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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生胆小 作者:麻油杂胡椒 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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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爷子也没说什么,散了酒席,只是走的时候对范国起说:“你大姐病了,你要有空和刘医生琢磨琢磨下药方,炖猪脑肯定是不行的,她吃太多了没效果。”
范国起当下也没了气,老大哥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样,只能说改日约刘老医生去看看。
方景送到门口就打转了,团团抱着变形金刚看着小汽车开走,嘟哝着嘴巴,说:“爸爸,我不要妈妈。”
方景蹲下刮了刮团团的鼻子说:“咱不要。”
团团捂着鼻子:“不能刮!爹说刮塌了就不帅了!”
方景一把举起团团扛在肩膀上,两人进了院子在哪里闹腾,范杰又好气又好笑,只能说:“别摔着了。”
团团一支胳膊抱着变心金刚,一只手搂着方景的脖子,笑了半天,停了下来小声的问:“小白还会回来吗?”
范杰和方景对视一眼,方景只能抱紧了团团,这种事,谁也没法给出定论。
………………
方景回家,范杰的日子也走上正轨,两个人从事的行业不同,可一条心的往前走,日子过得也有滋有味。
虽然白狼半个月杳无音讯,两人也是有空就带着团团出去找,在小白狼离开的地方,有当地的住户说夜里听到过狼叫,但如今狼是保护动物,只要不出来伤人,他们也不会打狼。
范杰索性说自己是保护野生动物的,就在附近租了房子,方景带着团团也搬了过来,陪着范杰,范国起留在城里看着店。
这里是市郊,早就通了网络和电话,城里的店面通过网络就可以遥控指挥,他每天白天出去上山找狼,夜晚回来处理下店铺的事宜,到也不忙。除了农场那边据说丢了几只鸡,走失了一头羊,似乎也没什么大事。
方景想筹备自己的事务所,虽然有很多事要去城里协商,好在城里也有不少熟人帮忙,他又有假期,索性就呆在市郊陪着范杰,如今对方景来说范杰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找,整整找了快三个月,暑假要过完了,小白仍旧没有回来。只是白火似乎在范杰空间里住了下来,却从不露面。任凭范杰怎么叫唤也不出现,只是有时候空间里会少一些根须,证明着白火应该还在。
范杰除了打理空间,浇灌花草,种植耕地,养养鸡鸭,也没有其他办法。可白火答应过保证方景和小白的安全,他也坚信着小白不会出事。
八月末的夜里,市郊下了一场暴雨,范杰待在屋里,看着屋檐下连成线的雨水,心里发愁。
这么久了,小白也没消息,虽然他有时夜里也听到了狼叫,可起身追出去就是没看到狼的影子。
这间房有些破旧,平常的农家小院,房主人在已经搬到了城里,有意出售老房子,虽然这里是村里的土地,但宅基地是属于个人所有,方景也提议如果范杰喜欢,不如就买下这边的地,反正离农场也不远。
而且村里也有不少人愿意卖掉老房子,范杰觉着这样也不错,他叔叔喜欢这样的地方,虽然这里的山和他老家的不一样,林子也没有老家的那么大,可总比城里要强上几分,农场那边也打算继续扩建,说不定就会和这边连成一片。
最重要的是,如果小白回来了,也不用委屈在小院子里,怕被人发现,后面一大片的山林由它去撒欢。
方景刚看完一份文件,给团团盖好薄毯子,见范杰还站在窗户边发呆,走了过去,从后面抱着范杰的小细腰:“还在担心吗?”
范杰摇摇头,他做不到看破生死,如今牵挂更多,他把小白当家人,总觉着小白从小被他养大的,虽然还残留了狼的野性,但在外面会不会找不到吃的,是不是迷路了,或者是不是遇到了更凶猛的野兽,像走丢了孩子的父亲一般,整日里担心。
三个月了,他和方景把这山林都要踏平了,就没遇到过大型的野兽,也没见到小白。
“呜——”
方景猛然一惊,松开了范杰,拿起手电筒往外照过去。
范杰推开了门,冲到外面院子里仔细听着,“从林子里传来的。”
狼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附近的人家也开了灯。雨越下越大,狼声消失了。
方景披了雨衣对范杰说:“我出去看看,你在家照顾团团。”
范杰拉着方景不松手:“不行,万一不是小白怎么办?我去看看。”
方景想了想,给团团穿好衣服,撕了一条床单将熟睡得团在后背上,里里外外穿了三件雨衣,“一起去!”
范杰也没了辙,他知道方景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只能收拾些必须品,好在平日里他们经常去找狼,东西都是现成的,当下飞快地穿了雨衣,打起伞,全副武装地拎着大手电寻着刚才狼叫的声音过去。
狼声是从山林里传来的,方景也觉着万一是其他的野狼不好,拿了一根铁锹的木杆做拐杖,两个大人背着孩子踏着泥水路往山林深处走去。
这一路走得就如同夜行军般,两个大男人背着个孩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雨渐渐小了,周围起了淡淡的雾气,手电筒看不了太远的地方,范杰照着脚下的路,方景吃力的背着团团,他们也不敢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别看团团小,背着走这么远的路,大人也吃不消,一大一小满身都似乎汗。
团团似乎也醒了,一身的汗,从雨衣里探出头,范杰见状连忙把伞伸过去:“团团,小心着凉。”
团团打了个哈欠,说:“爸爸,我自己走。”
方景:“没事,爸爸有力气。”
团团说:“爹,我来打伞,你歇会。”
范杰:“你抱紧了爸爸,别乱动就好。”
团团闷了半天才说:“那我拿手电筒吧。”
方景:“就让他拿吧,团团是小男子汉,也该做点事了。”
团团举着手电,虽然布条勒得他有点不舒服,也没出声,认真地照着路面,只是他手小,力气不大,举久了便有些吃力,手电晃悠着。
团团看了看手电照的地方,找着刚才照过的地方说:“爸爸,爹,路边林子里有东西。”
范杰拿过手电看过去,一道白影飞快的闪过,范杰:“小白!”
方景也停下脚步看向那边:“是小白吗?”
树林里发出一阵动静,像是风吹过的声音,两个大人站在路上心里发虚,大半夜的真要遇上什么东西,他们到没什么,团团怎么办。
方景捏紧了木杆挡在范杰的前面,大声问着:“小白?”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狼叫,一团脏兮兮地东西冲了过来,蹲在方景面前。
范杰看了半天,这是小白?毛脏兮兮的,身上似乎还有点伤,正列着嘴看着他,要不是他认得这就是小白,不然手电光线里的这匹野狼真能吓他一跳。
范杰连忙说:“小白,这是怎么了?”
小白狼现在就像一直野狼,毛发沾着泥水,一坨坨的,脸上也不干净,瘦的皮包骨头,只是绿幽幽地眼睛透出几分高兴的意味。抬起前爪趴在范杰的腿上,摇着大尾巴,甩了一地的泥点。
范杰扔了手电,抓着小白的爪子,想把小白先拖进空间里,好好养养身体,谁知小白并不进去,挣脱开,后退了几步,朝他们叫了两声,往林子里跑,走几步停下来,扭过头似乎在催促他们一般。
范杰和方景带着团团跟上了小白,团团不住的喊着:“小白,别跑,回来,小白……”
团团喊着喊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白放慢了脚步,扭头看看团团,叫了一声,转身飞快的化作一条白线不见了。
范杰和方景也不好在林子里乱走,天太黑,虽然雨小了点,但夜里的山林十分危险,他们不敢离开路太远,只能站在原地等着。
既然看到了小白,他们也安心,看小白的样子应该是食物不足的缘故,身上也没什么重伤,这次跑掉,他们准备就在这里等一会,要是小白天亮还不回来,他们就等到天亮后在去找。
两人商量好便回到路边,范杰背了帐篷过来,就地装了帐篷,让方景进去将团团放下来。两人就轮流在外面守着,好在雨越来越小,快要停了一般,两人穿的衣服也多,并不感觉到冷。
一会儿,雨停了,夜幕上点缀着繁星,草丛中也传来了虫儿的鸣叫,团团在里面呆不住,跑出来看着星空。
一家三口站在路边,看着美丽的山林夜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团团深深吸了一口气,拉着方景的手说:“爸爸,我们以后就住这里好吗?”
方景点了点头,摸摸团团的头发说:“好,你愿意就好,不过你最好去穿件衣服,别着凉了。”
这时林子里又出传来响声,小白似乎含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范杰没有开手电,他察觉到小白不喜欢这种光,借着月光看小白嘴里的东西,白乎乎的一团,似乎还是个活物。
方景蹲下仔细看着,突然说:“你手脚挺快的!小白,你搞大谁肚子了,你老婆呢?”
、66
范杰是气得指着小白的手指都在发抖,全家人胆战心惊的过了三个月;这家伙倒好;出去风流快活了!这狼崽子一小团;可怜巴巴地闭着眼;肉红的嘴巴微微张着,不知在找什么吃。
团团见了伸出手:“白白;这是我的狼吗?”
小白小心翼翼地将狼崽子放在团团手心里,像只小奶猫样的小狼崽拼命地扒拉着四肢;小肉掌粉红粉红的。
范杰还想说什么;直觉得头痛欲裂,双膝发软跪在泥地里,卷曲着身体,抱着头冷汗不停地滑落。
方景见状连忙抓着范杰的肩膀,将人死死抱住:“饭饭,饭饭?”
团团放开小狼崽子也突然大哭,腿脚发软倒在泥水里:“疼……爸爸……疼。”
方景没有办法,抱着团团不断安抚着,揉着团团的身体。
范杰强忍着疼痛,将狼崽子抱着,想放进空间里,狼崽子太小,看样子也饿了,可精神怎么也集中不了,小白凑过来,趴在一边支撑着范杰的身体,等方景安顿好团团,才冲着方景叫了一声。
方景现在是没办法带着一大一小回去,小白抖了抖毛,进帐篷看了看,叼着一根布带出来看着方景。
辛亏这次出来范杰的背包里还放了一些吃的,方景喂了小白一些吃的,将团团用雨衣包好捆在白狼的身上,自己背着范杰,前胸绑着小狼崽子,其他东西都不要了,带着人和狼回家。
银色的月光将一人一狼的影子拉得老长,方景心急如焚,恨不得脚下有滑轮,小白狼也是吃力的驮着团团,雨衣下摆拖在地上也没人管,就这样走了大半夜休息了两次才回到家里。
那时候天蒙蒙亮,村里还没人出来,方景进了院子便落锁,直奔房间,顾不得一身的泥水,将范杰放在床上,又解下团团放在范杰旁边。
一大一小似乎陷入了沉睡般,现在不叫头痛了,但怎么都叫不醒。
小白在一边拱着方景的腿,方景才发现胸口还有小狼崽子呢,只能将狼崽子放在枕头上,又去烧热水给三只洗身体,忙到天大亮才想起来给范国起打电话。
方景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范国起是等到有车了就过来,他这才放下心,想去洗把脸,等范国起来了,自己在好好洗洗,可小白却咬着他的裤子,只叫唤。
方景看了看狼崽子说:“它能吃什么?它妈妈呢?你该不是始乱终弃吧。”
小白嗤牙,自己跑到桌边,支起前爪子,扒拉着桌子上的水杯。
方景直叹气,这狼有了后代,真够偏心的。他走过去想起范杰平日里做零食的果酱,便去柜子里拿了一瓶出来,说:“这个可以吃吧。”
小白歪着头,安静了下来。
方景给狼崽子喂了点果酱,那果酱及其稠密,上面一层亮晶晶的果油,香甜无比,小狼崽闭着眼,粉红的舌头等不急的伸着。
方景:“它不是该吃奶吗?”
可惜团团大了,不然家里还有奶瓶。
小白扭过头,爬在前爪上闭上了眼,方景见了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没睡呢。”
喂饱了狼,方景坐在床边看着范杰和团团,一模一样的睡脸,心里不住的打鼓,看了看直打瞌睡的小白,方景问:“他们没事吧。”
小白掀开眼皮子,舔了舔嘴巴,摇动一下尾巴,算是给了回应。
方景起身烧了热水,找出一个大木盆,这还是原来主人的东西,倒满了水,也不管小白要不要睡觉,将它扔了进去,“洗干净了!”
小白不乐意地在里面扑腾了下,见方景拿来刷子心里委屈,范杰给它洗澡可舒服了,姓方的手劲太大,拔掉了它不少毛。
方景刷了三次,才给小白冲干净,用大毛巾将小白擦的半干,指了指床:“去陪着,那是你女儿还是儿子啊?”
小白张张嘴,跳上床趴在小狼崽的身边,用尾巴将小狼崽圈在身体里,闭上了眼。
…………
范杰一直就有知觉,恍恍惚惚的听见了方景的声音,但睁不开眼,天旋地转的,他感觉自己的五张六腑都要冲出体内。
眩晕感慢慢停了,他发觉自己站在茅草房前,可这里并不是空间。可耳朵似乎被什么堵着,脑子发闷。
山谷清翠,鸟啼婉转,山谷中还有小小的村落,两位古人正站在房前似乎说着话,旁边跪了一地的男人小孩,并无女人。其中一位看着道骨仙风,容貌惊人,举手抬足间有一股得道仙人的风范,衣着如同一位道长。
另一位也是俊美无双,衣着打扮像农夫,可眉宇间有着读书人的儒雅。
哪位道长一挥衣袖,白火赫然站在读书人的身边,道长隐去了身形消失不见。读书人带着身边的众人伏地叩拜,送走了道长。
读书人日夜与狼相伴,村庄虽小倒也祥和平静,只是画面一转,火光四起,村人被屠杀着,白火受伤,读书人以体为白狼挡箭,口里催促着,似乎要白狼快走。
白火不肯离去,吐出血剑杀人无数。道长飘然而至,身上也有伤痕,放出了另两只凶兽。屠村之人见道长现身,又有猛兽来袭,一时退散。
读书人若不是白狼护着读书人的心脉只怕早已魂飞湮灭。
读书人拼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对道长说了什么。道长只是看着白火,久久不语,白火呜咽不已,狼嚎声令人闻之落泪,道长从读书人体内取了一滴血液。
随着血液的出现,范杰感觉被堵塞的耳朵通了气,只听道长说:“白火,你本是我的仆兽,保护我的后代,如今要另投主人可是要遭天谴,他是我的后人血脉相承,倒也无妨,只是你要想清楚了,我死劫已至,难登大道,自会放你离去,你自可修炼化形。若守护我的后代,只会令你也大道难成。”
白火吐出一道血液,道长摇了摇头将两滴血融合在一起,又说:“白火,你性Y,留下子孙无数,今日强将他和你绑在一起,日后对我族后辈要多加守护,不可阴奉阳违。你和他只有三世缘分,这一世已到头,若要等他转世,不可在生二心,不可在找妖兽繁衍后代,清心寡欲,诚心修炼,化作人形之日,你和他到有一世姻缘,你可不要违背了誓言。”
白火似乎听懂了一般,用尾巴卷起读书人的身体消失在山野之中。
道长拿出两块玉石,随意挑了一块,将自己的一滴血滴入玉石,将玉石交给幸存的村人,说要分开保存。
幸存的村人自然分成两支,各自道了珍重,一支拿玉石出山,另一派拿着玉石追向白火消失的山林。
道长闭上了眼,叹气一声:“人畜怎能在一起,自毁道行,白火那是你的命。”
那道长顿时身形幻灭,落了一地的粉尘。一时间飞砂走石,令人睁不开眼。
范杰再次睁开眼,他已经到了空间里。团团贴着他的胳膊。
白火正站在山坡上,身上的火焰燃烧着,看着范杰和团团,不知看了他们多久,才隐去了火焰趴在草坪上。
范杰一直就没有说话,拉着团团看向白火。他不知道白火这是要做什么。他根本挪动不了身体,四肢仿佛被钉在原地一般。胸口的玉坠子发烫,这玉坠子是他爹留下的念想,他怎么会因为白火不喜欢就扔了。
白火甩了甩大尾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似乎看够了他们,站起身猛然朝着范杰扑了过来。
玉坠子再次发出光芒,温和的声音传来:“白火。”
白火一愣,虎视眈眈地瞪着范杰,发出一声略带委屈的叫声,随即呜咽着,双眼里露出不甘的神色,狠狠地看着团团。
那声音再次出现,玉坠子越发的滚烫起来,范杰扯下玉坠子,小莲花状的玉坠子飘向白火,里面的声音也显得严厉起来:“白火,当年誓约你虽阴奉阳违,我族血脉凋零乃是天意,你和他誓约已解,既放你离去,你何故逗留在此。虽你形体不在,如今已有贪狼下世,根骨奇佳,去吧。”
白火愤恨地看着玉坠子,久久不语,前爪紧紧扒拉着地面,恨不得冲过去咬碎了玉坠子才罢。
那声音突兀地冷笑着:“白火,你怎可再违背与他的誓言在起二心强占我族宝物,我族血脉只剩他父子二人为正统,若想再见那人,好好修炼自会得见,去吧。”
玉坠子猛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悬浮在空中,迸裂开来,只留下一层粉末,渐渐消散。
白火不甘心地嚎叫着,化成一团绿光,飘在范杰的眼前,缓缓降落,范杰直觉着周身的重压消失,伸手接住了那团光团。眼前顿时一闪,他看见了灰白色的蚊帐,回到了现实中。
范杰扭过头,只见团团正睡在他的身边,自己的左手被方景握着。方景坐在床边,已经睡了,仍旧抓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范杰举起右手,手心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一般。
小白已经醒了过来,也没出声,只是叼着小狼崽凑了过来,将狼崽放在范杰的右手边,跳下了床,跪趴着。
范杰撑起了上半身,右手不敢用力,深怕捏碎了右手里的东西,他松开右手的拳头,那团光立即冲着小狼崽飞过去,从小狼崽眉心钻了进去。小狼崽身影一闪,化作白火模样身体周围包裹着绿森森的荧光,霎时间又变成了小奶狼的模样。
范杰吃惊地看着小白,小白仍旧没有抬头,趴在床下,等绿光完全消失,小狼崽睁开了眼,小白才颤巍巍站起身,冲着小狼崽低低叫着,又跑到桌边,叼着果酱瓶子跑过来。
范杰伸手想摸摸小狼崽,谁知小狼崽躺在一边,张开小爪子要挠他,范杰顿时无语,这是白火转世啊,他日后要养着白火大爷,白火大爷要是团团的狼,这日子没法过了!
方景醒过来时,范杰已经起身做饭了,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团团,还有一只睡的毫无形象的小狼崽。顿时叹了口气指着小白骂道:“你不害臊?你要找媳妇儿就这么跑了,你知道大家多担心吗?”
小白也没搭理方景,只是看着狼崽子睡着正香,伸出爪子想摸狼崽子,但又不敢,只能摇摇尾巴,起身去找范杰。
范杰虽然有些恐惧白火,但也没那么多抱怨,他一直就是如此,只是想着白火竟然对他老爹起了那个心思,不由感觉一阵恶寒。
不过他爹已经去世了,日后白火要能找到他爹的转世,想怎样他都无法阻止,这次他能重生也是白火的功劳,如此一想,在联想到白火现在的奶猫样子,不由觉着白火还是挺可爱的。
团团既然已是血统的继承人,看来日后免不了要跟他一样,不过想着就生气啊,凭什么他们这一族的都要被压。
方景悄不作声的过来,拍拍范杰的后腰,懒住人,探头看向锅里,“做什么好吃的。肉片老了。”
范杰:“老了你就不吃?”
方景:“再老也啃得动。”方景说完捏了捏范杰腰间的软肉,范杰拿着锅铲两人疯闹起来。
团团已经醒了,摸了摸熟睡的小狼崽,下了床见两位爸爸在哪里搂成一团,连忙捂着眼睛:“叔爷爷快来,他们又在妖精打架。”
范杰的脸立即红了,推开方景,冲着团团说:“团团,以后有人要这样对你,你揍他。”
团团认真的点头。
方景也说:“要有人想亲你,你抽他,明白吗?”
团团认命的点头,心里想着要是景爸爸亲他,他是抽呢,还是抽呢。
那学校里的小朋友日后再想摸他,他就有了打架的理由了。爸爸和爹也不会打他屁股了。世界真美好。
范国起赶过来时,小白狼正和团团玩呢,见范国起来了,小白狼显摆地咬着范国起的衣角让范国起看狼崽子。
可惜范国起气的脸都变形了,搂着小白狼的脖子好一通训斥,训得小白狼血淋头,心里埋怨着老祖宗白火。
这位不着调的老祖宗,骗它去寻肉身,害的主人范杰对它翻白眼,这还不算完,还毁了它的名声,它又不是好色之徒,这肉身也不是它找母狼生下的,那可是天地灵气所集,主人肉眼凡胎不思进取沉迷方景的男色之中无法自拔,还有脸训它!算了狼不和人计较,只要主人给它香喷喷的肉,把团团给它当宠物,它只当听不见。
不过想想老祖宗转世,自己狼头之上又要多压一座大山,小白狼尾巴上的毛都要炸开了。这年头当只狼真难啊!啊呜……
范国起拧着小白狼的耳朵,没有用力,见小白狼神色恹恹地,也不在责怪它,等范杰做好了饭,小白狼只发走到一边,等着范杰送来它的那一份,用小脸盆装得满满一锅鸡肉,鸡是空间里的,炖的水是潭水,加上范杰种植的一些调料,汤汁浓厚,肉嫩味鲜,小白狼吃的叮铃哐啷,躺在床上的狼崽子醒了,不住的叫唤。
范国起特意带了奶瓶子过来,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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