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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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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姑姑这儿来,小姑娘长得真好看。”李翠兰把站在前面的李锦云往自己这边带,李锦云却往后退了一步,躲到了她母亲沈木清的背后。
李翠兰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沈木清讪讪的笑了笑,“小孩子不懂事,妹妹可别防止心上。”回头又呵斥李锦云,“姑姑和你亲近一下,你怎么往后面躲什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李翠兰收回手,笑了笑,“你别骂她啊,小孩子毕竟是第一次见。大家都不熟悉,以后就好了。”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这小孩子这样指不定是沈木清唆使的,这不就是下马威,她在心里鄙夷,不过就是一个姨太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还真的想登天了。
肖荷笑意浅浅的说,“都吃饭吧,我怕你们才来,吃不惯上海菜,我叫厨房特意做了几个徽州菜,黄山炖鸽和腌鲜鳜鱼,这个时候鳜鱼可难买了,也亏得是在上海,不知道姐姐吃不吃的惯。”
肖荷才19岁,李翠兰比她大了一轮去了,叫李翠兰一声姐姐也不唐突。
李老爷终于发话了,“大家吃饭吧。”
王栋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心的打量着李锦玉,李锦玉变化这么大,他还真吃不准李锦玉会不会把徽州的那些事儿告诉李贺,要是这样的话,估计他是在这儿混不下去了。
他又不敢这样直接了当的去问。毕竟李锦玉和以前是大不相同。
李翠兰也在心里思量着,沈木清怕是不好拉拢,相比之下肖荷还容易接近些。还要多看看才行。
一桌子人各怀心思的吃着饭。
王栋的房间和李锦玉的一个院子,吃晚饭,李锦玉把他带到自己的院子。他总觉得这个堂哥看他的眼神不太对的,心里想着莫不是他露馅儿了?
这么想了,他就避嫌的把后面的事交给了,自个儿提着他昨天说拿去厨房炖,今天还活蹦乱跳的鹦鹉的去遛鸟了。
今天这么惊险的过了一天,还真考验他的心脏负荷。看着呆滞的鸟,不知怎么的他又想起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由心里一个哆嗦。
王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他现在真个人都飘飘然的。今天才到了李家第一天,就有人来巴结他,去请他喝酒。等他喝了三杯,那些人就是各种的奉承。
以前这些都是没有的,他自然是受用。
他稍稍的一问,那些人把李锦玉来上海之后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喝酒喝到医院差点丢了性命。
说是李家的少爷不争气,以后李家还要多多的仰仗他这个表少爷。
这样想着他有些的飘飘然,“看来他妈的和以前一样啊,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装扮罢了,换汤不换药……”跄踉的走了两步,他有些步伐不稳。
等着他站定停了下拉,抬头一看,是李锦玉的房门口。他房间的隔壁就是苏锦玉的房间,他晃了晃脑袋,酒果然壮胆,他心想:要么今晚爷就把他睡了,我睡了他,还怕他不听我的……再说了,李锦玉长得可真比很多娘们儿还带劲,腰细细的……他一直没忘。
王栋又想起了那个晚上,他差一点就抱了李锦玉,要不是他娘李翠兰突然闯了进来……一把拉开他,上前就给了李锦玉两个耳光,给坏了事。
王栋以前在徽州的时候,在县长的公子手下做事,有那么一段时间,县长的公子天天和一个戏子混在一起,那个戏子长得可真是戏皮嫩肉的,两个人打的火热。他一直不明白男人怎么喜欢抱男人,难道不膈应吗?抱女人多舒服。
直到有天早上他去给县长的公子送东西,远远在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喘息和呻吟。那个戏子的呻吟和求饶的声音像猫爪子一样的挠着他的心。透过门缝,他看见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激烈的动作,抵死的缠绵……
交缠的两个人影一直记在他心上,直到有天他看见了洗完澡的李锦玉,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那个时候李锦玉再县城念书,寄住在他家里,每个月李若兰给他们家补贴两块大洋。
王栋当时看着李锦玉露出的一截胳膊,就心里痒了。心想他的表弟可不比戏子难看,说话细声细气的,指不定就是那号人。
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李锦玉越是挣扎他就越兴奋,让他想到了那个戏子的叫声。下面硬的发痛,等他扒开了李锦玉的裤子,他娘就进来了……
之后他娘把李锦玉赶回了家,李锦玉书也没读了,以后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想到往事,王栋心里不经有些心猿意马,装着胆子打开了门,摸了进去……
李锦玉正睡得模糊,隐约感觉到一个东西往他脸上凑,黑暗中他睁开了眼睛……
6、第六章
半夜三更,李锦玉睁被突如其来的酒精味熏得睁开了眼睛,见着一个黑影匍匐在自己身边,他条件反射的一脚把那个黑影踢下了床。
“哎呦。”王栋摔在地上,屁股着地,头撞在了桌子柱子上,痛的叫出了声。
李锦玉听着地上的人叫出了声,反而心里松了口气,会叫的就不是什么鬼神。这样想可能是偷偷潜进来的小偷。他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叫道。 “来人,进来小偷了。”
李锦玉的话落音,不出一分钟,房子里就亮堂了起来。一屋子的下人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小偷,怎么就变成了表少爷?
“表哥,你怎么半夜的跑进了我屋里,我还以为是小偷。”半响,李锦玉皱了皱眉头说。
王栋被李锦玉指着胸口踢了一脚,屁股摔得生痛。头又撞在了桌子的柱子上,没反应过来,就被冲进来的人七手八脚的按在了地上,现在又被亮堂的灯光这么一晃。完全的清醒了。他现在只觉得胸口也痛头也痛。坐在地上,半响才呐呐的说:“我喝的多了,脑袋不清醒了才走错屋了,这不才走上床,就被你一脚给踢了下来。”
“对不起。”李锦玉本想上前把他给从地上扶起来,不想被他身上的酒味一熏,站在原地不动了。
一屋子里的人脸色平静,确是心思各异。这捉小偷怎么就捉到了表少爷?还是何南把王栋从地上扶了起来。“表少爷你小心点,你今天第一天来,房间又和少爷的相邻,定然是大意之下走串了房间。”算是上前替他解了围。
苏桃看着这个新来的表少爷,在心里笑了笑,这表少爷和姑奶奶一来,可真是不得了。姑奶奶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什么都插上一手,指挥这个指挥那个,她是老爷的妹妹管家也没说什么。大家话虽然没有挑明,但是,她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派头着实让人觉得好笑。这老爷健康着,又有两房姨太太,怎么看她都是外人。
至于这表少爷,就更有趣了,刚来就喝的伶仃大醉的大半夜回来,还一脚踏错,进了少爷的房间被当成了贼,让少爷一脚给踹在了地上。给大伙儿按在了地上。
王栋被别人扶了出去。拿着家伙来捉贼的人也都散了,一屋子人就留下来了李锦玉的贴身的丫鬟苏桃。
苏桃想了想,上前一步说:“少爷,你心眼好,可得防着新来的表少爷。今儿我听厨房的张哥说,这表少爷可是不得了,一来就和王越,苏诏安这那几个闻名的世家子给勾搭上了。今晚上就在聚贤楼吃饭喝酒,才那么晚回来,听说还招了妓,可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苏桃本来不想说的,主人家的事情哪儿是她一个丫头能多嘴,但是少爷懵懵懂懂的,她可不傻,怎么能让少爷给被人平白的蒙骗了。
李锦玉皱了皱眉头,王越和苏诏安倒是“大名远扬”,以前就约过他几次,有意拉拢。只不过这一群富二代,每天的吃喝嫖赌,仗着家里有些钱财和权利,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没少干过,做的生意也不怎么光彩,他自然是不想和他们一起。
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曲线救国找上了王栋,真的算是是“用心良苦”。
“我知道了,不早了,你也下去歇着吧。”挥退了苏桃,李锦玉喝了一口水,他的眼神暗了暗。
刚刚王栋不是走错房间,哪有人走进自己的房间就知道床上有人,去趴对方的裤子,还把嘴巴往别人脸上凑。
他扶着额头,低头看着自己的现在这个小身板,李锦玉以前可是喜欢男人的,他又在姑姑家寄住了那么久,不会真的和王栋有什么吧……
要是王栋来找旧情人叙旧的,那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来这个民国的大少爷也不好当啊。宅子里的暗斗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二姨太拉拢,三姨太的不动声色。不过他爹李贺倒也是一直态度暧昧,总让他觉得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又像是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说不点破。让人猜不出心里的想法。
想想也是,要是真猜的出,李贺也就不是李贺了,人可是和洋人打交道都游刃有余。白手起家中间的艰辛和苦难可想而知,那心里的弯弯九曲十八道了。能随便让人看透就奇怪了。
王栋回到了自个儿的房里坐了下来,刚刚李锦玉的窝心踹让他胸口现在还痛。他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那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的,下了这么黑的手。
刚刚慌乱中被按在地上身上又添了不少的伤,撅起袖子,手肘上紫了一块。王栋揉了揉胸口,心里想着:总有一天要老子把那兔崽子给办了,让他哭爹告奶奶的求着让老子上,看到时候老子不折腾死他。
到了嘴边的肉没吃到,他有些闷闷的,又想起了今天晚上王越和他说的事。
说起王越,整个上海怕是没人不晓得王家的大少爷。
王家的生意在整个北方都是无人能及,银行,商铺,酒楼,工厂,只要是赚钱的行当都做。这现在上海当局的很多官员也是王家扶持上去的,再往上面走一层,王建以前自个儿就带兵,后来不知怎么的索性“卸甲归田”做起了生意,这一个带兵的要干干净净的退出来政治圈也是不易的事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多了去,王建就搁在现在和很多的高层也关系匪浅,走南闯北,说是钱权通吃也不为过。
王越是王家的嫡长子,手段狠辣,整日的流连在花丛中。这么些年的军阀混战王建也隐约有退隐趋势,近年来王家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不想王了三年前接手了王家,王家现在的景气倒是越来越差。王越正事没干,倒是没少干欺男霸女的事情,追捧电影明星,只怕是王家的产业到了王越的手里日渐败落,会坏在了这个混世公子的手上。
王栋眼神暗了暗,把心一横,王越说的对,做大事的哪个不是心狠手辣,怕是他舅舅李贺也不见得手段干净,这动荡的年代,战火连连。不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难道到时候,李家还真给那么个娘们唧唧的李锦玉不成……
李锦玉第二起床喝过一碗粥,等了会儿,王栋才珊珊来迟。
昨天的事情过后,李锦玉今天见着王栋总多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来,一直在心里暗暗地揣测,他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不会真的和表哥有什么的机率有多大……
要是真有什么,也太他妈操蛋,他可不想被男人压,也不想压男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坐在车上各怀心思。
再说另一边,经过昨晚那么一闹,王栋又有些吃不准李锦玉,端是这么看脸上是看不出一丝端倪。摸不清深浅,他留了个心眼干脆不主动说话。
车子一路安静的到了大兴典当行停了下来,王栋随着李锦玉进去。
两人刚走进去,肖络笑着凑了上来,“少爷好,表少爷好。”
“ 肖叔好。”李锦玉笑着打招呼,他现在有些的惆怅,这王栋横插一脚,以后他在典当行再想像以前那样的打酱油基本是不可能了。
“表少爷第一天来典当行,我把典当行的具体事宜给表少爷说一下,老爷交代下来了……”
“行了行了,我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肖络话没说完就被王栋粗暴的打断,他坐在车上琢磨了半个小时的身边的人都没有琢磨透,心里正烦着,这小老头又拿这些琐碎的事情烦他。
肖络被打断也不恼,迟疑了下,笑着说,“那表少爷自己看,要是不懂的话尽管就来问我就是。”
“嗯。”王栋敷衍的应了一声,眼睛四处打量,倒是被典当行里面放着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
李家这家典当行里面可寄卖了不少的宝贝,中西皆有,土夫子从墓里面倒腾出来的玩意儿,货真价实的古董。还有些泊来的外国人的新鲜玩意儿,他见都没见过。王栋看的眼睛都直了,左摸摸右摸摸,乖乖,这得值多少钱。他又瞧了一边的李锦玉,李锦玉今儿穿着一件长衫,正低着头和肖络说话,露出一截儿白色脖颈。
想到昨天晚上没有办成的事。王栋在心里哼了一声:迟早这些个钱和人都是我的。
“少爷,今天晚上码头新到一批货。”
新到的货?上个礼拜新到的货全部是肖络带着伙计在码头负责清点数目,这会儿肖络明白的说出来,自然是提醒他。李锦玉知道,他怕是再也不能当甩手掌柜了。
“嗯,我晚上会去码头看看的。”
“到时候我也会一并跟着少爷去,毕竟少爷是第一次去码头清货。”这些繁杂的事,本来大少爷的不必躬身亲为,但是要尽量细致着点才能真的学得到东西,他也对少爷的印象不错,就冲着大少爷那一声“肖叔”。他也是愿意花了十二分力气来扶植这个长得委实秀气了点大少爷。
一边正摆弄物什的王栋听着他们的话,放下了手中把玩的花瓷问:“清点货物?什么货物?”
“是英吉利来的船,西洋那边过来的洋表之类的,现在少爷小姐们喜欢的时髦玩意儿,这些东西走俏又卖的上价格。”
李家的船一向在安东码头停靠,安东码头在二姨太的哥哥沈业管辖范围里,又打点过,一直就没出过问题。
王栋听着,原来今天真有李家的货船停靠码头,王越的消息倒也是灵通,他想起了昨天王越的话说:“锦玉,我今天晚上也和你一起去。我也能跟着学着点。”
李锦玉回过头看了王栋一眼,怎么他这个表哥突然就多了去码头的兴趣?说实话,他自己都不大情愿去,西洋来的船一般停靠码头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清点完货物再运回店里天都亮了。这算得上是一个枯燥的体力活。
被李锦玉疑惑得看了一眼,王栋不太自然的说:“舅舅也叫我要多跟着学习。”话说完看了一眼肖络,像是在征求意见。
“表少爷愿意更跟着自然可以。”
7、第七章
秋雨稠密急促的打在伞面上 ,不过一会儿工夫,地面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已经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水洼。被灯光一照反射出幽幽的荧光。
现在是凌晨两点,码头却是人潮耸动,不断的有货船靠岸,整个码头竟然是灯火通明。
苏桃帮李锦玉撑着伞,雨伞堪堪的往李锦玉那边斜着去,自己的肩膀在雨中湿了大半去。
李锦玉侧过脸看了一眼,扶着伞柄往苏桃那边倾了些,“你别顾着帮我撑伞,我一个男人淋点雨能有什么,倒是你一个小姑娘到时候别着凉了。早就叫你别跟着来了,你偏不听。”
苏桃手拽着伞柄的手指紧了紧,半响,才红着脸说:“少爷要是着凉了那才是不得了,我是少爷的丫鬟自然是跟着伺候着。”
李锦玉还想说什么,便听见身边的人说,“船到了。”
抬头,果然见着一艘货船靠了岸。
据他所知,他现在在的这个世界,是民国又非民国。
不属于历史记载的范围内的民国。现在他在的时代,天朝被几个有势力的军阀割据开来,各方混战,局势却和旧时的民国一般。
他现在在的地方属于慕容泽一派军阀掌权的范围内,慕容泽某种程度上算得上一个明君,颁布了新的法规,对老板姓算的上不错。
只是这军阀混战的年代,这些都不过是表面上的平静罢了,哪里会有绝对的安生。
这两年来,天朝和西欧国家的贸易来往渐渐的密切,上海占着地理的优势,海运一天红火,安东码头是整个城东最大的货运码头,整天船来船往不停歇。夜里的码头被灯光照的也犹如白昼一般
这一天往来的货船,光是抽调船税也有相当可观的一大笔的钱。码头货物的税收自然是归海关总局来管。
船只停泊码头收取的费用是归码头运营方来管,这里面累积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钱,为了码头的运营权,私底下的帮派之争也很不断,不过现在安东码头运营权已经连续三年青帮所持有。青帮现在在上海的地下势头一时无两,别个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码头偶尔有闹事纠纷,警察局也来插上一脚。这么大一块蛋糕,自然是谁的想来分一口。
李家的海运在上海都是有名的,把瓷器茶叶运到国外,再从国外倒腾些西欧时兴的货品来国内外卖,这一来一回就赚了双方的钱。利润可想而知。
这么大的利润自然是多的是人想做,只是和洋人做生意本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摸不到脉门很难着手。在国内里外要打通的关系也很多。这中间的迂回复杂关系可想而知,海运这一碗饭虽是美味,但不是谁都能吃得下去的。
外面下着雨,货物中有不少的洋布和沾不得水的东西,现在自然是下不得地。 李锦玉只能随着肖络上船清点。等着雨停了再下货。
王栋看着他们上了船,停在原地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身边的人提醒他,“表少爷,你不跟着上去点货?”他才又反应了过来,跟了上去。
货船在海里漂了有一段时间,船舱里都是潮湿的木头发出的霉味。李锦玉跟着伙计一一的把货物清点完已经是腰酸背痛了。他在心里暗暗地想,他现在这个身体的素质真得是要不得,以后得好好锻炼才行,这细胳膊细腿禁不起折腾啊,完全的一只白斩鸡。
船上的货物现在搬运不了,要等着天不下雨,地上干了才行。李锦玉扶着腰才走出船舱。
“少爷你累了吧?”肖络看着扶着腰的李锦玉,笑着问道。
听着肖络这样问,李锦玉讪讪的把放在腰间的手拿了下来,这‘柔弱公子’的形象还是要不得,他豪气的挥了挥说“我不累。”
李锦玉出了船舱,刚抬头就听见了外面有了动静。一列穿着警服的人正往这边过来。
沈业是沈木清的哥哥,算得上和李家关系匪浅。他现在也是心里干着急,也不知道张铭鑫今天晚上是怎么的,说是接着了线报要来码头堵截船。
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张铭鑫这几天和他新纳的姨太太每天的黏在一起,蜜里调油一般,白天都很少来局里,怎么这大半夜的就亲自披挂上阵了?
这不,刚到码头他就反应过来了。张铭鑫这是要堵李家的船!他心想这怕是要坏事了。李贺每年给城东警察局局长张铭鑫的油水不少。他这一点面子都不给,招呼没打一声的直接冲了上去。脸上的表情还是十拿九稳。不妨多想,这个贪财好色的张铭鑫怕是被人花了大价钱给收买了,后面准有人拿招对付李家了。
只怕是这局早就已经给设好了!
沈业一个当前的走了上来,“锦玉,张局长接到了线报,说是你们船上面有违禁品,这里面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违禁品,搜一下不就知道了,给我上去搜!”那边,沈业的话还刚落音,李锦玉还没出声,张铭鑫就下了搜查的命令,又看着船板上的李锦玉和肖络吩咐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走。”他话刚说完,就上来了两个明枪实弹的警察看着李锦玉和肖络。
肖络看着张铭鑫这么大的动作,还有这来了两队拿着铮亮的枪的警察,一列二十几个人,心里便知道这次怕是有人使了绊子,这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明里暗里使绊子的他也是见多了,只是后悔千不该万不该把少爷今天给带了过来,要是今天真的查出了什么把少爷给关了进去,后面的事情就麻烦。
突然间,肖络像是想到了什么,“怎么没有看到表少爷人?他不是一起跟着我们上了船吗?”
李锦玉听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一会儿工夫,就没有见到了王栋的人了。难道是回去了?他突然想到昨天苏桃的话,怕是不对劲,“坏了!”
不一会儿,那边船舱就有两个警察提着一个人出来了,“找到了。”
找到了,李锦玉和肖络看了看,当前的这个人不是王栋是谁。
王栋刚刚在舱底把王越说的东西给取了出来,还没打开就来了两个人,话也不说的把他给拎了出来,这不,东西还被他揣着怀里。他出来就看着站着的一溜警察,他以前在徽州的时候,没少干过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坏事对警察有了种畏惧,不觉的往后退了退。
张铭鑫看着王栋的神情不对,对一边站着的人耳语了几句,那个人上前一把扯过王栋手中的袋子。打开袋子看了眼然后递给了张铭鑫。
张铭鑫接过了过来,“这还真挺沉的。”他把袋子打开,扔在了地上,散落在地上的是一块块黑褐色的块状物。
是阿芙蓉,鸦片。
肖络看到了地上的东西脸色都变了,“张局长,这不是我们船上的东西,是有人栽赃我们,李家做的可一直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你不一直都知道的吗。”
张铭鑫摇了摇头,“是不是清清白白的生意我就不知道了。”他看了看王栋说,“眼前这位是李家的表少爷吧。”又指了指身后的船说,“这船是你们李家专门运输的船吧,这是人赃并获,把人都给我带走。大帅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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