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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世外桃源 作者:风吹翦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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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长大了,真正读了清朝历史后,几个小孩每回见了五爷,眼中总是带着怜悯,让五爷憋气得很,他堂堂爱新觉罗的黄带子,竟被这几个小鬼头给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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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来;中国政府因为府院之争、贪污腐败与民国军阀割据而动荡不安;最后分裂成几个主要势力:据有东北、河北及山东的奉系张作霖、河南湖广的直系吴佩孚及江南的新直系孙传芳。
虽然段祺瑞和徐树铮都被二爷给除了,也避免了原本的直皖战争;但是却避不掉 1922 年与 1924 年的两次直奉战争。
第一次直奉战争以直系战胜奉系战败收场,战败的张作霖自任东北保安总司令;并宣布东北自治。而战胜的吴佩孚取得政权,逼迫徐世昌下野;曹锟则在来年十月以贿选当上总统。
又过了一年;直系军阀再度引发第二次直奉战争,奉系张作霖发起进攻;直系吴佩孚应战,最后却是奉胜直败收场;而袁克端也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被奉系的将领趁机暗杀了。
之后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推翻了曹锟;二爷得到袁克端身亡的消息时;气得将怒火发泄在奉系军阀上,他让手下将暗杀掉袁克端的将领逮住,狠狠折磨了一番才罢休。
去年国民政府开始北伐,北伐将完成于明年底,张学良宣布东北易帜;而张作霖明年六月,将在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炸成重伤,送回奉天官邸后,随即过世。
二爷打算出手救下张作霖,虽然袁克端是被奉系将领暗杀掉,但是并不是张作霖下达的命令,而且为了避免五三惨案,需要张作霖出面牵制山东的日本军。
由于第二次直奉战争奉系的胜利,张作霖在幕后控制了北洋政府,之后又在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时,击败了冯玉祥,进而全面控制了北洋政府。
过一阵子,张作霖便要在中南海怀仁堂就任大元帅,行使大总统职权;孙传芳、吴佩孚和阎锡山等人打的好主意,推戴张作霖为安国军总司令,对抗蒋介石率领的国民革命军。
明年张作霖之所以被炸伤,便是因为他自认不敌国民革命军,想要从北京回到奉天省,才在皇姑屯车站中了埋伏。
二爷要救下张作霖,便要阻止日本关东军埋下炸药,因此他格外注意日本军的动向;这十年来,二爷暗地里养了一批军队,必要时,可以直接牵制日本派往山东的军队。
不过张作霖与日本人周旋已久,因此二爷打算让张作霖出面,不到万不得已,二爷不想暴露自己的军队,以免引起各方忌惮。
二爷利用铜镜到了北京,想办法进了中南海,和张作霖私下会面,二爷将日本人欲阻止北伐,打算引起五三惨案的想法,透露给张作霖知晓。
随后两人又密谋了许久,二爷回到上海时,脸上挂着笑容,我赶紧问道:“都与张大帅谈好了?”二爷颔首,“大帅看的很通透,有他在,日本人讨不了好。”
“如此甚好。”我轻吁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动到二爷私底下的势力;想着这十年来的点滴,好在向千秋许过愿,四个小孩果真无病无痛的长大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和二爷相识已逾廿载,如今已近不惑之年,回忆过去,总觉得恍如昨日,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袁祈和小冬子也在一起了,不过我并没有拿桃源里的水给小冬子喝,毕竟桃源的事多一个人知晓,便是多一分风险,因此他们两人认养了一个孤儿当作儿子。
袁府其他人在二爷暗地的照看下,虽然不复以往的繁荣,却也不至于衰败贫穷,不过十年下来,大姨太和三姨太都相继过世了,府中剩下的人也没多少。
二爷其他的弟弟各自有发展,他们和二爷也没有联系,二爷虽有派人暗中保护,也不过是尽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和义务。
袁克端这几年来,被我的毒药控制住,只能安份守己的听从二爷的安排,原本二爷打算直奉战争后,便让袁克端脱身,却没想到,他会就此丧命。
为此二爷非常自责,若是他能多注意一点,袁克端便不会被杀了,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告诉二爷,若不是袁克端存有异心,我不会引人去杀了袁克端。
没错,袁克端是被暗杀的,但是暗杀的将领之所以能接近袁克端,则是我安排的,袁克端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保护的人,只是那些人被我调开罢了。
我是在无意间发现到,袁克端的行迹诡异。这几年下来,因为他的乖巧听话,二爷便有些放松对他的警戒,袁克端逮了空子,便想趁机发作,毕竟他忍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我发现他与奉系军阀联系时,便起了疑心,二爷交代给他的任务中,可没有和奉系合作这一项,因此我便对他上了心,开始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没多久被我发现了,他打算投靠奉系,我有些疑惑,他体内可还有我喂下去的毒药,他怎么敢对二爷起二心?
原来是奉系里头,有一位军医,竟然一个照面,便知道袁克端中了毒,还自信满满的说可以解毒,一来二去的,还真让他解了毒。
解毒后的袁克端,再也不怕二爷,因此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不过他学聪明了,一切都暗地里进行,若不是我有铜镜,怕也是会被他瞒了过去。
袁克端一方面继续讨好二爷,另一方面却已经和奉系几个将领套好关系,打算趁直奉战争时,逃出北京,投奔奉天省。
不过奉系中,有人看不惯袁克端,毕竟袁克端身为直系重要人物,狐假虎威了许多年,也树立了许多敌人。
我挣扎许久,打算给袁克端一个机会,若是被我试探出,他想对二爷不利,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取了他的性命。
他果然让我失望了,试探的结果,袁克端对于二爷毫不心软,因此我便趁着直奉战争时,将二爷安排在袁克端身边保护的人手,都给调了开来。
奉系派去暗杀的人,如入无人之境,很快的便找到了袁克端,将他给宰了,在袁克端即将闭目前,我通过铜镜来到他面前。
他看见突然出现的我,惊愕的瞪大双目,我淡淡的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打算对寒云下手,若你只是想逃到奉天,饶你一命又何妨。”
“只是,你心怀不轨,若真让你逃了出去,怕是一转身,你就会让人对付寒云罢?”我蹲下身子,冷冷的望着他。
“妖……怪!你…你是…妖…妖怪!”袁克端喘着气,惊惧的望着我,我轻笑,“我是妖怪也比你这狼心狗肺的人好多了,养了这么多年还是养不熟,白费了寒云的苦心!”
“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就算铁打的,捂了这么多年也该捂热了……不过没关系,寒云还有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是乖乖的消失罢。”
我望着袁克端不甘的闭上眼,吐了一大口气,虽然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但是他的死却是我造成的,我闭了闭眼,任何会伤害到二爷的存在,我都要铲除了!
这件事被我压在心底,那个暗杀袁克端的将领,被二爷折磨了一番,没多久便断了气,而应该在袁克端身边保护的人,也被二爷狠狠斥责了一顿。
但是几个主要的人手,都被我事先安排好,在直奉战争中,假死脱了身,因此没有人知道,袁克端的死,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不知道二爷有没有猜到,不过二爷对我的态度没变,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我三番两次想说出口,却都被二爷给岔开了话题。
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想起,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在日后,被人给挖出来,捅到二爷面前,替我们安稳的生活,投下一枚炸弹。
若是我知道,那几个假死脱身的人中,有人嘴巴这么不牢靠,当初便会一不做二不休,全给灭了口;不过我无法预知,因此埋下了这么个隐忧。
袁克端死后三年,正是北伐即将成功前夕,二爷和张作霖私底下也协商好了,对于改变了历史走向这点,我和二爷都已经能坦然的面对。……
这几日天气越来越热,很快的便到了张作霖就任大总统这天,二爷一大早便和五爷出门谈生意,两个儿子跟着父亲,近来是越发稳重了。
我闲来无事,便到园主的院落,找园主泡茶谈天;看着园主红润的脸色,总算没有白费我的工夫;这十年下来,我用桃源里的药材和食材,好不容易将园主的身子骨养好了。
就连毓嵧和小妞的身子,也不像小时候那般瘦弱,被我调理得健康许多,园主和五爷知道桃源的神奇,对于我拿出来的食材和药材,也不敢小看。
经过时间证明,园主和孩子们的气色变好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爷,私底下更是对我表达了万分的谢意,让我哭笑不得。
就在我和园主愉快的谈笑时,小冬子突然神色不虞的冲了进来,我有些惊讶,“发生什么事了?”小冬子闷声说道:“二爷请你去一趟。”
我告别园主之后,带着小冬子准备出门,我开口问道:“有说什么事吗?怎么突然请我过去呢?”小冬子神色复杂的望着我,我有些疑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青衣,有人说……你和二爷弟弟的死有关。”小冬子轻声开口,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向小冬子,“谁说的?”
“今天一早,有人拿着封信,到二爷的酒楼求见二爷。”小冬子吶吶的开口,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当年那些手下之一了。
“二爷现下在何处?”我开口问道,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做下的,我也不会推卸或是逃避,只是对于背后捅了我一刀的手下,有些不满罢了。
当年我让他们假死脱身,可也是给了许多钱财的,他们也都发誓不再回上海,如今只不过过了三年,就有人跳出来指证我,真让我有些心寒。
“二爷在酒楼……青衣,你真的和二爷弟弟的死有关吗?”小冬子蹙着眉头望着我,我淡淡开口,“如果我说是呢?”
“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让你这么做。”小冬子斩钉截铁的开口,我心里划过一道暖流,无论何时,小冬子都是这样相信我。
“二爷怎么说?”我想问问二爷的态度,小冬子闪烁其词,“二爷没说什么,就是请你过去一趟。”我心里一跳,不禁有些胆怯。
不过仍然迈开步伐前往酒楼,若是二爷真的怪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在不知道袁克端心里的诡计之下,这整件事看起来,就像我无故害死了袁克端一样。
到了酒楼,小冬子带我来到二楼的厢房,袁祈守在门外,看见我脸色有些着急,我要进门前,他压低音量说道:“公子,二爷气得不轻。”
我推门的手顿了顿,轻声说道:“多谢。”随后义无反顾的推开门,里面二爷坐在一旁,除了一个跪在二爷面前的女子之外,整个包厢再无其他人。
二爷看见我,铁青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却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他对着身前的女子,冷声开口,“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杜公子居心叵测,用计害死了二爷的亲弟弟,如果二爷不将杜公子赶出袁府,恐怕二爷性命堪忧啊!”女子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我站在原地,听着女子的哭诉,说她哥哥当初被我收买,因此做下如此泯灭良心的滔天祸事,可是这三年来,她哥哥难逃良心的谴责,终日抑郁难安,前些日子,就这么去了。
她为了揭穿我的恶毒,千里迢迢来到上海,怕二爷不相信,还带着她哥哥的遗书,只希望二爷别追究她哥哥犯下的错误。
“你为何说我的性命堪忧?”二爷冷声问道,女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袁二爷,姓杜的连你弟弟都敢害,下一个要害的,就是你啊!”
我看着眼前的闹剧,扯了扯嘴角,二爷起身走向我,我心里打着鼓,不晓得二爷是何感想,毕竟此时的二爷收起怒容,一脸面无表情,让我有些看不透。
“你怎么说?”二爷来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淡淡开口问道,我定了定心神,“我无话可说,袁克端……是我害死的没错。”
二爷眼神一闪,握在我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没有辩驳?没有理由?”我摇摇头,“我看他不顺眼,如此而已。”
我不想将袁克端的歹心说出来,让二爷难过,再说了,死者为大,袁克端已经去了,既然他在二爷心中,算是个好弟弟,我又何必破坏二爷对他的印象。
“青衣……”二爷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望着我,随后拿起桌上的信笺,递给我,“你看看罢。”
我摊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那名手下污蔑我,说我以利相逼、以色相诱,让他们背叛二爷,改为听命于我。
连袁克端一事,都说成是我招揽袁克端不成,愤而将他杀了,以泄心头之怒,我脸色铁青的看完信笺,反问着二爷,“你相信这些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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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没回答;只是喊了声;“袁祈。”袁祈便带着手下进来,将那名女子捂住嘴拖了下去;随后拉着我坐到桌旁。
“……青衣,这件事你处理的不妥。”久久;二爷才低声叹道,我心里一紧;抬眼望向他,“你知晓了?”
“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不了解他……”二爷轻声说道,叹了口气后,又开口;“我原想当作不知;没想你心软,竟还留下活口。”
我心里酸疼,还是让二爷知晓了袁克端的计划,我握住二爷的手,“寒云……”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任谁被自己的兄弟当成眼中钉,感觉都会不好受罢。
“无事,三年前四弟的死讯传来时,我便知晓了,定是他触了你的逆鳞,既然他先对我们不仁,也别怪我们对他不义了。”二爷自嘲的说道。
“这女子找上门后,我才知晓当年你竟留下活口,青衣,你太心软了,不适合做这些,以后都交给我,别再沾手了。”
我抿着唇,脸色不大好看,二爷捏捏我的脸颊,“别气了,这种事你做不顺手是当然的,我也不想你手上沾血。”
我心里还是闷闷的,本想着替二爷解决麻烦,结果还留了个尾巴;不想让他知晓袁克端的背叛,还是被他知道了,实在不是一般懊恼。
“剩下的交给我,你别担心了。”二爷轻拍我的手背,我知道他要找出当年的人,斩草除根全都灭口了。今天会有一个女子,难保明天不会又冒出个男子或其他人。
随后我便起身打算先回府,走出厢房前,回头望了二爷一眼,二爷还是如同十年前一般丰神俊秀,一点也看不出年龄的痕迹。
别说二爷,这十年来,我又何尝不是,外表根本没有变化,都已将近不惑之年,外表还是如同廿多岁一般,就连园主和五爷也不显老。
我在猜想是桃源食材的关系,不过也因为如此,所以我和园主不太出门,二爷和五爷每回出门谈生意时,总是冷着一张脸,显得有气势、庄重一些。
其他人倒是夸二爷和五爷驻颜有术,而且不停旁敲侧击,想知道两人用什么方式,竟可以常保青春,羡煞旁人。
不过二爷和五爷只要拉下脸,旁的人便不敢造次,谁也不想惹着他们两个,二爷和五爷现在在上海,可是跺一跺脚跟,上海便会地震。
我一边想着,一边回到袁府,这十年来上海变化也甚大,由于洋人多,因此上海街道上林立着许多洋人的铺子,路上也四处可见不同发色和眸色的洋人。
二爷打进洋人的市场很早,因此现在在上海,除了工部局的董事之外,商贾中说得上话的,首推二爷,再来便是五爷。
也因为这样,这几年来,府上的门坎快被说媒的人踏平了,大家都瞅着二爷和五爷事业有成,虽有孩子却不见妻子,因此眼巴巴的妄想攀上这门亲事。
我和园主虽然不和二爷、五爷出席公众场合,也不是总躲在府里不出门,因此难免会有闲言闲语传出来,久了大家都认为,我和园主是被养在府里的男宠。
我和园主倒是无所谓,毕竟嘴长在他人身上,只是怕孩子们受影响,好在四个孩子都很体贴,根本不受流言影响,还会反过来安慰我和园主。
在他们懂事之后,除了让他们知晓桃源的存在之外,我和二爷也告诉了家嘏和家彰,他们是我亲身的,不是如同外界传言,被抱养回来的。
园主和五爷对毓嵧和小妞也没有隐瞒,四个小孩第一次听说后,都有些恍惚,每天都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让我们知道在谈论什么。
许多天之后,他们找上我们,很郑重的表示可以理解,也接受自己的身世,只是家嘏私底下问了我一个问题,让我惊讶万分。
那日家嘏脸红红的,吞吞吐吐了许久,声音细如蚊蚋的响起,“爹爹,毓嵧也能生小宝宝吗?”一开始我还未听清楚,催促了他几次,他才大吼出来。
我还来不及回答,刚好走进来的二爷便赏他一个爆栗,“小小年纪就胡思乱想,毓嵧是万叔叔和五爷叔叔的宝贝,是你可以想的吗?”
“我喜欢毓嵧,我会对他好的。”家嘏捂着发红的额头,大声嚷嚷着,我有些无力的抚额,“家嘏乖,你还小,这些等长大了再说。”
谁知家嘏铁了心,要跟毓嵧在一起,二爷被他烦得不行,冷声问道,“你说你喜欢他,那他喜欢你吗?他愿意为你生小宝宝吗?”
家嘏被二爷问得傻住了,二爷继续说道:“你都不确定他喜欢你,就硬要跟他在一起,如果他不喜欢你呢?难道你能强迫他?”
家嘏噙着泪,抽抽噎噎说不出话来,我有些心软,将大儿子抱进怀里,“行了行了,家嘏还小,他和毓嵧从小玩到大,感情好是当然的。”
“不过你父亲说的对,家嘏,不能因为你喜欢毓嵧,就强迫毓嵧为你做什么,知道吗?”我对大儿子温声说道,大儿子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你现在年纪还小,还不到想这些的时候,你乖乖用功读书,长大了,做一番大事业,让大家刮目相看,也让毓嵧佩服一下,懂吗?”我细细诱哄着。
本想着转移大儿子的心思,没想这一番话他记到长大,等到他真的做出一番成绩,对我们提的第一个要求,便是要和毓嵧在一起。
对于大儿子拐了毓嵧,我和二爷都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园主和五爷,我和二爷知道,园主和五爷可是对毓嵧寄予厚望的,毕竟他们只得这么一个儿子。
家嘏和毓嵧从小一起长大,家嘏对毓嵧的心思,我和二爷早就知道,却很惊讶毓嵧对家嘏也有同样心思。所以当看着两个俊秀的小伙子,手牵手跪在我和二爷面前时,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毓嵧你起来,有什么事好好说,我和袁叔叔不会怪你的。”我赶忙想扶起毓嵧,不说他是园主和五爷的宝贝疙瘩,我和二爷平日也很疼宠他。
园主和五爷得到消息过来时,就看见两小伙子眼眶红红,牵着的手却不放开,厅里的气氛有些沉重,没多久竟连家彰和小妞都来了。
家嘏和毓嵧跟着二爷和五爷在外面跑,知道外人怎么看待男子相恋,虽然有我和园主当前例,不过他们也不敢肯定,我们不会对他们在一起有所置喙,因此才有请罪这一幕。
“你们都考虑清楚?想清楚了?这个决定不是开玩笑的。”过了许久,二爷才沉声问道,两个孩子郑重的点点头。
我和园主心里有些难过,舍不得他们和我们一样,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可是我们更舍不得拆开他们,我蹲下身,有些哽咽,“孩子,这条路不好走,你们真的确定了?”
“爹爹,我确定,我会保护毓嵧的。”家嘏十七岁的脸庞,闪耀着无比的坚定与自信,毓嵧在一旁,温文儒雅的浅笑,笑中也是带着坚定。
“既然你确定了,过几天就到美国去。”二爷淡淡说道,家嘏和毓嵧脸色一变,二爷挑了挑眉,“怎么,这点自信都没有?只不过分隔两地,就想打退堂鼓了?”
“初生之犊不畏虎,很多事情不是靠着你的确定,或是自信,就能够一帆风顺,家嘏,你只看见了我和爹爹的鹣鲽情深,却没有看见爹爹背负了什么。”二爷说道。
二爷说完后,厅内恢复一片寂静,园主和五爷来了之后,一直未曾开口,让我有些忐忑,不晓得他们怎么看待家嘏和毓嵧在一起的事。
“你们先各自回房冷静一下。”许久,五爷才开口说道,家彰和小妞赶紧上前,各自扶着哥哥回房,家嘏和毓嵧跪了许久,离开的步伐有些踉跄。
“园主,五爷……”我吶吶的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园主叹了口气,“这事儿不怪家嘏,是毓嵧……唉……”
我和二爷面面相觑,不解园主的意思,五爷有些汗颜,蹙着眉开口,“毓嵧从小就爱黏着家嘏,本来罢,以为只是一起长大的关系,谁知道……”
“其实他们两个之间,是我家那个臭小子主动的。”五爷有些烦躁,闷声说了一句,我和二爷惊讶万分,“不是罢,家嘏十岁就问过我,毓嵧能不能生小宝宝。”
“那个臭小子能瞒过家嘏,瞒不过我们做爹的,他肚子里有几两重,我们还能不知道吗?”五爷捊了捊头发,继续说道:“总之他们两个,是我家小子先动的心。”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还太年轻了,先分开一段时间看看罢。”二爷叹了口气,我和园主替二爷和五爷各自斟了盏茶。
“我不想他们也像我一样,被人说闲话……”我低声说道,一方面想要成全儿子的感情;另一方面又不想他们步上我的后尘。
“他们还小,从小过得顺风顺雨的,没受过挫折,该让他去外面闯一闯了。”二爷放下茶盏,越发打定主意,将家嘏送走。
离那场战乱还有十年,二爷和五爷商量过后,打算给两个孩子七年的时间,二爷将家嘏送到海外;五爷却将毓嵧送到香港。
不是我们故意要拆散他们,而是刚好趁机拓展生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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