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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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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最求之不得的是人心,最难看透的也是人心,最让人伤心欲绝的也是人心。
隔着一扇门,他听见了王越的声音:“这一阵子,你倒是与那小东西走得近。别是当着了。”
“我可不敢碰他,虽说是个雏儿,那性格指不定后续多麻烦。还不如那听雨阁的小玉来得自在舒服,再说了我下个月就和陈少欣结婚了。李家手上的那两块地我还没弄到,那李锦玉看着怯弱,关键的时候竟然也不肯松口的吊着。要不是我已经陪着他那么久,到头来什么也弄不到惹人笑话,我早就懒得再去敷衍他。”
那声音,不就是昨天还在他身边还温言细语的陆之昂。
拿着地契的手抖了抖,他也许不该不打一声招呼的就来找陆之昂,他的本意是要告诉他,父亲终于肯将这两块地让给他。
以前老师就曾说过,听人墙角不是君子所为,他现在果然是招报应了。走回去的时候是浑浑噩噩的。
军阀混战,战火纷飞,时局动荡,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是什么变数。
上海一片的颓靡的繁华之象,夜夜笙歌。肆意的纵深情声色,有钱的人养着男人也不是什么稀有的事情。这听夕阁长得好看的戏子多的是人捧。谁也没心思批评谁,只当是今朝有今朝醉的感觉。
在李锦玉和陆之昂几次的出双入对之时,谣言早就满天的飞了,李锦玉也有耳闻,前几日陆之昂还劝慰他说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不必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斜。
身正不怕影子斜,现在听起来是最好笑的几个字。
陆之昂要订婚的消息一传出来,大家都明了于心了。男人和女人的爱情都不见得多可靠,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更算不得什么。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绯闻传得极快,传到了陈少欣的耳中,陈大小姐自然是不许自己是他人口中的谈资。
她和陆之昂闹了两次,逼着陆之昂说出了绝情的话来诋毁李锦玉。
陆之昂对陈少欣也没什么感情。如此刁蛮的一个人实在是生不出什么好感,这几句申明的话说出来,到底他脸也无光。算是谁都知道他怕女人。 他也只能忍,他要的是陈家在商会的地位,这点委屈倒也是受的。
这李锦玉听着外面的流言算是彻底死心了。最险恶叵测的便是人心。以前他在徽州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想到,到了上海,这些人虽然面上对着你笑,却无时无刻算计你。比着那些表面上凶神恶煞的人更加的可怖。
抱有希望,所以失望。
他万万不该知道,原来他爹把他接到上海并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儿子,而是他是李启瑞的外孙。
他那么多年未曾见到的爹,原来只是想要把他当踏脚石。
李锦玉得知到这具身体以前自杀和王越有关,他就没办法对王越产生好感。
只能说以前的李锦玉的眼光不好,错识了人。
坐了快个五个多小时,连脚也有些微微的发麻的。其实这包厢里还有一张床,但是,他看着对面的王越,总不好躺上去,宁愿手撑着桌子上休息。
这包厢不但舒适,还带着卫生间,就是比着二十一世纪的条件也不差。李锦玉记得的以前历史老师上课的说到民国的时候,顺带的说过民国的火车。
民国的火车票是不标座位号的,座位全靠抢,连着很多文人都写过东西批判——因为他们抢不过。
当时老师还曾经开过玩笑的说,若是你们能穿越到民国就能体验一把。
李锦玉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会在民国的火车上。
他站了起来。王越不抬眼的淡淡的问:“去哪里?”
“我去外面转转,这连着一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我都快坐散架了。”李锦玉站起来做了一个肌肉拉伸的动作。
他刚刚推门走出去,门外面站着的两个人跟着他。他知道是王越的手下,保护他或者更贴切的说是,监视他。
李锦玉往外走,出了自己的那节车厢,穿过三节车厢。途中这三节车厢都是软座,人坐得不多,稀稀疏疏的。他在心里叹道,这火车倒是蛮少人,不像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挤人。
他接着往前走,又过了三节车厢。
他却被吓到了,那是真正的恐怖,人挤人,很多人都没位置坐站着,连着过道也就窄小的勉强过得了一个人。
他觉得奇怪,回头问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人,“他们怎么不去前面的那三节车厢。这里明明那么挤,那边还空着很多位置。”
被问话的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也许是哪家不知疾苦的小少爷,嗤笑一声道:“头等、二等车的车票不仅仅很贵,且有身份限制,普通百姓坐不起,也坐不上,我们可不像你这个大少爷。”
李锦玉到没有被他抢白一顿而不好意思,他算是明白了,这在民国的三六九等还划分进火车里面。
包厢交界处最后一排,有一个男人把身子扭转过来,用一个屁、股和一条大腿占据了两个人的座位,悠闲地在窗旁吸烟。他把一个背部向着他的右邻,而用一条横置的左大腿来拒远他的左邻。这大腿上面的空间完全归他所有,在其中从容地抽烟。
他的旁边站起一位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哇哇大哭,妇女不断的低声哄着。身边还有一个十二三的小姑娘,或许是小女孩实在站不起了,鼓起勇气对那个男人说,“叔叔,一个人占着两个位置,这样是不对的。我娘抱着弟弟很累的,你能不能行行好,让出一个座位。”
那个男人转过脸,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小女孩,“你他妈走远点,找打是吧?”
那个女孩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倒退了半步,眼睛里含着泪。包厢里的人都看着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这人的打扮一看就是兵痞,谁敢惹。
“你一个大男人骂一个小姑娘倒是挺威风。”
那个躺着的男人回过头,却看见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少年。他瞧了瞧,那少年衣服穿得不错,肯定是那家的少爷,身上总少不了大洋。
他心里当下就有了主意,非得好好的敲诈一番才好,说不定下了火车的赌资就有了。顺便教育一下那个少小爷,不该管的事情就不要管。
那男人浑身带着痞气,车厢里的人暗自感叹,怕是这个少年是惹上了麻烦。
“披着一张皮在这儿气焰嚣张。倒也真是威风凛然,瞧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你的吓成这样,吃着老板姓的军饷欺负人,倒也真的让人佩服的紧。”李锦玉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讽刺,这包厢里的人看着那个男人眼里也都是不屑和愤怒。
那个男人脸有些挂不住,他站了起来,三步两步走到李锦玉的跟前,“怎么,有意见?”
李锦玉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怀里有枪,包厢里都是人,也不好拿出来。
他可记得王越的两个手下都在不远处跟着他,这枪才真正的好使。
果然那个男人刚走到他面前,本来隔着三四米的两个跟着的人就上前来隔开了李锦玉和那个男人。
李锦玉看见那个男人明显的身体一僵,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有一把枪抵着那个男人的腹部。
李锦玉对着旁边站着的妇女笑了笑,“大姐,瞧着这个兵大哥幡然醒悟了,觉察到身体素质好还是站着像一个男人,特意给你让了。”他回头又问那个男人,“你说对不对?”
那男人没想到会踢到了铁板上,枪杆子抵着自然也是再嚣张不起来。只能连连点头。李锦玉想了想,若是他就这样走了,不晓得这个兵痞子会不会拿那一家三口出气。
“这里倒是真的挤,不如兄弟跟着我走一趟吧。”
车厢里的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看到那个小少爷的人把那个男人带了出去。心里也都隐约知道,怕是这小少爷也不是寻常人。
李锦玉倒是把那个男人带进了自己的包厢,直接让人给丢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王越见到李锦玉把一个人拧了进来,眉毛都没有抬一下。随后他的人自然是把车厢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也只是笑笑不言。古怪的看了李锦玉一眼。
火车声一路轰鸣,李锦玉靠在车壁上慢慢磕上了眼睛。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火车的鸣笛声响了起来,火车进站了。
天津的火车站人挤人,刚刚走出了站台。便有一对穿着军装的人往这边走了过来。四周的人连忙让出一条通道。
为首不就是李锦玉在火车上教训的那个人。
赵城一肚子气的火车下了车,没想到在火车站会遇见李承安,他心下便有了主意。他指着李锦玉说:“就是这个人,看着我穿了直系的军装,仗着人多,把我打了一顿关进了厕所,我看他一定是奸细。”
他一个男人歪曲事实也一点不好意思。
李锦玉看了一眼赵城身后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铁灰色军装,军靴在小腿一半处,倒是一眼就看得出来军衔不低。他琢磨着想不到,那个兵痞还找来了靠山。
王越笑了笑,“承安 ,别来无恙。”
赵城傻眼了。
李承安的眼睛越过王越落在了李锦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语气冰冷的说:“就是你?”
李锦玉想不到,眼前的人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接他。
李启瑞的孙子,也是他的表哥,上校李承安。
手段强硬而冰冷的上校,对于在局势如此紧张之下,他的顶头上司还下达命令,让浪费半天时间来接他素未谋面的表弟十分的不悦。
李承安转过身。
“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鸟和大雕》无节操无下限番外,看完不准打我。(不准打我哦!)
出场:占有欲超级强的闷骚陈少一只 被吃的死死的陈小玉一只
清晨,陈少睁开眼睛就看着李小玉在鸟笼前逗弄鸟。他声音淡淡的道:“你这么喜欢养鸟。”
李锦玉没有转过头的回答:“是啊,这是我养的鹦鹉,叫‘混球’,可惜了不会说话。”他没有看见身后某人眼眸低沉又低沉,也不够敏感,没有觉察到某人深深的醋意。
陈少从床上起来,站在他的身后,突然拿起锦玉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
李小玉脸上一红,缩回手,“你那个不是鸟,是……大雕。”
陈少霖眉毛挑了,盯着占据了李小玉很多时间的某鸟,冷冷的说:“反正不会说话,留有何用。”
某鸟的翅膀扑腾起来。直觉的让它感觉到自身正遭受强烈的危险。张开嘴叫出它这辈子第一句话,“不要啊……轻点……嗯……”它记得每次主人这样说的时候,那个黑面魔鬼的脸色就会脸色稍稍好些,眼神很宠溺。
李锦玉僵了僵,顿在那里,现在他在严肃的考虑要不要把这只死鸟处理了。
“也不是一无用处。”陈少霖搂着李小玉。“语调不对,你身为主人自当要亲身做示范,让它学的更好。” “……”
22、第二十二章
房间正面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幅地图,墙前面的桌子,坐着一个看着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工整的军装,身上没有半分军人的杀伐之气。
他盯着李锦玉已经看了好一阵子了,李锦玉有些心里发毛。也不知道这位高层人士见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外孙能有什么反应,他笔挺的站着,想着自己是后应该先打招呼的,红着脸不太自然的叫了一声:“外公。”
李启瑞见着他叫了自己,眉眼都笑开了。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拍了拍李锦玉的肩膀:“好孩子,这么大了,十八岁呢?”
这本来应该是一场温情戏,可惜他不是本尊,也没有太大的感触。只知道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可能以后会是自己最大的靠山,好好相处总是没错。
“嗯。”李锦玉点了点头。
李启瑞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李锦玉看着他拿出匕首条件反射的倒退半步。
李启瑞把刀往前一递,“你十八岁,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这刀我从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带着身边,跟了我几十年。关键的时候救过我,现在送给你。”说罢放在了李锦玉的手上。
那把匕首算得上是一件宝物,削铁如泥,前些年军饷吃紧的很,有的军队便打起了地下的主意,当起了摸金校尉。
这匕首就是在一坐墓穴里得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千百年来不腐不朽。是别人送给李启瑞的,几十年倒也算贴身带着,连着睡觉都压在床下。
李锦玉低头打量着手上持着的匕首,黑色的鞘,上面的花纹像是麒麟又像是龙,看得不是很清楚。拿在手中倒也质地轻盈,很适合随身携带。
李承安进了房间一直站在旁边,眼睛没有抬一下,在李启瑞拿出那把刀的时候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他瞧着爷孙俩接着聊下去的欲望很大。面露不耐之色,“我军务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站住,臭小子,老子就叫你去接一下你弟弟就那么大的意见。就知道打仗,你他奶奶的再厉害有什么用,一点亲情都没有!”李启瑞叫住要走的李承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教训。和刚刚和睦的态度截然相反,直接爆了出口。
李锦玉的额头上一滴汗,这前后反差不要太大。
李承安的表情更加不好了,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李启瑞换上表情,对着李锦玉笑了笑,“你别理他,一个武夫上不得台面。锦玉,听说你的钢琴弹得很好是吗,以前你奶奶也很喜欢音乐,唱歌像黄鹂一样动听,你是随了她啊。可惜她走早啊”说到这里,李启瑞有些懵动,这小子长得太像他的发妻,特别是眼睛。他看了一眼,就知道绝对是他外孙没错了。
李锦玉暗暗的吃惊,在上海的时候,他不过是弹了一次钢琴而已,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幸好李启瑞没接着问下去他是跟着谁学得钢琴芸芸的。不然到时候他还真不知道把这个谎给圆过去。
“难得我们老李家出了个文质彬彬的,老李家也不全只会端枪的莽夫不是!”李启瑞笑了两声,又说:“乖孙子,你从火车上才下来也累了,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改天再听你谈钢琴。”
话说完,又对着一边站着的李承安吩咐,“去带锦玉转一圈,他初来乍到的。就安排他住在你的那栋楼屋里,你那边二楼不是挺空吗,你们年纪相当也搭个伴儿,我瞧着挺好。”
李承安看了李锦玉一眼,冷冷的道:“我没时间带着他去溜达,我手头上还有事情,也没那个闲情。至于住我那里,随便。”
李启瑞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看着李承安,“这是军令。你,带着他转转!好好照顾你的弟弟!”
这种军令李启瑞不是第一次下,倒也顺口,他上午就下达过一次,内容是:去火车接你弟弟。
服从军令是军人的天职。
李承安的脸色更冷了。
李锦玉看着这爷俩,也真够逗的。估计他这是无意识的把眼前这位上校给得罪了。他把匕首收好,“我这么大个人也不要人给带着了,又弄不丢。那个,外公,我和你商量件事情啊?”
“什么事情?”
“就是我看着你们都会使枪也挺威风的,关键是还能保护自己,我也想学,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要不您安排一个人当我的教练教教我,你看怎么样?”
“成啊,这是好事。”李启瑞又看了看李承安,不怀好意的开口:“上个月上次军队里的射击第一名是你来着吧。名师出高徒,这锦玉以后学枪交给你了,给我好好的教。教的不好,军法处置。”末了有加了一句,“这是军令。”
李锦玉讪讪的对着李承安笑了笑,这还真是……
两个人刚走出房间,李承安就顿住了脚步。他打量了一眼李锦玉,又往前走起。不回头的说,“跟着我。”
走了会儿,李锦玉发现这走的路不对啊,有些不安的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啊?”
“靶场,你不是说要学枪吗?现在就去。”
李锦玉当是没说什么了,只管跟着,怕是这位上校现在是一肚子的火了。
靶场的兵看见了李上校来练枪,都看了过来。上个月的射击大赛,李上校百发百中的命中率真的叫人佩服。能再睹风采也是好的。
李承安倒是不受周围围着的一众人的影响,直奔主题,对李锦玉说:“我先做一遍示范,现往弹匣里装子弹,将弹匣装入弹匣仓,拉套筒,将子弹上膛,然后扣动扳机就可以了。”
连着六声枪响,李承安才停了下来。八十米外放的水杯一个接着一个全被打爆。一个没落下。
李承安把枪递给李锦玉,李锦看了看,这枪的枪口有一圈的花纹,一般中国人把它叫“花口撸子”,勃朗林M1910手枪。
李锦玉把枪在手中癫了癫,前世的时候,他也喜欢射击类的运动,当然是不可能接触到真材实料的枪。他玩过弹弓,玩过飞镖,还玩过玩具枪,准头一直不错。广场上五块钱三十个塑料子弹的玩具枪打气球的摊位,他经常能打二十个左右。
自然也知道射击的技巧。
单眼让你的视线中从枪到目标只有一个影像,没有重影的影响可以让你更方便得经行瞄准和微调。但单眼的弱项也很明显就是你的视野缩小了60度,你只能看到睁眼那边的120度而看不到闭眼那的60度,另外人前方60度范围能通过双眼的视差估算出距离,单眼就没这个功能。单眼瞄准通常在进行精确射击的时候使用,比如步枪的远距离射击和奥运比赛等。
双眼瞄准正好跟单眼相反,视野达到能180度让你对周围环境更敏锐,在瞄准的同时还能瞬间估算出目标距离(不超过手枪有效射程)。但相对的双眼瞄准的时候手枪是有重影的,如果你要是不习惯人为忽略重影的话很难用双眼进行瞄准
李锦玉闭上一只眼睛,三点一线,他屏住呼吸。一发接着一发。为了不让枪的后座力使手抖动,他的另一只抬着手腕。虽然动作变得不甚潇洒,却也很管用。
一共六发。打中了五个杯子。
连着李锦玉自己也很意外,有些不敢置信,他本来以为自己能侥幸打破一个都是万幸了。
李承安看了他一眼,“你以前学过?”
李锦玉摇了摇头。“这是我第一次摸枪。”
他这话一说,周围的人都不可置信,怎么会有人第一次打枪,准头就这么高,这简直就是天才!
“看来你以后不必和我学枪了。”李承安话虽然这么说,脸色的表情却缓和了些,李锦玉在上海的流言,他也是听他大姐李承平说过的。
他倒是没多大的抵触,只是有些不屑罢了。
事实上并不是如此,眼前的男人虽然身体素质孱弱了些。但是眼神坚定,不卑不亢,枪法上也有些天分。李承安记得他第一次摸枪的时候,六个杯子也才打中了二个。
看来这小子也全不是花架子,他心里暗暗的想。
23、第二十三章
三天了,心里的莫名其妙的情绪,王栋仰起头,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就算是再告诉自己不要乱想,也没有用。
今天晚上他是来陪客户消遣的,其实,也是自己来解乏的。王越帮他安排的职务,他倒是越做越顺手了。
“王经理,人家来请你喝酒。”一个长得颇漂亮的女孩软侬细语的靠了过来,看着也不过十六岁左右的年纪,嘴里含了一口酒,凑了上来,想要嘴渡嘴给王越。王越推了她一把,避开鼻尖的脂粉味,再次端起桌上的酒杯里,把里面的的酒一口喝了个干净。
“王经理真不懂味儿,人家小菊还是雏儿。你可真就不怜惜人家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埋汰到,说话间边拿着嘴往那个女孩子颈窝凑。
王栋讪讪的笑了笑。
这勾栏院实在算不得好地方,偏生男人都喜欢往里面钻,不管家里面的老婆再怎么的通情达理,姨太太再怎么的妩媚动人,这还是缺了那种野性。
这一桌子上坐着的的男人,个个都一圈大肚楠,脸上也是油光满面,王栋在中间实在是算得很出挑。女人都往他那边凑,奈何他不领情。只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这样下去,女人也就不去碰灰了。
酒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脑子却是很清醒。他试过了,女人,然后是男人。不行,都不行。眼睛一闭总想着那个狐狸眼的男人,本来模糊的场景,现在一点一滴都那么的清晰。只能是更加的空虚。
那个男人去了天津,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说不定我真的会死。’重重的击到了他的心。
心像空了一块,又像多了些什么。王栋苦笑,他死了正好,连报仇都不用了。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可是转念他又想,怎么能白白的让王越死。
他竟然一点也不想他死。
越想越矛盾。他想再见到他。真是见鬼,莫非那男人还真的是男狐狸精?
可是就算是狐狸精,也无法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男人上心,一个把他上了两次的男人。
等那个人从天津回来,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他。
李锦玉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头发。他现在每天六点不到就起床。最近几天,李承安脸色还是冷冷的,话也少的可怜。只是每天看着他练一个小时的枪,就算是满意也就微微颔首,弧度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十足的面瘫+装哑巴爱好者,李锦玉实在很难想象冰山笑起来会怎么样?难道是冰山美人?这实在是一个很冷的笑话,他把自己冻到了。
当然,李锦玉也早就过了那种需要人摸摸头夸奖的年纪。他觉得面瘫上校能轻轻的点点下巴,已经是他莫大的荣幸了。他每天无事就在靶场练枪,几天之后靶场的练枪的人也都认识了他。
别看这小伙子长得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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