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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掏枪]-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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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纳沉默不语。埃里希却忽然开口,“我好想知道您要干什么了。”
比尔紧张得喊住他,“哈特曼!”
埃里希一直抓着他的手指,此时轻轻捏了捏,示意他不要担心,然后对克劳斯说,“中央集团军的特雷斯考夫将军是反对派的领导者,就在不久前他曾经找过我,但被我拒绝了。长官,您决定要加入他们吗?那可是很危险的组织。”
“纳粹已经背叛了普鲁士对宗教和种族的宽容,作为德国的军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国家毁灭在那群疯子手里。”克劳斯淡淡说道,“你来这里,别人知道吗?”
“不,来探望您只是我们的个人活动,其他人并不知情。”
“那就好。你们都很年轻,最好不要牵扯进来,以后再有人来说服你,记着,装傻充愣是最好的办法。”说到这,克劳斯顿了顿,看向比尔,“别太在意,这小子在你手心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只要用心在一起,就一定可以幸福。”
说完,就和戴纳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比尔睫毛颤了颤,反握住了埃里希的手。
送走两位客人,克劳斯终于支持不住,吃过药后就沉沉睡去了。戴纳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我也希望你可以装傻充愣,不要这么聪明。”
转眼间到了七月份,克劳斯在军医院已经住了整整三个月,在接受治疗之余,他努力锻炼着自己的三根手指,现在不用其他人帮助都可以自己洗澡了。
布鲁纳医生对他的迅速恢复表示很惊讶,同时对他坚强的毅力也很佩服,“中校先生,您可以不用再继续呆在这儿闻讨厌的药水味了,我们很高兴地通知您,您可以回家去接受调养了。”
戴纳抢先问道,“我们可以出院了?”
布鲁纳笑着点头,“是的。”
……
“你说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吓到孩子们?”
“当然不会,我想他们可能还会认为你的新造型非常酷!”
“……”克劳斯抱着手臂坐在椅子上,无语的看着戴纳快快乐乐地收拾东西,最后实在忍不住说道,“我可是很严肃的”
戴纳清点着物品,头也不回的说,“我也很严肃。可是,你没看到我正在忙吗?有什么话等下再说。”
瞧!他都不正眼看我了!豹子先生很郁闷。尾巴拖在地板上,一甩一甩的很无聊。
等下他还要为在袭击中受伤的战士颁发奖章,看戴纳没有一点要理他的意思,就走到隔间,自己换起了衣服
等戴纳收拾好行礼才发现人不见了,刚要出去找,就听到隔间里传来一声闷哼。急忙走过去,看见克劳斯正用手扶住水池边,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
他只穿好了衬衫,但裤子还没有换,军装上衣挂在身上,只穿进一直袖子,看来他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戴纳走到他身边,“我来帮你吧,时间马上就到了。”
克劳斯的手指紧了紧,“好。”
而此时,本土守备军团副司令弗里德里希·奥尔布里希特上将正在前往慕尼黑的路上。因为他们的计划遭遇到困难,现在急需一个头脑冷静,思想成熟的军官来填补空缺。克劳斯,正是他想要争取到的人。
公共病房里,病员们都安静地靠在病床上,看施陶芬贝格中校为他们颁发荣誉奖章。戴纳没有一同进去,只是等在外面,数着大理石地板上模糊的脚印。
从长廊尽头匆匆走来一位身着军装,戴着眼镜,身材瘦高的年长者,从他肩章上能看出,这个老头不是一般人。戴纳在他经过自己身边时,刷的站直身体,对方则是对他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行军礼,但礼貌和尊敬还是要有的。
奥尔布里希特将军在病房门口停下,看着里面的克劳斯,突然问道,“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戴纳呆了一下,往左右两边看了看,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您是在和我说话吗?”
将军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戴纳干笑,“我想……可能大概或许……”吭哧半天,最后只好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心里惴惴的很不安——哎呀呀,这算不算是把人家老头给调戏啊?
奥尔布里希特上将对他彻底无语了,深吸口气,转头继续看向病房里面。
克劳斯出来后便和老头走到长廊的另一头,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因为离的太远,戴纳一点都听不到。
”他是本土守备军的副司令,奥尔布里希特将军。“老头离开之后,克劳斯才把他的身份告诉戴纳,”这次来,无非就是希望我加入组织,和他们一起完成一些事情。“
原来他就是那个在关键时刻,犹豫不决举棋不定最后耽误时机的老将军!跟着这种人干,能有什么好下场?!
戴纳揉揉太阳穴,“你应该再好好考虑考虑。”
“我已经决定了。”克劳斯说道,“其实还有一个人也加入了反对派,我一直都有告诉 你……”
戴纳却不想再听下去,转身离开了走廊。
克劳斯看着他的背影,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快到中午的时候,从柏林来的汽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这次来接施陶芬贝格中校的是他前任助手,哈夫登中尉。
分开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哈夫登目瞪口呆地看着缓步走出来的克劳斯,大脑当机。
戴纳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回家再发呆行吗?赶紧把东西接过去!”
哈夫登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听从戴纳指挥,眼神呆滞动作机械,就像没有了思想的行尸走肉一般,看得克劳斯都连连皱眉。
“看来你在他心目中白马王子的形象是彻底被毁了。”戴纳小声笑道,“你看他走路竟然是同手同脚,好不好玩?”
克劳斯无奈看他,“不许嘲笑人。”
戴纳撅嘴,扭头不理他。
哈夫登把行礼什么的放进后备箱,随即打开车门,走过来想搀扶克劳斯,“听说你的腿也受了伤,这台阶比较陡,还是我扶你过去吧。”
戴纳把他挤到一边,“不用你,这点小事我来就可以。”
哈夫登皱眉,脸色不怎么好。
克劳斯觉得自己如果再不说话,这两人八成能打起来,摆手道,“我还没那么脆弱,自己能走过去。”说着,就径自走下台阶,步伐稳当,就是速度有点慢。
等三人都坐进汽车里,他才舒了一口气,吩咐司机回家。
这个家,不是庄园,而是在柏林市内的庭院,玛莉亚已经把孩子们都接了回来,克劳斯的父母和两位哥哥也都在那里,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看到从医院回来的他。
最初,大家没有把克劳斯在战场上身受重伤险些丧命的消息告诉老施陶芬贝格夫妇,怕得就是老人家上了年纪身体不好,万一在听到噩耗后一口气上不来再厥过去,那就了不得了!
后来还是等他伤势稳定了才慢慢透露给老人的,这种大事怎么也得有个缓冲的时间,大儿媳妇玛琳塔专门从空军部队赶了回来,就是为了陪在他们身边,开导他们的。
汽车到了门口,戴纳并没有下车的意思,这种场面他还是不要露面的好。“我回庄园去,泰勒叔叔一定担心死了。”
克劳斯点点头,和哈夫登一起走了进去,
赫尔道夫局长正在安慰泰勒不要太担心,这都三个月了,再重的伤也好能好个八九不离十。而现在最令人担心的人倒是他自己。
如果这里不是贵族庄园,如果不是局长先生绞尽脑汁的保全他,泰勒可能早就被抓进集中营送毒气室了。
赫尔道夫看了看钟表,“这个时间应该快到了。”
泰勒不解,“什么?”
“今天是克劳斯出院的日子,戴纳也会跟着回来,你放心,那小兔崽子肯定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
泰勒点点头,然后长叹一声,“但愿如此。”


、97

赫尔道夫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长时间呆在这儿,坐了一会,看他心情好一点之后就匆匆离开。泰勒则是独自在客厅中发呆,偌大的庄园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孩子们在的时候还可以分散一下的注意力,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又不免开始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门口的汽车喇叭声让他回了神,随后一个清亮的声音远远传来,“泰勒叔叔!我回来啦!你在哪里?”
泰勒心中一动,扔下手里的抹布,急忙跑了出去,一看就看到在门口站着提着行礼的青年,激动地喊道,“戴纳!我的孩子!”
戴纳和他来了个热烈的拥抱,闻着他身上属于家的问道,闷声说,“叔叔,我可想死你了。”
泰勒眼泪汪汪的点头,“我也是。”
两个人回到屋里,泰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在看到他额头上那一小道伤疤时,心疼的不得了。
多好的一张脸啊,就这么给破相了!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不了的。”戴纳安慰他,指着那疤痕。“和克劳斯比起来,我这就是毛毛雨,等你看到他的样子,可千万别晕过去。”
泰勒被他说得更紧张了,“怎么?他伤得很重吗?”
“不是很重。”戴纳摇摇手指,“是非常重!他的左眼球被摘除,右手也没了……”说着,声音低下去,“左手也只剩下三根手指,并且每天我还要为他做腿部按摩,帮助他受伤的双腿能更好恢复过来。”
泰勒倒吸一口凉气,眼前有点发黑。他虽然脾气坏了点,胆子也不算小,但从没见过那些打打杀杀的场面,更别提少胳膊少腿的重伤员,尤其还是自己身边关系亲近的人。
“都是为了救我,他才会受这么重的伤,难道我真是他的灾星吗?”戴纳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虽然克劳斯说过即使没有救他,结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他还是很在意很在意的。
泰勒安慰的拍拍他手背。
沉浸在愧疚中的戴纳突然想起一件事,“叔叔,你知道局长先生最近都在干什么吗?或者是和哪些人走得过于亲近了?”
泰勒摇摇头,“不清楚啊,他的行踪和朋友圈子我从来都不打听的,有些事是他自己会主动和我讲,但我没有主动问过。”看他严肃的脸色,连忙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他了?难道是他闯了什么祸吗?”
看他不安的样子,戴纳没好意思再问下去。赫尔道夫作为柏林市警察局的局长,党卫军中将,希特勒和希姆莱非常器重的下属,居然也加入了反对派,并且在行动中出了不少力。
“不不不,呃……我只是,只是随便问问。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而局长先生也就是您最可以信赖的人了,所以我只是过于敏感了。”戴纳干笑,“仅此而已,您不必放在心上,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对于他略显僵硬的表情和拙劣的谎言,泰勒表示不信,他可不是小孩子,随便一两句话就能搪塞过去。但戴纳刻意隐瞒,说明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看来这件事的突破口还是要在那个臭流氓身上找。
心事重重的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一会,戴纳就靠在沙发扶手上睡着了。这三个月他在医院里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前一个月更是绷紧神经,陪床守夜护理什么的都要亲力亲为,就怕护士们动作粗鲁不小心弄疼了爱人。所以这段时间,克劳斯不好过,他更不好过,失望内疚加心疼,每天都在折磨着他。
泰勒为他盖上一条毛毯,然后坐在一旁继续发呆。
戴纳迷迷糊糊的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脸颊痒痒的,好像有温软的东西贴在上面。睁开眼睛,就看到克劳斯放大的俊脸,虽然黑色眼罩破坏了这份美感,但不得不承认,他依然是英俊的。
低头再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身上还盖着柔软的薄毯。“不要告诉我这是你干的。”戴纳揉着有些惺忪睡眼看向窗外,“天黑了啊?我睡了多久?”
克劳斯伸出三根手指,“四个小时。”
“……”戴纳对他的手势很无语,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然后搂住他脖子,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我可舍不得把年轻漂亮血气方刚的情人独自放在家里,”克劳斯用手臂抱着他,“是哈夫登抱你上来的,不过睡衣是我替你换的。宝贝,你都瘦了。”
这几年好不容易养肥了一点,没想到三个月就给累了回去。摸着他突出的肋骨,少校先生很不满意——都硌手了啊,抱起来也没以前舒服了。
蠢猫被他的表情逗乐了,一把捏住他挺直的鼻梁,“还不都是因为你!害得老子吃下不下睡不着的,整天跟个神经病似的乱转悠,能不瘦吗?!”
克劳斯伤口处的绷带已经拆掉,露出光秃秃手腕和断指的疤痕,每次看到都触目惊心。戴纳别开眼不去看那些狰狞的伤疤,只是摆弄着他衣服上的纽扣,看起来很无措。
“这些伤口的确很难看,但你也不要这么嫌弃好不好。”克劳斯看透他的心事,语调轻松地调侃着。
“没……”戴纳扁嘴,“只是有点不习惯……过段时间可能好了。”
克劳斯没有说话,因为他想叹气。自从受伤之后,他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戴纳依然反对他和反对派联系,不过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强制干涉,还允许哈夫登来照顾自己,这在以前是想都不能想的事,实在太费解了。
对于他情绪上的反常,克劳斯也有所觉察。经常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做起事来心不在焉,甚至在吃饭的时候都会走神,每天都要看一看台历,每掀过一页,脸上就会难过几分,总之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宝贝,你究竟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或者担心的事可以和我说,或许我可以帮助你。”戴纳虽然靠在他身边,但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又走神了,克劳斯亲吻着他的额头,担心问道。
落在额头上的吻很温柔,却还是把魂游天外的某人吓得一个激灵,克劳斯紧皱眉头,心中的不悦慢慢扩散开来。
戴纳的表情很纠结,这让受伤后变得敏感的男人不禁心生怀疑——他是不是终于厌倦了自己这幅样子,想离开又不好意开口?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像丑陋的影子映在心里挥之不去,他这么年轻,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会甘心守着自己这么个又老又丑又身有残疾的男人?
克劳斯很快就被自己说服了,他偏执地认定戴纳要抛弃他了,搂着他的胳膊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戴纳并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也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就是关于女武神行动失败的原因。
反对派高层的意见不统一,在爆炸发生后因为举棋不定而错过最佳时机,另外,当时的情报系统也是畅通的,还有弗洛姆将军的反咬一口,劳麦尔的临阵倒戈,都是失败的原因。高层们的决定不是他这么个低级军官能左右的,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克劳斯身边,帮助他尽快完成炸弹的装置。
戴纳摸下巴,他觉得哈夫登这个男人实在太碍眼,总是和自己抢存在感。就像今天中午,那忙前忙后的,把自己都给比下去了。还有,在反对希特勒支持反对派这一点上,他和克劳斯绝对志同道合,肯定有共同语言,哎呀呀,这是爱情保卫战的大忌啊。
心里越想越郁闷,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臭,最后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了,让一直注意他神色的克劳斯渐渐慌了神。
某人正用意念痛扁那个“第三者”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左肩头一痛,刚想开骂嘴巴就被堵住了,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充斥在鼻尖,让他那点被打断的恼怒立刻烟消云散。
男人好像很急切,把他压在床上热烈的亲吻,可再怎么急切,少一只手的帮助有些事办起来就是有点难。想解开他衬衫纽扣,太麻烦;要拉开他的腰带,办不到;就连只想把他安稳得压抚摸,这都是很困难。
克劳斯喘着粗气,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不准你离开!”
平复呼吸的戴纳懵了,“我啥时候说要离开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很别扭。
“我没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自以为很聪明的蠢猫被他神一般的逻辑搞得莫名其妙的,搂住他使劲啃了两口,“你这个笨蛋!脑子进啤酒了吧?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啊!”
心情超级不爽的豹子先生眯眼,“你就是在嘴硬,其实在心里你是想离开的对吧?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得清楚着呢!”
“清楚个屁!”蠢猫炸毛,手脚一使劲,把高大的男人推开,然后翻身压了上去,盯着他仅剩的一只眼,“你他妈的还敢怀疑我?!我还没问你和哈夫登之间怎么回事呢!你个沾花惹草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臭男人!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又搞在一起的?”
豹子先生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们是在谈公事!”
“公事个毛啊!他早就不是你的助理了!”蠢猫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才是你的副官!有啥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偏要和他去说?还偷偷摸摸得不让我知道!啊?我早就看出你俩不对劲了!”
完全炸毛的蠢猫可不好对付,脑子被气糊涂的他不知轻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豹子先生身上,还使劲摁住人家那只残疾的爪子,气呼呼地兴师问罪。
有那么一点点心虚的豹子先生转了转眼睛,嚷道,“你一直都不赞同我的决定,关于反对组织的事当然不能和你说了!哈夫登处处和我想的一样,又全力支持我,所以我们才会走得近一些!”
蠢猫一脸的不相信,“难道你就没有点别的想法?”
“我都这样了还能干什么?你……哎呀!”话才说了一半,豹子先生就哀叫一声,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表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98

这下可把戴纳唬了一跳,连忙从他身上下来,紧张得一边检查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压到伤口了?”
克劳斯捂着胸口处,做痛苦状,“这里痛……”
那可是心脏啊!戴纳急得团团转,相碰又不敢碰的样子让克劳斯差点破功。只是急昏了头的蠢猫没注意到,豹子先生虽然伤的重,但都是皮外伤,心脏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疼起来呢?
他看克劳斯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嘴里念叨着找医生,就要往门口冲。
“宝贝,别走!”克劳斯躺在那儿,很虚弱。
戴纳又折了回去,趴在床边,急道,“我是去打电话找医生来啊,如果你有个什么闪失,我就没法活了!”随后就惊恐的喊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刚才还没事的!不行,我得去找医生!”
那是憋得……克劳斯心里已经笑翻了天,但面上依然很严肃,“我这是心病,只有你才能治好,其他任何医生都没有用。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的心马上就不疼了。”
作风严谨的豹子先生是从来不开玩笑的,更别说这种以生命来开玩笑的玩笑。心思单纯的蠢猫立即就相信了他的话,乖乖的躺到他身边,还贴心的在他额头上印上一枚安慰的吻。
瞧,这多好骗!
豹子先生很精明,他并没有立即就对爱猫这样那样,而是让他为自己按摩胸口,说这样可以减轻疼痛。蠢猫伸出爪子动作轻柔地在他心脏出揉来揉去,揉得豹子先生眯起眼,一脸放松的享受着,尾巴软软的搭在床边,时不时的动一下,看起来很惬意。
蠢猫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就怕他再有什么不舒服的,刚才那一下可真把他吓坏了。豹子先生捏住爱猫的耳朵,扯来扯去,到最后扯得他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手掌下就是男人温热的皮肤和已然挺立的乳,珠,戴纳都没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啊,揉着揉着就揉起了人家的胸膛,动作非常色情。
克劳斯半眯着眼,嘴角轻轻挑起,眼底是深藏不露的笑意,没想到这么快自家蠢猫就上钩了,可见他也是很想要的。
“宝贝,我的心不疼了……”吻住他的嘴唇,克劳斯的声音低沉性感又带点诱惑,“可是我这里又开始有点疼……”说着,就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的下,身处,那里已经有点精神了。
修长的手指碰到鼓鼓一包,咻地缩了回去,戴纳脸色发红的斜眼瞪他,这才知道自己中了他的圈套,骂道,“无耻!”
虽然言辞粗鲁,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配着他粉色双颊和湿漉漉的眼睛,别有一番风情。
克劳斯一翻身,又把他压住,只是这次两人没了争吵,有的只是温情脉脉。“我只为你无耻。”戴纳捧着他脸庞吻住他,很热情,主动伸出小舌描绘他的唇形,然后探进他嘴巴里,卷起他的舌头共舞。
三个月没有在一起过了,戴纳很想念他,从身体到内心都在强烈的想念他,恨不得想把他融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也无法分离。
克劳斯很对他难得的主动很讶异,但很快就投入其中,并且预感到今晚肯定会很美好。
……
戴纳解开自己的衣服,抽掉腰带,褪下长裤和内裤,光溜溜的跪坐在他面前,开始替他脱衣服。
自尊心极强的中校先生在生活上面基本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他认为自己即使成了残疾人也可以料理这些小事,但今天,他不准备这么做了,
接受情人周到的服务也是种享受。
戴纳手脚麻利的解决好了一切,然后便开始对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发呆,克劳斯可不想把这么珍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上面,便把他拉到身前,吻住。
“接下来该怎么办?”戴纳咬着他脖子,低声问道,一双手在他胸前揉搓,两腿早就自动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精神抖擞的小弟们亲昵在一起摩擦,双双舒服的都突出白色浊液,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抽屉里有润滑油,你自己试一试。”克劳斯右胳膊圈着他,伸出左手想去拿东西,戴纳拦住他,自己拿了出来,这事以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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