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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多作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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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悔的表情怪异,肖遥气不打一处来,“严不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最近小黄毛的脾气是渐涨了啊……
不悔沉默半晌才缓缓回肖遥,正经八百的道:“肖肖经常骗不悔哒……”
肖遥无言地咬牙:“……”
站在门口那人拿着那本被从天而降的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同时还大发出惊呼之声。
“少主!”
莫情见肖遥抱着一脸生气状的不悔出来,连忙把书收到身后。
肖遥冷眼看他,平淡的道:“你要拿那本书回去学习吗?”
莫情囧囧的把书献出来,“不是,只是这书正好砸在我头上,所以就看了下……”
这一下才知道里面的内容是有多少惊骇,他已经尽量做到波澜不惊了。
“是吗?”
“绝对是。”
肖遥抱着不悔转出门房,把不悔小脑袋按到胸前,提气跃起前往饭厅,在跃起前蹦出一的句话把莫情当场愣在原地。
“试完里面的图后记得告诉我感受。”
莫情张大嘴巴:“……”
许久后在寒风只飘出一句话:“我跟严觉稳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顿丰盛的饭算是欢迎肖遥等人回家的洗尘宴,洗去他们一路上的疲惫与霉运。
由于赶路实在是过于疲惫,刚吃饱饭的不悔嘴巴还没擦干净就伸手要肖遥抱。
不悔揉揉自己发困的双眼对肖遥道:“肖肖,要抱,困困。”
原本还在接过其他敬来的酒的肖遥轻放下酒杯,抱起身板只见长不见长肉的不悔,“嗯。”
没有人去提那场盛大而莫名的婚礼,因为今天不适合。
也没有去问灭凤门的过程,因为今天也不适合。
总之,今天只是大家相聚,团聚,或者是交友之日,其他的只待明日再说。
所有人见肖遥不顾酒礼之说抱起不悔向外面走去。
肖父肖母张嘴想说什么,都被莫情用眼神给暗中消了下去。
其实莫情还在为一个时辰前肖遥那句话,对那句话他是耿耿与怀,眼角不小心瞄到正把杯中酒一口仰尽的二皇子严觉稳。
随着肖遥的离席,大部分人也跟着离席,而某位离席人则跟在肖遥身后。
肖遥抱着不悔漫步在回房间的路上,这样走回去不会被冻到。
透过惨白似的月光,他发现被酒熏红的小脸特别可爱,几乎忍不住要亲下去,只是……
“画云,你跟着我做什么?”
尚画云知道被肖遥发现自己行踪,于是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大方的回答,“只是想护送你们回房。”
“你的理由很牵强。”肖遥一语戳破,但也戳得很小声,他怕吵醒怀中人,尚画云脸色煞白。
“江湖上关于你与这个小孩的传言是真的吗?”顶着全让他全身冰冷的结局,尚画云直接问肖遥,“想必只是传言。”
肖遥没有转回身,只是望着面方的反光的路面道,“是真是假难道你辨别不出来,你跟在我身边也快有十年。”
这回尚画云全身都觉得得冰冷。
“他只是个孩子,我不希望你误入歧途,而且他还有成长的空间,你也必须为肖家传宗接代。”尚画云在暗示肖遥,不悔长大后会如何,还有肖遥的责任。
肖遥嘴角在暗中勾起,轻呼了口气低头望着嫩红的小脸回他:“不悔,就是我的孩子,此生不会再有第二个。”
夜风吹拂着柳枝,肖遥把不悔的小脸轻轻按向自己的胸膛,在尚画云惊震之际离开了他的视线。
这个承诺会不会太重了点……
第71章 短暂魔音
害羞的月亮躲入云层后,迎来了耀眼万丈的太阳,也意味着崭新的一天已经来临。
已经不需要带面具的不悔老早就爬起身坐在床边揉双眼。
只要不悔起床肖遥必然会起床,见小家伙睡得蓬乱的发不由得伸出双手给他理顺。
肖遥侧躺着看着双眼好像还没打开的不悔,闪动了一下的莲花正静静的贴在不悔越发嫩滑的小脸上,肖遥顺着不悔的黄毛发捏上不悔可亲可爱的粉扑扑小脸蛋。
“肖肖又捏不悔脸脸。”
终于把双眼睁开的不悔不满意的嘟起小嘴指责肖遥。
“不悔不许肖肖捏小脸呀?”
肖遥轻笑着起身,长手一伸撩起账子,把放在外头的衣服拿了进来,而后给不悔一件件穿上。
不悔歪着小脑袋望着肖遥,黄毛发也跟着歪到一边,被手梳理过后倒没刚起床里蓬乱。
“肖肖为什么要捏不悔脸脸,不悔又没有做错事,也没有做坏事哪。”
肖遥把小家伙拉近自己,边穿把不悔的手套进衣袖边道:“因为不悔的脸很好捏所以肖肖就捏罗。”
不悔想了想,也伸手捏捏自己小脸。
肖遥无言的给不悔绑腰带,最近都长高了,原本腰上刚长没多少的肉现在又没有了,他应该给小家伙多补补。
其实再补下去不悔就会流鼻血。
起床后就是早饭时间,只要有肖遥在不悔的作息时间必定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早饭的时候肖遥是黑着脸用餐,是被不悔气的。
一个早上除了洗脸那一小会儿,不悔都把自己的小脸捏来捏去,粉嫩的小脸被他自己捏得红红的,肖父见此状还以为是肖遥虐待不悔。
于是语重心长的道:“肖遥,不悔还小,即使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也不能用暴力的方式解决,这样只会滋长不悔对你的厌恶感。”
肖遥把不悔自残脸的小手拿下,回过头望着自己的父亲冷冷地道:“我没有对不悔用暴力,父亲!”
肖父很明显的不相信不悔,“要不我自己问不悔你有没有欺负他。”
肖父对肖遥说完后只得到后者的一个白眼,于是转过头以慈祥的脸孔对不悔微笑问道:“不悔呀,伯伯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不悔认真的点点头,“抠以问哒,伯伯!”
“那伯伯问你啊,肖遥有没有欺负不悔?”其实跟小孩说话一点都不费力,反而越觉得自己年轻。
不悔改成咬筷子斜着眼看了看肖遥,默默的摇摇头,“肖肖没有欺负不悔。”
肖遥脸上绽开一抹浅浅的笑意,还是他的不悔好,只是肖遥的开心时间没有持续多久,只听到不悔清脆入耳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肖肖喜欢捏不悔的脸脸。”肖肖说不悔的脸脸好捏哒。
肖家堡无论是客人还是新婚夫妻都不约而同的关注着不悔的小脸,不仔细看还不知道,一看倒是吓他们一跳,不悔的脸上还真是有手指捏过的痕迹。
所有人看肖遥的眼光都有所改变,他们知道肖大堡主会杀人,但他们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敢对不悔下如此重的毒手,他们的心冷突然凉了半截,特别是站在不悔旁边的小杜子,他此时此刻正用幽怨又愤怒的目光瞪着肖遥的肩。
肖堡主怎么可以欺负可爱的六皇子呢,纵使知道六皇子不是皇上的骨肉之后,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六皇子!
小杜子有些愤怒。
从脚底升起的怒气,于是脚一跺,地上扬起些许灰尘,看来肖家堡的卫生做得不是很好。
肖遥咬咬牙,“不悔,你确定是这样?”
事实上,还真是自己早上说出来的话。
不悔很无辜的点点小脑袋,“肖肖早上说哒……”
但是,话是这样说没错,问题是,他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并没有红印,那明明就是这个小家伙自己为了好玩,自个捏出来的。
众人放在肖遥身上的目光都变得怪异,就连肖父肖母都不理解自己儿子,直瞪他,于是肖遥沉默,脸色非常的不好,只是这顿早餐是吃得索然无味。
当然,在场这么多人之间,也只有尚画云的脸上蕴开一抹笑意。
不过不悔就是因为不知道大家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所以才跟着不笑,肖肖好像好伤心。
“肖肖,不悔要吃包包。”不悔嘟小嘴,可怜兮兮的望着肖遥。
肖遥沉默不语,只是平淡的望着不悔,肖遥把自己面前的包子放到不悔的碗里,“哪。”
他可不想让不悔偷懒,再偷懒这小家伙就会越加依赖自己,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看,少主果然在欺负六皇子,没爹没娘疼的不悔更是激起大家内心的一片涟漪……
……
肖遥的早饭就这样在大家责备的眼神下结束,吃完后不悔跟着肖遥去书房拿图画书,肖遥现在知道不悔根本就不喜欢看带字的书,只喜欢画。
在书房没待多久,不悔就抱着他的图图书跑到太阳底下去。
肖遥见不悔喜欢晒太阳,于是带着不悔去了最适合晒太阳的夜安亭,渐近亭子,就越发亭子那边的琴声越响。
不悔一手晃着肖遥的大手,一手抱着他今天要看的图图书,肖肖都会告诉不悔图图书都画些什么喔,肖肖最好啦……
如果肖遥没听错的话,现在正在弹琴的人应该是尚画云,他弹的琴是肖家堡公认的技术一流,如高山流水般流畅,听他弹琴时,一般人都会停驻不前,只为听完他把琴弹完。
只是,肖遥不懂,为何明明才艺,学识,武功什么都不差的画云执意要喜欢自己。
未认识不悔之前,肖遥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女人,画云与自己表白时他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那时候的自己还深深的不理解画云,喜欢男人明明就是一件大事……
而现在,自己也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或许他的问题比任何一个人都还重,毕竟不悔还处于小孩子的阶段,心智与身体都还未成熟,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一个孩子长大,因为他自己已经沦陷,无法自拔。
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的画云,大概也有过自己这样的纠结心理,肖遥理解画云,但是他却不能给画云什么,他们只能当朋友。
不悔其实也很喜欢听音乐。
上次连如纤吹笛子,这次是尚画云弹琴,吹笛子的连如纤把不悔喜欢的小鸟吓跑不悔会很生气。
可是这次好听的声音没有把小鸟吓跑,所以不悔不会生气,反而高高兴兴的主动拉起肖遥的手向亭中弹琴的尚画云走去。
肖遥只好顺不悔的心意,早早就知道画云的心意,现在见面自然会有些尴尬,但肖遥总会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化成空气,因为他从来都当作不知道。
尚画云早就知道肖遥与六皇子在向自己这边靠近,连忙叫下人去备茶水点心,虽说是刚吃完早饭,但是六皇子还是小孩总会喜欢吃零嘴。
显然他没有打听到不悔的零嘴只有牛肉干,如糕点类他都会想去喂鱼鱼……
不悔见尚画云两手放在琴上轻抚,于是问好奇的肖遥,“肖肖,那位蝈蝈在干什么?”
“他在弹琴。”
“比连蝈蝈吹哒笛子好听哒!”不悔下的结论,“不悔也要学弹琴琴!”
肖遥轻笑,拉着他向亭子走去,并未把不悔要学琴琴的话放在心上,不悔说的话总是不会去实现,就像看书,看一会儿就打盹……
当他们坐在石凳后,尚画云正在弹奏完一曲,不悔听琴只是觉得音调不错,但要他意会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悔呀,大字不识几个。
不悔也许大概还能认出自己的名字,肖遥回到家后有想过给不悔制定个学习方案,不过见不悔对字兴致不高,只能觉得此事不急,还得慢慢来,而他不知道的事,不悔从来就是不喜欢学习,乃至到十六岁时,不悔一听到肖遥说要念书就回他这样的话:肖说无才便是德,所以不悔不要学习,多无趣!
为此,肖遥在这句话上摔得不轻,一直叹息,一生一次就足矣,这话也用了一生,在很多事情上,但十成十都关乎不悔。
“少主与六皇子过来散步?”
“嗯,带不悔过来看看,熟悉一下堡内的环境。”
尚画云对于他们的出现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如既往般与肖遥谈起事情。
由于早上的肉粥放得盐多不悔一直抱着茶杯在喝茶,肖遥很怕不悔待会会想上茅厕,于是把茶壶推远了点。
尚画云见此状,聪明如他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敢情今天早上的暴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是正常人都看得出肖大堡主是有多么的宠爱六皇子。
“少主,可以借步说话吗?”
周围都站着侍卫,虽然离他们的亭子还是有些远,但总能保护到不悔,而不悔此时正玩茶杯玩得咔啦咔啦作响。
肖遥也头疼,有些事情还是在安静的氛围下说比较好。
“自然可以,就到湖边吧,那里不远。”
尚画云默然同意,肖遥说什么他都无异议,只是他不希望肖遥忽视他眼中的爱慕之情。
于是肖遥和尚画云走到湖边谈起堡内的事情,以及关于如何解决现肖家堡所存在的某些问题。
肖遥就直接把不悔放在亭子内,毕竟一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对自己的武功还是比较有自信,虽然自信心在前段时间被打击。
站在湖边吹着冷风的肖遥觉得不悔其他还挺忙,只见小身板在亭子与地上的阶梯来回走了两趟,看来就算他不在,不悔还是能够自娱自乐,只是,这小家伙怎么这么不爱看书,那书都还没在他怀中揣热。
不一会儿,亭子那边传来了铛,铛,铛能催人泪下的‘魔音’……
尚画云大惊失色,肖遥也发现,他离开不悔的身边是个错误的决定,不悔真是无时无刻在创造奇迹,这奇迹总是让人大吃一惊,为之震撼,肖遥很无奈,他无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确实,那音调真的很难让人泪下,侍卫们都强忍着自己的眼泪,不要让自己哭出来……
他们快受不了了!
肖遥与尚画云才想起,刚才他们离开时那把琴还安安静静的躺在桌子上,下人未得到尚堂主的同意,他们是不会随意乱动他人东西……
想来想去,转过头确认,也只有六皇子。
只见他气定神游地坐在石凳,两手的姿势非常标准的放在琴弦,乍看这下,这姿势还算有模有样,只是,他手上的东西就让人心为之颤抖,特别是尚画云,他已是浑身颤动,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我的琴……”
肖遥蹙紧眉无言的望着脸色越发惨白的尚画云,淡淡的安慰道,“画云,你淡定就好。”
“那,那是我的,琴……”
“只是磨损了点,应该,没事……”肖遥现在更加淡定但也不确定,只好迈步走向正在努力学抚琴的不悔。
铛……
啪!
断了,断了,断了……
琴应声而肖遥声而断……幸运的是弦弹起后没有甩到不悔,不悔被突如其来的弦断声吓到,慌忙扔下手中的两块石片,迈开瘦腿跑向正僵硬着全身的肖遥,扑到肖遥怀中,小脸一点都不开心的昂头向肖遥诉苦道:“肖肖,那个琴琴是破哒!不悔玩一下就断了。”
肖遥抚额无奈的望着扑到自己怀中的不悔:“……”
不悔拍拍自己有石粒的小手扁着小嘴,泪光闪闪,看起来好不可怜,而且还极度委屈,“蝈蝈的琴是假哒!”
既然是琴的问题,那就不关不悔的事哪。
而此时已站到自己爱琴旁边的尚画云紧握双拳,颤抖着双肩,他在悲愤!悲痛!
那琴是他在五年前从西域商人那高价买回,全天下仅此一把!仅此一把!造琴者早就在八百年前作了古,他要去哪修,啊啊啊啊……
听到不悔的话后,他手痒痒地想把他掐死!
肖遥平淡的望了尚画云一眼,很窘迫的道:“不悔,琴是用手弹不是用石头……刮的。”
第72章 尘埃落定
弦断了,琴坏了,不悔又从中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弹琴是要用手指琴不是用石头刮哒。
纵使肖遥是宠着不悔,可是不悔却把别人珍爱之物毁掉,那也应该受到小小的惩罚。
近两天不让吃牛肉干,每天必须按时吃饭。
不悔这两天总是用哀怨的眼光看肖遥,可怜兮兮的揪着冷竣着俊脸肖遥的衣角。
全肖家堡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尚堂主最珍爱的琴被一个小孩破坏掉,那小孩似乎很得少主疼爱。
而事件的受害者过了两天还沉浸在哀痛之中,把自己关在房间内足不出户。
刚偷偷拿牛肉干给六皇子吃,现在把六皇子安抚睡午觉的小杜子扯扯任下的衣服问道:“喂,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了?”
正站在门外看风景的任下邪恶的笑了笑,大手摸上小杜子的头,“小太监也知道什么叫情场失意?”
小杜子转而怒瞪,一把拍开放在他脑袋上的大手,“别把你的猪蹄放在我脑袋上,老子问你正经事儿!”
两人间的气场突然转变,任下摸摸下巴,“老子问我正经事儿?我怎么没听到。”
小杜子叉腰,抬起他的有利武器,一鼓作气,踩!
“哎哟!”任下抱脚轻呼,“你除了踩人还有没有别的招术?”
“没有,”小杜子回答得一本正经,“老子说的话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小太监你别这么八卦,尚堂主是不是情场失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可是我老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看少主和六皇子的眼神。”
“哪里不对劲了?”
“白痴,说了眼神!”
“大概是他本身眼睛就不好使,对了,你这么关注尚堂主的眼神做啥?”任下脸色一沉,把手搭在小杜子肩上。
“高兴!不给吗?”
小杜子甩开他的手往房间走去,距离那琴被毁的事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现在在肖家堡是该适应的都已经适应。
任下沉默了半晌,才对小杜子的背影低囔道:“你没事对尚堂主好奇什么?”
然后转过身继续当护卫,他明明是少主的左护法,为什么要蹲在小院子里当六皇子的护院。
小杜子似乎听到任下的话似的转过头,但看了看任下挺拔如松的背影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是想找话题跟任下聊天,可是每次一开口就不自觉的发冲。
就在小杜子盯着任下的背影时,任下突然转过头对小杜露齿一笑,“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很有魅力?”
小杜子头微微发热,他是傻了才会觉得这个死家伙的背影好看!
一气之下,转身离开院子,给六皇子拿吃的去!
他似乎忘了,六皇子刚偷吃完牛肉干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肖大堡主这两天都忙着凤门事件的收尾工作。
至于毁琴之事大家能当不知道就当不知道。
……
夜晚。
肖遥与几位堂主出外办事回来,回到房间解下披风交给下人时,发现床上的小人儿已经早早睡去。
冬天已至,外面寒风呼啸,把纸窗吹得哗哗作响。
但屋子内却被烤着两个暖炉,整间屋子都变得暖呼呼,肖遥走进屋子后一身冰冷之气,微凉的手在火上烤了烤,而后才拉起帘子向房间内走去。
也许很多人都注意到,自从回到肖家堡后,小黄毛从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是的,无论他人说多少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都不会动摇。
不愉快,担惊受怕的事还是只有一次的好,他怕的就是失去不悔。
每天回到家第一眼想见到的就是小黄毛笑盈盈的小脸蛋。
熟睡着的小脸也可以让肖遥看得着迷,小鼻因呼吸而一扇一扇,肖遥不由自主的动手去点点他的小鼻头。
突然间,一点都不想让他知道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明争暗斗,他只想把小黄毛放在肖家堡这里让他生活得快快乐乐。
这会儿,江湖上的传言突然不觉得那么讨人厌。
对于前些日子那些事情,肖遥自己会去解决,无关不悔的事他都不会把小家伙扯进去。
原本还想多看小家伙几眼的肖遥给不悔拉好被子后,又站起身门外走去。
肖遥对不悔的关怀与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肖父肖母自然也不例外,原本他们认为的好方法,现在事情的发展方向似乎不是他们当初的意愿。
肖父肖母只是希望通过那个不成方法的方法把自己好朋友的儿子从皇宫解救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儿子对这桩婚姻有了看法。
暂且不去说小家伙长年龄长相,就单单他是男性这一说就让肖父肖母思考长达几日。
喜事刚过的肖家堡突然间变得有些沉寂。
原本好事的肖父肖母最近都处于低迷状态,之前对不悔的好奇心渐渐转化为要与不要,操心与不操心,阻止与不阻止的问题。
咯咯咯。
肖父肖母正在沉思之迹,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肖父知是自家人,但有谁这么晚还来打扰他们夫妻俩。
外面传来低沉的嗓音:“父亲,是我。”
来了,来了,肖父脸上绷紧了点,没想到儿子比自己还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陷入恋爱这个陷阱时都与他当年一模一样。
肖父与肖母相视一眼,决定开门给自己儿子进来。
“肖遥,这么晚打扰你父母亲休息是不礼貌的行为。”
肖母披着外套坐在炉子边上。
旁边有两张空着的椅子,显然她早就知道自己儿子会来,但没想到这么快。
“母亲教训的是。”肖遥冷冷回道,但他脸上没有一点歉疚的表情。
肖母抚额,她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小时候被掉包,怎么性格一点都不像他们夫妻俩。
“这么晚过来有事?”肖父试探。
肖遥坐下应了声,“嗯。”
他一点都不想与父亲玩游击战,直接切入话题,“希望父亲与母亲勿阻止。”
“呃,孩子你说什么阻止?”肖母装傻,迳自喝了品口茶,她忘了自己喝茶晚上会睡不着。
“我和不悔的事。”
肖父肖母沉默,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良久后肖父才缓缓道,“那画云呢?”
肖遥抬头,“画云?我说的事与他无关。”
“那孩子的心思我们早就知道了,他也是个死心眼,怎么就,就喜欢上你……”
肖母觉得自己老了不懂年轻人的世界,就算严国再怎么开放也不是到处都是断袖啊。
“母亲,我现在说的是我和不悔的事,你别岔开。”
肖母唉气,自己的小小心眼总是被儿子看穿,“肖遥,不悔还小而且不懂事。”
“这个我比你清楚。”肖遥说得很不客气。
肖父插言,“他是男的。”
“尚画云也是男的。”
其实肖父肖母一直看好自己儿子与画云。
二对一,局面僵持着。
不久后,肖父站起身,严肃的脸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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