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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多作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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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叶总管才缓缓地平静的道,他已经是极力压下心中的不快了,“少主,这事是否还要从长计议?”
听这话后肖遥微蹙起眉头,事到如今还如何个从长计议?
“全天下都知道我迎走了六皇子。”这是肖遥的回答,而后转头,便捏起桌上的糕点放心不悔的口中,还关心的说道,“别噎着了,吃完后记得喝茶。”
坐在肖遥大腿上享受着肖肖喂来的糕点的不悔晃了晃小腿,转头对肖遥甜甜稚气的道:“嗯哒,不悔会记哒喝茶茶。”
肖遥宠溺的刮走在他嘴角边的粉粒轻声道:“知道就好,但是不能多吃,待会还要吃晚饭,知道不?”
在一旁从未见过自家少主这一温柔一面的叶伯双眼瞪得老大,而莫情则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很狗腿的在一旁给不悔倒着茶,助他解渴。
不悔乖乖的吞下刚才肖肖喂他的糕点点就真的不吃的,不悔都乖乖的听肖肖的话话喔……
“不悔要留肚肚七饭饭。”不悔拍拍他还扁扁的小肚子对肖遥邀功似的囔囔。
肖遥见状摸摸他的小肚子,他的大手正好捂在不悔的小手上边,“乖孩子,多吃饭才会快高长大。”
“真哒,那不悔一定多七饭饭,要和肖肖做夫鸡!”经过不悔这几天用自个明亮的大眼的努力观察,他大概从杜杜的话语中理解什么叫夫妻。
夫妻就是两个在一起玩,一起睡觉觉,在一起做好多好多事,不悔觉得他和肖肖就是这样喔,那不悔和肖肖一定就是夫妻,不悔很开心哒。
肖遥望着不悔闪着光的小面具,还有那双动人的双眼,心头不由得一震。
肖遥揉乱小家伙的黄毛,“总之,不悔要多吃饭饭。”
不悔继续点着小脑袋瓜,对肖遥嘻嘻一笑,然后搂住肖遥的脖子撒娇道:“不悔要飞飞。”
肖遥嘴角勾了下道:“好。”
于是在肖遥说完后,他便抱着小家伙运起轻功不知去向,小家伙自是一脸兴奋,小手掌直拍。
莫情见叶总管听得一头雾水,就在一旁给他解释,但是重要的部分还是跳过,只是解释六皇子什么喜欢带面具。
叶总管见一向很有礼貌的少主突然间当自己是透明人,一句招呼也没打就不见人影,这事真是太,太什么的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呀?
那个面具小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好像堡主也没说过关于六皇子的事,只是吩咐下去不可对六皇子不敬,要有礼数,那现在是谁没有礼数。
他在怀疑那六皇子是不是假冒的。
“叶伯,还有什么问题吗?”
莫情费尽口舌才把不悔的面具一事解释了个半桶水,喝了口茶后感叹少主的闲情逸致。
“老奴有个问题还不太明白。”
“叶伯还有什么事不懂?”
叶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那个小孩说的夫鸡是什么意思?”
莫情咬咬唇淡笑回道:“这个……也许只有六皇子与少主才知道。”
就算自己知道也不会说,叶伯是不会明白年轻人的想法,莫情已经是把不悔归纳到年轻人那一类了。
想来少主要与六皇子做夫妻的路应该不远了……
就在两人各自纠结自己脑海中的问题时,一只腿上绑着信的鸽子飞落于石桌上。
莫情与叶总管都开始不安起来。
现在派鸽子送信过来会有什么事?
第51章 睡莲之说
现在派鸽子送信过来会有什么事?
莫情一把抓住鸽子,然后解下绑在它腿上的小竹筒,打开卷状的纸,看完后刚才的轻松自如脸色马上转换在严肃的神色。
叶总管也看了看莫情,见他脸色不如刚才那般自然便问,“莫堂主,怎么了?”
莫情淡淡的望了叶总管一眼,嘴角边勾起一丝比平常更邪恶的笑意,“叶总管,回到堡后可要加强堡内的管理,千万可别让他人有机可趁,堡主娶之事非同小可,更不可马虎,我手上这纸条得待少主回来再做决定。”
莫情把叶总管没看到的纸揣入怀中,叶总管自知在不自己职责之内便未多问,只道,“可是江湖近内有不安之事发生。”
莫情喝了口茶站起身对叶总管点了点头,叶总管算是他们年轻几堂主的前辈,“这事想必还有内幕,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内情是什么。”
总之,自从少主离开肖家堡到皇城迎娶六皇子开始,‘凤门’就就开始在江湖上活动,而且越到婚礼举行之日越是猖狂,这事是跟肖家堡有关,还是跟皇室有关,莫情还大胆的假设,或许是单纯跟六皇子有关。
但六皇子从未出过皇宫,也并未让世人所知,又怎么会与‘凤门’扯上关系,真是太奇怪了,但是这张纸条上的内容确实让人费解。
脑子再一转,突然想起在莫府的某天晚上,少主好像问过关于有没有人脸上长莲的事,当时他倒没怎么注意,因为脑子想的那个只是个传说。
但如今似乎必须告诉少主才行,虽然对江湖之事没有什么帮助,但还是可以解开少主的疑问。
而且要多派些下属到各处去收集资料才行,于是说做就做,莫情很快召集隐藏在小镇上的侍卫,把任务派下去,密切关注江湖上的一举一动,现在肖家堡被伤的人只是故意在江湖活动的肖家‘普通百姓’而已。
肖遥在带不悔到外面逛了一圈后才回来与大家一起共用晚餐,用餐期间莫情则是一直思考着不悔面具下的脸长得是什么样子。
少主又如此宠爱六皇子,难道六皇子的长相非一般人能见。
晚饭过后莫情便向肖遥请示有事相告,肖遥在沉默思考一会儿后,让吃完饭饭的不悔与大家在灯火辉煌的院子里玩耍。
当然,这玩耍之人也只是除肖遥与莫情外的几人,外加今日加入队伍中的叶总管。
刚开始之时不悔安安静静的靠在小杜子身边听徒棋风教他如何认识茶叶,但是不悔怎么可能会安心下来听这些沉闷像念经般的话。
于是大眼转呀转的,就转到正在亭子下棋的柳书与叶总管两人身上。
跟在肖遥身边这么久,不悔自然是没有见过肖肖与谁玩棋,每次遇到不悔肖遥都只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边,哪还有别的心意去想别的事情,而且其他人都忙着别的锁事。
现在就不一样了,越接近肖家堡,许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们去操心,至少在衣食住行这几方面是不会有太大问题,有叶总管在他们几个年轻人就会放心不少。
撇开小杜子与徒棋风两个老妈子似的两人,不悔迈开小腿,双手捧着肖肖在离开前给他当饭后果的红果果向柳书与叶总管走去。
柳书见不悔过来原本要执起的白子放了下来。
不悔甜甜一笑然后很有礼貌的唤道:“蝈蝈。”然后好奇的看桌上摆着的黑白棋子又道,“不悔也要玩玩。”
一时之间柳书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还是微笑的温柔回道,“可能不悔现在还不会玩,不如现在哥哥教你玩,好不好?”
不悔又听到哥哥要教不悔学习新东西,便开心的点着小脑袋,“蝈蝈,不悔要抱!”
柳书顿了下,少主不在那么就没事吧,“那哥哥抱不悔,不悔要认真听喔。”
叶总管只是侥幸六皇子不是要自己这个糟老头抱,果然孩子们都比较害怕既严肃又呈老状的男人。
不悔点了点头,心情大悦。
柳书伸出手把不悔抱到腿上,打算让他坐在前面看自己下棋,于是不悔捧着他最喜欢吃的大红果果坐在柳书的大腿上看他们下棋,不悔很安静的喔。
只是,没过一会儿。
不悔又开始觉得闷了。
小屁股不安分的在柳书大腿上挪动了两下,他都不知道哥哥在玩什么,只见伯伯放一个黑色的棋棋在棋盘盘上,然后哥哥又放一棋棋在棋盘上,大眼来回在正努力思考着棋步的两人的脸上打转。
柳书温和的放下手中棋子,给怀中的不悔转了个位置,他知道小孩都没什么耐心,于是开口道。
“不悔,哥哥跟你说,这个叫围棋,白色的叫白子,黑色的叫黑子……”
不悔转头直盯着柳书蠕动的嘴,哥哥在说什么呢,不悔都听不懂,于是在无意识之下捧起他小手上的苹果‘喀嚓’一声大大的咬了一口。
由于不悔离柳书的脸特别近,苹果汁直接飞溅到他白皙俊美的脸上,原本说得还是很尽兴的柳书抽搐着脸望着无辜看着自己的六皇子。
“不悔……”柳书无言的望着不悔,然后用手背淡定的擦去溅在他脸的苹果汁。
叶总管见此状只是当作没看见,其实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其实真的很明智。
看不悔吃红果果,哥哥就叫不悔,于是不想说道,“书蝈蝈,系不系要也七果果?”于是不悔很好心的把咬了个缺口的红果果递到柳书面前,“哪,书蝈蝈七。”
柳书无奈的在心底翻翻白眼,他的心在抽搐,但却一脸柔和的把不悔的苹果推远,“不悔七就好,哥哥就不七了。”
不悔见哥哥不想吃,又转过头把注意放在黑白棋子上,皱着小脸努力思考着这棋棋要怎么玩。
叶总管听到柳书的回话顿时多望了他两眼,抱着小孩下棋这不是分散注意力嘛,准输,于是打算大举进攻白棋。
但是就在他思路正清晰之时,只见咀嚼着苹果的六皇子用他水汪汪的直直的盯着叶总管看。
叶总管习惯性的严肃之脸顿时不知该对他笑还是怎么样,最后还是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敬不悔的注视。
怎么还看,叶总管有些不解,“六皇子,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于是抚摸上自己平常略显严肃的脸。
不悔看看叶总管后摇摇小脑袋,又喀嚓一声咬了口他最喜欢吃的红果果,满意的想着,甜甜哒,肖肖最好啦……
抱着不悔的柳书见不悔乖乖吃苹果也就继续专注着棋盘。
但这会儿,专心不起来的人却不是柳书,而是他对面的叶总管,叶总管总是觉得有双灼热的双眼老注视他,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望入的是六皇子那双清澈中透着单纯气息的双眸,怎么会有灼热之说,那像是夏日拂过的清凉之风。
接着叶总管又低下头继续研究他的棋路,可是刚低下头没多久又发现对面好像传来会灼伤人的注视,于是叶总管又抬起了头,这次六皇子倒是咧开有果汁的小嘴对对面的伯伯甜甜的笑了笑,然后又继续啃着他的红果果。
不悔不解哪,为什么伯伯喜欢看不悔,难道伯伯也想要吃红果果,可是伯伯又不出声,好奇怪的伯伯,见叶总管半低头继续下棋,不悔就歪着小脑袋望着他。
没多久叶总管又抬起头,为什么六皇子老是要用那水汪汪带着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他全身上下都穿得很严谨有什么地方值得他注意的吗?
亭子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气息。
其他人在一旁喝茶,聊天赏月,十六的月亮是很圆很亮呀,不悔的小面具也被照得闪亮闪亮,面具下那双眼也眨呀眨。
而此时在房间内的莫情正在告诉肖遥关于那个脸上长莲的传说。
莫情坐在肖遥的对面,肖遥定定的看着他,不解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单独对我说?”
莫情欲言又止,“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我总觉得此事与现在江湖的状况有关。”
“莫情,你知道肖家堡做事都是凭真凭实据,而不是靠感觉,感情用事很容易误事,这些道理你应该懂。”肖遥喝了口香茶,以平淡口吻告诫莫情。
莫情突然有些为难,“那如果你觉得是感情之事就顺便听听就算是过去,之前在莫府的时候你不是用问过我知不知道关于脸上长莲的人,其实……”
肖遥抬起刚才看茶杯的双眼,“继续说。”
“小的时候我爹跟我讲过一个传说,但我觉得只是传说,这样的事在世上应该是不存在吧。”莫情自己也经猜测着。
“但说无妨,也许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也不一定。”肖遥转了转手上的杯子,脑子里划过不悔脸上的那朵睡火莲,越看就觉得越妖冶。
莫情大概猜出了点眉目,于是便开口说起他听过的传说。
相传在两百年前,在一个小村庄住着这样一群人,人们都称他们为鹤人,之所以这说称呼是据说他们每家每户都会养着一只鹤,而且每户人家也会有一个池塘,他们养的鹤特别喜欢栖息在池塘边的上。
他们的领头人,也就是每二十年一届的最高主事者,从生下来脸上就长莲的孩子上选举出来,莲长得最美最妖冶的那位便是他们的首选。
这个小村庄的人一直认为鹤是他们的保护神,他们所养的鹤也是保护他们的生存地,而莲长得最好看的那人必能带动起所有的鹤神们帮助他们,为他们排忧解难,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带领他们辛勤劳动。
那领头人便是他们所说的圣者,脸上的莲是随着那些人的成长而变化,至于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却是根据人个的体质情况。
但是不知为何,在一百年后,原本哄动一时的鹤人渐渐的消息在人们的视线之中,那个传说中的小村庄也消失殆尽,久而久之,就变成老人们告诉后人的一个小故事,现在过了一两百年,那些传说中的人似乎根本就只是个假像,不存在似的。
“不过,想必世上已再无那些鹤人的后代,如果被发现必然会引起各届人士的轰动。”莫情说到最后吞了吞口水望向已经陷入沉思的少主。
“少主,六皇子他……”
肖遥转过头冷冷的看了莫情一眼,“此事你知我知,越多人知道越麻烦,虽然只是个传说,但是要是轰动起来朝廷那边必会干涉,这段时间你多派人去收集关于鹤人的事迹,要找信得过的人!”
不管是真是假,肖遥都很想知道真相。
“是。”莫情知道少主把这事看得很重要,确实有原因,这关系到很多方面,“那少主,凤门那边是否要加派人手去查探,刚才收到梦哲传回来的消息,这是鸽子身上纸条。”
莫情把纸条从腰间掏出递交给肖遥。
肖遥打开纸条细细一看,而后沉着的脸更显阴冷,寒气甚是逼人,“看来这凤门似乎想改朝换代,你觉得怎么内部斗争会演变成这样?”
“这属下暂时不好断定。”莫情蹙眉道。
“这样吧,回堡与大家商量后再做定夺,这事看起来是越来越好玩了,玩到肖家堡头上可不行。”肖遥站起身向外走去,冷眸一转,手中的纸条刹时间成为粉沫。
跟着站起来跟在后头的莫情开始绞尽脑汁想着对付敌人的办法。
当他们来到客栈后院时,只见大家都交谈愉快,并无特殊事件发生,而肖遥的视线只是定在正乖乖坐在柳书怀里的不悔,若有所思的神情在大家望过来之前收了起来。
不悔见肖遥从房间里出来,便跳下柳书的怀中向肖遥跑去,小嘴还喊着,“肖肖!”
肖遥向前走了两步就抱起向他扑过来的小人儿,不悔顺势双脚夹紧肖遥的腰,后者只是无奈的托着他的小屁股,似乎这两天又长了点肉了,手感还不错。
“不悔有没有听哥哥们的话,有没有调皮?”
不悔点了点头,“不悔很听话哒!”
这次他可没有说谎喔,见大家释然的表情都知道不悔这次真的有乖乖的听话,于是肖遥抱着小家伙坐上石凳上,小杜子连忙让出了位置。
肖遥难得嘴角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让小家伙在他的腿上坐正,但是小家伙似乎不是很想坐正,于是跳下肖遥的大腿晃晃起他的大手,“肖肖,不悔要嘘嘘……”
肖遥额上冒起三条不自然的黑线,一出来就要陪小家伙去嘘嘘,但最后还在在小家伙纯真的双眼的注视下肖遥牵着小家伙的手去最近的茅厕。
在走过小亭子的时候,不悔看了一眼叶总管,然后抬起小脑袋望着肖遥以他觉得大家都听不到的清脆稚音说道:“肖肖,不能让伯伯偷看不悔嘘嘘喔。”
不悔说完后又偷偷再头望了伯伯一眼,刚才伯伯老是偷看不悔……
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不悔觉得叶总管想示好的眼神是不怀好意。
叶总管抽搐着嘴角,手不停的颤抖,心里直发凉,柳书则无事般继续与他下棋。
其他人都只是忍着笑意各做各的事,心中与双眼充满着无限的叹息和同情,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可怜的叶总管。
肖遥直接无视叶伯的严重受创的表情,心想道:不悔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流利了,应该值得表扬才对。
第52章 无名公子
在镇上歇息了一个晚上,该准备的物品都已经准备好,缺少的也补上了,马匹也得到良好的休息,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肖大堡主一声令下向肖家堡出发。
养足精神的肖家堡众人在肖遥的带领下终于离开了不算出名的小镇。
在大白马上不悔晃着他的小脚开心的咬着肖遥给他当零食吃的牛肉干,昨天买了些许,够不悔一路啃到肖家堡了。
现在正要路过的地主句为多贼山,也是名副其实的多贼山,这个山头上有三个寨,一个是以打劫商人为生的木羊寨,一个是以打劫官员为生的林羊寨,再一个就是没有目标打劫的森羊寨,他们的名字很相似,那是因为在很久以前这三个寨是同一家。
然而,现在却分为三家,据江湖小道消息说是这样的。
由于之前大寨内的三兄弟对寨主之位的争夺日益激烈,而后才演化成现下这三个以抢劫不同种类为生的木,林,森三寨。
喜好不同,性格不同的三兄弟从此就各占山头的一个险要地势各为一家,而且家家都做得有声有色,但总归而言,抢劫真不是什么好事。
多贼山这里地形复杂险要,易守难攻,官府也只好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从来没有伤害过百姓,而且也难以找到他们的头领,每次衙门捕头出任务都以失败而已告终。
现在肖家堡一行人以缓速的方式正要路过此山,多次路过此地的他们并未遭遇过多贼山山贼的打劫,然而,这次似乎改变了。
“吁……”肖遥拉了拉缰绳停下马望着眼前一手拿着大刀插腰排排站在大路中央熊腰虎背的山贼,当然,他们其中还是有几个长相算是斯文,但面露凶恶表情,动作堪称不雅,长得再怎么斯文也变得有那一点粗鲁的味道。
叶总管与莫情一马当先策马在前头,把肖遥挡在后头。
而在肖遥在叶总管开口前,便以冷漠的语调低声问道:“之前没有跟多贼山的人打过招呼吗?”
之前之所以没有跟他们有冲突,那是因为每次过路前都会做好打算,派人先过来打个招呼,交一交过路贴。
叶总管暗地皱眉回肖遥道:“已经派人打点过,但是不知为何,平常都不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而且,”叶总管顿了下,莫情接了上去。
“少主,这次来的不仅仅是一个寨,而是三个寨,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团结了?”莫情脑子也划过许多个问号。
其他人也同样是不解,在后头低声讨论起来。
肖遥眯了眯眼,而后点头道,“我看到了。”
不悔见原本的马队位置改变,又看看眼前那些长得奇奇怪怪的人,小脑袋抬了抬转过头,小手抠抠肖遥扶在他腰迹上的大手,“肖肖,怪怪……”
肖遥嘴角偷偷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再看看眼前那些尽力不让自己害怕肖家堡的山贼,他们真的是很怪,行为怪异。
在肖遥他们几人都选择不开口的时候山贼们的经典语录上场了,为首的一个熊腰虎背,满脸胡渣的男人插着腰举着刀背有三环的大刀大声吼道:“此路由我开,此树为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莫情与叶总管望望彼此,然后同时平静的望着眼前那位站在地上举着大刀的大汉,大汉见被自己抢劫的人如此平静心里自然是紧张,便恶狠狠的再道:“如不交留下路财,今日休想从此过!”
坐在马上一身淡蓝色长袍,腰间系着玉佩的莫情平淡的耸耸摇摇他的扇子回道:“这位想必就是木羊寨的寨主吧,不知你们为何要劫我们肖家堡?”
莫情自是不想与其浪费口舌,直接报出来他们的身份。
大汉听完后吞吞口水,站在他旁边的两人面色有些改变,后头那些手下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莫情见他们不开口,优雅的合上扇子,温和中带着些威胁意味的微微一笑:“林寨主,森寨主,可否告自在下你们来此迎接我们的来意?”
听见自己被点名的两位寨主脸上突然一白,他们都不知道这次要打劫的对象是肖家堡,如果知道那他们绝对,绝对不会出来!
长相特征明显的木寨主咬咬牙,暗地擦擦汗硬着头皮道:“今日,今日,我们就是来劫你们肖家堡,你们,你们……”
“我们怎么了?”柳书以迷倒众生的邪邪一笑,“难道我们每次交的过路费还够多,哎,对吗,莫堂主?”
柳书对莫情抛了个眼神,后面三个字故意说大声了,要是对方敢说交得少,那么管理肖家堡财务部分的莫情必会以‘礼’回敬。
“那个,那个,我们这次要抢你们,是因为,因为,你们名气太高,弄虚作假,我们要为被你们欺骗的江湖人士做主!”
这个蹩脚的理由让肖遥倍感无聊,于是他无视他们那义奋填膺的脸,拍开不悔又要放入口中的手道:“手刚摸过马背,不许放入口中,脏脏的知道不?”
不悔望望被拍开的小手,扁起小嘴以可怜兮兮的水汪汪大眼望着肖遥道:“手手痛痛,要吹吹……”
接着便把他被拍过的小手向肖遥的嘴边伸去。
肖遥无奈的揉乱小黄毛的发道:“有打痛?”
不悔努力的点点小脑袋:“嗯哒,肖肖打痛不悔的手手,要吹吹……”
于是肖遥当着众多山贼的面前向不悔的抬起来的手背吹了口气,然后压下他的小手放在不悔的小肚子上,“好了,吹了,痛痛走了。”
不悔对肖遥扬起两只手掌嘻嘻一笑:“不痛哒。”
肖遥无奈的瞪着不悔戴面具小脸,敢情小黄毛是骗他的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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