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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sm 实录 作者:阿银的阿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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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辰窘迫地看着车外保镖,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有人看着!”
贺哲回头瞅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保镖,说,“哦,当他是棵菜。你很快会习惯的╮(╯▽╰)╭”
保镖,“……”
谢家辰开了另一边车门,二人挪到了宝马上。长手长脚的保镖把自己折叠进了车里,开始导航。
贺哲,“你又没车,学开车干嘛。”
谢家辰随口道,“不就是为了当你司机吗。”
贺哲嘿笑了一声,知道是玩笑,也不多说。
贺哲从小跟老爸学交际学生意,早练得少年老成,处事圆滑。在谢家辰面前却总像个孩子,显露自己不成熟的一面来。揪着谢家辰叫他交代学姐的事,谢家辰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
贺哲听后,觉着着实没有奸情可言,便道,“那这车我待会儿让阿翔去搞,明天我帮你还。”
谢家辰,“操!你别玩我学姐!”
贺哲,“我他妈有那么渣吗我??”
谢家辰,“……”
贺哲,“太阳菊汽车维修服务中心没听说过吗??那么有名!”
谢家辰,“……”
谢家辰叹了口气说,“好好好,那你带回去。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也别去了。每天早点睡觉,你公司里也很忙的吧。”
贺哲,“……哦。”
谢家辰没想到贺哲答应得爽快,心中暗想这小子一会儿态度好,一会儿态度差,太难琢磨了。到底还生不生我气了?正纠结,命根就被一只悄悄伸过来的爪子捏了个正着。贺哲隔着裤子捏捏那一大坨肉,见谢家辰没反应,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那一坨很快在他的手中变成硬邦邦的一根。
谢家辰,“别胡搞,我开车!”
贺哲,“你开你的。”说着便趴到谢家辰腿上,一边揉一边说,“要不,让阿翔来开车,我们去后面搞?”
谢家辰,“……!”
贺哲嘻地笑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他勃起的阴茎。从拉链的下端开口轻轻横扫着舔到上端开口,来回几下,就听到谢家辰嘶地抽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肩上说,“真的别搞了……”
贺哲用手分开拉链两侧,用嘴唇隔着内裤含住柱身,一边吮吸一边将内裤舔湿。将露出拉链的这一段都吸了一遍,用舌头勾弄,用牙轻啃,好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每一寸都津津有味地尝到。舔得兴起,自己也觉得痒得难受,便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的性器。
谢家辰一个急刹车,差点叫贺哲滚下车座。而后揪住贺哲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拎调了个头,裤子往下一扒,往白嫩的屁股上抽一掌,就开始解自己皮带。
两人衣服也没脱,在车里又做了一次。贺哲一晚上已经泄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半天爬不起来。
谢家辰干完了才觉得自己做过头,心想这现在是自己老婆(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同意),得好好养着,就说,“别去宾馆了,我送你回家。”
贺哲被扶坐起来,将椅背往后倾斜了些,无力地靠坐着,懒洋洋说,“去你家。倒车。”
谢家辰,“跟你保镖说一声。”
贺哲,“别管他。”凑过来,在谢家辰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家辰,“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贺哲,“你太小看他了,除非你逃月球上去,否则他总能跟上我们。”
谢家辰,“……”
谢家辰依言掉头,往自家开去。果然没开出几步就看到那辆迷你车跟在了不远处。车在夜色中行进不久,就开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区里。贺哲没啥表情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子排排晃过,突然林子断了,露出一片露天停车场来。
谢家辰,“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倒进去。里面有点挤。”
贺哲依言下车。看着黑色宝马跟亮橙色的迷你车一起驶入停车场深处。
谢家辰将车停好后,正待下车。抬眼看到一个面瘫的西装男站在面前,正是那个叫阿翔的保镖。
保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谢先生,我有话说。”
44。
谢家辰第一次跟一棵菜说话,感到莫名。将车锁好后,抱臂说,“有什么指教?”
保镖说,“让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就往停车场外走,说,“谢先生,你单独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要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谢家辰略蹙了一下眉,抬眼看到等在停车场外的那个踢着石子的人影。说,“他是不是被绑架过?”
保镖,“是。少爷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歹徒把他带到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把他悬挂在外面,威胁老板。那一次以后,少爷就落下了恐高症。”
谢家辰,“童年阴影吗。他怎么不早说?”
回想起贺哲的种种反应,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保镖默然点头,说,“少爷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我们靠近,你记下我和阿彻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辰,“你们给他每个情人都留号码?”
保镖,“不。但是他的每个男性情人长得都很像你。我们想少爷这次终于找到正主了。”
谢家辰一时失语。
保镖口气平静地说,“当时把少爷从歹徒手里救回来的人是我和阿彻。我们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只准他甩你,不准你甩他。如果你对不起他,就打断你的腿。”
谢家辰嗤笑一声。
贺哲两手插着口袋,将石子往栏杆缝里踢,铛地一声踢到杆子上。见谢家辰跟保镖一起出来,便道,“快点,两只乌龟。”
谢家辰笑着踹了他一脚,便听到保镖咳嗽。
谢家辰,“……”
贺哲,“阿翔,你感冒了?那你回去吧,没有强盗会来这里的。明天七点半来接我上班,白白。”
保镖,“是,少爷。”
然后往后一退隐到黑暗里去了。谢家辰心想他大抵是会一直默默跟着,也不去管。
二人走进了楼里。贺哲认路,往电梯口走,谢家辰想起他比起楼梯更怕电梯,赶紧拦住说,“这里。”
贺哲莫名跟他走进安全楼梯,问,“干嘛啊你?”
谢家辰想了想,说,“半夜坐电梯容易撞见鬼。”
贺哲噗地笑出来,说,“你神经病啊?”
谢家辰也笑,说,“我是有病了。来,我背你上去。”
贺哲,“操!五十二楼??你背??”
谢家辰,“快点,好话不说第二遍……操!”
刚弯下身子,贺哲就毫不客气地跳上来,把谢家辰压了个结实。说,“那就背吧,是男人就别停。”
谢家辰笑一声,“背给你看。停了就不是男人。”
贺哲乐了,把手伸进谢家辰衣领里,抓着他的胸肌乱摸。谢家辰托着他的屁股一拍,“老实点!”
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楼道里不得安静。
二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两句地斗嘴,楼道里多了粗重的喘气声。
三十楼,谢家辰听着贺哲调侃,时不时来一句气喘吁吁的“卧槽……”
四十楼,贺哲说话也说累了,抱着谢家辰的脖子无聊地瞅着楼梯一格格往后挪。
五十楼,贺哲快睡着了,一点头醒过来,发现勤劳的猪八戒还在苦逼地背着他走。心血来潮说,“家辰,我们同居吧?”
谢家辰想也不想地说,“成。帮我擦把汗。”
贺哲用袖子帮他抹了一把,说,“我要把Joe也带过来。他三天见不到我会把我房间的家具都咬坏。”
谢家辰心中说,“操!”嘴上说,“成。”
贺哲,“正好他在减肥,每天跟着我们一起上下楼梯身体好。”
谢家辰累得翻白眼,喘着说,“成,每天背你。”
贺哲,“哦,那好。省得你每天晨跑锻炼了。”
谢家辰,“那不成。呼——你每天跟我早起跑步。”
贺哲,“我——不——要——!”
楼道回音:要~~~~要~~~~
五十二楼,谢家辰一手撑住扶手,嘴里骂了句“卧槽……到了……”贺哲心满意足地跳上地面,谢家辰的腿便软了,蹲在地上直喘气。
贺哲笑眯眯蹲在他面前,把手伸给他道,“走,回家。”
许久没人对谢家辰说过“回家”。他累得半死不活,抬起眼看到那张笑脸,不知怎么心窝子热得很。笑了一声,握住了那只手。
翌日下午。C城第二医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亮橙色奔驰Smart停在了院门前,后头跟着一辆闷骚的黑色宝马。车里的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谢家辰与另一个女医生从医院大楼里走了出来。
谢家辰看到门口停着的亮橙色迷你车,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示意女医生稍等,自己走到那辆车前,敲开车窗。与车里的人交流几句以后,只见谢家辰抓狂说,“卧槽——你就算买新的也买一辆像一点的,人家原来那辆是国产车好吗,人家肯要吗?!”
贺哲带着副墨镜,道,“都是二人座的,干嘛不要。她那车我扔都扔了。牛奶乱喷你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到厂里去洗啊?”
谢家辰咬牙切齿,“那你让我带回去洗不就好了……”
贺哲调皮地捏了一下谢家辰的脸,“放轻松啦,不就是少买一件西装的钱吗。你学姐呢?……嗨,美女!”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摘下墨镜,对着朝这里张望的女医生露出迷人的笑容。打了个招呼后,踩下油门,让车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车门正好对着那位女医生。
贺哲,“陈涵小姐吗?”
女医生顿时脸红,茫然点头。
贺哲,“这是你的车。”手指一勾,将车钥匙送出车窗外,“不上来试试吗?”
陈医生,“……我、我的车?”
贺哲下车,潇洒地扶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你的车很漂亮,我很喜欢。跟你换一辆可以吗?”
围观大众:我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陈医生迷迷糊糊进了车。
宝马车,“嗷呜——”
贺哲回头呵斥,“Joe,别吵!”
谢家辰赶过来,“操,你带了什么?”
贺哲,“不是要同居吗?我把我的生活用品都带过来了。儿子也带过来了。”
学姐:=口=?!!
围观大众:=皿=!!!
谢家辰见他都脱口而出,便咳了一声,红着脸对目瞪口呆的学姐解释道,“学姐,这个,我老婆。”
学姐的下巴哐当落地。
贺哲也不反驳。见女医生收了车,便撒手不管了。拽着谢家辰边走边说,“走,今晚上哪儿吃?”
谢家辰,“叫老公。”
贺哲,“老公………………公,今晚上哪儿吃?老………………爷爷,今晚上哪儿吃?老…………呜哇!阿翔!那蠢蛋打我!”
保镖,“少爷,我是阿彻。要帮你揍他吗?”
许久没人缠着谢家辰问晚饭吃什么,早饭怎么办,几点钟睡觉,明天天气怎样。独居惯了的年轻医生双手抄着口袋,看着那小子,心窝子里就发热。拽他到身边,悄声说,“回家,今晚喂饱你。”
贺哲,“哪种喂饱?”
谢家辰,“哪种都管饱。”
二人相视,猥琐一笑。
从今以后,贺家少爷与草根医生就过上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悲惨生活【误】
【完】
番外(上)
贺哲将自己的行李全部搬到谢家辰家中,过上了吵闹而又和谐的二人世界的生活。让龟毛先生谢家辰崩溃的是,贺哲简直不知道整洁为何物。乱糟糟的东西太多了,什麽太阳菊祝你好梦全身按摩睡眠浓缩按摩椅,什麽太阳菊贵族尊享专业型全自动咖啡机,什麽太阳菊人间美味多功能多口味冰激凌机之类,把个二室一厅塞小了一圈。
每天,贺哲用车接谢家辰上下班,而谢家辰则背贺哲上下楼。一回生二回熟,竟也成了习惯。然而,二人“新婚燕尔”,未免有些浪漫心思。逢上二人有空,就想著法子出去约会找乐子。可惜大多数的电影院爱开在商场顶楼,二人只能看看小区里的露天电影。游乐园只能坐碰碰车,餐厅也得挑挑拣拣。便是住在家里,贺哲成日里也很紧张,客厅的窗帘需要时时拉起来,不能叫他看到落地窗。这麽过了些日子,谢家辰觉得自家媳妇儿著实怪可怜的,天生一个爱玩的性子,偏偏有这麽个拘束,生活各种不方便,也少了很多乐子。
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谢家辰心想就算没法帮贺哲根治,至少也要想办法让他过得自在些。左思右想,想出一个法子来。
这一日风和日丽,恰逢贺哲跟谢家辰双双休息在家。午饭後,谢家辰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著人。打开门便看见贺哲蹲在走廊里抽烟,脚边放著个易拉罐当烟灰缸。谢家辰用脚勾上门,蹲到他旁边,伸手把烟捏过来,道,“跟个小流氓似的。”说著就著贺哲抽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
谢家辰,“……咳咳咳!”
贺哲,“你不是不抽烟麽?”
谢家辰,“咳咳!帮你抽几口,你就少抽点。”
贺哲,“……”
贺哲心里暖洋洋,帮谢家辰拍後背,说,“没见过你那麽逊的。长得人高马大,不喝酒不抽烟。你这种人还好当了医生,要是有什麽应酬简直就是被虐的命。”
谢家辰嘿笑了一声,“不喝酒不代表不会喝。”又抽了口烟。
“咳咳咳!”
贺哲,“……”
二人跟高中生躲班主任似的,蹲在自家门口,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一支烟。贺哲将烟屁股塞进易拉罐,起身准备回屋。谢家辰便说,“来老婆,我带你去个地方。”
顺手牵了贺哲的手,走进安全楼梯里。贺哲只当他是要下楼,不料被牵著往楼上走。一时摸不著头脑,就跟著走。一层层往上,越走越紧张,转眼走到了六十层──这座大厦的顶楼。顶楼没有人家,只有扇被铁丝锁住的门。谢家辰有备而来,掏出老虎钳子把铁丝剪了,推开门,一阵大风刮过来,外头竟是大厦顶层的露台。
贺哲被风刮得眯眼,拽著谢家辰的裤子不肯走,说,“你干嘛?!”
谢家辰一手挡著门,半个身子探到外头,张望一番,说,“风景好,来看看。”
贺哲,“你自己看,白白!”说罢转身准备溜。谢家辰赶上来拉住贺哲的胳膊,说,“有我在有什麽好怕的。你一直不敢看就永远不敢看。”
贺哲咬牙切齿地回过头,“你……!”原想说你懂个屁,结果迎上谢家辰的目光,发现对方目中满是关切,显然是真的想帮他,那话就被咽了回去。犹豫了一会儿,胆怯地看看那扇打开的门,门外一片蓝天似海。
谢家辰大手摸上贺哲的头,将他揽到自己面前,低头吻上他的唇。抱住贺哲时发现人已经有点发抖,便安抚地抱抱紧,专心致志地与他接吻。贺哲穿著薄薄的汗衫,整个人被搂在谢家辰怀里,微仰著头享受这个温柔细致的吻。楼道安静,二人的接吻声便听得很清晰。唇分之际,谢家辰说,“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来,但一定要试试。要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
贺哲被这有力的臂膀抱著,看著谢家辰线条硬朗的面孔,忽然觉得来了勇气。说,“那我上去,你千万别放开我。”
谢家辰,“不放,我们就这麽抱著上去,嗯?”
贺哲看著谢家辰,脑中开了小差。心想自己像个小孩子,他还那麽认真,简直他妈的帅爆了!想著想著便笑了一声。
谢家辰也笑出来,说,“乐什麽,脑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麽东西。”
贺哲捏捏谢家辰的屁股说,“在想很色的东西。”他抱著谢家辰的腰,将脸埋到他肩头,闭起眼,背对著外头,说,“走起~~~”
二人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一人前进,一人倒退,慢慢走出门外。屋顶上阳光和煦,风大但不冷,带著股好闻的气息。
贺哲,“我们到哪儿了?”
谢家辰,“刚出门。你看,这里能看到电视塔的塔尖。”
贺哲鼓起勇气,回头张望了一眼,赶紧又将头埋回去,“妈呀,我好像看到上面有人。”
谢家辰觉得怀里的人肢体僵硬,十分缓慢地带著他往顶楼边缘的铁丝网那里走。不一会儿走到中间,便用很夸张的口气说,“老婆快看,江里有花船!”
贺哲,“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精神病人思维广,脑残儿童欢乐多。”
谢家辰笑著操了一声,“找打,回去跟你算账。”
贺哲也笑出来,怯怯地回过头往下看。这回多看了几眼,又赶紧将脑袋埋回谢家辰肩头,说,“这河从上头看像以前陈老师那头路。”
两人回想起班主任那发型,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贺哲,“过两天回去看看老师?”
谢家辰,“成。”
贺哲摸到谢家辰一只手,说,“会跳舞吗?”
谢家辰握住贺哲那只手,另一只手挪对了位置,说,“果然是泡妞高手,思维挺广的。”
贺哲听到谢家辰把那句话还给他,啊呜咬上谢家辰的脖子。而後擦擦口水,重新搂上谢家辰的腰。嘴里哼起猫王的情歌,二人都穿著汗衫裤衩,在空旷无人的房顶,身体贴身体地抱在一起,和著低低的歌声踩著舞步慢悠悠往楼房的边缘移动。胯与胯相贴,互相蹭著,两人都有了点反应,直到贺哲的背靠上铁丝网,二人才停下。铁丝网的背後是整幢大楼的边缘,好似是站在了峡谷上。
谢家辰,“怕吗?”
贺哲微颤著嘴唇,许久,说,“怕的。普通人也会怕好吗!”
谢家辰低头,贪婪地亲吻贺哲白净的脖子。连啃带吸,沿著脖子的肌肉线条亲到耳朵上。气息粗重地说,“我帮你放松。”
番外(中)
谢家辰气息粗重地说,“我帮你放松。”两手在贺哲的背脊上下摸索,充满欲望地亲吻著贺哲的脖子。
贺哲身体僵硬地立著,将脸埋在谢家辰肩头,任他的吻一个个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立在摩天楼的顶端,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拥著,贺哲突然觉得高处没以前那麽恐怖,心里对谢家辰生出无限的依恋。闭起眼来,幸福地用脸蹭蹭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二手摸著摸著就摸到贺哲的裤腰,慢慢往下褪他的裤衩。察觉到他的意图,贺哲紧张道,“不会有人来吧?”
龟毛先生注意到地上灰尘不多,故意说,“打扫阿姨可能会来,会被她看到嗯?”说话间已经把贺哲的裤子带著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净的大腿根和他半勃起的阴茎。而後很龟毛地掏出掏出口袋里的抹布擦了擦地,就跪在了擦过的那一块地上。
贺哲一旦被谢家辰松开便有些怕,忙要跟著蹲下身。却被谢家辰用一只手扶住屁股,说,“别动,让我来。”
贺哲颤巍巍站著,两手不放心地撑在谢家辰的肩上,半勃起的阴茎渐渐有疲软的迹象。谢家辰一把握住,在掌中揉了两下,就伸出舌头从两颗柔软的肉球舔到龟头,抬眼看看贺哲的反应。
贺哲一怔,没想到谢家辰这般有洁癖的人也肯跪在地上舔他的私处。与谢家辰目光相碰,莫名红了脸。心里头很高兴,又怕他心里嫌弃,只问,“你做的来吗你?”
谢家辰往贺哲屁股上轻抽了一掌,笑道,“让你爽爽,就知道我做得来做不来。”
他将那层包皮推下,用嘴含住露出的颜色粉嫩的龟头,吸面条似的一路往下吞到根部。舌头搅著柱身,只觉得这根阴茎在他嘴里越来越硬,便又一边吸一边往後让。龟头离口时啵的一声,带出一根银丝。银丝未断,阴茎很快又陷入了湿润而温暖的口腔中。贺哲闷哼一声,微微蹙起了眉。谢家辰用二手按住贺哲柔软的臀瓣,不介意地含著那根白净的阴茎快速吞吐,直到他全硬了,便用嘴含住整根。男人喉咙粗,舌头有力,又不拘小节,比之千娇百媚的女人,男人的口交只追求给对方单纯的快感。谢家辰自虐似的将那根吞到最深,龟头生生抵著喉咙口,用舌头绕著柱身舔。喉咙口不由自主地收缩,恰到好处地挤压著龟头。每一阵收缩贺哲都难耐地低吟一声,撑在谢家辰肩上的手一下下地捏著他的衣服,手心渗出汗来。
谢家辰含著舔了一阵,又开始快速地吞吐。说不上技巧多好,却次次到位,十分卖力。用嘴套弄了几十来下,直把人弄得呻吟不断,方才松开。又用舌尖舔一口马眼,带出一根粘丝来,说,“小骚货,你前头都出水了。”说著,一手握住那根胀起的阴茎上下揉搓,另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枚卵形的玩意儿,带著根电线,说,“後面痒不痒?自己塞进去。”
贺哲被他弄得浑身脱力,轻哼了一声,“我站不住……”说著双脚一软,整个人扶著谢家辰的肩慢慢软倒,也跪在了地上。谢家辰赶紧用一手圈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到。将那枚跳蛋塞进贺哲口中,捻转一番再拉出来,已是湿漉漉的。谢家辰掰开他雪白的臀瓣,熟练地将跳蛋塞入穴口。紧窒的穴口吞下那枚卵形物,又很快闭合。只留一根电线在外头。这枚保健用的跳蛋由太阳菊医学用品公司设计,借著唾液的润滑,自行滑到了正确的位置。
贺哲倚在谢家辰身上,勃起的阴茎蹭在谢家辰的裤子上,将他的裤子沾湿了一小片。他摸过那只开关,自己打开。跳蛋在肠道中温和地震动起来,一阵酸麻的快感传来,惹得他倒吸了口气。
谢家辰的那根也早就怒张,让裤裆间隆起了一大块。贺哲的性欲上来了,不禁抱住谢家辰,用自己的阴茎隔著裤子蹭谢家辰,喉间发出低声的呻吟。蹭了几下觉得不够,便也将他的裤子拉下一截。粗大狰狞的性器弹了出来,显然是等候多时,茎头也渗出淫水来。贺哲意乱情迷地拥抱著谢家辰的身体乱摸,又薄又软的嘴唇极煽情地在他的脸上到处亲吻。两人的胯下紧贴,滚烫的两根贴在一起急切地蹭来蹭去。
谢家辰最受不了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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