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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灵药(娱乐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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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绎刚被发现时的羞愧,紧张,愤怒,慢慢褪去,神色平静下来。他不言语,提起裤子。秦非侧身替他让开道,秦绎在洗手池前弓下腰。

在水流声中,他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神色慌乱,肤色憔悴。真是病入膏肓。

真不知叶楚澜要怎样对这副模样有欲望。

譬如说叶楚澜站在你面前,穿好了衣服像奢侈品广告一样好看,脱光了衣服像牛郎店一样好看,这样的男人谁都喜欢,秦绎也喜欢。

但是秦绎的自信一半来源于自己,一半则来源别人对他的欲望。现在这两样都打了折扣。

这叫他心意如何能平。

所以医生叫他控制自己过剩的需要,来留给对方更多空间,他只有配合。

怎么知道会弄得这么狼狈。

秦绎脚步虚浮地去抽纸巾,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秦非帮他抽过来,不得不扶他一把。

秦非终于也看出不对:“你到底怎么了?叶楚澜?”

他第一时间就得出结论和罪魁祸首来。

秦绎低着脸,擦干手指,快到背心的长发温顺地垂着。“没事。不干他的事。”

经不起秦绎粉饰太平的态度,秦非陪他回到演奏厅彩排场。但他就长了个心眼。

过了会儿,秦绎再和梅丽莎共演一次友情曲目,他完成得不差。

至少秦非没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放下琴弓,梅丽莎转过身,向着乐队说:“这首嘉宾共演的卡门幻想曲,取消。”

满座一时哗然,窃窃私语。

秦绎的情绪抽离得有些慢,听到这话,过了一会才被哐当一声击中了脊梁。

梅丽莎并没有什么多的话。她来到故里办巡回演奏会,也许有别的目的,但不是专程来说教的。

她没有费多少时间在儿子的教养上,但她觉得他有必要符合自己的期望。这不是多难演奏的曲目,却有丰富的戏剧性,她原本是期待秦绎找出让她满意甚至惊艳的演绎方式。

卡门之于梅丽莎自己,就是相得益彰的一组曲。曲虽然是男人作的,但谁能否认女演奏家的第一人称会与这乐曲中的灵魂更交融呢?

所以秦绎被要求协作这首曲子,方是考验他的创作力。当然梅丽莎从未觉得过Jax会缺乏创造力,她是满心期待着能出现一场有趣而也难忘的演出。

没想到秦绎情绪一团混乱,简直六神无主,梅丽莎不高兴也是难免的事。

母亲轻松一句话就一笔勾销了他哥长期来的准备,秦非有些坐不住。其实在场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但就连秦非也不太找得到切入点来反对母亲的论断。

还是秦绎终于打破这尴尬,耸了耸肩,对乐队说谢谢。“我没达到夫人的要求,抱歉浪费大家的时间。”

他很大度地走下舞台,真是不计较的模样。

“操,她怎么可以无视人家的辛苦和努力呢?!”秦非忍不住低声骂骂咧咧。

“你就别更给我丢脸了。连努力都不够别人要求。”秦绎笑笑,是苦笑。

梅丽莎果真是他的上帝,他的自我战争,他的纠结搏斗,一句话,全部作废。

秦非还不接受,想跟梅丽莎理论个来去。秦绎拉了他,坐回到观众席上。有那么短暂的片刻,心里一片轻松。

也许这么维持下去,也好。

要是他可以永恒地从生命中革除梅丽莎的影响就好了。

扯了个理由,及早回到家,叶楚澜不在。因为不知道秦绎会提前回来,叶楚澜也不会做特别的交代。

秦绎又钻进卫生间。这次是自己家的,具有相当的私密性,不会有人担心,也不会有人打扰。而且环境也相当的好。

叶楚澜回家时时间已经很晚。

管家告诉他秦绎早就回来了。

看见房厅里亮着灯,让叶楚澜的心中涌起一丝暖意。知道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是很好的。尤其是像他这种已经几乎没有亲人的人。

叶楚澜其实已经记起求婚的片段。那是他感觉最好的回忆之一。并不是因为虚荣,而是别的东西。

这么说来,他反倒欠秦绎一个承认。因为爷爷已经不在,这件事情,像是没法弥补了。

越是这样想,越想早一秒钟见到爱人。

“秦绎?”叶楚澜没有看到人。“Jax?”

……

刚准备满屋找人的叶楚澜推门看见床上正蒙着被单,一脸被吵醒的不爽表情的秦绎,舒了口气。

“我不知道你睡这么早。”他说,想拉回房门。秦绎含糊地应了一声,露出光着的上半身,翻了个身。

叶楚澜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要说容易想到的事,那就是大概今天又“做”不成了。

据说专家研究表明,二十多岁的人,十天有八次性爱比较正常,而他们这年龄,二十天内有七次就算达标。照这么说,他们的间隔完全在科学范围以内。

但是习惯了秦绎的热衷,叶楚澜颇有一曝十寒的被冷落感。

“那我去弄点夜宵,还没吃饭……”叶楚澜小声地说道,也不知秦绎听到没有。

他合上房门,兴趣缺缺地给管家打电话。等夜宵上来,叶楚澜你百无聊赖地摊在沙发上,翻一些订购品的商品目录,或者是秦绎的阅读品。

以前他不怎么住碉堡,对这个家也没做什么打理。后来决定在这里方便照顾秦绎之后,他把原先在洛杉矶买下的,秦绎的家里收藏的书籍物品囫囵运过来,说是给秦绎养病无聊打发时间用。

其实按照叶楚澜的想法,秦绎那边的家在完成了证明自己之诚心天地可表的使命后,也可以干脆卖掉。

最好是叶楚澜在哪,秦绎就在哪里……绝对没有什么机会分开。

不过,这个梦想,可能就有点奢侈。

他们两个人,是互相独立的两个个体。比如说到工作,就是完全无涉,互不干扰。

在忙碌的时候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好,在寂寞的时候,却又希望对方能更依赖自己一些。

——

饭没有送上来,叶楚澜却看到秦绎的手机在茶几上振动。

咦?没有多想,叶楚澜就帮秦绎接起了电话。这不算侵犯隐私,因为电话的解锁密码,叶楚澜也知道,他们之间不保守这一类的秘密。

电话里是服务性的女声:“秦先生我是XX航空的Catinin,之前跟您通过话的。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下午说好帮您跟进的那班XX000号航班,由于团队撤销,头等舱放出空位了,需要帮您改舱位吗?”

叶楚澜听完就处于震惊之中,因为秦绎没和他提过旅行的事。

手术后近一年,因为秦绎身体条件不适合远途旅行,他们连蜜月都没有渡过。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自己吗?

但是秦绎不是那种想到一出是一出的人。

叶楚澜心里乱糟糟的,想开口问:是几月几日去哪里的航班?他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却临时变了主意,对着电话里的代理小姐嗯了两声,假装默认自己就是她要对话的秦先生了。

然后叶楚澜厚着脸皮,说:“那就这个座位好了。不过,你能否再帮我订一张同航班的机票。旅客名字‘叶楚澜’,ID号是……这个的确认信息你就发到另外一个手机号码好了。是……”

不和他确认的出行,叶楚澜完全没办法接受。他在短暂的时间内能做出的决定,那就是,不会让秦绎离开自己的视线和目光。

叶楚澜正为自己的急中生智而感到庆幸。

那边的代理小姐沉默了几秒钟,回复道:“这位旅客的信息您不是已经报过了吗?”

刚才还在七上八下的叶楚澜的小心脏,一下又各种健康地飞跳。“啊呀?你是说这个叶什么也有坐这班机?Ok那……完全没问题了。”原来失落和开心的转变是可以瞬间翻面的。“拜托你把叶楚澜的航班信息发到他的手机XXXXX上一份。”

虽然仍然不知道秦绎到底要去干嘛,但是知道自己会被打包带走,叶楚澜就大方地什么都不计较了。当然这个提前得知的秘密必须保守,搞不好秦绎就想看自己一脸震惊的样子呢?

第二天的早饭,叶楚澜花了好长时间才将秦绎拉起来。他记得今天是梅丽莎的正式演出日,这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懒惰吧。

但是他又一次得知一个令自己震惊的消息:“我不会做嘉宾上台了。”秦绎像不值得大惊小怪地说着。“被梅丽莎否定了啊,水准很差。”

“啊……”叶楚澜有点着急。“你怎么会表演得不好呢,你……”

“没事,一会还是去看演出吧。”秦绎抬起眼,看住叶楚澜。“你没什么变化吧?说好要去的啊。”

“要看你的演出的话,当然没有变化了。”叶楚澜隐隐不平地说。“但是梅丽莎凭什么否定你,只有我知道你为了她这个什么音乐会的十分钟,付出多少时间。我要罢看抗议。”

“去吧。不然显得我连这都不能接受似的。”秦绎特云淡风轻的说。

叶楚澜给他舀着做沙司的炼乳,心想:才怪吧,要能接受才怪了。前面天天把这个演出挂在嘴边上,这会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过了一会,秦绎问:“你这两天工作忙?”

“嗯?”叶楚澜立刻想到昨天晚上那通机票电话。 “不忙,完全不忙。”

“不忙吗?不是昨天开会到吃夜宵才回来。”

“根本没事。一定要说的话,工作还只是在筹备,根本没开始。我觉得趁这段时间去蜜月最合适,再之后或者都要撞期。”

“哦。”秦绎神色不定地应了一声,却没如叶楚澜期待地揭晓秘密。

真不知道他要把这个惊喜保留到什么时候,叶楚澜略微惆怅地道:“那我一会去公司一趟,抓紧时间安排几件事情,音乐会开始之前回来。”

“……”

“怎么啦?”叶楚澜观察着秦绎的神色。“前些日子太辛苦了,今天你就在家休息,到时间我来接你去音乐厅。”

叶楚澜走到门口,两人的goodbye kiss甜腻得不像话。实在是消磨意志,阻止人做点正事。叶楚澜心烧火燎地想:心理医生的成效其实并不大嘛!原先是可乐喝多了,现在是白米饭都不让吃,要是再这么搞下去他体内的兽性都要被强迫出来了。起码现在他就在想些不是人干的事。

虽然如此,goodbye kiss,还是再亲了一遍,叶依依不舍地放开爱人。

原本是想要为之后的“秘密”做准备空出时间,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司机开出十里地,叶楚澜就收到消息,公司三部电梯都坏掉,一时停止运行,原定的会议都要取消了。

这也好,叶楚澜丝毫不遗憾地立刻打道回府。

现在还早得很,终于又有空,搞不好能干些不是人干的事呢。

上楼,推门,和昨天一样,见不到秦绎。

咦?叶楚澜轻手轻脚走进房。也不在床上。

听到浴室中有声响。叶楚澜靠近过去,不声不响地拧开门。

他是真没想到。他以为一切都好。他以为只要去心理医生那里走一遭,病人就脱胎换骨。他不应该这么放松警惕,看什么都是好事。

秦绎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

这才半个小时不到,他只不过刚刚转身。秦绎就已经是这副德行。

谁知道他不在的时候,他还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愤怒的情绪几乎决堤崩溃。他小心翼翼,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这家伙自己却这样毁坏他小心保护的成果?

更可恶的是,自己全然被隐瞒着,这家伙装得无比正常,比之前的坦然承认错误,有商有量更加过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气得直打哆嗦,叶楚澜扯过浴巾裹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的,手淫着,拿各种toy玩弄自己,浑浑噩噩的秦绎,扛起来走出去丢在床上。

他忍不住,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忍耐。秦绎的脑子坏掉了,这个认识,令叶楚澜崩溃到了极点。非常想做的话,自己不是什么时候都在吗?

抑制和他做爱的次数,不都是为了将来?

难道秦绎觉得自己还不如一根按摩棒?

已经混不过去了。因为反复的摩擦而发痛的性器前端,提醒着秦绎这两天来的荒谬行为。就像着了魔一样,心里的空虚要靠肉体上的疼痛来缓解。

他还在提醒秦渊不要做无谓的事。自己又在做什么?

他用了把力,想把叶楚澜从身上推开。一个原因是,他有些懊悔。第二个原因则是,叶楚澜脸上的表情很可怕。

控制不住的身体需求,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

他没力气关心叶楚澜的想法,更没力气跟他理论。

但是他还是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背着我做这种事?为什么要骗我?”

叶楚澜在这种场合愤怒,秦绎可以理解,但不能忍受。他插入后穴的东西很不舒服,只想把它快弄出去。

“够了,我错了,”秦绎声音沙哑,试图用和平的对话挽回局面。“我也很累。你先起来。”

他习惯了自己的语言,对叶楚澜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这个魔法消失了。

叶楚澜按着他像按着砧板上一条光溜溜的鱼,冷笑了一下,突然伸手,不留情面地伸进他的后面。

知道要被下刀的时候,鱼都会死命挣扎,直到变成死鱼。

秦绎也只不过是本能反应而已。

他的后穴抗拒地收缩着抵抗着叶楚澜手指的进入,异物的感觉令他合不拢腿。

叶楚澜突然露出一个令他感觉很不好的笑容。“不要拿出来?还是我直接就这样进去?”

叶楚澜家里,除了住他们俩,还住着八九个工人。有做饭的,有看门的,也有保洁工,都是做了很多年,和叶楚澜很熟悉。

碉堡的隔音,做得很好。主人在滚床单的活动时,本来应该不至于扰民。但这一天,一楼的厨娘不住地听见天花板有“砰”的一声,撞到床板的声音。

她犹豫了小半天,竖着耳朵听起,隐隐约约听到“砰”的一声外,夹杂着微弱的呻吟。

知道楼上只有少爷,和少爷的心肝宝贝儿,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

等厨娘偷偷地叫来管家,两人商量着爬上阳台,撩开窗帘一条缝:两人均是咋舌。

因为亏空身体,而很虚弱的秦绎,一开始就被操得晕了过去。

叶楚澜好像变了一个人,经过几下没有悬念的制服和挣扎,毫不怜惜地,报复地狠狠进入秦绎的身体,一下就顶得他心口一滞,晕了过去。

秦绎恢复浅浅意识的时候想自己几乎要死掉,幸好是有一个人在他身上不停动,又把他摇醒来。

全然丢盔卸甲,被叶楚澜毫无顾忌地,每一下研磨,就化成一滩水,那种欲死欲仙,但并不快乐的感觉,让秦绎禁不住觉得还是一昏到底比较好。

有时候极端的快感会变成痛苦。不止是心理的,也是确确实实的,肉体对于快乐的阈值不堪重负的痛苦。

就是那种整个人都已经被崩溃,却还必须维持形状,承受着毁坏的感觉。

他想呼喊,喝止叶楚澜,但他也知道那没有用,最多只是让自己多呼吸几口空气而已。每一丝空气的进入,都叫嚣着撕裂他收缩舒张太疲累的肺。

至于骨头里,肌肉里疼痛,反而是太麻木而没有感觉了。

还会被刺激得鲜跳跳的活鱼变成了死鱼。叶楚澜从秦绎失神的表情体验到了高潮的感觉,身下人晕过去,闭上眼,他不高兴,俯身舔爱人的眼皮,绞紧身体,用力地缠着不会反抗的人,榨取反应。

秦绎恢复一点神智,咬着他的耳朵,恨恨地,哑着喉咙吐出两个字:“再用力点啊?”

——话音落下他便吐出一声带着惨呼的呻吟。

短促的呻吟,一下一下的,由疼痛转为麻木的销魂蚀骨。

疯了。秦绎知道自己就算不死,神经也抵抗不下去。断断续续的,不成声的,他牙关都咬不拢,却仍然不会认输:“敢快点吗?”

身上的人,拼尽全力驰骋着,每一声呻吟对他来说都尤胜春药。

“我死了你就高兴了。”秦绎哆嗦着,牙缝里吐出一丝儿气。

“我陪你一起死。”叶楚澜说出一些只有在高潮的时候才有的,荒谬透顶的发言。他压在秦绎身上最后一下深入,浑身几千万个毛孔都似乎张开了。

这阵高潮很短暂,抽出分身弄了一满身白液之后,他醒过来了。

手掌正下方,是他的心肝,他爱得要命的人,他的心肝不长在身上,而是放在秦绎这里。

叶楚澜的脊椎骨缝里,生起一丝凉气。现在还说这个真是够虚伪的。

他明明是个自私无情的混蛋。

该死。

叶楚澜茫然无措地跪下来,紧紧地把他的手指捏在手心里,小声叫着:“亲爱的,不要生我的气。”

“少爷。”管家扭开门,“救护车在楼下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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