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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双叶又双枝(胤禩bl)-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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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如此重情义的人,向来定也十分看重承诺,目前我们需要的正是他那样的人。”说着将怀中的一封书信拿出,递给胤祥道:“不日年羹尧的大军归来,会经过杭州城,倒是还劳烦十三弟将此书信交予他。”

“四哥何需如此客气。”胤祥结过,拍了拍胤禛的肩膀。

二人相视而笑,胤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收住笑容道:“四哥,八哥他……”

胤禛转过头,走至窗边,就当胤祥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道:“当初为了他,我下定决心要登上那个位置,这几年来所做的努力你也都一一看在眼里,要我就这样放下,确实办不到……”接着是长久的一片寂静 。

而门外的人转身离去。

皇阿玛的悲愤和怒吼,使他心如刀绞,然而这种痛苦却将他拉回到现实,告诉他美梦已经结束,然而……

恶梦却仍未醒。

但,他也是皇子,他们有机会得到的位置,他同样也有机会,额娘常说敢于承认错误是个好的开始,那希望自己能有个好的结局。

屋内又响起胤禛的声音。

“而且,我不能再让他处于任何危险之中,也不能再让你处于危险之中了。”

第一百零一章

朝堂之上。

经过太子被废,过后而又复立,朝堂之上的局势也为之一变,更加紧张。诸为阿哥的势力加强,太子则减弱不少,对峙之势较之前愈发毕露,夺嫡之心纷起,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涌诸,各大臣亦是左右是难,小心游走,恐一个不慎引火上升。而关于太子胤礽,虽前期康熙对其仍是照看又加,但复立之后他的心思完全不在朝堂之上,终日不是纵情声色,烂醉如泥,就是结党营私,甚至伙同一干人等想要借助手中的权势,逼康熙尽早让位,康熙帝怒不可遏,对其失望之极。

康熙五十年十月二十七日太子党众人,包括都统鄂缮、尚书耿额、齐世武、副都统悟礼等人俱被锁拿,太子一党每况愈下。

长此以往,皇帝与储君之间的矛盾,终于又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终于在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向诸皇子宣布再次废黜太子,奏称:“皇太子胤礽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著将胤礽拘执看守。”

于同年十一月十六日,将废皇太子事遣官告庙,宣示天下。

自此,二阿哥胤礽完全退出了夺嫡之争。

胤禩于此段时间,倒未见其遭受责难,但待遇明显下降,数年间唯有数次的随帝出巡之载,康熙帝也甚少安排事物。

自从杭州回来后,胤禩同胤禛二人除了宫廷宴会,大型庆典之外,也鲜少有接触,仅有的几次,二人都没讲话,就只是怔怔的站着,直到日暮西下十分才各自离去。

胤禩也就这样宠辱不惊的过了几年,即便如此八爷党的众人仍是以他马首是瞻,八阿哥‘贤王’之名,不仅在朝堂之上,在才子、市井之间也广有流传。

而这几年,胤祯在朝堂之上也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地位,但他仍旧以八阿哥胤禩马首是瞻,至于是否真心实意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胤禛仍旧没有多大的举动,依旧站在太子党一边,太子被废后,太子党的众大臣一分为二,一部分支持诚亲王胤祉,而另一部分则支持雍亲王胤禛。

胤礽再度被废,东宫位虚,诸臣以为不妥,屡有向康熙谏言称应早立太子,以正国纲,其中以胤祉、胤禛、胤禩三人的呼声最高,但俱被康熙驳回。

更甚着,又一次康熙帝在御花园大发雷霆,直道:“朕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就急着要拥立太子,打算讨好他们吗?就不怕自己押错注?就不怕朕先砍了你们?”

此后再也没人敢提起此事。

这几年中,还有什么值得一说的也就是四川巡抚年羹尧,由于在准格尔战场上的出色表现,回京后边被康熙帝派至四川,任巡抚一职。

年羹尧到任后,很快便熟悉了四川通省的大概情形,提出了很多兴利除弊的措施。并带头做出表率,拒收节礼,康熙对他寄于极大的厚望。就任四川巡抚是年羹尧还不到30岁,这种破格提拔在当时是绝无仅有的。

当胤禩结束了一整日烦人的应酬,回到府邸时,已是夕阳西下的向晚时分了,从早上起就飘着的雪花终于停了,斜下的暮色为满地的银白平添了几分暖意,不同于以往的绚丽。

胤禩就这样踏着薄雪缓缓的漫步走回书房,进入内个,就见一人慵懒的半坐半躺在正中的太师椅上,锦衣松散,手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倒,眼神迷离。

房内炉火通明,完全感觉不到半丝寒意。

胤禩看到那人,只一瞬间便移开眼睛,到一旁坐下,那了本书看着,就像那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那人也毫不在意,照样自顾自喝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胤禩,良久笑出声来,懒懒道:“八哥,就你这样的警惕心,小心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银子。”

胤禩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胤禟,半响,认真道:“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

胤禟没有回话,仍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只觉得瞬间心中被什么东西堆的满满的、暖暖的。

略带别扭的移开目光,道:“刚刚得到消息,这次运送到四川的赈灾款会由杭州的蒋英镖局负责。”

“江英镖局?”胤禩皱眉,“那主负责的人是……”

“是四哥,皇阿玛亲自下旨的。”这时胤禟已经起身坐正,手上的酒壶仍旧拿着。

“那是四哥向皇阿玛推荐由江英镖局押送的?”以四哥的心思,既然他不想再此时出风头决不会这样做,那……

“不,而且刚好相反,是江英镖局的荐举有四哥负责的,据说几年前四哥曾救过镖局的镖头一名。”

胤禟如此说来,胤禩心下了然,“那么说来,有江英镖局押镖,是由年羹尧提出的。”

“恩。”胤禟点头。

胤禩同胤禟几年前下江南的事,胤禟不论巨细无一不知,所以他亦可看出其中的端疑。

“八哥,不如我们将上回截到的书信交予皇阿玛,如此以皇阿玛现在多疑的性格,定能重创四哥。”胤禟眯眼道。

“不……”胤禩下意识开口道,连他自己也惊了一惊,定了定心神又道:“只是同年羹尧往来的书信而已,并无特别的证据,以现在四哥和年羹尧二人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还很有可能使我们自己在皇阿玛心中留下设计陷害他人的印象,对我们放而不利。”

一片沉静,仿佛空中漂浮着的空气也都静止了一般。

气氛甚是压抑。

良久,胤禟到一边拿起之前脱下的披风穿上,也没叫小数子他们,自己捣弄了好半响才斜斜的系好,头也没回的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八哥,你再这样对他心慈手软,总有一天你我都会死在他的手上。”说完一甩披风,开门,踏步,没一会便消失在门外的薄雪之中。

死在他的手上……

他会吗?

他不会吗?

下摆的手上握紧,胤禟出去后并没有关门,刺骨的寒风飘了进来,有别于刚刚的温暖,很冷,但心,更冷……

第一百零二章

北风呼啸,阴沉沉的天色笼罩着整个皇宫,几只乌鸦停在树上,呱呱叫了几声,便振翅而起。

这时胤禛刚从永和宫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明日他就要离京前去四川,于情于理都应该要到永和宫看望德妃一趟,于是他便来了,没呆几分钟便告辞离去。

他们母子生性薄凉,德妃娘娘不喜欢四阿哥,在这宫中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胤禛面无表情的踩着微略沉重的步伐往回走去,每次从永和宫出来他都会是这副样子,没有一次例外。

途径御花园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香姨?”胤禛疑惑,这个甚少出储秀宫,从不离开良母妃身边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边。”香儿笑了笑,指指凉亭方向。

面色苍白,但仍旧美艳动人的妇人正含笑看着他。

“良母妃。”胤禛向前,到其身前微微躬身道。

“坐,咳……咳咳……”良妃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笑道,话没讲完,就止不住的咳嗽。

“母妃。”胤禛关切起身。

弯下腰,帕子捂脸,香儿在一旁静静的拍着背,没有说话。

好半响,良妃才止住咳嗽,特意将手中的帕子塞回怀里,即便这样,胤禛还是看到了帕子上的红色,虽然只是转眼,但他确信他看到了。

“母妃,你身子不好,应该多多休息,这么冷的天……”胤禛开口道。

“我没事。”良妃笑着打断胤禛,“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说着这话时,面上带着不同于平常的神色。

“母妃……”胤禛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如果她出事,那八弟……

“坐啊。”良妃有指了指一旁的位置,见其坐下,转头,望向外面,好一会感慨道:“没想到这被高城墙角围绕着的紫禁城也可以这么漂亮。”

胤禛没有回答,他知道对方有话要对他说,只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即使是寒冬仍旧姹紫千红一片,确实漂亮。

“禛儿。”

……

“我知道自己没多久可活了……”

“母妃。”胤禛忙打断,“千万别这么说,你如果……”胤禛抬头看了看一边的香儿,她仍旧是站住,没说别的,只得道:“你如果出了什么事,八弟他……”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是因为禩儿,所以今天我才来找你。” 说到这儿,她停住了,转头看向他,目光深沉,好一会道:“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感情是不容于世的,有的只会是不容于心,天地间最难得的……是两情相悦。”

“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是母妃……身在局中很难脱身。”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发生那些事,没有想要争那个位置,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种种,但这些都已发生,就好比流水、青春,一逝去的便不可追回。

“既只在局中,何不抽身而出呢?”

良久,一直低头沉思的胤禛叹了一口气,终于抬头,看了看对方,又转头望向远方,“如果是自己设的局,那也许一生也无法走出……”

“禛儿,你皇阿玛从小对你们教育甚严,有句话你定早就学过。”

“恩?”胤禛回头,有些吃惊。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近乎喃喃的语调。

听了这话,胤禛惊讶的看着她,面上慢慢的柔和开来,随即起身,躬身道:“多谢母妃教诲。”

“四阿哥聪慧过人,一点就通。”说着也起身,对香儿道:“我有些乏了,回去吧。”

“喳。”

“恭送母妃。”

没一会,胤禛还是道:“母妃千万要保住自己。”

看到对方的背影怔了怔,“有些事情,无论你怎样不甘愿,终究还是回来的。”

见对方已经远走,胤禛也回身向宫外走去,脚步比起刚刚轻快了些许。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这样简单的一个道理,可我却从没将它放在心上。

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复杂的局面……

离开皇宫之后,胤禛并没有直接回雍王府,而是去了城外的一间小别院。

面积不大,但舒适雅致,鲜少有人回来此地。

本好好的天气,前去的路上竟下起雨来,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马车顶上,配合着车轱辘在颠簸中而发出的频繁而单调的声响,竟像在弹奏悦耳的音符。

到了别院后,无暇顾及其他,直向某个房间而去,刚进房门,便见一人正坐在桌前喝酒,懒懒的,不同于平时的温文。

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但是冥冥之中自己知道他今夜会在这里,所以他来了。

胤禛上前拿过他正往嘴边倒的酒杯一饮而尽,在一旁坐下,将人捞进怀里道:“再喝,你可就要醉了。”

“醉吗?”胤禩苦涩一笑,“我倒是希望能醉上一场,总是太过清醒,将事情看的太透反而不好。”

胤禛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认真的看着胤禩,想到了前不久良母妃的话语。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看的很清楚,想的很透彻,可偏偏却忘了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

男人的世界里重要的不仅是情情爱爱,更重要的是,建不世之功,成不拔之业,尤其是生在皇家的他们,身份就是最好的契机。

“既如此……”胤禛靠近他,手指拂过脸颊,“如此良辰,风稀雨疏,那何不就当做醉梦一场呢?”

说着不待对方反应便将人抱起,向着床榻而去。

手指轻碰,两边的的轻纱滑落。

里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浓重。

没一会,里面便传出了撩人的呻吟声。

有风吹过,遮挡着一室拘泥的轻纱在风中飘动着。

即使这会儿这样的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回到朝堂之后,仍旧还会是风云变换,明里来,暗里去的你争我夺。

这些他们都清楚,比谁都清楚。

这是他们的命运,他们自己所选择的命运。

自己设的局,没有办法轻易走出。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晚。

门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天色已经黑透了,院前的大树在风中萧瑟,远远的还能看到远处皇城中依稀可见的灯光。

胤禩起身时,□一阵不适,并没看到胤禛的身影,窗子是开着的,外边窗沿上挂着一道道细密的水帘,遮住了他想要遥望的景物,有雨水顺着窗沿打进窗子里,在窗台下的木桌上跳跃着。

胤禩突然感到一阵无所适从,无限落寞。

终于那人出现在了视线之内,视线在空中相撞,让胤禩蓦地生出一种去不掉,放不下,又离不开的情愫。

究竟死谁蛊惑了谁?

那一瞬间说不清了。

胤禛手里端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放着碗清粥,外加两道小菜,走到床前,将托盘放置一边,俯□,十指覆上对方的面颊,烙上一个轻吻。

唇在肌肤上停留了良久。方才抬头道:“饿了吧,吃些东西吧。”嗓音有些干哑,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胤禩别过脸,伸手想要拿过瓷碗,被胤禛躲开,舀了小勺,递至面前。

胤禩怔怔的看了许久,才张口喝下。

悲凉之感直冲脑海,和他的这场恋情里,他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被动的任他插手自己的事情,被动的承受他的爱意和算计,甚至于被动的去算计他……

到底前路在何方……

大雨如注,已下了整整一夜,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这会儿已是卯时三刻,但天色仍是墨黑一片,五步之外事物难辨。

“我走了。”穿戴整齐的胤禛站在门口,对里边的人道。

没有回应。

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跨步而去。

那一声叹息,在胤禩耳中犹如蚊蝇之声,淡淡的散在着清晨的细雨薄暮之中。

胤禩在装睡,他知道对方知道他在装睡,可他还是继续装着。

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

终日小雨连绵。

储秀宫。

“我已经在着冰冷孤独的世界活的太久太久了,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额娘。”紧了紧握在手中的对方的手,胤禩不由唤道。

“况且无论再怎样的不甘愿,人终究会有死的那一天。” 已在弥留之际,但眼神中仍旧带着能穿透一切的犀利眼神,像是犹豫了许久,才道:“禩儿,自己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按照自己所想的好好活下去……”

听了这话,在一旁站着的,一脸悲伤的汉娜,眼中一道精光闪过。

“福……”良妃一手伸出,“你终于……来接……我了。”面上突然笑了开来,美艳绝伦,能看到其年轻时的神采,只一瞬之间,伸出去的手随着滑落。

一行清泪滑落,泪水打湿了头下的枕巾,沿着不规则的纹路逐渐氲愈蔓延开来,仿若青色的花朵绽放。

终于结束了多日的小雨连绵,这日是难得的,明媚的天气,只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胤禩反而觉得有些无所所从了,或许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那令人窒息的阴雨连绵。

今日是良妃去世后停尸七日的最后一晚。

胤禩,他已经七天没睡了,可是他竟一点也不觉得困。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从从前的少眠变成了现在的无眠,这么多日没有睡过觉了,但人却很清楚,极其清醒,仿佛经过改造一般,无需睡眠。

这几日他的脑子一直是一片空白,他不能想太多,很撑不下去,可即使再怎么累再怎么撑不下去,他也必须撑着,停下来就连他自己都怕自己会有失控的危险。

静静的跪坐在棺木之前,盯着眼前的棺木,怔怔出神。

不由得伸手覆上它,额娘就躺在里面,隔着那黑色的木板。

如果有天自己也像这样安静的躺在漆黑的棺木中时,会不会有人也会像这样站在棺前,为了自己伤心落泪呢?

怔怔的跪坐了好久,身旁的人都被打发走了。

一瞬间不知为何胤禩突然转过头去,便看到了他。

月光穿过院前万年青树叶间的空隙,打落在他的身上,留下数点残影。

似曾相识的场景,一眼万年。

人的关心,可以让人变得脆弱。

看到他,胤禩本想笑,嘴角死命的抿着想往上翘,可翘起的确实眉毛,最终只是皱着眉头,低下头去。

胤禛上前将人拥入怀中,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相拥着。

这个怀抱好温暖,不想离开。

这并不是逃避。

胤禩他一直知道逃避是不会令伤口复原的,只会令它在无形之中更加扩大而已。

门外有人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走开了。

明黄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一亮丽的弧度。
第一百零三章

就在这样氛围之中,康熙五十一年的冬天很快的过去。时间并不会因为某个人的逝去而停止。

时值上元佳节,皇城内处处灯林似锦,人声沸腾,好不热闹。

即便呆在府中也能听到远远传来的喧嚣之声。

“八哥陪我们一起去吗?” 胤礻我笑嘻嘻的上前,对胤禩道。

胤禩手中正拿着书卷,认真的看着,听了胤礻我的话语,抬头扫了他眼,不紧不慢道:“往年我不去,你们也没说什么。”意思是今年照旧。

“八哥……”胤礻我话没讲完被屋外冲进来的小孩打断。

“阿玛。”宏旺直接无视胤礻我,飞扑到胤禩的怀中,撒娇道:“九叔说,阿玛今年要陪宏旺一起猜灯谜,放花灯。”

胤禩顺手接过宏旺,放下手中的书本,将人抱在怀里,本想拒绝,可见幼子满是期待的看着自己,心下不由叹气,道:“是啊,阿玛陪宏旺猜灯谜。”说着不由责怪的看向胤禟,明知道他没有心思。

胤禟耸肩,不可否置,继而带笑瞥向胤礻我,胤礻我一阵毛骨悚然。

这两个家伙,定是又打赌了。

出门之时,胤禩将小三子留了下来。见此情景胤禟心中冷笑,率先走了出去,怎么还怕对方找不到人吗?

上元之夜,城内一派繁华胜景,人潮涌动,商贩小店,叫卖不绝。

满街的灯火将整座都城照亮,霎时亮如白昼。

“阿玛灯谜。”被胤禟抱着的宏旺指着桥上的架台,欢呼着。

“我们过去看看。”胤禩作势要抱过宏旺,却被胤禟躲开,“你身子还没好透。”话音没落就抱住宏旺先行向架台走去。

胤禩只好跟上。

人流背后有人若有所思的正看他们。

“是八哥他们,皇……”顿了顿,又道:“阿玛,要不要去打声招呼。”说话的人目若朗星,正是当朝十四阿哥胤祯。

那阿玛是谁自就不言而喻了。

“不了,回宫。”

同年二月大臣赵申乔上奏称太子乃国之根本,应尽早册立,康熙帝称立储乃国之大事,不可轻率行事,以此由驳回。

同时康熙帝巡视畿甸,八阿哥胤禩奉诏一同前往。

朝堂之上众人虽无反应,但心下也都各有盘算。

同月十七日良妃遗体入景陵妃园寝。

同年五月初十,康熙帝前往热河避暑,也只点了八阿哥胤禩伴驾随行,直至九月二十方才回京。

如若是曾经,有这等事情,胤禩也定会以为夺嫡有望,但他现在已然不是了。

过去的年少轻狂仿若南柯一梦。

所以在康熙宣布之时,他虽惊了一惊,随即立马镇定下来,领旨谢恩。

他着实想不通皇阿玛此举何意,难道真的是看好他?

一旁八爷党众人也都是喜形于色,早在康熙让胤禩伴驾巡视畿甸,而后又将良妃娘娘遗体迁入景陵妃园寝之时,他们就看到了希望。皇上并没有彻底否决了八阿哥,他们并没有错选错筹码。

康熙离京之后,将朝堂上事务交予三阿哥胤祉及各辅助大臣。

永和宫中。

“儿臣见过额娘。”

“免礼。”德妃抬手,指了指一旁道:“坐。”

“喳。”一板一眼道,到一旁坐下。

“额娘你刚刚不是说午膳准备了好吃的,正巧四哥也在,我们一家子还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呢。”一直就在德妃身旁坐着的胤祯笑着对德妃道。

“你个小馋猫。”德妃轻笑道:“那些都是你爱吃的,你四哥不爱吃。”说着又转头胤禛道:“既如此就留用午膳吧。”看向胤禛时,面上的笑容尽数敛去,淡淡的,没有神采。

“不了。”胤禛想也没想的拒绝,站起微微躬身,“儿臣还有事务要忙,就不陪额娘了,先行告退。”

“既如此,你去吧。”转回身,摆手。

“四哥……”见胤禛出去,胤祯不由起身唤道,但对方并没有停下,便转头看向德妃“额娘你何苦如此?”

“你也听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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