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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掏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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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尼娜的去世……”
“她不是主要人物,她的去留对历史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玛丽亚不是已经代替了她的位置吗?”
戴纳一听这个就不干了,“玛丽亚是要嫁人的!她怎么能成为克劳斯的遗孀呢?你少把主意打在她身上,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不是我能左右得了的。”勋章君对他的跳脚视而不见,“开始把你带过来的确是因为我的私心,以为你可以给他带来快乐和猎奇感,会让他转移注意力,我也理所当然的想你是不会爱上男人的,没想到……”
“没想到,他对我不只是玩玩而已,是付出了真心,而我也接受了他真心,更为了他要改变历史。”戴纳冷冷的接过话,“你太自以为是了,什么都是想当然,但你知不知道,人心是不能算计的,会输得很惨。”说着,拍了拍那几本书,“我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而你只有和我和做的份。”
勋章君没有说话。
“还有……即使结局不能改变,那也请你放过哈夫登中尉。”戴纳抚摸着书的封面,“是不是在他死了之后,就没有了灵魂?”
当初哈夫登中尉在死时怨念深重,又因为放不下对克劳斯的眷恋,才会将灵魂附在他胸前的金质勋章里。“能不能让他或者是你自己的灵魂得到安息?你这样耗下去有什么用?你的上校先生已经死了,他不会再记得你,即使在生前他都不知道你的感情!放手吧,给自己一条出路,或许还能有新的开始,而不是一直在这种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做个幽灵。”
其实戴纳想说的是,上辈子他不喜欢你,这辈子从来一次他依然没有选择你,坚持了这么久,究竟得到了什么?
勋章君依然保持沉默,它没有立即给他答复,这让戴纳有些失望,本以为经历了这么久它会想开,谁知还是死脑筋一个。
“好吧,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再见。”戴纳拿着书就要出去,却被它出声阻止。“等一下,有件事我还没和你说。”
“什么?”
“不久之后,你就要上战场了,并且是和他一起去……”勋章君的金属音刺耳至极,“伙计,你要做好准备,虽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战场上的一切都会对你的心理有极大的冲击,当然,我也会保护你的。”
战场……我的上帝……
“什,什么战场”戴纳的心提了起来。
“是苏德。”勋章君好像也有些不放心,“你应该知道,德国在苏联面前吃了大亏,多半是因为天气的问题,很多士兵都是被活活冻死的,所以你一定要为上校和自己准备好充足的衣物和食物,实在不行的话,就进来这里,我会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的。”
戴纳对它最后的建议不认同,“如果把这里暴露出去,你就会有危险的,放心吧,我会好好准备的。”
在7月底的休假里,克劳斯带回来一个消息,军政领导人会议决定准备发动对苏联的战争,并增加到180个陆军师。这是刚刚荣升为一级上将的霍普将军纳告诉他的。
一进门就钻进书房,直到晚餐时才出来。即使在用餐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凝重,平时喜欢玩闹的两兄弟都乖乖的吃完自己的食物,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去了。
戴纳给他续了杯咖啡,却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他不是很懂,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总不能告诉他“千万别打苏联啊,你们必败无疑啊。”之类的吧,如果真这样说了,那晚上倒霉的还是自己。
克劳斯并没有再喝咖啡,而是开了一瓶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喝着。泰勒一看这种情形,赶紧收拾好餐具去了厨房。玛丽亚和佣人也抱着开始打瞌睡的姐妹花回了卧室。
一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戴纳站在他面前,担忧的问道,“把心里不痛快的事说出来会好受一点。”
克劳斯揉揉眉间,无力道,“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83
戴纳拿走他手里的酒瓶,“这样牛饮对身体不好。”然后又把咖啡倒掉,“这里面的咖啡因对身体也不好,所以……”最后你端来一杯白水,“这才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把心中那把愤怒的小火苗浇灭了先。
“……”克劳斯无语的看他,接过杯子,仰头喝掉。
戴纳这才坐在他身边,搂住他的手臂把脸贴在上面,“生气有什么用,我们又改变不了结局,只有干看着的份儿。”
克劳斯明白他的意思,但心里憋得那口气怎么会因为他一两句话就轻易消散呢?做出攻打苏联的计划,希特勒是在拿成千上万的生命开玩笑吗?
看他依然闷不吭声,戴纳也没办法了。只好先开口,“苏联国土面积庞大,拥有很长的战略纵身,不会像西欧国家一样,很快便被征服。而闪电战强调第一击的攻击,把实力集中在第一线,企图一战决出胜负。这显然不太适合立即击败苏联这样一个人口多,地域广的大国。”
这些都是他在书上看到的,凭着零星的记忆胡诌的,总比两个人坐在一起叹气的好。不过这些话也正是克劳斯担心的,不成想被他一语道破。
“你都能看明白的局势,他们却视而不见。”克劳斯将爱猫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皂味,“你洗澡了?”
“是啊,和那两个小魔王玩了一下午,出了一身的汗,在你回来之前冲了冲,感觉清爽很多。”戴纳趴在他的腿上,用细嫩的脸庞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挲着,“等下我不打算再洗了。”
克劳斯终于露出了今夜的第一个笑容,“还是那句话,能够拥有你,是我无上的荣幸。”
戴纳看到他的笑容,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爬起来圈住他的脖子,然后还霸道地在人鼻子上咬了一下,“我也是。”
眼看着就要上演一些不怎么健康,电视上不能播的戏码时,两道响亮的婴儿哭声提醒了他们,这是在客厅,而不是卧室。
接着又传来了玛莉亚和佣人哄孩子的声音,心虚的两个人回过神来尴尬的相视一笑,都为刚才的情不自禁感到有些后怕。
差一点啊,差一点可能就暴露了。
在戴纳离开的日子里,哈夫登少尉一直陪在克劳斯身边,任劳任怨,除了晚上不能睡在一张床上,这一天几乎都会腻在一起。
虽然经历了去年的乌龙事件,也知道了他对自己怀着不可告人的情感,但克劳斯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他们真的很聊得来,再说这一年半的时间里,哈夫登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安分守己地做着本职工作,一点错都挑不出来。
他们恢复到了从前那样无话不谈的关系,只是有时候说着说着,少尉先生就开始走神,而且他自己好像还不知道。
这天中午,他们在午餐时讨论新鲜出炉的“巴巴洛萨计划”,讨论到一半,哈夫登就有走神了。手里握着叉子,眼睛盯着盘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这种状态,对于同伴来说真的是种不礼貌的表现。
克劳斯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到他猛然回神还略带些迷茫的眼神,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麻烦?怎么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哈夫登却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睫毛垂了垂,摇摇头,然后继续吃东西。
“呃……”克劳斯识相的闭嘴了,他隐隐感觉到哈夫登会用这种表现,自己的因素应该占了绝大部分,还是不要再问下去的好。
两人心照不宣地忽略掉这个听起来有点敏感的问题,气氛中有了一丝难以忍受的尴尬,这让哈夫登在一瞬间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克劳斯刚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就看到对面的人又走神了,并且难色还便扽相当难看,不禁关切问道,“你今天还真的没关系吗?如果心情不好的话,我可以准你三个小时的假,让你去散散心。”
“不,我没事。”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像是从牙缝林挤出来的,哈夫登面无表情地说完之后就用手里的叉子对着盘子里的火腿使劲地切了下去,餐具清脆的碰撞声让克劳斯感觉自找没趣。
其实少尉的心里此刻已经翻了天:克劳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知道了?在什么时候来着?他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哦哦,对了,一年前那天中午,他用那种不同以往的语气对自己讲话……难道就是那次?
哈夫登的脸色虽然隐藏得很好,但偶尔抽搐的嘴角和美尖都在告诉善于观察的克劳斯,他有多么纠结。
是的,少尉先生很纠结。
这种被人窥探到心底的秘密,并且还被隐晦爆光的滋味真不怎么样。这令他惶惶不安,如果男人知道后远离自己怎么办?但另一方面,在心底的某一处角落里,还有种参杂着害羞和轻松的情绪悄悄滋生,瞧!他对我并不是漠不关心的!
克劳斯暗中翻了个白眼,有种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的冲动。
没事乱关心人干啥?!看吧,麻烦来了!
当然,哈夫登少尉是个理智的男人,他年纪不小了,经历了这么年的单相思早就把他的心性磨平了,当初在明白自己彻底没有希望的时候,就强迫自己将情绪练得岿然不动。
在稍微纠结了一下之后马上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拾起被他们遗忘掉的“巴巴洛萨计划”,“这个提案才刚刚形成,很多方面还不够成熟,我想过不了多久,元首就会很好的完善它,做出一份无懈可击的作战方案。”
克劳斯知道他有心转移话题,摇摇头道,“无论计划多么完美,我对这场战事都不抱任何美好的幻想。把入侵苏联的部队平均分为3个集团军群,好吧,中央集团军群稍微强点。但这就违背了‘闪电战’的宗旨,分散了主要力量,让这3个集团军群没有长远的目标。在后面的会战中极有可能会出现意见分歧的情况。”
哈夫登,“元首是政治主义者,他要拔掉共产主义这颗碍眼的钉子。”
“可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连戴纳都能说出一些弊端,我不相信元帅和将军们没有看出来。”克劳斯快速地将餐盘里剩余的食物一扫而空,“但他说的也对,我们没有开口反对的资格。”
哈夫登和他一起站起来,走出餐厅,“现在的形势对军事学校也是非常不利的,凯特尔元帅几次都想从学校里征兵,但都被卡波校长拒绝了。”
“我想校长先生可能也顶不了多久了。必须早做安排才行。”只要提到和戴纳有关的事,克劳斯就非常伤心,更何况这次是非常紧急的情况。
原本以为军官学校是最好的避难所,但到最后,学员们还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就在克劳斯为戴纳的前途堪忧时,一张调令解决了他眼下的难题。哈夫登少尉被调出装甲部队,还是继续做他的老本行,通讯处。
所有人都感到不解,少尉的工作态度是出了名得勤恳踏实,为什么会突然被调离?
但哈夫登的反应却是很淡定,没有一丝难过或者是愤怒的情绪,克劳斯要给凯特尔打电话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拨号的手被另一只手给按住了。
他抬头看去,是哈夫登。
少尉轻轻说道,“这是我自己请求的,和旁人无关。”
克劳斯睁大眼,不可思议的问道,“为什么?”随即发现,他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松开,并且还由按变成握,“哈夫登……”
“嘘……”少尉握住他的手,紧张得有些微微颤抖,一用力,将他从椅子上拉起来,站在自己面前,“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希望你可以同意。”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就一定答应你!”
少尉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做了个深呼吸,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好半天才低声道,“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吻你一下……”
“!”少校先生呆了。
“我马上就要离开了,这是我唯一的请求,虽然有点过分,但还是希望你能答应。”少尉的手掌汗津津的,眼神也四处乱瞄,不安到极点,“你应该知晓了我的秘密,对此我感到很抱歉……就当是朋友之间即将分离时的吻别也可以的。”
再抬眼看向他时,蓝色的眼眸里有着深深的请求,卑微得让人心疼,“只是嘴唇贴一下然后马上分开的那种,很快的。”
他们两人的身量差不多,克劳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他痛苦和不舍,“为什么要执意离开?你在这里不是带得好好的吗?”
哈夫登闭上眼,“我妈妈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顾她。”
“……”克劳斯不想戳穿他蹩脚的谎言,他实在不适合撒谎,对自己最大的欺骗就是那份不能被接受只能埋在心底的感情。
右手被攥得生疼,这让克劳斯做了个接下来令他几天都过着水深火热的决定。事后少校泪流满面,如果上帝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犯这样的作风错误了。
戴纳和海森堡怀里抱着一堆棉被,肩膀上背着锅碗瓢盆,脖子上挂着零食(?),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赴陆军统帅部。昨天收到了上级的通知却什么指令也没有,只是让他们在来到这里之后再分配任务。
哎呀呀,好阔气的手笔啊!嘿,有个有本事的老爹就是享福!
戴纳用肩膀拱了拱海森堡,“谢谢了啊,等有时间请你去吃泰勒叔叔做的茶点,非常好吃呢!”
海森堡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嘿,举手之劳,客气啥!那什么你别忘了啊。”
“放心吧,忘不了!”
克劳斯担心爱猫的安危,自然也有高官老爹担心自家独苗的健康成长情况,只是人家是行动派,说干就干,给老哥们霍普纳将军通了个电话,一切搞定。
还是海森堡讲义气,八着他老爹要把戴纳也给调回来。老爷子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事可行,这样一来就没人说他搞官僚主义走后门了。
但因为时间紧张,戴纳来不及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克劳斯,只能等见了面再说啦。
其实他们算起来就和实习军官没什么两样,部队上有事就来帮忙一下,如果空闲下来,那就回学校继续深造,虽然有点折腾人,但好处却是大大的有,跟统帅部的高官们照过面混个脸熟,再把各种经验学习一点,对以后的仕途绝对有帮助。
到了档案部被告知领导们去开会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海森堡抱着东西坐在大厅里休息,戴纳则是把行礼交给他看管,跑去参谋部办公室找克劳斯了。
“咦?怎么又没有人啊?”哈夫登少尉的办公桌上空空如也,“啧,这也太干净了,平时都不放点文件资料什么的吗?”戴纳嘀咕着推开那扇磨砂玻璃门,只是还没等走进去,就看到里面火爆的场景并为之深深地震精了!
卧槽……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为什么我每次推开这扇门都会看到这样刺激的事情!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戴纳在心底嘶吼,面上却是呆滞麻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喜怒不形于色,其实这货就是被吓傻了,大脑死机,面目表情没跟上节奏。
上次,只是暧昧的站在一起而已。这次,尼玛竟然亲上了有木有!
亲上了……
亲嘴?
谁亲谁?
可怜的蠢猫同志思维已经彻底混乱,睁大眼睛死瞪着面前这对狗男男,一根手指颤巍巍的指向她们,卡在嗓子眼儿里的话憋得他脸通红,“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当老子是大气层以外的吗?!”
克劳斯早在他突然出现在门口时就把哈夫登推开了,但是吧,亲了就是亲了,即使隐藏的速度再快,还能快过情人堪比X光线的眼神么?看到爱猫脸色铁青的僵在门边,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绝对是一点水分都不掺得捉奸在场啊!
克劳斯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一副认错的姿态,希望戴纳能骂他一顿尽快解气,否则,后患不穷啊。
哈夫登窘迫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其实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只是克劳斯答应他的请求,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就这么两秒钟的时间,居然好巧不巧的被抓包了。“对不起,我先出去了。”
他要离开这里,可戴纳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如他的愿。“该走的恐怕不是你,而是我吧。”
克劳斯听到他阴阳怪气的调调儿,不禁抬起头看他,“戴纳……”
“停!”戴纳也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慢慢走进办公室,环顾着这个他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没想到我走之后你的私生活这么丰富多彩啊,连自己的朋友都勾到手了,只不过,哈夫登少尉的年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还是说你本来就喜欢这样的?”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克劳斯不会相信这些尖酸刻薄的话会从善良的戴纳嘴里说出来,一时间理亏加震惊,让他找不到合适的措辞去反驳。
、84
戴纳周身散发出强大的黑色怨念气场,在身后仿佛长出了一对黑色半透明的小翅膀,巴拉巴拉扇得飞快。
这是苍蝇……
咳咳,严肃点!
克劳斯看一眼低着头试图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哈夫登,嘴角抽了抽,看来明天要去教堂认真的做一次祷告,让上帝原谅他的多管闲事。
三人之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哈夫登几次想离开,但都被戴纳冷冽的眼神给逼停了脚步。克劳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有些话又不能在哈夫登面前说,只好走到将炸毛的蠢猫困在自己身体和墙壁之间,然后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出去。
戴纳还想阻止,无奈被身高马大的男人堵了个严严实实,等人走没影之后,瞪视着男人,似笑非笑道,“这下你满意了?他终于被你成功解救了。”克劳斯想拥抱他,却被他一把甩开,“滚开!别碰我!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让我感到恶心!”
克劳斯本以为解释清楚就会没事,没想到戴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还出言粗鲁,这让他感到很生气,“这次真的是误会!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和他之间绝对没有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说着,就把房门关上,避免让路过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你就是用你母亲的名义发誓我也不再在相信你了!谎言家!大骗子!”戴纳推开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我都已经把你们当场捉奸了,你还想狡辩?我这是人眼,不是鸡眼!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亲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事实!事实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克劳斯觉得一向乖巧听话的戴纳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我知道你不喜欢哈夫登,但也请你不要那样说他,这样只会让降低你在别人心中的好感度!”
“滚你妈的好感度,老子要那东西有什么用?”戴纳被气得直接爆了粗口,指着克劳斯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别以为我离开你就不能活了,也只有我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你这种人会一心一意,如果是这样,施陶芬贝格夫人就不会枉死了!我一个大男人真是犯贱,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搅在一起!”
“闭嘴!”克劳斯低吼,“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对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戴纳梗着脖子不说话,也不看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看来是被气得不轻,克劳斯知道自己应该竭力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但他刚才说得一番话真的刺痛了自己的心。
用心去爱护守护的人竟然还在认为自己是在玩弄他,这让两年来付出的爱情和真情的自己情何以堪。
以为经历这么多,两人的心早就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信任,相互支持,但现在却闹到这个地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克劳斯知道自己应该承担大部分的责任,对于哈夫登的乞求做不到铁石心肠,这在爱人面前的确是无法辩驳的,只能尽可能的求得他的原谅。
克劳斯不顾他的挣扎,将人强行箍在怀里,看着他气鼓鼓的脸颊,心中的那点不痛快突然就不见了,对他刚才口不择言的气话也选择屏蔽,用鼻子蹭了蹭他柔软的发丝,低声软语道,“对不起,宝贝。是我的疏忽和不负责任让你伤心了,我保证,这次是真的保证,以后绝不会在发生这类事情,如有再犯,任凭你处置,好不好?”
戴纳这次可不再像以前那样两三句就哄住了,气急反笑,“那今天就这么算了?想得美!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克劳斯发现他的眼睛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在打坏主意,顿时提高警惕,“那,那你想怎么样?”
戴纳冷笑,“你应该说,这次也会任凭我处置。”
这……一看着他阴恻恻的表情,少校先生的后背上突然泛起一阵冷意。
不得不说海森堡来得很是时候,这个直心眼的男孩提着自己的行礼再抱着戴纳的东西,一溜小跑就窜了进来,幸好哈夫登中尉将他烂在门外,不然里面正相爱相杀地两人的关系就要被暴露了。
海森堡站在门外喊道,“戴纳,快出来,我爸爸开完会了,让我喊你过去呢!”
有些得意的蠢猫随口应了句,“知道了,马上出去。”然后对脸色僵硬的豹子先生挑衅道,“你可以选择拒绝,我不会在意的。但我很有可能会搬出去和朋友一起去住。”
豹子先生的脸色彻底黑了。
蠢猫拍拍他的脸颊,“我可是很认真的。现在是下午三点钟,你还有四个小时的考虑时间。”说完就挣脱他的手臂,“再见,少校先生,期待您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克劳斯恨不能做死他。
哦漏!这也太恶毒了!不过好像很有看头的样子……
戴纳两手空空一身轻松美地走在前面,海森堡浑身大包小包的跟在后面,听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好奇问道,“你和施陶芬贝格少校谈了什么有趣的话题?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嘿嘿。”某人笑而不语。
海森堡继续追问,“我一直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亲戚关系?”
戴纳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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