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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完结+番外)作者:春溪笛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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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
高竞霆把指挥的位置留给自己的野狼、后勤的位置留给陶溪的银狐,就开始平台上物色合适的其他选。
这一找就找到了休息日。
容裴最近忙得脚不沾地,高竞霆有好几次连都见不着,所以休息日前一晚他马上就把自己整个打包到容裴家。
管他什么“猎手”,就算恨她恨得牙痒痒也没阿裴重要!
好不容易抱着了,高竞霆主动向容裴汇报最近的事。
军中那点事难不倒他,什么都很顺利;提起演练平台那边他就有些愤愤不平了,咬牙切齿地跟容裴抱怨:“那个猎手太可恨了,每次都是下线前才过来跟说话,这么玩有意思吗?她给等着,会让她后悔的。”
容裴唇角微勾:“准备怎么让他后悔?”
高竞霆说:“会打败她!”
容裴说:“他会意被打败吗?”
高竞霆愣住了。
猎手从来不意输赢,不少打败过她的后来都成了她的朋友。要论实战的话猎手绝对不是最顶级的高手,猎手的分析能力才是最出彩的,同样的对局她输过一回就绝对不会再输第二回。
所以她的战例才那么受欢迎。
高竞霆有点沮丧:“她不会。”
容裴再接再厉地忽悠:“猎手是徽章的,自然以徽章成员优先。与其逼猎手出来和对战,还不如抓紧点把的野狼发展起来。要是野狼能够成长到连徽章都不敢轻视的高度,猎手肯定上赶着来和做朋友。”
高竞霆仔细一想,似乎也是这个理。
他点点头说:“明白了!”说完又很不满地补上一句,“但她那么可恨,就算她以后求着也不和她当朋友!”
容裴忍俊不禁。
高竞霆不明所以:“阿裴笑什么?”
容裴搂过高竞霆的脖子亲亲他的脸颊:“这样子简直像个闹别扭的小孩。”
高竞霆猛地抱紧容裴的腰,恼羞成怒:“这就让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孩!”
他把容裴整个拦腰抱起,俯身亲上了容裴的唇。
容裴勾住高竞霆的脖子回给他一个深深的吻。
然后两个搂一起滚到了床上。
热烈又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阿裴又掉落【忠心耿耿下属】一枚!鼓掌!(你滚
其实这是阿裴和高渣渣的热恋期发现没有!(你快滚
我真是勤快的日更党!快夸我!
可是22号*发的小红花好像集体离家出走,不开心_
谢谢木兮、andrea和兮临的地雷》《
51第零五一章
第二天是休息日;容裴和高竞霆却都起得很早。
他们的身体好得很,高竞霆的“技术”又越来越纯熟;所以做爱对他们来说完全不会成为负担。
要不是容裴限制得很死;高竞霆真想整个休息日都和容裴呆在床上。
现在么,与其抱在怀里却吃不着,还不如起床和容裴出去玩儿,好好增进感情。
高竞霆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惜刚迈出房门,容裴家就迎来了一批访客。
容裴以“内部会议外人暂避”为由把人迎进书房、把高竞霆关在门外。高竞霆很郁闷;陶安也很郁闷。
陶安已经习惯在容裴的书房登陆平台了,一时上不了;整颗心都痒痒的。
瞄见一脸不高兴的高竞霆;陶安被逗乐了:“你以为是谁让哥这么忙的!”
高竞霆抓着陶安的脖子把他拎起来:“你和陶溪都是陶家人,应该有演练平台的账号吧?”
陶安被他像抓猫一样抓着,寒毛都竖了起来。这家伙果然跟徐浪是一挂的,都有一身蛮力!
不过陶安的谎话一向说得比真话还溜:“被封掉了。”
高竞霆拎着陶安走向三楼的训练室,那儿有几套的感应器可以用。
高竞霆是想帮容裴管教好陶安。
陶安什么性格高竞霆已经摸清楚了,大的坏事不敢干,小算盘却多得很,不敲打敲打迟早给容裴惹事。
放进他们野狼里好,能及时盯着,够安全。
高竞霆没有给陶安拒绝的余地:“那好,我给你个账号,以后你就来我这边玩儿吧。”
陶安:“……”
陶安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可转念一想,陶溪不也在野狼军团里面么,在平台上直接把话说开或许比较简单。
他哥现在和高竞霆在一起,要是陶溪跟徐浪一样恨着他,肯定会借机生事。
他哥说得没错,自己犯的错应该自己去承担。
陶安拿定主意,马上乖乖地在高竞霆指示下改好名字,连入了野狼军团的据点。
陶安一眼就看到了正认真分析着最新战例的陶溪。
陶溪的样子几乎和现实里一样。
不得不说陶溪长得很好看,正正经经的军服穿在他身上也像是为他量体裁成的,几乎把他颀长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
这是陶安三年来第一次见到陶溪,放下了心里那点不痛快,他发现这小鬼似乎没有印象中那么糟糕。
难怪阿狼喜欢他。
陶安喊道:“陶溪!”
陶溪听到陶安的声音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陶溪做事目的性很强,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陶安却和他正好相反,陶安要是高兴了,即使知道某件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也会乐颠颠地去做;陶安要是不高兴了,即使知道后果很严重他也不会在乎。
陶安从小就很瞧不上他。
他宁愿和家里收养的孤儿、半路捡来的傻子玩儿,也不愿意瞧他半眼。
即使后来被打断一条腿、被收回所有权限,只能靠轮椅行动的陶安还是瞧不上他。
在陶溪走神的时候,陶安已经走过来抓着他胳膊,对高竞霆说:“我找个地方跟陶溪说说话。”
高竞霆对他们的恩怨了解不多,以为他们堂兄弟之间要聚聚,于是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玩儿。
陶溪一语不发地给了陶安进自己“房间”的权限,静静地看着陶安。
陶安被他沉默地盯着,心里有些别扭起来。他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声:“陶溪……”
陶溪抿着唇:“有话就快说。”
陶安说:“……对不起。”
陶溪愣在原处。
陶安多拗一个人啊,当初他父亲逼他向徐家道歉,他不肯低头,所以没了一条腿;他父亲逼他向他道歉,他不肯吭声,所以作为陶家小少爷的所有权限都被收了回去。
陶溪看着陶安不说话。
陶安说:“陶溪你知道的,我小时候差点被人害死了,所以才想找一个眼里只有我、遇到危险时可以立刻放下一切来救我的人……虽然很幼稚,但我以前一直是这么想的!在知道你和阿……徐浪背着我好上了以后我恨死你们了,所以才会对你们做那种事!而且我那时候真的只是想吓吓你们而已……”他的眼神有点儿黯淡,“我那时候老觉得要把东西牢牢地抓在手里才放心,后来才发现越是想抓紧就越是抓不住。”
陶安突如其来的剖白让陶溪脑海里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法思考。
陶安继续说:“我已经和徐浪说清楚了,但是一直没机会和你见面。既然现在见到了,那我跟你道个歉,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
听到他服了软的语气,陶溪整个人顿了顿。
然后心里马上就亮得跟明镜似的。
他了解陶安,要不是为了别人,陶安才不会想起他这个堂弟!
陶溪盯着陶安,恼恨地问:“你是为谁来跟我道歉的?”
陶安被他瞪得心慌,不知怎地就说出了真话:“我哥和高竞霆不是有婚约在身吗……我觉得……”
陶溪说:“你是怕我勾引高竞霆是吗!”他气得浑身发抖,上前两步揪住陶安的领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要脸!”
陶安被他异于寻常的激动弄懵了。
等看清陶溪近在咫尺的脸时,他呆呆地说:“你……你哭了?”
陶溪猛地松开他:“谁会哭!”他用力抹掉违背他意愿不停滑落的泪,恶狠狠地剜了陶安一眼,“既然你是那么想的,那我会让你如愿的!”
被陶溪扔到地上的陶安很快就回过味来。
——看来这次真的怪错这小鬼了,人家真没打算这么干来着。
可是想想陶溪刚才流泪的样子、再瞅瞅眼下红着眼搁狠话的样子,陶安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安在地上滚了两圈,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最后他捶着地板哈哈直笑:“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陶溪我从来没见过你哭,不行,你那模样真是太好笑了!”
陶溪发怔地看着陶安开心的笑脸一会儿,寒着脸说:“赶紧出去,我要取消你的权限了。”
陶安跳了起来,冷不丁地扑到陶溪身上可着劲捏他的脸,口里啧啧直赞:“你今天还算有点小时候的影子。”
陶溪掰开陶安不老实的手,按住他说道:“陶安,你回不回家?”
陶安很不开心地说:“不回。”
陶溪盯着他一会儿,认真地说:“好,那就不回。”
陶安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正要发问,却被陶溪一下子抱住了。
陶安愣愣地由着他抱紧自己。
过了一会儿,陶溪放开陶安,平静地说:“我要去指挥了。”说完他转身就走。
仿佛刚刚那个失去冷静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陶安的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有时候感觉这东西是很奇妙的,虽然陶溪什么都没有说,陶安却突然什么都明白了——比如说明白了陶溪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上当,比如说明白了陶溪为什么会哭。
原来,看起来越来越像典型“陶家人”的陶溪还是在意他这个哥哥的。
眼看陶溪不会再回来了,陶安溜出陶溪的“房间”,跑去高竞霆那边看情况。
没想到高竞霆在那死皱着眉。
陶安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就发现高竞霆正在看论坛上“猎手”对秋季赛的解说。想到猎手这个账号属于谁,陶安乐了:“高大哥你也喜欢猎手吗?”
高竞霆想也不想就反驳:“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人!”
陶安笑得更乐:“喜欢猎手的人可多了!每次大型活动官方都会邀请她当解说人,可见她的人气有多高……”
高竞霆说:“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要是高竞霆知道猎手是容裴,铁定会抓狂吧?这可不是一个两个情敌的问题,那是一整个军团一整个军团地来啊!
哎哟喂笑死了!
陶安卖力鼓吹:“是不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她就去追!猎手多好吶,那相貌、那身段就不用说了,光看那头脑就够了啊!”
那样的话他哥也可以另找了——出轨出到正主儿头上,肯定没活路了嘛。
高竞霆瞅着着陶安。
对上那若有所思的目光,陶安心里打了个突:这家伙难道起疑心了?
他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补救:“不过你一行动,我马上就告诉我哥让他收拾你!”
高竞霆说:“那你就来监督吧。”
高竞霆给陶安分了几个任务,让陶安自个儿在平台上玩。
追着猎手跑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他决定到外边蹲守容裴。
容裴也没让他等太久,没一会儿就出来送客了。
高竞霆等人走光以后马上黏过去问:“什么事这么忙,连休息日也要占掉。”
容裴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喝了半杯,才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把任务摊下去以后就轻松了。”
高竞霆两眼一亮:“那阿裴你接下来是有空了?”
容裴看了他一眼,说道:“有。”
高竞霆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高竞霆说出来的话从来都不是问句,他直接把容裴拉进房间要求他换上休闲服。
容裴从善如流地照办。
在他换衣服的时间里高竞霆已经把车开了出来。
两旁的树木换上了金灿灿的树冠,人行道铺着刚落下的一层落叶,就是秋季这个忙季太热闹了,街上到处都是人。
高竞霆载着容裴绕着市区开了大半个圈,最终选择驶向郊外。
驱车一路往海边走,很快就看到了海岸。高竞霆仗着开车技术好、车子性能高,走的都是最偏的路,等抵达海边时周围已经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容裴远眺着海面一会儿,转头问高竞霆:“你是想带我来感受海洋的澎湃,还是想让我看看这块地方值不值得开发?”
高竞霆:“……”
容裴说:“可以回去了吧?”
高竞霆伸手抱紧了他:“阿裴,你不喜欢和我呆在一起吗?”
容裴回抱他:“怎么这么说?”
高竞霆没有给任何合理的理由,直接说:“……感觉。”
容裴一顿。
看来要哄好这么个拥有野兽直觉的家伙,比想象中更困难。
高竞霆一直紧盯着容裴,即使容裴那短暂的迟疑非常细微,却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他得到了答案,却又痛恨起自己变得这么敏锐。
如果是以前,只要容裴陪在他身边他就很满足了,根本不会再去想其他东西。
现在他变得很贪心,贪心到极为可怕的地步。
他太渴望完完全全地占有容裴了。
他渴望占有容裴的身体、占有容裴的心、占有容裴的一切。
这种渴望几乎让他的理智时刻都遭受着灭顶之灾。
即使拥有了随时抱紧容裴的权利,心里却还是空荡荡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踩点捞起小红花!
、第零五二章
容裴穿着秋季正装,高高的领子带着点禁欲的味道。听到高竞霆的话后容裴的眉头微微皱起;推开高竞霆说道:“别闹。”
高竞霆乖乖退开;可他那过分炙热的目光却还在容裴身上胶着。
容裴无论面对什么风浪都能镇定自若,可就是受不了这种的视线。
刚刚来到这个时代时;容裴很清楚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时代、要面对自己在这个时代孑然一身的事实,实在是一件困难至极的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接纳了自己的新身份、接受这个身份带给自己的一切。
从那时起他就热衷于经营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即使那时候他能接触的都只是跟自己一样大的小娃娃。努力到如今;他有了许多朋友,随时都能喊出来聚一聚;他有几个知交;也许长久地分隔两地,却不会改变彼此的感情;他甚至有了不少铁杆的追随者,永远能在他振臂一呼时站出来支持他。
他有了自己的事业;各方面都发展得不错。
在他想方设法在这个时代留下印记的同时,原本坚硬如铁的心也慢慢被这个渐渐变得熟悉的时代打动。
一切都慢慢走上正轨。
只有和高竞霆的关系还在不尴不尬、不清不楚地牵扯着。和高竞霆擦出爱情火花这种事其实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容裴的预期之中,所以在高竞霆说他喜欢乐棠的时候,容裴一直冷静地引导高竞霆怎么去追求乐棠。
然而从徐浪对陶安做的事就可以看出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被人当成傻子来哄。
等到“傻子”觉醒的那一天,所有谎言与欺侮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范立云那个人很清醒,你把自己哄进去了都没哄着他,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就得不了手。
林静泉那个人很好打动,他很容易就会为你付出真心,可是在他发现被欺骗时同样也断得决绝。
只有高竞霆不一样。
容裴在听到高竞霆说“我和乐棠交往了”的时候,差点就以为已经等到了解除婚约的时机。
那时候他有过立刻把婚约的事摊开来解决掉,跑去范立云家找范立云或者跑去首都找林静泉的想法。
虽然很可耻,但他觉得那就是他想要的——无论是谁都好,他能追回一个就可以了。
可是高竞霆突然就“觉醒”了。
而且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婚约。
在容裴的想法里,高竞霆应该是对自己有了种孩子得到新玩具时的独占欲。
这个推论在高竞霆接下来的行动里实现得很彻底。
可是又有点儿不一样。
因为即使发现他隐瞒无数事实、即使发现他在婚约还没解除的时候就和别人交往、即使一次又一次濒临爆发,高竞霆在他面前却越来越小心翼翼。
哪怕他只给了一点点回应,高竞霆都会欣喜欲狂、视如珍宝。
这样的高竞霆,他拒绝不了第一次,当然就拒绝不了第二次。
放纵这种事,就是因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最后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看着自己走向深渊的感觉还真是……新鲜又刺激。
容裴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苏醒。
——那是已经沉寂多时的,属于容家掌舵人的、傲慢自矜的心。
容裴静静地瞧着高竞霆一会儿,微笑着靠向副驾座的椅背,眸光闪动:“你真的想做?”
这下轮到高竞霆一愣。
容裴抬手抓住高竞霆的衣领,五指稍稍一收拢,力道使得恰到好处,被攥住的领子正好抵住了那上下滚动的喉结。见高竞霆有些怔愣,容裴抬起头亲了亲他那因错愕而微张的唇,说道:“这种时候怎么能直接说‘我想做爱’,你应该先让我来点兴致。”
高竞霆像是坠进了梦里一样。
在容裴面前,他似乎永远都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高竞霆没有挣脱容裴的手,只是低下头,用唇舌就着容裴漂亮的唇形一点一点描绘过去。
不急不缓,不紧不躁,仿佛在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小心翼翼、仔细无比,生怕错过了半点儿。
他没有解开容裴上衣那繁复的纽扣,只是将右手探入容裴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里往上摸索。等抚及容裴胸前最敏感的位置,高竞霆宽大有力的手掌变得非常不安分,时而揉捏,时而捻弄,不断撩拨着容裴敏锐的神经。
他的左手同时也隔着衣物给予容裴另一个敏感带同等的照料,只是它并未伸入衣内,直接隔着上衣做出同样的动作。
上好衣料带来的摩擦给了容裴和不一样的刺激。
对上容裴那明明已经情动却仍然维持着冷静的目光,高竞霆的动作慢慢加重。
他把力度控制得很好,刚好让容裴才在疼痛与快感之间的界限上,令人沉沦的快感和令人清醒的疼痛并存,使得容裴的呼吸微微加促。
高竞霆适时地吻住他,肆意地侵占了他的口腔。
他喜欢边挑起容裴的情欲边深深地吻在一起,感觉容裴的呼吸、容裴的心跳都被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清晰到让他心头发烫。
这样的阿裴,只有他能拥有。
现在是,未来也是。
高竞霆的手往下探去,扯开了容裴的皮带,并褪下他的长裤。他用手掌握住容裴的“小家伙”,结束了刚才的吻,不舍地亲了口容裴的唇:“阿裴,我这就让你有兴致。”
容裴唇角上扬:“怎么让我有兴致?”
高竞霆说:“我给你咬小家伙。”他半跪到容裴跟前,张口吞进容裴已经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狭窄的副驾座里上边有控制台挡着,下面有痒人的毯子咯着,高竞霆身形高大,摆出这样的姿势是很难受的,他却全然不在乎,认真地为容裴服务着。
他是第二次做这种事,到底还是有些生涩。
容裴靠着副驾座的椅背,安静地看着高竞霆费劲地吞吐着自己的欲望,沉着的目光与下身的反应有着巨大反差。
如果手边有杯酒,兴许他还能冷静地端起来一口一口地喝光。
等感觉高竞霆的“口技”稍稍熟练了一点儿,容裴伸出手按住高竞霆的后脑勺,冷不丁地把“小家伙”推得更深。感觉高竞霆整个人一僵,他用满意的目光凝视着高竞霆微微憋红的脸,唇角微微上翘,命令道:“舔。”
听到容裴声音里压抑着的情动,高竞霆似乎得到了最好的奖励,依言行动起来。
容裴终于在高竞霆的口腔里达到顶峰。
高竞霆仔细地替他把尖端的白液舔干净。
容裴闭起眼,不让高竞霆看清自己眼底的欲望。
高竞霆搂住容裴的腰把头闷进他胸前,喉咙里发出了低沉又愉快的笑声:“阿裴,每次你闭上眼的时候就是在害羞……”
容裴睁开眼看着他,眼底已经恢复一片清明。
高竞霆笑得更开怀,松开容裴替他重新穿好长裤,皮带也整整齐齐地扣了回去。
温柔细致地帮容裴整理好一切,他说道:“阿裴,有时候我总想绑起你的四肢、蒙住你的眼睛、堵住你的嘴巴,狠狠地抱紧你、狠狠地侵犯你,就算你哭着求我饶了你也不住手……”
容裴眼睛微微眯起:“你可以试试。”
高竞霆隔着容裴的上衣轻轻吻了吻他心口的位置,没有说话。
就像猎手从来不在意输赢一样,容裴同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遭受什么。
对容裴做那种事只会让他永远失去容裴。
高竞霆抱紧容裴说道:“阿裴……以后我犯浑的时候可不要再纵容我,否则我会被你惯坏的。”
容裴任由他抱着自己,低头亲了亲高竞霆的额头,应了一个“好”字。
高竞霆搂着容裴好一会儿才坐回驾驶位,提议道:“阿裴我看下午天气好像会很好,不如我们在你家搞一次烤肉会吧!”
容裴见他一脸期待,也就没有反对:“没问题。”
高竞霆以前都是负责吃的那个,对于烤肉要准备什么完全没概念。
在采购过程中意识到高竞霆只会添乱以后,容裴给他分配新任务:“你去给人发电邀函。”
高竞霆觉得能给容裴使唤是很开心的,尤其是一起做同一件事的时候。他乐滋滋地问:“邀请谁?”
容裴说:“邀请我们都认识的。”
高竞霆说:“我明白了!”说完就跑去联系符合条件的人。
等他再回来时,容裴已经采买完毕。见他看起来似乎觉得很遗憾,容裴只好问:“都请了谁?”
高竞霆说:“安管家!”
容裴:“……”
高竞霆再接再厉:“还有鸿哥、徐教官、郝英杰、徐浪、陶溪,对了!刚刚杨老正好有点事找我,我就顺口邀请了他。”
容裴:“……”
刚才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答应高竞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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