有人上门提亲,我才发觉我儿竟然长大成人了。”
苏怀瑾没接话,只是眉眼中带着丝笑意,抬手端起了茶碗。
“儿子还小,婚姻大事还是先放一放。夫人你去将求亲的人打发掉吧,我有事跟孩子交代。”
“母亲等等。”苏砡展唤住了准备出门的母亲。
“我儿还有何事?可是想知道求亲的是何人?”母亲掩面一笑,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
苏砡展对母亲鞠躬求饶道:“知儿莫若母,求母亲告知孩儿,是何人求亲。”
“城西富商柳家的千金,不知道在谁那打听到你日前回家就派人来提亲了。我儿可是对那柳家小姐有意?”
“没,母亲快去回了人家吧,别耽误了人家小姐的婚事,我跟父亲还有事商量就不陪您前往了。”
苏母笑着点头退出了房间。
苏砡展紧锁双眉心里疑惑,这柳家小姐又是怎么冒出来的?
“砡展我儿,到为父身边来。”
苏砡展抛开自己的思绪,两步来的父亲身边。
“父亲有何事要交代?”
苏父没有回答,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精致的黑色貔貅递给了苏砡展。
“我儿将这枚墨翠貔貅收好。为父告知你它的用途跟来历。”
苏砡展接过貔貅发觉触手生温,翠的整体呈半透明状,黑中隐隐透着绿色。这么珍贵的物件,父亲怎么得来的?
“这东西,本不该现在交托给你。它关系重大,牵扯太广。可为父实在是老了,有些事想做却未必有那份心力。那日你擅自改变容貌又跟我讲了你心中所想,我这才放心把它交给你。也是时候把守家为国的重担放在你的身上了。我儿听好,这枚貔貅是先皇交托给为父的,有了它你可以直接统领三军,甚至不用听从皇帝的安排。”
苏怀瑾起身来到苏砡展身旁,眼含自豪跟希望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暗中辅佐皇帝守卫国家的重担父亲就交托给你了。”
握着手里的貔貅苏砡展满脸的惊愕。为什么前一世的父亲从未跟他提起过这件东西,甚至没有透漏只言片语?就在这一瞬间他理解了父亲前一世的良苦用心,不为名利,不为权势,只为先皇对他的信任。先皇跟父亲是知交,这他前一世就知晓,可他不知先皇竟然对父亲如此的看重。有貔貅在手岂不是把皇权交在父亲手中?朋友之情信字为先,这种情谊实在是难能可贵。
看穿了父亲的心,苏砡展暗暗的悔恨,曾经的自己太过自我,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为真正的考虑父亲,考虑这个家,更谈不上心装国家。父亲一定也是看透了他这点才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如今重活一次,他绝不会再辜负父亲的信任跟厚望。
“我儿回去吧,你的婚事为父心中有数,你也别做他想,时机到了,为父定会为你做主的。柳家小姐不是你的良人,也配不上我儿。我儿如此优秀,定要配这世上最好的人。”
苏父说完坐回椅子上,苏砡展望着父亲微弓起的后背突然惊觉父亲已经年迈,这次将貔貅交予自己他仿佛卸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了了一桩心事。却有一种即将飘然远去之感。
苏砡展紧握貔貅眼眶红晕。俯身跟父亲告别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偏院。他怕再晚走一步,自己的泪水会不小心滑落下来。
苏砡展走进偏院迎面撞上了青松。
“怎么如此毛躁?刚刚发生了什么跟我说吧。”
“公子,你可回来了,急死我了,我,我。唉!咱早上买回来的孩子是个女娃娃!”青松终于将憋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我随你过去看看。”
苏砡展来到青松房间,床榻上小小的身影躲在一角。身上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苏砡展望向床上的被包轻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快出来吧,憋久了,会呼吸困难的。告诉我,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床上的人犹豫了片刻,却收紧了被子,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奴婢,没有名字,花妈妈叫我十一。我今年十一岁。求主人不要责罚奴婢,奴婢不是有心欺骗您的。”
苏砡展小心的走近床边,缓缓的坐了下去。轻轻的拉开了被子。“十一?别怕,既然我买了你,也算你跟苏家有缘,与我有缘,你安心留下,不用担心我会把你送回去被人责罚打骂。”
十一胆怯的眼神扫着苏砡展,见他一脸真诚,渐渐放松了手中的被子。
“青松,你去前院要一套女子的衣物给十一,我们先出去,让她梳洗整理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十一打扮妥当,轻身走到苏砡展面前,缓缓一拜。苏砡展不得不承认,对方确是女子,之前是自己眼拙,不过这女娃娃尚未长成自己看走了眼也是难免。
“十一,如今你入了苏家,前尘往事就随风飘逝吧。从今天起,我给你起名蝶衣。日后你就跟在我的身边。我知你女扮男装是花妈妈的主意,你也不必害怕,把你的身世给我讲一讲。今日过后不准在对我有任何隐瞒,我收你的唯一条件是忠心二字。”
“是,公子。奴婢绝不敢再欺瞒了。”
此时此刻,苏府门口,身着花衣的媒婆摇头叹气的走出了苏府。她独自在大街上晃了几下,一眨眼,人拐进一处偏僻处,从后门进入了一间大宅。
桌案后的人一身碧色蓝衣,手臂垂在桌上,手指骨节分明,一块清透水亮的冰玉在他指间灵活的反转。手的主人一双魅眼没在玉上,只愣愣的望向窗外的花丛间。
“啪啪”房门这时被人敲响了。。
“王爷,刘妈妈回来了。”
“嗯,让她进来。”
“是。”
妇人一直垂着头走进房间,在桌案前小心跪了下来。
“奴婢给王爷请安,愿王爷祥康安泰。”
“嗯,平身吧,这里是王府没那么多规矩。交代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妇人一脸的为难,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王爷的话,奴婢辜负了您的期望,没能探出苏家长子是否在家。更没看见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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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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