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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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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做什么?”李贺看着闯进来的人,大声的说道。
带队的人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问:“肖荷在哪里?”
“肖荷?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看了看来的人穿的军装李贺又说:“你们是奉军的人,是李锦玉叫你们来的?”
“我们是奉军的人,不过,可不是李少叫我们来的,而是你的姨太太是日本的卧底,我们要把她带回去。”一字一句,对于李贺来说,却是五雷轰顶一般。
李贺顿时大惊,往后退了一步。这日本的卧底?怎么可能!他稳了稳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锦玉果然是等不及出手了,以前是我李家对不住他,只是现在他已经这样步步高升,还不肯放过我们吗?。”
“别抬举了自己,李少可没空来搭理你们。”领队的人讽刺道。
两个兵把肖荷从里面带了出来,她表情不见一丝慌张,十分冷静的看着院子里的人。自从她发誓为了大日本帝国效命的时候,就已经准备随时为天皇献出生命。
李贺看着自己的二姨太的表情冷清,不见一丝慌张。心里惴惴不安,问道:“肖荷,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肖荷一言不发。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李贺没想到自己朝夕相伴的人居然是日本的卧底,他跌坐在地上,“你好狠的心,洛儿还不满一岁,你当真要离他而去〃
一边奶娘抱着的孩子也感觉到了不安,开始‘挣扎,哇哇’的哭了起来。
肖荷听着孩子的哭声,眼里有一丝动容,低下了头,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她牺牲的太多,不断游走在各色的男人,不断的想办法刺探各种消息。嫁给了李贺,恩爱那么久,人非草木,不可能内没情。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了退路。
她和姐姐为帝国牺牲了这么多,真的值得吗?现在已经无从考究了。
二姨太沈木清听见前面的动静,也从东院走了过来。这明晃晃的刀枪让她的心儿颤了颤,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平时千娇百艳的肖荷,居然会是日本特务。
等着来的人都走了,沈木清看着又安静了下来的院子,心里有了主意,这肖荷在的时候,作威作福的克扣她的钱,气焰十分嚣张。要不是她娘家在上海有些势力,怕她母女三人早就被肖荷给扫地出门了。而李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顾,完全的一门心思的扑在肖荷的母子上,更是言听计从。她恨李贺的绝情。
“去,把今儿的事情告诉我哥哥。”她对一边的丫鬟耳语道。他哥哥上次被李家悔婚,对李家早就抱着怨恨。这次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莫少霖回到了北京的近郊,战火如荼,两军的交战陷入了僵局。皖军虽然节节败退却也像是知道气数已尽之前的最后一搏。
火焰要灭的时候最后那高高的一跃。
李承安看着走进来的莫少霖,眉眼不抬的问:“事情都解决了。”
“嗯。” 两个人经过了几个月的配合作战,不似三个月前,已经是生死之交。
“我收到了消息。有人要暗杀张恒生。”李承安手边敲着桌子边说。
“我也收到了消息,第一杀手罗烷,要暗杀张恒生,他出手失手的几率微乎其微。”莫少霖的眼神暗了暗。
罗烷算是在真个黑道白道的名声响当当,最近几年,刺杀了不少的人。
罗烷行踪飘忽、神出鬼没,屡屡出手不凡。他专门策划暗杀上层社会的达官要人,从安徽杀到上海、从上海杀到到南京、从南京杀到北京,几乎从来不失手。凡是被罗烷所暗杀的人,或是千夫所指、鱼肉百姓的独夫民贼;或是包藏祸心、出卖民族利益的汉奸国贼;或是以权谋私、吮吸百姓血汗的吸血鬼、或是闯入华夏国土、烧杀抢掠的强盗,听着都拍手称快。
“我和此人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罗烷心狠手辣,不知此次怎么会暗杀张恒生。”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现在战事胶着,若是张恒生一死,皖军失去了主心骨,各方势力争权,倒也是对他们有益,不过是后面清理的时候散散碎碎麻烦了些。”
两个然对视,李承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不知怎么,对着外面的月光。李承安又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小乞丐,那小乞丐身上穿着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是污秽不堪,唯有一双眼睛,十分的亮。像是可以一直照进人的心里。对着他狠狠的说:“我的名字叫罗烷,你记住,我会回来找你的!”
“老大,你真的要杀张恒生,他可不是普通的人,是皖军的统领。””
罗烷喝了一口酒,缓缓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生恨的就是卖国通敌之人。况且,许久没见那个人,我也是时候给他一个见面礼才是。”
把酒杯摔在地上,“走吧,是时候了。”
54、第五十四章
是夜,东街街首熄灯不久的院子立马又灯火亮堂了起来。
沈业带着一群人贸贸然的闯了进来。肖荷才被带走不到一个小时,那些人前脚一走,这些人后脚就来了,想来是来者不善。有人通风报信,李贺看了一眼站在旁边自个儿的二姨太,沈木清倒是一脸的平静。
沈家在上海虽然不算是门户多高的大户人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只不过,沈木清是庶出,母亲身份地位又去的早,这大太太也不怎么待见她,这日子自然不怎么好过。
她十八岁嫁给了李贺,虽说这桩婚事半是交易,当时年芳十八岁的沈木清也未曾没有过春心萌动。李贺长得眉目俊朗,身材挺好。她只盼嫁给我李贺,自己以后也有了个依靠,不再仰人鼻息,有个丈夫心痛自己。
事与愿违,不想李贺对她是一直冷冷淡淡的,沈木清十月怀胎生下了第一胎,是个女孩,李贺只看了一眼就走了,连着取的名字,也是托管家递过来的。再到生第二胎的时候,她在天津,李贺更是五个月后才姗姗来迟,停留不到半日,便匆忙离去,敷衍都做的不到位。
如何能不恨,大好的年纪,无尽的荒芜,她本以为这个男人没有心,渐渐劝服自己放宽了心,到后来才知原来不是。
肖荷出现了,沈木清才知道,他是有心的,只不过一门路的心思扑在别的女人身上。她现在是心无如死寂,这个男人无情她又何必有义。
“我怀疑你私通日本人,这宅子里的东西都是证物,一件也不许带走,所有的人现在马上离开,这宅子我现在就要封了。”沈业笑了笑,拔高声音说道。在心里暗暗的道:原来你李贺也有今天。
在以前,沈业就看李贺就颇为不顺眼,当初李贺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时候,船只在城东码头有事,通常是直接绕过他去找局长章铭鑫,仿佛他这个副局长就只是摆设而已。别人只道他这姐夫和他实在是‘客套’,不拿他当自己人。这客套的让沈业脸色有些挂不住,没少暗地里埋怨。
李贺看了看一众的人,心里已经清楚,沈业这次来是落井下石。他只是没想到,沈木清竟然会如此的心狠,要了他所有的家底。
李贺嘴唇有些颤抖,声音不自觉的拔高:“我自问没克扣过你。你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沈木清唇角翘起,这仿佛是她十几年来最轻松的笑:“你是没有克扣过我,你何曾对我用过半点真心,我在天津住了四年,你未闻未问,我再回到上海,两个女儿都不认识你这个父亲,见到了你也是往我身后躲。你何曾关心过她们?她们不过是和你的大儿子一样。何曾入过你的眼,半点放在心上。”顿了顿又说:“你放心,我以前就一个人照顾她们,以后也一个人她们,我会好好的照顾,让她们半点不会想到你这个爹。”
李贺怔怔的看着一众人,脸突然变得煞白。
罗烷刺杀没有成功,并不是他轻敌,张恒生平时身边带得的人就里面三成外面三成。而关键的时候,居然还有人挺身用血肉之躯帮张恒生挡掉三颗子弹。不过,就算是刺杀失败,罗烷全身而退倒也容易。
李承安接到消息的时候,和莫少霖对视了一眼。其实,他早猜到了罗烷这次不会成功。前前后后刺杀张恒生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张恒生都成精了,罗烷得手的几率实在是算不大。
不过,罗烷的这次行动倒也是算起到了震慑的功效。毕竟这么近距离的刺杀,罗烷是第一个做到的。只怕近期张恒生不敢再外面晃悠了。
从外面回到自己的房间,李承安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没有一分钟他又睁开来了眼睛。淡淡的说,“你要站到什么时候,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话刚落音,果然有一个人从屋外进来,不是从正门,而是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王烷嬉皮笑脸的问。
李承安躺在床上未动:“脚步声,我的门卫脚步声比你的重,而且,他从来不会站在墙根这么久不出声。”
王烷走在李承安的床边,月光暗淡的照在他的身上,依稀模糊的轮廓,穿的是不知道为了混进来而从来儿弄来的军装,倒也是显得身材欣长挺拔,他一半的脸隐在暗处,整个人都带着强烈的侵略感。“怎么,见到我不意外。”
“不知阁下半夜前来有何贵干?”依然是冷淡的声音。
王烷仔细的看着眼前的人,其实在黑暗里,他什么都看的不清晰。他笑出了声,“多年未见,你一点儿未变,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的不近人情,那么的冰冷和……迷人。”
王烷在李承安身边躺了下来,这可能是他这几年来,最放心的一刻。这些年来,他一路摸爬滚打,几次和死亡插肩而过,都会想起那张冷清的脸。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也许是他的命太硬了,连着阎王爷都不收他。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窗外寥寥的几颗星星。
“你……过的好吗?”罗烷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自己都会觉得太作的话。
“嗯。”
“有没有想到我?”
李承安不作答,房间里一阵子静默。他感觉到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压在自己肩膀上,身边那人轻轻的说,“其实,我还蛮想你的,今天这个礼物没成功,明天我再送了一个礼物给你。”
“你又做了什么?”李承安皱了皱眉。
“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那人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李承安磕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床上只留下了一个人形的痕迹,证明昨天晚上确实有人睡在身边。
李承安刚把衣服穿好,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副官张晨就迎了上来,“少校,昨天晚上,皖军五名高级的军官被暗杀,现下外面怕已经是乱成一团。”
“李承安,以后你不方便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我会帮你。我本来就属于黑暗,也不在乎名誉。”那个人一直按着自己的方式帮自己,粗暴而直接的手段,却是立竿见效。
55、第五十五章
五名高级的军官被刺杀,其中还有两名是上将,算得上是张恒生的左膀右臂,左右臂膀被砍,张恒生勃然大怒,却也无可奈何,已经是黔驴技穷。
将领被杀,一时候皖军也是人心惶惶。
罗烷埋伏了许久,等的就是收网的这一天,那效果是杠杠的!
“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趁人之危。”莫少霖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当然。”李承安平淡的表示赞同。
下午,皖军和直奉联军在北京的郊外交战。这是一场恶战,持续了一天一夜。郊区的夜晚被炮火照的通明,炮声震天。
第三天,天亮了起来,土地被炮火轰的坑坑洼洼,空气中弥漫着未消散硝烟味,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那些年轻的生命在一夜之间消逝,能不流血的战争区区可数,革命和政治常常伴随这鲜血。无可避免,无奈而残酷。
莫少霖的眼底不见丝毫疲色,冷着的看不出表情,他们终于是胜利了。心里轻松又有些沉重。
张恒生带着一小部分的亲信连夜退回了安徽,以后怕是再难成气候,在北京的势力一时也是土崩瓦解,皖派的人心惊胆战,其余的也是人人自危,尽量的划清关系,怕被张恒生所牵连。
直奉联军接受了北京已经是一幅空壳的政府,着手忙了起来,大刀阔斧的清理皖系残余的势力。第一步便是宣布:以前张恒生对外签的合约,许的承诺,新的政府一律不承认。
莫家的少帅和李家的这位上校,一时名声大噪。
这莫少帅取了的李家唯一的外孙,李奇瑞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早就是人尽皆知。传言莫家那位男妻自嫁了过去,在莫家也是十分有地位,少帅更是宠的不得了,捧在手里的。别人自然不敢多打歪主意。
这搞不好,是得罪两家的事情,就算是搞好了,也是得罪一家的事情,自是踟蹰了。
李承安这儿就不同了,年轻有为,又到了适婚的年龄,更是李家的独苗。以后的前途不用想也知道,这名草没有主,各家的家长,女儿也是憋足了劲儿。明里暗里的探话,这冰山再冷,能冷冻不了少女萌动的心。每个人都想试试能不能把冰山给捂热了。
此后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多是和李启瑞是旧识,自然是大好意思推迟。只是,这拜访的人怎么把一干的女眷也带来了,什么表妹,女儿,侄女……这些女人说着参观,四处走动,东张西望的想要遇见谁一样……
一时候,整个院子都暗香浮动,满满的脂粉味。
李锦玉砸了砸舌,这阵势,要不来个排队取号?这赶上选秀了,再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承安,暗自道,这冰山简直是□,处惊不变,这气魄,啧啧啧。好让人佩服!简直是油盐不进。
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年纪的男人不思春?难道真的是打仗打傻了,或者是,身体有什么隐疾?李锦玉突然觉得自己饿思想十分阴暗……
这来来往往的人虽然多,李承安却连着应付也不愿意。强手遇见强手,这些个官家小姐,从来也是眼高于顶的,都认为自己同别人不一样,更觉得现在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这上校如此的身份地位,却洁身自好,不近女色。更是叫人倾心,也更有了挑战,谁都想要登顶来博得头筹。
连日来,李启瑞也有些招架不住,把李承安招来,喝了一口茶琢磨了下对他说:“你也到了年纪了,我到你这个年龄你父亲都会走路了,有没有看上的对象,带回来让我瞧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李承安抬眼,不紧不慢的说,“我是有人了。”
李启瑞挑了挑眉,“哦,好小子,保密工作做的那么严实,是哪家的姑娘,带回来给我看看,我以前见过吗?”
“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李启瑞怀疑自己有些耳背了。
“是一个男人。”上校的语调十分之平静。
李启瑞手上的茶杯差点没端稳给砸了下来,颓然的拔高了声音:“什么,你再说一遍。”
李承安放慢语速,每个字都咬的清晰,“是一个男人。”
李启瑞半天才反应过来,依照着李承安的性格倒是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他盯着李启瑞看了半响,冷着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
“我重来不开玩笑。”
“那个人是谁?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
李大帅有些懵了,这他的外孙和孙子怎么一个两个放着如花似玉的姑娘不要,反而都看上了男人,这老李家好像没有这个遗传吧。真是见鬼!
“那个人是谁,你把他带来给我瞧瞧。”李启瑞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心想总该先……验验货才好。这李锦玉开了个头,到这李承安这儿总不能一棍子给打死。再说了,自己孙子的性格他还不了解,少年老成,不轻易下决定,,但是一旦下决定做的事情,就会一条心的做下去,谁都拉不回来。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子孙后代的都不看重了,也算是看破了生离死别,自己就双手沾满了血,和他一批出来当兵的兄弟,活下的人也没两个,很多两兄弟一起当兵,死了两个,都绝户了,每次打完仗,就挖个大坑把战死的一起就给埋了,连着墓碑都没有,这都是命。
“再看吧。”
李启瑞一哆嗦:“再看?什么意思,是不是别人没有同意,人家都是强抢民女,你不会强占民男吧?这强扭的瓜不甜,你……”
“你想多了。”李承安瞥了一眼李启瑞。“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把他带来。”
李启瑞愣了半天,忍不住的嘀咕:“唉,我说你……是什么时候有了喜欢男人这毛病?”
“喜欢男人不是毛病,若是的话,很久之前就有了吧。”
李启瑞被噎住了,半响没话说。李承安这小子真么这么拽,这养男人的虽然不少,好像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吧,也上不得什么台面吧。他怎么就不感谢一下自己的理解万岁,倒像是理所应当的一样,不知是谁教出来的。
拍了下头,仔细一想,这混小子谁教出来的,不就是自己教出来的!
他更想不到的是,不是李承安养男人,是男人养自己的孙子!
56、第五十六章
李贺离开了上海,抱着还不满周岁的儿子,孑然一身的回到了徽州。李锦玉知道的时候在心里叹了口气,十几年前的徽州,也有那么一个婴儿等着他的怀抱,到头来却没有等到。
他希望李锦玉的这个弟弟能健康平安的成长。
英国国内又在开始政治大动荡了,反正有权利有利益的地方,永远都不会有太久的安定就是,身为亨利家族的第一顺位的继承人,威廉急急忙忙回了英国。
李锦玉听着这个消息乐了,斗吧斗吧,最好是有生之年年抽不出空回来,更进一步恶毒的想,船干脆沉没在路途中才好。
要说威廉,唯一做的让他不反感甚至是拍手赞叹的事情,就是利用自己的职权,打压了陆之昂那个混蛋。
应了中国的那句古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陆之昂在上海的商会有了这么大的一个阻力,自然是寸步难行。越来越憋屈,脾气变得越来越发不好,谦谦公子的形象是保持不下去了。家里还有一个时常爱吵架的太太,这不,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终于是憋不住离婚了。
这陆家和陈家是今时不同往日,一天天的看着衰败。这以前的门庭若市,现在倒是人人都想划清关系,不想被牵连。
要说威廉为什么会针对这两家,自然是因为李锦玉在上海百乐门鸡飞鸭跳的那晚。这威廉记恨上了。
李锦玉为那对渣男贱女感到悲哀,这本,一不小心踢到了铁板。夜路走到了总该遇见鬼,这次倒是遇见了个魔王,赚大发了!
莫少霖终于回来了,李锦玉在店里,收到了消息却不急着回去。他心虚!在店子里坐到了四点,这莫夫人让人来递话了,让他快点回去,等着他一起吃晚饭。
李锦玉磨磨蹭蹭的站了起来,视死如归的踏上了归路。
到了莫家,餐桌前的莫少霖倒是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李锦玉的心稍稍的往下沉了沉,莫少霖说临走前说什么‘回来再给他好看’说不定本尊早就给忘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吃罢了饭,莫少帅站了起来,侧过脸,面色平静的说:“锦玉,你来房间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夫人偷偷的在心里笑了笑,这小子,一回来就等不及折腾他媳妇,怎么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
李锦玉又坎坷了,到了房间。莫少霖把房间门关上,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们是时候该好好的谈一谈了。”少帅开口说道。
“有什么好谈的……也许……好吧,你说,我听着。”李锦玉坐在床上,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退。才不过半个月没见,眼前的人好像有陌生了些,不笑的样子让他心里没底。
要说莫少霖真对他撒气,那还真没有,最多也就是借题发挥‘体罚’,在床上要他自动配合几个令人脸红的姿势,第二天起来,自己腰酸腿酸了一天。这真是身体力行的体罚!
莫少霖的脸上没有表情,半响也没有说话,看着挺渗人的。李锦玉讨好的笑了笑:“这几个月你也累了吧,我给你按摩按摩!”
语罢,十分谄媚的把手放到莫少霖的肩膀上。开始了按摩。
莫少霖依旧沉默的看着那双手指纤长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眼睛里的火焰跳了跳,“你知道你这是这惹火吗。”
李锦玉愣在当下,又听见莫少霖说:“你既然知道错了,来讨好我。我接受你的讨好。不过,这件事还是我主动点会好些。”
转眼之间,莫少霖已经把李锦玉压在了身下,掌握了主动权:“你今天确实该罚,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李锦玉好好的想了想,来到了这里,对他来说,有意义的日子并不是很多。等等……今天貌似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天啦!他居然忘了!
他居然糊里糊涂的把忘了,难怪这条霸王龙今天会不开心!
“对不起,可能是最近太忙了,亲爱的,不过,我一定会送你最好的礼物。”情人之间的呢喃,丝毫也不会嫌太腻,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李锦玉主动的勾上了莫少霖的脖子,唇凑了上前,先亲了一口,然后咬着莫少霖的唇慢慢的加深这个吻。
莫少霖十分受用的搂着他李锦玉的腰,唇齿交缠,甜蜜的交换这彼此的气息。
李锦玉能感觉到今天莫少霖不同以外的暴戾,莫少霖的不安和躁动,也不去问为什么,他全心的投入,卷入他的风暴。
彼此沾上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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