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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的 作者:本末颠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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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吴用顿了顿,心里觉得有些委屈,竟然大着胆子没有闭嘴:“我不是有意的,他、他挠我。”
胡言突然站起来,两三步冲到吴用面前怒道:“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吴用被他吓了一跳,脑海里仅剩的一些词汇都被他吓飞,只剩下一个单字:“我、我……”
但他的退缩并没有换来胡言的原谅,反而变本加厉地骂道:“你说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先是大半夜的被人叫过去看别人怎么恩爱,好了,出来又遇上你这么个碰瓷的。大哥!我麻烦您要死就死远点儿,这么多车轮你非要轧在我车轮子底下?我操啊!”
他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撑着腰转了个身,又继续骂:“你自己叫吴用,没用就算了,别跑出来害人可以吗?啊?算我求你了,别在我眼前晃悠了行不?”
吴用被他骂得哑口无言。本来以为他性格恶劣就算了,没想到嘴也那么毒。行吧,反正他也知道自己废,没用就别在别人有为青年面前碍眼了。
胡言见他不动,更是怒从心来:“我叫你滚你听不明白吗?要我报警吗?”
“滚,我滚!这就滚。”吴用也怒了,“穿了衣服我就滚球儿!不碍你眼得了吧?放心,我再没用也会还您五万块的,谢谢您大发慈悲借钱给我这个没用的穷人!”
胡言见他反驳,本来还想多骂几句,只是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回那堆玻璃旁边蹲着。
吴用穿好衣服,瞪了他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这才夹着拐杖离开。
胡言定定看着手里的照片,似乎屋子里少了一个人他都不曾察觉。
照片里是两个笑得灿烂的青年,一个穿着学士服,一个穿着西装,他们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对着镜头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原来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会这样笑的。
【06】
吴用撑着拐杖,越走越气。经过垃圾桶旁边,口袋里的钥匙都掏出来准备扔掉了,只是转念一想,要是被别人给捡了,胡言那小子有什么损失说不定会赖在自己身上……所以还是算了。他叹了口气,将钥匙装回自己的口袋里,继续往医院那边走去。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胡言瘫坐在沙发上,飘渺的眼神投向天花板,右手依然拿着那张从相框掉出来的照片。过了很久,他浑身抽搐了一下,才慢慢坐直。另一只手捏上照片的边缘,但尝试了多次,都还是未能将照片撕毁。最终,他还是负气的将照片拍在桌子上,接着起身走去厨房拿来扫把,将地上的玻璃渣子扫掉。
这几天一直忙项目,几乎是一回家就洗澡,洗了澡就直接倒床上。睡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根本没有余裕去观察家里的摆设是不是有所变化,因此吴用偷偷来了他家三天了他都没有发现。为什么他总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那小子实在太狡猾了,究竟是什么时候配了一把他家的钥匙?而且来他家竟然还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胡言用力擦着头发,抬头看了一眼挂钟,然后停下动作思忖了片刻。
晚上八点,协和医院门前。
胡言将车停在这里已有半小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弃补眠,反倒跑来医院门前纠结。
“哟!吴哥!好久不见!”
他刚解开安全带,就听到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叫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刘哥,怎么又是你?”吴用声音都抖了,没想到只是下来给他外婆买个晚餐都能叫人给逮住。
刘哥扬了扬手中的木棍,一脸不耐地说:“不废话了,有钱还吗?”
“真没有。”
“操!耍你爷爷是吧?”刘哥骂着,手上的木棍就往吴用的手臂招呼了上去。
吴用手上吃痛,手里的东西一下没拿稳,全都砸在了地上。
胡言实在看不下去了,立马推开车门朝前方怒喝一声:“喂!干什么呢!”
刘哥回头一看,见又是他,忙不迭挤出个笑脸说:“哟,便衣警官,怎么?又巡逻?”
胡言摔上车门,朝那帮人走了过去,然后自然地插在他们之间。
“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是警察了,但如果你们想和市里几名出色的警官做朋友的话,我不介意为你们穿针引线。”
刘哥讥笑道:“哪儿敢劳烦您呢?可是这位兄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能阻止吧?”
胡言丝毫不让步:“催款也没像你们这样,拿着木棍来催的吧?还是江湖上什么时候改了规矩?我打电话问问闫队?”
“得得得!你别老拿闫队来唬我们!爷爷不怕!”刘哥大手一挥,又说:“他欠我二十万,还,咱两清,不还!我让他给我清!”说着就想拿着木棍往上冲。
胡言皱起眉,连忙拦住他:“等等,这位,是叫刘哥是吧?”
“怎么?”
胡言看了吴用一眼,又说:“他借了你多少钱?”
刘哥指头一伸,说:“二十万!”
胡言俯视着他说:“我是问他借了你多少,不是问他欠了你多少。”
“十万!”一直被胡言挡着的吴用喊到。
胡言又说:“他一年前借了你十万,你让他还你二十万。你也知道他家里面有个病危的亲人,自己也是个穷鬼,你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吗?”
刘哥摆摆手说:“少废话!爷爷说二十万就二十万,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胡言想了想说:“你是债主?”
“是!”
“那好说。”胡言边说边掏出自己的钱包说,“你这样应该算是高利贷了吧?这可是犯法的。”
刘哥见他搬出法律来,虽然心里有点怕,但表面上还是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我管他犯不犯法!那臭小子白字黑字给我签的借条,还能抵赖?告到法院去我都不怕!”
“我也没说要闹到法院去。”胡言给他递去一张名片,又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他的债务问题你可以来找我聊,就怕你们讨债不成,把人逼急了,什么都没有。”
刘哥往名片上扫了一眼,笑着说:“胡经理,胡老板,失敬失敬,早这样不就没事儿了吗?大家还是朋友,好说好说。”
胡言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说:“那兄弟们今天就先散了吧?一群人站在这里多不好看?”
“胡老板发话,我们听就是了。”刘哥将他的名片往口袋里一塞,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等一群乌合之众全都散去,吴用才出声:“胡言你什么意思?”
胡言转身看着他说:“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
“我没钱还。”吴用在他那张扑克脸上看不出答案。
“很明显我也没有,而且我也没打算替你还。”
吴用往刘哥他们散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说:“名片是假的?”
胡言蹲下,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又说:“真的。”
“那……”
胡言将手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说:“一、二十万我是真拿不出来,我手上的流动资金都给你讹去交你外婆的药费了;二、让他来找我,也好过让他们去找交不出钱的你,你被他们白打一顿,最后还要还钱,亏;三、我不是好人,没打算替你还钱。”
吴用的嘴‘o’了起来,认命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可以借你钱。”胡言补充到。
“什么?”吴用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才刘哥那王八蛋的一棍没打在手上而是打在了脑袋上吗?这个世界,太奇妙了吧?
胡言背起手说:“上车吧。”
吴用还是那副没反应过来的表情,一副瞠目结舌的模样。
胡言不耐烦地打了个响嘴,说:“去买吃的,你不是要给你外婆带饭吗?”
“欸、欸!”吴用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还是听从领导指挥,夹着拐杖跟了上去。
重新买了晚饭后,吴用端着东西进病房伺候外婆,而胡言就等在外面。他双手抱胸的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
吴用的外婆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而吴用的拐杖则放在一边,此时正坐在床边,给她一口一口的喂着白粥。老太太看上去应该比实际年龄更大一些,她戴着一顶深红色的毛帽,以此掩盖住头上所剩不多的银丝。
如果不是吴用亲口告诉自己,他外婆是肾癌末期,胡言一定不相信这位老太太已经是个行将就木之人。病痛并没有夺取她脸上的慈爱,她笑着看着自己的外孙,嘴里吃着外孙喂给她的粥水,眼里全是宠溺。
胡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
“对不住,让你久等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用才轻轻关上门,小声地对坐在走廊上的胡言如是说。
“没事。”胡言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又说:“你外婆睡着了吗?”
吴用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倦容。他指了指电梯的方向说:“我们出去聊一聊?”
“不聊了。”胡言说,“陪我去喝酒吧。”
“喝酒?”吴用看着自己脚上的石膏。
胡言瞥了他一眼,然后说:“你的任务只是‘陪’而已。”
“哎,好。”吴用本来很想说自己是病人,自己需要休息,但是转念一想……还是舍命陪君子吧。
胡言带他去了家附近的一间大排档,一坐下就立刻叫了一打啤酒。
“你要买醉?”吴用将拐杖放在一边,又将石膏腿撂在一边。
胡言看他一眼,反问:“你有意见吗?”
吴用尴尬地咳了下,说:“当然没有,只是……等下你指望我将你送回家吗?”
胡言扯起嘴角,轻蔑地说:“你看我像会被一打啤酒干倒的人吗?”
吴用‘嘿嘿一笑’,竖起拇指说:“胡哥牛!”
酒肉上齐,吴用就看着他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实在忍不住就劝了几句,不料却换来对方一记冷瞥。
“哎……”吴用往嘴里扔了几颗花生米,又说:“胡言,今天的事情,不、这几天的事情,我真的想对你说一句抱歉。你说我一个陌生人,说难听点还是个骗子,你也肯借我钱,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好。”
“那就闭嘴。”胡言将喝空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放,又说:“你跑我家去干嘛?”
“洗澡……”吴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胡言又开了一瓶啤酒,睨着他说:“你不回家?”
吴用支吾几句,说:“老房子……早卖掉了。”
“给你外婆治病?”
吴用点了点头。
“不是给你付了住院费吗?”
说起这个,吴用更窘迫了,沉默了很久才说:“退了,反正晚上都是睡我外婆旁边。”
胡言瞪着他,朝他摊开手掌说:“钱还给我。”
吴用皱起眉说:“你说医药费是给我的!”
“呵呵,”胡言仰头喝了一口啤酒,“逗你玩的。”
“……”吴用往地上一瞧,发现一打啤酒空了十瓶,再加上胡言反常的表现,他判断胡言一定是喝高了。当即劝到:“胡言,别喝了,何苦呢?”
胡言一顿,咽下嘴里的苦水,才说:“好,回家吧。”
吴用点点头说:“我送你。”说这句话其实心里还是没底的。
不过幸好,胡言似乎也没太醉。手里握着仅剩的一瓶啤酒,还走在吴用的前面。好不容易走到家楼下,可能已经是午夜时分了,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不见人影只闻犬吠。
吴用站在他家门前问:“嗨,兄弟,你家钥匙呢?”
胡言皱着眉倚在门边说:“你不是有吗?开门啊。”
吴用尴尬一笑说:“嘿,没醉呢!”说着就从自己的兜儿里摸出了钥匙。
钥匙刚插进钥匙孔,吴用就感觉一块阴影朝自己扑来。反应过来的时候,胡言已经整个人撑在他的身上了。
“吴用,问一件事。”
吴用被他吓得心有余悸,但还是马上说:“您问。”
“你有女朋友吗?有老婆吗?今年多少岁?”
“哥哥您这是三个问题。”
“答!”胡言皱眉恫吓到。
“没,今年二十五。”
胡言似乎对答案很满意。他扬起下巴,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将脸靠近吴用,低声说:“给你五秒钟的逃跑时间。”
吴用没搞懂这醉鬼究竟在发什么酒疯,只是表情奇怪的往后一仰,但是胡言很快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他自己是什么意思。
两者鼻尖相错,四片嘴唇就这么贴在了一起。
【07】
吴用瞪大了双眼,慌忙的屏住了呼吸。
胡言将他困在双臂间,一个姿势维持了将近一分钟,才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亲。
吴用见他移开了嘴唇,连忙别过脸,夹着拐杖就想钻出胡言制造的牢笼。可胡言没打算让他跑,轻易地就将人抓了回来。
吴用用力扭着脖子,惊呼道:“你喝醉了!”
胡言捏着他的下巴说:“我知道你是谁。”这次他没打算就这么碰碰嘴唇就完事,说完又俯身亲住他。亲了好几下,下面那两片嘴唇还是绷得紧紧的,一点配合的意思也没有。胡言不满地蹙起眉,沉声说:“吴用,张开嘴。”
吴用忙用手擦掉他留在自己嘴巴的水渍,抖着声说:“凭、凭什么啊?老子又不是女人!”
胡言一脸不耐烦地说:“我知道。我心情很不好,嘴张开。”
吴用听不懂这句话的逻辑,只当胡言在发酒疯。他夹着拐杖,用力推了胡言一下,又快步走下一级阶梯才说:“你人我已经送到家门口了,先走了。”
“吴用,我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胡言扶着墙走前几步,背着光居高临下地说:“你以为我会毫无所图就借钱给一个陌生人吗?”
吴用抬头说:“钱我会还你。”
胡言补充道:“但不是现在。”
吴用抿着唇,沉默不语。
胡言伸出手说:“上来。”
吴用看着他伸来的手,没搞懂他的意思。他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继续刚才的事情。”
吴用的眉头慢慢拧在了一起。假如胡言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么……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你、你喜欢男人?”
胡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但就是这轻轻的一声,让站在楼梯上的吴用背后一凉。
“钱我一定会还的,但是……但是我不好这一口。”
胡言的手慢慢垂了下去,他沉默地与吴用对视,直到楼梯里一黑,才幽幽说:“又是直男……”
虽然楼道里的灯光重新亮起,但吴用还是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直、直男?”吴用没懂。
“就连亲一下都不行吗?”胡言喃喃,转身走回门前。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吴用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落寞到极点了。吴用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无缘由的拧了一下。
进门之前,胡言才对他说:“你自己回去吧,喝了酒不送了。”说完就抬脚跨了进门。
“哎!胡言!”吴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叫住了他。
胡言探出个脑袋,绷着脸对他说:“对了,记住还钱。”
“不是,你等等。”吴用扶着楼梯夹着拐杖走了回去。
“还有事?”
“哎……”吴用拧着眉,稍稍抬头看着胡言。
二十五万……亲几口,要算利息也是划得来的吧?
吴用赔着笑脸问:“就……亲一下?”
胡言看了他几眼,突然一冲上去就连人带拐杖的抱了进屋,用力摔上门之后又将人摁在门板上大力啃咬。他出招快、准、狠,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吴用甚至连叫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胡言咬住对方的下唇,又舔又吸,吴用有点招架不住,紧张得不敢开口。
胡言轻喘着贴在他的耳边说:“张开嘴。”
男人呼出的热气撩拨得吴用心痒了起来,唯一一条好腿都不争气的软了下去。他刚贴着门准备往下滑,胡言就一把捞住了他,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再次攻向他的双唇。
吴用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两片嘴唇也被他含着,一时间忘了换气。
最后他终于憋不住气,嘴唇才松开一条裂缝,胡言那条巧舌逮着机会就钻了进去。于是一路势如破竹,快刀斩乱麻的占据了他的口腔。
吴用哪里试过这种激烈的缠绵,一下子就被那条滑溜溜的舌头搅得脑浆沸腾。
腋下的拐杖失去了牵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但缠绵的正酣的两人根本没有察觉。
胡言捧着人的脸亲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放开。他与吴用鼻尖相抵,哑声道:“站不稳就抱着我。”
吴用闻言,整个人都缩在了胡言的怀里。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胡言的衣袖,嘴上竟然也生涩的回应胡言。
胡言听吴用忍不住从鼻腔里哼出一两声粘腻的鼻音,不知怎的,胸腔里的一团热气忽然都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往小腹之下袭去。突如其来的感觉来势汹汹,将他打得措手不及,嘴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吴用半眯着眼,眼里和被蹂躏过度的嘴唇都是潋滟一片。他用力咽了几口唾沫,用迷惑的眼神看着胡言,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胡言喉结滚动,俯身猛地咬了他下唇一口,然后哑着声说:“走!”
吴用眨了眨眼问:“去哪儿?”
“我房间。”胡言一欠身,将他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扛着人就走。
吴用被他颠得清醒了些,忙问:“干什么?”
哪料胡言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牙齿里只挤出一个字:“干!”
脑子里面已经是半浆糊状态的吴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胡言扔在了床上。胡言胡乱扯掉自己的上衣,又解开自己的皮带,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废腿抻一边,压坏了我不负责。”胡言说完,又马不停蹄地啃上吴用的嘴唇。
上了床的胡言战斗力飙升到了正常值以上。
他丝毫没打算手下留情,可怜吴用被他压着,还要被他大吃豆腐。
有点冰凉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吴用的衣服里面,在他胸前和腰腹之间来回摸索。他本来就浑身痒痒肉,被胡言这么摸法,只觉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胡言被他磨得几乎失去理智,忙停了手,怒喝一声:“扭够了没!”
吴用一脸委屈地说:“痒!有本事你别摸!”
胡言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骂完立刻用力扯掉他身上的衣服,又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手一下就滑进了吴用的内裤里,准确无误的拿下了目标。
吴用发现自己的老二被人握在手里,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胡言没打算等他,握着他的老二就撸了起来,手里撸着,嘴上也没闲着。胡言凑到他脖子边,一口咬住吴用滚动着的喉结,用力地吸吮。
一股酥麻的感觉自吴用的尾椎升起,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勃起了。
不是说亲一口就好吗?怎么、怎么亲到床上来了?刚才也没说要摸老二啊!怎么亲着亲着一切都变了?!
吴用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但那股酥麻的感觉就像升空的烟花,在他的体内‘嘭’的一声就炸了开来。虽然很久、很久没有解决过生理上的需求了,但、但也不至于被一个男人搓两下就硬起来了吧?
吴用觉得是时候让这种奇怪的感觉停下来了。他用力抓住胡言的手臂想制止,不料胡言却用食指一按他的会阴,他就立刻‘啊~’的一声叫出了声,眼角的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爽……
吴用瞪大了眼,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字。
胡言手上不停,热吻顺着他的胸肌一直往下,最后流连在他的腰腹之间。他用舌尖来回描绘着那些块状的肌肉,时不时在上面咬上一口。
吴用紧紧揪着床单,下身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加之胡言还在不断挑逗,他感觉不仅仅是呼吸,就连整个身体的神经都乱了。
胡言又顺着来路亲了回去,寻到吴用张合的双唇,又用力地吻住。他用膝盖撑在吴用的腰侧,又慢慢将自己的下体贴近对方的,知道两根勃发的炽热的肉茎都贴在了一起,他才用手包住它们,重新开始撸动。
感觉到胡言的炽热之后,吴用的脑袋有那么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虽然他此时脸上已经红粉菲菲,但也不妨碍他脸上的热度再上一层楼。可是胡言根本就不打算让他有分心的余裕,一条舌头搅得他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吴用的嘴依然被堵着。他用力别过脸,剧烈地喘息,只不过没呼吸两口,又被胡言逮了回去。吴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情不自禁地用双臂环住了胡言的背。身下的撸动渐渐加速,让他几近窒息,可胡言就像要置他于死地一般,不断加大了撸动的力度。快感的攻势太过强烈,他忍不住扭了几下,快感终于冲破障碍,直冲脑门。
一股浓稠的精液溅上了他的腹部,有更甚者还射在了他的胸膛上。
吴用紧紧闭着双眼,大张的嘴发不出一丝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松开蜷曲起来的脚趾,喘息着睁开眼。
很明显胡言还没解放,此时正单手撑在他身上辛苦耕耘。胡言拧着眉,微张的嘴唇吐着撩人的热气,正半眯着眼看着自己。
吴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突然鬼迷心窍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与自己接吻,而另一只闲着的手则往下伸去,从胡言的手里接管了他亟待释放的老二。吴用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胡言还没撸出来,自己又硬了,他干脆将两人的老二握在一起撸。不过等胡言射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只觉得嘴上一痛,周围的动静都随之停了下来。
【08】
胡言呼吸渐重,慢慢转醒。只是,这个早晨似乎有些不同。他用力揉了揉眼,终于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说实话,他还是有点吃惊的。
对于昨晚的时期他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他只记得自己似乎和他认识却又觉得自己离他很远的人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他本来很想弄清楚这个人是谁,但在酒精和快感的共同作用之下,这个人的面目离他越来越远,到最后脑海只剩下一片空白。
就是没想到是他而已。
胡言只觉头痛欲裂。他用力掐了掐眉心,然后伸手推了推枕边仍在熟睡的吴用。被骚扰了的人自然不太高兴,下意识挥手赶走骚扰源,之后砸吧砸吧嘴又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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