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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灵药(娱乐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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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澜放了手指,让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能稍微的松懈。秦绎吐出一口长气,叶楚澜将三根手指插进去。

“操,”客人第一次骂了脏字,叶楚澜立刻怀疑要不要换个方式,秦绎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跟他的说话一样没有力道。“快一点。”

“痛不痛?”

“疼。”

客人绷紧着身体喘气。“很久没做了啊。”

叶楚澜安慰地低下头和他亲嘴,亲吻了很久,让他的后面松缓到可以接受,才用力地干进去。

那一瞬间他很得意,因为做得这样一个客人无话可说,是很厉害的事。他将身体顶入的时候客人略激烈地抖了一下,随即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像接下来不找到着力就会整个崩坏似的。

叶楚澜埋身在火热收缩地甬道内,一波一波地享受着顶撞的愉悦。客人僵硬地搂着他的脖子,挺在他紧绷坚硬的腹肌上的性|器不断地收缩着滑出湿黏的液体,沙哑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催促着情欲。

叶又要跟在脸埋在自己颈窝的人亲嘴,感觉到断断续续的呼吸。

秦绎从一片恍惚的高潮眩晕中拔出神来,挣了一挣,吐了一口气,伸手去抓床头的药,摸了一颗硝酸甘油,压在舌下,这才转过脸,闭紧了双唇任凭着了魔似的叶楚澜亲和舔。

换掉一个湿哒哒的安全套,叶楚澜又将客人翻身压下来,侧身抬起他的腿,再一次进入。他还是想要秦绎侧过脸来,好可以亲嘴。但是客人无论如何也不肯配合了,瘫在床上,没好气地,用微弱得有点可怜的声音说:“你奸尸吧。”

叶楚澜又奸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释放了出来,客人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如此看来拔出来再奸一遍也不是问题。

但是两个人流的许多汗,把床都打湿了,J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脸。担心他会受凉的叶楚澜拿柔软的毛巾帮客人擦干全身,冲了盐水喂他喝。掰开他的下巴喂了很久,J半张开眼睛,被灌进去100ml,又吐出来一半。

“送你去医院吧。”叶楚澜有些心寒地说。

顺着他被生理盐水淌湿的手臂舔上去,靠在叶楚澜臂弯的秦绎凑近碗沿,又喝了几口。“不用了。”他阖上眼,睫毛上的汗水滑下来。“过一会再给我喝。”

叶楚澜隔了十五分钟又喂给睡过去的秦绎喝淡盐水补充流掉的汗,如此几次,人渐渐恢复一点血色,他就裸身抱住他睡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秦绎的手机闹铃大作,迷迷糊糊的秦绎指使叶楚澜给他吃药。吃完就想到头继续睡,叶楚澜爬起来说:“我出去帮你买早点,想吃什么?”

没听到回答,叶楚澜爬起床穿着衣服,秦绎澄明了一瞬,醒过来,翻身对叶楚澜说:“你出去的时候……”

“什么?”

想了半天,秦绎还是什么也没说。“你就去对面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一份车仔面,不能走太远。”

叶楚澜提着早餐推开门,看见客人再次站在窗台一边,披着衬衣回过头来。

“你绕道去了快餐店。”他严厉地说。

“我多买一份粥。”叶楚澜解释。“你不要的话就由我来吃……”

秦绎没再说什么,接过粥碗,一边喝一边按一条短信。叶楚澜好奇他为什么不干脆打个电话。发完消息,吃完早饭,一个电话打回来,秦绎接起来,听了半天,说:“就在箱子内侧的夹层里啊。”

秦非又翻了一下,才掏出叶楚澜的身份证来。“找到了。订了9点55分的火车票,你赶不赶得及?”

秦绎说:“知道了。你照我信息上说的做就行。记住吗?”

放下电话,秦绎看向叶楚澜。“你接下来可以完全按我说的做吗?”

“做什么?”

“我要带你离开这里。答应就好,不要问问题。”

叶楚澜有点懵。“突然吗?这要店里同意的。不过李叔应该不会允许……”

“不要管别人。你走不走?”

叶楚澜瞬间就想拒绝,这太粗鲁了,连原因都不告诉他,李叔至少会讲一讲要保护他的原委。

他受不了这个人的蛮横,但是又接受不了拒绝他的后果。

“收拾东西吧。不过最好什么都别带。衣服都不需要。非常喜欢的东西可以拿一点点。”

叶楚澜犹豫地在柜门前弓下腰。突然他又直起腰来,拒绝道:“不,我不能跟你走。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会不会是仇人,来骗我的,我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

“不要跟我浪费力气。”秦绎疲惫地在床上抬起眼。“你过来。”

叶楚澜被他拉起左手,中指上有一圈戒指的晒痕。秦绎脱掉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跟他对一对痕迹,宽度是一样的。叶楚澜受到了冲击,张口结舌的,“这,这就能证明什么?”

“我们结过婚。证书你要看吗?”

“男人和男人结婚?我不信,你拿来看看……”

秦绎瞬间变脸:“当初不是你死活赖着要去国外登记的吗?现在居然找我要证据?”

“好,好吧……”只知道非常喜欢他,叶楚澜的意识接受了这个解释。秦绎抱着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腹部,说:“你也知道,我现在需要回去看病,你不陪我?”

李叔的事被放弃考虑了,叶楚澜安抚地摸着他的脊柱,说:“好,我相信你。你先休息一下,舒服一点我再会跟你走。”

过了一会,他不放心的问:“真的吗?我们。”

“是啊。”秦绎摸摸他的手指。

距离火车发车前三十分钟,秦绎带叶楚澜下楼,走了数百米,到主干道上拦上一辆出租车。

“随便绕。绕远一点,十五分钟到火车站就行。”秦绎跟司机说。

“去坐火车?”叶楚澜犯难了。“只能坐汽车吧,我没有身份证件。”

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秦绎说:“不是让你不用问问题的吗。”

“我知道了,你肯定有我的护照吧。”叶楚澜推理出符合人伦的结论,感到安心,放松在靠背上。秦绎没搭理他,出租车转过几圈,最后还是来到了这座小镇上唯一的火车站。

“进地下停车场。”秦绎指挥着。

“在楼上停车您买票更快……”司机说。

“下去。”秦绎说。

直接给过小费打发走出租车司机,距离发车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了,叶楚澜问:“我们来得及买票?”

秦绎一言不发带着他穿过停车场的分割区块,走到一辆车边,在底座某个位置拿到秦非的车钥匙。

“哥,这边很多人,倒数几分钟检票我差不多要进站了。你真心OK?”秦非的电话打过来。

“没什么问题。你记得刷两次闸机就行了,正好我们B城见。”

“上车,安全带。”秦绎让叶楚澜上副驾,一溜烟驶出停车场。

窗缝里吹进一点风,吹散秦绎的长发。平安地驶上国道,他松弛了一些,说:“你知不知道你住的房子外面半夜都有人盯梢?”

“???”

“还真是羡慕你啊,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叶楚澜晃了晃头。“你是说有人盯着我?是啊,我们昨天晚上回来就有,早上出去买早点又被跟一路。但是习惯了,就没觉得有什么。”

其实叶楚澜也不知道那些盯梢的人意图何为,但他暂时还理解不了自己性命宝贵,也就随他们去了。

秦绎虽然计算不了常理以外事,但觉察到奇怪动向,才急着离开。因为防备叶的房间被人装着窃听器,他连电话也不打,把动向隐瞒到万无一失了。假装去乘快速铁路,可以混淆视线,如果追叶的人去检查入闸信息认为他们已经上车,就更能拖延时间。

当然这样做最好的还是能把秦非丢进人堆里面了,被追杀的是叶楚澜,犯不上让其他好好的人也来陪历险。

秦非的跑车是跟秦绎的同一款,涂装颜色相反,只不过国道上车多也无法好好加速。秦非的电话号码又在车载蓝牙上亮起来,秦绎按开,听见弟弟压低声音说:“有几个人在车厢找人。”

“挺好的。”秦绎放松下来。那些个蠢货果然去搜车厢,看来他的计算不错。他告诉秦非自己在飙车,有事就一键呼叫沈吴或者打110,不要再和他通话了。

“飙你妹啊!你肺又不好血压又低不要飙到我也心肌梗塞好吗……早知道我来……”秦非在那边把他狂喷一顿,秦绎单手握着方向盘,摁掉电话。

风猎猎的,叶楚澜茫然地看着周遭一切,扶着把手,被颠得七零八落,秦绎伸出一只手,握着他的,但他竟然没有察觉。高速,追车,断了的片段,在这类似场景下似片片重现了。

秦绎想让叶楚澜放松。从副驾传来混乱的气息,但他此时并无太多心力照顾叶楚澜,只能调整自己的心跳节奏。但是,叶楚澜所受的影响终究超出了秦绎的预估,他突然紧绷了肌肉,甩开秦绎的手掌,吼道:“停车!”

iteration

在昏迷前受到袭击的地方,是西半球,不是这条公路,可是叶楚澜不知道。相似的场景让断裂的记忆一遍遍在视网膜前回放。就像溺水的人要抓住稻草,叶楚澜在一片走马灯,万花筒似乱撞的景象中,想要抓住对的那一个。

平时永远正常的人,你永远预料不到他失控起来会超过到什么程度。秦绎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叶楚澜,只能稳住方向,停到应急车道。

叶楚澜为什么会发疯,将那监控VTR看过无数遍的秦绎脑中隐隐有端倪。可他既不是心理医生,又不能绑住叶楚澜带走,只好决定采用绥靖的方式。

他喊了一声向外走的叶楚澜,Alex,叶楚澜,什么名字也没有用。

此时这人竟似完全听不见外界声音。

叶楚澜贴着护栏,一路往回走。

糟糕了。秦绎冲出去,青筋直冒。他总算无法继续淡定,每步路线都算得好好的,就是不知道叶楚澜会在高速公路上触景生情,他讨厌计划内的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有车你会撞上。”秦绎抓住叶楚澜的手臂。

叶楚澜头也不回,条件反射地推开身边的人,他在找,正在很重要的东西,谁也不能打扰他!

秦绎只好打电话给警察求助,同时亦步亦趋跟住他。

——高速,夜路,熟悉的人脸。一个人出了片场,就发现了盯梢的人。叶楚澜已经烦透了被人从暗处威胁的日子。路过一个U形路口,他突然掉头,一个灯以外的黑色雪佛莱措手不及,紧急向右转了。

大概盯人的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猎物反追,仓皇夺路而逃,一直上了高速公路,叶楚澜也不想放过他。

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要等什么机会,为什么不猴急下手,反而闻风而逃,天下哪有这么窝囊的杀手。

叶楚澜逼他到公路边缘,见四下没有多余的车,一枪打爆后胎,前车歪斜撞上护栏,他看到驾驶位上的脸。

阿金?就是这张脸,果然没有错。

叶楚澜举枪,一路来到雪佛莱跟前。他记得这个人在爷爷跟前不错,有妻有小,老实的很。

话说回来,虽然只是见面之交,他认识这人也已经很久。阿金十几岁死去父母,加入帮会,从那时起就跟着韩雪混了。

隔着车门,他指着那人的太阳穴。“给他报仇?”

阿金死死盯着他,手掩在大衣下,身体发抖。

叶楚澜向下瞟了一眼。“你又是何必?你的妻儿怎么办?”

那个人不说话,叶楚澜又叹一口气。“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爷爷何曾薄待了你?你的忠心就是这样两用的吗?”

那人像是吃错了什么药一样全身发颤,嘶吼出声:“你根本就不懂!”

叶楚澜眸色沉沉盯着他,手腕一动不动。“我至少懂得我爷爷是死在谁手上。”

何谈暗杀报仇了,这个杀手被逼到绝境,完全崩溃:“你也就会‘爷爷’挂在嘴上,你自己又做过什么?”

“我也没有害过人。”叶楚澜简短地说。他不愿这乱七八糟的对话中生变,偏了枪口一枪打穿侧门和前挡风玻璃,气浪推得杀手往右一躲,叶楚澜趁隙拉开车门,完全控制了局面。

他没有想到的是,阿金藏在风衣下摆的却不是枪,而是——一个瓷罐。

炸弹?叶楚澜的枪还抵在别人的脑门上,一手猛地揭开罐盖,被迎面来的灰一扑。

叶楚澜呆住,阿金两眶流泪,抖着肩膀,哭得如丧考妣:“这就是韩爷,你看好了,你看好,这就是你害的,你把韩爷还回来,我要他亲眼看着我帮他报仇雪恨……”

就像等着动作片拉幕,看到的却是一出苦情戏。叶楚澜有几分气短,又颇为无语地,看着这个怪罐子,听这个杀手前言不搭后语地哭诉着。

阿金讨的老婆是韩雪帮他订下来的。跟着韩雪干了几年,阿金默默对主子有不该有的心思,韩雪知道就让他结婚了。

他总是忠心耿耿的,韩少待他也不赖。

老头子又怎么了,八十好几的人了,享了半辈子的福,还不该让路吗?

谁死都无关紧要,凭什么他的韩爷会死?像他这样无足轻重的走卒,死了就死了,凭什么韩爷那种,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最后只得到一个轻飘飘的结果?

他不甘,这个世道不公啊。

阿金颤巍巍抱着骨灰罐,迎着叶楚澜的枪头站起来,用绝望的眼神审视着他。

“叶,叶少,你知不知道,韩爷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可以杀了你,都忍住没有下手。你知道为什么?他喜欢你啊!”

叶楚澜不为所动,把握酸了的手偏了一偏,枪换到另一只手上。“你骗我。”

阿金快哭出来。他羡慕的可以去死的事,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无动于衷!“我说的是真的!当年谁不知道你们私奔?我在一边看着,可羡慕得紧,你知道我羡慕你吗?至少你有资格说出口。我这样的,在一边一声不响的看着,都已经是福气了。你俩虽然没成功,可是他后来不一直一个人吗?他喜欢你,但你自从走了之后,就再也不提这茬事了。”

叶楚澜眸色暗了暗。“陈年旧事,我早就忘了。跟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一手去提阿金的后颈:“你要么乖乖跟我去警局。如果不肯,你觉得我会对一个一心要拿下我的性命的人怎么做?”

阿金惨笑。“叶少,说得好,好一个早就忘了!要是韩爷现在在你面前,你还敢这么说吗?你就是吃准了他再也不能站在你面前问你的心了,才敢说的这么决断!这个世界上还有公道吗?”

夜里凉风吹过脸面,叶楚澜想到自己那杀人的一枪,心中一凉。他已经很久不再想起那个画面。

韩雪死之前,就连一句遗言也没来得及说。

他记得看电视上报仇血恨,穷凶恶极之徒也有机会说一字忏悔。

如果死之前韩雪能有气说一句话,他会说什么?

人是他杀的,他当然也不会去为他送葬。

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他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可惜,结局就是结局。而且他有多条理由,来证明自己做的事就是“公道”。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任凭这个人一再地挑起他不愿意回想的疮疤。

“你要是能杀了我,还想做什么?我帮你做。”叶楚澜准备,在阿金说完愿望之后,再杀了他。

这样一个执着报仇的人太危险,他不能让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一旦惹上仇恨的锁链,仇还报得完吗?一想到韩雪可能还有别的心腹,他爱的人也可能充满了危险,叶楚澜就一阵焦虑。他永远不想把自己扯进这种麻烦中,命运却还是来找他。

没想到阿金的表情沉肃下来。“我改变主意了。”

他说:“如果你把韩少的骨灰,拿回去供奉,日日上香,日日赎罪,并且让我看见,我就原谅你,放过你。”

叶楚澜愣住。想不到这凶手会说出这这痴得有些傻,傻得有些发狂的目的。

他想起来,他和阿金的起点本是一样。年少时的那些爱情,不就是这样痴傻又傻得疯狂么。

那时候喜欢一个人,完全想不到后果,可以爬到天上摘星星月亮,简直任何想法都不怕想。这单纯脆弱他已经遗忘了很久,被这个同情之人催逼得想起了。

如果是这样也好,他退一步,圆弥这场灾难,放下干戈,停止复仇的回环,有何不可?

“好,我答应你。”叶楚澜弯身拣起阿金怀里的骨灰罐。“我回去做法事,照你说的做。你安心了,我也安心了。反正我们也曾经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还有妻儿,干嘛放着日子不好过。”

二人又说了几句,叶楚澜抱着骨灰罐向回走。低落地呆在他身后的阿金,呆了半天,突然掏出枪,指着已经走远的叶楚澜,没有章法地吼着:“谁跟你是天涯沦落人!是你带走了我的韩爷……”

秦绎焦虑地跟着似不在这个世界里,只顾朝前走着的叶楚澜,这时一辆车迎面减速开来,车上蹦下几个人,就迎向他们。

追兵?秦绎刚动过这个念头,叶楚澜已和那几个人错身而过,反手缴了其中一人手里的枪,扣住他抵上额头。

旁边几个人傻眼垂手站住,过了一会,小心翼翼对着冷脸的叶楚澜说:“少爷,我们是来保护你的。”

叶楚澜牙齿里挤出几个字:“我是那么好骗的?”

那几个人焦急地变了脸色,叶楚澜手里牢牢抓着枪把,带着人质一路倒退。

“Alex。”秦绎在他旁边喊。

叶楚澜斜过眼,一眼看过来,脸色大变。“你怎么会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秦绎出一口气,哭笑不得。“那什么地方才安全”

叶楚澜挪到他身边来,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一个麻烦,皱着眉头找不出解答。

这个时候,迎面又远远开来一辆车。突然有人高喊:“扑倒!”

秦绎闻声就被人抱住滚在地下,几排机枪扫过的硝烟从上方掠过。

叶楚澜放掉了那个“人质”,半拉半抱着秦绎就往刚才停车的地方跑,嘀咕着。“这几个人还真是来救我的。”

那几个保镖和要叶楚澜命的人狭路相逢结果尚是未知,但根据秦绎几分钟前的报警,这场混战不会持续很久。叶楚澜则极没义气地拖着秦绎一路逃往繁华都市。

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回来。但总算知道一码归一码,对人有了印象。

就是不能太仔细想起受伤前发生的事,否则还是精神恍惚。

他们请不少脑科大夫看病,没人完全有把握,而且搞不好要再次开颅。秦绎不想让他受这种罪,就换心理医生看病。

“能记得谁大概是谁就已经不错,前些天连名字都不认得,不也凑合过吗。”秦绎安慰他。

“我能想起的事太少了,而且还有冲突。”叶楚澜按着发痛的脑仁。“比如特别重要的一件事,我是怎么给你求婚的?”

过了些日子,他们找到一个医生,叫裘约尔。裘大夫热情和他招呼,叶楚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最后才恍然大悟,这是他结交了多年的一个朋友。裘约尔不住叹息:“你这病早找我治!我有把握!”

裘约尔是脑科专家。秦绎在一旁泼凉水。“我们找过很多专家,但是别跟我说有六成的把握就要开颅。”

“是朋友谁会推荐那种坑爹的手术啊。”裘约尔表示。“那些专家跟你不熟,我跟你熟。我知道你是心理和生理双方面问题,要治当然双管齐下一起治。”

秦绎看着那做梦的起伏变化不断脑电波,真想知道被放在手术台上,连上微电极刺激,进行催眠的叶楚澜想了什么。

催眠结束过来,叶楚澜一开口,第一句话是:“骨灰罐收起来了吗?”

这是他受伤昏迷之前问警察的最后件事。

醒了醒神,他才发现秦绎站在手术台边冷脸看着他。被这一瞪,叶楚澜登时回到现实世界,一出溜儿从台子上爬起来,拉秦绎。“我差不多好透了,我们回家。”

love you

经过裘约尔的搭救,叶楚澜的状态恢复了八九分,但是想要完全回到没受伤的时候,大概有点困难。器质性的损伤不是完全可逆的,比如说,现在叶楚澜哆来咪发都唱得准,这可太奇怪了。

之前在美国拍的那部电影,删删剪剪还是用他。但还在伤复期间的叶楚澜,似乎决定不再接收新的戏约了。

秦绎说,脑子本来就不大好,还要不同情绪地进入抽离,不怕成神经病吗?你要怕没工作,我帮你出专辑,不说捧成歌坛天王,卖个几百万张骗钱还是没问题。

叶楚澜还不觉得自己有穷到那个地步。他忙着整理所有文书合同,把所有能加名字的东西都加一份,变成两人共同所有。

就好象秦绎当初想在遗嘱上写上叶的名字,看来是十分没意义的事,却是对生活的期许。

叶楚澜明白自己与秦绎是分别完整的两个人,谁没了谁都能够活下去。但如果说有什么能胜过出生纸上证明的家庭关系,那就是他——或者他们想要构筑的。

虽然,叶是举足轻重的公众热点,公开出柜总是太招摇,所以在被记者问到戒指,都从不提伴侣性别身份。而秦绎亦很不情愿被介绍:“这位是某影星的配偶……”所以两人的婚契从来压在箱底,只为哪天叶楚澜再发病失忆,拿出来做个见证。

这些事又何必让别人知道。

话虽如此,叶楚澜把几处房产更名之后,还是相中爷爷之前建造的碉堡,风水好,火气旺,适合病人。

秦绎原先住在爸爸家,然后把叶楚澜弄回来,为了方便,带叶楚澜去秦非借给他的房子住。秦绎不能太劳累,那次却惊心动魄,生病,住院,就怕机会性感染。他不得不祷告。好多东西都可以改变,只有厄运像风卷残云,一旦要来就抵挡不了。好在这次他的期望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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