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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出书版) 作者:暖灰(上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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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镜锋顿时精神一振,冲到电话旁要了最近一星期巴黎机场所有穿梭机的详细资料。等待的这段时间他就像笼子里的野兽般走来走去,坐立不安。资料一送来,他对著那行字母查询片刻,很快发现编号符合的穿梭机是昨天下午四点抵达巴黎机场。
莫萧歌果然是在提示他,凯文在巴黎!
可是,为什麽?
方镜锋觉得自己如坠迷雾,前方不见去路,後方不见来路。
肚子饿了起来,他觉得像一辈子没吃过饭般。虽然并不想再去吃饭,可是想到凯文强逼他吃饭的经历,还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酒店附有餐厅,很是豪华,莫萧歌给他的钱虽然不多,但还足以在巴黎生活上十天半个月,吃一顿自然就不在话下了。
如果真的自卫星城逃亡的话,在地面上,适格者是不怕找不到工作的,就算是做苦工也可以赚到养活自己的钱,只不过吃些苦罢了。
方镜锋并没有这方面担心,他走进餐厅时已经盘算著吃些什麽好,在侍者礼貌的招呼下刚刚入座,他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钻入耳中。一转过头去,他就看见了那个人的身影──凯文!
凯文?凯文!
方镜锋的脑袋像锈住般,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他找来找去,甚至不惜自卫星城逃亡,与莫萧歌打了无数哑谜,居然这麽容易就找到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片刻後醒悟过来,如果不是做梦,那肯定是被耍了!
他那狡猾可恶的主人肯定是用某种方式在考验他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必然如此!
一瞬间,他内心的怒火与开心激烈地交战起来。然而无论如何,他决定主动,给予他亲爱的主人迎头痛击!
方镜锋站起来,带著优雅的微笑站到凯文那桌前。
凯文并不是一个人,与他同桌的还有两女一男,四人像是两对情侣般亲密地谈笑风生。都是年轻的俊男美女,即使是陌生人看了,也不自觉地生出一份赞叹。而落在方镜锋眼里,就成了妒忌。
妒忌是魔鬼,会让人失去判断与理智。方镜锋这一生,许多时间都被情绪所左右,这偏偏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此时只要稍微一想,便轻易能判断出这其中必然有某种误会,一直要求他坦率的凯文,不可能会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耍他。就算凯文在耍他,难道卫星城与莫萧歌都在耍他吗?
遗憾的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凯文,你好。”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充满了年轻的清澈感,更多则是妒忌的怒火。
一桌四人同时停下了谈话,互相看了看,见他的目光直望著凯文,另一位男士有些不肯定地道:“您是找谁?”
方镜锋毫不犹豫地指向凯文道:“找他!”
另三人又望向凯文,凯文挑了挑眉毛,有些疑惑地开口道:“您是谁?”
这回答并未出乎方镜锋的意料之外,做戏就要做全套。如果不保持到最後,怎麽能耍到他?
他冷笑一声,提高了声音道:“怎麽,才一天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在卫……”後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一个杯子已经砸中他的嘴角!
这杯子是凯文砸过来的,他此时已经站起来,眼中闪著怒火,低声咆哮道:“原来你是雅典那边的人,真不知道你们要缠我到什麽时候!”
“发生了什麽事?”
“怎麽了?”
凯文的同桌人惊呼之馀不断询问,凯文回答了什麽方镜锋完全没有听见,他此时已经被愤怒所控制,脑中一片混乱。
这不是什麽爱虐,这只是单纯的攻击,那杯子直接砸中他的嘴,是不是意味著凯文不愿意让他说话?
这是什麽意思?
他正想继续质问下去,脑袋上又挨了重重的一拳。以这力量来看,绝对不是人类级别的。他昏昏沈沈的,只觉得被拉著领口拖开,等他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在逃生楼梯间里。
凯文,就站在他面前。
他等待著解释,凯文开了口,与他设想的不同,只是冰冷的拒绝:“你从哪里来的立刻滚回哪里去,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他抬起头,只看见凯文暗红色眼中的一片冰冷。
凯文有许多张面具,适应不同的场合,方镜锋早就有过这样的猜测。
可是他绝没有想到会亲眼见到凯文这张冷漠无情的脸,脑中一片混乱,说不出话来,连凯文什麽时候走的都没发觉。等清醒过来後,楼梯转角阴暗的空间只剩下他自己孤独的身影。
他坐在地上,把脸埋进膝盖间,拼命想著这是怎麽了。
当冷静下来,他的智商绝对是在平均值以上,所有的线索只指向一个看起来很傻的结论──凯文在卧底。
那为什麽卫星城要不承认凯文的存在?如果卧底成功了,没理由发出警告,如果没成功,那为什麽凯文现在还是一副悠閒的样子?
想来想去,一个可怕的念头跳进了他的脑中──凯文叛变了,或者说根本就是地球上派来的间谍,所以卫星城才急於抹去凯文存在的痕迹──而他,八成就是这个间谍用来接近莫萧歌的工具之一!
这个念头过於可怕,令方镜锋坐在原地发了很久的愣也回不过神来。
怎麽会,那个口口声声要拉他出黑暗的人居然是个人类的间谍?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拼命驱赶著这可怕的念头,试图找出一些更合情理的推理来,却没有答案。
第十一章 可怕的猜测
方镜锋的内心被恐惧所填满,恍恍惚惚地回到房间,也不知枯坐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肚子再次咕咕直叫,他才惊觉时间的流逝。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一下姿势。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此时的他就像巴黎街头的风中落叶,对於未来一片迷茫,直到凯文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是条简讯,上面只有一个简洁的地址和时间,没有落款,也没有写是谁。
方镜锋脑中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凯文,可是既然有了前面的猜想,他对於去不去产生很大的犹豫。如果去了,可能会发生令他後悔终身的事,可是如果不去,他一生也无法找出真正的答案。
思前想後半天,他终於下了决定──反正适格者又不会死,去了也无所谓,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而已──他没有想过生不如死这个可能,或者说,他在潜意识里已经忽略了这个选择。
准时到达後,方镜锋眼前出现的是一幢风格古老的房子,文艺复兴时期的建筑特点,使得这栋建筑看起来如同古老的遗迹,门口的栏杆上立著精致的小雕像,长著零星苔藓的石阶已经现出岁月的痕迹。
他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还是抵不住好奇心往里走去。
没有对讲机,敲门过後,那扇铜制纹花厚门打开了一个小窗,一双陌生男人的眼睛露了出来。只是端详他一眼,便飞快地关上小窗,打开门。
门里面是黑漆漆的通道,男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通道拐弯处,伴随著上楼的声音是一声大吼:“进来关门!”
方镜锋进门时,飞速吐出嘴里事先嚼著的口香糖黏在门锁处,没有听见那声锁关上的嗒叩声才放心往里走去。
这建筑不仅外观看起来古老,里面也是一片老旧,他正努力睁大眼睛寻找陷阱的迹象、或者凯文的身影时,一只大手从斜刺里伸了出来,急速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拉进一片黑暗。
走过的地方他都特别留意过,两边都是墙壁并没有通路。
他眼前一花,发觉自己已经在另一个通道,而捂著他嘴的男人讲话声音则极为熟悉:“我注意到你没解下颈环,很好,奴隶。”
凯文!
这语调与内容令他的血液急速沸腾起来,眼睛不住向四处观望著,心中矛盾不已,考虑著该怎样处理眼下的状况。是按照奴隶的规则来,还是方镜锋的规则来?
然而这声音带来的刺激远远超过他的想像,小分身居然又在蠢蠢欲动,令他都想骂自己一声贱!
凯文把他的两只手压在身後,推著他往前走。昏暗中,他脚下的木地板吱嘎直响,带来恐怖的气氛。阴暗通道尽头的门一开,喧闹的声音就钻入了他的耳中,那是音乐与喧哗混合而成的噪音,迅速变幻的灯光不时射进通道来。
当他进到通道尽头的门时,看见的是一室狂舞的男男女女,以及轰鸣音乐下不远处的方形舞台上被捆绑的男人。
再仔细端详片刻,他就发现这些人的特殊之处,那渗出来的蓝色鲜血已经表明了他们的身分──全是适格者,这里是个适格者奴隶的贩卖所。
正如不是每一个人类都有好斗的心,也不是每一个适格者都有强大的力量。有些低级的适格者仅仅只是长生不老,与普通的人类并无区别。他们就像怀璧其罪的人,被一些强大的人类纳为玩物。
“你知道这里是什麽吗,奴隶?”
这声音的气息吹在他耳边,令他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眼前的场景仍然令他心中寒冷,他小声道:“这是个适格者的奴隶贩卖所。”
“我会在这里展示你。”
“展示?”他不明所以地反问。
“每一个主人,最自豪的就是在适当的时候展示他的奴隶,让他完美的奴隶赚来别人羡慕的眼光。”凯文的声音低沈缓和,“虽然这场合并不恰当,可是我需要你在这里有完美的表现,并且,不带疑问。”
方镜锋冷哼一声:“在你那样对我之後?我记得你托莫萧歌转告过我,契约结束了!“
身後的人似乎僵了下,语调奇怪了起来:“莫萧歌这样说的?”
他也有所感觉,疑惑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凯文还未答话,几声熟悉的招呼入了方镜锋的耳中,转头一看,正是那天与凯文同桌的男女。
方镜锋有些糊涂了,凯文为什麽转眼间又对自己换了个态度?先前那拼命驱赶自己又是为什麽?现在这又是怎麽回事?
他的脑中充满了各种问题,而那对男女与凯文的对话更令他疑惑起来:“您这次怎麽换人了?辛西亚不符合您的胃口吗?”
“这个不是更好吗?他千里迢迢从卫城追过来,我总得给他回报是吧?他这样跟著我要我还钱,我怎麽能不礼貌相待?”
卫城被希腊重新开发,成为一个新的城市,那是适格者建国战争时的事了,雅典在那次战争中受到严重损毁而被废弃。
凯文暧昧的话令那对男女笑了起来,显然他们并不认为凯文是真的要给他什麽“招待”。他们让开了路,凯文便押著方镜锋离开了群魔乱舞的大厅,进入到一个小房间里。
门被锁上後,完全静默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气氛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方镜锋打量著这小小的房间,四面都是木质立柜,占满四面墙,里面不知装著什麽东西。从那精致的表面来看,显然里面不可能放著廉价之物。
他有些拿不准现在该用什麽样的态度,他不知道凯文现在是他的什麽。主人?背叛者?还是受害人?
他毫不畏惧地盯著凯文的眼睛,表明自己的坚决,换来的却是他的命令:“你是从雅典卫城那里追过来的债主,我是个赌徒,欠了你一大笔钱还不起,只好对你下黑手。”
卧底的身分?
方镜锋心里这样想,嘴上却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凯文静静地望著他,也许是在读他的心?方镜锋不知道,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没什麽好怕的。
我可以做到坦率,你能吗?他在内心这样咆哮著,这才是他愤怒的原因。
令他意外的是,凯文紧绷的脸最终放松了下来,叹息後轻声道:“我给莫萧歌传的话并不是那句话,而是‘我不在时,遵守契约,待在卫星城’。我不知道为什麽莫萧歌把话改了,但我相信他是在以他觉得对你最有利的立场所做的决定。他很敏感,也许已经感觉到契约不寻常。”
方镜锋怔在那儿,凯文说的话确实消解了他一部分的怒气,可是这并不代表凯文就纯洁无瑕。凯文有隐瞒之处,只是他不知道隐瞒了什麽。
但凯文的这番话,他还是相信的,不如说,他想要去相信。
回忆著莫萧歌转告他消息时的表情,越是想越觉得有不对之处,完全不如平时莫萧歌的乾净俐落。
莫萧歌的这种作为,令方镜锋心中升腾起另一团怒火:“对我最有利?他知道什麽叫对我最有利?他算什麽东西,有什麽权力这样对我!”
凯文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压上他的嘴唇,制止了进一步的发泄。
经历了这两天大起大落的心情,方镜锋实在需要一个机会能表达内心积郁的不快。只是,眼下不是时候。
他感受到凯文手指的温度,皱著眉头刚想要问别的,那手指已经转到他下巴上,抬起来,再用另一张唇贴上去。
凯文吻著他,轻柔而温暖地贴著他的嘴唇,像个绅士又似保护者。但时间地点都不适宜,他无法全心投入,有太多疑问和猜测,只是这暧昧迷蒙的气氛令他也有些片刻迷失,反射性地去回应这个吻。
“在餐厅见到你时,我吓了一跳。”唇分开後,凯文把方镜锋的脑袋揽入怀里,抚摸著柔顺的发丝轻声道,“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我第一个反应是你没有听话。我很愤怒,你居然把自己放在这麽麻烦的境地,这非常不应该。”
他两手夹著奴隶的脑袋拉到眼前,“我当时只想把你的裤子扒下来,再把你按在桌子上好好打一顿屁股。”
这话令方镜锋的嘴角微微上扬,可是仍然不能完全释去他内心的质疑──为什麽要下重手?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话,只需要做做样子不就行了?
凯文很容易就听见他心中的抱怨,有些无奈地答道:“我看你来了这里,以为你偷跑出来,当然也以为你卸了颈环。我怕下手太轻你会本能的抵抗,如果被人发现是适格者就完了,我只能尽量追求一击中的。毕竟我们是在地球上,不是卫星城。”
这番话倒没有可疑之处,方镜锋很轻易就相信了。他有些庆幸自己没有闹得太大,如果一开始他是直接上去对凯文施展能力的话,恐怕这会儿他和凯文都会带著一屁股追兵到处逃跑。
“你到底是来干什麽的?”
凯文一边把方镜锋身上的衣服全扒下来,打开房间里的大柜,那些柜子里面原来全是衣服,一套套整齐地烫好挂著,他一边挑选一边答道:“我来干什麽你不应该知道,不过既然你来了,我也不能不管你。这事很危险,你得小心听我的话。”
他抬起头来,暗红色的眼睛把奴隶的心情钉在紧张这个词上,“不然我们俩会一起完蛋,听明白了吗,奴隶?”
方镜锋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突然陷入这种境地的他,就像是被捞出水的鱼,在岸上迷茫地挣扎。即使有凯文这块小水塘,他们还是要面对乾涸大陆的威胁。
稍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他正神游时,凯文又问:“你怎麽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卫星城应该把我的消息全面封锁才是。”
“莫萧歌帮我下来的。”
他把事情从头到尾简略地叙述了一遍後,凯文转过头来语气奇怪地道:“你确定这些是莫萧歌做的?”
这话令他怔了怔,仔细回忆了片刻,肯定地点了点头:“即使不是他亲自制定的,也肯定有他的参与。那个逃亡帐号的计画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起过。”
凯文挑了挑眉,并没有对此发表意见,但方镜锋从他微微换了个重心的腿上能看出来,他显然想到了什麽,只是不愿说罢了。
此时他已经挑选完毕,这一屋子柜子里有各式各样的衣服,而他手上拿著的,则是方镜锋从未见过的服饰:“这是什麽?”
“羽毛。”
方镜锋有著不妙的预感:“我知道,不过一件衣服上为什麽会只有羽毛?”
“因为这是印地安人的衣服。”凯文又打量了几眼那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抬头朝奴隶一笑道,“当然,也许有某些改良。”
方镜锋觉得另一种“恐惧”悄然而至。
他看了看凯文手中所谓的“衣服”,又看了看那双独特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开玩笑的迹象,以此来拒绝这样的要求。
“实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是吗?”
凯文一边向他逼近一边说:“你这样觉得?”
他刚想再说什麽,房间的门突然被撞了开来,一个女人牵著一个高个子金发男人闯了进来。望见他们的女人微微一愣,凯文视而不见,眼睛也不偏移一分说:“抱歉,这间有人用了。”
女人化著浓妆,黑色的嘴唇配上白色的脸,看起来如同黑夜中的魔鬼。她的眼光一直在方镜锋身上打转,像是打量货物般饶有兴趣。
方镜锋当然不会就此退缩,他直起腰身,毫不犹豫地向女人反盯回去,他相信自己完美的身材比起大屋里的任何人丝毫不会逊色。
方镜锋的想法是对的。
女人在打量半晌後,眼睛里露出强烈的赞赏,她挥了挥手中的鞭子,无声地命令金发男人跪下来,再用鞭子指著方镜锋,对凯文抬起下巴:“多少钱?”
凯文并没有理会她,而是乘机卸掉了黑色颈环,把那羽毛做的、少得可怜的印地安衣服套在方镜锋的头上,上半身仅仅只有一个羽毛做成的头冠,以及一圈复杂的、以金属和羽毛混合成的垂穗项鍊,他一眨眼就把这些套在了奴隶的脖子上,并且命令道:“抬腿。”
方镜锋顺从地做了,同时拼命腹诽他可恶主人的品味。他相信这些话凯文会一字不漏地听见,并且强作“听”不见。他很乐意继续说下去,可惜,他的主人之所以为主人,并不仅仅因为身分。
凯文在把三角形的所谓的“裤子”套上方镜锋的屁股时,故意往上一拉,他可爱的阴囊便如同被包紧的香肠般拉了起来,令他尖叫一声,反射性地想要逃开。
凯文的力量制止了方镜锋的逃亡,他把奴隶用力掌握在手中,微笑地看著奴隶发红的脸。那三角裤已经牢牢黏在奴隶的下半身上,边角垂挂的牛仔须布与装饰的羽毛搭在奴隶的大腿上。
方镜锋在内心大声吼著:我们可以走了吗?我可不想再被当成芭比娃娃观赏!
他的话被主人轻易地忽略了,凯文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把里面透明的油倒在他的身上,并且命令道:“帮忙抹。”
方镜锋在内心嘟嘟囔囔地抱怨,手上却还是麻利地沾了油抹在身上。片刻後,那些透明的油已经把他的皮肤变成闪闪发光的古铜色。凯文还用油彩在他脸上抹著,也不知想把他变成什麽。
等一切结束,凯文问道:“想知道你变成什麽样了吗?”
“当然!”
方镜锋的大声回答引起在门口观赏的女人轻笑,显然她并不认为他是个合格的奴隶。她带来的男人至今仍然跪在地上,双眼凝视著地面,安静而优雅。
凯文看也没有看女人一眼,而是把方镜锋拉到房间里的落地镜前,镜子出现了一个印地安男孩。
方镜锋有著几近少年的面貌,此时他就像狩猎归来的印地安男孩,脸上的油彩加深了他脸部的轮廓,而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彷佛在太阳下曝晒了许久。
他倔强的表情令原始的野性更为明显,凯文甚至在他脸上画了一道伤口,红色的伤痕从下颔一直延续到眼下,表明他是个可怕的猎手,似乎随时可以撕碎身边任何有敌意的人。即使有人关心他,他也会像孤独的豹子般钻进草丛消失不见。
凯文站在方镜锋的身後,把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抚摸著他的乳头。这样色情的场面在镜子前上演,那丁点布料的三角裤可遮不住生理上的反应。
方镜锋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把体内的冲动压下,努力平静地道:“主人,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凯文已经在内心听见奴隶大骂门口女人数百遍,知道这样的场面令他不快,便微笑地凑近他耳边道:“仅仅是一个女人就让你受不了,外面那麽多观众你准备怎麽应付?”
这话令他愣了愣,有些犹疑地在内心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应该服从我。”
凯文的回答令他更加暴跳如雷:这他妈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如果你服从了我,你会得到奖励。”
他转过头,怒视著凯文,发现他的主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立刻明白过来,凯文此时并不方便对他说明实情。实际上,凯文已经放开环绕他的手,拉著他往外走去了。
女人仍然站在门口,身後跪著她的奴隶,见他们走过来,露出迷人的笑容:“你的奴隶看起来不错,可是训练实在太糟糕了。”
凯文淡淡地道:“我的奴隶可不是玩偶。”
“是吗?”女人大笑一声,“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不如来和我对战,我很期待你们的表演。”
凯文并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一手拉著方镜锋的鍊子往外走去,边走边挥了挥手。
大厅里仍然群魔乱舞,一片疯狂。进来时,中央舞台上的那几个人已经不见,只剩下乾净的台子。当意识到凯文拉著他往那里走时,方镜锋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他感到无数道视线落在了身上,不敢开口讲话,只好在心中不断尖声嚎叫著: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们要上台表演什麽?
可恶的主人似乎终於明白了奴隶惶恐的心情,在上舞台前,凯文突然转了个方向,带著奴隶往离舞台最近的位置走去。当他坐下时,方镜锋却看见他轻拍了两下座椅。
方镜锋反射性地跪坐在凯文的椅子脚边,接著却开始害羞。那麽多人的眼睛望向他们,他赤裸在外的身体简直像是被火烧了般。
接下来,方镜锋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有人上去舞台了。
第十二章 印第安男孩
房间中间的方型舞台并不大,一片昏暗中,只有那一片打著明亮的灯光,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首先登上舞台的,正是先前在﹁更衣室﹂门口挑衅凯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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