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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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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相,朕相信你的清白,可自先皇驾崩,我与太后对你们家的眷顾,已经引起朝中许多大臣的不满,朕也为难,只能先委屈你的长子了。这次封他为小侍也是为了他好。你可明白朕的苦心?”
苏怀瑾忙说:“微臣明白。”
“皇上,御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夏仪在门口小声提醒。
“微臣告退。”苏怀瑾俯身离开。
禧宫屋顶。
苏砡展抽出一块砖瓦观察宴会众人的一举一动。
今日人来的很齐全,就连平日里不常见面的翼王爷竟然也在座。最靠近皇上座位的是兮妃,他今日一身红衣,华丽却不失庄重。兮妃左侧坐着南卿,他今日竟然未着粉衣,一身鹅黄色长衫华美异常,光是上面挂着的珍珠就有过百刻。此刻他手里拿着酒杯眼神在众位新人中徘徊。云瑞位分不高,长相出身平平,被安排坐在最末,只是他一身云锦织就的衣衫确实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苏砡展算着时间,马上要有好戏看了。
果然,南卿扭头低声跟身后的奴才嘀咕了几句,便起身对着皇上鞠躬。
“皇上,微臣不才,为皇上准备了一个节目想请皇上欣赏。”
叶兮冷笑一下,喝掉了杯子中的酒,起身,红衣夺目。“皇上,自来宫中的规矩,入宫的新人与旧人今日都要展示才艺。既然南修仪性子急,臣就让他一次,让他先开始吧。”
南卿望了望叶兮,眼神中充满了惊诧。脸色变了又变,心开始上下翻腾,父亲明明告诉自己,他已经跟兮妃打好了招呼,兮妃今日会称病不表演才艺,如今是什么地方出了状况,兮妃竟然处处针对。
叶兮转身望向南卿又加了一句,“既然他挣做第一,如若他才艺不能艳压六宫,皇上要如何处置他?”
赵恒淡淡道:“爱妃要如何处置?”
“新人争宠,就罚他闭门思过一个月好了,皇上以为如何?”
赵恒望着南卿,剑眉微蹙。
赵翼侧卧在酒桌之上,他已经独自喝掉两瓶琨泉酒了,皇家酒宴实在是无聊,今日他只是想入宫证实自己的猜测,那个丑八怪是不是苏相之子,可今日似乎他想见的人并没有来,稍微打听了一下才知,皇上称他身体不适在宫中休息。看来他今日是白来一趟了,后宫争宠他没兴趣看,悄悄拿着一壶酒起身从众人身后溜了出去。
苏砡展在屋顶微微垂眸,薄薄的嘴唇带起一抹微笑。今天这场好戏,终于开场了。就算有其他未知的人加入,结果也不会改变吧。他到要仔细看看,这些妃嫔中谁是人,谁又是鬼。究竟上一世陷害的人自己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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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日出西边雨
赵恒沉声道:“一月禁足未免太苛刻了。才艺还没展示,说惩罚还太早。”
叶兮扫了一眼南卿坐回了座位。
南卿平日里嚣张惯了,平静一会便毫不在意叶兮的挑衅,昂首道,“微臣献丑了。”南卿一个眼神奴才们就连忙把事先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连着桌子抬了上来。
良久,南卿写好,让太监呈给皇上。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赵恒展开手里的字念了出来,南卿的字灵秀清丽,笔锋圆柔,确实不错。
南卿扬起下巴得意的望着兮妃,想当初他别的没学会,却苦练过书法,谁让他有位翰林院的父亲,南浩轩的字是京城一绝,南卿耳熏目染也学到些皮毛。
赵恒放南卿的字,眼光扫过云瑞。“南修仪的字确实不错,其他人没有点真才实学恐怕很难有胜算,下一个谁来献艺?”
南卿听了赵恒的夸奖,趾高气昂的站起身,“皇上,臣有一建议,既然臣写了书法,那其他人也该用书法与臣比试。不然他人用其他技艺赢了臣,臣也不服。”说完眼神瞄了下兮妃。
众人在下议论纷纷。
“这南修仪书法定是出自南大人真传,想要赢他,我看不容易啊。京城谁人不只南大人书法一绝无人匹敌。这南修役我看没有八分也学到六分。”一位老王爷悄悄跟身旁的王爷嘀咕道。
“不一定,不一定,听说这兮妃也不是好糊弄的,虽说出自将门,那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然皇上怎会只有他一位妃子。”
新入宫的众位公子也在下面窃窃私语。
一位年纪极轻的公子拉了拉云瑞的衣角。
声音带着稚气,“这位公子,你可以有把握赢南修仪,我,我字不好,肯定赢不了。”
云瑞嘿嘿一笑,伸手拉了下衣服,“在下字迹也稀松平常,难登大雅。”
兮妃盈盈一拜眼光流转,“皇上,南修仪所言有些道理,那就让众位新人每人写一副字比比看吧。”
众新人纷纷写好了字由太监送与赵恒过目。每递上一张,赵恒便摇了摇头。这些字,虽然公正,却是略逊南卿一筹。最后一张是云瑞的。赵恒格外关注,却也失望的叹了口气。看来今晚南卿第一之名是拿定了。
叶兮见赵恒摇头,略惊讶了一下。想不到这个南卿还有点小本事,传闻说他嚣张狂妄不学无数,也不尽实。沉思了片刻,叶兮再次起身,“皇上,臣忽然想到一事,既然南修仪刚刚说到公平二字,那今晚少一个人又岂会公平呢?不如皇上召苏小侍前来也比一比?皇上虽怜他体弱让他在宫中休息,可现在离进宫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再弱的体制估摸着也休息好了。”
苏砡展刚咽下最后一口酒,听见兮妃的话手指颤了一下,随即摇了摇酒壶,一滴不剩。好吧戏看的差不多,也该他出场转转了。他早知以兮妃的性子,今晚不会放过自己。就不知赵恒会作何打算。
南卿听见叶兮要召见苏砡展很是不屑,嘴角微微一撇。心里盘算,叫谁来也不好使,他的字可是父亲亲自教导的。没人能轻易赢了他。更何况那个相貌平平的苏砡展。今日在众人面前取胜,定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心情大好,南卿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苏,小侍?哼,他到要看看,怎么赢他。
赵恒面露不悦,本想让苏家人避避风头,如今是避无可避。再推脱恐引人怀疑。何况他心中也想见见这个新纳的小侍,究竟他有什么能耐让太后亲自举荐,听太后话里话外的意思,本还想将他封后,只是不知为何最后作罢了。还好作罢,不然自己又该头疼了。
“夏役,你去派人喊苏小侍过来。”赵恒吩咐到。
苏砡展施展轻功,在皇上的人到达之前赶回了暖玉阁。回到房间,苏砡展发现青松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不过今日他无暇顾及阮云昊了,想他也不能弄出什么大事。苏砡展将刚刚换下来的衣服穿戴好,宣旨的太监便到了。带着蝶衣,苏砡展再次回到了延嬉宫。
“苏小侍到!”
“臣苏砡展拜见皇上。”苏砡展低头垂眸注视脚下。
赵恒望了望台下一身碧色衣衫的人,蹙了下眉,上一次他也是看见这样一个身影便匆匆离开,想不到这样的情景又重复了,不知他们俩人是有缘还是无缘。
“苏小侍,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苏砡展缓缓抬起头,目光轻轻的落在赵恒的眉眼间。四目相触,一瞬间整个大殿安静异常,俩人目光穿过大殿,越过众人在半空中交汇。
南卿仰着下巴,偷偷的裂开嘴角,苏砡展长什么样,他最知道了,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有什么可看的,这次新入选的公子,随便一人都比的过那个苏砡展。皇上肯定不会看上他。南卿笑着望向台上的赵恒,想在赵恒面上找到不屑跟厌弃。
可他看见了什么?赵恒的眸底满是震惊。还带着点淡淡的欣喜?没错,那是欣喜,他不会看错,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论样貌,他那一点不如那个苏砡展?论家世,他也绝不会输人一等,虽然论才华自己确实没有,可自己的字那是无人能敌的。为何他却从未在皇上眼中看见这样的神情!那个该死的苏砡展,他凭什么!南卿越想越气紧紧的抓住面前的酒杯。
“啪!”酒杯碎裂的声音将赵恒的思绪拉了回来。
“公子,公子你的手。”南卿的右手鲜血直流,身后的奴才吓得连忙上前包扎。南卿自己也吓呆了。他只是一时的气愤,忘记自己手中的是皇家特制酒杯,轻薄易碎。现在碎砡硬生生的扎进了他是手中,如若不是在大殿之上,他肯定会大哭出声,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苦。现在他哭也不能哭,解释也不能解释,一口闷气憋闷在心中,气的他面色由红变紫。胸口上下起伏!人开始抽搐。
“快传太医。”赵恒看见血连忙大声高呼。
叶兮眉尖上挑,得意一笑。转瞬又装出关心的表情,起身道:“南修仪,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碾碎了这薄玉酒杯。你的手是写字的,这可如何是好。不然你今天就回去吧。算你第一可好?”
南卿气都快气炸了,听见叶兮的话,腾的站了起来。牵动了手上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又不知如何反驳,嘴唇直哆嗦。如今他被疼痛冲昏了脑袋,那还有心思逞口舌之快。只是勉强开口道:“谁的字能比的过我?笑话。还用算的?”南卿声音含着激动,字吐的都不清了。
叶兮转身对苏砡展开口道:“听闻苏相才华出众,想必儿子定不能差了去,苏小侍可别让我失望才好。”
苏砡展眉梢微动,兮妃果真还是老样子,这那人当枪使的性子到一点没变。记得上一世,他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兮妃。这样的事情他懒的掺和。可今日他到想掺和掺和,他想观察观察,南卿究竟有多大的作为,或者说南家有什么举动。
苏砡展向前一步跪在地上开口道:“皇上,臣之字不及南修仪,本愿一试,只可惜,臣今日入宫匆忙体力不支,恐写不出好字。不过,臣手里倒是有臣入宫前,臣弟送与臣的一副字。臣弟的字是臣手把手交出来的。请皇上过目。”
说完,苏砡展使了个眼神,蝶衣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副字递给了皇上身边的夏役。夏役转身将字递给了皇上。苏弟的字,果然隽秀有力,笔锋工整。整体略胜南卿一筹。
赵恒点了点头,满意道:“苏家小弟的字迹果真不俗。你这个哥哥教导有方。”
台下人窃窃私语,南卿听了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竟然有人能胜的过自己,这绝对不可能。
“不知,苏弟可有什么功名在身?”赵恒爱才,望着手中字询问道。
苏砡展缓缓一拜,“臣弟,年初刚满十岁,还未弱冠。”
赵恒一愣,台下的南卿直接气晕过去了。
叶兮眼神闪烁,起身道:“今日后宫比试才艺,苏小侍怎可拿弟弟的字充数?你说弟弟是你教导的,又没人能够证明,不如你当场写上一幅,虽你说身体不适,可能教出这般聪慧的弟弟,你也差不到哪去。你若是不写,不然南修仪怎会服输呢?”
这时御医已经赶到,救醒了南卿。南卿醒来就听见叶兮的最后一句,腾的站了起来。
“皇上,今日如若苏小侍不亲自书写,臣绝对不服!如果他写出了,臣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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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无情却有晴
“好啊,就依南修仪。苏小侍写吧。”叶兮抢在苏砡展开口前替他应了下来。
赵恒垂眸,用手指敲了敲桌案,“今日就到此吧,南修仪受伤了,还是先回宫休息。”
南卿眼睛充血瞪的溜圆注视赵恒,“皇上,请成全臣。”
“苏小侍意下如何?”赵恒看南卿坚持,抬头将问题抛给了苏砡展。
苏砡展缓缓道:“如此,臣献丑了。”
他这一答应,让坐上的众人惊叹不已,大家都以为他会选择拒绝,毕竟南卿的字确实不错,想赢也不是那么容易,之前他拿出那副字说是家中幼弟的,众人都当是他的托词而已,没人相信他真有这般聪慧的弟弟,更不相信弟弟的字是他教导的。
云瑞紧张的攥紧衣角,眼神闪烁。他身边那位年幼的公子看他如此询问道:“云充衣,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无妨,可能酒喝的多了些。”云瑞尴尬的松开手,抚平了衣衫。
年幼的公子挠了挠头疑惑道:“云充衣,你面前的酒杯还是满着的啊。”云瑞一时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应答。
奴才们此时已经笔墨纸砚重新摆好,等着苏砡展动笔。
苏砡展淡淡施礼,慧眸流盼闪现在他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让高坐在上的赵恒心中微悸,眼底恍惚,仿佛回到那日两人在坑洞之中,苏砡展在他怀中因为药物而动情的模样再次浮现在他眼前。赵恒感觉体温上升,连忙举起桌案上的酒一饮而尽,本想降降火,却因为苏砡展接下来的动作,呛到了,咳了起来。
“皇上,您没事吧。”叶兮离赵恒最近连忙起身询问。
“无事,一口酒喝的急了些。”
台下的苏砡展在蝶衣的辅助下已经拿起了毛笔。
众人再次惊叹!他竟然用两只手同时书写,笔锋由内至外,字体饱满,整齐,这,难道是!双手书法!简直不可思意。
“双手书法技巧独特,难度之高,整个西魏能够掌握此技巧的人恐怕不足五人。而且苏年龄小侍之小想必无人能比。”台下的老王爷一边看着苏砡展书写一边点头,满眼赞叹。
坐在云瑞身边的人掐着面前的桌角惊叹道:“天啊,他太厉害了,你们快看,他竟然双手写的不是同一个字!好字,好诗,笔锋如行云流水,字迹婉若游龙,绝妙啊。”
苏砡展的字苍劲有力,每写完两字蝶衣变拉动纸张,很快一副字便完成了。众人还沉浸在他的书写中不可自拔,夏役已将苏砡展的字呈给了赵恒。
赵恒将苏砡展的字拿在手中,细细观赏。不停点头,流露出赞赏之色。
南卿整个人都呆住了,双手书法,他年幼时父亲提起过,他以为那只是一个传说,毕竟大家都只是听闻有这书写之人,却没人亲眼所见。如今他最看不上的人竟然会双手书法,南卿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今日晚宴就到此结束吧,大家都早点回宫休息。”赵恒命青松将苏砡展的字收好起身道。
叶兮刚想起身,被赵恒射过去的冷眸给压了回去。
苏砡展活动了下肩膀,果然双手字费精力,今夜自己确实累了。上一世南卿明明输给了叶兮,禁足一月。如今好像也被自己破坏了。转身望了望失魂落魄的南卿,苏砡展嘴角微扬,算了今日就绕了他吧,他不伤伯仁,伯仁却因他而伤,南卿手上的伤不好好休养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写字。
苏砡展离开前对着云瑞轻轻唇语,“明日见。”
云瑞笑容璀璨,拼命点头,直到苏砡展人都消失了,他还望着苏砡展离开的身影久久发呆,最后还是他身边的下人提醒他该回宫了,他才失落的走回自己的寝殿。
赵恒回到御书房望着桌案上的奏折发呆。
“皇上,您今夜翻了南修役的牌子可还要过去。”夏役提醒道。
赵恒点点头:“嗯,过去,朕只是想过了今日,明日的奏章会不会增加。”
夏役站在赵恒身侧没有多言。做奴才的就要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赵恒看夏役不语,苦笑了一下问道:“夏役到是懂朕。摆架吧,去南修仪那。”
“是,皇上。不知,奴才可否多嘴问一句,皇上为何今日选了南修仪处?”夏役憋了半天,压抑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赵恒侧目,扬眉。
“忍不住了?鬼东西,朕就知你会问。你就是改不了这个坏毛病。”
“奴才知罪。”夏役扑通,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朕何时因你好奇怪罪与你,你跟了朕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于朕为何选南修仪,你还是不要知晓的好。我们走吧,去看看他的手伤如何了。”
“是,皇上。”
南卿住处,寂静无声,灯光璀璨。
“嘶,好疼,该死的,不想活了吧。来人啊,把他给我拉出去填井。”
“主子息怒,主子绕了他吧。”替人求饶的是南卿带进宫的奴才。南卿哼了一声,“怎么,才一天你们就有感情了不成?你要是想去陪他,我就成全你!”
“奴才不敢,主子息怒。”地上跪着的奴才眼见身旁的人被拖走,吓的尿了裤子。
南卿起身就是一脚,正踹在奴才的面门上,奴才被掀翻在地,鲜血顺着他的额角留了下来。“没用的东西,哼,让你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回主子,已经把那人的名字递出宫了。大人知道会帮公子好好教训他的。”
南卿满意的点点头,那个叫陆什么的,敢跟他作对,不会有好下场。还有苏砡展,要不是看在苏相的身份,他也轻饶不了。如今明的不行,倒是可以换个办法。
“你过来,我有事交代。”
奴才走后便有太监传话过来,说皇上一会就到。南卿乐的差点蹦起来。急急忙忙的更衣,换上他最爱的粉色,又让宫女给他重新整理了头发。最后故意将包好的手拆开了。心里想,这样还不得到皇上的怜爱。
赵恒双手背后,缓步来到南卿住处。
“皇上驾到!”
南卿起身来到门前接驾,被赵恒扶起。
“南修仪快起来吧,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南卿谢皇上恩典。”
“嗯,南修仪的手伤,无碍吧,太医可诊治过了?让朕瞧瞧。”
赵恒慢慢的扶起南卿受伤的手,“嗯,伤的不轻,下次可不要冲动了,伤了筋骨,你的右手就废了,好好休养吧。”
南卿眼神闪烁,满心的欢喜,“谢皇上关心。”说完身体渐渐的就朝赵恒靠去。赵恒感觉到对方的靠近,毫无意外之色,任由他靠着,眼神中却露出不屑。南卿睫毛微颤,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渐渐的绕到赵恒的腰侧,轻轻的滑动。
“皇上,夜深了,也该休息了。”说完面露桃花,眉眼含羞。
赵恒似乎微微笑了一下,点头,“是该休息了。”
南卿眯着眼睛,将自己的嘴唇凑向赵恒。
“那,朕就先回去了,南修仪,你好好休息。尤其是别让手粘到水,我看还是让太医再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完赵恒便起身离开了南卿的房间。南卿面露不悦,却乖乖的恭送走了赵恒。等赵恒刚离开,他转身就将桌案上的茶杯全部摔落地上,却忘了自己受伤的手,此时伤口已经被他扯开,鲜血又留了出来。
赵恒离开南卿的寝宫,遣走了其他奴才,缓步走在宫中的青砖路上。
“夏役,你可知苏小侍先住何处?前面带路。”
夏役愣了一下,“皇上,这么晚了,估摸着苏小侍也睡了,要不咱明去吧。”
赵恒敲了一下夏役的头假怒道:“差事不想当了,敢安排起皇上来了,前方带路。”
“哎呦,疼,奴才知罪。皇上您真打啊,好疼。苏小侍住的远,不如奴才找人送皇上过去吧。”
赵恒摇了摇头,“今日朕去苏小侍那,不要让其他人知晓。”
“是,皇上。”
月明,星光璀璨。欢声,笑语不断。
“不敢了,不敢了,好青松,你绕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别打那,我痒痒。 ”
青松看见阮云昊回来就开始追着他打。阮云昊自知吃亏,就假意跑的慢一些,尽量让青松打到,其实青松也没用力,两个人一个追一个打玩了起来。蝶衣站在旁边抿嘴偷笑。
苏砡展坐在床上,咳了一声,俩人同时停住了身影朝他奔了过去。
“公子,你怎么咳嗽了,可是着凉了?”青松连忙跑去翻找衣服想给苏砡展披上。
阮云昊直接扑在了苏砡展身上。“坏师兄,出去玩不带人家,你到那去了?竟然着凉了才知道回来。”
蝶衣得意道:“我们公子,好厉害,竟然会双手书法,公子,你明日可否教教蝶衣,蝶衣想跟您学。”
阮云昊乐了,得瑟道:“我师兄那会的东西多了,双手书法算的了什么,我跟你说……”
“咳,师弟,你的嘴怎么弄的。”苏砡展的话成功将阮云昊想说的话堵了回去,阮云昊面色一红,快速的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放进苏砡展手中。
“师兄的玉佩,还给师兄。”说完头转向一侧,不敢再看苏砡展。
蝶衣跟青松纷纷将目光投向阮云昊,刚刚没怎么注意,不过,确实,他的嘴角好像红红的,破了?
众人都在研究阮云昊的嘴角,突然传来了三声敲门声。
“苏小侍可在,请开门,我是御前太监总管夏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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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何必曾相识
所有人均是一愣,这么晚了,皇上身边的奴才怎么会来他们这里?
苏砡展清峻的眼眸微闪,将刚刚阮云昊塞给他的玉佩藏在了枕下,又起身整理了衣衫,最后使了个眼神示意青松过去开门。
青松打开门,望见门前站着俩人,一个奴才打扮的应该是刚刚敲门的人,他后面站着的人身着黄衣,衣襟上绣着……
青松连忙跪倒在地,“奴才拜见皇上,皇上吉祥。”
“平身,你们都下去吧。切记朕今日来暖玉阁之事不要声张。”赵恒遣走了所有奴才,走进内殿。苏砡展听见青松的声音也连忙垂眸走了出来。
“微臣,参见皇上。”
一室静谧,良久无声。
赵恒扫视了一下房间,剑眉深锁,刚毅的面色显露不悦。缓缓的走进苏砡展的身前,在他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停住脚步。
苏砡展眯起眼眸,不知赵恒今夜前来到底是何意,宠幸自己?以他对赵恒的了解,赵恒不会。可不是宠幸,又是为何?
赵恒眼中黑的清透,望着苏砡展思索了片刻,“起身吧。”
“谢皇上。”
赵恒的目光投射在苏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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