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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多作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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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情等人边偷笑边越过正在争吵的他们,跑在前头给六皇子送牙签的小杜子好心的劝了句:“你们这样吵架是不好的,夫妻之间就要和睦相处,不过嘛,床头吵,床尾和,其实也不错。”
于是小杜子跑到肖遥他们身边递牙签去了,剩下的几人都僵化在原地,而后用怪异的眼神望着眼神望着柳书与徒棋风,脑海中快速略过关于两人的大小之事。
从小他们就亲密无间。
柳书哭泣,棋风就上前抱着他软语安慰。
柳书被欺负,棋风上去揍那个欺负他的人。
柳书练功肚子饿了,棋风就背着师傅去厨房给他偷馒头。
柳书睡觉全踢被子,棋风半夜就起床给他盖好被子。
柳书受伤了,棋风就会在他床前急得团团转,然后照顾不分昼夜的照顾他。
柳书……棋风……
众人都若有所悟的望着身体正粘在一起他们,然后异口同声的道:“哦,原来你们早就……”
要不是小杜子的一句话,做为他们多年的兄弟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柳书苍白着脸弱弱的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你们别瞎猜。”
大家望了望没有反应的徒棋风,一脸,看吧,棋风都没有解释。
“柳书,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你与棋风明来暗往这么多年,我们都没发现,做为兄弟的我很是抱歉。”
其他也附和的点点头,既然堡主娶皇子,那么柳书与棋风也绝对是正常的了。
于是大家都各有所思跟上肖遥。
在任下的这一句话中结束了柳书苍白无力的辩解。
徒棋风望着自己还搭在柳书的手,良久后才幽幽道:“柳树,我娶你。”
柳书颤抖着肩缓缓转过头,咬着牙拍开徒棋风的手凶道:“滚,老子才不嫁男人!”
这怒吼绝对与河东狮吼有得拼。
习惯柳书的怒吼的徒棋风掏掏耳朵平述道:“我不娶你,你嫁不出去,这么凶。”
“……”
柳书为之气结,但在生气中他并没有忽视徒棋风淡定且坚定的眼神,但他宁愿自己没看到,袖子一甩,握紧腰间的剑跟上前头。
这个误会绝对绝对要解开,否则他以要怎么嫁人,不对,是娶老婆!
肖遥这边刚刚给张开小嘴的不悔把塞在牙缝的肉丝撩出来,小杜子就对肖遥低咕道:“少主,柳堂主与徒堂主夫妻经常这样吵架吗?”
听完后肖遥愣了下,手把小家伙张个的小嘴合上,然后平静的抬起头望向正在吵架的柳书与徒棋风,他们俩一高一矮,一壮一弱站在那,看起来还挺不错。
但是他们是一对?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于是肖遥转过头问小杜子:“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夫妻?”
小杜子却一脸疑惑的望向肖遥反问道:“他们不是夫妻吗,可是他们住在一起,睡在一起,上茅厕也一起,难道他们不是夫妻?”
肖堡主都这样对六皇子,于是小杜子认定了他们是一对的想法。
肖遥顿了下,望了望抬起小脑袋对自己笑嘻嘻的不悔,不悔甜甜的道:“肖肖……”
肖遥摸摸他的小黄毛回道:“怎么了?”
不悔是有问就问,大眼眨呀眨,晃着肖遥的手手道:“什么系,夫鸡。”
这会儿可难倒肖遥,他开始思考自己与小家伙的关系。
肖遥定定了望着小黄毛轻轻地说:“不悔长大后就会知道什么是夫妻了。”
不悔挠挠小脑袋不解的问:“那,不悔什么系候长大?”
肖遥摸摸他的小脑袋轻叹:“不悔要乖乖地吃饭,要乖乖地听肖肖的话,很快就会长大。”
“哦,嘻嘻,不悔很乖哒。”
“嗯,不悔很乖,不悔最乖了。”真的很乖,肖遥如是想,然后弹了下他额前的小面具。
而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的小杜子转头望向跟上前的柳书与徒棋风,便开口道:“柳堂主,徒堂主你们这么快就和好啦,夫妻果然是没事一小吵,有事要大吵。”
柳书开始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对小杜子道:“你说谁是夫妻!别瞎造谣!还有是谁说夫妻没事一小吵,有事要大吵的?”
小杜了蹙起眉头望着他回道:“我娘说的……”
众人沉默的看着柳书,可想而知,小杜的娘是说得有多少的准,柳书与徒棋风哪天不是一小吵,然后一大吵。
于是最后肖遥还是下了总结:“夫妻还是相互谅解的好。”
柳书无力的对天翻翻白眼,为什么少主也要这样说!
他们哪里像夫妻,哪里像,还有他们两个人都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莫情在一旁轻叹,正好被气得快昏阙过去的柳书听见。
柳书瞪着莫情低声说:“你放屁。”
正好在这时不悔转过了头,也听到他的话,于是他接了下去,用不解又疑惑的眼神望着柳书大声的问道:“蝈蝈,放屁!?”
原本苍白着脸的柳书顿时整人都脸红了起来,不悔的话可不是只有他们肖家堡的人听得见,正在一旁准备篝火晚会的村民都听见了。
他们不约而同的望着白净斯文漂亮的柳书,脸上的表情是多姿多彩,但同时都表现一个意思:大家庭的公子真是如此不雅。
其他人暗暗地挪离柳书几步,当然,除了徒棋风。
小杜子就以‘看吧,都说他们是夫妻’的眼神向大家挑眉,柳书真想当场昏死过去。
肖遥拉着不悔远离他们几人。
屁,乃不洁之气。
可不能把小黄毛呼吸的空气给污浊了。
良久后徒棋风在柳书耳边轻轻说道:“就算你放屁我也会娶你……”
柳书:“……”

第49章 混乱的心

迫于肖遥的上司威力下,肖家堡众人欣赏到前所未有且全天下唯一一支由男男共舞的国粹‘醉剑舞’。
相传‘醉剑舞’只是男女配合舞剑,许多人认为如果有一对男女能默契的剑出那段经典的‘醉剑舞’,那他们必是心灵深处早已种下对方,深深的与对方亲密相依。
当然,这仅仅是武林的一个小传说,至于是真是假那还有待考证,至少他们眼前舞得天衣无缝,默契十足,让人看得目瞪口呆的这一对就不是男女搭配,而是两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小杜子擦擦被篝火烤到热乎的双脸颊,屁股向任下坐的方向挪挪,推推任下的手臂轻声问道:“虾子,这个‘醉剑舞’是不是两个人醉酒后才创立出来的?”
对于武林中的传说小杜子最近开始向大伙了解,他可是秉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向大家请教,虽然通常问的问题都跟他现在的生活状况没有什么关系。
任下斜着头看看身材比自己小很多的小杜子,翻翻白眼回道:“你也喝醉酒试试不就知道,不过你的酒量我看也好不到哪里,一杯就能醉。”
然后任下转正头像个买猪肉一样捏捏小杜子的手臂,正色的说道:“你手臂没肌肉又没力气,想必拿剑都拿不起。”
小杜子瞪任下一眼,冷哼一声坐回肖遥与六皇子的身边,嘴里还低声囔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至于他要问的事情全抛到了脑后。
任下见小杜子气鼓鼓的脸顿时觉得他像只青蛙,于是这回轮到他挪到小杜子的身边。
接着小杜子朝悄悄挪过来的任下翻翻白眼,嘴巴撇撇冷冷道:“你过来干嘛!”
任下望了他一眼,然后指指正在舞剑的柳徒两人缓缓说道:“他们像两只鸳鸯,好看吧。”
小杜子斜眼嗤鼻道:“我又不是瞎子,他们舞得好不好看还要你来告诉我,想当初我在皇宫看舞剑的人多如芝麻。”
任下突然勾嘴一笑拍拍小杜子的肩膀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们像两只鸳鸯,我觉得你像只,只会呱呱叫的青蛙。”
说完后不管小杜子是什么脸色,任下直接跳回自己的位置,当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被调侃的小杜子咬咬牙手上抓起把泥沙怒瞪着一脸无所知晓的莫情,这是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他就是只只呱呱叫的青蛙。
小杜子这里是被激得怒气冲天,但见大家都专心致置观看着千年难得一见的表演,就连平时小屁股坐不住的六皇子也安静的窝在肖堡主怀里定定的看着哥哥们的表演。
小杜子趁大家不注意之时又偷偷靠近任下,任下假装没看到,装作已经把注意力放在剑舞上,也不去计较小杜子把他的手向自己的劲后挪去。
不一会儿,任下突然觉得不对劲,发现有些凉凉的东西从他的劲后向背脊滑下去,任下突的反手抓住小杜子在他背后作怪的纤嫩细臂。
“哎哟。”小杜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的手会被抓得这么实,为了不吵到他人继续看表演,于是他只能忍痛低声呼喊,“痛死了,痛死了,放手,死虾子!”
任下皱眉转头看着被自己拧住手的小杜子,“你放什么东西到我背后,痒痒的。”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挠着自己的背后。
“我又没放什么。”小杜子挣扎着想把自己手从任下手里抽出,可惜对方握得太紧,抽不出来,最后只好在任下的紧盯下缓缓说道,“不过就是一把沙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叫你说我像青蛙。”
任下阴郁的抽搐着嘴角冷言道:“我那是觉得你可爱才说你像青蛙!”一句话完后任下甩开小杜子的手,然后站起身运起轻功离开正一脸呆傻样的小杜子。
“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小杜子把手中的还剩一半的沙子扔回地面,然后拍拍手坐回肖遥身边。
把知道当不知道的肖遥早知道小杜子与任下之间你来我往的举动,见任下沉着脸离开,于是他望着又在低囔的小杜子淡淡的道:“任下从小就对沙子过敏,现在他的背应该是又红又肿又痒。”
小杜子愣了一会儿,然后那张白净的小媳妇脸满是委屈状,低着头低声咕哝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抬起头望向肖遥,“少主,那任下他应该没事吧。”
肖遥低下头把滑下他大腿的小黄毛抱回大腿上,良久后小杜子才听到淡淡的三个字:“不知道。”
于是,下半场专属于莫村最具有特色的‘焰舞’表演小杜子是没有精神观看,一个劲想着沙子怎么会导致皮肤过敏,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以前太医没跟他说过呀。
舞出一身汗水的柳书嫌恶的闻闻自己的衣服,他手上的剑直接扔给了徒棋风,一脸不满意的说道:“为什么我会出汗,你却不出汗,真不公平,臭死了。”
徒棋风想也没想就回答道:“因为你懒,平常不勤练功,没长进。”
柳书突然平静着美丽的脸庞盯着徒棋风的脸道:“既然这样,那我今晚就懒到底不清洗,我就不信臭不死你。”
说完后头一甩,额前掉落的几缕黑发随着动作飞舞起来,旋转半圈后坐在地上。
徒棋风被柳书无意中散发的魅力给震了下,心跳顿时加快,整个人是愣了下,然后才跟着坐了下来,两把刚用过的剑被放在了一旁,一起继续观看‘焰舞’表演。
见柳书不理会自己,徒棋风随后才说道:“柳树,你待会还是洗澡吧。”
“不洗。”柳书冷漠的回答,眼睛转也没转动,只是盯着前面几个围着火堆转的村民。
“那,我帮你打水回房洗。”
“不洗。”
“那,我给你洗衣服。”
“不洗。”
“那,你要怎么样才洗?”别看徒棋风这么高大一个男人,其实他本人比柳书还细心,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比他小半个月的柳书,从那天柳书的父母把他交给自己开始。
“我……”柳书顿时语塞。
“嗯?”
“你要说到做到。”
“我什么时候没说到做到。”
“上次你把我衣服放了三天都没洗,还发霉!”突然想起这事柳书就开始阴郁起来。
徒棋风摸摸自己的脖子淡笑回道:“那时,我手受伤了。”
柳书愣了下,便不再开口,流动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似乎开始转变气场,快要散场的时候他才低声道:“那时,你怎么没说……”
徒棋风也顿了很久才缓缓开口道:“那是怕被你知道,就不依赖我了。”
“风……”柳书咬着下唇转过身半低头蹭着地下的泥土,“对不起,我不知道……”
“呆子,不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很晚了,回去吧。”
“嗯……”
两个人走在肖遥等人的后头。
此时的小杜子也浑身不对劲,走路走得极快,一会儿就不见其人影,好像后头有人赶着他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晚上吃多了,正急着找茅厕。
当然,知道事实真相的肖遥是不会这么八卦告诉别人是怎么个回事。
今晚在村长自认为很有创意的表演晚会结束后,村民都觉得玩得很尽兴,总而言之,可以用自娱自乐四个字来解释。
肖家堡的人除了几个比较特殊的人外,其他人都打着哈欠步子浮虚的向分配好的房间走去。
由于夜色算不上很美,月光看起来也不是很明亮,肖遥索性抱起老是低着头走路的小黄毛,这样走他比较放心,不用担心小黄毛会绊到地上的小石头。
知道肖肖会抱不悔,不悔直接就搂住肖遥的脖子,小脑袋斜靠在他的肩上,小嘴动了动:“肖肖……”
“嗯,想睡了?”虽说肖遥与小黄毛的对话总是那几句,但是他却觉得百说不厌,“要不要洗澡澡再睡?”
连续赶了几天路大伙都累得差不多了。
不悔是最不喜欢洗澡的,于是摇摇靠在肖遥肩上的小脑袋,轻轻的道:“不悔不洗澡澡。”
今晚的肖遥没有坚持要小黄毛洗澡,“那不悔今晚就不洗澡澡,明天晚上一定要洗喔。”
不悔点点小脑袋,表示知道,但是不悔已经是半闭着双眼。
与村长道了‘早点歇息’后便快步回到他所睡的客房,开始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不悔被肖遥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接着肖遥才自己除掉衣服躺在床上。
刚躺进被子里不悔习惯性的向热源蹭过去,肖遥顺势把小家伙带入怀中,让他枕在自己的臂膀上,然后把小面具揭下放在一旁,现在这事似乎成为他每天晚上必做的事。
肖遥开始思考着他的生活是不是开始歪了道,总之再也回不去那个平静又无聊的生活圈子,至少现在是丰富多彩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说梦话,还未睡着的肖遥听到从他的胸前传来的这样一句话:“肖肖,和不悔系不系夫鸡……”
肖遥低头看看闭着双眼,白天扇动着又长又黑的睫毛,小嘴在蠕动着的小家伙,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的他衣襟,另一只小手握成拳手,肖遥把自己比不悔大一半有多的手覆在小家伙的小手背上,感觉有些心酸,涩涩的。
小黄毛十三岁,智力如同十岁以下的孩童,也许他对他的感觉只是同情而已,夫妻二字在他们身上吧,似乎有点可笑。
在黑暗中,肖遥无奈的撇撇唇。
再看看熟睡的小脸,还有那朵在黑暗中看不清颜色的睡火莲。
肖遥在心里低低的道:小黄毛,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

第50章 不安之事

隔天一大早肖家堡的所有人就在秋日的晨光展颜时离开了莫村,莫村早起的村民也热情的跟肖家堡他们挥手说再会,当然这再会的机会是非常的渺茫。
接下来的几天肖家堡在行进的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大麻烦。
莫情等人做得更多的事便是偷偷打听最近江湖上的风声,不知又有什么样的消息从那些侠士口中传出。
据这几从他人口中得到的小道消息一是江湖人对二皇子前往肖家堡的目的猜测,二是江湖正派要如何灭掉‘凤门’这一说法,‘风门’是个怎么样的门派许多人都只是略知皮毛,并不其内部情况。
如果江湖门派冒然结合去灭门那必定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武林动荡,而且现在肖家堡的态度还处于中立,所有人都巴巴的等着肖遥的回复。
但肖家堡这边正要举行婚事,断然不可能近期内会给钱巴里他们一个正面的回复,如果可以肖遥希望自己能直接拒绝掉此事,但是‘凤门’在武林中的肆虐活动也殃及到他们肖家堡,出手或者不出手还处于待定状态,肖家堡必须看情况而定。
现在走了翻了几天山的肖家堡一行人已经走到离肖家堡还有四日路程的一个镇上,当然这里也秘密分布着肖家堡的势力,只是都处于较隐藏的地方,肖家堡的下属做事也低调,不容易暴露他们的驻点。
在一路回肖家堡的路上,遇到他们分堂的人都会看看有多少人遭受过‘凤门’的攻击,数据的多少决定着肖遥他们下一步的做法。
最后他们得出来的结论大致是这样,离肖家堡越近的地方,肖家堡遭受‘凤门’袭击的人员就越少,从某个方面来看,‘凤门’对肖家堡还是有所顾忌,只是他们还不明白,‘凤门’这样做的目的是想称霸武林还是想把武林弄得一团乱。
在客栈安顿好所有人后,莫情坐在客栈院子的石凳上托着下巴思考着这件棘手的事情,而且迫在睫眉的是再过没多少天就是少主的婚礼,而且那个所谓的皇室的二皇子也前来凑热闹,届时必须保护好朝廷派来的人,怎么说也是少主的娘家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刚到这个镇上落脚的肖遥正在房里给不悔换干爽的衣物,因为小家伙在途中睡着时不小心把口水滴到了衣服上。
徒棋风与柳书则按照肖遥的吩咐去街上采购一些不悔所需要的物品,比如冬天的鞋子,冬天的厚衣物,还比如有什么动物皮毛可以带回去做冬衣,又或者说不悔最喜欢吃的牛肉干,等等,其他人则各司其职,该干嘛嘛去。
也就只有安排完住处的莫情比较闲的坐在后院里赏秋景。
就是莫情边思考边望着从树上飘下来的落叶之时,一个看似四十多岁的男人直直的走向他,而后走到他身边时还毕恭毕敬的垂首立在一旁。
“莫堂主,怎么不见少主他们?”头上可见几缕白发的男人语调平淡问道。
莫情手指在石桌上弹了弹,看了男人一眼,“少主现在在房里,但我劝你暂时不要打扰他,少主真正生气起来的模样还是很可怕。”
莫情心有余悸,前几日被整之事他可是记忆犹新。
唉,现在少主待在房间的时间总是在加长,也不知道他跟六皇子能在里边干些什么,总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吧,再怎么说六皇子也是个孩子,不至于这么猴急。
男人狐疑的望了一眼莫情,深深的怀疑他所说之事是真是假。
“叶总管,我可事先告诉你了,不听我的劝告,届时出了什么事那可与我无关。”莫情摆摆手表示要与男人撇开关系。
“莫堂主。”男人淡淡的开口,“少主不是那样小气之人,怎么可能龇牙必报,我是看着少主长大,他的脾气性子老奴还是略微了解。”
男人开始为自己从小就疼着宠的孩子辩护,眉间微蹙。
“好吧,那就待你日后慢慢发现。”至少莫情是觉得少主最近才表示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当然,是在有六皇子出现的情况下,见长年待在肖家堡的叶总管这次出来迎接总觉得有些大题小作,“对了,叶总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少主好像没有派人告诉你们我们会在此落脚。”
面无表情的叶总管也只是站着回道:“是尚堂主叫老奴才在此候着,少主这次出门非比寻常,所以便派老奴出来打点好一切,如婚礼时还有所需物品不够便顺道带回堡中。”
莫情点了点头,“这画云想得还真周到,但我还是建议叶总管你不要说顺道带回堡内,而且千万别在少主面前说。”
后面那句话莫情算是压低了声音。
叶总管觉得莫堂主有些怪异,怎么突然害怕起少主来了,他们平常在少主面前不都是口不择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现在怎么开始顾忌起这个那个了,真是奇怪,怎么想也想不通才出堡一个月多的少主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那,好吧。”
就在叶总管敷衍莫情之际,肖遥的声音从叶总管身后传了出来。
“叶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少主,老奴前来协助少主,看有什么事需要老奴的帮忙。”叶总管还是一如既往显得对主子很恭敬。
叶总管在看到自己少主牵着个小孩出现在他面前后,他那张脸顿时紧了不少,少主何时变得这么随和牵起别人家的小孩了。
“那你在这里也有几天了吧?”肖遥拉着换好衣服的不悔选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不悔正好坐在他腿上,眨眨长长睫毛下的大眼望着又一个陌生的伯伯,见是陌生人不悔便靠紧肖遥。
“老奴确实来了几天。”
“你也坐吧,站着看起来挺累人的。”肖遥见叶总管还是和以前一样特别敬重主子,便叫他一同坐下。
叶总管知不好推托便顺着肖遥的意思坐了下来,莫情则对肖遥怀中的六皇子展开温柔的一笑。
原本还有些害怕那个严肃着脸的伯伯的不悔见莫哥哥对他笑,遍没有刚才那么拘谨,小脑袋在肖遥的下巴蹭了蹭,回以莫情嘻嘻一笑。
不悔揉揉他的小脑袋对叶总管问道:“叶伯,我爹现在可在堡主内?”
叶总管犹豫了一下道,“在我来此地前堡主与夫人还未回堡,堡主之前有交待过在十月十五之前必回到堡内。”
“我爹他去了哪?”
“与夫人去雷音寺上香,”叶总管想了想,今天好像是十月十六了,他对少主怀里的小男孩起了好奇之心,“少主,这小男孩是何家小孩?”
肖遥现在最不喜欢他人问这个问题,于是边倒茶水边逗不悔发笑的莫情便自动接话。
“叶伯呀,忘了告诉你这位便是六皇子。”
叶总管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敢情少主怀中之人就六皇子,怎么会,堡主也太荒谬了吧,怎么能把少主的大好前程毁在一个小男孩手中,虽然他是皇子,但这事万万不可呀。
良久后,叶总管才缓缓地平静的道,他已经是极力压下心中的不快了,“少主,这事是否还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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