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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出书版) 作者:neleta[上下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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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多了。如今大哥和幽儿都有了相守的另一半,你却仍是独身一人,大哥一想起来就寝食难安。嬛玉,大哥看得出来你喜欢章前,是大哥粗心没有早些察觉。章前一直不娶,心里应是早有了你,不然他也不会和你离开京城。嬛玉,若大哥没有看错,你可愿嫁他?」

张嬛玉低着头,绞着手里的帕子,脸红得似晚霞。古必之笑了,嬛玉可是极少露出这种娇羞的女儿态。「那大哥就给你做主了。」

张嬛玉的脸更红了,低低地应了声。

当月琼得知娘要和太师成亲时,嘴里的茶瞬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被爹抱着逗弄的严小妖脸上。被喷了一脸茶水兼爹的口水的严小妖立刻扯开嗓门就开始嚎,不把房顶掀下来誓不罢休!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哄这个小祖宗,而罪魁祸首毫不在意他儿子,而是问:「娘,您不是不让我提吗?怎么爹一提您就答应了?」

古必之抬眼:「你和你娘提过?」

月琼没看到他娘猛对他眨的眼睛,说:「我一直觉得娘和太师很般配。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可娘却不许我提。」

古必之笑了:「幽儿也这么觉得,看来这门婚事早就该定下了。章前,那我们就选个日子定下来吧。」

相较于羞得脸头都抬不起来的张嬛玉,李章前则显得非常平静,微微笑道:「一切由君侯做主。」

想到大哥一和章前提,章前就同意了,张嬛玉就羞得双颊发烫。她和章前真的是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吗?可她只是个江湖女子,连诗都不会做,章前会喜欢她吗?张嬛玉患得患失地乱想,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李章前带出了屋子。

「嬛玉,我们两个好好谈谈吧。」握着张嬛玉的手,李章前把人带走了。被握住手的人只觉得胸口小鹿乱跳,跳得她头晕。

「我终于知道琼琼为何会那么迟钝了。」瞅着远去的两人,徐离骁骞突然冒出一句。

月琼立刻防备地瞪着他。果然,他就听对方说:「原来琼琼的迟钝是袭承婶婶啊。」

古必之和徐离沧浪哈哈大笑,月琼则很不高兴地说:「我去给小妖挤虎奶。」然后头也不回地快步就走,引得徐离骁骞笑得更大声。洪喜洪泰、叶良汀洲埋怨地看了徐离骁骞一眼,赶忙去追公子(少爷),公子(少爷)可别真去挤虎奶啊。

徐离沧浪重重敲了下儿子的头:「不要总是逗幽儿。」

徐离骁骞捂着脑袋,很委屈地说:「琼琼很可爱嘛。要不爹您和叔叔给我生个弟弟,我就可以逗弟弟不逗琼琼了。」说完,在他爹举起手准备敲他时,他闪身跑了出去,还边跑边说:「爹!您和叔叔考虑一下嘛。」

「这个混小子!」徐离沧浪气得牙痒痒,对笑得温和的人说,「你别听他胡说。」

古必之轻哄仍在哭的孙子,淡淡道:「若我的身子合适,我还真想给你生个孩子。」

「必之!」徐离沧浪却皱了眉,「打消这个念头。」且不说他们现在的年纪不小了,就是必之的身子也绝对受不住怀孕生产的痛苦。

古必之却是笑容加深:「若那个时候我放开身分和顾忌和你一道走,我一定会为你生孩子。」

徐离沧浪脸上的严肃变成了温柔,他吻住古必之:「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月琼当然不会真的去给小妖挤虎奶,他只是到园子里透透气。扳着指头算算,和严刹分开有三十一天了,不知严刹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应该很顺利吧。见他在园子里发呆,跟过来的洪喜洪泰拉了下叶良和汀洲,四人悄悄退下了。

就在月琼想着严刹时──虽然他不会承认──,严刹的帐篷内却几乎夜夜烛火通明。前方的战事非常顺利,十二万雾岛水军的加入无疑加速了幽国的灭亡,御驾亲征的古年在丢失了一半虎符的情况下,抵抗的极为勉强。古年把京城交给了国师胤川和大将军司马骓,命他们死守京师,不过事情从来都没有朝着古年预计的方向走。

他带着十三万大军离开京城后,司马骓下令关闭京城城门,全城宵禁。手拿将军令、幽帝的御印以及另一半虎符,他以讨伐逆贼、为幽帝报仇为名,斩杀了古年的亲信,控制了京城,唯一让他恨得咬牙的是国师胤川逃了。得知这一消息的古年除了疯了般地大骂杀人外,别无他法。司马骓早有预谋,沿途也都是严刹的兵马,古年不得不带着大军与解应宗会合,再商平叛之事。

解应宗的帅帐内,古年趴在床上,一人在他身后用力顶撞。从来都是凌虐他人的古年这个时候却反成了被凌虐之人。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了,在他体内大力进出的人拿鞭子抽打他有块明显凹痕的臀部,一手还捏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释放。古年没有叫骂,反而觉得身后的人不够用力,抽在他身上的鞭子在他身上留下了青紫的鞭痕,古年这才觉得够了。

身后的人低吼一声,动作慢了下来。捏着古年分身的手松开,古年也随即喷射而出,两人都在这场欢愉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缓过神来,那人从古年体内退出,摘下古年的眼罩,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古年翻身侧躺在床上,眼里是疯狂的情欲:「齐王宝刀未老,一年没见,你还是这么让朕舒服。」

齐王解应宗,应该已是垂暮老者的他赤裸的身体却依然紧实,只有两鬓的斑白泄露了他的年龄。擦拭干净下身,他叫来侍奴给古年清理。古年瞅了眼那名侍奴的模样,突然揪住那人的头发把他扯上床,不顾对方的惊叫,把人按在床上,从后扯掉他的裤子,扶着自己已然再次硬起来的欲望就冲了进去。

「啊啊啊……!」

帐内传出侍奴的惨叫,在外候着的人却好似见怪不怪了。

解应宗的眉头拧了下,他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见古年越来越兴奋了,他拿过鞭子朝着古年的背就抽了下去。古年叫了一声,喉中的嘶吼却更大,解应宗抽了几鞭子自己也兴奋了,按倒古年,从他背后进入。他的进入刺激了古年,古年更是不顾身下已经快疼死过去的人失控地律动了起来。床上的淫靡让人看着恶心至极。也许谁都猜不到古年如此信任解应宗的原因会是这样。古年不仅是虐待狂,更是受虐狂,只不过敢虐待他的没几个人,解应宗是唯一的一个。

在床上的侍奴只剩下一口气时,古年才算彻底舒爽。让人把侍奴拖出去,他慵懒地躺在床上,脚趾在解应宗的分身上刮擦。

「派人刺杀严刹。」

「我已经派人去了。」

解应宗把皮鞭的手柄狠狠刺入古年的体内,引来对方满足的吟哦,他手上的动作随即加快。一年没见,他也极为想念这副可以任他百般蹂虐却绝不会坏掉的身子。帐外,抬着水盆经过的人听到帐内的动静后又折返了回去。没有人发现这样一个军营里随处可见的侍奴,自然也没有人发现这名侍奴再也没有出现过。

解留山的兵马在攻入武夷府时遇到了一股奇兵的偷袭,在他好不容易带领残余逃出来时,又遇到了江裴昭亲帅的兵马。而返回封地的杨思凯也集结自己的大军向齐王封地出击。严刹的兵马已经度过了钱江,幽国一半的江山已在严刹的囊中。在北方,严刹遭遇了解应宗和古年的抵抗,这两人虽然恶心了点,可实力并不弱,严刹的前锋遇到了解应宗的一支兵马,两军交锋后双方打了个平手,严刹似乎不急于进攻,而是命令兵马撤退到常平休整。

大帐内,严刹神色凝重地看着桌上的布兵图,左手的指头上缠着那缕头发──从月琼发上削下来的。李休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王爷,有人『送』来的密信,没有署名。」他们时常会收到类似的密信,不知是何人送来,但上面的消息却对他们非常有用。只不过今日这消息看得让人反胃。

严刹打开来一看,眉头紧拧,信上写了古年和解应宗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看完后,他直接把那封信烧了,似乎也被恶心到了。他握紧那缕头发,粗声道:「给纪汪、任缶、董倪、严金和严铁去信,让他们最迟一个月内解决战事。」

「是。」李休退了出去。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月琼和世子被人带走了。王爷没有急着赶回去,想必带走月琼和世子的不是敌人。不过王爷命他们三个月内必须夺取天下,王爷心里其实是焦急的吧。

入夜,将士们都抓紧时间休息,巡逻的守卫们打起精神观察四周,严刹的大帐内依然亮着烛火。自从和月琼分开后,他每日最多只睡两个时辰,有时候连着两三天都不睡。绿色的眼睛幽暗地令人不敢直视,就连三严在面对他的时候都大气不敢出。

编成麻花的头发已经被他揉得散开,严刹拿过月琼的宝贝盒子,里面已经没有了那枚刻着「幽」字的印章。盒子里是一封信,信是某人和他分离时交给他的。严刹一直没有看这封信,只是无人的时候打开瞧瞧。粗糙的手指摸摸那封信,他又把盖子盖上了。若某个胆子越来越大的人在信上说些他不爱听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丢下这几十万大军跑到雾岛去抓人。

营地外,几十条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放倒了几名守卫后,他们朝严刹的大帐摸去。严刹的帐外有着十几名守卫,为首的黑影朝手下示意,猫低身子。身后有三人匆匆越过他,在快接近时丢出几枚白色的弹丸,白烟顿时升起。

「有刺客!保护王爷!」

守卫中立刻有人大叫,又是几枚白色的弹丸落地,帐内的严刹快速收起盒子,拿过他的双锤。

「王爷!」

三严闯了进来,严刹下令:「保护李休和公升!」

是!三严又冲了出去。帐外传来了厮杀声,帐篷被人用匕首划来,十几名黑衣人闯了进来,举起的剑上毒光刺眼。

「严刹、去死吧!」刺客大叫着挥剑而来,严刹手里的巨锤左右横扫。这时,又有两人闯了进来,一人吼道:「欺负我孙媳妇,先看我张天宇手上的剑答不答应!」就见缭乱的剑花飞舞,几名刺客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呜呼一声见阎王去了。

另一人手里的弯刀虎虎生风:「欺负我甥媳妇,先看我木果果答不答应!」说着就又放到了三名刺客。两人一进来,刺客的阵脚被打乱。这两个人武功极高,原本一个严刹就够厉害了,现在又加入了两位武林高手,场面顿时朝一边倒去。在一名刺客准备丢迷雾弹丸时,他的手被飞过来的茶碗击中,手里的弹丸直直地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刺客扣住自己的脖子想把弹丸吐出来,结果又有人在他背上踹了一脚。弹丸进了他的肚子,不消一会,刺客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药劲太猛了。解决了屋内的刺客,两人也没来得及跟严刹说一句话,冲出帐篷继续追杀其他的刺客。严刹看了眼被损坏的帐篷,绿眸暗沉,孙媳妇……甥媳妇……

「王爷!」

李休、周公升、三严等人紧张地冲进帐内,发现他们的主子安好地站在那里,顿时松了口气。地上满是刺客的尸体,严墨发现一名刺客还活着,立刻把他拖了出去严加拷问。

不急于知道刺客是谁派来的,严刹走出大帐:「严开,挑选三百精兵,随我夜袭敌营。」李休和周公升劝道:「王爷,这太危险了。」

严刹已经提了自己的双锤上了马:「他们等着我遇刺身亡的消息,总要有人给他们个答复。」李休和周公升见状也不再劝说,退到了一边。

严开很快就集结好了队伍,严刹带着三百精兵和四严消失在夜色中,直奔齐王的兵马驻扎的浅离镇。李休和周公升与严刹的副将把剩下的兵马召集起来,王爷夜袭浅离,他们自然也不能闲着。

「师傅,您看那个严刹怎样?」

「太壮了,跟头熊一样,模样又难看,不配幽儿。」

「可幽儿喜欢他,看起来到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值不值得托付还得再看看,先把古年那混小子好好教训一顿再说。」

「也是。那咱们现在去哪?」

「跟上严刹,他若出了事幽儿会不高兴。」

「哦。」

两条黑影跳上马背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若让严刹知道某位公子的亲人都觉得他配不上那人,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杀!杀!杀!」

和正脸皮抽动地看着前方黑压压喊着杀声的兵马,冷汗从他的额上流下。六年多未见,那个有着一双绿眼的杂种比过去还令人胆寒。

「杀!杀!杀!」

严刹催促身下的战马,朝三严吼道:「活捉和正!」

「是!」

和正听到了这声吼叫,他咽咽唾沫,握紧手中的大刀:「谁能杀死严刹,谁就是幽国的大将军!江陵十府的新主子!金银美人应有尽有!兄弟们,上啊!杀了严刹!」

「杀!!」

一听杀了严刹就可以成王,抱着美好幻想的兵士们不要命地朝那个奔来的杂种男人冲去。绿眸冷凝,严刹夹紧九夷马,握紧双锤。在敌人冲上来时,他暴喝一声,双锤挥下,血溅百里。黑压压的厉王军如碾蚂蚁般碾过齐王的军队。被「鬼泣」祝福过的他们哪里会畏惧这些普通的兵士。就如身上附了战鬼的血气,他们的刀下没有一个能活着退开的。刀出乎,必定见血。

严刹从不是会退缩的人,他早已知道有人会来刺杀他,所以他假意抵挡不过后撤到常平,敌人果然上当了。血溅在严刹的脸上,他的那双眸子看起来更加慑人。绿眸在混乱中锁定了一个人,把阻挡他的人砸得血肉横飞,他夹紧马腹朝那人追去。六年前的仇,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在快接近对方时,严刹丢出了左手的锤子。沉重的巨锤砸在逃跑的那人的马屁股上。战马惨叫一声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把马背上的人压在了身下。严刹勒住缰绳下马,毫不理会那些朝他砍杀而来的人。他走到对方面前站定,把人从马身下拖了出来。

「和正。」他的声音犹如地府来的罗刹。被他单手举在手里的和正懊恼他为何没有被马压死。「厉,厉王……」他的双腿已经断了。

「王爷。」严墨奔了过来,严刹把人交给他,「不许让他死。」

严墨一点都不惊讶地一拳砸晕了和正,把他丢到马背上带走了。

不必去看战况如何,震天的杀声带着鬼泣的嚎叫。严刹上了马:「古年和解应宗现在何处?」

严牟回道:「他们带着二十五万兵马正朝常平的方向赶来。」严刹的绿眸暗不见底。

「师傅,严刹不愧是厉王,他那样子徒儿我见了也会心生畏惧。」

「这么凶,幽儿肯定压不住他。不行不行,我越看越觉得他不配幽儿。」

「可有这么个人护着幽儿,幽儿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吧。」

「好吧。」

古年和解应宗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损失了二十万兵马,也没有想到严刹不仅活着,还活捉了和正在常平等着他们。骑在马上,看着那个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的绿眼杂种,古年在这个时候却仍然想起了严刹的那个眼睛和幽儿一模一样的公子,他舔舔嘴角。

严刹的绿眸瞬间暗沉,他做了个手势,严墨和严壮把双腿断了的和正拖到了阵前。一看到和正,解应宗的脸色变了。严墨和严壮把和正压在地上,牙齿全部被打碎的和正「啊啊」地大叫。严刹拿来了一把大锤子,严墨和严壮把和正的两条手臂死死扣在地上,严牟举起锤子就砸了下去。

「啊──!」

惨叫声令人心寒,接着,严牟又是一锤。就如和正当年曾对一人做过的一样,严牟一锤锤毫不手软地砸在和正的手臂上。古年和解应宗的脸色有点发白,在和正的两只手臂都被砸得血肉模糊之后,他们听到严刹开口:「解应宗,六年前的仇,你我该做个了结了。」

解应宗冷声道:「都说厉王严刹是条真汉子,却也不过是个沉迷于温柔乡的俗人。不过是个公子,你却耿耿于怀到现在。当初老夫就说过了,那是个误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严刹谋反就是为了个模样普通的男君,你还有何脸面来向老夫兴师问罪。」

古年则在一旁阴仄地大笑起来:「想必那位公子在床上……」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颗石子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古年怒吼:「是谁暗箭伤朕!」

「我呸!」远远的传来一人的呸声,接着就听那人骂道,「你还有脸自称朕!你和解应宗没一个是好东西!若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在齐王的床上叫得比娼妇还响亮,他们会作何感想?」齐王身后的大军骚动了。古年和解应宗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哪里来的老东西胡言乱语!」解应宗怒吼,他手下的人立刻去搜寻。

「老子才下是胡言乱语。皇上不仅喜欢被齐王¥@%¥,还喜欢被齐王拿鞭子#¥@……」不堪入耳的淫乱话语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就是爱说粗言的严刹都皱起了眉。

木果果扯扯师傅的袍子,捂着耳朵说:「师傅,您别说了,我要吐了。」

揉揉自己的胃,说得自己也有点恶心的张天宇终于住了嘴,然后他用千里传音继续说:「古年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厉王严刹乃白虎下凡,得仙子相助,为天下道义所归。古年、解应宗,我张天宇身为幽帝的外公,第一个反你!」此话一出,两边的军队都骚动起来。这人竟然是幽帝的外公?!

就在古年和解应宗震愣之时,严刹突然大吼一声:「鬼泣军,杀!」

「杀!杀!杀!」

古年和解应宗慌忙应战,严刹刚才对待和正的那一幕让他们清楚,除了拼死一搏,他们绝不能落到严刹的手里。

李休和周公升不知道「鬼泣」是否管用,他们只觉得那五万看过「鬼泣」的兵士们各个勇猛无敌,能以一敌百。他们只觉得自己即便是在场外助阵,体内也不停地涌上一股欲望,一股拿起兵器上阵杀敌的欲望,这股欲望令他们的热血澎湃,令他们停不下手中的鼓槌,只想把这股气势送到前方的兵马那里。

他们的主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样勇猛,不,也许更勇猛了。但主子变得更加勇猛绝对和「鬼泣」没有关系,是因为在某一个地方,有主子最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主子迫不及待地要回到那人的身边。他们的主子是个粗人,是众人眼里的硬汉,但在那人的面前,他们的主子只是一缕柔软的发丝。

一直到太阳西下,这场历史上有名的「常平之战」以严刹的十七万大军战胜古年、解应宗的二十五万大军、降敌十五万,活捉解应宗、古年而告终。大帐内,严刹的绿眸幽森地看着被按跪在他面前的两人,粗声道:「古年,你指使解应宗趁我不在的时候捉了月琼,对他用刑,逼他咬定我有谋逆之心。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你的臣子。」

古年低笑,笑声渐渐变大:「严刹,朕真后悔当初没有见一见月琼,只是让解应宗对他用刑。早知道他那双眼睛如此漂亮,朕那时候就当着你的面上了他了。」

有人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是熊纪汪,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你这个狗皇帝!有种你冲爷爷来!」

李休拦下要揍人的他,淡笑地说:「纪汪,他们已经是王爷的阶下囚了,把他们交由王爷处置吧。」月琼的手臂是王爷的心结,该是解开心结的时候了。

严刹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朝三严使了个眼色,三严立刻把解应宗按到在地上。解应宗猜到了严刹想做什么,奋力收紧手臂。一只脚重重踩在他的背脊上,让三严得以顺利地把他的一只手臂扣在地上,是很少出声的严开。

「严刹!有种你和老夫单挑!」

严刹伸出右手,熊纪汪马上把他的大铜锤拿给他。握紧铜锤,严刹的绿眸骇人。

「严刹!有种你和老夫唔唔……」严开弯身卸了他的下巴。就见严刹手里的铜锤举了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在了解应宗被扣在地上的左手上,血肉横飞。古年的脸色煞白,血水溅到了他的脸上。

李休、周公升、熊纪汪、三严,包括踩着解应宗的严开,心底深处那埋藏了许久的窒闷随着王爷落下的锤于豁然轻松了起来。他们都忘不了那一晚,当他们获知那人被解应宗的手下和正带走后,他们紧随王爷赶到那里,看到的却是晕倒在地上,被人扣着的右臂血肉模糊、骨头尽碎的那人。那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什么都不会做的男人,让人瞧不出他有哪里能让还是将军的王爷如此着迷的男人,在被人慢慢地、折磨地砸碎右臂时,他却是咬烂了唇也硬是不说王爷有谋反之心。

那个时候,他们懂了,懂了王爷为何会那么执着于他。那样的痛苦怕是他们都承受不住,可他却忍下了,死活都不肯说王爷有谋反之心,更是一个字都没有泄露平日里他听到的他们私下商议的事情。除了「不知道」外,他什么都不说。

严刹手里的铜锤又高高地举起,然后重重地落下。解应宗惨叫一声晕死了过去,接着他又被极度的疼痛弄醒了,他「呜呜呜」地叫着,似乎在说杀了他吧,杀了他吧。严刹不会让他轻易死去,这六年多来他忍辱负重,逼着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与那人在一起;逼着自己隐忍;逼着自己与那些怕他厌他,他也同样厌恶的人上床;逼着自己韬光养晦;甚至逼着自己不能让那人知道他的心思;逼着自己让最在意的人做个不得宠的公子──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一下一下,严刹把自己这六年多来憋在心里的闷气全数发泄在这一次次落下的铜锤中,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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