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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灵药(娱乐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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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一生
房间中只有放荡的性爱,yin靡的rou体摩擦声音。没有光线。因而秦绎不用看见匍匐在自己身体上,费尽心思主导这一场蒙眼的交gou的亲生兄弟。他还蛮投入的,秦绎想。而他自己,被操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难以有心思做出什么别的评价。
甩他一巴掌?如果他的手指除了求救一般攀附在弟弟的肩上以外还能做出别的事的话。张口骂出他能想到的所有带了上帝的脏字以及指责?如果他的肺除了在求生以外能为他争取更多氧气的话。
秦非这次没有察觉到那不动却仍迫近的危险。他仍然不肯放开秦绎的嘴,好像那是多好吃的糖。也难怪,他这辈子也就尝过这么一次。
秦绎在心里酝酿着一次暴风斩,如果劈下来,还在卖力地啃着他的嘴巴的秦非肯定会身首分家。然而,至少此刻,他还是双腿张开,被人抬起腰,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在解决yu望方面,秦非可以达到极限。那是明知道会死,也不肯放开的极限。
可是暴风斩迟迟没有劈下,秦非就像偷油的老鼠一样抓住机会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的干。秦绎起初还有苦难言地在心里骂着秦非的祖宗八百代,后来却怕他突然情动喊出哥哥来,弄到不好收场。最后,下面的人射得一塌糊涂,射到命根子都痛,昏厥了好几次又被摇晃弄醒过来,不知道有没有失禁,整个人里里外外一片糟糕。
最后留下的印象片段,是有人捏着下巴对嘴喂水。自己那个时候一定像一滩烂泥令人同情。
阳光普照进窗帘,秦绎张开眼,意识和视力一瞬间回复到他身上。
看起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是可以打到九十分的现场清理,床单换了新的,空气中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除了他的睡衣被剥掉,整个人赤裸地裹在被子里。
装作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是不可能的。他的皮肤是干净的,但是命根子的疼痛不假。当然,他也不会骗自己那种去人半条命的性事是做梦。
可是秦非在哪?秦绎一条手指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可他不用翻身也知道到道秦非不在他方圆二百平米以内。秦非的保护性本能延迟到把油吃干抹净后终于起了作用,盖好壶盖,逃到能活命的地方去了。
很好,秦绎满意秦非的聪明。他竟然还有心情赞扬刚把自己吃干抹净到渣渣都不剩的弟弟,这证明他的乐观价值一定可以支撑自己再多活几年。
Aria咚咚地敲门。“Jax?你在里面吗?起床了吗?请出声,不然我就要开门了。”
等到Aria敲到第二遍,秦绎才“嗯”了一声,沙哑不堪地说:“你进来吧。”
打开门,Aria捂住了嘴。觉得自己会被灭口,想从原路退出去,被秦绎叫回来,给他喂药喝水打营养针。
“我以为我见到杀人现场。”Aria为秦绎按摩腰部的时候讲。“幸好你还能讲话,不然我一定会逃掉。”
“我是遭报应了。”秦绎脸埋在松软至极的枕头里,慢悠悠地说。“可能之前抱怨床伴不能令我满意,老天爷特意让我满足一下。”
他脸色好了几分,准备强迫自己吃东西,没有力气的话对付不了那小混帐。要是Aria会一整天陪到他,为他按摩全身舒活筋骨的话当然会更好一点。但是她只是按合同雇来的护士,无法要求到那么多。
Aria掩口:“那个男人吃了春药吗?!”她指的当然是叶楚澜。
秦绎想了一下,想到Aria有可能和叶楚澜聊天说破这件事,于是说:“不是。昨天叫了一个牛郎。”
Aria很快就选择站队到叶楚澜那边:“Jax,你怎么可以这样,Alexander会做饭,我觉得他比牛郎更好!”Alexander是叶楚澜的教名,不过很少有人会叫。
秦绎岔开话题:“那你帮我叫叶楚澜过来吧。”
叶楚澜已经吃过了午饭,穿着领口大开的休闲衬衫,正和一个衣着光鲜笔挺的人谈事情。听了Aria的转述,他愕异地:“他要我现在过去?”然后看看他面前那个人。他又回头看Aria。“我一个小时后过去,现在有一点事。”
等到他一两个小时后如约去见秦绎,却发现今天可能见不到他了。Aria摊手:“他已经在补眠。没有叫你现在才来,你稍微晚了一些。”这很像觐见陛下而不得的臣下,叶楚澜没再说什么,从背后拿出一个大礼盒,送给Aria。“这是给你的圣诞礼物,最好等到晚上或明天再拆。”今天正是圣诞前夜。
Aria笑逐颜开。“我可不可以猜猜是什么?还是把惊讶留到零点之后呢?”又问叶楚澜:“你一定给Jax也准备了礼物。可以看看吗?”
叶楚澜点点头,又拖出四个盒子。“给他的,那两个男孩的,还有……这个是秦非的。”
Aria惊讶挑眉。“Alexander你是圣诞老人吗!希望我的礼物是除了Jax之外最好的,不然我是要吃醋的哦~”
叶楚澜礼貌地笑了笑。“我想今晚你们会一起度过吧?”
“应该吧,不过秦非好像载着男孩子们出去玩了。但在那之前还是会回来?毕竟是为了这个才来S岛的么。”她又摊手。“要是我是Jax就会邀请你一起来,不过我想他醒来也会邀请你的。”
“谢谢,不过我也许不能来。”叶楚澜抱歉地说。“今晚我又……有一些安排。”
秦绎看着那一堆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礼物,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还说了什么?除了不会来之外。”
“没有了吧。”
秦绎开始拆礼盒,手法粗暴,但是体虚,手脚还软,撕掉彩带却弄不开盒盖,Aria帮他用剪刀裁开,送给他的是一块名表,岛上奢侈品旗舰店所购,价值不菲。
他拿起镶钻表带看了看,就着分尸的盒子地甩在一边。
“Jax,这个很贵的呢!”Aria表示不满,不过她又拍手。“我想起来了,中午我去找Alexander,他正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白净个子很高,穿着的衣服剪裁很不错。我特意看一下那个人,这种温度,还穿那种西服,竟没有一滴汗。”
傍晚之后,海上变了天,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船只也无法出海。他们只好从距离景区很远的未开发侧往回赶,叶楚澜却有幸运的感觉。从杳无人烟的荒凉国道上,向着渐渐亮起灯火的市区驶去,就好像又重回文明的怀抱,叶楚澜所面临的酸苦愁绪略微缓解了。
他也是今天才刚知道,这片海域中的某一角,就是他父亲的葬身之地。在此之前他只去过公墓凭吊双亲,不知道公墓中并没有掩埋那个人骨骸。
等到车辆在有灯火最明亮的街道中心停下来,叶楚澜从宾利上跳下来,对打开另一侧车门走到他面前的韩雪说:“今天谢谢。”
天气一旦坏下来,连续几天都不能够出海。今年他父亲的凭吊是无法进行了,只能在岸上遥祭了事。
韩雪双手插在裤兜里,平淡地笑着。“谢什么。不过你还是别告诉爷爷。他知道你在S岛,我问过的,老人家还是不想叫你知道。”
叶楚澜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原因也不太难猜。人近晚年的时候失掉唯一一个儿子,心碎的感觉是他再也不愿提起的。那块不吉之地,不可能让叶楚澜去重蹈。
韩雪一直在笑。“你也不用今天才开始难受,都几十年前的事了。我爸爸死的时候,我不也不懂事么。”
S岛发展成现在这样光彩照人的旅游中心,也就这一二十年间的事。在那之前的S岛是什么样子,除了老照片之外可能没人想得起来了。
叶楚澜抬起头来,也勉强笑了笑。“也是,今天是圣诞前夕,街上的人都那么开心,何苦破坏气氛。”他回头望向商业中心的璀璨装饰和人流。“对了,再问一个问题。爷爷以前每年都来?”
韩雪略微犹豫了一瞬间,点了头。“是的,今年好像身体不太好,于是叫我来处理事情,顺便代祭。”
“我过两天去看看爷爷。”叶楚澜推上车门。
“不再去Temptation坐一坐么?”韩雪在身后笑他。
叶楚澜摇头。“不……我看到熟人,先走了。”他突然看见了几个人,头也没回地匆匆向韩雪挥了一下,朝那几个人走过去。
秦绎的两个侄子提着抱着大包小包,秦非提着车钥匙跟在他们后面向停车场走来。叶楚澜靠拢了才说嗨,吓了他们一跳。
叶楚澜左右望望,没有看到秦绎。秦非表情僵硬地看着他,叶楚澜摸摸鼻子,问:“怎么没看到秦绎?”
秦非依然表情僵硬地盯着他。叶楚澜嘀咕了一下,我没有得罪这位二爷吧,虽然也互相没给过好脸。但我今天甚至帮他挑过圣诞礼物来处理郎舅关系……
秦绎的侄子吭哧吭哧在后备箱旁边举着包装袋,秦非才换了个姿势,去开箱盖。
叶楚澜觉得自己不该为了逃避韩雪,就跑到更讨厌的人面前来。
秦非直起腰,才又看着叶楚澜。“你今天没有见过他?”
叶楚澜纯良无害地摇头。“对了,能捎我一程吗?反正也是同路,我就不用另外叫车了。”
秦非断然拒绝。“不顺路。我们还要去……去海边BBQ。”
“咦,”叶楚澜很惊讶,“今天天气不好,发过预警,沙滩上都没有人了。”
四个人沉默地上了路,车厢内一片死寂。叶楚澜虽然了解秦非对自己没什么好感,因为自己也是同样,但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小公子都变得比平常要安静很多。这是因为主驾驶座上的这个人无端散发出恐怖气场的缘故吗?
平安到了度假村,叶楚澜刚要说“谢谢”,秦非抽下钥匙扔给他:“你去帮我提下后面东西到房间,我突然想起有把信用卡掉在商场,要回去拿一下。”
、磨叽来磨叽去1
叶楚澜满腹狐疑地拎着大堆不知所云的商品进了屋,见到秦绎坐在橙色灯光里。他看到叶楚澜和两个小鬼时好像还很迟钝,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与之前不见叶楚澜时说的午睡正好吻合。秦绎穿着柔软的亚麻衬衫,领口开到胸口,叶楚澜走到他近前,刚要开口说:“秦非说……”
正好低头看到秦绎裸露出的脖颈和胸口上几道红色的痕迹。
叶楚澜吃了一惊,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恼怒占了多数。就像有几十只细小蚂蚁,沿着他皮肤的里侧一直向上爬。骚动得难受,却又说不出什么。
秦绎发现了他的态度,往后靠了一靠,湿润的长发散落在椅背上。他瞧着叶楚澜的眼睛,慢吞吞地开口:“昨天晚上难得你不在,叫了个牛郎过来玩。”
叶楚澜慢慢让自己把骚动按抑下来,出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你昨天去了Temptation?”
秦绎盯着他的目光产生了游移,然后略微扭过头。“不是,你不知道那个地方。”
叶楚澜在他身边坐下来,拿起叉子去动桌上的沙拉。然后主动坦白说:“其实我昨天倒是真去了Temptation。你说过让我去的……”
秦绎自然在撒谎,可叶楚澜说的是真话。昨晚他越想越郁闷,借着一丁点酒劲去了那家开在自家餐饮娱乐旗号下的夜店。
S岛的这家Temptation,不算最热闹的。但是因为在著名度假区域,金主质量不错,所以公关的质量也差不到哪里去。
叶楚澜去的时候,还不在这种店营业时段的高峰期。他瞥过一眼几个环肥燕瘦,有男有女,能到这家高档夜店做的,没有第一眼不堪入目的货色,但叶楚澜还是本能地抵触。
正准备多看两眼,更有人已经露出要认出他是电影明星的表情。叶楚澜低了低头,目不斜视朝里走,正撞上店长迎出来:“少……呃,叶先生,从监控器上才看到您,不知道您驾临弊店,有失远迎……”
叶楚澜默不作声地,和店长带同服务生走进包厢。翘腿坐下,叶楚澜望着店长说:“把你这里最好的,服务男客人的公关带来给我看一下。”
店长挺着肩,礼貌地:“当然,那好的,不过请少爷稍等一下……因为……”他刚要说什么,突然换了神色,捂着左耳的监听器,向空气里回话:“好,行。”
叶楚澜盯着他。“你在和谁说话?”
店长垂头向他陪笑,亲自为他倒上一杯热茶:“我先去把您要的人带来。”
过了五分钟左右,店长又走进来,低头俯在叶楚澜耳边说:“不好意思,请您移驾到我们最豪华的包厢去一下,我们将MB安置在那里了。”
叶楚澜叹了一口气,随着店长绕过灯光暧昧的走廊,来到鎏金镀银装修豪阔好像皇宫大门的包厢门口。店长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服务生拉开大门——
“欢迎叶先生光临Temptation!”
左右两列服务生齐齐鞠躬。这还是只是服务生。叶楚澜眼前有些恍然,仿佛来到了六百公尺金碧辉煌的牛郎森林。
这些装扮成随意,或站或坐的牛郎里,有阴柔型的,也有一身肌肉还带着挑剔看叶楚澜的,甚至还有十几岁一看就是童工的……
叶楚澜摩挲着左手食指上的指环,一个个看过去,要是能在这里面找到他也喜欢的,那也不错。
然而,嫩的少了一分清纯,阴柔的太过娘气,凶巴巴那个像秦非,看到就令叶楚澜倒了胃口,都有不错的地方,却又都少了点什么。
叶楚澜兴味寡淡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突然,眼前一亮。
大厅的最尽头,吧台旁边有一个穿着雪白西装的公关背对着他,状似在调酒的样子。可从背影就能看出身姿笔挺。那个人从高脚凳上伸出去的长腿随意搭在脚蹬上,在一群各色的美男之中只看见背影,就这么出挑,令叶楚澜油然生出来要过去将那柔韧腰肢搂在臂中的想法——只要那个人的脸不与他的气质相差太多。
只是当他真的看见那个“公关”向自己转过来的一边侧脸,刚刚萌生的想法,就死的干干净净。
“你弄成这样做什么?”
身姿笔挺的“公关”向他翘起唇角微笑着,明白自己被耍了的叶楚澜没什么好气地在韩雪身边坐下。
“嘘。”韩雪让调酒壶里的果汁流下来。“我来S岛有一些生意上的事,顺便还有别的事。倒是你,堂堂大明星,寂寞到要到夜店花钱解决问题?”
“查账就查账,没事不要到gay店里,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叶楚澜很讨厌韩雪触及他的这面隐私。
韩雪还是微笑。“你错了,这地方最要盯紧,情色场所里流动多少消息,把藏着多少私隐,青雨帮百分之三十的命脉都是掌握在这里……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也不关心。”
叶楚澜有一种错觉,比起小时候来,韩雪更爱笑了,尤其是同自己说话的时候,好像多数时候都带着笑。他在少年不爱笑的时候漂亮得叫人震惊,如今成了成年人,漂亮的地方没有少去,却多了力量的成熟,这些都是叶楚澜喜欢的。
然而这却更令叶楚澜讨厌他了。
这些年来韩雪的性格是从何而变化,叶楚澜并不清楚。但他知道他不再和以前一样了——总是令他恼恨地,带一点故意和得意却又好像完全是无意地,招惹他。这种招惹只是眼神,甚至一句话的尾音,根本抓不到痕迹,但是叶楚澜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韩雪将混了一点点蓝色酒精的果汁推到叶楚澜面前。
说到去了Temptation的时候叶楚澜顿了一顿,虽然也知道秦绎大概不会有什么反应。秦绎的爱情观,大概还停留在动物的性需要层面,不可能向他解释什么忠诚以及排它之类的感情。但是即便秦绎不介怀,叶楚澜其实也没有能够在风情万种的牛郎森林中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他在纠结过后,仍然是个为情人守贞的纯情男子;尤其是在被少年时钟情过又刻下伤痕的对象的调笑过以后。
但是秦绎竟然难得的表现出一点动容。
看着橙色灯光下,秦绎静默不变的表情,叶楚澜有一瞬难以克制地想起了自己所讨厌的韩雪的样子,藏在笑容下的,具有攻击力的,凛冽的样貌,竟让他眼前这个充满困倦,变得安静,毒舌的时候越来越少,总是倒胃口和病怏怏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曾经光芒四射的外表上蒙上一层灰。
秦绎发现自己要处理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他先是问:“刚才你说秦非什么?”
叶楚澜详述了今天遇到秦非的经历,秦绎带着心事,却态度自然地说:“那随他去了。”
他叫Aria来开饭,让侄子们稍后再去拆叶楚澜送的玩具。小盆友不知死活地问:“大伯给我们的礼物呢?”天知道秦绎昨天被他们的亲爹一通猛操后,惜命是头等大事,哪有空余心思扮慈爱长辈。
却不过情,他急中生智,从手腕上脱下玉镯子,先放在大的侄子手里:“这是我们家家传的XXX,只给长子,你要收好了。”小侄子立马瘪了嘴,他又脱下手指上一枚猫眼石指轮,塞到小盆友手里,哄他开心。“这个虽然没那么老,但是比你哥哥的好看得多。”
把小孩们哄走了,叶楚澜看了看,握住秦绎的手。“都给他们了,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秦绎没有抽回手,奇妙地看着叶楚澜。
叶楚澜不想说自己觉得有种在看交代后事的错觉。他沉默了片刻,说:“我是觉得那手镯和戒指戴在你手上最好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有些奇怪。”
秦绎笑。“你不是送了我很拉风的手表么。太多钻,可能只有参加人婚礼的时候戴一戴。”
叶楚澜被他说的忍不住笑起来。“不好意思,因为岛上店里只剩那一款。我明白你不戴这种东西,可圣诞总要送礼物……”他承认自己是在敷衍了事。
秦绎便也笑了。“总要送礼物,可我并没有准备你的礼物。怎么办呢……”他带笑看着叶楚澜,用空余的那只手,顺毛似的抚了抚他的后颈。
叶楚澜觉察到自己其实一直没有放开秦绎的另一只手,而且还不舍得放开。这个人……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没有道德观念,滥交,病态的,种种负面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过分。只是美貌,无暇,像是发出强光的源头,吸引着他扑过去——虽然刚开始感觉到的那种耀眼,现在也在折损了。
这段感情,好像还是注定了得不到回应。
可是自己竟然仍然舍不得放开这只手,这不是犯|贱,又是什么。
但他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一辈子fanjian。但正好秦绎这种状况,也许根本看不到他这一阵子的犯|贱结束,这也是件好事。
百感交集中,叶楚澜一时头脑发热,脱下自己手指上的铂金指环,套上秦绎的食指。“这个虽然不贵重,但是里面刻着我们家的家徽,拿着这个信物,以后遇上什么麻烦事,青雨帮会尽力帮你。”
秦绎将手指放在指环上,过了数秒,然后抬头看叶楚澜。“怎么,信物?这么快就打算跟我分手了么?”
叶楚澜愣了一愣,没有料想他内心最深处那一点想法都被人看出来了。可这毕竟还不是分手信物。他怎么可能会在秦绎这样虚弱,困倦和不如意的时候跟他说分手呢。
他惭愧地将他的手更握紧一点,信誓旦旦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这是我想要陪在你身边一辈子的信物。”
、磨叽来磨叽去2
叶楚澜的手心是热的,他的心脏也是。如果秦绎不是这样一个人,他许下的这一辈子的承诺也许就会成真了。
他也想有一个人,能够相伴着度过一生,但是秦绎不会是肯和他如此的人。
秦绎看着叶楚澜的眼睛,突然站起来,反手拉住叶楚澜的手,带着他绕过桌椅,走下楼梯,出门穿过回廊,来到酒店大堂。今夜所有人都出去过节看烟花,大堂中间连服务生都见不到。
在一座供偶尔节目演奏的钢琴前面,秦绎拉着叶楚澜停下来。他一步踏上台子,笑着说:“希望这台钢琴不要刚好坏掉,因为我正打算要送你圣诞礼物。”他将琴盖打开,开始弹一支曲子。
他弹的是肖邦的C小调幻想即兴曲,进入之前也没有任何喘息或者酝酿的机会,几个按键之后直接就到了急速交错起伏不断的音阶。这一部分幻想片段秦绎在今天演奏起来其实有一点困难,因为体力实在不支,而曲子的速度的确太快,光是这样就占去大部分精神,很难再纤微地控制强弱的渐变。他干脆放开了那一部分精力,凭良心豪放派地随意砸着琴键,但是习惯已经养成地很久了,想要让他不准确仍然是很困难的事。
叶楚澜的感官遭受到震动,目不暇给。他词匮,想到自己的音痴属性,不由更添了一层悲伤。他不知道这首曲子的名字,却听得到秦绎手下那明朗如珍珠拍岸的急骤旋律。
然后秦绎一换踏板,转入舒缓的行板,那行板的曲调仍像水流,本是富有自主意识的,跳跃迷人的水流,但秦绎演奏的音很轻柔,那就宛如水滴,柔弱到每一滴都像要打湿在键盘上。叶楚澜舒了一口气,觉得秦绎还是这样轻慢地积蓄一点力气就好,不要太过辛苦。
但是叶楚澜不知道这首曲子有三段,行板结束,爆发力又全然回来。激越迷离的音调,又一次倾泻而出,除了完美他别无可言,而这美妙的音调是送给他的。
音符已经止去,秦绎已经向他伸出手来,要他拉他起来,笑着问:“这一个摇滚版的幻想即兴曲怎么样?”
叶楚澜想了半天,一侧的脚伤尚未完全复原,他只能单脚支撑着两人的体重,重心靠在琴背上。然后他回答说:“我希望不止是这一天,以后也能常常听到。”
秦绎取笑他:“你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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