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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主洪荒同人)元起洪荒 作者:天之木 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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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那你以后怎么办?“
“无妨,我已做好部署,左丞相的一切行动,都只是镜花水月而已。”
“嗯,那就好,那就好。”
聊着聊着,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离别的气氛始终笼罩着他们,这个时候,仿佛再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看着祁元,予琮眼里满是真诚,他微启双唇。
“予琮——你可以一直这么唤我,作为你唯一的专称。”
“好,予琮!”两人相视而笑,当然,祁元看不见,但也能听到他的笑声是多么欢畅。
人生能有一知己,死而无憾乎!
第二天,予琮离开无名楼,祁元并没有来送别。
太子历劫归来,景文帝大喜,大赦天下。
景文三十四年,帝薨,是年二月,太子君衡登基,改国号元和,是年为元和初年。
太子君衡在位三十八年,其在位期间,兴修水利,改革内政和农业,大兴科举,国强民盛,百姓安居乐业,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是以,成为秦国百姓最受尊敬的皇帝,史称——元和圣君!
江南,这里始终繁花似锦,似人间天堂,梦里水乡。
江南的无名楼,自那次快活王的讨伐战后,江湖上有名的人都快死得差不多了,所以,知道这里的人越来越少,祁元的生活,愈发向隐居靠拢,不过,他也乐得逍遥自在。
后园中,野花生机勃勃的展现着自己的姿态,孤芳自赏,祁元躺在椅榻上,身形更见消瘦,甚至用瘦骨如柴来形容也不为过。
“公子,君公子又送来一堆名贵药材,还有一封信,我念给你听:长生,见字如人,你身体可好?吾一切安好……”说话的是祁安,亲耳听闻到幽灵宫主白静的死讯,和幽灵宫的衰败,他也知道自己错怪君衡了,他那种人一看就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所以,能有那样波动的怒气,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气了,所以,他也就不再怪他了。
可是,公子的身体,自那次后,好像愈发单薄了,而且生病的次数也增多了,重多了,他好担心,每一个冬天,每一次阴天,每一回研制药材后,他都担心不已。
公子,不知还能熬多久?
想着想着,祁安的眼眶渐渐红了。
“没事,”祁平在一旁摸摸他的头,安慰道,“顶多,公子去哪儿,我们就跟着去哪儿,他别想甩下我们。”
他们在小小的年纪就被公子父母捡到,教他们学问,给他们生存下去的信念,他们的命,早就已经是公子的了。
“你们就是祁平和祁安吧?我是祁元。”小小的一团,公子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却笑得那么温柔,让他们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祁平祁安,以后,就只有我们三个了,我们都要好好的,听见没!”老爷夫人死后,公子把他的关心在意,全给了他们,虽是仆人,却胜似兄弟!
所以,生死相随,这是他们在第一次见到公子时就在心里许下的誓言,他们绝不食言!
元和二十八年八月,小楼人去楼空,斯人已逝,时光不再。
君衡独自站在后园,银杏树的叶子也干枯萎缩,仿佛也随这里的主人一同离去了。
“你也走了,也好,也好,”抚摸着苍老的树皮,他嘴里轻叹道,“可是我还不能离开呢!不过,快了,等我做完该做的,就来陪你,可好?”
一片枯黄树叶飘落,打着旋儿,悠哉悠哉飞舞,像个小船儿,上面好像还载着一张熟悉的笑脸,笑靥如花。
悠悠长空,不知是谁在叹息,这一世,就这么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世因为才刚开始,所以他们忘得彻底,只能是知己。
下一世会有一个突破的!!!
木木写不来阴谋诡计,所以这里的朝廷和江湖都只能一笔带过,亲们不要喷我啊!
第38章 第二世1
泼墨山上;站着两个人;手中握着锋利的长剑,剑尖一滴鲜血落下;在冰雪中绽开出艳丽的血花。
他们是剑客,正在比剑。
泼墨山是一座大雪山;因其常年大雪纷飞,山上寒冰坚固不化,颇得文人雅客喜爱,传颂着诗词歌赋篇幅,又见这雪山纯白晶莹,有好事者在山上作画;不经意间洒落墨汁;却只让墨汁顺流滑下;雪山不染半点杂色,故有此名。
泼墨山是江西城著名的景点,炎热夏日来此地,都会感到凉爽冰冷,所以游客众多,地处偏僻的江西城,便也随之而繁华了起来。
泼墨山很高,高耸入云,且山峰陡峭,普通人难以攀登,所以一般有登山者,都是只在山腰处即可,因此山腰处还修建了几座观景亭,白雪飞扬,煮酒论诗,不可谓不是人生一大盛事。
然而,这个时候,几乎从来没有人登上的山顶,居然出现了两个人。
一人紫衣,已将近三十不惑之龄,却面如冠玉,气势凌人,看似尊贵霸气,但如果和对面那人一比,却又黯然失色。
那是个着纯白衣衫的年轻人,大约二十来岁,面容似刀锋般冷峻,一双剑目犀利深邃,寂寞、哀伤,还有一闪而逝的稚气,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的手。
这是一双苍白如玉的手,修长而有力,令人见之忘俗,此刻,他的右手正握着一把剑,一把乌黑的长剑,剑刃反射着寒光,透着莫名的心悸,一股森冷肃杀的气氛笼罩,杀气肆虐,但他的手依然镇定,握着剑,纹丝不动,一如他的人。
“君莫离,你若肯臣服于我,我便不杀你。”紫衣人对着那名青年,盛气凌人的开口道。
良才美玉谁都想得到,尤其这青年还是更盛一筹的绝世天才。紫衣人眼中闪过火热般贪婪。
“你不诚。”青年,也就是君莫离突然开口,却说了这句毫无关系的话。
他自得到前辈传承后,每日习剑,从不间断,更不忘以诚待剑,他始终记得前辈说的一句话,“诚心正意,乃剑之精义所在。”
为这一句话,他自十岁得此剑后,便再不离身,无论吃饭、洗漱、睡觉,手中始终握着这柄剑,日日勤练不缀,心中待剑以诚,用时整整九年,方才剑道小有所成。
他十岁开始练剑,九年后出山,为家人报仇后便四处找人比剑,以他人来激励己身剑道修为,如今已过去两年。
这一次,他之所以会来此赴约,便是因为一张请战帖,对战之人,便是眼前这个剑客——天下山庄庄主,常昊。
他本以为,能在江湖上有那么大的名气,剑术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剑客,是与他一样的,待剑以诚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却要失望了。
身体涌上阵阵无力,内力开始枯竭,力气,也随之消失,这一切都表明,他,中毒了!
在决战之前就被下毒,分明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是臣服?还是死亡?
君莫离神情恍惚,茫然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传授给他剑法的人。
有一种人,已接近神的境界。因为他已无情。
有一种剑法,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到的。因为曾经有幸亲眼目睹的人都已入土。
有一种寂寞,是无法描述的。因为它源自灵魂深处。
西门吹雪的年代,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年代。
他将杀人,当成是一件神圣而美丽的事,专注、诚心,他甚至将己身生命都已奉献给他的剑道。
这个人,君莫离想起他在崖底的时光,崖底是一片茂密的梅林,梅林中一座衣冠冢异常显眼,墓碑旁,插着一柄剑,乌黑的,不见光亮的乌鞘剑。
碑上,有一个人名,是西门吹雪,有一段人生,是西门吹雪,有一种寂寞,是西门吹雪,有一道剑法,是西门吹雪。
那时的他,被仇人逼得走投无路,慌乱之下走进了这里,书香门第,满门清贵,他从小养在爷爷膝下,是按照一般的世家公子来培养的,可就在那时,莫名的,他伸手,握住了那柄剑。
斯人已逝,唯剑长存。
他的心中已经被那种孤独的剑意淹没,在武林落幕,高手沦为草莽的时代,这样的剑法,这样的西门吹雪,怎能不让他着迷。
于是,十岁的他,握住那柄比他身高矮不了多少的乌鞘剑,一笔一划,笨拙的挥动起来。
渴了就喝山泉水,饿了就吃树上的野果,他从一个小小幼童,成长为一名俊秀挺拔的青年,九年的练剑生涯,让他的双手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子,而他的人生里,从此只有剑,和西门吹雪。
立志要做西门吹雪这样的人,他,君莫离,怎么可能臣服于人,还是这样不诚的人!
给他下毒的人,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打败眼前这人,常昊,他对剑不诚,西门前辈曾说过,不诚的人,不配用剑。
雪花飘飘洒洒,吹起君莫离的长发,衣衫猎猎作响,衣袍鼓动,整个人,蓄势待发。
常昊眉头一皱,君莫离的话,他不懂,但话中拒绝的意思,他还是听得出来,他倏尔微微一笑,对君莫离说道:“我这里有个人,你们不妨见上一见。”
说完,常昊的背后,走出来一人。
一个美艳绝伦,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女人。她穿着绫罗绸缎,头上玉簪精致少见,她的眼中饱含歉意,衬得她神色更加楚楚动人。
“君大哥,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可是,常大哥答应我的,不会杀你,只要你臣服,我们就是天下山庄的人了,君大哥,”女子双眼含泪,期盼的望向君莫离,“你就,答应常大哥吧!怜儿求你了,你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不是么!”
白怜儿,人如其名,确实是朵圣母白莲花,因为心中爱慕常昊,所以被利用来给君莫离下毒,这个与她从小定下婚约的,一直不曾亏待她的青梅竹马。
“哈哈,君兄,你看,就连你的未婚妻都这么说了,瞧这副可怜的模样,你还是答应了吧!只要你答应,我便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如何?”
伸手挑起白怜儿的下巴,常昊邪魅的说道。
看着白怜儿爱慕的看着常昊,君莫离身形微顿,他师从西门吹雪,但还没学到他的内在风骨,世家公子的温文儒雅,他还没抛却,对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未婚妻,他遵从父母的遗训,始终待她温柔,从未有过不满足,可是,这样的人,却最终背叛了他。
原来,不是每个剑客都像西门吹雪一样,可以有一个不在乎他性情的陆小凤作朋友。
自家破人亡后,这个他唯一在乎的人,也终于失去了,也好,这样,他就可以断情绝爱,彻底归心剑道了。
眼中划过悲伤,然后又沉寂,他依然是那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只是身上的寂寞,又深了三分。
“白怜儿,我这一生,从未亏待于你,如今你的选择,既然作出,从此以后,”君莫离说道这里,握紧剑,自虚空挥过。
白怜儿眼中有着不可置信,还有一丝慌乱,她可是明白的,常昊之所以看重她,无非是为了君莫离,她只是他的附庸,可是,现在,这个一心照顾她的人,看她的眼中不再有温度,这怎能不让她感到心慌。
“有如此石,再无瓜葛。”剑,落下,不远处的一块巨石,轰然灰飞烟灭。
“不,君大哥,你不能……”不能什么?她说不出来,被背叛的人不是她,所以,她只能怔怔地望着君莫离,眼泪流出,却不自知。
常昊也很恼怒,君莫离,竟然不停劝告,还与他的未婚妻划清界限,那他连日来的举动,岂不都是做了无用功!
白白浪费他的精力!
既然不臣服,那就休要怪他了。
将白怜儿推到一边,常昊举起剑就杀了过来。
君莫离挥剑应对,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他的头脑开始晕眩,神智也开始不甚清醒,但他握剑的手一直没有颤抖,这是他的剑,他心中唯一的信仰,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如此而已。
白怜儿还在那里静静地哭泣,可惜,已经没有人会关注她了,美丽的人谁都喜欢,可更关键的,是看她会不会脑残!
本来,若是平常对敌,常昊哪里会是君莫离的对手,可他阴险在于,利用白怜儿给君莫离下了毒,所以,胜利的,只能是他!
站在山巅,他剑尖上还有未冰冷的血滴落,他看着山崖下,颇为可惜的说道,“真是便宜你了,不过,一剑穿心,想来也是活不成了,绝世天才,不在我的手上,还是消失的好,你说呢?哈哈哈哈!”
仰天狂笑,他踏着风雪,大步走远。
雪花片片飘落,断断续续连成一曲悲歌,似祭奠,似庆幸。
大雪不停,很快,就将足迹淹没,这里,再度失去人气。
常昊离开了,他带走了白怜儿,这个女人,光凭一张脸,还是有很多用处的。
他不担心君莫离的生死,他坠崖的方向,是南方。
泼墨山以南,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这是一处天然险地,从古至今,从没有人到过那里,哪怕是靠近,都会被冻成冰块,绝尽生机。
万丈深渊之下,那里有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是洞窟,也许是冰海,也许,那里禁锢着一种食人凶兽,暴戾凶残。
而此时,那充满了无数传说的深渊之底,一座人形雕塑突兀出现,冰中人形栩栩如生,赫然,就是君莫离!
作者有话要说:西门吹雪是木木最崇拜的剑客,但他为剑成痴的品性,他的那种独特的性格,木木描写不出其中精髓
所以,就虚构了一个得到他一处传承的弟子
希望能写出他十分之一的风骨!
第39章 第二世2
这是一条走道;用冰雪铸成,雪白;冷酷,走道曲曲折折;蜿蜒盘向远方。
走道的一头,竖立着一块冰雕;冰中的人;紧闭双眼,安详平和,但他的意识;已经不在这里了。
君莫离恍恍惚惚间,踏上一块石板;他顺着石板向前走去,透过一层白雾,他看见了……月亮?
月亮?他抬头仔细的观察,月亮很圆,很大,漫天漆黑的夜空,竟连一颗星星也找不到。
月圆之夜!
他又向四处看去,然后,他发现,他似乎,是穿越了时空,因为,他看到了他绝不可能看到的活生生的一个人——西门吹雪!
这是,紫禁之巅,月圆之夜。
君莫离脑海中闪过那块碑文上的文字,他竟然……来到了这里,周围人都静静的抬头观看着,他纵身一跃,跳到高处,他总要,看得更清楚些才行。
那个与西门吹雪对视的,同样身着白衣的,同样表情淡漠的,应该就是碑文上所书的白云城主叶孤城了吧!
他心情蓦然激动起来,能亲眼所见两个绝世剑客比剑,哪怕这只是个梦境,也能对他的剑法有所帮助。
握紧手里的剑,这把剑,和屋顶上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一模一样,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的乌鞘古剑,原来,也曾有这么辉煌的时刻!
他的心中火热,变强的欲望更甚。
他们没有一个人看得见他,他离西门吹雪越来越近,看得也越来越仔细。
天外飞仙,乃绝世剑术,那一瞬间,如天仙临凡,闪耀寰宇,可是,都抵不过那无情的一剑,西门吹雪的剑。
他也想做到这样的地步,他渴望强大的实力,更渴望拥有独属于他自己的剑道,乌鞘剑在他手中,他不希望从此这柄剑就销声匿迹了。
可是,他该怎么做呢?
十岁以前,他是世家子弟,在爷爷的宠爱中长大,十岁以后,他心中只有报仇,人世的复杂,他到现在都没想透,比如,白怜儿为何会背叛他?
他的心,还是孩提时的稚嫩,他还没长大,还没学会坚强,所以,他才会输给常昊,不是常昊太卑鄙,而是他自己,还没有一颗坚定的心,一颗,纯粹的剑心。
此时,紫禁之巅的决战已经快要结束了。
战后,他看着西门吹雪抱着叶孤城的尸体,徒步走在街道上,他的心更冷,他的人也越显得寂寞,但他已证得大道,他在剑术的颠峰之上,犹如万丈雪峰上的一树寒梅,迎风而立。
无欲、无求、无情!
这……感受着这股气息,锋利无比又好像无处不在,君莫离似有察觉,与他体内的剑气,隐约有着共鸣。
这是在告诉他什么?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君莫离被刺眼的光芒惹得闭了眼,等他睁开后,看见的,就是漫天的花瓣飞舞,成一曲绝响。
这里就是万梅山庄?
不知为何,君莫离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突然,他的视线被眼前的一道人影吸引,是西门吹雪!
他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前方,那里,有一座坟,寂寥的坟。
这是……叶孤城?
君莫离心想着。
“我七岁学剑,七年有成,此时,我以痴迷入剑道。”
君莫离听着西门吹雪说话,不知是说给自己,还是谁!
“踏入江湖后,我只为证剑道而杀人,已初窥得剑道门径。”
“与叶孤城比剑,乃我心中所求,如今,我以诚入剑道,已得剑道精义,领悟天下万物皆可为剑的道理。”
西门吹雪说着话,身体却慢慢转了过来,目光射向他所在的位置。
君莫离以为他看不见自己,可是,那淡漠的目光,分明映着自己的影子。
西门吹雪看着眼前突兀出现的人,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自己的剑,心中波澜不惊,他只看着君莫离,开口道:“你学剑?”
“你学剑?”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就在君莫离的脑海里回荡不休,西门前辈问他,“你学剑”,他学剑么?
那么,为何他的心中还有不确定?为何他的信念还在动摇?
是了,他在怕,怕自己侮辱了西门前辈的剑道,怕自己心中动摇,怕自己,无法变强。
他怕,他做不到无情无欲,以诚待剑。
“是,我学剑。”君莫离嘴角慢慢绽开一个笑容,他用肯定的声音回答西门前辈的话。
怕,就去适应,怕,就去尝试,怕,就舍弃怕的感觉。
西门吹雪的眼中赞赏之意让君莫离心中一下子豁然开朗,阴霾散去,西门吹雪伸手在君莫离的剑上一抹,随即,画面破碎,元神归位。
冻住君莫离的冰块开始出现丝丝裂缝,然后,森然的剑气从君莫离体□□出,将冰块划出锋利的切口,冰块炸开,君莫离,睁开双眼。
缓缓活动着关节,君莫离惊奇的发现,他身体里的毒,已经完全消失了,内力也开始恢复,而他当心的那道剑刺穿的伤口,因为被冰封得及时,竟没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伤口处已经可以开始结疤了。
这一切,简直太神奇了。君莫离想。
要不是他手中已经模样大变的剑身提醒他,这不是个梦,说不定,他还就这么给忽略过去了。
把剑横摆在眼前,他仔细端详着这柄剑。
剑身依然乌黑,然而此时却已经没有了光亮,仿佛那些光线都已经被吞吃进去,剑柄处,正面反面都浮现出一道花纹,花纹繁复,深邃神秘,但君莫离就是知道,这是“乌鞘”二字。
都说神剑通灵,想必,在长时间的陪伴西门吹雪的时候,这柄剑,就已经有灵性了吧,只是在他见到它的时候,无尽的寂寞,让它选择了封印沉睡,刚刚,才被西门吹雪唤醒。
“以后,就让我们一起,再造辉煌吧!”抚摸着剑身,君莫离轻柔地对它说道。
乌鞘剑“呜呜”作响,好像欢欣的在回应。
紧握着剑,君莫离开始打量着身处的环境。
只有一条走道,空间很窄,但路很长。
整理了下衣襟,君莫离起步前行,心中,再无犹豫。
怕,没什么好怕的,不是么!
他一人一剑,有什么,仗剑挥去便是!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君莫离方才走道尽头。
尽头处,他踏上坚冰凝固的台阶,走进洞口,眼前一下明亮起来。
这是个全部用冰雕刻成的大厅,有梅树一两株,有寒潭一方,有寒冰玉床一座,这里,分明就是有谁生活过一样!
可他并没有发现任何遗留下的痕迹。
穿过大厅,君莫离就看到一望无际的冰原,还有鹰长啸的声音,熊嘶吼的声音,这里,竟然是野兽的乐园,难道,还有不怕冷的野兽?
打了个哆嗦,君莫离分明感到了寒冷,哪怕有内力护体,也挡不住寒气肆虐,怪不得,凡人无法到达这里,他都快冻成冰雕了有木有!
回到大厅,奇异的,他竟然觉得不冷了,再度试验了几次,他肯定,这个大厅,应该有某种东西保护,才会隔绝外面的寒气,这么说,他可以住在这里了?
早在看到这无尽寒冰时,君莫离心中就冒出一个想法。
这里了无人烟,安静的很,他可以在这里专心研究他的剑术,不会有谁来打扰,想起以前练剑的时候,总会有人不时的在旁边哀怨的看着他,要不就是打断他的沉思,说些没有营养的话,君莫离还不得不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妻而忍耐着,想到这里,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性,但再怎样,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终于与那个人划清界限,说不高兴,是不可能的,一想到从今往后,自己可以随时随地地练剑,想怎么比划就怎么比划,只有他与剑的生活,君莫离心中就激动不已。
当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先让他高兴一阵子吧!
寒潭水可以锻炼他的体质,不过现在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需要等一段时间,倒是寒冰玉床可以现在就用了,不仅对身体有好处,还可以凝练心志,心动不如行动,君莫离走到寒冰玉床旁,坐在上面,将剑横摆在腿上,开始闭目调息起来。
这里并没有足迹留下,不管是人的还是动物的,他也没察觉到危险,所以,这些东西是他先看到的,应该……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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