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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世外桃源 作者:风吹翦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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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只不过我的翠绿晶莹,地上那块却有点点血迹,我颤抖着手将玉佩捻起,将两块玉佩摆在一起,脑中乱作一团。
这是怎么一回事,二爷怎么会有这块玉佩?除去上面的血迹斑斑,这两块玉佩无一处不相同,竟是完全一模一样,我疑惑不已,莫非这就是我为何能进入二爷玉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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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复杂的捧着玉佩;轻轻摩娑上面的点点血迹;这是怎么沾染上去的?看起来似乎时日已久,这时二爷轻轻一声呢喃;我连忙来到床榻边,却见二爷微蹙双眉;似是魇住了。
我顺手将玉佩搁置在二爷枕边,起身拧了块帕子;细细将二爷额上的汗擦了去,二爷嘴唇蠕动;双眉突然狠狠皱了起来,一副难受的模样。
我担心是否伤口疼得紧,又怕才退下去的热又发起来;连忙伸手探探二爷的额头;好在温度正常,就不知道二爷梦见什么,脸色竟这般难看。
想着想着,我彷佛受到蛊惑,右手食指不自觉得触上二爷的眉间,想将他紧皱的双眉抚平开来,也不知是凑巧还是真被我抚平了,没多久二爷双眉便舒展许多。
看着他平静的睡颜,难怪二爷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气势和行事作风,想来也是如同我一般,体内的魂魄已年老沧桑。
不过我却是不及二爷万分之一,到底是出身不同,我却是无法像二爷这般,行事沉稳内敛,运筹帷幄事事安排得宜。
但是二爷如何会受这样重的伤?我坐在床边静静沉思着,无意间却瞥见枕边的玉佩,似乎散发出微微弱光?
我又捻起玉佩,发现玉佩有些烫手,就在我疑惑时,玉佩猛然发出一阵白光,将我和二爷两人笼罩住,待得白光消失,我惊讶的发现二爷的脸色好了许多。
我眼眸一转,放下玉佩,轻轻撩开二爷衣襟,双眸瞬间瞪大,二爷身上的细小口子都消失了,原本受伤的部位丝毫看不出伤痕。
我连忙掀开被褥,解开二爷里衣,除了被白布包裹住的腰侧伤口外,其余的伤口全都消失了,彷佛二爷未曾受过伤似的。
这时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声,我猛一抬首,就见二爷睁着一双清醒的眸子,带笑的望着我,似乎对于我的轻薄毫不在意,我倏地放开手,疾退几步离开床榻边。
“咳咳……二爷你腰侧的伤口还疼吗?”我清了清喉咙,吶吶的开口问道。
“寒云,唤我寒云。”二爷缓缓开口,却未回答我的问题。
“二爷,青衣不敢踰矩。”我微蹙双眉,摇头拒绝,我如何能直呼二爷别名,就算不称他二爷,怎么得也该唤袁二少或袁公子罢。
就在我两僵持不下时,小冬子捧着托盘进来,待看清上面是饭菜时,二爷皱眉,“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未吃晚饭?”
“二爷你醒啦,真是太好了,青衣照顾你一下午了,又是擦汗又是更衣的,忙得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这不,现在才要吃饭呢。”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小冬子一阵抢白。
“多嘴。”我怒瞪小冬子一眼,二爷之前照顾我,如今他有伤在身,我照顾他是应当,小冬子这番话,却有邀功之嫌。
“你快吃吧,当心又闹胃疼。”二爷欲坐起身,我忙上前搀扶,他却不让我帮忙,示意我先用饭。
“二爷别逞能,你伤得不轻。”虽然身上的小口子都没了,但是我没忘,他右腹腰侧还有一道狰狞的大伤口。
“无妨,我自有分寸。”二爷淡淡开口,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我以为是扯动了伤口,有些着急,“怎么了?疼得厉害?”
“……无事,你快吃吧,吃完再说。”二爷摇头,仍旧坚持让我先用饭,无奈我只得坐到桌前,端起碗来草草吃了几口,正欲放下竹箸,二爷不赞同的眼神飘了过来。
我只得再多扒几口,这次二爷很干脆的开口,“慢慢吃,整碗吃完才许放下,小冬子,替我盯着他。”
“不用了,我自己会吃,小冬子你还是先替二爷布菜吧。”我赶忙开口,让两个人盯着我,我还怎么吃阿,只怕会难以下咽罢。
“我不饿,等你吃完再喂我。”没想二爷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差点给噎着了,我没记错的话,二爷伤的是腰侧,不是双臂吧?
小冬子噗哧一声,笑睨了我一眼,幸灾乐祸的看戏样,我目不斜视,当作没发现他的表情,这小冬子八成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二爷许是怕直盯着我,我会吃不好饭,因此他靠着床壁闭目养神,小冬子托着腮坐在我旁边,我没好气道:“看着我做甚?你吃饱了?”
“嗯。”小冬子点点头,饶有兴致的继续盯着我。
“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阿?”我低声轻斥道,他这样盯着我,让我别扭极了。
“二爷让我盯着你阿。”小冬子笑嘻嘻道,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小冬子越来越像袁家的奴仆,都快将二爷的话奉为圣旨了。
好不容易终于吃完了饭,二爷睁开眼望过来,“小冬子,将饭菜留下,你先下去吧。”
“是。”小冬子应道,随即抛给我一个暧昧的眼神,便笑嘻嘻的离开了。
“二爷买了小冬子的卖身契?”我疑惑的开口问道,二爷一愣,“并未。”
“怎么感觉那小子都变袁府的奴仆了。”我嘀咕道,二爷听见之后轻笑几声,我装没听见,端起桌上另一个干净的碗,开始帮二爷布菜。
但我一转身,却发现二爷已经下了地,我连忙放下手中碗筷,上前欲搀扶二爷,“二爷!你伤这么重,怎可随便下地?”
“……很奇怪,我的伤似乎好了。”二爷静默一瞬,迟疑的开口道。
我一愣,难道不只其他的小伤,连腰侧那道大口子也痊愈了?就在我愣神间,二爷开始解着裹在腰侧的白布条,我有些紧张的直盯着。
之前白光治好二爷身上的小伤口,已经让我啧啧称奇,如若连腰侧那道重伤都能治好,那就太神奇了。
没多久二爷双眸瞪大惊讶不已,他望着我,有些结巴,“青衣,伤…伤口……没了。”
我一听连忙上前看,果然就见白布条下,二爷右腹腰侧一片光滑,莫说没有那道狰狞的口子,就连一点磕碰或擦伤都没有。
我两面面相觑,遇上活神仙都没这么奇,包裹的白布条上还有着刺眼的血迹,但如今二爷的身上,却又分明找不出一丝伤痕。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恐怕难以相信这样的事情,真觉得是在作梦,否则这样神奇的事,如何会发生呢?
这时我眼角瞄到枕边的玉佩,几步上前将玉佩捻起递给二爷,踌躇了许久,期期艾艾的将适才的白光描述一遍,没想二爷听了之后,竟不觉奇怪,反倒一副了然的模样。
“二爷你不觉得很离奇吗?”我斟酌的问道,原以为二爷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没想到他不仅没怀疑,还立刻就接受了事实。
“你都能进入玉佩,还有什么不会发生?”二爷淡淡瞅了我一眼,开口一语惊人,我没想他这么快就要捅破窗户纸了,有些措手不及。
“你慢慢想,待我吃完,我们再来谈。”二爷将里衣系上,一派自然的坐在桌前用饭,一点也不因为衣衫不整而窘迫,彷佛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银白长衫。
我却被二爷的话惊到,马上就要谈?谈什么?谈我们的过去?还是谈我们的重生?亦或谈我们的未来?
我被自己的想法唬住,八字都还没一撇,怎么又想到未来了,就算二爷现在表现得很正常,也不代表他不在意曾经发生的过去,虽然那是遥远的上一世。
我忐忑不安的选了个离二爷最远的位置坐下,二爷执箸的手一顿,不咸不淡的开口,“你很怕我?”
“没有。”我摇头道,不是怕他,只是离得近了,总会有一种尴尬和别扭的感觉,尤其我又不自觉的,一直回想起之前那个亲吻。
二爷闻言,抬眸盯着我,须臾轻笑出声,“青衣,你在紧张。”
我被说破心思,有些窘迫,嗔了他一眼,便撇开头望向黑暗的窗外,今夜又是个无月的夜晚,连一丝风都没有,令人感到些许沉闷。
待得二爷用完饭,他却又不急了,一下子唤小冬子来收拾碗盘,一下子又盯着我吃药,还顺便检查了我手臂复原的情况。
“药不能落下,你这几日作息不大正常,今天下午又操劳过度,明天手臂怕是要难受了。”二爷一边轻轻帮我按摩手臂,一边叹道。
我红着脸闷不作声,二爷将我袖口整个撩到肩膀处,露出一整只手臂检查着,我感到别扭极了,不过看二爷心无旁骛的推拿着,我只好按耐下羞窘,还道自己想多了。
二爷帮我两手都推拿过后,又让小冬子拿来他给的药膏,他似是很满意药膏所剩不多,还对小冬子说:“看来你没有落下,都有按时换药。”
“二爷吩咐的话,小冬子不敢或忘。”小冬子正经八百的回道,我心里有些汗颜,这狗腿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别让二爷笑话了。
“嗯,青衣有你照顾我放心许多。”谁料二爷很满意他的态度,又夸了几句,让小冬子离开时,乐的三步并作两步蹦跳着走了。
“二爷真会哄小孩。”我撇撇嘴,收买人心的功夫忒厉害,弹指间就让小冬子对他的崇拜又上了一层,以后怕是对他更唯命是从。
“那你让不让我哄呢?”二爷顿了顿,开口笑问,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玩笑话还是认真的?这样的话该如何应承?
如若我随意应下,若是二爷是玩笑也就罢了,若他是认真的,先不说我应下是否正确,就说随意的态度也辜负了二爷的认真;若是我认真回应,结果二爷却是玩笑,那我岂不闹了个笑话?
我认真思索着,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但我却没发现,无论我想随意或是认真回应,我的回答都是愿意,而不是拒绝。
“……你真是一点也未变。”二爷观我神情,似是感叹又似欣喜,语气复杂纠结的令人难懂。
待得二爷将我双臂都推拿好后,放下我的衣袖,帮我将衣衫整理好,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我身旁不远处。
“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了吗?”二爷替我两各自斟了一杯茶,然后开口问道。
***
五爷得知二爷受伤的消息时,怒的将桌案上的书册一扫而空,真是失策,没想到竟让载沣钻了个空子,他平日不理朝政,低调内敛还不够吗?
而且他万万想不到,袁克定是如何搭上载沣的?难道真被袁克文那乌鸦嘴说中了,他府中也出了叛徒?不然如此大的消息,竟然直到袁克文受了重伤,他才知晓。
“秦四。”五爷冷冷唤道,本来垂首站在身后的秦四立刻上前,“在。”
“给爷仔细的查!看谁这么大胆,竟敢延误爷的消息!”五爷恨恨说道,先是别庄被安插了钉子,现下又是府中出了纰漏。
很好,你们是逼得爷不得不出手,拿爷当棋子布局,就别怪爷反将你们一军,就算爷只是个不入八分公的镇国将军,也定搅得你们鸡犬不宁!
“喳!”秦四领命而去,没想到他手下胆敢做出这等事,就算五爷不怪罪到他头上,他也难辞其咎,秦四阴狠的想着,就让你们看看咱家的手段!
待得秦四离开后,五爷还是怒气难消,他在书房中踱来踱去,被摆了一道令他心情怎么都愉快不起来,他想了想,快步走到桌案前,提起笔拟了一封奏折。
又提笔写了几封密函,他冷冷想着,“爷就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算计爷!”
随即叫来另一名公公,让他将密函快马送出,公公应声收下,待到公公离开后,五爷屈指在桌案上叩了几下,随即一道黑影从门外快速进屋,单膝跪地,“属下听命。”
“跟上,看看到底是谁。”五爷冷声吩咐,原本负责暗中保护他的侍卫领命而去。
他想了想,手指又轻叩几声,随即又进来一人,他开口道:“我身边留二人即可,其他到小院保护,小院内的人,一个都不许出事!”
“是!”侍卫应下,随即带着其他侍卫离开,这一个晚上很不平静,不只五爷府内,倚翠阁也是暗潮汹涌。
云裳睁着一双眸子,眸中惊愕的神情犹存,全身僵硬冰冷的躺在床榻上,却早已气绝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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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想要谈什么?”我吶吶的开口,衣袖里的双手紧握,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二爷盯着我看了一会;淡淡开口道:“先从梁仲伯开始吧。”
“……二爷想知道什么?”我心里一跳;踌躇了一会开口问道。
“你能告诉我的,我都想知道。”二爷说道;让我自己决定,要告诉他什么。
“青衣十八岁遇见梁仲伯;二十岁被迫离开北京城,三十岁辗转流离定居南京城;四十八岁死于日本军刀下。”我深吸一口气,直勾勾的盯着二爷;缓缓开口说道。
二爷双眸越瞪越大,显然非常吃惊他所听见的,他许是没想到;我会和盘托出罢;原本我打算含糊带过,却在触及二爷眸底隐藏的希冀后,改变了主意。
“二爷,你又是如何呢?”我见二爷没说话,低低的问道。
“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已经跟了梁仲伯,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让自己忘了你,我以为他会对你好。”二爷神色复杂的开口。
“我再次见到你时,你被打得浑身是血,还被灌了毒,我这才知道,他竟是……”二爷眼眸划过一丝阴霾,似是对于我的过去介怀的很。
“我便决定将你从他手中抢过来,谁知他竟打断你的腿,还骗我你毒发身亡,我费尽许多心力,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二爷既已找着青衣,为何从不相见?”我缓缓开口问,上一世他从未出现在我面前,又是为何?
“我久病缠身,找到你时已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又何必累你挂念。”二爷略显悲伤的望着我,我心里狠狠一抽,上一世二爷竟是走在我之前吗?
“二爷是何时醒来的?”我斟酌的问道,不知道二爷是否和我相同,重活在十五岁这年。
“我再睁眼,却是六岁的小儿。”二爷淡淡开口,我惊讶不已,二爷竟是已重活了这么多年吗?
“直到我过了一年,都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如若不是因为玉佩,恐怕我会浑浑噩噩度过这一辈子。”二爷叹息的开口。
“二爷是如何得了那玉佩?”听见二爷提起玉佩,我便好奇的问道,我只告诉了二爷重活一遍的事,对玉佩仍是只字未提。
“我七岁那年,母亲带着我到寺庙上香,庙外一个老乞丐,见了我便将玉佩塞入我手中。”二爷略为思索之后,告诉了我原委。
我端起茶盏的手一顿,老乞丐?莫不是给我玉佩的老人家?那位老人家到底有何用意,如此听来,让二爷重来一次,也有可能是那位老人家。
由时间来推算,二爷重生之后,隔一年老人家给了二爷玉佩,再隔许多年后,到戏班救了我的命,还教了小冬子辨识毒物,然后就是五年后我的重生,接着给我玉佩。
我猛然一顿,二爷来得早,是因为上一世他走在我之前,然后便是九年后,日本军攻进南京城,接着我被刺身亡,因为二爷已活了九年,所以我醒来时,来到了十五岁。
这样说来,与其说是我改变了细节,不如说是因为二爷的关系,才连带了影响到许多事情,像是我回到十五岁,便是因为二爷早已重活。
“二爷,那块玉佩,有何特别之处?”我斟酌的问道,二爷说是因为玉佩,才让他振作起来,莫不是他那块玉佩,也和我的相同,里面有个属于他的桃花源?
“青衣,你不认得这块玉佩了吗?”谁知二爷听我这样问,就似难过又失望,好像我不该忘了这玉佩。
“青衣认得,那块玉佩原是我父母的信物,后因生活困苦,青衣便将玉佩典当,换许银两度日。”我当然认得,我身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现下我物归原主,你且收好。”二爷缓了神色,拉过我的手,将玉佩放在我掌心上,本应透凉的玉佩,却彷佛灼热般烫入我心底。
“……二爷让袁祈买了我的玉佩,就为了还给我?”我轻轻开口问道,二爷又是惊讶,不知我是如何知晓,他曾让袁祈买了我的玉佩。
“你原本那般傲气,后又因为被伤得重了,对谁都戒备起来,如若我直接与你钱财,你肯定是会怀疑惊惶的。”二爷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到时候如若你又走,我又得费一番心力。”
我握着玉佩,心里五味杂陈,二爷没有放开手,轻轻握着我的手,低声问道:“青衣,你……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听得出二爷的忐忑,也感觉得到二爷的手,竟是轻微的颤抖着,我略一思索,便微微挣脱开二爷的手,二爷猛然抬首,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将手覆在他手上。
“二爷,青衣承蒙你看得起,如今二爷该知晓,青衣当初为何会拒绝你。”二爷正欲开口,我摇了摇头,“二爷先等我说完不迟。”
“就像青衣曾说的,这里,已经碎了,二爷向青衣要一个机会,青衣不是不给,而是青衣没有能力给。”我一手覆在二爷手上,一手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
“况且,青衣尚有事无法现下坦白,如此这般,二爷仍然愿意吗?”我直视着二爷双眸,问着眼前这人,是否能不介意我的隐瞒,愿意等我心上的伤复原。
“青衣,我刚就说了,你能告诉我的,我听着。”二爷待我一说完,立刻开口,不等我回话,又继续道:“我不强求你现在就回应我,我只希望可以待在你身边。”
“二爷如此身分之人,实是不必委屈自己。”我叹息道,却也对二爷的深情感动,如斯良人,确是可付终身,在二爷不知道时,我已决定这辈子要好好待他,许他这一世。
“青衣,你是我两世的念想,我这一次醒来,曾想过就算是梦中也好,我定要将你握在手里,待知道我竟好运得重活一遍,更是想着要好好保护你。”二爷顿了顿,复又开口,“我却是没做到。”
“二爷做得已经够多了,青衣都谨记于心。”不只这一世,连上一世他的付出,我都不敢或忘。
“青衣……你可以等我吗?”二爷突然开口问道,我一愣,随即想起二爷曾经受伤之事,我担忧的开口问道:“二爷如何受得伤?”
“此事牵连太多,待我解决之后,青衣……你愿意跟我走吗?”二爷踌躇了一会,吶吶的问道。
“走?二爷想离开北京城?”我惊讶,再有三年袁府要回到北京城,他却是要离开?
“青衣你也知晓,再有七年,大清国将不复存在,我们得提早做好打算。”二爷低声开口说道,我点点头,这是自然。
“如今我想做的,便是将北洋新军握在手里,免了日后各派系首领拥兵自重。”二爷说出他的打算,我静静听着,这些都是我不懂的事,也是我无法插手干预的事。
“不说这些,我最大的梦想,便是带着你离开这些纷争,好好生活在一起。”二爷观我神色,淡淡笑着开口,我有些汗颜,定是被他瞧出我的不懂。
这时突然有人叩门,我赶紧缩回手,正襟危坐的端坐在椅上,二爷敛起笑容,淡淡开口:“进来。”
“二爷,五爷来人了。”进来的是袁祈,我见他们似是有事要商议,便起身打算离开,二爷却阻止我,“青衣,你不必回避,就在这里即可。”
我有些踌躇,他们商议事情,我杵在旁边好像不大恰当,但二爷没给我犹豫的机会,直接起身将我拉到他身旁坐下,我无奈只得乖乖坐在一旁。
“来了几个?”二爷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才转头问着袁祈,袁祈低首回报,“回二爷的话,五个。”
“嗯,小安子怎么说?”二爷颔首问道,我却在思索,看来是五爷派人来了,难道是保护二爷来了?
“回二爷的话,小安子说五爷让二爷放心,这小院很安全。”袁祈回道,我料得没错,果真是要保护二爷。
“让小安子安排多一些人照看万班主。”二爷沉吟一会开口吩咐道,袁祈应下,左右无事了,二爷便遣他出去。
“青衣,我想起一事未明。”二爷突然转过头盯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果然二爷再开口,就是提及那日我衣衫不整之事。
“二爷,青衣如何会衣衫不整,又是如何进入你玉佩中,这两件事,请容我日后再详细述说。”我犹疑不定,还是决定暂且不说。
“嗯,早先误会你了,你别往心上去。”二爷又提及那日的冲突,我忆起自己的态度,有些吶吶的开口道:“青衣也有不对之处,这件事就此揭过,左右都是个误会,谁都别放在心上罢。”
“嗯,你今天也累了,早些歇息吧。”二爷放缓语气开口道,一个下午的照看,再加上适才的情绪起伏,现下果真是感觉累了。
“那青衣先告退了。”我站起身来,就要回房,二爷突然欺近身旁,垂首快速的在我唇上轻点一下,我脸色唰地一下全红了,反射性捂着唇退了几步。
“青衣,我很开心,真的。”二爷郑重的说道,望着二爷眸底的欣喜,我羞窘的放下手,佯怒的瞪了他一眼,便逃难似的离开他厢房,背后还传来他的轻笑声。
回到房内我靠着房门,轻拍着快速跳动的心口,微微吐了几口气,右手轻抚上唇瓣,脑中想到的是喂药的纠缠,和刚刚一瞬间的温热。
眸中闪过一抹坚定,我定要成长起来,成为能站在二爷身旁的人,二爷想做的事,我定会全力支持,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想想,如何用桃花源帮助二爷。
***
“大少,那个女的已经解决了,但是另一个却失踪了。”倚翠阁花魁的房里,大少的手下恭敬的禀报着。
“给我继续找!”大少闭着眼睛享受着肩上的按摩,冷声开口道,等到手下退出房外后,他才开口对花魁笑着说:“多亏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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