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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狼崽子 (完结+番外完)作者:鸡鸭鱼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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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的因为余朗霸道,他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等容泽越过来的时候,他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余朗看着容越泽进门,就摆出一副碰到脏东西的晦气表情。
“我能坐这里吗?”容越泽看见余朗第一眼就认出来,余朗的眉目已经完全舒展开来了,眉目之间还带着孩童般的骄纵。

余朗瞅着容越泽不顺眼,抬着头就和容越泽商量,“你能不坐这吗?”

余朗依旧不喜欢容越泽。
可是余朗毕竟不是可以仗着年纪小,就可以由着性子来的年纪了,就像余海天曾经告诉他的——你已经长大了,在我面前你可以表现出完全的喜恶,可是在外人面前,你就是心里再不喜欢他,除非你能确定你永远都用不着他,不然你就要把你心里的东西藏起来。

他笑笑的就把自己旁边的位置让了出来,等下课的时候,他就搬到容安瑞旁边出去。
和余朗换位置的小姑娘挺高兴的,这个同桌不光长得帅,看上去也比他原先的同桌脾气要好。

“大哥!”小姑娘脾气不好的前同桌容安瑞同学,和他堂哥打了一声招呼,惹得余朗敲了他一下,“喂小二子,你站哪边啊?”

容越泽来兴趣了,一边收拾自己的桌子,一边说道,“我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你怎么还不喜欢我啊。”

余朗瘪了瘪嘴,他能喜欢容越泽才有鬼呢,他不客气的就冲着容越泽道,“还喜欢你,你以为你人民币啊?”

余朗表面装得挺像的,一方面他是觉得和容泽越一个小孩子计较掉价,另一方面他觉得男人劈腿就劈腿呗,他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去计较,那不就显得自己在乎啊,像个怨妇似的计较,那就更掉价了,当然还有一部分更重要的原因,容泽越这个人吧,实际上不是什么好鸟,余朗欺软怕硬,要是容越泽像安蕙兰似的,他肯定欺负的毫无压力。
不过余朗装得再像,不爽就是不爽,不能随心所欲的,本身就让余朗憋屈了,他回家看到余海天的时候,脸色很臭。

接下来,让余朗的脸色更臭了。

余朗和余海天形影不离,一开始是怕余海天给他弄出小弟弟来,到后来,安蕙兰高考成绩如余朗所料的没有考上T大,就去外地上了大学,没有了安蕙兰,他跟着余海天,就没有那么紧要了。
他再跟着余海天,大部分原因是和余海天培养父子感情,出钱养的儿子,和在自己手心里长大的儿子,可不一样。

余朗努力让自己成为余海天心中的第一儿子,他们俩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以前余朗还能惦记一下余海天的男性本能,余海天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没有达到一日无女不欢的地步,但是他也绝不可能忍一年或者好几年,但是好几年过去了,安蕙兰没在,余朗夜里和余海天睡一张床,他的狗鼻子也没有闻出余海天有女人的气味。
余海天接手公司忙了起来,□就淡了,余朗都以为余海天变成了一个忍者神龟呢。

余朗的营养很好,每天早中晚三顿饭,如果稍微睡觉的时候,还能和余海天加上一顿宵夜,王阿姨又喜欢煲汤,余朗一年四季汤品不断……所带来的后果,不仅是余朗被补的白里透红,皮肤白白嫩嫩的,完全没有这个年纪的青春痘,而且,余朗注定要比同年纪的人发育的更好,当然,如果也第一次那啥啥来判断的话,上辈子的余朗比这辈子发育的更好。

余朗一直在提防余海天的小弟弟什么时候就忍不住了,男人不都有下半身嘛,这可是没有等到余海天忍不住,他自己倒是跑在余海天前面了。
可能是看见了容泽越,在看见容泽越的晚上,余朗作为一个发育正常健康向上的青春美少年——他梦遗了。
梦是在余朗这个年纪是很正常的,这种感觉不是余朗第一次经历,相反的,作为一个不算是身经百战但也是有着不俗经验的男人,曾经的男人,那种感觉很熟悉,但是这次却谈不上太愉悦,以前是主动寻求乐在其中的享受,这次更像是火山压抑太久的爆发,还是毫无准备的被动爆发。

余朗选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时机,因为当时余海天睡在他旁边,而余海天作为一个好爸爸,他义不容辞的帮了忙,在余朗搂着他把他蹭醒的时候,他把手伸到了余朗的胯下的小东西上。
“嗯……”余朗闭着眼睛,微微的喘息□,抱着余海天的脖子,使劲的往余海天的怀里钻,努力的往前拱。
余海天碰上这种情形有些头痛,他都有些忘记了男孩必经的这道门槛。
孩子使劲的要往他身上蹭,余海天只好把余朗扭曲的身子制住,然后手伸到余朗的下面,开始碰触那颤巍巍的小东西,这个时候就见余朗闭着的眼睛猛然一震,一瞬间身子猛然僵硬了,眼睛没有睁开,却只见睫毛抖动。

余朗本来就是半睡半醒的,要不是他在不清醒的时候,混淆了现在和以前,他早就该醒了,余海天这么一碰他,他的真的醒了,被吓得猛然一激灵,下面也有些蔫了,不过在余海天灵巧的手指下,又抖起精神,这下余朗更不敢睁眼了。

余海天知道余朗醒了,他一手动作,一手抚摸余朗后背,慢慢的安抚,“……这没什么啊,你只是长大了,朗朗乖啊,不要害怕!!”

余朗白皙的腿,在床单上蹭了蹭,试图缓解冲上脑袋的电流,小声的哀求的道“爸爸你出去好不好?”

余海天不希望余朗在这种事上留下阴影,其实这个时候,最合适的方法就是他出去,给余朗独立的空间,可是偏偏他不想出去,他手法娴熟的开始上下□手里的小东西,试图让余朗尽快的发泄出来,一边柔声的劝说,“来,乖,放松点,爸爸没教过你这个,你不会的,让爸爸来,啊……”

如果现在余朗脑子是清醒的话,他肯定会反驳反驳余海天,这他第一次没错,但是在这上面的经验,他肯定比余海天强,至少比现在的余海天强,无奈现在余朗被人抓住了下半身,只能像所有的男人一样,无奈的嗯嗯哼哼的在余海天手下享受。

对着发生了这种事,余朗只能骂一声老天爷,这叫什么事啊,老天爷把他送过来是惩罚余海天呢,还是惩罚他,起码以前他在余海天身边可没有受到过这种惊吓,这不是惊吓是什么啊,谁能在老虎嘴巴里那啥啥啊,在余朗心里,余海天比老虎更甚,就是打盹的老虎,那也是老虎,这太折磨人了。

他哆哆嗦嗦的在余海天胸前微微抖动,自始至终,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埋在余海天怀里,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反正不管余海天信不信,总之他信了,他在睡觉,睡得跟猪似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余海天占了自己便宜了,还是自己占了余海天的便宜,反正不管是那样,这种便宜他都不想占。

余朗心惊胆战了半天,下面的小弟弟终于舒服了,微微颤抖几下吐在在余海天的手里,他愣是一动都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抓着余海天的手被人轻轻的拿到了一旁,旁边的位置一轻,那人下了床打开了灯,好像进浴室了拿了一块温湿的帕子,他感觉下面一阵温热,余海天替他清理了一下。

余朗使劲的闭着眼睛……装睡。



26、长大

第二天,余朗起的有些晚,余海天每天起得很早,他知道要他比余海天起的还要早,在余海天没有睁眼之前消失掉,那有点困难,所以他只能等余海天消失。

余朗在旁边的位置上摸了摸,确定没有人,才敢睁开眼睛。

余海天太凶残了,他都佩服昨天自己没有被余海天给吓萎了。

睁开眼睛的瞬间,余朗刚刚爬起来要穿衣服,门无声的就打开了,余朗就见着余海天从浴室门里出来了,他眨了眨眼睛,确定是余海天,他又哀嚎了一声,捂住了额头,倒了在床上,“爸爸,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

余朗早知道余海天的脸皮比较厚,但是也没有想到余海天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难道他以为昨天发生的事,在父子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没有半点尴尬啊,都给你机会了,你丫的还不识相的避出去啊。

“醒了。”余海天手里拿着一块沾着温水的毛巾,有点烫,替余朗擦了擦脸。

余海天这动作,不期然的就让余朗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块同样温热的毛巾,擦在他□……他的脸一下了就涨红,差一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裹了裹被子,把自己的光裸的身子遮上,又把余海天的手里的毛巾抢过来,粗鲁的在脸上摸了几把,“爸爸,你先出去啊,我穿衣服呢……”

余海天坐着床上没有动,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余朗,把余朗的裤子和内裤都递给他,“你上学已经迟到了,爸爸给你请了假……”

余朗刚才一直看着角落里,眼神游移一直没有看余海天,现在他把自己的衣服拿在手里愣了愣,倒是正眼看余海天了,“爸爸,你出去吧,你在这儿我没法穿衣服,我里面是光着的!!!”

难道你想看着我穿啊,余朗眼睛瞪圆,悲愤的看着余海天,“爸爸你出去,啊。”

“以前光着屁股不是照样在我跟前穿衣服,爸爸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现在不成了?”余海天慢条斯理的跟余朗讲道理,摆道理。

成,是我以前年少无知,我错了还不成吗,余朗冲着余海天理直气壮地宣称,“那是因为以前我还小,现在我长大了,从现在开始,我光着屁股的时候是绝对不会给爸爸看的,这是隐私知道吗隐私啊啊啊……”

余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海天把身上的被子给掀了起来,身上光溜溜的就被余海天抱到了怀里,余海天身上有些凉,惹得余朗尖叫了一声,“爸爸!!!”

余朗有点冷,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努力地在余海天怀里扑腾了几下,“爸爸你快放开我,我冷,一会儿把我弄感冒了。”

余海天死劲按着怀里孩子的手脚,按理说毕竟孩子大了,懂得害羞了,这也不算是什么事儿,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觉得有点生气,他把余朗从一个小猴子带大,喂他吃饭,替他穿衣服,给他洗澡,让他骑在自己脖子上玩,可是现在他却跟自己生分了,他凭什么跟自己生分啊,凭什么不让自己看他光着身子啊,这没道理啊。

余海天很生气,脸色不太好看,余朗瞧得有些不自在,他看余海天的笑模样都看看习惯了,余海天乍一变脸色,他就有些不太适应,心里有点打颤,同时心里还有一点委屈,而且越来越觉得自己委屈。

“阿嚏……”余朗打了一个喷嚏,吸吸鼻子,好像流水了,呜,他被余海天冻感冒了。

余朗怒了,瞅着余海天恨得咬牙切齿的,他占了自己便宜,现在还欺负他,让他挨冻,这个混蛋啊,“爸爸,你不讲道理。”

余海天眉头一皱,用手指把余朗流出的鼻涕水擦掉,在床上一抹,抱着余朗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

余朗正在趁着余海天不注意,偷偷的用脚丫子夹住被子往自己身上拽,一拉一拽的都快过了过了膝盖了,他被余海天的看的心里毛毛的,忽然有些紧张,“就是你不讲道理,我哪里过分了,我、我、我不就是要求的独立的空间吗,现在谁还没有点隐私啊……”

越说,余朗就越觉得道理站在自己这边,他没错,错的是余海天,像他这么大的孩子,不说应该自己睡一个房间吧,有的孩子再厉害一点,没准还要求他父母进他房门之前敲门呢,他这要求合情,合理,合法。

余朗压根就忘记了,一开始他是死乞白赖的非要闹着给余海天睡一个房间的,反正谁都有错,余朗他自己是不可能有错的,他现在只想着,自己已经够委屈了,长大这么大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现在他只不过要求自己在穿衣服的时候,让余海天回避一下,余海天都不答应,不仅答应,他还特缺德把自己冻感冒了,虎毒还不食子呢,这这这……余海天也忒不像话了。

余朗悲愤的瞅着余海天,余海天必须给他赔礼道歉。

“我就没有隐私啊?”余海天摸了摸余朗的头。

“啊???”余朗眼睛有点红,抬头疑惑的看着余海天,这余海天说的驴唇不对把嘴的。

“你不是问我,谁还没有点隐私吗。”余海天把被子拉出来,盖住了他们两个人,一边回答余朗,“我在你面前就没有隐私。”

余朗还是挺疑惑的,这跟讨论的问题有关吗,他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是余海天应该给他一点私人空间,他提醒余海天,“爸爸你偏题了。”

余朗往自己身上裹了裹被子,余海天在被子里挨的他挺近,他挺不舒服的,就踢了踢余海天,让余海天出去。

“别闹!你不是想和我讲道理吗?”余海天在被子里抓住余朗踢他的一只脚,给压了下去。

好吧,他还真想知道余海天怎么把道理拽到他那边的,明明就是他不讲理,他还能讲出一朵花来吗,余朗瞅了余海天一眼,还不忘先夺人声,“反正就是爸爸你不讲道理。”

余海天在余朗的屁股蛋上给了一巴掌,这是声音在屋里显得格外的大,“不让我看你光着身子,你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的,怎么我的看腻了,就不让我看你的了,你什么时候见过你爸爸我做过赔本的买卖。”

余海天看了一眼余朗,在余朗的看来,这一眼怎么看都是居高临下的强词夺理,余海天还特气人的又说了一句,“怎么样,爸爸这道理讲得不错吧!!”

感情这就是余海天的道理啊,屁,这是歪理,余朗又踢了余海天一脚,“你、你不讲理啊你。”

敌人比较强大,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骂又骂不过,余海天有权利不讲道理,拳头没有人硬,一切都是虚的,余朗只得委委屈屈的从被子里转出来,光溜溜的当着余海天的面,开始穿衣服,这日子没法过了。

觉得日子没法过的余朗,决定不能在这样下去了,他开始发育了,男人的烦恼是必不可少的,欲望这种东西能让余海天碰见一次,就能让他碰见第二次,现在余海天是碰见他的,可是余海天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也难免也会让他碰见。

这这这个……在让他碰上余海天那啥啥,这算什么事情啊,他非长针眼不可。

他不可能再和余海天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就是为了小弟弟,他也断不可能做出如此牺牲,多来几次他非被让余海天吓的早泄不可,要知道男人这方面太宝贵了,第二条命啊。

余朗觉得就是小弟弟再重要,也不可能比他的命更重要。

不过,余朗这孩子还是有些贪心,要是非让他在小弟弟和他的第二条命之间做出选择的话,他肯定会选后者,不过,现在不是没人让他二选其一吗,鱼和熊掌,能都要的话,他都想要。

余朗冥思苦想,还真让他找到一劳永逸的方法,避孕药啊。

这避孕药给安蕙兰这么一下,就是余海天跟安蕙兰再怎么滚床单,她也连个蛋都生不出来啊。

想到这个方法的时候,余朗差一点给自己一巴掌,你这个蠢货,你怎么不早点想起来啊。你要是能早点想起来,我至于能受这么长时间的罪啊。

余朗吸吸自己的鼻子,他感冒还没好呢,都怪余海天,又想起容安瑞这缺德小子,数十年如一日的取笑自己这么大了还跟余海天睡一个被窝,就更生气了。

前几天他被冻感冒了,余海天给他请了一上午的假,容安瑞打电话来慰问,就慰问了一句,剩下的时间都留着嘲笑他了,叽里咕噜的讲了半个小时,还取笑他没有断奶,当时余朗正伤心着呢,没有理他,就把电话给挂了,现在想起来,余朗越发的觉得容安瑞这破孩子缺德了,缺大德了,自己缺爱就见不得人家父子相亲相爱。

成功的对自己的愤怒,转移到了容安瑞身上,余朗心情爽了,哼着小曲去了T市一家不起眼的药品店,去给安蕙兰避孕药了。

余朗去的药店很小,不过也是正规药店,虽然药是给安蕙兰用的,不用太讲究,要是有点副作用他也不介意,但是余朗可不想买的假冒伪劣产品,万一有黑心的奸商,把糖豆给做成避孕药,他买回去,非哭了不可。

避孕药有事后避孕药,事前避孕药,口服避孕药,外用避孕药……,余朗在药店还真的长了一番见识,最重的是,居然还有男性避孕药,啊啊啊……余朗实在是太他妈的高兴了,赞美这种药的发明者。

余朗做了两手准备,给安蕙兰买了一包,也给余海天买了一包,虽然直接给余海天下药,是直接断根了,可是毕竟这吃药对人身体不好不是,余海天养了他一场,他不能没有良心啊,能给安蕙兰下药的时候,还是不给余海天吃药了。

买药的时候,余朗也采取的区别对待,捡了便宜的给安蕙兰买,给余海天买的是最贵的。

余朗把药放到书包里,背着书包出了药店。

那个时候出租车还是很少的,这个地方又不是太繁华的市中心,余朗是从学校门口打车过来,特意找了一个人少的药店,他出了门才发现,在这里去找不到出租车,余朗只好一边向前走找站牌,一边看看有没有出租车经过。

刚走了几分钟,余朗还没有找到这个时候比较稀有的出租车,倒是看见了一个比出租车更稀有的,一个乞丐穿着一个看不出颜色的棉袄蹲在墙角。

这乞丐多稀奇啊,退回十几年去,肯定寻常,在往前十几年,走路碰见乞丐,在地铁门口被乞丐拽着要钱,那更是寻常,就跟喝水似的容易,不少人都凭借着行乞走上了发家致富之路。

可是,现在这乞丐还真挺稀奇的,现在的人虽说是没十几年之后的人物质丰富,可是余朗看着,现在的人精神可不一样,比以后的人多了几分坚持,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谁也会在大街跟人要钱的。

余朗立时就停下脚步了,他去日行一善啊,他挺愿意给这种人钱的,特别是这个乞丐还是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少年,,这尊老爱幼,只要这人不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他都挺乐意伸手的,孩子和老人就是骗他还能把他骗到哪去呢,反正现在也没有控制孩子的行乞的团伙,他也不用担心好心办坏事。

余朗留下了自己坐车的钱,把手里的钱的都塞到了乞丐怀里,难得他今天日行一善,他有好事,就想别人也高兴一把,“哎,赶紧回家吧,别让人一会儿给你抢了。”

余朗说完话,转身就想走。

这个时候,那个乞丐抬头看了余朗一眼,他没有看自己的怀里具体有多少钱,可是他看到有好几张一百块的,他不能拿这么多钱,他伸出手拽住余朗的衣服,“你名字?”

余朗乐了,“你还想以后还我啊?”

乞丐顿了顿,还真点了点头,“没准,如果以后有能力的话,我就还你。”

“得了吧,我不差你那几百块钱。”余朗想要扯开乞丐的手。

乞丐坚持不放手,死死地抓着,生怕余朗给跑了,“你告诉我你名字……”

余朗掰了半天都没有掰开,以前他只见过不给钱拽着要钱的,现在居然碰见一个给了钱还不让走的,和人拉扯了半天,余朗终于怒了,他给钱还给出麻烦来了啊,“喂你松手啊,要不然你把钱还我吧,啊,快点松手,我回家呢。”

“钱我不能还你,我有用呢。”实际上这是乞丐第一天来街上当乞丐,他又不是真的乞丐,余朗给的钱数目不小,他自然想以后把钱还给余朗的,他死死地盯着余朗的脸,确定把余朗记在了心里,才松开抓住余朗的手,“反正我记住你了。”

余朗耸了耸肩,拍了拍乞丐抓的地方,都给抓褶了呢,别回家让余海天那双厉害眼睛发现,他向前走了几步,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的回过头,对着乞丐,“喂,你不会姓白吧,白添财??”



27、长大

添财是个很土气的名字,土气的程度估计仅次于狗剩了,在这个时候,人们不喜欢文邹邹的名字,喜欢通俗易懂的,建军啦,报国啦,爱国啦,建设啦……这些在知识分子家庭比较受欢迎,老百姓就没有这么高的爱好了,理想比较狭隘简单,他们喜欢添财。

添财啊,是个吉祥又喜庆的名字,充满的乡土的气息和美好的寓意,寄托人们的美好愿望,和招娣这个名字差不多。

大概在十多年的之后,余朗死的那个时候,T市就是出现了一个叫白添财的风云人物,和余朗差不多大,估计也没有余朗有钱,但是余朗的钱是因为他投胎投的好,白添财却是一个凭借自己能力,连高中都没有毕业,几年的时间,靠着一手一脚,挣下千万家财的人物。

余朗记得他,纯粹就是余海天提了他一句,当时他因为一点小事,被余海天罚跪了半个小时,他在地上跪着,余海天在椅子上坐着,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嘴巴还不闲着,拿着白添财教育他,余海天说,白添财在T市肯定会有一席之地。

之后,余朗特意去看了白添财的个人专访,他印象最深的就是白添财这个土气的名字,特别是白添财发迹之后,也没有改,有点成就的人,谁不找个高僧换个运势强的名字啊,偏偏白添财他就不改,就顶着白添财这个土气的不能再土气的名字,之所以没有改,是因为这个名字是他父亲给他取得。

他父亲早逝,他母亲有病长期卧病在床,白添财毫不顾忌的提起,他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向人讨钱,为他母亲治病,在发迹之后,向很多的人偿还过这笔钱。

难道这个白添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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