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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掏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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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坐一立。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都细细打量着对方的身体,和令自己莫名其妙身陷情网的人。
克劳斯胯间那粗大的小弟又有了抬头的意思,戴纳不是傻子,见他不肯上床来而是执意站在床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情愿地凑上前将他那东西含在嘴里,轻合双唇慢慢吸允。
克劳斯挺着腰,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头,将那金色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另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抚摸,低头就能看到那浓密的睫毛和秀挺的鼻梁。
戴纳吞吐的很卖力,他已经完全不排斥这样行为,但唯一让他有些不满意的是克劳斯从来没为他做过,这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了?
柱头的顶端流出味道不怎么好的精,液,口腔里都是那种轻微的腥檀味,这让他有些反胃。伸出手扶住露在外面的柱体,配合嘴巴的规律套弄着,一只手揉捏着下面软软的蛋蛋,就像是在捏好玩的海绵。
精神抖擞的小弟可经不起他这样撩拨,颤抖着就想释放出来。克劳斯深吸一口气,硬硬的憋住即将灭顶的快感,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一缕银丝连在柱体和戴纳的嘴唇之间,淫靡至极。
戴纳站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两人一起倒向柔软的床垫……
伯克曼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当然这里是形容他很爽的意思。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被摆弄成各种样子,接受着身后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撞击。
想开口求饶,但声音已经沙哑的发不出声音了,只能硬撑着精神哼哼地迎合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勇猛。
旅店的窗帘是深红色的,把清晨的阳光挡在了这一层布料外面,让屋子里沉睡的人得以安眠。克劳斯看着戴纳眼下的乌青,有些愧疚地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穿衣服。
绝对不能吵醒他,否则接下来的事就要露陷了。
在他穿戴完毕,开门出去的时候,戴纳还在沉沉的睡着,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醒来的。克劳斯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克伯曼已经还没有醒来。
敲了敲二楼尽头房间的房门,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高个子上士看起来有些疲惫的站在后面,还等他开口,上士先低声说道,“长官,他还没有醒来。”
克劳斯拍拍他的肩膀,抱歉的说道,“很好,你快去找个房间休息一下,把精神养好。”
上士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房间充斥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克劳斯不禁皱紧了眉,走到窗前,将深色窗帘“唰”地一下拉开,刺眼的阳光顿时照进屋子里,让床上疲累不堪的男人皱了皱眉毛。
克劳斯不打算将他喊醒,便坐在沙发上等他自然醒来,但男人的睡眠很成功地被明亮光线打扰到了,睫毛扑棱了两下,眼皮终于缓缓地睁开了。
迷茫的眼神左右看了看,在听到某个低笑的声音之后猛然清醒,挣扎着四肢想要起身。被咬得红肿破皮的唇瓣中轻轻喊出一个名字,“克劳斯……”
“你醒了,先生?那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其他的事情了。”克劳斯的声音谈不上温柔,甚至甚至有些冷淡,“我觉得现在应该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81
伯克曼身上的束缚都已经被解除掉,他现在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自由活动,但酸软的身体和无力的四肢都在表明,要想起身,那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克劳斯没有坐在床边,而是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抽着烟,眉毛高高挑起,面上一点也不没有奋战了一夜的神色,“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就必须调回柏林,这没得商量。”
“是要在你身边工作吗?”伯克曼犹豫不决,说实话,他很热爱学校的工作,这样对他进行各种猎奇提供了很大的方便,还有就是……他对这份工作产生了感情,轻易丢掉真的很心疼。但男人的态度看起来又很坚决,真是左右为难啊。
“不一定,不过我会尽量安排的。”克劳斯弹弹烟灰,“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好吧,那就等你三天时间,如果到时候你没有给我明确地答复,那以后就不要再找威廉森的麻烦;如果你答应了,那就提交调职申请,我会热烈欢迎的,因为你的确是个人才。”
最后一句的确是他的心里话,伯克曼虽然人品差了点,但论起才智和能力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说完这些,克劳斯又讲了些客套话,比如“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有时间我再联系你”之类的,然后就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快步回房去看自家爱猫醒了没。
伯克曼痴痴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一切就象是在做梦。在被子里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清晰的痛感才让他相信这是真的。
这个英俊的男人决定接受他了……伯克曼呆滞的想到了这句话,然后猛地用被子蒙住自己,在被窝里狂笑打滚。
啊哈哈哈哈,这简直太棒了!
另个房间林,戴纳翻了个身,手伸向身边,却意外的扑空了。
“嗯?”人呢?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思考男人一大早起来会去干什么。
克劳斯回来得很及时,一开门就看到蠢猫正摇头晃脑地试图清醒,连忙走过去将人全在怀里,身上的烟草味让怀里人皱了皱眉,“你出去就是为了吸烟?”
“当然不是,我去要了早餐,担心你醒来的时候会喊饿。”克劳斯将外套脱掉,那讨厌味道立刻消散不少,“昨天你那么累,我怕你会吃不消的。”
戴纳白了他一眼,骂道,“这都怪你!”眼角处慵懒的风情给他更添了一抹性感,搞得男人猛吞口水。
很快,服务员就把丰富的早餐送到,验证了克劳斯的话的真实性。幸好戴纳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否则这可要怎么解释啊。
回到学校后,偌大的校园里安静地过分,大家都回家了,只有他自己,还要留在图书馆里整理图书和资料,唉……
“叹什么气?”克劳斯突然出现图书馆里,仰头望着站在高梯上的戴纳,“别干了,你的‘奖励’已经被取消,下来陪我出去走走吧。”
“好啊。”戴纳高兴的爬下来,把手里还没放好的资料往地上一扔,拉着人就跑了出去。
克劳斯带着他来到自己当年读书的教室,说着自己那时候的荣耀,回首看去才发觉自己可能真的已经老了。
“开什么玩笑,你今天今年才三十二,还很年轻啊!”戴纳对他的感慨感到好笑。
但卡劳斯却不这样想。他看着戴纳充满朝气的脸庞,“和你相比,我的确在慢慢变老。”
戴纳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好吧,施陶芬贝格老先生,有了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情人,真是您的无上荣幸。”
克劳斯亲亲那他的鼻尖,也笑道,“求之不得。”
他们站在红色的教学主楼,承诺着对彼此忠贞不渝的誓言。
克伯曼不出意外的向学校提交了调职申请,并且还要求尽快批示。校长先生对他的决定非常不理解,几次劝说都没有用,最后只能在申请上签了字。
三天后他和克劳斯一同回了柏林,而这些是戴纳不知道的。知道休假结束时他才听说,伯克曼教官去了外地工作,具体是哪里谁也说不准。
新上任的教官很和蔼,比那个忽冷忽热的魔鬼不知强多少倍,学员们没有一个想念他,对他的离开反而很庆幸。
年底的圣诞节马上就要来了,这次学校很大方,在月中的时候就给同学们放了假,让他们可以在节日里好好的休息一下。
戴纳和海森堡没有通知任何人,自己提着行礼回了家,要给你家人们一个惊喜。
汉娜和雷娜两个小姑娘长得非常漂亮,一模一样的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九个月大的孩子正是咿咿呀呀学说话的时候,所以玛莉亚每天都陪着她们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汉斯依然趴在书桌上写他的单词,时不时还要哭上一场,抱怨上军校压力很大,然后总是被哥哥鄙视。
戴纳回到庄园的时候,克劳斯还没有下班,只有这群让人头疼的小家伙在闹腾,玛莉亚和泰勒忙得不可开交。
泰勒一回头就惊喜地发现他站在庄园的门口,马上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又仔细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什么不妥,最后才放心的拍拍他肩膀,“回来就好啊。”
戴纳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局长先生最近有没有来啊?”
泰勒嘴角一抽,冲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臭小子,连大叔的玩笑都敢开!”
“嘿嘿嘿,这不是看你的起色越来越好了么,风采绝对不减当年啊。”挨了揍的蠢猫笑嘻嘻地插科打诨。
泰勒又暗中拧了他一把,“管好你那张嘴,小心我让你每天都吃小萝卜。”
“是是是,我这张嘴可是很严实的,半点风声能都漏不出来。”说着,还在自己嘴前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玛莉亚看见他们在那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便出声问道,“你们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年让我知道的?”
“没有,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戴纳将行李放在庭院中,走到她身边,蹲下,身,都弄着她怀里的汉娜,“玛莉亚,你就没想过再去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吗?你这样把大把的青春浪费在这里真的很不值得。”
玛莉亚轻轻摇哄着怀里的小娃娃,不得不说她越来越有做母亲的架势了,“暂时没那个心思,孩子们都需要照顾。”
戴纳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也没有用,只能在心里为她感到惋惜。
下午,在克劳斯回来之后,大家围在餐桌前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双胞胎姐们把自己小盘子的食物祸害的一塌糊涂,汉斯还在为自己的前途堪忧,表示没什么胃口。伯特霍尔德则是甩开腮帮子吃得欢实。
“这回可以在家里多呆些时候了,不用再着急回去。”夜晚,戴纳趴在男人胸膛上,样子慵懒的就像只酒足饭饱开始瞌睡的波斯猫,让人忍不住就像想坏心眼得捏住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克劳斯的手在他睡衣里不安分的摸来摸去,还亲亲额头或者是鼻子,气氛非常温馨,就在蠢猫昏昏欲睡时忽然说道,“伯克曼现在在我手下工作。”
而某只蠢猫只是用鼻子哼了哼,表示知道了。
“你不感到惊讶吗?”豹子先生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蠢猫的眼睛撩开一条细缝,“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不是早就说过要解决掉他么?做出这些也是很正常的。过了圣诞节就有几场大规模的战事,把他送上前线,然后就生死由命了。”
豹子先生有一丝挫败感,唉……看来他的蠢猫开始变聪明了。啧!欺负起来不好玩了啊。
在平安夜的前一天,柏林下了一场不小的雪,厚厚的积雪铺在街道,民宅的屋顶和树枝上,纯白色给这个逐渐被黑暗笼罩的城市带来了一丝光明。
孩子们纷纷跑上街头玩得不亦乎,手里的雪球飞来飞去,或是砸在同伴身上,或是累及无辜的路人,甚至还有的飞到了在街道上巡逻地党卫军人的身上,但对于这些天真烂漫的小孩子,即使有着魔鬼心的党卫军也只是微微一笑。
庄园里的积雪没有被清理掉,因为几个小家伙还要堆雪人打雪仗呢。戴纳上街买了很多东西回来,他要在今夜把这些漂亮的礼物放到孩子们挂在床尾的大袜子里。
“其实这种事由我来做就可以了,下班的时候正好路过商店,我可以买一些回来。”克劳斯早上劝过他,但戴纳说,“你是你的,我是我的,不能搅在一起。”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点。”交换了告别吻,克劳斯就匆匆出门了,虽然是平安夜,可工作也不能放下不理。
当孩子都玩累睡着之后,戴纳轻手轻脚的进入他们的房间,将自己买的礼物塞进袜子里,当然顺手将克劳斯的那份也装了进去。
在他们额头上送上晚安吻,轻声道,“Merry Christmas。”
轻轻合上房门后,一转身就看到克劳斯抱着手臂靠在墙边,“完成?”戴纳点点头,和他一起回到卧室,神情有些落寞地坐在床边,一声不吭。“怎么?心情不好?”
戴纳看着窗外的雪景,“没怎么,只是想起了父母,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小时候,因为要体验圣诞老爷爷给自己送礼物的喜悦感,便一直坚持到深夜都不睡觉,爸爸没办法,只好到商店买了一套圣诞服装,沾上大胡子,愣是爬上屋顶,从自己烟囱里钻了进来,等站到她面前时,整个人都是灰溜溜的,可怜的爸爸还露出一口白牙,将礼物送到手里之后,又从烟囱里爬了出去……
那是自己真的好开心,虽然圣诞老爷爷和传说中的不太一样,但他仍然拿着这件事炫耀了好久,直到长大之后,才知道那竟然只是父母为了哄他开心,编织的一个美好的谎言。
现在自己不在了,这大过节的他们该怎么办?
克劳斯以为他想起了自己不幸的身世,安慰道,“如果你想见他们,我可以试着找找看,或许可以找到他们也不一定。”
如果能找到就好了!戴纳心里抹泪,这时候他们都还没有出生啊喂!
狗血的思乡之情就这样结束了……
1941年4月9号,德军入侵挪威和丹麦。
克劳斯毫不犹豫的想司令部请求将伯克曼派往前线,在他进入装甲旅的四个月多月里,几乎每天都不消停,尤其是在见到哈夫登少尉之后,又抬出了他那套“一见钟情”的说辞。最后搞得人家中尉都绕着他走。
这更坚定了克劳斯要的决心,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恭喜你,少校。”克劳斯将他的升职通知放在桌子上,“你的机会来了,好好干。”
伯克曼看了看,撇嘴,“我更喜欢呆在这里。”
“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或许从战场上回来,你就是中校了,那样比我的军衔还要高一级。”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占为己有了?”伯克曼笑道。
克劳斯转身出门,“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和伯克曼一起去的是高个子上士,他的任务不是保护,而是杀人。即使他们曾经有过那样的一晚,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上士的原则,再说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做羁绊。
不到两个月,前线就传来消息,说伯克曼少校和一名丹麦士兵偷情被抓了现行,霍普纳将军恼羞成怒,命令士兵当场处决了他们,就连尸体都没有被抬回,而是就地掩埋。
戴纳听到这件事之后第一时间找到克劳斯询问,“这是你授意的?”
克劳斯摇摇头,“不是,我只是让上士看准机会让他在战场上牺牲,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捅了这个大的篓子,根本用不着我动手了。”
“天呐……”戴纳低呼,这或许就是命吧。这个伯克曼真是死性不改,在丹麦战俘里面有不少长相清俊的小伙,这军中时光寂寞难耐,让他又起了龌龊心思,就用自己的军衔逼迫战俘就范,但好巧不巧地被一直暗中观察他行动的上士发现,便向霍普纳将军上报。
将军本来就对伯克曼的印象不怎么好,这下也算抓到了把柄,借着这个由头直接将人才除掉,以保证自己军队的严正风气。
戴纳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故事,还是一个很不靠谱的故事,虽然自己恨透了那个王八蛋,但在听说他被处决的消息之后,心里还是有些惋惜。
他好像除了滥交,嘴巴毒,好像也没什么缺点……
克劳斯却告诫他,“这样的人留着必定是个祸害,不仅我们会遭殃,或许还有其他人也会受到连累。”比如说,苦逼的哈夫登中尉。
接下来的日子里,德国的军队横扫欧洲大陆,颇有些势不可挡的劲头,尤其是隆美尔率领的第7装甲师,被法国人称之为“魔鬼之师”。
、82
随着战事愈演愈烈,军校里的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战争持续的时间越长,需要的士兵也就越多。在德国。身强力壮的小伙子都上了战场,但这些人是远远不够的、
克劳斯虽然接触到了一些“反对派”的成员,但并没有和他们有过多的联系,与后来反对希特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这个疯狂元首全面战争计划中,他因为充沛的精力和工作的优异反而受到了好评和嘉奖。
戴纳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你不是对希特勒狂妄的口气很不满么?现在竟然对他的侵略计划投入了这么大的热情,你自己不觉得矛盾么?”
克劳斯合上资料。“我是一名军人,只为我的国家效忠,如今战事顺利,对第三帝国非常有礼,或许我们可以打个翻身仗,这样对国家和人民都有好处。起码我们不用再承受苛刻的条约和高额的赔偿金。”
“但会让无辜的群众为此配上性命的,这实在太愚蠢了。”戴纳试图劝说他,“不要和那些反对派人士接触过深,这对你没什么好处,尽快和他们切断联系吧,我不想看到你成为一名叛国者。”
“叛国者?”
“没错,你有大好的前程,没必要加入到他们中间,去做一些没有用的挣扎。”戴纳不知道“反动派”里究竟是些什么人,但他不想克劳斯再一次走上毁灭之路,即使在七十年后他们会被追捧为英雄。
当然,现在克劳斯还没有对那些“反对派”动心,只是有些稍微有些动摇而已。他是什么话都对戴纳讲的,虽然这种是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但他需要一个人来和他承担这份忧虑。“放心吧,我现在干劲十足,不会轻易冒险的。”
这算是承诺?
戴纳认为这更像是敷衍。
当萌芽长成参天大树时,再想要连根拔除根本不可能。
5月10日,纳粹德军始进攻西欧。英国、法国、比利时、荷兰、卢森堡拥有147个师,300多万军队,兵力与德国实力相当。但法国战略呆板保守,只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自认为固若金汤的马奇诺防线上,对德国宣而不战。在德法边境上,只有小规模的互射,没有进行大的战役,出现了历史上有名的“奇怪的战争”。
然而,德军没有攻打马奇诺防线,他们首先攻打比利时、荷兰和卢森堡,并绕过马奇诺防线从色当一带渡河入法国。
仅十多天时间,德国装甲部队就横贯法国大陆,直插英吉利海峡岸边。把近40万英法联军围逼在法国北部狭小地带,只剩下敦刻尔克这个小港可以作为海上退路。
当德军最近的坦克离这个港口仅10英里,5月24日却接到了希特勒亲自下达的停止前进命令。这个命令使坦克部队的将领们大惑不解,古德里安更是仰天长叹。敦刻尔克几乎已是囊中之物,却被命令停止前进!而德军空军却在进攻。
克劳斯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戴纳却不以为然,“小胡子当然是在为下一步作战行动保存装甲部队的实力喽!”
这个可能性的确很大,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胜利从指缝里溜走吧。
哼哼哼,小胡子的想法总是出其不意的,并且身边还有戈林一伙人为其“出谋划策”,如果不是那个胖子向小胡子保证空军可以消灭敦刻尔克的联军,恐怕小胡子也不会这么轻易的下决心。
从5月26日到6月4日,有33。8万人撤回英国本土,英国空军为了掩护撤退,总共出动2739架次战斗机进行空中掩护,平均每天出动300架次,有力抗击了德军空袭。
戴纳是英国人,虽然人在德国,并且还做着候补军官,但他依然是英国人,在得知敦刻尔克
大撤退的而且成功的时候,心里非常的激动,当然,这些都不能表露出来,就连在克劳斯面前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据说,在5月31号,英国远征军司令戈特奉命回国,他将指挥权移交给第1军军长亚历山大,而亚历山大刚在敦刻尔克郊外焚毁了自己的座车,他是骑着哼哧哼哧自行车赶来接受指挥权的。
真是个可爱的人。
戴纳并不觉得这次撤退是一次耻辱的失败,起码它为英国保留了继续坚持战争的最珍贵的有生力量。
正如丘吉尔在6月4日向议会报告敦刻尔克撤退时所说:“我们挫败了德国消灭远征军的企图,这次撤退将孕育着胜利!”
“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戴纳晚上入睡之前这样对克劳斯说道,“所以你不能死,为了家族,孩子……还有我。”
克劳斯对他这段时间的反常很不解,“干嘛总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不会死的,也不会离开你,我还想和你一直生活下去呢。有了你,我也不舍得死啊。”
戴纳看着他的眼睛,好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认真的,但那双眼睛里装了太多的东西,虽然有爱怜和情义,但也掺杂了一些其他不明的情绪。
这句承诺,你究竟能不能守得住……
午后的校园安静美好,这里就像是最后一方净土,没有受到来自任何方面的压力。戴纳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进入了勋章君的肚子里。
“我们的对话你应该也听到一些,你有什么看法?”这次不错,竟然在空旷的空间里出现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尽然在桌子还有一些书,“这是什么?为我准备的吗?”
“是的,这些都是关于二战历史的书,或许对你有些帮助。”
“不需要吧,我已经看过很多这类的书了,对近代史还是比较了解的。”戴纳随手翻开最上面的一本,却发现这书是关于克劳斯的,然后又仔细看了几页,惊奇的知道原来他竟然是施特凡·格奥尔格的追随者。
“我会和他一起去北非吗?”这是他最关心的事。
勋章君却给他泼了盆冷水,“别指望历史会发生改变,上校终究会残疾,也会参与反动派的刺杀行动。你我只是看客,没有更改的权利。”
“可是尼娜的去世……”
“她不是主要人物,她的去留对历史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玛丽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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