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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出书版) 作者:暖灰(上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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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印第安男孩

房间中间的方型舞台并不大,一片昏暗中,只有那一片打著明亮的灯光,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首先登上舞台的,正是先前在﹁更衣室﹂门口挑衅凯文的女人,她的脸色在聚光灯的映衬下更为美豔,金发奴隶安静地立於她身边,眼中只盯著她,对其他人视而不见。
方镜锋不自觉地把手搭在凯文大腿上,隔著布料传到掌心里的人体温度,令他在这纷杂的环境里稍微安心。当他看见另一对人登上舞台时,不禁有些疑惑起来。
另一对是两个男人,明显有主仆之分,作为主人的男人站在前方,身穿黑色军装,贴合的曲线曝露出他如同模特儿般标准的身材。笔挺的军靴似乎充满了力量,随时能把舞台踩出一个洞来般,一头白金发与日耳曼血统的面容,令他在众人之中极为显眼。
俊男的奴隶则出乎方镜锋意料之外的是个胖子,脸上挤成一团,眼睛几乎变成一条缝,两颊的肥肉往下挂著,有著沈沈脂肪与肥硕的将军肚,更不用提每走一步,都抖动著的肥粗大腿,如同一座移动的白肉山。
而金发男人则只穿了一件紧身皮裤,赤裸著上半身,与美女主人的黑色紧身皮衣相得益彰。
俊男美女,帅哥野兽,两对人分立舞台两边,顿时在台下掀起一阵关注的浪潮。所有人都期待著他们会做出什麽来,方镜锋却一头雾水。他一直在内心嚎叫著“这是什麽”,但凯文却连眼睛都没有望向他一下。
正当他以为凯文不会回答时,先前与凯文打招呼的男女出现,其中的女人看见他,有些惊讶地开口道:“这麽快驯服他了?哦,凯文你果然不愧是个中高手,这可是你的敌人!”
那对男女一左一右坐於凯文身边,赞叹的眼神不住往方镜锋身上打转。
方镜锋那恶劣的主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猜测,毫不犹豫地答道:“当然,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很容易就驯服了。”
“孩子?”坐於左边的女人一边发出尖声大笑,一边把脚尖向他的下巴伸来,注视著他抬起的脸感慨道,“这不算是孩子了吧?不过真是一张英俊的脸,只可惜训练的时间太短。”
凯文没有动,红色高跟鞋轻微的皮革味钻入了鼻子,他只好抬高下巴,以躲避那不自然的味道。
幸好这女人身上还有清爽的香水味,不至於像男人那般可怕的体臭。他发誓,如果另一边的男人也伸出脚来,他绝对要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
幸运的是,右边的男人只盯著他看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与凯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你觉得台上哪一对胜算高?”
凯文自然地答道:“这不是表演,自然两个男人胜算更高一些。”
“那可未必。”男人笑起来,昏暗的灯光中,方镜锋发现他的眼睛下方似乎有一条疤痕,“男人与女人的体力当然有差距,可是主人与奴隶间的配合也是个大问题。那个女人很聪明,你知道她的外号吗?”
凯文淡淡地答道:“知道,蜂女王。”
男人笑起来:“她可不是因为甜蜜才被叫作蜂女王的。”
几人说话间,台上的两对主仆已经动了起来。
奴隶的眼睛被黑布蒙住,而主人则挥起鞭子,空中两声连接炸响,他们则迈著碎步在狭窄的舞台上相对移动著。金发奴隶四肢著地,彷佛蜘蛛般在地上爬行,胖奴隶则微微弯曲膝盖,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腿上,站稳下盘,随著主人走动。
两对主仆显露出完全不同的风格。
主人们拽紧鞭子,像是踩进对方地盘的野兽般互相瞪著。高大英俊的男人嘴边露出冷酷的笑声,美丽女人抬起下巴,如同骄傲的女王伸出两根手指勾引著对方。
一刹那间,英俊男人跨前一步,手中长鞭迅速向著金发奴隶的肩膀上挥了下去,胖奴隶则灵活地鱼跃起来,向著美女拦腰扑去。两人的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主人与奴隶显然经过长期的配合,巧妙而灵活。
然而,下一秒,俊男的脚步定住,胖奴隶前行的脚步则被金发奴隶挡住。也不知在蒙著眼睛的情况下,金发奴隶是如何辨识对方的,反正他准确地挡在了胖奴隶的面前,半蹲於地,把胖奴隶直接揽入怀里。
受到那一堆肉山的撞击,金发奴隶也没有退後半步,而美女主人手中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俊男的脖子。即使以方镜锋的眼神,也没有看清她的动作。
美女抬起下巴,黑色的嘴唇微启,说出可怕的话语:“有什麽遗言?”
作为主人的帅哥此刻脸上已是苍白一片,张开嘴刚要说什麽,女人已经微微一笑,按下机关,瞬间巨大的电流通过了帅哥的身体。
那具本该英俊挺拔的身体在短暂的抽搐後,伴随著布料烧焦的味道倒在了舞台上。胖奴隶呆立一边,还不明白发生什麽事。
金发奴隶站了起来,方镜锋这才发现他的肩膀及胸口一片瘀青,显然并不是全无损伤。
他正在脑中回忆著刚才发生的事情时,女人已经跨过倒下的尸体,对著凯文的方向挥出了鞭子,美妙的嗓音在空中回响:“不来玩玩吗?你刚才说你的奴隶并不是玩偶。”
这样的场面完完全全出乎方镜锋的意料之外,他呆滞了几秒,接著在心中对凯文尖叫起来:这到底他妈的是怎麽回事?地下格斗场吗?
“不。”凯文已经站起了身,在一片哄闹中靠近他,一边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一边小声说道,“这只是个仪式,这里的主人和奴隶信奉力量与配合,我们必须配合著赢得胜利,也赢得了在这里生存下去的权利。”
舞台上的女主人抬起金发奴隶的下巴,印下一个飞吻,她举起修长的手臂接受台下观众的欢呼,如同女王一般。
对於格斗,方镜锋当然不陌生,他能够把这里的人类全杀了而不出汗。可是用膝盖想他也明白,这并不是力量的问题。
我能用适格者的力量吗?
他在心里这样问道,极度希望答案是肯定的,凯文却让他失望了:“不,奴隶,你不能用那个。”
凯文的大手捧著他的脸,掌心的温度传递著,稳定了他紧张的心情,“不过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能做到别人所做不到的。你得镇定,听我的命令,看不见的时候,我的声音就是你唯一的方向,明白了吗?”
奇迹般的,这话令方镜锋狂跳的心慢了下来,他盯著凯文红色的眼睛,在心中默念一百句“我是适格者,我谁也不怕”後,深吸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凯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鍊子,重新拴在他的颈环上。那条普通的颈环在别的时候看只是个项鍊罢了,此时连接上鍊子,反而像是拴住锁鍊的宝物。
方镜锋一靠近舞台,灯光洒在他身上,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他那身充满野性的打扮使得年轻的面容也充满了锐气,就像蓄足力量的豹子,随时会对猎物猛扑过去。
他胯间的阳具随著每走一步而跳动在白皙的大腿上,更不用提那挺直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嘴唇。混合了东方狂野与西方精致的面容令许多主人开始惦念自己的荷包够不够足,能不能从那个主人手中买下这个令人惊豔的奴隶。
这种场合,赌博是必不可少的刺激。关於方镜锋的盘口已经变成了战场,一方面大家希望这奴隶落败,这样自己在竞价时就会少了许多阻碍,另一方面,又希望他胜出,这就令他的价值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奴隶,谁不想得到?
方镜锋踩上舞台时,发觉脚下的舞台并不是混合材质,居然是整块大理石。这麽大一块完整无缺的石头,必然所费不赀。
站在台上,刺眼的聚光灯令他眯起眼睛,有人拿著黑色眼罩靠过来,才一靠近就令他跳了出去,汗毛全竖了起来,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凯文的手抚上他的脑袋,靠在他耳边小声道:“别紧张,他们只是蒙上你的眼睛。”他更靠近了一点,用几不可闻的耳语小声道,“就像我给你‘眼睛’时一样,放松。”
他的脑中立刻浮现起那时的事,却不是安心的感觉,而是火辣的性爱。这回想马上让他的分身肿胀抬头,而小小的三角紧身裤以及几片羽毛是完全挡不住这美好光景的。
台下传来窃笑的声音,他的屁股上挨了凯文的一巴掌,委屈得不行。
眼睛被蒙上後,真的只剩下一片黑暗,本是指望布料并不那麽密实的他,只得面对完全看不见的事实。
他屏息静气,试图感觉敌人的气息,可是除了鼻子里的汗味,以及脚下冰凉的大理石感觉,只剩下一片混乱。
这到底是什麽见鬼的布料,怎麽这麽厚?
他心中的咕哝刚开了个头,就听见一声尖锐的鞭响炸响在耳边,他反射性地跳了出去,立刻感觉脖子一紧,凯文拉住了他的鍊子。
发生了什麽事?台上怎麽了?这些他完全一头雾水,他只是靠在一边,努力体察凯文对鍊子的控制,以及舞台上的事。
而当凯文的闷哼声响起时,他心中的慌张到达了顶点,怒气开始高涨。
适格者们都是天之骄子,至少他们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他们有可怕的力量,比人类更强壮的身体,更坚韧的耐力。这些令他们在与人类对抗中,习惯於胜利与荣耀。当听见凯文的闷哼声响起时,方镜锋第一个反应就是使出能力,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当他正准备这样做时,脑中却响起了凯文的命令:“冷静,男孩。我没事。”
这声音是直接传入他脑中的,让他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初的震撼过後,察觉到脖子上的鍊子并没有晃荡,他只得重新站到一边,努力试图帮上点忙。
实际上,方镜锋确实帮了忙,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吸引了台下无数人的目光,更不用说那位女王。
金发奴隶的眼中已经全是妒忌,对於女王攻击奴隶的命令非常乐意,当主人命令他回来时,却慢条斯理,令他的主人愤然两鞭抽在他的肩头。
凯文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脚下用力,往前冲去越过舞台,立刻抓住了女人挥著鞭子的手腕。他的体格比女人要强壮许多,强行压制住并不是难题。只是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金发奴隶听从了主人的命令,对著他的小腿撞了过去,正好压在他的腿骨上。
这一下并不轻,令他差点跪在石台上,可是凭著适格者的恢复力,他很快站了回来,手肘一击正中女人面容,她痛叫一声,往後退去。
另一边,金发奴隶正追著方镜锋满台子跑,没有听见他命令的奴隶不知所措地被一个人类追著,既不敢用力量也不敢出手,像只可怜的小鸡般。
毕竟是第一次登上这种舞台,方镜锋现在是一头雾水。
然而,这种情况很快就结束了。女人在最初的痛击後,很快站稳了脚跟,下一秒,她从那一身紧身皮衣中掏出了枪。
对於这样的发展,就连凯文也是怔在当场,这样的舞台说起来是格斗,倒不如说是主人展示自己奴隶的场合。虽然有死亡与受伤,到底是少数。
像现在这样用枪的,则是不允许的。
然而,凯文担心的不是枪,而是枪带来的麻烦──他适格者的身分会曝露,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女人露出嘲弄的表情,几乎没有多想直接扣下扳机,子弹没有射进凯文的身体,而是在倒下的奴隶身体里!
方镜锋没有遵守规定,因为那一刻,他听见凯文无意识的思绪:我该往哪里躲?
他拉下蒙眼的布,一眼看见女人手中的枪。
适格者并不会死,他却同样想到了凯文的担心。当他倒下时,那痛苦并不强烈,甚至只是冷淡的困倦感,他的眼皮很快沈重起来,无法再睁开。
他能感觉到凯文抱著他的手臂,以及台下惊呼的声音。灯光晃著他的眼睛,女人的长腿一闪而过。
我会在哪里活过来?
他这样想著,脑中却想到儿时所见的巴黎,萧瑟树木下身穿黑色大衣行走的金发女郎,以及夜晚漂亮的凯旋门,晴朗天空下的巴黎铁塔。
他与凯文的第一次见面,以死亡开始,这一次,他的死亡能带来一个新的开始吗?



方镜锋很期待活过来的时刻,他会不会去一个新的地方,有一个新的开始。他希望改变的不仅仅是自己的人生。
可是当他睁开眼,看见的是一间破旧衰败的小屋子时,难免失望不已。
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所记得的儿时住所如此之像,像到他甚至觉得门一响,母亲就会走进来。那斑驳的墙纸,低矮的圆桌,以及蒙布沙发,散发著巴黎陈旧的气味,像是泛黄的报纸,成为他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门确实响了,伴随著吱嘎的摩擦声,进来的却不是记忆中的母亲,而是凯文。
他怔怔地望著打扮潇洒的凯文,觉得时光在倒流,可是他的人生却在不知不觉中洗去了沈重的色彩。
凯文用脚勾了一个圆木凳坐在床边,摸著他的额头说:“怎麽样?感觉还好吗?”
“我很好。”说出这句後,方镜锋嘴里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实在太熟悉,凯文出现在这里,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这是哪?我记忆中的过去吗?”
凯文微微扬起嘴角:“不,奴隶。这是巴黎,我们在现在,不是过去。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别人。”
这话刺激了他的记忆,一翻身坐起来,直视著凯文问道:“那个女人呢?我的伤好了?”
“你不会有伤的。”凯文探身过来,在方镜锋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他的奴隶男孩需要安抚,在经历了这些像云霄飞车般的事後,他的奴隶男孩心中只有一片迷茫,“我第一次庆幸你不是人类,而是适格者,不然我就会失去你了。”
彷佛有温暖的风拂过脸颊,方镜锋慢慢安静了下来,左观右望著重复问道:“那女人呢?”
“死了。”凯文的脸色很平静,似乎什麽事也没发生般,“你都死了,她怎麽能不死?这是代价,也是作为一个主人必须做的事。”
他怔了怔,有些好笑地道:“没人发觉?”
“没有,愚蠢的人是永远不会发现真相的。”凯文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我受到了他们的欢迎,在为你的死惋惜的同时,我成为他们眼中的同类人,这对我接下去的工作很有好处。”
他笑得更可爱,露出小动物般的淘气:“你难道不是他们的同类人吗?”
“我不会强迫别人成为我的奴隶。”凯文的声音冷淡下来,“也不会用别人的性命来娱乐自己。”
方镜锋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反驳:“难道你不是强迫我成为你的奴隶的?”
“那是因为你需要。”凯文露出微笑,微笑之下却是无法抹去的威严,“而且,我们已经重签过契约了,你以自由的意志成为我的奴隶,永远无法改变。”
这话说得方镜锋无奈地撇了撇嘴,内心虽然不承认,可是凯文说的没错。如果不是用强迫的手段,他永远不会与凯文之间有任何关系。而之後的契约,更是他心甘情愿签下的。
他从床上爬起来,伸长脖子瞅著窗外,树叶已经变得枯黄,铺散在道路上,形成金色的地毯。
他收回眼光,打了个呵欠问道:“过去几天了?”
“两天。你恢复得很快。”
凯文不知从哪里找来了衣服扔在他身上,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却浆洗得十分乾净,“起床了,男孩,你在这里还要过一段时间,我暂时不能回去卫星城,而你实在令我无法放心,我希望你在这段时间能遵循我的命令,乖巧一点。”
提到卫星城,方镜锋立刻想起一直无法解开的疑问:“你到底是为什麽来地球的?”
面对奴隶的目光,主人在许久的沈默後,还是无奈地尝到挫败的滋味。
凯文叹息一声,重新坐回凳子上:“你知道纯血适格者吗?”
他怔了下,反问道:“完全适格者?”
凯文有些奇怪地说:“不,完全适格者是我们的女王,纯血适格者则是另外一回事。你没有从莫萧歌那里听过这个词?”
方镜锋耸了耸肩膀:“平时的工作我可不喜爱的,你也知道。”
“真不知道莫萧歌怎麽会容忍你这种秘书。”凯文摇了摇头,“纯血适格者的父母双方都是适格者,我们在期待这种适格者能为我们的社会带来新的转机。适格者社会虽然现在仍然生气勃勃,可是时间越长,活力就越少,永远的生命带来的并不是永远的繁荣。”
方镜锋对於这种大道理并不感兴趣:“这和你来地球有什麽关系?”
“那个纯血适格者在地球上,我得来找他。”
这个简单的答案令他有些好奇:“怎麽会在地球上的?我以为适格者不会在地球上生活。”
“有,只是你不知道,比如你在舞台上看见的那些。”
这个话题令方镜锋的脸沈了下来,他拥有凯文,全天下最好的主人,可是并不是人人和他一样幸运。
那些奴隶男孩会受到什麽待遇他用膝盖想就能知道,不死不老不能反抗的玩物,无论怎样虐待,第二天都可以恢复过来。
如果他自己沦为这样的命运,恐怕会陷入深沈的绝望中,永远无法再振作起来。
“那个纯血适格者的父母该不会也是这样的人吧?”
凯文点了点头:“很不幸,是的。那人的父母逃走了,丢下他被卖作奴隶。我还没查出来哪个奴隶是他,也就无法救他出去。”
方镜锋突然想到另一件事:“那为什麽卫星城不承认你的存在了?”
“因为我本身就不存在。”凯文淡淡一笑,“我不存在於任何地方,更不用说评议委员会里。卫星城这样的处置是事先商量好的,可是莫萧歌的做法就让我十分不明白了。”
“你指他没有照实传达你的话?”
“不,我指他送你来地球这件事。”
凯文的话令方镜锋深思起来,想了一会儿说:“也许他的本意并不是让我找到你,他只是希望我来地球一趟,空手而回。”
这个可能令凯文也有些疑惑:“你说过是他给你的机票?订好的往巴黎的机票?”
“是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麽要把你送到我在的城市?送你去别的城市不好吗?”
两人讨论了会儿,仍然找不出原因。

而在卫星城中,莫萧歌也在质问评议委员主席:“你说过凯文并不在巴黎!”
主席只是低垂著眼睛,盯著眼前的文件:“我说过吗?”
知道对方在装糊涂,莫萧歌强压住愤怒:“你说过凯文肯定不在巴黎!”
“就算我说过,你现在来质问我是什麽意思?”
主席的话令莫萧歌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我给方镜锋指了路去找凯文,你怎麽能真的让方镜锋找到凯文”。现在的他,就像吃了黄连的哑巴,有口难言。
他愤怒地离开了评议委员主席的办公室,一路上恨恨地踩著地板,只希望方镜锋不要这麽巧,正好碰上凯文。他知道凯文的任务,也知道这件任务不可以失败,如果方镜锋找到了凯文,无意间……
他猛地醒悟过来,这难道是主席的目的?
对於凯文,虽然他们这些评议委员们平时接触并不多,可是对於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厌恶无比。再加上一想到有人无时无刻监视著自己,这就更让人不快了。
因为这个猜测,莫萧歌心中一片寒意,一整天都冷著脸。


第十三章 白痴就是白痴

方镜锋对於莫萧歌的担忧与猜测并没有多想,对他来说,屈身在这小小一间屋子里实在太难受,更不用说时刻担心著凯文的安危。就算他想与凯文多些时间相处,这种情况下,提出这种要求也只是小孩子的幼稚做法。
他只能压住心头的各种猜测,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数著窗外秋天的落叶。
凯文有时会发讯息来,提醒他吃饭或者睡觉,甚至冥想。他对於冥想这种东西十分不屑,人类已经生活在宇宙里了,为什麽还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鬼东西?
他当然没有顶撞他那可爱可敬的主人,契约规定他们永远是主人和奴隶,虽然很多时间他并不相信这种说法──比如,现在,在这里,他怎麽可能以奴隶的身分去认什麽主人──但他也清楚,这种时候不应该给凯文多添麻烦。
在大局上,他还是很有意志力的。
“爱玛,你该吃饭了。”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方镜锋百无聊赖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盯著手机上这行字时,他的肚子正好咕噜叫了一声。
“不,主人,我不饿,我吃过了。”
叫他爱玛,则意味著凯文此刻是以主人的身分在对他说话,他并不想在任务之外再给凯文增添压力。
“不要欺骗我。”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凯文到底是怎麽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还是这房间里有监视器?
这很有可能,毕竟他在到了这房间後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谁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有人会每天定时给他送食物而已。凯文总是把事情布置得很周到,不会令他有一丝反抗的馀地,也不会有任何缺陷。
他歪著头考虑片刻,回应道:“主人,我只是不想吃饭。”
“为什麽?”
“因为这里太无聊了,我已经待在房间里四天了。”
让一个成年人在房间里单独待上四天,连个电视也没有,确实是一种酷刑。方镜锋这两天已经开始实行全天睡眠制,却越睡越懒,今天早上他只起来上了个厕所,除此之外,一直在床上度过。如果有人陪著,这倒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开始。
过了不久,凯文的回应却令方镜锋很是奇怪:“你有没有冥想过?”
“没有,我不喜欢那玩意儿。”
“起来,立刻开始冥想。”
方镜锋翻了个白眼,很希望这只是一句玩笑,但凯文并没有再说什麽,显然这是一句肯定句。
他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坐了起来,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有点事做也好。
他闭上眼睛,按照凯文说过的方法盘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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