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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完结+番外)作者:春溪笛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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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裴唯一一次在他面前失控是公学毕业那会儿的一次醉酒,那时候容裴借醉亲了他一口,很单纯地亲——不能叫做吻,只是唇和唇沾了一下。
发现他面无异色、毫无反应以后,容裴就再也没有做出这种举动。
容裴迈入政坛后,他们之间唯一的往来仅限于在彼此意见不合时和他你来我往地争辩。
那是非常平和的,至少容裴从来不会有愤怒这种情绪。
范立云静静坐了片刻,喊来几位副手以及市政要员,安排好轮休轮守之后就按照容裴的说辞把人哄了下去。散会以后他留下自己带过来的副手,交代了一些事情,并说道:“我休息……四个小时吧,四个小时以后叫醒我。”
副手是跟随范立云很久的心腹,听到范立云的话后激动得几乎要掉眼泪了。他说道:“您放心!有情况我一定会叫醒您!”
范立云疲惫地揉揉额头,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走进休息室躺到床上。
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隐约的片段,因为太过忙碌而没有时间去回想,这会儿一下子涌了上来,激烈得让他无法招架。
但是他很快又把它压了下去。
强制性地让自己进入梦乡。
容裴并没有停下来。
他联络上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郝英才:“回来吧。”
郝英才那边一顿:“我……”
容裴说:“就为了你们兄弟间那点事儿,你连朋友都不要了吗?你知不知道郑应武他的身家性命现在都赌在海州……”他说着说着觉得没趣,顿时住了口,直接冷下脸,“算了,你继续躲吧,可能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郝英才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吓了一跳。
他说道:“我不知道海州发生了什么事!”
容裴说:“你也不知道你弟弟对海州做了什么是吗?在我没有精力去关注海州的时候,他悄悄地打压海州的经济!要不是经济垮了,海州也不会这么危险。他这种行为就等同于叛国,就算他是你弟弟、就算他是郝家的人,我也不会对他客气。”
郝英才不敢置信地说:“不可能,他怎么可能那么做?”
容裴闭起眼睛说道:“这世界上有太多疯子,我们很难理解。”
郝英才说:“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容裴说:“你说呢?”
郝英才失魂落魄。
他很清楚郝英杰的性格,这种事他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同时他也很清楚容裴的性格,当年郑应武触及了他的原则,容裴就亲手把郑应武送进监狱了关了一年。
容裴说要对付郝英杰,那是真的会下手。
他忍不住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深深地捂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不仅仅兄弟关系弄得一团糟,就连朋友关系也可能保不了。
就算海州的事平稳度过了,一切也不一定能恢复如常。
这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处理好这件事。
郝英才绷紧牙关说道:“我这就回来!”
容裴能查知的事情,高竞霆自然也能。而且他在同一时间知道了容裴已经将郝英杰从外交部架空的事,很快就明白容裴是在给他面子,没有当下就让人将郝英杰关押起来。
这是高竞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在所有人都为海州着急的时刻听到这种消息,高竞霆的第一反应是拿起枪去把郝英杰嘣了。
但是他马上想到郝英杰是自己的人,处理手法太激烈,往后恐怕没有人敢再靠上来。
可这种想法只在高竞霆脑海中停留了数秒,马上就被他扔开了。如果连最基本的底线都不能坚守,那就更不会有人朝自己靠拢了,难道自己还要对一个因私废公的人宽容,以吸引更多这类人?
除了苍蝇和狗,没有人会喜欢往一堆粪便边上凑!
而他需要的并不是苍蝇和狗。
高竞霆一咬牙,马上就把调查结果上送邱靖海,要求将郝英杰以危害国家领土罪移入军事监狱等待审判。
邱靖海接到高竞霆的报告后有些意外,因为郝家一直被视为是高家的一部分,做出这样的结论无疑会让郝家寒心。
邱靖海问:“你做出这个决定,问过你的父亲吗?”
高竞霆说:“我相信父亲会同意。”
邱靖海沉默片刻,批复了高竞霆的报告,立刻派人前往外交部拿人。
可惜军方的人去晚了一步。
在和平软禁的防护条件下要接应走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所以在军方的人抵达外交部时那儿已经人去楼空。
这更坐实了郝英杰的罪名。
除了外敌之外还出现了内鬼,邱靖海不敢再大包大揽。他立刻将所有情况详尽地汇报到首都,同时派遣出第二批援兵,高竞霆和瞿洺也在受派之列。
容裴代表市政去给他们送行,高竞霆在登上机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容裴像标杆似的站在送行队伍的前列,像是永远定格在他们后方最坚实的后盾。
他面容沉静,身姿挺直,丝毫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也没有遭逢大变的颓靡,仿佛军队这次赶赴海州只是最普通的出行,不会遭遇任何危难。
容裴这一辈子,也许之后那么几天曾经坦露自己的脆弱、自己心情,其余的任何时刻,他都必须像此时此刻一样维持着最冷静的状态。
因为他是容裴。
他身上背负着的并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喜忧。
人总是贪心的,容裴也很贪心,他想要的很多,一时还得不到的话他能等,等候多年还得不到的话他能忍,知道永远都得不到的话他还能留着念想,仿佛只要想着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渴望他就觉得足够了。
看着所有的机舰和运输舰都正式启动,容裴转头坐上自己的车子返回市政。
虽然他的表情不算太沉凝、步履也不算太沉重,各大报刊却还是将他往回走的这一幕登上了头版头条。
呈现在所有人眼中的这一刻非常萧索: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意料峭,远处的天空像是被彻彻底底地清洗过一遍一样,惨淡到没有半点光彩。在照片的左边是连片的机舰,镜头跨过长长的起飞道,才照到了容裴的侧影。
光凭那没有正脸的侧影,外人可能根本认不出他是谁,可是对于云来港的人们来说,这是他们最熟悉的人了,哪怕是一个背影他们都能认出来。
整个云来港都陷入了一种沉重但并不绝望的氛围之中。
容裴下达完一个又一个的指令,才终于在韩定的督促下闭上了眼睛。
115番外未明之欲·完
“如果我做了一件令人很不齿的事;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郝英才还是第一次听容裴用这种语气说话,在他的印象之中;容裴永远都是那副早熟的模样,做什么都胸有成竹似的。
他只是停顿片刻;搭着容裴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怕我嫌弃?凑我一份子呗,我也做了不就成了?”
容裴露出了笑容,目光带着几分暖意:“谢谢。”
不过真正行动时容裴却还是自个儿去做了,在他的策划之下,高家高竞霆是个“傻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多人联系到高荣成前段时间急匆匆地给高竞霆订下婚事;立刻就信了七八分;再加上某些有心人的煽风点火,高竞霆一下子就成了首都最大的笑柄。
郝英才意识到容裴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焦急地找上门:“阿裴你这样不行的!高家会恨死你!”
容裴说:“我有分寸。”
郝英才看着他平静的脸色,叹息一声:“如果需要帮忙,你跟我说……”
容裴点点头,说道:“我父亲决定去西边的云来港,那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要不是父亲决定得有点急,我不会下这种险棋——不过我已经和高叔见过面了,没事的。”
郝英才没想到容裴要走,他还想着在家里好好争取一把,看能不能帮着容裴一点。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快活,郝英才心里非常不舍:“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容裴也没隐瞒,据实以告。
可郝英才却没来得及去送行。他被郝父关在家里了,因为这节骨眼实在太敏感——高家发生的那点儿事哪能瞒得过其他世家的眼睛,只不过闭口不谈而已,现在居然有个人敢把它抖出去!
高荣成还好,没有发怒的迹象;但李付钧可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谁要敢往枪口上撞,那简直是不要命了!
郝家和高家一向亲近,隐约知道事发的真相,因而郝父绝对不会允许郝英才继续跟容裴往来。
郝英才心里憋得慌,可更让他憋闷的事很快就来了。
他的弟弟郝英杰因为先天不足,身体很虚;医师来郝家观测过后认为郝英才的住处位置比较好,是块养生佳地,建议让郝英杰移居到他院子里。
郝英才想要闹脾气,对上郝父那双锐利的眼睛时却硬生生憋住了。
他的住处当然好,据说是他母亲和父亲亲自挑的,那时候他们都很有初为人父、初为人母的兴奋,硬是把最好的院落给了家里最小的娃娃。
只不过这个娃娃现在连闹脾气的资格都没有了。
郝英才乖乖地搬到隔壁,把更多的精力花在学习上面。他知道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想要把自己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扯下来,所以他必须更努力、更努力!
只有在与远在云来港的容裴通话的时候,郝英才才找到一点自己还活着的感觉——即使容裴在与他对话时总是在忙其他的事。
这样的平静在郝英杰舅家那边的人怂恿郝英杰争夺继承人位置、郝家长辈们提出让郝英杰和郝英才公平竞争时终于被打破了。
这时候郝英才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他拿着自己准备好的钱、准备好的入学许可毫不犹豫地走出郝家大门。
踏上了开往云来港的列车。
呆在云来港的日子是很愉快的,容裴在云来港已经打点得差不多,小日子过得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
郝英才也见过高竞霆几面,那家伙一开始对他还有点莫名的敌意,每回他去见容裴都要在一旁盯着。后来发现他和容裴见面时都是一本正经地谈论学业,高竞霆觉得很没趣,也就自己找事情玩儿去了。
郝英才忍不住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高竞霆恢复了,发现你骗他、你算计他的事……”
容裴平静地说:“我和高叔已经说好了,等高竞霆恢复以后我们就解除婚约。”
郝英才愣愣地看了容裴一会儿,说道:“我怕到时候没那么容易。”
容裴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难的。”
郝英才说:“就利益而言自然好算,但是——”他看着容裴,迟疑着没往下说。
容裴说:“但是感情比较难解决?”
郝英才点点头。
容裴说:“你觉得我和高竞霆之间有感情?”
郝英才有些迷茫。
很快地,郝英才心里的迷茫就被打消了。
因为高竞霆开始追求乐棠。
郝英才当着容裴的面骂道:“这都是什么事!”
容裴却一脸平静。
可惜第二年的春天,容裴那份平静被狠狠打破了,因为他踢到了一块铁板——范立云。
郝英才还是第一次看到容裴那么热烈地去追求一个人。那种攻势连郝英才看着都心动,细想一下如果有人这么对自己,自己肯定就答应了。
高竞霆追求乐棠那点儿手段跟容裴一对比,那简直是太小儿科了。
可惜范立云偏偏就没有答应。
郝英才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知道容裴最后少有地消沉下来,找上自己喝闷酒。
郝英才说:“走,我带你出去玩儿!”
容裴倒也不拒绝。
两个人开始过上狼狈为奸的日子,以谁能更快博取别人的好感为赌注开了一场又一场的赌。
韩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后,在他们公学毕业那天指着他们鼻子骂了一通。
那以后容裴就收敛了。
郝英才也夹起尾巴过了一个假期。
就在念大学的第一年,容裴和林静泉好上了。
原本郝英才以为这跟以前的游戏没什么两样,结果容裴和林静泉的关系比他想象中要稳固,容裴大部分休息日都和林静泉腻在一块。
郝英才担忧地找上容裴:“这样没问题吗?”
容裴微微一滞,才说道:“不会有问题的。”
只不过郝英才听得出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郝英才只好更卖力地帮容裴打掩护。
没想到他很快也遇到了麻烦。
郝家决定让郝英杰过来接近高竞霆,所以他无可避免地和郝英杰重逢了。
相比记忆里的小不点,郝英杰一下子拔高了不少。兄弟重逢时郝英杰看向他的目光冷进了骨子里,似乎要把他大卸八块才能平息心里的恼恨。
郝英才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他离开前费尽心思表现自己,所有能出风头的场合他都大出风头,所有人都知道郝家的继承人是他——而且他优秀无比。可想而知,他干脆地离开后郝英杰会面临多少质疑声。
光是想到这一点,郝英才就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可惜郝英杰永远不会让他保持心情愉快,他一边忙着和高竞霆打好关系,一边……破坏郝英才的每一段感情。
郝英才终于被他撩起火来了,揪住郝英杰的领子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郝英杰冷笑说:“你知道首都那圈子都怎么说我的吗?说我和我母亲恶毒地逼走你,说我捡了个大便宜,你说我会让你过得舒坦吗?”
郝英才一拳打在郝英杰脸上。
郝英杰满不在乎地揉揉被打的地方,盯着郝英才说:“你要是肯回家和我光明正大地竞争,我就收手,否则往后你别想好过。”
郝英才气得乐了,他离开郝家多少年了?还光明正大地竞争?
他懒得再和郝英杰说话。
郝英杰爱盯着他的感情生活那就让他盯!
郝英才把所有心力都摆到了学业上和工作上。
一年的交流生活结束,郝英杰终于回首都去了。
郝英才如释重负。
没想到几年之后,郝英杰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云来港。
郝英才的第一反应是避而远之,可容裴正需要人帮忙,所以他只能留下来应对郝英杰。
郝英杰倒是一心一意地想把他拉下水,大有非要和他一较高下的劲头。
郝英才渐渐也被他激起了一点斗志,云来港可是他和容裴的地盘,还怕郝英杰个鸟!
郝英才终于放开了手脚去做事。
慢慢地,郝英杰的努力他也看在了眼里。如果不是有过去的仇怨摆在那儿,郝英杰确实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有能力,也有胆量。
兄弟俩的关系慢慢缓和下来。
可惜意外总是来得特别快。
那一晚郝英才在酒宴上看上了一个女孩子,展开追求攻势后获得了送佳人回家的权利,偏偏在这时候郝英杰出来横插一杠:“哥啊,我醉了,你送我回家吧。”
郝英才看到郝英杰看似迷离、实际上却带着戏谑的目光,正要冷笑拒绝,佳人却立刻说:“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也许是酒精已经上脑,郝英才心头邪火直冒。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郝英才抓住郝英杰的手就把他往车上带:“好,我送你回家。”
闭起眼睛在副驾座休息了许久,郝英杰才出言挤兑:“哥你又想破掉处男之身吗?”
郝英才猛地踩下刹车。
郝英杰这才发现外面的景色已经变成无人区的小树林。
他一顿,说道:“我家不在这边。”
郝英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语不发地开始脱郝英杰的衣服。
郝英杰闻到郝英才身上浓烈的酒气,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郝英才喝醉了!
郝英才从小就能喝,还不显醉。只不过他一旦喝醉了也很难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郝英杰想方设法地挣脱郝英才的钳制,反而让郝英才有些不耐烦了。
郝英才直接扯下郝英杰的领带将他绑在副驾座上。
郝英杰心头一跳,他喊道:“郝英才!”
郝英才冷冷地看着他:“不叫哥了?”
明知道他最厌恶这个满是讽刺意味的称呼,偏偏还要不停地喊!
那就让他喊个够!
郝英才将郝英杰不停挣扎的双腿稳稳压在胯下,毫不留情地将它们分到最开。
郝英杰心里发凉。
郝英才恶意地用手指探入郝英杰因为突然暴露而不停收紧的入口,干涩的穴道阻力很大,但都被他忽略了。
郝英杰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牙关发颤:“郝英才你住手!”
郝英才以很好商量的语气说道:“没有润滑的东西,所以只能等你自己分泌点滑液了,为了我们都不受罪,你就配合一点吧。”
郝英杰听完他的话后差点没背过气去。
虽然男性的身体也能分泌滑液,但那得等到真正尝过情欲滋味以后才慢慢发生的一点适应性变化。
郝英才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说道:“我差点忘了你也是个处——男,好吧,我们先回家。”
郝英才果真坐回了副驾座。
郝英杰深吸一口气:“把我放开。”他还□着被绑在副驾座上,姿势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
郝英才拍拍郝英杰被自己拉开的腿,冷笑:“反正今晚注定合不拢,先习惯一下不好吗?”
郝英杰咬牙:“郝英才,你别玩了!”
郝英才却说:“到了。”
他将郝英杰从副驾座上解下来,立刻又把郝英杰的双手反绑到身后,给他披了件外套就将他抱进屋里。
郝英才将郝英杰扔到床上:“郝英杰,我忍你够久了。既然你爱破坏我的机会,那你就用自己来还怎么样?”
郝英杰心头发慌:“你冷静一点!你不就要女人吗?我帮你找!找多少都行!”
郝英才一点都不领情:“现在我比较想要你。”
郝英杰浑身发冷。
跟郝英才这个醉鬼讲道理是行不通的!
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还是紧张地绷紧。
郝英才已经把润滑膏取了出来,压制着郝英杰的双腿一声不吭地将它们彻底分开,手指粗鲁地往郝英杰身体里探去。
郝英杰觉得下体被硬生生撕开了。
郝英才却还没放过他,扳过他的脸逼迫他亲眼看着那充满侮辱意味的入侵。
郝英杰背脊直颤,胃部也因为接纳了太多酒精而阵阵绞痛。他的声音弱了下来:“郝英才……哥……哥……”
郝英才收回了开拓中的手指。
就在郝英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郝英才居然一个挺身,毫无征兆地连根没入。
郝英杰几乎要痛晕过去。
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看向郝英才。
郝英才开始大幅度地挺动,他双手抓住郝英杰的腰,逼他迎合自己侵略性的索求。他冷笑盯着郝英杰的眼睛:“刚刚不是叫得很起劲吗?现在才是你叫的时候,叫啊。”
郝英杰感觉额头渗出的汗划过眼角,看起来就像他流的泪一样。
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居然因为郝英才毫无感情的侵占起了反应。
他不停地尝试着挣开绑缚着自己双手的领带,却只迎来了郝英才更为残忍的对待。
无休止的折磨终于把郝英杰击垮了,他发现自己不是忍受不了和郝英才做爱,只是忍受不了这种不带半点温存的活塞运动。这让他觉得耻辱、觉得痛苦、觉得——觉得心好像正在被人一刀一刀地剜下来。
郝英杰把声音放到最软:“哥……你放开我……哥,我什么都配合,你放开我好不好……”
郝英才动作微微停顿:“什么都配合?那就先拿出点诚意来。”
郝英杰咬咬牙,双腿环上郝英才的腰,这种姿势极大地方便了郝英才,让他进入得更深,同时也被咬得更紧。
比起平时那骄傲的模样,这一刻的郝英杰显得格外脆弱。
郝英才差一点就精关失守。
他神使鬼差地亲了亲郝英杰的脸颊,动作像小时候一样轻。
郝英杰只觉得整颗心都坠入了热腾腾的雾气里,他将脑袋埋进郝英才怀里,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他哽咽着喊:“哥……”
郝英才心头一颤,伸手解开了缚住郝英杰的领带。
郝英杰紧紧地抱住他,吻上了郝英才的唇。
郝英才已经做好了郝英杰挣脱控制、远远逃开的准备,根本没想到这种情况。他的思绪有一瞬间的停顿,被酒精控制的身体却先他一步采取了行动。
一场又一场更激烈、更旖旎,也更为缠绵的欢好在卧室中不断上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郝英才整个人都僵住了。
郝英杰还没有醒,像小时候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边,乖得不像话。可是他身上又青又紫,那些吻咬的痕迹、抓握的痕迹、绑缚的痕迹……无一不是昨晚纵情的证据。
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郝英才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时候郝英杰的睫毛动了动,接着就睁开了眼睛。
郝英杰静静地看着郝英才一会儿,张嘴嘶哑地喊了出口:“哥……”
这一声“哥”让郝英才想起了昨天夜里的荒唐、想起了自己借酒行凶、想起了身体深处涌动着的未明之欲、想起了……想起了郝英杰不应该出现的配合。
郝英才不是笨人,自然能明白后半夜发生的一切到底代表着什么。
对上郝英杰那再明显不过的目光,郝英才怔了怔。
落荒而逃。
——这种事……不应该发生!即使发生了也该把它忘掉!
116第一一六章
容裴睡醒的时间和范立云醒来、高竞霆抵达的时间差不多。
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走到窗前拉开落地窗的纱帘。
整个云来港的夜色都在他脚下;橘黄色的灯火从市中心掩面开去;一直到海湾处天际都还带着淡淡光晕;迷蒙了满天星辰。
容裴从一边取出一根烟;静静地抽了起来。只抽了两息的时间;毛球就不知从哪飞了过来,绷着声音说:“戒烟;戒烟!”
容裴依言摁熄手里的烟。
他想了想,向瞿洺发出通话邀请。
瞿洺很快就接受了。
容裴没有说多余的话,只说道:“拜托你让以前跟过我的两个人送一套军服到云来港市政,尺码是军中最标准的那个码数。”
瞿洺一愣,然后想起范立云是军校的优秀毕业生。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容裴的意思,犹豫道:“他毕竟……”
容裴打断她的话:“老虎永远是老虎;不会因为他打了一会儿盹就变成猫。”
瞿洺被他那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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