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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出书版) 作者:暖灰(上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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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代适格者则没有这麽好的运气,外星生命体只有一个,他们只有移植初代适格者的身体一部分,力量相应减小了许多,而第三代,则只有移植第二代,以此类推。
到第五代移植以後,大部分人已经没有了力量,只是不老不死的怪物罢了。
初代适格者无一不是联盟的评议委员,可是他却想不出十九名评议委员中有红眼睛的。
就在他直愣愣盯著男人看时,低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原谅你作为我的新奴隶,却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这也是因为我作为主人没有对你进行良好的调教,所以这一次不会算进对你的惩罚中。”
无礼的举动?是说盯著他看吗?
方镜锋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男人在说什麽?主人?他还真当自己是主人?
“你想怎麽样?强暴我?打我?”
“准确来说,让你成为我听话的奴隶。”
“所以说,怎麽样?你要怎麽做?”
男人连一根眉毛都没有动,他递给方镜锋一叠纸,那上面是以“契约”为开头的文件,长长的几十页纸上,详细规定了主人与奴隶的义务和责任。
方镜锋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开始好奇订立这种契约人的想法,因为许多条款根本无法实行。
好像看出了方镜锋的疑问,男人平静地说道:“这上面条款的实行,得出於你的自愿。”
“自愿?有人自愿遵守这样的条款吗?自愿成为一个奴隶?”
“你不愿意?”
方镜锋没有回答这个反问,他的心中有种渴望在跃跃欲试,眼前这个沈稳的男人像是个甜蜜的陷阱,在引诱他堕落。
不过天知道,他还能堕落成什麽样?
“奴隶的身分持续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这怎麽实行?我不可能不上班……”
“只要你答应,具体实行方法是主人来操心,你只需要服从。而且,你没有选择。”男人说这句话时仍然平静淡然,没有喜怒,也没有大喊大叫。
“那好吧,从现在开始我要干什麽?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首先你要做的就是签字。其次,你现在还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不过你不用多想,也许某些情况下你会不得不知道。”
男人拿过签好字的契约转身离开,扶著门把手,却又转过身来用不容拒绝的口气说道,”现在,我希望你去睡觉,醒来後你就会在卫星城家里继续你的生活,直到我给你下达命令。如果在五分钟後,我还看见你在房间里转来转去,我会把这笔帐记在对你的惩罚中,这是你需要上的第一课。”
方镜锋当然会抵抗这条命令,十分钟过去了,他仍然坐在床边,不时故意用脸对著监视器嘻笑。房门再次被打开了,刚刚上任的主人迈著轻松的步伐进来,手中拿著某种东西──他无法确定那是什麽,但肯定用途不善。
“果然是个难以调教的奴隶。”
男人没有发表更多的感慨,就在方镜锋以为他会和别的施虐者一样对他饱以老拳时,一个黑色的颈环套上他的脖子,男人的动作巧妙而自然,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什麽?”
“我不允许你开口,你不得开口。现在,睡觉。”
“我睡不著。”
“看来为了免於你的惩罚越积越多,我不得不使用一点小小的手段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方镜锋就觉得脖子上传来清凉的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从手环内侧刺进皮肤。很快,他的身体开始失去力量,几分钟後眼皮就抬不起来了。
有人抄在他的腋下,把他放上枕头,动作俐落乾净,羽被落了下来,灯光被关掉,他也慢慢地落入黑暗。
再度睁开眼睛,他已经在卫星城自己的房间里了。
第二章 新的开始
熟悉的地方却有著陌生的东西,床头柜上的手机并非属於他。
好像有眼睛看著一样,手机在他看过去时就响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拿过来,上面显示的正是他在地球上干的蠢事的影像,以及心怀不轨的男人尸体漂浮在海上的照片,这两者同时出现让他有些不寒而栗。
那个家夥到底是谁?
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次是上司莫萧歌。
接通後出现的美男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这麽快接通,却没有多说什麽:“十分钟後,我要关於‘神之泪’的建设进度报告。”说完後,莫萧歌难得地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问道:“你这两天去哪了?”
“两天?”
方镜锋努力维持著表面的平静,脑内却快速运转起来──他离开卫星城两天,那麽说他睡了整整一天?怎麽回事?他的体质从来不会连续睡上两天,就算死了,顶多一天就可以复活过来。
脑中想著这些,嘴上却俐落地道:“出去玩了。”
不出意外,上司立刻变换了一副狂怒的表情:“给我滚到办公室来!”
电话被切断後,方镜锋猛地意识到脖子上空空如也,那个黑色颈环不在了,他也失去探索那是什麽的机会。
走进浴室的他注意到墙上绿色牙膏的字,四平八稳的字迹显示出主人稳重的性格:带著你想带的东西,下班後我来接你。
这句话和黑色颈环切实地提醒了他──主人和契约都不是梦。
方镜锋到了办公室後,莫萧歌照例大大地发一顿脾气,他对於秘书的莫名失踪既担心又无奈,而方镜锋嘻皮笑脸的应对也让他觉得有力没处使。
工作忙碌又枯燥,方镜锋今天无法把心思全部投入到工作上去,他老想著主人、契约和那句话。那个男人肯定是评议委员中的一位,可是就算他比对著照片找过去,都没发现相似的。
他决定提前下班,与上司草草打过招呼後便向门口走去,在走进电梯後,黑色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太不听话了。”这句责备的话以平静的语气说出来,有著莫名的威慑力,“出电梯,右转,逃生楼梯。”
电话随即挂断,犹豫再三,方镜锋还是去了。
推开逃生楼梯──他一直觉得逃生楼梯是个笑话,适格者又不会死,还设什麽逃生楼梯──里面静悄悄的,光线被挡在了明亮的大厅。从楼梯拐弯处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抬头一看,男人站在上一层的拐角,向下俯视著他。
“先不说你提前下班是在逃跑,你终於能够遵守一次命令,这是个令人高兴的进步。”
“我只是想来看看怎麽回事而已。”
“我允许你讲话你才可以开口。”
“那真是抱歉咧,我说话了,你准备怎样?在这里惩罚我?”
方镜锋挑衅的话语并未动摇男人,他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下楼梯,站定时,比身高一七四的方镜锋高出半个头。
男人的手摸上他纤细的脖颈时,他讽刺地想著到头来还不是和那些人一样,只会诉诸暴力。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预估错误,那只手仅仅轻轻的、既温柔而坚定地捏了捏他的脖子,并未做出任何粗暴的动作。
他想问怎麽回事,张开嘴却蓦地发现发不出声音来了。
男人的嗓音再次平淡地响起:“碰到熟人时说不了话是不是很麻烦?这是对你提前下班逃跑的惩罚,等到我觉得可以时,才会为你解除,这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继续违抗我的命令,我会在你上班时对你施展更多的惩罚,到时候你面临的麻烦会比你想像的更多。”
这男人能够自由控制别人的身体?还是别的什麽?
方镜锋满肚子的疑问,但是男人自出现开始便处处占领先机,他的反抗每次都被识破,这让愤懑的情绪渐渐累积。
如果说男人殴打他、强暴他,反而可能让他更自在和鄙视,但是现在男人的手段已经超越了他的预估,让他生出严重的挫败感。
“去地下停车场。”
男人说完就推开门向外走去,方镜锋的猜测没错,能够在地下停车场拥有座车,肯定是评议委员之一,只有他们可以开车进入这栋楼,并且他们是没有司机的。
但当他看见那辆车时,疑惑更大了──
那辆是国家安全部长的座驾,安全部长他见过,是个西方人,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平常,却绝对不是西方人。
男人走过去扶上车门,车门把手有指纹识别系统,如方镜锋所预感的那样,车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男人坐了进去,并且示意方镜锋进去。
他坐进去,门关起来,机械女声响起来:“自动驾驶开启,欢迎回来,主人。”
车子滑动著,平稳驶出了地下停车场,进入公共交通系统。
男人看著电脑面板上显示的线路图,确认无误後把毫无特点的侧脸转过来,用暗红色眼睛盯著方镜锋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你还没有知道的资格,你的资格需要由你的服从度来累积,我需要你听话,懂吗?从身体到心灵。
“好了,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当我弄响我身边的任何东西两下,比如这样。”
男人轻轻拍了两下汽车电脑面板,引起两声急促的轻响,“你就必须在五秒内到我身边,我不会让你待在五秒内到不了我身边的地方,我也希望你能够迅速习惯这个命令。”
车子很快就驶入自然层,方镜锋很少到自然或者森林层来,在他看来,宇宙中繁殖出来的植物尽管和地球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内里却充满肮脏的基因。他对一切适格者制造的东西都有著强烈的排斥,却把这种负面情绪掩饰得很好。
在绿色世界里行驶了几分钟後,一幢隐藏在树林里的小屋露了出来,英式风格木屋,深灰色的斜顶,砖色的墙以及立柱走廊,外表看起来几乎融进周围的环境里。
方镜锋跟著男人下了车,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他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当这位”主人”疲惫时、伤痛时,他就会露出獠牙,对著弱点咬下来。
现在,他只需要耐心地观察。
木屋全是高级地板和壁纸,温馨的淡色调,客厅里几座不同纹样的沙发和壁炉增添了乡村气息,壁炉前摆著低矮的摇椅,由上好的木料制成,迷你的台灯座上留著夹有书签的书籍和一座小小的时钟。
木制的精巧茶几上摆放著美丽瓷器,一切都显示出住在这里的人有著淡雅閒适的品味,即使在最寒冷的日子,只要踏入这样的屋子,也会让人感受到温暖──但方镜锋不在此列。
他只觉得这屋子有著伪人类的臭味,明明已经不是人了,还按照人类的样子来装修屋子,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
还没等他昧著良心腹诽完男人的品味,低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鉴於你前面所犯下的错误,你现在没有做人的资格,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宠物。把衣服脱了,然後去洗澡。”
方镜锋照做了,一个快速的战斗式洗澡,然後裸著身体出现在男人面前,他对自己的肉体有信心,他可以引诱一个直男犯罪,也可以引诱面前这个男人来碰自己,何况这并不是直男。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再次打错,男人只是拍拍身边的桌子,过了好几秒,他才想起来这是在示意他过去。
当他走过去时,男人脸上并未出现不悦的神情:“这是你第一次听我的命令,虽然迟钝了点,但仍在可以原谅的范围内。现在,跪下来。”
如果能说话,方镜锋肯定会问,跪下来做什麽?让我为你口交吗?
不过他仍然出不了声,跪下来时生冷的地板硌疼了膝盖。当他期待男人向他扑过来时,男人却示意他转过身去,然後热风吹拂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膝盖疼是对你的惩罚之一,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这就完了?这男人脱了他的衣服,叫他跪下来,只是为了给他吹头发?
方镜锋搞不懂,他越发地迷茫起来,主人的定义不是应该残暴地虐待奴隶吗?
头发吹乾後,男人把方镜锋转过来,好像给宠物梳毛一样用手指理了理他的头发,然後抚上他的脖子。几秒後,男人说道:“你可以讲话了。作为你目前还算听话的奖励,你可以问一个问题,记住,只有一个。”
方镜锋仔细考虑了一下,满肚子的疑问最後化成语言出口的只有一个:“你是谁?”
“我是你的主人。”
这个回答後,方镜锋再次失去了说话的权利,不仅如此,他的脖子上还再度被套上更粗的黑色项圈──对,就像那种常见的狗项圈──唯一不同的是,这个项圈上刻著暗色的香草纹样,镶著四颗小钻石,并不耀眼的光芒说明这是真正的自然钻石,而不是廉价的人工钻石。
作为一个普通装饰品来说,这个项圈价值不菲。
“宠物是不会有衣服穿的,而且宠物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悦主人,现在,”男人拍了两下身边的桌子,方镜锋这次能够迅速而正确领会意图,迅速站起来跑过去,却再一次受到主人的责备,“我没见过站起来跑的狗。”
男人拉开抽屉,拿出两副厚厚的黑色圈套,这次是套在膝盖上的,他再次命令道:“坐下。”
方镜锋坐了下来,但男人却仍然不满意地看著他。这一次他是真的迷惑了,不明白自己什麽地方做得不对。
男人看著他,似乎在考虑他的迷惑是真是假,很快就得出了结论:“看来你还太小,不明白。我以後什麽事都会跟你讲得详细一点,这个主人真不好当。”
嘴里虽然这样讲,他却没有抱怨的表情,“现在你是狗,狗会站起来走路吗?狗坐下时,是和你一样的坐法吗?吃饭上厕所都得按狗的方式来,除非你的表现够好,不然你永远只是我的宠物。”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麽鬼意思!?
方镜锋第一次被非暴力所激怒,比这更激烈的辱骂他都经历过,为什麽这种小小的要求就会让他愤怒?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情绪,男人不动声色的说道:“不久後你就会明白了。现在,坐下。”
他还是坐下了──按照主人的要求,实际上是跪下来,双手著地,仰脸看著坐在小型酒吧台旁的男人──跪下来时,柔软厚实的护膝让他舒服了不少,虽然姿势并不太好看,但至少比光裸著膝盖跪在地板上要好。
“很好,这次你做对了。”
男人伸出手盖上方镜锋的前额,像表扬一只狗般轻轻抚摸了两下,这让他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似乎眼前的男人真的控制了一切。
“现在,我们要开始学习吃饭,你什麽都不懂,所以我们慢慢来。”
果不其然,一只真正的狗食盆放在了地上,虽然那碗看起来非常乾净,但他仍然不想吃里面的饭。因为很显然,男人并不准备提供任何进食工具,甚至连手也不会允许──狗都是直接舔食的!
无法出声的他只得用眼神表达不满,尤其在那狗盆里被放满肉粥後──他最讨厌肉类,只喜欢吃蔬菜──但此时他仍然庆幸,没有被逼著吃狗食。
半天不见”宠物”动口的主人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平和地问道:“不吃吗?不喜欢吃还是不愿意吃?”
既不喜欢吃也不愿意吃!
他在心里喊道,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不会强迫你吃,宠物拥有决定吃不吃饭的权利。当我吃完後你如果还没吃的话,到明天早餐为止,你都不会有任何食物。另外,你的颈环可以让你的身体变回人类,所以你会很饿,非常饿。”
最後的几个字在方镜锋的心头刮起一阵狂风,他猛地瞪向男人,眼里闪出希望的光芒:变回人类?他可以变回人类!?
但男人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的心跌进了低谷:“只是抑制适格者的力量,你仍然是适格者,只是拥有人类的反应而已。比如,不吃东西就会觉得非常饿。”适格者即使几天不吃饭仍然不会有太大反应,要维持生存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男人吃完饭後果然拿走了狗盆,没有责备也没有暴力。
晚上的时光方镜锋得以自由活动,只是不允许站起来,几次他偷偷溜到别的房间,然後示威似地故意站起来,临睡前他才知道这种示威太愚蠢了。
“我只觉得你是个缺少知识的宠物,没想到还喜欢挑战主人。”
男人拍了两下沙发,方镜锋迅速爬到他的旁边,表里不一是他的快乐,但这点显然也在男人的算计之中。
“我不喜欢阳奉阴违,命令需要得到彻底的执行,无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不过这些对你来说还太艰难,你太年轻……现在去酒柜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口球给我。”
那个球花了方镜锋好多工夫才衔进嘴里,他都惊讶於自己为什麽会那麽努力地打开抽屉,再把那个可恶的、滚来滚去的东西咬在牙齿里,最後爬回男人面前。
不过他做对了,男人摸著他的前额,明确地表扬了他:“很好,你终於开始学会怎麽成为一只合格的宠物了。现在,张开嘴。”
方镜锋瞪著那个口球,很怀疑这东西含著会舒服。
彷佛猜透了他的想法,男人淡然道:“你要戴著这东西睡觉,这是惩罚,当然不可能舒服。”
带著温度的手指伸进嘴里时,他仔细考虑著如果一口咬下去的後果,看著男人眯起来的眼睛,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当口球结结实实地堵住嘴时,他有种自己窒息了的错觉。
“放松,别紧张。尝试让你的身体放松,膝盖疼吗?”
男人讲对了,四肢长时间著地让方镜锋无法放松他的腰,膝盖和手腕都在隐隐作痛,男人直率地表达了自己的歉意,“我对你身体的估计有些失误,很抱歉,你可以把上半身趴到沙发上来。”
柔软的沙发让方镜锋舒服不少,嘴里的口球似乎也小了点。他正想著口球勒紧时会多麽难过,本该系在头上的绳子却没有打起结。
“好了,现在,去睡觉。”
方镜锋脸上显出大大的问号:这种时候叫我去睡觉?难道不系绳子吗?
“第一项考验,明天如果口球掉出来了,你就会得到惩罚。现在,去睡觉。”
无可奈何地爬向房间的方镜锋又被唤住。
“你往哪里去?你的床在这里。”
男人的脚边放著一个篓子,很巨大的一个篓子,足以装下方镜锋整个人,形状却像一个狗窝!他肯定这个东西绝对不可能在市面上贩卖,是订做的!也就是说这男人一开始就做好了他不听话的准备。
男人了解他,而他却一无所知。
他瞪著男人,男人平静地望著他,扬了扬眉毛。
最终屈服的是他,那双眼睛里包含著太多警告,而他也有太多把柄。
他爬进那个巨型“狗窝”,棉质的窝里很乾净,甚至比他原来的床还软和。从软毛毯上散发出阳光的味道,除了嘴里的那个硬东西外,其他一切都很舒适。
男人蹲下来,把毯子盖回到他赤裸的身上。
道晚安时,他好像看到一丝微笑从男人嘴角溢出,让那普通的面容带上几分英俊的气息。
灯被关掉,以为将一夜无眠的他却渐渐耷下了眼皮,适格者的力量被抑制让他疲倦不已。很快,他就闭上眼睛,陷入黑甜的睡眠里。
第三章 与众不同的口味
方镜锋觉得这一夜的梦很短,比以前做过的都短,他怀疑这和没睡在熟悉的”家”里有关,虽然现在睡的地方比所谓的“家”要好上一万倍。
一睁眼,他就发现嘴里的口球已经掉了出去。他想起了“主人”的话,恶作剧和反抗的念头窜进脑海,他把那东西直接扔出了窗户,再满意地关上。
在要不要听话这一项上,他有著奇怪的迷惑:认为自己是被虐狂的事实开始动摇。
为什麽在被别人虐待时会觉得欢喜,而这个男人并没有真正伤害他却让他如此愤怒呢?如果说把他当成宠物是种侮辱的话,那许多人根本没把他当成人看时,他却反能冷笑著引诱对方。
他的心开始迷惑,某种程度上,他并未发现已经死去的情绪开始像人类般产生好奇心。
好奇心是青春的源泉,确实在变成适格者後,他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反正明天还有明天,既不会死也不会老,做事有什麽意义吗?即使赚来许多钱又有什麽用?即使填饱肚子又有什麽用?
如果不是莫萧歌让他当秘书,有份工作的话,也许他会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停止活动。说起来,当初为什麽没有拒绝莫萧歌的邀请呢……
脑中思索著乱七八糟的事,方镜锋又慢慢坠入梦乡。
再度睁开眼睛,是因为屋子里开始播放早上叫人起床的音乐,音乐轻柔得像母亲的呼唤。
他从篓子里坐起来,揉著眼睛时,男人出现在门口,穿著合身的丝绸睡衣,以平淡中掺点沙哑的声音说道:“早安。”
方镜锋反射性地想回答,却又想起他的身分,把到嘴的问候咽了回去。这个举动获得了表扬,当那只大手抚摸著他的额头时,他突然想获得更多的表扬,与男人有更亲密的关系。
“你嘴里的东西呢?”
反抗的情绪立刻高昂起来,他微微一笑,耸耸肩做了个调皮的鬼脸。
男人面无表情地重复道:“我再问一遍,你嘴里的东西呢?”
他仍是笑容满面,男人叹息声响起:“真是不乖的狗。”
他在内心大叫:这不公平,你不知道那有多难过!
男人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回答了他未说出口的问题:“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我知道口球肯定会掉,不掉是不可能的。你只要说实话,我就不会惩罚你,可惜你反抗了我,故意的。宠物和奴隶第一条是服从,第二条就是诚实,我会对你进行惩罚,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这一仗又输了,而且”主人”显然对他很失望。吩咐他洗澡後,男人又补了一句:“另外,以後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装出来的笑容,很丑。”
早餐的模式和昨晚一样,方镜锋在做了无数遍心理暗示後,还是得勉强去吃,因为昨晚他饿得够呛。尽管饭的味道不差,可是肉的腥气刺激得他反胃,而且弄得整张脸黏乎乎的全是粥。
临上班时,他终於获得男人的允许,恢复成人的身分,但颈圈没再被取下来,他只好努力用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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