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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掏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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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软销魂的小穴,简直要把克劳斯的老命都吸进去了,马不停蹄的干了大半夜,才意犹未尽的睡下。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他便精神抖擞的醒了过来,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爱猫,不禁色心又起,将之摁在床上再战三百回合!
三百是不是有点多了……好吧,三十回合!
两腿发软,眼圈乌青的戴纳回到校舍时,把海森堡吓了一跳,连忙拉着他上下检查,还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没什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戴纳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昏昏欲睡。
海森堡推推他,“别睡了,我们要去赶火车,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翻了身,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声音更是小的听不见,“等下有人来接我,你先走吧,别让你妈妈等急了。”
“谁啊?”好奇~
“一个朋友……”嘟囔,
“哦,好吧,”海森堡背起自己行李包,对着他后背道别,“那我先走了啊,回到柏林再联系。”
“再见……”一只手无理的摇啊摇,不一会就落回床上,没了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就感觉到身上发沉,就像被压了块石头似的,难受极了。戴纳皱皱鼻子,没把这个异样放在心上,打算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努力试了几次,失败了。
不仅如此,还察觉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唇上也触碰到两片柔软的东西。但气息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心中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伯克曼放大的俊脸,还有他那双蓝幽幽的眼睛。
戴南连忙挣扎着把他推开,使劲擦擦被亲到的嘴唇,不可思议道,“怎么会是你?”然后看到没有上锁的房门,恍然大悟,原来海森堡这个笨蛋走之前没有关门,这才让这个禽兽有机可趁。
“宝贝,你睡着之后真是太性感了。”伯克曼又压了上来,出手利落地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看他挣扎的厉害,就咬着那白嫩的耳垂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身手还不是我教的?乖乖听话,我要的并不多,只要一次就行了,满意之后,我就会放了你的。”
戴纳躲避着他的狼吻,嘴里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放了我,否则你将会吃到苦头的!我不是在吓唬你!”
克伯曼显然把他的威胁当成了耳旁风,仍然忘情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身下已经精神的某处戳在了他的大腿上。
擦!这小子软硬不吃怎么办!
戴纳想把他踢下去,但两腿被他的腿夹住,动弹不得,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啊。克劳斯因为是这个学校的优等毕业生,这次回来自然是要拜见德高望重的校长先生,估计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勋章君被他打在包裹里,根本出不来啊啊啊!
眼看着王八蛋气焰越来越嚣张,戴纳对他的抚摸和亲吻,恶心的连毛都惊起来了。心里想着如果有人在此时能解救自己,那自己就会给他个熊抱!
好吧,这绝对是个稳赚不赔的交易。
这个幸运儿会是谁呢?
当戴纳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即将被人宰割的鱼时,英雄不负众望的出现了!
“嘿活计,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袜子?就是我妈妈给我买的粉色的那双。”本应该离开的海森堡突然又折了回来,一脚踹开虚掩的门大着嗓门就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屋里景象之后,愣住了。
正想一逞兽欲的伯克曼也愣住了。
戴纳绝扽上帝真是太偏爱自己了,看见那个愣子还在门口傻站着,气沉丹田大吼一声,“你还在那儿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给老子揍下去!”
“是!”海森堡被吼声吓回了神,立刻把手里的大包小包一扔,撸胳膊挽袖子就冲了上来,拽住正想起身的伯克曼的领口,甩下床去。
别看他平时有点呆,但他力大惊人,举起个成人男子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伯克曼被他这么使劲全力一摔,后背重重地砸在地上,四脚朝天的仰躺在那儿,头昏眼花的站不起来了。
平时只知道美味食物的吃货瞬间变身救美英雄,感动得戴纳差点扑上去给他个热烈的香吻。还好理智警告了他这样做的危险后果。
海森堡看到衣衫不整的朋友,心中一把怒火烧的噼里啪啦像,指着狼狈的教官,义愤填膺道,“你竟然敢泡他?!他也是你能泡的?想泡他的人能排到操场去,轮也轮不到你!”
戴纳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实本分的男孩,不知道他嘴里的“泡”是哪里学到的,记得自己好像没有说过的啊。
伯克曼揉揉被摔得生疼的后背,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看戴纳又看看海森堡,眼神阴郁而凌厉,语气冷冽,“你们就不怕惹麻烦吗?告诉你们,得罪我,你们今后在学校里的日子不会好过的!”
“那请问,会是什么样的麻烦?”一道比他更冷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年,让屋子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扭头看过去。
克劳斯胳膊上搭了件白色衬衫,这是打算给戴纳换的,因为他身上那件的扣子在昨天晚上被扯掉了几颗。谁知还没进门就听到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大放厥词,并且对象还是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爱猫。
伯克曼看到说话的是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年的男人,本来要出口的脏话被生生地咽了回去,尤其是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和宽阔的肩膀,让可攻可受毫无节操可言的魔鬼教官怦然心动,心里不禁动起了他的主意。
克劳斯并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径直走到戴纳身边,看到他不整的衣衫和苍白的脸色,面上一沉,但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衬衫递给他,神色温柔许多。“赶紧穿上。”
“嗯。”戴纳看见他感觉就有了依靠,接过衣服慢吞吞的换好,因为克劳斯挡在他身前,所有某只两眼发蓝使劲往这边瞄的男人没有任何偷窥的机会。
克伯曼将注意力从戴纳身上转移到这个很有味道的男人身上,“先生和威廉森很熟?”
克劳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吝啬地吐出一个字,“是。”
“认识您真是我的荣幸!”克伯曼对他伸出手,“我叫克伯曼,是这里的教官,你可以叫我克伯曼教官。”
无视那只贱贱的手,克劳斯并没有理他。
伯克曼并不气馁,走到他面前,看着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声音透出了一股一般人能察觉不到的娇媚,“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名字,英俊的绅士先生。”
戴纳和海森堡不由自主的娇躯一震,鸡皮疙瘩掉满地。
克劳斯依然面无表情,在别人眼里或许认为他没受到什么影响,但戴纳看到他嘴角微微抽了抽,就知道他也被恶心到了。
“对不起,你不能。”


、75

克伯曼还打算继续纠缠;却被克劳斯委婉地赶出了宿舍;他堵在门口不肯离去;“先生;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真的,我们可以试试。”
克劳斯转头看了看往这边张望的戴纳;回过头来;声调平稳的问道,“你好象对他更有兴趣。”
“什么?不!”克伯曼赶紧否认,“对于刚才的事,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什么?”克劳斯抱着手臂倚在门口。
“呃;其实那都是误会;他们以为我会怎么样,事实上我并没有怎么样。是的,那只是误会而已。”克伯曼的目光盯在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你或许正是我期待的。”
克劳斯挑眉,高大的身形将门外的情景挡得结结实实,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正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突然感到有点好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这么受男人的欢迎了?
“我对男人没兴趣。”他平静说道。
克伯曼低头抿嘴一笑,然后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别这样先生,我看得出来,咱们是一路人。”向房间里努努嘴,“你对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小心会有麻烦。而我,你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的顾虑,因为我是个知趣的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比起那个毛头小子更适合你。”
推销的很卖力啊,可惜知道的太多了。克劳斯心里嗤笑,面上还是一成不变的严肃,只是嘴角勾出了一抹上翘的弧度,让克伯曼觉得自己这事有门了。
“你觉得怎么样?”
克劳斯眨眨眼,“我在柏林。”
“这当然不是问题!调到柏林工作对我来说很容易的,因为我堂叔在那里。”克伯曼欣喜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申请调令。”
“什么调令?”低沉酥软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戴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克劳斯的身后。
“没什么,我们只是在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克劳斯转过身,为他系好领口的纽扣,“还是小心点为好,以免再有人胡思乱想。”
戴纳耸耸肩,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隐瞒自己,但没关系,单处的时候总会问出来。“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好的,”克劳斯不再理会克伯曼,带着自家爱猫,和海森堡一起离开了学校。
海森堡的妈妈还在校门口等他,所以只能和他们暂时告别。幸好这个呆头呆脑的男孩并没有让人头疼的敏锐观察力,不然这可能又是一个麻烦。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神秘兮兮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火车上,戴纳和克劳斯坐在人声嘈杂的车厢里,而在另一排座位上,他看到了那位高个子上士。
克劳斯捏了捏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回家再告诉你。”
“哦,好吧。”
下午,火车准时到达柏林,汽车已经在车站等候。两人上了车之后,上士便独自离开。从火车站到市中心这一路上,到处都能看到荷枪实弹的党卫队和青年团,他们在大街上四处巡视,专门逮捕那些看起来可疑的人。
当初在“水晶之夜”过后,曾经也戒严过,但和现在这架势完全不一样。
“他们在查什么?”戴纳透过车窗向外张望着,“在国外打仗,为什么在国内严加盘查?”
克劳斯将他的脑袋扳过来,看了看外面,面无表情道,“随着战事的展开,有些反对人士开始兴风作浪,虽然以前也制造过动乱,但现在愈演愈烈,元首下令将这些人全都抓起来,关进集中营。”
戴纳看着他,没有说话。
克劳斯仍然看向外面,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就在八号,元首在慕尼黑当年啤酒馆暴动的发生地进行演讲,险些被人暗杀。幸好他当日一反侃侃而谈的常态,没讲多长时间就匆匆离开了,所以才会幸运的躲开十三分钟后的爆炸。”
之后,两人都没有在说话,戴纳隐隐感觉到他的心情不是太好,可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汽车在经过克劳斯在柏林的加时,他眼神不自觉的沉了沉。
克劳斯的心思越来越难捉摸了。
玛莉亚领着伯特霍尔德和汉斯在花园里玩游戏,双胞胎姐妹也被抱出来晒太阳,虽然她们不懂哥哥们在干什么,但每当汉斯被无良哥哥欺负时,姐妹花总是咧着小嘴,笑得开心。
幸灾乐祸的小丫头!
汉斯跑到婴儿车旁,戳戳她们肉乎乎的小脸蛋,撅嘴道,“妹妹们真坏,”
姐妹花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淡金色的头发是被人羡慕的,那双蓝色大眼睛就像透明的一样,非常漂亮,红嘟嘟的嘴唇就像敷了层水膜,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们的名字是克劳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姐姐叫汉娜,这个名字源自希伯来语,意思是“妩媚”、“优雅”或“慈爱”。妹妹叫雷娜,在希腊语中的意思是“阳光灿烂的女人”,看得出来年轻的父亲对女儿们的无限呵护。
戴纳回到庄园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温馨的场景,玛莉亚将长发盘起,穿着长裙在一边看着孩子们玩闹,泰勒叔叔则是忙里忙外的收拾这群小家伙制造的垃圾。
还是家的感觉好啊。
泰勒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来迎接戴纳回家,玛莉亚则是动情的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好久不见的心上人和一个月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招人喜欢。
戴纳擦擦被亲的嘴唇,余光瞄到少校先生阴沉下来的脸色,赶紧带着人回到房间,借口整理东西。
克劳斯做到沙发上,看着干笑的某人,凉飕飕的问道,“被女孩这么热情的招待,感觉是不是很好?”
“哪儿能啊。”戴纳坐到他身边,然后环住他的脖子,鼻尖轻轻蹭着他的,笑道,“和你比起来,差远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今天早上你和伯克曼再谈什么了吧?”
克劳斯沉吟片刻,“你真想知道?”
戴纳点头,“是的。”
“好吧,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克劳斯将他拉到怀里,嘴唇摩挲着他秀挺的鼻梁,“克伯曼这个人非常聪明,观察力也很强,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起码知道我对你有所企图。”
戴纳抬眼看他,“就因为这个?”
“是的,这是个很棘手的麻烦,因为他打算利用这点要求我和他有点什么。当然我是不会同意的。”克劳斯摊手,“但这个人必须解决掉,他会是我们的一大威胁。”
“那你打算怎么做?”
“利用他对我的企图,把他调到装甲旅来,我知道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有一场大战,坦克部队会打头阵,就像碾杀波兰皇家骑兵那样。在战场上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真是太容易了。”
克劳斯说的风轻云淡,戴纳却听的怵目惊心。
这个战事他是知道的,发生在闪击波兰的半个月之后,德国党卫军上校沃尔特·泽格率领的由1500辆坦克组成的德国先锋装甲师部队已驻扎在华沙远郊。
波兰第18骑兵团在掩护“但泽走廊”波军总退却的过程中,向古德里安率领的德国第19装甲军的第2和第20摩托化师结合部发起一次攻击,其中两个执行迂回任务的波军骑兵中队正好碰上一个就地休息的德军步兵营,波兰人出其不意地发起冲锋,将猝不及防的德国步兵击溃。
在追逐过程中,装甲部队闻讯赶到,“象”式炮弹倾泻到波兰人的队伍中,不少波兰骑兵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沃尔特·泽格驾驶坦克冲在最前面,肆意转动操纵杆对波兰骑兵进行蛇形碾压,那些挡在他前面的骑兵们纷纷葬身在坦克履带下,连人带马被碾成肉泥。
其他坦克手也都热衷于这种游戏,纷纷停止机枪扫射,转入这种疯狂的行动中来。
波兰平原的旷野上,骠悍的波兰骑兵面对更加强硬的坦克军团显得束手无策,他们疾驰的马蹄印很快便被这群铁狼纵横交错的履辙吞没。
15000名波兰皇家骑兵从人间蒸发了。唯一证明他们存在过的就是那原野上被深深碾入泥土中的肉末。
可以说这是现代战争史上黑暗的一页。
“你也赞同这种野蛮行径?”戴纳觉得汗毛直竖,冷汗直流,这不是人干的,即使是畜牲也干不出这样残酷的事。
克劳斯轻叹一声,握住他的手,“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你应该做好这个觉悟。不过不用担心,你现在暂时还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可能是上帝保佑,选在这个时候让你进入军官学校进修,那里可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戴纳不赞同,“如果战场上人手不够的话……”
“那也不会让你去的,在毕业之后,我会把你调回参谋部留在身边,做我的助手或者是副官,这样我去哪儿你就得跟到哪儿,即使死也会死在一起。”克劳斯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可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温馨。
而戴纳在乎的并不是这个,他想到的是四年后的北非战场,到那时候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一起去突尼斯了?


、76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克劳斯打算把戴纳送回学校;却遭到他的拒绝。蠢猫斜着眼睛;如是说;“怎么?还想再会一会那位风姿绰约的英俊教官?”
豹子先生甩甩尾巴,无语的眯到一边舔爪子去了。
汉斯搂着他脖子非要亲亲,戴纳没办法;只好在他脸蛋上左右使劲来了那么两下;亲得“叭唧”响,姐妹花流着口水伸出小手,一边一个拽着他袖子,眨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小心肝;我会想你们的!”这两天的相处;让他深深喜欢上乖巧听话的汉娜和雷娜,没事的时候总会抱着她们在院子里闲逛。
当然,如此喜爱姐妹花的原因里也不排除她们和克劳斯很像。
海森堡强烈拒绝了他妈妈再次要送他的建议,因为这让他感到很没面子,这么大的人了,还像没断奶的小奶娃,实在很招人嘲笑。
所以两个年轻人再次独自登上了开往德雷斯特的火车,这一次他们就有经验多了。
“你在想什么?”海森堡吃着巧克力,他发现戴纳从一上车就开始发呆,“如果是怕到学校被克伯曼报复,就没什么可担心的,离走之前我爸爸说了,要是那小子再欺负我,就发电报给他,他会收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说完,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戴纳捏起他掉在衣服上的食物碎屑,扔到袋子里,“我并不是在担心这个,只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海森堡,你毕业之后会去做什么工作?或者说父亲帮你安排了什么好差事?”
海森堡摇摇头,“不知道,我还没打算那么远的事,不过我个人的意思是想去战场磨练,这样可以建军功,前途无量。”
戴纳夺下他手里的巧克力,和垃圾一起扔在袋子里,“是的,先生。我认为你很适合做炊事兵,起码你不会饿死。”
“讨厌!”有备而来的官少爷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包饼干,在戴纳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咬得喀嚓喀嚓响。
开学之后,又是高密度的训练,不过另戴纳想不通的是,克伯曼真的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克劳斯的身上了?
“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克伯曼是这样对戴纳说的,并且当时的表情还是那种很欠扁的挑衅,“离他远点吧,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
气急反笑的戴纳在原地转了两圈,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克制住自己要揍死他的冲动。
妈的,这小子实在是太贱了!
“快点,快点,跟上!穿过前面的小树林,还有一公里的平地,快点!加速!你们这群笨蛋!”克伯曼在山坡上大喊着,说实话,他的专业技能素质的确过硬,不然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主管教官。
今天刚转过来一批新学员,是其他国家送来的交换生,一共15人。训练结束后,克伯曼带着霍克斯去迎接这些远道而来的学生。
新学员们站在等待点名,他们都是本国部队中的精英或者是前途无量的可塑之才。
克伯曼队伍面前走过,点点头,果然都很不错。但在经过一个小个子学员面前时,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皱眉问道,“对不起,请问你是谁?”
小个子学员用生硬的德语笑呵呵的回答,“我是松井乃木,来自大阪的。”说着,翻开随身携带的德语书,找了找,然后指着霍克斯对伯克曼说,“这是您可爱的妻子吗?”
“……”伯克曼无语的看着他,喊道,“霍克斯!”
“是的,长官!”
“这小日本是从哪儿来的?”伯克曼将他拉到三步开外,问道。霍克斯在名单找了一圈,“对不起长官,我这上面没有叫小日本的人。”
“我是说这个从日本来的小子是干什么的!”伯克曼非常的火大。
“哦哦,他是日本的巡警,所以作为交流生被送来的。”
原来如此。伯克曼看了眼那个小个子男人,撇嘴,“我们这儿不教怎么做寿司和生鱼片,把他送去别的学校去。”
“呃,好的。”说完,霍克斯就把日本男人拽出列队。
伯克曼在后面笑着说道,“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等人离开之后立刻变脸,冷哼一声,继续自己的工作。
戴纳和克劳斯通了五分钟的电话,时间非常短,但这已经让两个人很满足了。如果不是因为路程太远,爱猫心切的豹子先生说不定会把办公室搬到学校旁边,严厉打击那些妄图染指自家爱猫的混蛋。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他自己本身有时候更容易招惹一些极品烂桃花,就像现在这个。
哈夫登中尉在帮克劳斯整理凌乱的办公桌,为了男孩,连工作都落下了。可自己没有插嘴的份,他实在不想和克劳斯再产生什么矛盾了。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把正胡思乱想的哈夫登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文件,接起电话,“你好,这里是施陶芬贝格办公室,请问您找谁?”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低沉的男声,听起来很精神,“啊,你好,请问施陶芬贝格少校在吗?”
哈夫登礼貌道,“对不起,少校去开会了,可能还要再等一会,您是有重要事情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我是他的助理。”
男生沉吟片刻,最后遗憾的说道,“不用麻烦了,等他回来之后请告诉他伯克曼教官有找,谢谢。”
“不客气。”哈夫登放下电话,觉得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克劳斯回到办公室之后,就被告知有人找。看来这个小子还没有死心啊,他坐在皮椅上快速转动着钢笔,看来得赶快想个法子解决掉才行。
戴纳和海森堡在餐厅里吃完午餐正准备离开,却被忽然坐在对面的人给拦住了。“嘿伙计们,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伯克曼端着餐盘,一点都不顾别人的感受,自顾自地说,“非常感谢海森堡同学告诉了施陶芬贝格先生的电话。”然后对着一脸菜色的海森堡笑道,“有时间我会请你喝啤酒,正宗的黑啤,你绝对会喜欢。”
“对不起先生,我们好像不熟。”海森堡看了看手里的餐盘,很想就这样把它盖在他的脸上。
戴纳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告诉他?”
海森堡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我很抱歉这么做,戴纳。但是我的确是无心的。他竟然在晚上让我绕着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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