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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生胆小 作者:麻油杂胡椒 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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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杰捂着保温桶走在寒风里,低头顺着墙根走,满腹心事,虽然这次叔叔是没事,但下一次怎么办?他不能只依靠叔叔,他应该想其他方法解决家里的问题,这样下去对叔叔不利,外面指不定会怎么说叔叔的不是。

正想着,范杰没见到前面有人,一头撞到堵肉墙上。

“干嘛呢?”

范杰连连道歉着,抬起头定神一看顿时愣住。

眼前的小青年看不出实际年纪,短短的平头,五官深邃,浓眉下一双细长的小眼睛,本就是一张阳刚正气的脸顿时被这双小眼给破坏了,整个人都显得痞痞的。

加上那人的一身行头,皮夹克,牛仔裤,大皮靴,叼着根香烟,在那年头格外的新潮有范儿!

可惜就是整个人看着有股子邪气。

“走路看着点,地上有钱啊!”

范杰一时无法言语,他仿佛看到了年轻版本的丧门星!!

小青年瞪了范杰一眼,扭头走开。

范杰愣了半晌,难道一切都提前了吗?他不记得在这年见过丧门星,前世他除了旅游的时候遇上了丧门星,根本就没有在见过那人!

范杰浑浑噩噩的回到医院时,走廊上好几位护士在哪里说着什么,见范杰来了连忙走过来说:“你是范国起的家人吧,快点进去劝劝,要吵架回家去,这里是医院。”

范杰一惊连忙推开病房的门,只见范胜利、李秀珍来了,正围在病床边,见他进来便不吭声。

范国起满脸通红,身体都在发抖,拉了拉棉被说:“我该说的说完了,你们走!”

范胜利想掏烟,看了看病房收回了香烟,哑声说:“你好好休息。”

李秀珍站起身走到范杰身边说:“跟我回去。”

“饭饭留下!”

李秀珍张开嘴想说什么,范胜利扭头瞪着李秀珍:“回去,吵什么?有脸么?”

李秀珍扭头推开门走了。

范胜利走到范杰身边,拍了拍范杰的肩膀,“回来过年,你是我的儿子!”

范国起哼了一声,“我没你这样的哥,饭饭是我们老范家的种!”

“你当着孩子面说什么,饭饭下学期要考试了,你嫂子那脾气你跟她吵什么?”范国起说完扔下一句好好养病,便走了。

连水果都没带!范杰苦笑着。

范国起看着范杰,眼神玩味,吃完了鱼肉粥才摸了摸嘴,又洗了手脸,神色虔诚的从脖子上扯下一根红绳。

范杰认得那块玉坠,前世范国起经常拿这玉坠逗他玩,还说等他长大了就给他,但到最后他都没见到这东西。

范国起将玉坠递给范杰,捏着范杰的手,“这东西你收好,藏好了,最好藏到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这东西很重要,明白么。”

“叔,这是?”

玉坠成莲花形,晶莹透亮,绿油油的,入手冰凉,吸收了手掌的温度,变得温润起来,范杰对玉没什么研究,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么贵重的物品他就没看过,在他想法里凡事绿色的石头应该都是玉器吧。

“这东西你要收好,一定要收好,明白吗?”

范杰点了点头,想着等会收到空间去,哪里没人找得到!

范国起见范杰答应了,松了口气,抽了抽嘴角,冷笑着:“我还没死呢,人心到底是什么东西。”

“叔?到底怎么回事?我爸妈来有啥事?”  
  

、水煮肉片

范国起轻哼了声,闭了闭眼,“这事本不该我是来说,你父母两个若真有良心他们会告诉你的。你等会就回家去。”

至于范杰会不会再回来,范国起不清楚,依着以前的饭饭那副温吞窝囊性子,他猜都不用猜,可如今饭饭不一样了,变得强韧了许多。

只是这件事,只能由饭饭父母说去,旁人说不上。

范杰扣着医院被单上的小洞,恨不能挠出个究竟来,“叔,我不想回去。”

“饭饭,今天你必须回去,放心,无论哪天你想来叔叔这,叔叔都在。等叔叔调理好了,叔叔跟你一起去赚大钱!”

范杰看着叔叔的气色,点了点头,家是一定要回的,今天不是年三十么?他可记得前世的这个年,那是过得精彩绝伦!

哥哥躲到外面去了,家里吵闹个不停,范胜利可是头一年没有初二登岳母的门,叔叔不知什么原因大年初一也没来,夫妻两人从初一打到十五,家里乱糟糟的,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出感觉良好的范儿来。

那时候他只是嫌烦,但没有退路可走,心情苦逼到一个新境界,可这一世他至少还有叔叔那里可去。

走在路上,范杰的脚步都有些轻快起来,嘴角含着笑。

家还是那个家,只是感觉有些陌生,绿油漆仍旧绿哇哇的。

范强今天不知怎么的也在家。范强个子不高,大概是随了范胜利,173的小个子在范杰面前挨了半个头,仍旧仰着下颚,冷冷瞟了一眼:“知道回来了?”

范杰对哥哥一直就存有景仰的心情,成绩好,虽然长得不咋地,但考上了名牌大学那就是有能耐,只是今日他的心改变了很多。

范胜利正下厨呢,见范杰回了,探出个头来说:“过来帮把手。”

李秀珍拉长了脸端了菜瞪眼:“还知道回来。”

范杰没出声,任凭李秀珍在哪里叫骂也不回嘴,他琢磨着李秀珍是拿了钱填平了亏空,家里不会因为过不了年闹起来,只是依着他的直觉,这个年仍旧不会好过。

大圆折叠桌子支了起来,摆满了菜,还是老三样,炸肉丸子、炸鱼块、腌鱼腊肉,排骨藕汤,莲子银耳汤,食堂里买来的珍珠肉丸、蛋饺和各种卤货,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范杰觉着不对劲,往年家里顶多十个菜,今儿怎么这么多。

小厨房里两个大男人转不开身来,范胜利便站在一边打下手,刚想张嘴说什么,便听到外面乱哄哄的。

“哟,你们来了,来来来进屋坐……倒水啊,饭饭倒水!”李秀珍在哪里喊着。

范强走了过来:“爸我同学和他朋友来了。”

范胜利连忙接下围裙出去了,范强站在一边跟着喊:“饭饭倒水。”

范杰扔下锅铲瞪着范强:“你来炒菜?”

范强哼了声倒了两杯茶端出去了。

范杰越想心里越窝火,尼玛叫他回来不是合家团聚这是拿他当下人使唤呢。

只是他不记得大过年的时候哥哥同学要来玩这回事啊。

范杰抄了爆肚,看见有菠菜又做了水煮肉片,一时间香气四溢。范杰正炒着菜,只见早上遇见的丧门星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前,吓得一愣。

“是你啊,我是你哥同学的朋友,我叫方景。”

范杰点了点头,拿着锅铲说:“出去等着。”

他本想说厨房里油烟大,别弄脏了方景的衣服,一时慌乱说出这么几个毫不客气的字,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红着脸说:“里面脏……”

方景略挑眉梢,转身出去了。

范家小客厅不大,坐五六个人有点挤,李秀珍本来想着不让范杰上桌,可碍于外人在场又听儿子说那谁是很有身份的,也不好在儿子同学面前造次,让范杰坐了。

方景和范强不熟,今天又是大年夜本不该来范家叨扰,可他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听说发小周凯要回老家玩,厚着脸皮跟来了。

周凯和范强关系一般,两个人都是学年里的前三名,平日里范强对周凯是努力贴着,奋力巴结,他有些瞧不上眼,但今天他也不想呆在家里,他外公病了,一家人急的转转团去了医院,他嫌哪里味道不好,拉着方景出来找吃的便遇上了范强。

范杰吃饭的时候不住的打量着方景,这倒霉蛋跑家里来了,还和哥哥有关系,这到底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老天看他太舒服,想要早一点收他回去?

方景长得小伙儿倍帅,浓眉小眼的,谈吐得体,饭桌上只说了两句话,“很好吃。”

“真不错。”

范杰嘴角抽抽,心里给方景贴了个新标签,‘吃货’。

李秀珍在桌上不断的打听着周凯的家庭背景,范杰都觉着害臊,若周凯是个大姑娘,李秀珍指不定会将人祖宗三代都问清楚了。

等李秀珍得知周凯的父亲在B市当领导时,那脸上献媚的笑容压根儿不用掩饰,看着范杰和方景浑身起鸡皮疙瘩。

待一大家子吃完饭,李秀珍又在哪里饭饭饭饭的嚷着,一会儿收拾桌子一会儿去洗碗,范杰没法子端着一堆碗筷去厨房。

方景走了进来,弯起袖子露出一截麦色的肌肤。

范杰:“你还吃饱?”

方景:“……”

方景站在一边拿着干净的抹布擦着盘子上的水迹。

范杰在心里揣摩着这人的身份,擦个盘子都能赏心悦目的,这人家世一定很好,很有教养,就是人长得——太邪气了。

李秀珍和范胜利见状连忙要拦,怎么也不能让客人洗碗,方景只是他家就着规矩,吃完饭自己洗碗。

李秀珍对方景没啥好说的,应付的客气了几句出去了,周凯也说,那是方景家的规矩,看样子这方景环境也差。

范杰正在哪里想着呢,窗外传来了范强和周凯的谈话声。

范强心里痛快,这全校闻名的优等生,家里有环境的周凯来自己家里过年了,还一起吃了年夜饭,自己长脸了,留在B市工作也能多条门道。

他想到得意,又喝了二两白酒,嘴里也不含蓄了,什么话都往外冒。

周凯:“你弟弟真不错,手艺赶上酒店大师傅的标准了。”

范强:“他?他也只能做做饭了。他啊,打小就不爱学,不念书能干吗,以后顶多当个厨子。”

周凯:“厨子也不错,我们那‘北一间’里的厨子一个月能挣不少,不错了!”

范强:“得了吧,就他,没出息。”

周凯:“咋能这么说弟弟呢,你啊,别瞧不起劳动人民!”

范强斜着眼,“他不是我亲弟弟,你没看出来,我们长得不像,他啊,我父母捡来的。”

范杰愣住,滑溜溜的盘子差点摔了,方景眼疾手快接住,放进盆子里,看了看外面,埋头洗着碗。

周凯听了本想把话题岔开,他就是来蹭饭吃的,不想听酒鬼的胡言乱语,可范强拉着周凯不放说:“你不知道,就为了他,我们家……哎,说出来你瞧不起我,但我们家条件不好,有目共睹的,可就因为我妈一时心善,捡了他回来,这下好了,特保儿的优惠也没了,这都不算,他也不省心,前段日子还跑外面鬼混。哎,真是令人头疼,马上都要高三考试了,他还这么混。”

周凯干笑着:“的确不省心……那个啥,大过年的别乱开玩笑,你爸妈还在屋里坐着呢,呵呵。”

范强摇摇头:“我没喝多,我早就知道了,我妈妈要不是见他可怜担心他会被冻死才抱回来的。”

范杰擦干净了手,挽下袖子转身想出去找李秀珍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方景在一边凉凉地说:“走哪都演家庭伦理剧啊。”

范杰瞪了方景一眼,这丧门星进他家门,他就成捡来的了!真他妈晦气!

不过转念一想,他若真是捡来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范胜利坐屋里越听越恼,起身出门吼了句:“说什么胡话呢!醉了就去睡。”

周凯连忙扶着范强进屋,拉着方景告辞,走在路上小风吹着,不由吹了声口哨:“艾玛,这饭蹭的!”

方景到没什么回应,只是口腔里那股香辣的香味久久不散,那盘水煮肉片做的地道。

周凯吹着小凉风突然笑了:“还指望多去蹭两餐的,那个饭饭做的菜真好吃。”

方景只是哼了声:“你还嫌不够乱的,你交的都什么朋友啊。别说你认识我,离远点。”

“欸,他不是我朋友,这不是为了蹭饭吗?我以前就以为范强是个小性子,人家家庭情况不好,也没小瞧他,在学校里就听说他家收养了个孩子,还以为他是在哪里自我标榜呢,谁不知道他在追那什么谁谁谁,那谁心里软,好做个善事,就为这还多瞧了范强两眼。哪知道呢!我瞧着饭饭像个丫鬟似的被人使唤。还什么不争气,厨子有什么不好,水煮肉片太地道了,我真想再吃一餐。”

方景:“哼,你还敢去?”肉片嫩,又吃不出淀粉味来,这丫地抢了大半碗,自己都没吃多少呢!要蹭他自个去,才不和这吃货一起!


、坏的流油

周凯站在小区里,听着连绵不绝的炮竹声,“艾吗,这才叫过年呢!”

方景皱了皱眉,拉起周凯往回跑。

周凯:“咋了?咋了?这是……”

方景:“刚才那一声不是炮竹声,好像什么炸了,快走,你惹得祸你去收拾了!”

两人飞奔回范强家,只见那栋楼前围着一群人,也没人放炮,玩烟花的小孩子都吓得躲在大人怀里。

方景分开人群挤了进去,范杰和范强那哥俩正打着呢,身边一摊热水和瓶胆碎片。

周凯:“我操,这……一顿饭吃出个这么玩意来!”

方景仔细看着,发觉情景有些不对,范强比范杰个子矮,范杰年轻但架不住身后还有一位李秀珍呢,李秀珍又哭又嚎的,恨不能撕了范杰,可作为一家之主的范胜利竟然没有出来!

这一家子!方景冷笑着。

范杰红了眼,一脚踩在范强的肚子上,范强即便家里穷也没穷到他头上,也是娇生惯养的,再说还有范杰这么一小跟班,哪里做过力气活,手软没力,根本挣脱不开,躺地上嚎叫着:“你个野种,你翻天了!你他妈的当初捡了你回来,养白眼狼了啊!”

李秀珍扑了上来,护着自己的崽子,伸手就挠范杰的脸,“你个不要脸的野种,你翻天了打我儿子,你个白眼狼,老娘当时就不该把你抱回来!”

范杰推开了李秀珍,这一动手街坊看不过去了,“欸,饭饭,你还和你老娘动手啊!”

李秀珍听了抱着自己的大儿子在哪里嚎:“我养了个白眼狼啊,我从小把他拉扯大,今儿这是要我们娘两个的命!”

“饭饭,你怎么这样,你看把你老娘气得!你这是要玩命啊,她是你娘,有这么对……”

范杰:“我是野种,我哪里来的亲娘?叔伯阿姨们,您们都在,十几年的老街坊了,今儿我想问一句各位长辈,我是她亲生的吗?”

那些街坊们有些疑惑,好好地就听这一楼闹了起来。

“你别犯浑,你娘骂你两句怎么了,有这么对父母的吗?”

范杰:“骂两句?我五岁才被他们接回来,六岁还没灶台高我就搭着板凳烧火做饭,七岁那年老娘说不舒服,让我倒洗脚水,一盆子热水都泼我脚面上,当时是伏天,她竟然不带我去医院,伤口烂的流脓,谁管过我!要不是我叔来家里看我,我这条腿就没了,有这么对亲儿子的吗?”

围观的大娘爷爷们顿时怒视着李秀珍,他们早就看不惯这家人了,整日里说饭饭没出息,但饭饭看着就是个温和的孩子,有礼貌,也没见饭饭在外面胡来过。

范杰声音哽咽着,大大的眼睛里起了水雾:“十岁的时候老娘打牌输了钱,嫌我要钱交春游的钱,一巴掌把我左耳朵打穿了孔,是我叔送我去的医院!人家医生还骂了我叔,说我叔虐、待我!这是亲娘干的事!大过年的输了钱,跑我叔家要钱,不给还赶我同学走,这是人吗?她大儿子什么都用好的,衣服袜子就连内裤都是我给洗,我是她亲生的吗?”

街坊们交头接耳的,几十年的老邻居,又是同事,范杰说的那事他们都知道,只是不晓得这伤是这么来的。

李秀珍气急了,被人当众戳穿了面子挂不住,转身就拿了菜刀出来,朝着范杰就砍:“我养你个白眼狼,你吃老娘的穿老娘的,养你养出了鬼!养狗都比养你强,老娘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街坊连忙拦了,和稀泥:“大过年的闹什么,老范,老范,饭饭你怎么都不该和你老娘这么说话!”

范杰:“是我闹吗?范强当着外人的面骂我是野种,这老娘等人走了逼着要东西!不就是我摆摊赚了两钱吗?你输红了眼找我要东西,你凭什么?叔叔刚给你一千块了!我那是学费!我要考大学,我不去参加工作,考不上那也是我存着自立的钱!你给过我一分钱的本钱吗?你帮过穿过一串串串吗?”

街坊也不好再说了,原来是为了钱啊!李秀珍也是平日里苛待了饭饭都逼着人去了叔叔家住,自个儿在外面摆摊子卖菜卖串串怎么了?这么小的孩子想要念书上大学存学费,这李秀珍对饭饭不是一日二日的打骂了,这其中的事,他们外人还真不能劝。

饭饭是没出息的,但饭饭就是胆子小,也不干坏事,放学回家做事,有时候还去买菜,性子好着呢,帮着老头老太太们背米扛煤气罐的,也没见那有出息的范强做过啥。

今天估计也是被李秀珍打急了,这才闹起来,快十八岁的男孩子,又不是在外面乱来这么被家里人糟践,还真是头一次见。

一位年长的说:“李秀珍,你疼大的也别这么糟践小的,张口闭口的野种,你看你那大儿子都学着骂了!还大学生呢?在学校里都念了什么书啊,怎么教育孩子的!”幸亏她家儿子没考上哪所大学啊,瞧瞧这素质!

周凯听了脸都红了,恨得牙痒痒,好你个范强啊,丢学校的脸都丢到这里来了,他日后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和范强是同一所学校的。

“打牌耍钱害死人,多少例子啊,输了就拿孩子出气,闹得街坊都没办法过年,真倒了八辈子霉跟他们做邻居!”

“整天里不是吵就是闹,正常人都能被逼疯了!我说范胜利怎么不出来啊!缩脖子乌龟还技术干部呢。”

李秀珍想回去,但围观的街坊把他们家门给堵住了,她想拉范强一起,可范强不知什么时候缩到一边。

李秀珍顿时又哭了:“我养他容易吗?我从小拉扯他,两个孩子啊,就多了这么个小的,我家老范先进也没凭啥,每个月少2块钱啊,老大聪明多给点他不行么?他从小读书笨,操碎了心了啊,我什么时候找孩子要钱了啊!哎哟喂,这是要逼死我啊!我跟你一起去死,一死百了!”

范杰刚想开口反驳,冷不丁被人抓住了胳膊,温柔的唇贴着他的耳朵:“你也哭。”

范杰回过头看着方景,这丧门星怎么又来了?他傻呆呆地说:“哭不出来。”

方景摇了摇头,目前这情况对范杰不利,不管是野种还是亲生儿子,范杰都不能这么对李秀珍,即便李秀珍真的虐、待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底,怎么都会落个不孝子的口实。孩子太小,太嫩,不过小模样挺招人的。

特别是打完架后小脸蛋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眼睛明亮,真TM招人。

“你有脸哭!”随着一声爆喝,范国起挤了进来,他裹着一件大棉袄,里面套着医院的病人服,气喘吁吁的。

王宇也是满头大汗,站在一边,范杰回家的时候他正好在外面放鞭炮,特地问了范国起住的病房,准备抽空去看看哪位和蔼的叔叔。

刚闹起来他就跑去打车去了医院,把范国起接了过来。凭饭饭一个人,对抗自家的大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那是户口本上的父母!不是什么亲戚可以撕破脸。

范国起一把抓着范杰高嚷着:“范胜利,你给我滚出来。你个白眼狼啊!你他妈的就是个野种!你还干部!你当初眼红为了钱就骗了我一家,说什么对饭饭好,你怎么对饭饭的!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李秀珍你个死老娘们,我忍了你很久了!你想怎么着,你老公才是范家的野种!我告诉,饭饭是我们老范家的种!你们一家娘三用我家钱欺负我家的种,范胜利!我老娘心善从育婴堂抱了你回来给你一口饭吃,怎么对我家的!没我老范家,你吃SI都吃不上!你TM的不敢出来了吗!要钱跑的欢啊,如今见我家没钱了,你当干部了,咋地饭饭就该被你们欺负啊!”

范胜利终于坐不住了,出了门,皱眉:“国起,你闹什么!进来说!”

范国起:“我进去说什么?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说清楚了,你和饭饭那个才是范家的种!我老娘拉扯你,供你念书,你学什么了!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我哥死的惨,就这么一个孩子,我老范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啊!我当年年纪小没办法收养饭饭,你可是知道的,你媳妇李秀珍娘家一家轮番来说要收养饭饭,说我一个小伙子收养饭饭不合适!你合适?金手镯子戴你手上了,你不觉得手腕子疼啊!你怎么不被人剁了手去!”

李秀珍低着头,翻了翻白眼:“你喝多了别来我家撒酒疯!”

“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我告诉你,立字据的公证人都在!我们村的老叔公身板硬朗的,抽你家那个见钱眼开的死老婆子都是现成的,你想狡辩?字据可都在!两村的村长都在!范胜利我就问你一句,我们老范家里谁他妈是野种!”

范胜利脸红的,根本没好意思待,转身要进去。

范国起:“你躲进去啊!你没理了,我告诉,你今儿不给我说清楚了,我就赌你家门口,从初一骂到十五,我找你们领导评评理去!我大哥那点钱都给你了,我娘的陪嫁也给了你们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照顾饭饭,我今儿住院,你们倒好跑来了找我要玉坠子,那是我大哥留给饭饭的念想,你们要不到东西就拿饭饭撒气,你们是人吗!还是人吗?上有天下有地,良心摆中间,你们有良心吗?畜生都不如!”

范胜利:“农村人,粗俗!”

范国起:“没我们农村人,你吃什么,你狗屎都吃不上!”


、10·大年夜

方景见范国起只是裹了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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