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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悲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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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瑧双眼微微发凉,似乎对凤鸣心口中的玉哥哥来了兴趣,话锋一转,就追着问玉的问题,凤鸣心老实回答,两人简直就是相谈盛欢!
小吉嘘嘘回来,一派的春风如意,食欲倍香,鹤凡音跟项长亦看小吉这样子,两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其实之前应该一起去嘘嘘的。
吃了晚膳,项长亦跟小吉两个挨在篝火旁,相比小吉那呼呼大睡的样子,项长亦就有些入睡不能,脑子里基本都在回荡着之前那穆瑧跟凤鸣心的话,而鹤凡音将凤鸣心抱回马车,穆瑧自然跟着蹭了上去,两人裹着被子挨在一起,暖呼呼的没一会,穆瑧就直接去找周公下棋,鹤凡音在马车里看着两人,未免被穆瑧压着自己的腿,凤鸣心基本是斜斜躺着,将腿搭在坐垫上面,许是白天睡得久了一会,这会子睁着双眼,却也不见困意。
鹤凡音看他躺在床上有些扭来扭去,不禁笑道:“还不睡,在闹腾什么?”
“睡不着”连着换了好几个舒服的姿势,凤鸣心才没再动作,只是拧了眉,道:“这几天晚上,老爱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明明就难受极了,可是醒来后我又记不得梦见了些什么东西”
看他似乎想要聊天,鹤凡音便也问了:“既然难受那便说不得是场噩梦,记不得不去想他便是”
“可是有些奇怪啊”凤鸣心狐疑:“我总觉得在梦里好像总会看见玉哥哥”
再次听得这个名字,鹤凡音也眸色狐疑:“总听你提起这人,他是谁?你亲哥哥?”
“不是”凤鸣心笑:“我亲哥哥叫凤鸣清”没注意到鹤凡音眸色有异,凤鸣心续道:“玉哥哥是我二伯家的,为了避免把叫哥哥的时候他们两个会晕掉,所以我才给玉哥哥加上他的名,不过最近不知怎么的突然不想叫他哥哥,还是觉得叫玉好像更好一些”
坐起身来,凤鸣心盯着鹤凡音道:“其实说起来也奇怪,我跟哥哥还有玉基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按理说感情应该很好,可是我哥哥却好像不喜欢玉,都不爱搭理他,不过我觉得我哥更奇怪了,小时候不懂事吧,总是冷着脸,但有时还会说说话,可是这一两年愈发得冷淡了,有时候他都可以几天不说话,非要说得话基本不超过十个字”蹩蹩眉,凤鸣心更加狐疑:“这个该不会是语疾了吧?”
鹤凡音心里狐疑,默了片刻才又复问:“你哥哥……叫明清……”难道不应该叫……叫什么来着?
凤鸣心点头:“是啊,就叫明清啊,怎么了?”
敏了唇,鹤凡音没再说话,只觉得,在那个想起不来的名字背后应该……还有一个似乎更加重要的人,可是……却不知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好感升温

翌日中午,小吉带着众人才赶到了镇里。
昨晚上,凤鸣心跟穆瑧一搭一唱的把项长亦给吓着了,导致今天顶着双熊猫眼在马背上哈欠连天。
马车里,穆瑧头上还缠着绷带,这一路马车里的颠簸,让他伤口处一阵阵的跳着疼,结果直接导致他脸色发青,仿佛随时都有喷火的可能,最后憋不住了,穆瑧撑开车窗,直接就朝马背上的项长亦吼道:“狐狸!别找客栈了,直接去府衙!”
“是……”项长亦十分乖巧,半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穆瑧眯眼看他:“我发现件事儿……”
项长亦顿时浑身都绷了起来,原本决定庄没听见,穆瑧却又满是狐疑:“你从昨晚上到现在都乖得不像话啊”
项长亦强行笑出一脸的花来:“你想多了,你看你们都是我哥,就我最小,对着你们这群哥哥我能不老实点么?”
穆瑧打击他:“可你的样子更像我哥!”很出老,明明才十三四岁啊。
项长亦脸色僵掉了。
凤鸣心靠在床头,看着窗口外的项长亦不禁也有些失笑,一开口,便跟穆瑧分享器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项长亦时的心得体会,鹤凡音只坐在一旁,听着这两人谈话,眸底隐有笑意也不开口打岔。
因着穆瑧的要求,项长亦拿着自己老爹的令牌,大摇大摆得进了县衙,此处是江州临镇,名唤渭水,地方不小颇为富裕,项长亦带领几人入住的严格来说应该是渭水知府府上,知府大人姓杜,单名一个圆字,杜圆领着家眷出门迎接的时候,鹤凡音等人第一时间看见得都是杜圆那圆滚滚的大肚子,穆瑧思路偏差,盯着杜圆看了半响,脑子里很不和谐的幻想着杜圆的肚子里其实是个小孩子,然后一想救想到杜圆一把年纪,被人压在床上和谐时的景象,成功的把自己恶心到了,一张口,就干呕出来。
项长亦扭头看他,下意识的就最贱了:“孕吐了?你这是几个月了?”
凤鸣心跟鹤凡音都成功的楞了一下。
穆瑧把嘴一擦,黑风煞脸的看着穆瑧:“找打!”让就真的冲了上去,把项长亦狠揍一顿,直打的嗷嗷叫。
鹤凡音无奈好笑,只管抱了凤鸣心对杜圆道:“杜大人不用理会他们,便先前头带路吧”
杜圆连忙迎好,转身将两人临了进去。
凤鸣心两手抱着鹤凡音的颈子,伸头看向还在门边打斗得两人,闪亮亮的眸里全是笑意:“学过医术的就是好啊,知道往人身上的哪地儿揍下去最疼”听项长亦的惨叫就知道,穆瑧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
鹤凡音垂眸看他:“过于凶悍了也不太好?”
“为什么?”凤鸣心抬眼看他。
鹤凡音淡淡勾着嘴角:“太凶悍了,没人敢要啊”然后,鬼使神差的补了一句:“还是像你这样乖巧的好一些”
话来得突然,一下子凤鸣心与鹤凡音都楞了。
两人默契似得移开眼,都不再看着对方,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杜圆临着两人直接入了后院,并未察觉身后两人的异状。
默然半响,鹤凡音又转眸看向怀里的人。
凤鸣心半垂着眼睑,明显的躲避着鹤凡音的目光,俯视的角度,刚好可以让鹤凡音清楚看见凤鸣心每一根睫羽的卷翘细长,黑色的眸珠在底下若隐若现,很美。
由于白天的时候,被穆瑧揍得惨不忍睹,导致项长亦直接被下人抬进了客房之后就没再出来过,杜圆原本是想设宴为几人接风好好款待几人,但凤鸣心腿脚不便不宜出门,项长亦又被揍得只剩下半条命,穆瑧心情不好更不用说,最后只有鹤凡音代替众人跟杜圆说了一切从简,才免去了一番应酬。
用了晚膳,鹤凡音便给凤鸣心将煎好的药送来房间,凤鸣心两手捧着药碗,一口气喝了干净,便皱着眉头急忙拿过茶杯咕噜咕噜喝了好几杯水,而后才哭哈着脸怨了一声:“好苦!!!”
“苦口才是良药”拿过早已削皮的梨子递到凤鸣心手上,鹤凡音笑:“吃点这个”
凤鸣心吧唧一口咬下,就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拿过穆瑧早前交给自己的东西,鹤凡音坐在床边,抓过凤鸣心的小腿小心搭在自己膝上,当下凤鸣心不禁一愣:“怎么?是你给我换药吗?”
鹤凡音点头:“穆瑧他头疼不舒服,所以我来给你换”
点了头,凤鸣心不再说话,只是咬着手里的梨子细细嚼着,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鹤凡音的手。
鹤凡音不禁好笑:“这么紧张,怕我弄疼你吗?”
蹩蹩眉,凤鸣心问:“你……你能行么?”
鹤凡音好笑:“不过便只是换药而已,有什么行不行的?”
指尖轻柔小心的拆下凤鸣心腿上的布带,上面的伤痕清晰可见,鹤凡音拿过药膏,给他小心的擦上,口中问道:“还疼不疼?”
凤鸣心道:“不疼”
鹤凡音似乎放心了些,擦药的速度当下也快了一些,直到那了布带重新缠上,凤鸣心都没有哼过一声,见此,鹤凡音不禁笑道:“看来还是穆瑧给的药好”
凤鸣心点头:“我也觉得,以前在家里擦得那些药都不怎么管用的”
鹤凡音顺口而问:“一直都不知道,你家是在那边的?”
“浮林州,凤天堡的”凤鸣心笑:“不过很久没有回去了,小时候我跟着哥哥一起去了二伯的红叶山庄,这是我第一次离开”而后反问:“你呢?”
鹤凡音笑:“我家远在京都,家中除了一个姑姑,其他得都是男人”
凤鸣心睁大双眼:“有点奇怪啊”
“是啊,有点奇怪”鹤凡音道:“可能都是受了我姥爷跟爷爷的影响吧”
眸光不经意的看向鹤凡音的颈子,凤鸣心眸色好奇:“上次在阴鬼山,我看你颈子上有些黑色的小东西,像是印痕什么,那是什么?为什么现在不见了”
鹤凡音道:“那是咒印,只有我在催动内里,身体高温时候才会出现”
“咒印?”凤鸣心狐疑:“会危害到你吗?”
鹤凡音笑:“不会,据师傅所说,这咒印只是要压制一些我暂时还不能知道的事情而已,算是一个封印吧”
凤鸣心眨眨双眼,眸里明显全是好奇。
说到此处,鹤凡音忽而想起凤鸣心背上的东西,当下又问:“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背上也有个印记?”
“什么印记?”凤鸣心意外:“我怎么不知道我背上有东西?”
原本是想说些什么,但看凤鸣心一脸茫然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鹤凡音也咽了回去。
咒印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说是关乎性命,而凤鸣心自己却不知道那……他的哥哥们是否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

、第二十七章:我的弟弟


凤鸣心背上的东西凤鸣清是否知道?不清楚,但玉必定是知晓的。
江河的水面上,玉一身粉衣躺在船舱顶上沐浴阳光,散开的发铺了一地,敞开的衣裳露出大半个上身,肩骨嫩滑,胸前的一点粉红在衣领底下隐隐若现,曲起的腿白嫩细长,衣衫直露到了臀低,底下的春光只差人伸手一勾便这次毫无遮拦,像是一只蝴蝶,分明就那般柔美清丽,却又如若一片飘落水面的叶片,只能随波而流。
而事实上,玉的一生本也就只能随波而流。
诱惑而又美艳的东西,总是容易引来心思不正的窥视者,察觉到陌生人的靠近,玉侧身一趟,懒洋洋的睁开双眸,看着楼梯处一脸垂涎正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船舱内二楼的房间里,凤鸣心坐在窗边,看着底下三三两两朝着那只蝴蝶而去的好色之徒,眉宇微拧,眸底似有寒霜掠过。
玉却不绝如何,眼看着这些人的接近,妖娆一笑,眸色一寒,却是突然伸手,凌空虚抓一把,那几乎靠在玉身边的男人,顿时犹如被人掐住咽喉,死命挣扎起来。玉眸色皆是寒霜,脸色却依旧挂着蛊惑人心的笑靥,而后扬手一甩,将人抛入高空,一掌震去,嘭得一声,那人瞬间炸开,化成血雨。
玉翻身而起,一头的长发被荡得丝丝撩开。
四周的几人全被刚才的一幕吓的脸色发白,惊恐叫喊着转身便想要跑,但玉似乎心情不好,对这几人全然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五指一掌凌空而击,眨眼便将那几人全都打成粉碎,鲜血碎末几乎染红了甲板之上。
外面的动静,惊得仓内的其他人纷纷赶来,看得甲板上的景象一个个都吓的三魂不见七魄,玉却不觉如何,身子轻轻一掠,便直接朝着二楼的窗户跃了上去,身子坐在窗口边上,一系的粉衣白衫,随风猎猎而响。
“若是以前的话,棂绝对不会放着不管”扭头看向房间里面的人,玉忽而开口,微微嘟起唇瓣的模样,似有几分不悦:“他总会说我出手过狠,然后生气”
凤鸣清如若没有听见,只在桌边端了茶杯轻敏。
玉看他不理自己,细眉轻拧,像是负气的小孩突然便道:“我要去杀了项城君!”
凤鸣清眸色一闪,依旧没有看他,只是问了两字:“何人?”
“炎朝的小王爷”玉脸上忽而就露了笑意:“棂以前喜欢他,要是我想杀了他,棂一定会来的!”
凤鸣清只放下茶杯:“我们要去找鸣心”扭头,看着玉的眸色微冷:“不许胡闹”
“鸣心要找,棂也要找”玉道:“我去找棂,你去找鸣心,两不耽误!”
错步上前,才刚从凤鸣清身旁擦肩过去,凤鸣清却是伸手一把抓住玉的领子,将人提了起来:“再不听话便拿绳子捆了你!”
玉眸色一闪,顿时满脸喜悦,反身一扑,直接两手挂在凤鸣清的颈子上:“再说一次”
凤鸣清冷眼看他。
玉依旧满脸喜悦,眸底似乎还透着几分还念:“刚才的话。你再说一次,我想听”
“……”凤鸣清干脆放开了他。
玉却紧抱着凤鸣清的颈子不放,靠在他的肩头一脸的笑意:“以前,棂拿我没有办法的时候,最长说得就是这话,可是每次这话,他都只是说说”话到这里,玉脸上的笑意更浓,抬头,一双媚眼直盯着凤鸣清看:“知道为什么吗……?”
凤鸣清没答,玉却朝着他的双唇,贴了上去。
因为每一次,玉都这样耍赖掉了。
房间外,甲板的血肉模糊惊吓的诸位乘客乱成一团,而房间里,却满是春光旖旎。
紧缠着身上的人不放,玉将他压倒床榻里面,凤鸣清眉宇微拧,按住玉对自己撩拨的手,似有不悦,玉却不管,只骑在凤鸣清的身上,附身看他:“你再不老实,别怪我对你用媚药了”
凤鸣清似有无奈,却一脸寒霜:“跟一个不是你喜爱之人做这等事,到底有何好的?”
玉不觉所以,只是咬着凤鸣清的耳朵,将手伸入他衣衫里面,一脸的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的,但我高兴就行”看凤鸣清似不打算合作,玉挑衅笑道:“当然,你若不愿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反正这船上想跟我亲近的人多得是……唔……”话没说完,就被凤鸣清突然的一个翻身,压在被褥里面狠狠吻住。
而后,一室春光,呻吟,低喘,床晃动的格子声响,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消停下来。
床幔迷蒙,屋子里昏暗得只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银辉,幽幽冷风从窗口卷入,吹的纱幔晃动。
被褥里,玉睡得浑身,突然被冷风一吹,哆嗦着便朝着身边的身体靠了几分,坦诚相见的肌理紧贴着彼此的身躯,很温暖,使得睡梦中,玉贪婪的转身,像只小猫一样,紧紧挨着这股温热。
凤鸣清一直毫无睡意,淡漠的眸,看着怀里人着难得乖巧的样子,手掌挥动,打开的窗户却突然自己合上,屋里光线更加昏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可尽管如此,凤鸣清也依旧紧紧盯着怀里的人,许久之后,竟是轻轻叹息。
夜色静寂,乍然响起的琴声,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凤鸣清明显一僵,怀里的人似乎有了动静,嘟囔着正要醒来,却被凤鸣清一手点上睡穴,而后又再次睡去。
下了床畔,拿过衣衫穿上,凤鸣清推开房门,沿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而去,最后停在一楼船舱最离间的门边。
里面传来的琴声,得仿佛是能勾起过去的回忆,拧了眉,凤鸣清推开房门踏步而入。
屋子里的琉璃灯光线昏暗,却能照射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琴台旁,端坐着的女人,纤纤十指拨动琴弦,下垂的眼睑忽而抬起,露出得眸子却是一片银色,仿佛有眼无珠,然而她却看着门边的凤鸣清淡淡勾起嘴角:“好多年没见过面了,我的弟弟”
在府衙里休养了几天,穆瑧头上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除了一点淤青倒也没什么大碍,凤鸣心的小腿是消肿了,一些细小的伤口也基本复原,只是当初被伤到的骨头还需要好好养着,目前虽不至于在被鹤凡音抱来抱去,再有时候还是要避免一下再伤到骨头。
一个多月后,知府大门外,终于迎来了一辆马车,鹤凡音领着两个弟弟站在门边,还在想着马车里出来的人会是什么样,穆瑧就一脸兴奋的上前拍着车门道:“不用猜了!肯定是我父亲!”
鹤凡音跟项长亦脸色一僵,就听得一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呵,鄙人如今虚岁不过二十,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出来”
穆瑧脸色一黑,猛然扭头,看向突然站在马车旁的男人,眸光凶悍:“你是谁啊!”
男人笑道:“鄙人宫慕楠”
“噗……!”项长亦很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穆瑧脸色当下更黑,只有鹤凡音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木头哥哥!”马车里又出一个小丫头来,看得穆瑧时,双眼发亮就直接扑了上去。
穆瑧才将这小丫头接住,马车里随即又出来两人,穆瑧扭头一看,当即乖巧的一比小猫:“父亲,爹爹可算是把你们给等来了,我好想你们!”
项长亦习惯不能,哆嗦一下。
鹤凡音也觉得穆瑧这小猫样实在有点那啥,却依旧装得一脸镇定,反倒是宫慕楠微微挑眉了。
穆瑧的父亲,名唤穆颜貘,与鹤凡音之父亦是兄弟关系,鹤穆两家多年世交,早已亲熟得不分彼此,穆瑧的爹爹名唤瑧还应与鹤凡音的爹爹乃是血亲兄弟,两人的模样极为相似,连带着鹤凡音与这大伯看起也相似的得紧。
抱着才刚儿子说了点话,瑧还应与穆颜貘便都看见了前方的少年,两人神色微楞,眸色难言惊喜,鹤凡音也随之上前,朝着两人跪下行礼:“侄儿凡音拜见两位叔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明清之亲


几人见过之后,便都入了厢房,瑧还应因身子不好,领着小女儿去了客房休息,鹤凡音的房间里,穆颜貘更是直奔主题,开口就问两人关于斩天剑的事,鹤凡音将那小册子拿出递给穆颜貘,穆颜貘随便翻了翻,眉宇便拧了起来。
“怎么了?”鹤凡音也满心狐疑。
穆颜貘道:“没猜错的话,这些文字,应该都是楼兰古语,已经失传很久了,只有一些古典文集里面才有”
鹤凡音再问:“那能看得懂上面写的什么吗?”
穆颜貘认真翻了翻,最后道:“只能看懂几个名字,其他得我想可能要亲赴一趟楼兰才有答案了吧”
一听要去楼兰,屋里的几人都楞了一瞬。
“楼兰好远啊……”穆瑧啧啧:“我没去过的”
穆颜貘道:“又没让你带路,你嘟囔什么?”将一旁的宫慕楠推上前,穆颜貘道:“阿楠本就是楼兰那边的人,此次楼兰之行可以让他给你们带路”
提到这个人,穆颜貘眯起了眼:“一直都没问,他到底是谁啊?”
“我徒弟,你师兄”穆颜貘一句话,就打得穆瑧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项长亦双眼一亮,蹭得上前拉住宫慕楠:“宫大哥!小弟项长亦,以后一定要请多多关照啊!”
宫慕楠一脸闪闪的笑意:“好说”
“狐朋狗友!”穆瑧吐槽。
宫慕楠微微眯眼看他,到没说话。
鹤凡音拧眉:“那貘伯伯可知道这上面的名字是什么?”
穆颜貘蹩蹩眉,猜道:“两个名字,一个叫郑云清,一个叫洛河天,好像……好像是楼兰的那位君王吧”
这个名字,当即让鹤凡音眸色一闪:“洛河天?”
“怎么?”穆颜貘狐疑看他。
项长亦也是面色一僵:“不是这么邪门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穆颜貘追问。
鹤凡音一脸凝重:“之前在阴鬼山时,曾有个人,对着我叫过这个名字”众人神色一变,鹤凡音复道:“至于云清……这个人小时候常会梦见”
项长亦补道:“不止,上次在阴鬼山的那个府衙里,那县官的女儿不是也叫云清的吗?”
经项长亦这么一提,鹤凡音便突然想起那次的琴声,当下眉宇拧得更紧,眸里全是狐疑。
斩天剑,楼兰,郑鸿棂,云清,洛河天……
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
如若斩天剑上的那些文字,记载的都是楼兰古国曾经发生的事,那么便有一点说明了,这些人其实都是楼兰那边的人,至于郑云清……
“我一直都在”眸光看着门边的凤鸣清,女人点头,若不是那双眼睛过于诡异骇人,其实她的模样还是十分好看:“多年没见,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凤鸣清看着她走近的身影,一双原本该是淡漠的眸,此时竟满是戒备:“不可能!你已经死了!你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在!”
“嘘……”女人将指放到唇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玲珑不是还在睡着么?你这么大声难道便不怕吵醒了他?”
“你休得伤他!”面色一寒凤鸣清当即拔剑而上。
女人身影一侧,竟如若鬼魅一般闪至一旁,口中抱怨:“我们多年未见,此番怎忍心拔剑而向?”眸光看着烛火,女人一脸笑意:“更何况,没有斩天剑在手,你如何能伤得我分毫?”
“是你在搞鬼!”凤鸣清眉宇紧拧:“你想做什么!”
拿过剪刀,剪下蜡烛你的星火,女人幽幽轻叹:“我记得,玲珑以前的性子可单纯可喜多了,就像以前炎朝的那个英王殿下一下”扭头看向凤鸣清,笑问:“对不对?”
凤鸣清握紧手里的剑,脸色满是寒霜。
女人感慨:“只不过,再单纯的人也经不得这么多年的生死离别……”
“你到底想做什么!?”凤鸣清眸底满是杀意,仿佛随时准备再朝女人攻击:“用一把假剑将大家都引来这里,总不会想要跟我兄弟相认的吧!”
女人轻笑:“难道不可以吗?”银色的眸子朝凤鸣清看去,女人叹:“你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性子”
凤鸣清咬牙:“再好的性子也早都被你们给磨光了!追根究底若不是因为你,我跟玉又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女人眸光看向别处:“我记得,在以前我有教过你的,致命的短处,万万不可轻易露于人前,当年若非如此,玲珑又怎得会是那般一个结果……”
“你闭嘴!!!”女人口中的当年,仿佛提及了凤鸣清心里的忌讳,恍惚间想起的那个场景,即便时已至今,依旧难以放下。
粉身碎骨的下场,不应该让一个无辜的人来承受。
女人却不觉得自己的话是否合适,只是眸光温和,看着凤鸣清道:“你不愿听,我不说便是”贴近凤鸣清的身侧,女人幽幽复道:“好弟弟,帮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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