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深处自然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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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填一中？”
程梓牧听唐宋这么水说，给了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继续盯着调查表发呆，唐宋急了，抓住程梓牧的胳膊
“我说真的，你填一中”
看见唐宋一脸的认真，程梓牧知道不是开玩笑了
“可是…。”还是犹豫不决，不是他没上进心，的确资质就摆在那里，他不像唐宋，一个理论老师稍微点拨一下就完全掌握，他现在中上等的成绩是靠拼出来的，很多东西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练习才能熟记，一中是全市最好的中学，每年进去的至少是市里排名前3000名的，他一个在学校排名100200不定的人，哪里会有把握？
唐宋也知道他这样说让程梓牧很为难，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放软口气
“没关系，这只是调查表，真正的志愿等模拟考结束后才填的”饶是他这样，程梓牧还是担忧的，调查表填了是要交到市教育局的，各个高校会根据调查表和教育局给的范围来决定今年的录取人数，很有可能就影响到以后的入学
“哥，我真的行吗？“
“当然行，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最相信的就是哥了，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那我回去跟爸妈商量一下”
“嗯”终于说服了当事人了，这才坐了下来
唐宋是铁了心的，不想这样逼他，只是不得不逼他，若是他真的去了二中或松林，自己去了一中，恐怕以后见面就难了吧，一中在城市的东面，封闭式教学，一个月只有一天假，是在月末，二中在城市的南面，离家算是最近的，也是封闭式的，放假是在月中，松林更甚，不仅封闭式，还两个月才放一次假，只是多放一天而已，连探望都是不允许的，除非真的有特殊情况，学校的竞争比学生之间更为惨烈。高中三年是自己与他朝夕暮处最后的时光，大学是不可能的，自己定会考上偏向理科的Z大，而他只会选择注重文科的Y大，即使相隔不远，也不能两边乱蹿，况且那时候，他身边也要出现不一样的存在，总不能打着哥哥的旗号纠缠他一辈子，这些他比谁都清楚，所以，梓牧，你一定要考上一中。
第二天收调查表的时候，程梓牧自然填的是一中，昨天晚上两家父母特意凑在一起商讨了下，唐宋早知道会这样，连说辞都准备好了，所以程若凡和肖芳说填二中的机会都没有，满意的接过表格，剩下的自然清晰明了




　、当头一棒

时间像上了发条的钟表，吵杂而安静的流逝着，唐宋每天晚上都要帮程梓牧补习到很晚，上课狠着心用力捏程梓牧的手指，以防止他睡着，就连下课十分钟，也要看着他把笔记抄完，骑车的路上，抽各种各样的公式、单词、名词绝句给程梓牧背诵，简直就是无时无刻的不在学习，程梓牧也很有干劲，毕竟唐宋这么看好他，不想让他失望，更不想让自家的父母失望，更重要的事，某天清晨早读的时候，听见前排的两个女生小声讨论着艾倩倩跟隔壁班男生分手的事，心情不言而喻，连读单词都格外的卖力，年少的情感总是这样单纯而美好，即使对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却还是随着他（她）的一举一动而跌宕起伏，全都摆在脸上，没有丝毫的刻意，就如他对她，他对他。所以，那天早上，唐宋意外的把新的作业本上画了长长一条斜杠。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没日没夜的啃书中，终于迎来了全市模拟考，考完放三天假，来学校查看自己的成绩，根据成绩填志愿表以及拿准考证，然后就可以回家等着中考了。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唐宋考完数学，实在坐立难安，提前了十分钟出来，数学是程梓牧最薄弱的学科，也是他中考能不能进一中的最关键所在，不能不叫他在意，不安的等待着，直到下课铃响起，那人还在远处没有走近，他便急急地冲过去了
“哎，数学果然好难，好多题目都是老师讲了我没听的”程梓牧一脸的苦相，万分后悔
唐宋一听，心里五味陈杂，模拟考虽然不是真正的大考，但是分数也是重要的，很多在中考成绩一样的人，就是因为模拟考的分数比较高，而打败其他人进了相同的学校，没事没事，这次题目出的有点偏而已，心里自我安慰了下，忍着担忧，轻声说道：“没事，只是模拟考，中考考好点就行了，中考没这么难的“
“但是啊，老师讲的虽然我没听，可大哥讲的我都听啦。所以So　easy啦！哈哈哈”程梓牧见自己成功的耍了那个整天不苟言笑的大哥，心情大好，乐呵呵地给唐宋做了个鬼脸，往考场外跑去
“好你个程梓牧，竟敢戏弄你哥，看我不收拾你”这个时候的唐宋，比谁都要开心，一张笑脸简直比阳光还要灿烂，两个充满活力又容颜明媚的少年在通道上你追我赶，引得周围的少男少女一阵热议
临近大考只剩一个星期，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但却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拼了命，充足的休息和健康的饮食更为重要，唐宋和程梓牧的模拟考都上了市一中去年的招生线，只不过一个统招一个达标，可这有什么关系？最初也就是希望能进一所学校而已，不焦不燥的填了志愿表，拿了准考证，又在接下来的几天温习了必要的功课，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带着自己和家里人的期盼，走向了战场。
那天天气异常的好，太阳晃得人张不开眼睛，各个考点都堆满了来送考的家长以及供应冰水的小贩，唐宋紧紧的拽着身后的程梓牧，历经人山人海，才走进了学校，隔着铁门看见他们的父母还站在明晃晃的街道上的时候，不由得感到心酸，身旁的程梓牧早已挥舞着双手示意他们回中午休息的宾馆，家长们看了又看，等了又等，实在拗不过了，大声吩咐了两句，也就走了，唐宋继续拽着程梓牧的手，迟迟不敢放开，没什么，只是这样比较安心而已
“哥，我们也找个地方躲下吧，人太多了，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自小身体就有点弱的程梓牧在这样炎热的炙烤下难免有些受不住
“嗯”
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站在树荫下的唐宋一直就不安分了，再三的检查了程梓牧的备考袋，确保没有丢下什么东西后，才稍微放松了点，又把自己的检查了一遍，再问了几个重要的古诗词，预考玲就响了
“梓牧，你自己去考场，我在那边，不陪你了”匆匆地递过程梓牧的袋子，等程梓牧抬头想应声好的时候，已经淹没在人群里了，所以，也就没发现某人脸上的不正常红晕。
高考的氛围严肃的可拍，中考的环境安静的诡异，每个人都自顾着埋头苦写，笔在纸上沙沙作响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校区，连知了都识趣的闭上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巴，街道上的车辆行驶的小心翼翼，生拍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神圣的结界，监考老师们走了几圈也都乏了，开始一前一后的坐在椅子上盯梢，不知是谁匆匆上楼的脚步声，咚咚咚的显得格外显耳，于是，整栋楼开始躁动起来，工作人员送来了大批大批的矿泉水，监考老师也站起来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就连只露了一次脸的巡考官也来了，底气很足的说道“同学们，不舒服一定要说，天气热，多喝点水补补”专注的考生哪里顾得了那么多，连头都不曾抬一下，只是不住的点头，等出了考场才知道，原来某某考场的一个考生中暑晕倒了，唐宋当时就懵了，不顾一切的冲到和程梓牧约好见面的地方，果然没有见到他，吓得连脚都抬不起来了，愣愣的失了方向，也不知站了多久，幸亏宋晓洁找了过来
“唐唐，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啊，赶紧跟我回去，大家伙儿都在宾馆等着呢”
“妈，梓牧是不是晕倒了”也许不是他，也许他只是怕热先走一步
宋晓洁张了张嘴，她知道自家两个儿子从小感情就好，要是让他知道牧牧因为中暑而中途退出考场的话，他肯定会难过的吧，可这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哎，那孩子从小就身体不太好，是我们疏忽了，还好不是很严重，现在醒过来了，一醒过来就让我过来找你，还让我…哎，你跑什么啊，你知道在哪家宾馆吧，这孩子。。哎哎，你慢点，小心车”
唐宋真是慌了，他该死，一心只想着顺利考试，连他的反常都没注意到！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恨透了自己，恨透了！
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才轻轻的打开了门
“程爸程妈，爸”
“恩”大人们点了点头
“哥，你回来啦，考试还顺利吧”程梓牧笑着
别跟他提考试！他现在最痛恨就是考试！
“你身体好点没？还难受吗？”
“我好得很啊，你别担心了，就是可能要辜负大家的期望了”这么多天的努力可能就要付之东流，着实开朗如程梓牧，也不免哀伤，低着头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都现在了还管那些做什么，身体最重要”该死的！都怪自己逼他太狠了“你要打起精神，别让程爸程妈担心”
“恩，我会的，嘿嘿”
程若凡和肖芳听到这里，心里很是自责。他们身为人民教师，不仅没有尽到为人父母应该的责任，还因为工作原因一直没怎么陪自己儿子，小时候一直都是唐家夫妻照顾，等到上学，又一直是唐宋陪伴，自己顶多就是放假带着儿子出去玩一下，现在儿子出了点差错，不仅没有跟他们抱怨，反而让他们不要担心，儿子如此懂事，干儿子更是贴心，他们作为父母，简直…简直失败
“好儿子，考试什么的都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有没有什么想吃的，爸爸去给你买”程若凡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要哭的冲动，索性找个理由出门
“是啊，考不好大不了再复习一年，你要是身体不好了，我和你爸…”肖芳已经是带了哭腔
“哎呀，好了，爸妈，搞得很严重似的，我现在真的很好，你们都不要担心了，其实也没那么惨，除了作文没来得及写，其余的我都写了，而且有信心拿最高分，一中还是又希望的”
唐宋知道程梓牧是为了不大家担心才说出这些话的，他本来就语文比较突出，特别是写作方面，中考一分压死一片人，更何况是60分的作文！可看见他强颜欢笑的样子，哪里舍得拆穿？
“是啊，梓牧最近的功课都进步非常大，才考一门，没事的，程爸程妈，爸妈，你们出去吃饭吧，顺便帮我们带点，我在这里看着梓牧就可以了”
四位大人见唐宋这么说，也没有再耽搁，吩咐了两句，便出了门
“对了，妈，不要买油腻的，买点清淡的，顺便带杯冰的绿豆汤”
走在最后的宋晓洁被儿子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叫住
“好好好，我知道，我可是你妈”无奈的看着儿子，切，臭小子，当我是白痴吗？
剩下的他们，竟然很默契的沉默，唐宋还是在懊恼，程梓牧不知如何开口，空气里参杂着淡淡的漂白粉的味道，两个人都开始尴尬起来
“那个，哥，你帮我倒杯水吧”
“好的”站起身帮程梓牧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小心点”
喝完了水，程梓牧继续说道“哥，你是不是很失望很生气啊？”
“没有，你别瞎想，下午的考试，你能撑住吗？”
“当然啦，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只是没适应而已”
“嗯，不行就不要勉强”
“嗯”
两个人各怀心思，又都没说话，直到父母都回来，草草的吃了饭，就都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的考试，程梓牧发挥的似乎不错，唐宋出来见他时，他正笑着跟周围的同学们对着答案，见了他也是分外的热情，这让唐宋安心不少，现在的唐宋，不再那么关心分数和录取学校，程梓牧的笑容才是最深入自己心扉的，毕竟很多事都是可以改变的，唯唯不能改变那个人一颗纯白干净的心，否则自己定会陷入万劫不复




　、放暑假了

所谓插曲，不过是主线之外的配带品而已，小小的意外不足以让正直生命力旺盛的他们乱了阵脚，生活还在继续，中考也在继续，平复了心情，恢复了斗志，如果忽略开头的意外，程梓牧也算打了场胜仗，唐宋自然不用说，紧接着的，就是长达两个月的暑假
“好无聊啊好无聊，哥，咱们出去逛逛吧”程梓牧已经在家待得快发霉了
“你想去哪”看着程梓牧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唐宋只觉得好笑
“嗯。。我也不知道，要不咱们去唐爸的便利店看看吧，我好久没去了”
“也好，走”
唐逸的便利店在还算比较热闹的商业街周围，离住的地方还比较远，那时因为这边的房价便宜，才在这里买了房子，所以唐逸一个星期回一次家，平常就在店铺打地铺，回家还算比较方便的，转一趟公交就可以了，以前小时候，唐宋还经常带着程梓牧去店里晃悠，趁老爸不注意时偷点好吃好玩的，他们只是喜欢那样的乐趣，有好几次被唐逸逮到的时候，都会被硬塞下比手里多好几倍的东西，这让他们很没有成就感，小偷被抓住，应该不是奖赏更多的胜利品吧？稍微长大点以后，就没那个闲情去了，最多在周末时陪着老妈来店里取些生活必需品，那个时候的唐逸，总是很骄傲的对经常来店里的小区的人说：这是我家儿子，那个是我干儿子，怎么样，长得跟我一样帅吧，哈哈哈。
弄得他们只想要速速逃离，老爸唐爸爸，你可真不谦虚。
下楼梯的时候，程梓牧忽然想起自己口袋里没有硬币：“哥，你先下去，我回去一趟”
“咱们骑车去”像是程梓牧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了解他的一言一行
“咦？哥，你怎么知道我是回去拿硬币？”是谁都会疑惑的
“因为我是神”一本正经的，让程梓牧大翻了个白眼，信你你才真神了呢！没好气的不理那个唬弄自己的人，朝先下了楼，末了不忘回头说一句
“哥，我可不骑啊，很远的，累死了，你载我”
就知道你要这么说，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骑，一人骑一辆的话，还不如坐公交呢，唐宋那点小算盘，反正程梓牧是永远发现不了的，要问他怎么发现程梓牧回去是想拿硬币的话，呵呵，只不过刚好瞥见他把手伸进口袋，然后又恰巧自己也在找借口不坐公交而已。
最喜欢的，就是在这样明媚清风的日子里，骑着单车，载着自己一直都想亲近的人，穿梭于绿荫中的街道，即使不说话，也总能觉得他只属于自己，没有旁人的打扰，安安静静的，自己能掌握他的方向，这样最好不过
“哥，给你听听这首歌”难怪这么安静呢，原来在听歌，唐宋想着身后的人努力把耳塞放进自己耳朵样子，不由得吃吃笑了起来
“恩，是不错，梓牧，你哼两句来听听”
“你怎么知道我会啊”
“我说了我是神了”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关于你的我是不了解的
“切”程梓牧不答话，稍微过了一会儿，开始轻轻跟着音乐唱了起来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美丽的小爱情
不管怎样受过伤也有敲不碎的坚定
每个人都希望被对的人收留在心里
什么年纪没关系
我有我的小爱情
继续相信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美丽的小爱情
不管怎样受过伤也有敲不碎的坚定
每个人都希望被对的人收留在心里
什么年纪没关系
我有我的小爱情
每个人都希望被对的人收留在心里
什么年纪没关系
我有我的小爱情
还是第一次听程梓牧唱歌，在一起的时候，每天只想着学习，很少有这样的闲情来带着耳机听音乐，小小的播放器里，装满了英语听力练习，每次那个人听得时候，都恨不得把笔尖给咬断，难得偷闲，也只会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补充不足的睡眠，知道他是喜欢听歌的，谁谁谁出新专辑了，他听说了，总是两眼放光，期待无比，也就当是兴奋而已，想到自己没时间没精力去听，又跟秋天的茄子一样，讪讪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佯装着翻起书来，根本就没心思看！那个人啊，到底自己还有哪里不了解的？
一首小爱情，后面的人唱的愉快，前面的人听得深入心底，轻快地旋律，暖暖的音色，听着听着竟然莫名的感伤，脚踏车上的脚骑不动了，速度越来越慢，小爱情，每个人的心底都会住着一个美丽的小爱情，梓牧梓牧，你的心里会住着什么样的小爱情呢？
“哥，怎么了，骑不动了”
“没有，是你唱的太好听了，听得我都入神了”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唐宋加快了速度
“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么？”
的确，唐宋给自己的感觉从来都是真诚可靠的，既然他说好听，那一定是真的
“嘿嘿，我还怕自己唱的不好呢，音乐可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不管我处于何种境地，只要听见它，我就会沉浸其中，以后，我要唱好多歌给我喜欢的人听，她一定会开心的”
程梓牧的口气，很幸福，对未来充满憧憬，憧憬的让唐宋心跳快了好几拍，这样单纯的人，自己绝对不可以伤害，但是…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问，恩，只是作为一个哥哥问问
“梓牧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啊，额…你不是知道。。”哦，对了，他怎么把艾倩倩这个人给忘了，傻小子，还挺钟情的“那…那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呢？”
自己丢出去的问题又被人给丢了回来，真的很头疼，可偏偏这个人又是自己没办法再顶回去的，所以，那么，这是你自找的
“喜欢你这样的”
“啊？”
“…性格的”好吧，唐宋，你可以去闯红灯了，别忘了让后面的人自行过斑马线
“我这样的性格？啊！哥，你…。你！”
什么？不会吧？他知道了？他何时这么聪明过？还是他对感情这么敏感的？自己表达的有那么明显吗？还在不断猜疑的时候，那个人又说话了
“你喜欢杨敏啊！”
；；；；；为什么跟杨敏扯上关系了？…。。
“恩恩，杨敏虽然跟我一样不怎么在班上说话，数学成绩也不好，但是她喜欢听歌的热情绝对不输给我，我看见过她那本写了密密麻麻歌词的厚本子，还有…”
好吧，这是他的失误
班上有个女孩叫杨敏，是随在城里打工的父母来这上学的，长得也算清秀，性格的确和程梓牧很像，一样的上课会打瞌睡，一样的下课倒头就睡，一样的数学成绩很差，一样的语文写作很好，一样的听见班上同学讨论谁谁谁出新专辑了就会冲过去问东问西，一样的在数学老师提问时，只会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说“我不知道”，然后尴尬的笑笑坐下，再然后那位一直不怎么正经的数学老师有次在同时提问了他们两人后就倜傥了一句
“你们两个还真有默契，不会是一早就商量好的吧？还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惹得全班哄堂大笑，大家都开始在他们身上找相同来，还真找出不少，于是又有人开始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维能力了
“哎呀呀，这么像，梓牧兄，这位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又有一人跳出来道
“休得胡言！老夫刚才掐指一算，原来你们前世是父女，所以才如此相像”
而那两个人呢，互相望了对方一眼，都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课堂又是大笑一场，上课枯燥，这样的小插曲随时上演，老师们几乎拿每个同学都开过刷，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的嘲弄，等笑完了，大家都有了精神了，才又开始上课，可这程梓牧和杨敏的是是非非也就留下来了，给班上同学的印象就是，性格一样，性别不同，可是…。
程梓牧！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杨敏有接触了？！唐宋觉得自己没有暴走已经很好了，只能恶狠狠的说
“不是！不是杨敏！”
“那是…哎，哥，突然骑这么快干嘛啊，我差点掉下来了”
该死程梓牧，把你摔成白痴最好！省的你造谣生事、祸害人间！




　、那就这样吧

少年的白衬衫在风中偏偏起舞，用力的蹬车使微风呼呼作响，坐在后面的人总能闻到清新柠檬的味道，这是两位母亲都爱用的洗衣粉的功效，很好闻，再凑近一点想闻得更清楚些的时候，一个紧急刹车，鼻子狠狠的撞上了刚才离的还有点距离的背
“哎哟，怎么突然坐下来了”摸了摸鼻子，一脸的委屈
“你干什么呢？沉瞌睡了？疼不疼？”真的不是故意的，还是十分懊恼
“没事没事”要是被大哥知道我为啥被撞到鼻子，恐怕被笑死了
“到了我才坐下来的，呐，耳机拿好，你先进去，我去把车放好”
低头摸鼻子顺便掩饰尴尬的程梓牧这才抬起头往左边一看，咦？都到了？怎么这么快？
“哦哦，好的，走咯”把耳机接过然后收好放在口袋里，唐爸爸见到我们肯定会高兴的，赶紧去给他一个惊喜
肯定又要在背后捉弄一下老爸吧，唐宋看着已经走进店里的程梓牧的背影，小声的这样说
唐逸靠在柜台的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睛想事情，夏天的小店比较清闲，大家喜欢在傍晚散步时才来他的店里买些生活必需品，他的店小归小，东西倒是很多，卖的也比别处便宜点，所以一般头一次来他店里买东西的人，只要不是太远，肯定会来第二次第三次，回头客比较多，久而久之，都变成熟人了，没事还来这里找他谈谈心，这让他做起事来很有干劲。现在他的生活也很惬意，有个聪明懂事的孩子，有个贤惠开明的老婆，自己身体也很健康，老家那边也没什么要操心的事，只是因为太忙，回去的次数少点，惹得老两口有点抱怨，不过幸好弟弟也成了家，弟媳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女人，年前又给家里添了一个大胖小子，总算让老两口喜笑颜开，最近打算回家一趟，侄子的面还没见过呢，恩，等唐宋拿了录取通知单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