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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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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院子。李锦玉便看到坐在亭子下的沈木清。早上还相见跋扈,现在倒是云淡风轻了。倒真的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木清脸色很不好。今天早上的事情不光是沈家丢了脸 ,也让她没有面子。这宅子里的下人有多少在背后悄悄的议论:沈家少爷来李家接亲,倒是让李家的大少爷中途把新娘给劫了去。

她花了不少的力气,把偷偷在厨房嚼舌根的两个丫头拖到院子里,杀一儆百,当着一众人的面,各自让人掌嘴了五十下,这耳光的都是做劳力的男人打的,打得两个丫头口中尽是血沫,怕是一个星期都出不了饭,十天八个月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更是有个丫头直接给抽晕了过去。又放下了话‘谁要是在嚼舌根’就翻倍的掌嘴,终于是堵住了悠悠的众口。没让留言传出去,不然指不定现在更加的不好看。

再说,先前不久沈业给她挂了电话,让她不要再追究今天早上的事情。她这个大哥早上还是气冲冲的走的,晚上倒是嘱咐起她了。以他哥哥的身份地位何时吃过这种哑巴亏。到底要多高的份位的人施压,才能让自己的哥哥甘愿退步。不过这件事这说来说去,还是肖荷的功劳,好歹毒的心思,好一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戏码。

那端,肖荷走了过来,停下脚步。对身后的丫鬟说,“春香,这不,苏桃妹妹既然回来了,你以后怕是没有福气伺候大少爷了,回我身边伺候吧。”

她笑意盈盈,眼波流转的又对苏桃说:“妹妹不愿意嫁给沈大少爷,昨天应该就和我说的。亏我还以为自己积了功德,撮合了一对姻缘,白欢喜一场。”

苏桃怔了怔,“多谢三姨太的一番苦心,苏桃没有这个福气。”

沈木清看了肖荷一眼,“妹妹有孕在身还如此的费心费力,不知道这头三个月最是胎气不稳的时候,少操心不该操心的事情才好。”

“姐姐生了两个……女儿,还是姐姐有经验,不过妹妹天生就坐不住的人,这肚子里的儿子以后怕也是个皮小子,自然比不得姐姐的两个女儿乖巧。”

这女人的战争,李锦玉自然不想参与。他穿过了院子到了自己的房间。

“少爷一天没吃东西,我去帮少爷准备些吃的。”苏桃说。

“不用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李锦玉挥了挥手让苏桃下去。

苏桃愣了愣,知道是李锦与对她起了疑心。没说什么倒也是关上门退了出去。

苏桃走后,李锦玉把枪拿了出来,一共六发子弹。这都是保命的东西。

李锦玉的身体素质太弱了,他决定明天开始好好锻炼自己这个弱鸡体质。最好也要把枪法练好,说实话,男人没有几个对枪不感兴趣的,一个人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枪。这战火纷飞的年代,多一张护身符也是好的。

李贺这个爹可靠不住,王越父子更是危险分子,陈少霖也不见得多靠谱,这夹缝中生存也是个技术活,他这捡来的的民国富少也不好混啊。这到头来还不如信自己靠自己,他一个二十一世界的优秀青年,难道还被这些作古的人给戏耍?再说……大不了到时候他跑路,反正他不是正牌的李家少爷,没必要等着炮灰。

和王越坐在一个车子里,王栋莫名的觉得有些躁的慌。不晓得怎么开口了。

王越靠了过去,脸上噙着笑,“想我了?嗯?”

王栋一把打掉他的手,“你他妈两个男人说想不想的,恶心不恶心。”

司机目视前方的开车,连着头都未曾稍稍的侧一下,王越能把他带到身边,他自然具有关键时候就自动屏蔽视觉听觉的功能。眼观鼻,鼻光心。

王越挑了挑眉,“我倒是想你……的身体了。”语罢又靠了过去。

王栋一直往右边退,车里的空间本来就小,他正要伸手推王越,双手却被王越快儿准的分别捉住。

王栋后背贴着车门,形成了古怪却又暧昧的姿势。竟然使不上力气,他当真怀疑王越一个大少爷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倒像是个练家子一样。

如此近的距离,这次又没有蒙上眼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王越。狭长的眼睛,鼻挺唇薄,连着每根睫毛都看得分明。

王越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像极了观音身边的玉童子。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觉,记得那天晚上这个人把他往死了折腾,惊人的耐力,从尾椎骨上升的酥麻,满室低喘求饶。

王越在他愣神的当下,举起他的手,压着他的身体,用膝盖摩挲着他的腿间。不久便轻轻的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边。

“你硬了。” 



19、第十九章
 
王栋觉得十分的窘迫。

车子在这个时候很是及时的停了下来。王越收回手,“在车上等我,我还有些事情。”说完话,他整理了整理衣服,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王栋看着在自己腿间,他今天穿的是西装裤,一点都遮不住,这不,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男人被挑起了欲望要硬生生的压下去要多难就多难。这车就停在在街上,他也不好就这么顶着一个帐篷的晃出去。

硬生生的忍了好久,欲望才渐渐的消了下去。

本来是来质问王越的,却没想到弄得自己这样的难堪。被随便的一挑逗就硬了。着了邪一样。

王越叫他在车里等着,他倒是没下车,一来是想等着王越出来再讨回本,刚刚那样像是自己主动送上门一样。二来,这他是来找王越算账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王栋掏出怀表看了看,差不多快一个半小时的时候,王越总算从前面的房子里出来了。

王越穿着合身的白色的西装,极好的勾勒出腰线,愈显得身材高挑,走路的姿势极为好看,风度翩翩。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在人来人往中极为挑眼,。王栋一眼就看得到了他,心跳却莫名的漏跳了一拍。只是低头在心里啐骂,还有男人这样招蜂引蝶的。

眼神相接,王越打开车门,坐在他的旁边。“真听话,待会儿奖赏你。”

王栋后背僵了一下,随即别过脸,“谁他妈要你奖赏,老子告诉你,我不喜欢男人,你他妈的最好给我消停点……”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王越侧过脸。

王栋顿了顿,要说那天晚上之后,他一开始是一门心思的恨王越。只恨不得剁了那个人那天晚上在他体内作恶的凶器。之后过了几天反而平静下来之后,倒是多了对王越不满,就算是他以前,也没有干完了就提着裤子走人的。仿佛自己真的只是发泄品,拿着一个经理的职务算是付了夜宿费。

这样想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他又不是勾栏院里的小白脸。

王越以前的荒唐事他也听过,百乐门的头牌舞小姐,听夕阁当红的戏子,各家的小姐少爷。他以前的那些事和这王大少爷这么一比真是算不得什么。大巫见小巫,九年一毛。

要说小白脸,也是王越更像是小白脸。他也搞不清这个看起来斯文秀气的大少爷哪儿那么大的力气。

车子动了起来,王越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外面的月光照射进车窗,他的侧脸仿佛渡了一层光。王栋在心里嘀咕,这个人,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长的俊。

王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没注意到身边有一个人一样,他也就鬼使神差的没开口说话。

车子在静安区的一栋别墅前面停了下来,王越下车,扶着车门看着里面的王栋,“下来吧。”

王栋倒是没有扭捏。很是干脆的下了车。

这是一栋英式的别墅,周围极为清净,墙头爬满了绿色藤萝,葱葱郁郁的十分生机盎然。推门雕花的铁门走进去,里面有一个庭院,地上的草涨势齐整,看得出是有人专门打理 。

他随着王越进了房子,大厅铺着地毯。家具的陈设极为清雅,不见当下‘东方巴黎’的奢靡之色

王栋肯跟着他进来,自然是藏着自己的心思,他是一个男人,自然没有那么强的贞操感。被别人上了是耻辱,过了那么些天也算淡了些。再说那事弄得后面,他还不是抱着王越哭着喘着的求着慢一点。等着对方真的不动了,要有多慢就多慢的在里面恶意的研磨,他又自己主动的贴了上去……

只要自己压他一次,倒也算相互的扯平,他想。

上了二楼的房间,两个人倒也是直接。王越回过头摸上对方的腰。王栋瞄了瞄他身后的床。瞄准了时机和角度,他都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剥王越的衣服了。却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变成了自己在床上,然后王越的腿压在他身上。

“你真急。”王越扒开他的领带,轻轻的一笑。

“你他妈的,快从老子身上下来。”王栋慌了起来,开始死命的挣扎,想要逆转局势。

案板上的鱼,却早已经失了先机。

王栋毕竟也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挣扎起来的力量也不容小嘘。王越反手把领带扯了下来,绑住了王栋的手。

“原来你喜欢这样弄啊。”

大床上的场景带着些禁欲的味道,隐忍的情趣,极为香艳。

王栋双手被绑住,身上西装却没有脱掉,只是中间的扣子被揭开,里面那件衬衣也一样扣子被解开,露出胸膛。

身体被翻了过来,裤子被退到到膝盖处,黑色的西装西裤唯一露出那么一截臀、部的白色,十分打眼。

在他背后,王越倒是衣装整齐,一身白色的西装和身下的黑色西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开始的大声咒骂,到后面的细微的低喘呻、吟。直至后面没了声响,只有偶尔突起的一身闷哼。

王栋身上没有一丝力气,看着天花板想。这怎么去找麻烦倒是找到了床上,而且变成了自己主动的送上门。动了动手指,昨天折磨他的人渣从浴室出来,穿着宽大的西式浴袍,露出一片胸前的皮肤。

王越从衣柜李拿出一身黑色的西装,也不避让,就当着他的面这样一件一件的穿上。

王栋看着他,今天才的看清楚王越。修长的四肢,该有的肌肉都有。却又刚好,不多一分显得狰狞。他两次亲身领教过这具身体的爆发力。

末了王越又从衣柜里又拿出一套西装丢在床上。

王栋的脸白了白,他身上的黑色的西装全是白渍。也不清是两个人里面是谁的,那套西装自然是穿不出去了。

他刚动了动就觉察到那个混蛋射、进他后面的东西往外流。

脸色更差了。

王越整理好领带,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声音先于意识的问了出来。莫不是这个人真把他当那啥的,上完了就走,比女人用着还方便。

王栋能觉察到眼前的人昨晚暴虐,他的心情很不好。突起了的一丝担忧却很快的被自己给压了下去。这是觉得更加的烦躁。

“我去天津,估计要一段时间。”王越看了王栋一眼,勾起笑,“真的不用我帮你。嗯?”

“你他妈的去死。”要不是觉察到用枕头丢过去的行为过于娘们儿,王栋还真想这么做。只恨不得立刻当下的砸死这个人。

王越往外面走去,突然道:“这次,我说不定真的会死。”

李锦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典当行还是要去的。他把枪揣进怀里出了门。

这身体素质自己锻炼,学枪还是要找一个好的教练才行。他第一个念头想到了李少霖,这厮的枪法真的没话说,射击都不带瞄准的。随即他又否定了。觉得不靠谱,找一个黑道头子学枪。

他想这李家有的是钱,还怕找不到教练,话是这样说。这样混乱的年代,拿枪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兵,一种是匪。想要找个教练倒也真的是难事。

“小老板,听说你这里有不少好货,不帮我介绍介绍?”

李锦玉拖着下巴想的出神,听见声音抬起头,不就是刚刚他念叨的那个人。

这已经是第二次‘说曹操曹操到’了。不得不感慨,有些人还真念不得 。

李锦玉站了起来,倒是一本正经的帮他介绍了起来,肖络自然是认识陈少霖。那天码头陈少霖肯出手帮忙,想来也应该和他家的少爷关系匪浅。

这做生意的,黑道白道都认识人也才吃的开。

陈少霖随手挑了两个东西,笑着问李锦玉。“不知道可否提供送货服务。”

肖络自然是会辨人脸色,当下就说,“今天柜上也算清闲。”

李锦玉看了肖络一眼,他这个经理就是太圆滑了,瞧着怕得罪这尊大佛,连着自己少爷都给卖了。

他和陈少霖走出了典当行。

陈少霖问道:“昨天你去了王家。”

“嗯。”

“王越,这么些年,也是时候了。”

李锦玉侧过脸问,“你都知道?”心里却是翻天覆地。王越在外面混世花花公子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若说陈少霖能看穿他,未免也城府太缜密。

“嗯。”陈少霖应了一声。“当初,我就觉得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当初?”李锦玉疑惑的看着陈少霖,陈少霖却没了下文。又说:“我派人去徽州查过。你的外公当年是一个军座的副官。”

李锦玉知道陈少霖告诉他这个,这里面怕是有什么隐秘之事。

陈少霖又说:“当年,那个副官受了伤带着妻子离开,算是归隐,回来老家徽州。他的妻子和他在一起八年没有生养。却不知怎么抱着一个女婴回去了。倒是那个军坐的发妻,临盆的时候刚好时逢叛乱,不幸难产而死,子母皆不保。和那个副官离开的时间刚好吻合”

李锦玉停住脚步,平静的问:“那个军座现在在哪里?”

“现在在天津,直刚刚上任的直系军阀首领李启瑞。”



20、第二十章
 
李锦玉心里是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一派平静,毕竟他只是一个21世纪的一缕幽魂不是本尊。

他很很意外,他没想到自己一直隐约觉察不对劲的事情原来是这样。

恐怕这具身体的本尊以前也是知道的,只有他这个空降的灵魂不知道。

他暗暗的揣测,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以前的李锦玉会选择自杀?

“那李,我父亲知道这件事?”

“你觉得呢?”

李锦玉默然。他知道了为什么王越昨天要他去天津,也知道他爹李贺奇怪的态度。

一触而发的战争,寸寸埋伏的阴谋,他从一开始便在里面。

李锦玉想了想说:“我不过是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外孙。那么多年了,那位军坐都没想把我和我母亲接回去,怎么现在起了念头。”

这里面想起来倒是蹊跷,民国三妻四妾是常事。想来那位军坐也早已经是儿孙绕膝,这念头起的突兀。

“那位军坐对他的妻子算得上用情至深。你母亲出生的时候恰逢时局动荡,换了一批的人,也死了一批人。那位军坐夫人得知自己生的是一个女儿,听则窗外此起彼伏的枪声,恳求自己丈夫他日东山再起不要去找女儿。兴许,她自己过够了胆战心惊的日子,见到的血太多,觉得普通点的生活更好。”顿了顿,陈少霖又说:“那位军坐也是偶然间知道了你和你母亲在徽州过的并不好,很是懵动,又知道你母亲去世了,才动了接你回去的念头。”

他总算是清楚了,以前的李锦玉是王越父子拉拢李启瑞的手段。也是自己父亲的踏脚石。他突然有些为正牌的李锦玉感到悲哀,这还真是被卖的彻底。

而现在,只怕就算是他再无动于衷,那些麻烦也会一件一件的找上门。

“王建昨天让我去天津。我没有答应他。”

陈少霖皱了皱眉,“他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

“我知道,我决定去天津。”

“你决定了?”

“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至少掌握了主动权不是。”李锦玉眼神暗了暗,同时觉得有些血液沸腾的感觉。

陈少霖深深的看了李锦玉一眼,也没有表示立场,只说:“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他知道,战火纷飞的年代,男人只有自己变得强起来才能立足和受人尊重。他虽然有能力保护李锦玉不受伤害,却不愿让他折翼。

他的小猫会一点一点的成长。对方的身份注定了以后遇见的事情也会越来越多。磨练会藏在石头里的璞玉渐渐发出光彩。

他甚至于有些期待。

两个人慢慢的走着,李锦玉感觉到陈少霖突然拉了自己一把。转眼自己就被拉进了路边一个不起眼的巷子。

他的后背靠在墙上,陈少霖扶住他的肩膀 ,毫无预警的吻了下来。强烈的压迫感。等着他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那个人终于放开了。

转眼却又咬上了他的脖子。

李锦玉咽唔了一声,痛的开口叫道:“你属狗的啊。”

陈少霖从他的颈间抬起头,黑漆漆的的眼珠有些执拗的看着他,“打上了记号,你就是我的了,我不在,不准朝三暮四。”

李锦玉蓦然的脸一红,偏过头。这真是要不得,这么近的距离,眼前的人长得也太好看了,他一点也不想承认刚刚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居然有些神志不清的沉迷……

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不公平,又把头偏了过来。抓着陈少霖的衣角凑了上去,他当时只觉得对方咬了自己一口,自己咬回来在寻常不过,等着嘴里有了些血腥味儿他才反应过来离开,陈少霖早已经是攻城掠池了,一手按着他,更加热烈的吻。

两个人贴的及近,李锦玉再次昏昏迷迷的时候,觉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想到是什么的时候终于他醒悟了,抬起手开始推眼前的人。

李锦玉往后缩了缩,他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陈少霖眼眸比着刚才深了些,眼底湮氲的情欲。嗓音低哑的说:“怎么负责。”

李锦玉马上开始不讲理,眼睛飘忽的说:“你……自己站了起来,关我什么事情。”

索性自己今天穿的是长衫,也看不出来。陈少霖冷冷的笑了笑,“真的不关你的事情?这笔账,我记下了,先付点利息。”

从巷子李出来,李锦玉连耳根都是红的,他偷偷的瞧了一眼身边的人。倒是脸色一如以往的一片平静,只是嘴角翘起的幅度说明现在心情很好。

他妈的,吃饱了当然满足!这样想,李锦玉脸色更红了。

两个人分别,李锦玉松了一口气。

他前脚才踏进家门,管家姜庆就迎了上来,“少爷,老爷带了口信。让你去天津一趟,越快越好。”

沉默了几秒,李锦玉点了点头,真如他想的一样,天津这浑水还非趟不可。

姜庆有些意外,没想到李锦玉一口就答应了,又道:“天津现在时局乱,老爷怕少爷一个人上路不安全,说最好结伴而行,王家的少爷刚好也去天津,刚好和少爷搭个伴。”

“什么时候动身?”

“今天晚上七点的火车。”

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吃的,到了时间果然有人来接他,他把陈少霖给他的枪揣在怀里。跟着前来接应的人上了汽车。

上了火车他才知道,王越弄了一个在车头的包厢。他的下属在外面,所以,整个包厢就他们两个人。

王越看着走进来的李锦玉,脸色淡淡的笑 ,“改变主意了?”

李锦玉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他现在心里反而有了底,王越绝对不会动他。看了王越一眼,“承蒙王少爷关照。”

“客气了。到了天津还全靠着李少爷多关照才行。”

“王少爷严重了,王少爷一生戏骨,自然是什么状况都能迎刃而解,逆转乾坤。”李锦玉也不想与他到客套。

王越听他这么说也没生气,依然带着笑。他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人和在前几个月还一脸痴迷的看着他的人已经是迥然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想到了李启瑞的那两个孙子,这次去天津,怕是有好戏。
 


21、第二十一章
 
他这次去天津,就只有他一个人,以往的那些诡异重重也一一的浮现出来,转化为实质的阻力。

只能进不能退。

李锦玉抬起头看了一眼王越,复而又垂下了眼睛。

去了天津,他唯一熟悉的就是眼前这个随时带着面具的男人和不见得把他当儿子的爹。不得不承认,至少自己是他们手上的底牌。所以不管怎么,他们都不会动他。

让他去天津,期待着他能去哄得老爷子的欢心?或是其他,到时候自然会揭晓。

至于以前的李锦,他和陆之昂还有王越之间的事情,李少霖昨天脸色不善的带过了几句,临走给了他一本日记本,是李锦玉的笔记。

当时陈少霖脸色就硬得像石头。

陈少霖也像是一个谜团,他用什么手段得到了以前李锦玉的笔记本?那个人亦正亦邪,强大到仿佛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不单单是一个混混那么简单。

他本来就猜到了七八分,看完了日记本便全部知晓了。

几个月前,从乡下到上海的李锦玉一次偶然的结识了王越。王越那样的人,从来都是被人追捧的,不论男女,对谁都是三分暧昧。其中当然也就包括了李锦玉,偏生李锦玉当了真,这一来二往中,真真假假中就这么陷了下去。

李锦玉本身就是一个极为腼腆之人,甚至于有些自卑,自然是说不出口。他想要接近那个人,拼命的适应那个浮躁的圈子。陆之昂适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良师益友的劝慰,李锦玉便渐渐的心生信赖。

他太缺乏关心,从小便是,所以见到了一点点熹微的光,便想靠拢过去取暖。奈何却不知道是飞蛾扑火。

到头来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场笑柄,自己不过是一群人的闲暇之际,打发时间的东西而已,他,始终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世界,最求之不得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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