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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高调赚钱 作者:75d-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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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吃了没有?”钱于揉揉怀里的小不点。
松松趴在钱于怀里,点点头。
“还要不要吃点?”
松松摇摇头,就赖在钱于怀里不动,手还抓着钱于的里衣。
“别管他了,快吃。”乔仰天侍候着钱于吃了不少。
“什么时辰了?”钱于问道,这一天过的昏天黑地的。
“该睡了。”
“今个没练字。”
“不差一天,你太累了,睡吧。”
钱于瞪大眼睛,这话从有强迫症的乔仰天嘴里说出来,真不能不让他吃惊。从钱于每天必须要练毛笔字这个规矩形成后,乔仰天就像有强迫症似的,天天看的紧,只要他在,必定会盯着钱于练字。当然,这种强迫症也不只是针对钱于。对他自己也一样,定好的规矩、习惯,就天天必须做到。
这种超自律的性格,钱于觉得也挺好。他自己本身偏于散慢的性格,有人帮约束一下也不错。
时间长了,练毛笔字也成习惯了,一天不写几个字,总觉得缺点啥似的。
不过,今天的确是太累了,也实在懒得动。而且有强迫症的人都这么说了,钱于就扶着腰下床洗濑了一番,然后心安理得的准备睡了。
松松一听要睡了,一咕噜爬到床的最里面,迅速躺好,闭上眼睛,就像要告诉大人们,我已经睡着了。如果手里不是紧紧抓着床单的话。。。
钱于看着,又一阵心疼,瞪了眼乔仰天,搂着松松就躺下了。
乔仰天被瞪的有点莫明,今晚他是没打算把松松拎出去的,因为白天吃的很饱。
舒适安逸的日子,果然是会让人腐朽堕落的。钱于过了几天相夫教子的日子,整个人都懒散起来。
每天吃吃睡睡,带着松松玩玩闹闹,教他识识字,这一天就混过去了。
忽然惊觉这样下去不行,他立志做南阳第一首富的理想还没实现,可不能就此安逸了。
于是,钱于风风火火的买了一大块昆南郊区的地。然后找人盖女子会馆的大宅,设计图是根据普明的那宅子自己画的。
钱于在外面奔波,都尽量带着松松。
松松的情况越发的好起来,已经能跟人互动,还会跟他撒娇,只差开口说话了。
言管家提议请个夫子进府里教读书,一般南阳孩子到三、四岁就开始学三字经这些基础的东西了。
钱于想了想,觉得还是再等等。孩子现在不想说话,读书也读不好。左右不差一、两年,他有信心,松松不用太久就能说话了,也许只差一个契机、一个刺激。
女子会馆的宅子盖着的同时,钱于带着之前招来的10几个西晪姑娘,回了普明。
宅子至少要盖两个月,钱于打算这段时间让这10几个姑娘到普明的女子会馆实习。再有就是带着松松回去给钱盈看看。
言二、言六跟随着钱于,乔仰天并未同行,他去了明水镇,也就是实验改良盐的那个小镇。据闻是镇里这个月被诊出5个妇人有孕,这对一个小镇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负责协助乔仰天测试改良盐的官员,马上将这个消息上报。乔仰天非常重视这件事,亲自去了明水镇了解情况。如果真能证明是改良盐的问题,那就可以全国推广了。

、第六十八章

普明的生意,让钱盈和言一打理的很好。确切说是言一打理的很好,钱盈现在身子金贵,言一什么都不让她做。
言一比开始刚见时,少了很多煞气,外表温和了很多,更加内敛,更像一名商人了。额头的烧疤也不再用黑布随意一缠,而是换上了缎带。
钱盈比之前富态了不少,脸上都看出来有肉了,圆润润的,尖下巴也没了,一看就知道被言一养的很好。
钱盈见着钱于也不知道说啥好,其实算算日子,也没分开多久,可能是怀孕的人心思比较细,见着钱于就是想哭。
钱于连忙道:“姐,你可别哭啊。小心身子,再说这高高兴兴的,有啥可哭的。”
钱盈揉了揉眼睛,“嗯,姐不哭,不哭。”
“来,看看,你侄子,松松。”钱于抱着松松颠了颠,“松松,这是姑姑,是爹爹的姐姐。”
松松挺好奇的看了看钱盈,见钱盈盯着自己,就扭头趴到钱于怀里。
“这小子,又害羞了?”钱于乐呵呵的拍了拍松松的屁股。
钱盈现在正是喜欢孩子的时候,松松又长的可爱,更是让她喜欢。信里也听说了一些松松的事情,对这孩子更是有些心疼和怜悯。“松松啊,这是姑姑的见面礼,看看喜不喜欢?”钱盈从怀兜里拿出一个翠绿的玉观音吊坠,用红绳系着。
观音吊坠不大,一看就是小孩带的,但玉的质地很好,青透青透的。
钱于道:“姐,给啥东西啊,孩子这么小,别给弄丢了。”
钱盈不赞同道:“侄子第一次见我这姑姑,那能不给个见面礼?这小坠子又不值钱,不过,是在庙里开过光的。不是说男带观音女带佛么?给孩子带上,让观音大师保佑保佑。这孩子可别再受苦了。”
听钱盈这么说,钱于也就不推辞了。把坠子给松松套脖子上,塞进领子里。
松松对这个坠子挺稀罕的,钱于刚给他塞进领子里。他又自己给拽了出来,低着头摆弄着。
钱于瞧见了,笑道:“这个真好看,是不松松?可得记着这是姑姑给的啊,别弄丢了。”
松松看了眼钱盈,腼腆的笑了下,就继续低头摆弄玉坠子玩。
言一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让这姐俩好好说说话,临走将近期的账目交给了钱于。
钱盈和钱于在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
然后,钱盈又陪着钱于看账目,她虽然不识字也不会看,但有问题,钱于提出来,她多数还是能知道是咋回事的。
钱盈边陪着钱于看账边道:“美顏堂总店那个铺子,之前不是租的么?我想着家里现在有闲钱了,便买了下来。稍贵了些,总比一直租着强。”
钱于翻了翻账目,“行,这些事你和言大哥做主就行。这回走,我得拿一些钱。昆南那边的会馆更在盖着,需要不少钱。”
“账上这些钱够不?都存在钱庄里了,要用就取出来。”以前赚的小钱,都放在家里。现在钱越赚越多,家里不敢放太多钱。便由言一做主,都存在钱庄里。钱庄的乔仰天名下的产业,很靠谱。
“够,用不了这么多,取一半就够了。”钱于想想又道:“姐,这些钱,你们要用就用,别省着。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外道。”
“嗯,姐知道。不过,家里也没啥用钱的地方,也就平日里吃吃喝喝的。”
“你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吃吃喝喝,可得吃好了。”
钱盈摸着肚子笑,“放心,亏不了他。”
说到孩子,钱盈又看向松松。她和钱于这么半天在这说话看账啥的,松松就自己在一边玩,老实听话的让人心疼。
“松松不能说话这事,有没有请大夫给看看?”钱盈小声问道。
提到这事,钱于心情也暗了几分,“御医给看了。嗓子没问题,还是心理关系。之前有哭过一次,出过声。”
钱盈闻言点点头,她倒是跟钱于想法差不多,只要不是天生的嗓子有问题,慢慢养养,总会说话的。
“这回回来,要不要补办个喜酒?王爷什么时候来?你这回正好待的时日久,也够准备的。”钱盈又问。
“不用准备啥。就去春和楼请相熟的几个人吃顿酒就行了。不带乔仰天了,他一去,大家都吃不好。”
“那你把要请的名单列出来吧,算算多少人,我好差人去春和楼订桌。”钱府里现在有不少家丁仆人了,这些活自然交给仆人做。
“行,这事不急。挺晚的了,姐,你快睡觉去吧。”
“嗯,你也早点睡,坐了一天的车。”钱盈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钱于让小厮打来洗澡水,给自己和松松都好好的搓洗了一翻。
躺在床上,钱于边哄松松睡觉边想请客的事。刘伯、宋叔他们是肯定要请的,王头儿、李捕头也少不了,夏大少也得叫上,之前占了人家不少便宜。但这些人是没办法坐一桌的,钱于倒是不在乎身份啥的,只是怕刘伯他们吃的不舒服。
这样想着,钱于就干脆再加几个稍熟的人进去,凑两桌。
一桌是刘伯、陈伯、宋叔他们这些老伙计、老街坊。一桌是王头、李捕头、夏大少他们这些生意上有来往的人。
第二天,钱于亲自写了请贴,差人挨家的送过去。不过,刘伯他们的他打算自己送。
人数定下来,钱盈这边也派人去订包间了。
钱于安排好了事,便抱起松松,“宝贝无聊了没?走,爹爹带你玩去。”
跟钱盈打了个招呼,钱于就带着松松出门了,他打算领松松去花草园子玩。
花草园子如今的规模,比原来大了两倍不止。
整个围墙,一眼望不到头。
钱于抱着松松,进了门就喊:“刘伯、宋叔。”
刘伯正在除草,听到喊声,呲愣就钻了出来,“掌柜的?!你回来了?!!”
“啊,回来待半个月。刘伯,想我不啊?”钱于笑道。
“想,咋能不想。这。。。这孩子是?”
“这是我儿子,乔奇松,小名叫松松。”钱于虽然知道松松不会说话,还是道:“松松,这是刘爷爷。”
“这咋连儿子都有了啊?这。。。。。。这不早说,我这也没给准备个见面礼啥的。”刘伯在兜里乱摸了半天,也没找着象样点的东西能送孩子的。
“不用,不用。我这就是带他来玩玩。”
两人说话的功夫,宋叔和陈伯他们也都闻声过来了。
几人见着钱于,都很高兴。“回来了?”宋叔越发显的年轻了。
“嗯呢,都挺好的吧?”
“我们能有啥不好的。就是你,在昆南咋样?没受欺负吧?”
“没有,都挺好。乔仰天对我很好,普明的店也挺赚钱。”这些人都是钱于初来乍到认识的人,帮助他不少。钱于把他们当半个亲人看,说起话来,也不想那么多。
“那就好。”
“郑哥呢?”没见着郑兴嵘,钱于挺奇怪的。这家伙平时都离不开宋叔3步远。
“他回东旭国办点事,过两天就回来。”
“啊?我过两天摆酒,不知道能不能赶上。”钱于把请贴递过去,挨个发了一张。
宋逸飞看了看上头的日子,“应该能赶上。”
几人边走边说的进了屋里,聊了一会,钱于就带着松松逛花草园子。
新建的那一半,钱于都没逛过。
这一逛才知道,原来还挖了个小池塘,种了些荷花。现在园子里的花木品种,看着比百木山还齐全。真是多亏了刘伯他们,兢兢业业的帮他干了这么多活。

、第六十九章【抓虫】

钱于又去工作间跟孙浩他们打了招呼,半大小子,一段时间不见,就长高不少。张安也有小大人的样了,两人现在带了好几个新人,都当上小师傅了。
看他们挺忙的,钱于也没多说啥,就带着松松逛园子去了。
花草园子现在规模是真不小,随便逛也要逛一小天。
钱于领着松松边逛边教他认识花名。
松松对这些很有兴趣,逛的兴致勃勃的,尤其喜欢那一池子荷花。人乏蝉鸣,桃李无言,亭亭荷莲在一汪碧水中散发着沁人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发现小孩站定,不想走的样子,钱于问:“松松,喜欢荷花?”
松松点点头,眼睛盯着荷花池子看。要说荷花,其实他更喜欢又绿又大的荷花叶子。
小孩难得表现出来喜欢什么东西,钱于自然高兴,“爹爹给你摘一朵来,要不要?”
松松眼睛一亮,目光渴求地看向钱于。
钱于顿时受不住了,“松松,站在这不要动啊,爹爹给你摘荷花去。”
钱于把衣服外褂撩起来,别在腰带上,就准备下手摘花。却又被松松拽住了,小孩看着钱于,指了指荷花叶子。
“叶子也想要啊?”
松松快速又急切地点头,像个小耗子。
“行,看爹爹的。”钱于掂量的脚,走到池塘边上。这个池塘,是刚挖的,荷花也是刚栽不久,并不太多,都在池子中间散着。
钱于刚才站远处目测,觉得站在池塘边,应该一伸手就能摘到。结果实际情况却是他使了半天劲,摘不到。。。
可不能在孩子面前掉价,钱于又往前蹭了一点,半个身子都倾前面去摘荷花。
荷叶子和花都是能碰到的,却碰不到根茎。总不能直接扯花和叶子,那肯定得扯坏了。
钱于使着劲往前伸胳膊,池塘边的泥又很滑,人一出溜就掉池塘里去了。
钱于自己倒没怎么害怕,就是担心弄的太狼狈,那在孩子面前就太没面子了。虽然不会游水,但他知道养荷花的池子一般不会太深。
可松松不知道,眼看着爹爹掉池子里了,吓坏了。傻了一会儿,就捣动着两个小短腿跑到池子边上,也滑倒了,趴地上沾了一身泥,又急又害怕,鼻涕眼泪的全流了下来,“爹爹,爹爹。。。”就这么喊出来了。
言六就在不远处,暗里还有好多暗卫,肯定是不会让钱于伤着的。他们一直盯着钱于,看见他的脑袋一直在外头,没进水里,淹不着,所以才没动。毕竟这事挺狼狈,主子肯定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们也就都装没看见。
钱于在池塘里栽歪了几下才站稳,池子底的泥很滑。
站稳后,水才到他的肩头。刚稳住神,就听见松松哭喊着“爹爹”。钱于激动的不行,小孩开口说话了!这回他也顾不上摘花了,扑腾扑腾的从池塘爬出来,一把搂住松松,“宝贝,会叫爹了?!再叫两声,快,再叫两声。”
“爹爹,呜呜呜。。。爹呜呜。。。不要花。。。花了。。。”松松在钱于怀里哭的直岔气。
“松松别怕啊,爹爹在呢,爹爹没事,别怕啊。”钱于给松松顺气,刚才那一下子,可把孩子吓着了。
一大一小都跟泥猴似的,抱在一起哭。松松是吓的,钱于是高兴的。今天这一下,真没白折腾。
把孩子哄好了,钱于还是下池子去摘了朵荷花和叶子给孩子玩。
两人一身泥的,也逛不下去了。就去找了刘伯,让他给弄点热水,洗洗。
刘伯刚一见这爹俩,也吓一跳,这一身泥的,以为咋地了呢。
钱于把这事一说,把刘伯乐够呛,“你这爹当的,也够意思了。去孙浩他们那屋洗吧,我去给你们爹俩烧热水去。”
“行,麻烦了刘伯。”
“啥麻烦不麻烦的,就是你们爹俩这衣服可咋办?”
钱于想了下,“没事,我让言六回去拿一套新的来。”
“那行,我烧水去了。”
刘伯出去后,钱于就到门口喊言六,让他帮忙回府里拿干净衣裳来。钱于只把脑袋露出门外,他以为言六一直在这边等着,啥也没看见,殊不知人家一直在他不远处跟着。
言六也不多说,点头领命而去。
等着的这功夫,钱于将脏了的外裳脱下来,直接铺地上,就和松松坐在上面,摆弄起荷花来。
钱于把荷花叶子扣在松松的小脑袋上,整个叶子像大帽子似的,把松松的小脸都挡住了,“哈,我家松松真像个小荷花童子。”
松松晃晃脑袋,叶子就掉了,他也不知道啥是荷花童子,反正看着爹爹高兴的笑,也就跟着咧嘴笑。然后,又站起来,拎着叶子,扒到钱于身上,把叶子笨拙地扣在钱于头上,“童子。。。”
钱于哈哈笑,捏着松松的小圆脸,“你爹我太老了,当不了童子了。”
一大一小玩闹了一会,刘伯就拎着热水来了。
钱于赶紧起来帮忙,担着两大桶热水可不轻巧。
调好水,刘伯道:“行了,你们洗吧。”
跟刘伯道了谢,钱于把松松和自己扒光,坐进浴桶里。仔细地给松松搓洗,那小屁股蛋可好摸了,又肉又弹,钱于都想咬两口。
松松踩着钱于的腿,扒着他的肩膀,小手也不老实,学着钱于给他搓洗的样子,也给钱于搓,一会搓搓脖子,一会搓搓脸的,可认真了。
把钱于这个傻爹感动够呛,搂着松松啃了好几口,“爹爹的好儿子哟,来,多叫几声爹爹来听听。”
松松好久没开口说话,今天冷不丁一开口,声音有些细哑,“。。。爹爹。”
“哎,真乖。”钱于又搂着松松啃了好几口。这孩子能开口说话了,钱于觉得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爹俩洗完,换上言六拿来的新衣服,也没再多待。
回府路上,钱于问言六,“王爷有信没?”
言六回道:“还没有,晚上应该会有。”
“嗯,让送信的带个话,问问他啥时能来,告诉他松松能说话了。”
“是。”
钱于现在最想的就是告诉乔仰天这个好消息,虽然乔仰天平时都表现的不在意松松,但钱于知道他也关心着孩子。别以为他不知道,半夜里他还给松松盖过小被子。钱于很期待看到松松管乔仰天叫“父亲”时,那个刀疤面瘫脸的表情。

、第七十章

回到钱府,钱于迫不及待地抱着松松去找钱盈,“松松叫姑姑。”
钱盈还纳闷,这是咋的了,孩子不能说话,还让他叫啥。
没成想,松松这回居然怯怯的叫了声:“姑姑。”这小声音跟猫叫似的,软呼呼的。
钱盈又惊讶又高兴的半天说不出话,“这,这咋回事?!出门一趟就会说话了?!”
钱于嘿嘿一笑,略不好意思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钱盈听着都有些后怕,“你可真是的,以后千万别干这危险的事了,万一真出事了咋办?!松松非得让你吓出个好歹来。”
钱于忙道:“嗯,以后不的了。”
松松可能是好久没出声的关系,有些话说的不太利索。
钱于这回哪也不去了,带着松松在府里,教他说话。
还找来本三字经,给他讲故事听。
松松听的很认真,仰着小脸,黑眼睛一眨一眨的,时而还会提问题,那小模样特别招人稀罕。
转眼过了两天,到了请客的日子。
春和楼的包间早就定好了,特地在一个大包间里摆了两个桌子。
宴客时间定的中午,钱于把松松交给钱盈带,就跟着言一去了春和楼。
言一现在算是主家亲戚了,钱盈是女人又怀着孩子,不方便来。还好有言一,不然这补请婚宴,主家一个亲戚都没有,那就多少显得不喜庆了。
两桌人很多互相不认识,平时也没交集。
钱于挨个给介绍了一下。
今天来的人,有官有商也有平头小百姓。因为钱于的面子在,官商这些人对平日里可能连瞧也不会瞧一眼的小百姓,也都称兄道弟起来。
分配好坐位,就开始上菜上酒。
钱于两桌来回串着,招呼着喝酒吃菜,言一在一边给他挡了不少酒。
吃的正高兴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了。
乔仰天,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
这让钱于觉得很惊喜,“你怎么来了?”
乔仰天道:“事办完了,就来了。”还好他及时赶回来了,到了钱府才知道钱于今天补摆喜酒。这要是他不出现,那岂不会让人觉得钱于不受重视。他现在一点委屈也不想让钱于受,只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钱于是他宠在心尖上的人。
众人见严平王来了,都连忙站了起来,纷纷见礼。
乔仰天摆手示意道:“都不必拘谨,继续喝吧。”
钱于也知道乔仰天乐意给他做脸,笑呵呵道:“来这边坐,跟我坐一起。我让小二加个位子。”
钱于边说着边招呼小二给加了把椅子和餐具。
乔仰天早闻到了钱于身上的酒味,“喝了很多?”
“没有,多数都是言大哥喝的。”
“怎么不改口叫姐夫。”
“嘿,习惯了,一改就觉得怪怪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在一起咬耳朵,边上的人互相瞅了一眼,又各自当没看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心想,这严平王和钱老板的感情还真好。
虽然乔仰天说让大家不要拘谨,但到底还是不如之前喝的痛快了。除了郑兴嵘跟乔仰天碰了几杯外,也没人敢跟乔仰天说个话。
钱于也看出来了,见饭菜吃的差不多,就张罗着散席了。
一回到钱府,钱于就对乔仰天道:“你去洗洗,我去找松松。”然后就跑了,留下一脸便色的严平王。
松松正在钱盈屋子里,吃着点心,小脸鼓鼓的。钱于见着了,就扑上去啃了一口。
却被松松嫌弃了,小孩捏着鼻子,“爹爹臭臭。”
钱盈在一边笑,“你这一身酒气,熏着松松了。”
钱于笑骂道:“这臭小子,居然嫌弃爹爹。”然后故意把松松抱怀里,亲他的小脸,“就臭你就臭你。”
松松转着脑袋,躲来躲去,哈哈笑着。
钱盈看着松松一天比一天开朗,很欣慰,尤其他们父子关系又这么好,真是高兴,只盼着能一直这样。
“言大哥又回店里了,姐你歇着吧,我抱松松回屋了。”钱于跟钱盈说了几句,就将松松领回自己的屋。
屋里乔仰天正准备洗澡。
钱于不管那么多,抱着松松让他管乔仰天喊父亲。这事他都想了好几天了。
松松很怕乔仰天,半天也不敢说话。
乔仰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钱于赶紧催着松松,“宝贝,乖,快叫父亲,别怕,叫父亲。”
松松缩了缩脖子,颤颤微微地叫了一声:“父,父亲。”
“孩子叫你呢,你到是答应一声啊。”钱于戳了戳乔仰天。
“嗯。”乔仰天这算是答应了一声。
真无趣,钱于还以为乔仰天会很激动什么的,结果还是那副面瘫的样子。
松松在钱于怀里偷偷瞅了眼这位父亲,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你洗完我也洗下,一身酒气。”钱于将松松抱到床上,随口说道。
乔仰天解下腰带,搭到一边,“一起洗。”
钱于不答应,“那谁看着松松。”
“让你姐看一会。”
“我刚从我姐那把松松带回来,哪能一转眼又送回去。”
乔仰天摸着钱于的后背,眼神发暗,“好几天没见着你了。”
钱于回头瞪了乔仰天一眼,其实别说乔仰天,他也挺想好好亲热一番的。
钱于脸红着犹豫了一下,“那,你等会。”便把松松从床上抱起来,又给钱盈送了回去。
“松松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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