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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克家的摄魂怪[hp]-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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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清楚我的那些思想从何而来,但这一次,我认定我才是对的。
本来,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从来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破坏了阿兹卡班的秩序,西里斯的特例已经是很难得了,即使他真的为贝拉求情,我也不可能再护着一个人类的。
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
我下了一个特殊的决定:将贝拉特里克斯调入西里斯的牢房内,让他们“同居”。
说干就干,我都没和西里斯打声招呼,就直接命令族人将贝拉特里克斯转移,然后,我自己却没有跟去,正确的来说,在把贝拉重新转移出去之前,我是不会再和西里斯进行真正的联系的。
我不想将自己的特殊再让另一个人类知道,即使这里的人类都是终生监禁无法将消息传递出去的,但是,除了西里斯,没有能够看到我隐藏在摄魂怪躯体下的另一面。
于是,我偷偷地跟在了族人队伍的后面,然后停在了西里斯牢房的转角处,悄悄地躲好。
我决定听墙角……
看到贝拉在一堆摄魂怪的跟随下来到自己的牢门口,西里斯的情绪显然是很震惊地。
而当有一个摄魂怪上前,拿着我给他的钥匙打开了牢门,将贝拉逼进去以后,西里斯已经不是单单震惊而已了。
他的情绪也不太稳定,因为族人靠他太近了,但这种不稳定,却被愤怒给压了下去。
“该死的你在玩什么?!”他冲着我的族人喊,大概以为我躲在里面,只可惜,我趴在转角这里,他喊了也没有,却吓醒了被摄魂怪近距离靠近而有些神志不清的贝拉。
“你这个叛徒,竟然是你?”贝拉的声音极其尖锐,“呵,这里住得好吗?你的主子没来救你吗?他们觉得你是LORD的手下?哦……DARK LORD可不喜欢一头杂种狮子。”
“你这个疯女人!”西里斯的情绪非常暴躁,“混蛋,喂,把她弄出去啊。”
不好,我喜欢看你这样咆哮的精神样,把贝拉送过来果然是英明的决定,我深深地佩服我自己。
“你在冲着谁鬼吼?还是说你的大脑只剩下禽兽的智商了吗?”贝拉疯笑,“西里斯·布莱克,见到许久未见的堂姐不来打给招呼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你已经被布莱克家族除名了!”
“那种邪恶冰冷的家族不要也罢,我可没有一个杀人魔食死徒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
紧接着,我听到了贝拉的尖叫,和桌子被踹翻的声音,哦,小心点,在阿兹卡班也不是每间牢房都给配备木质桌椅的,没给你冰冷冷的石块就已经该偷笑了,爱惜点行吗?
我压下心里奇怪的不适感,继续听墙角。
“哦,是的,那个无用的家族不要也罢,一个格兰芬多的前继承人,一个完成不了LORD任务懦弱继承人,一个跟着泥巴种跑的女人,这样的家族毁灭了也就毁灭了,根本帮不了黑魔王,只有我……只有我!”
“你闭嘴!”西里斯的情绪突然暴怒了起来,我从来都没有感知到过他如此心慌而又激烈的情感,然后,我听到了贝拉尖锐地笑声,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他们似乎打了起来。
巫师在没有魔杖的基础上,在阿兹卡班这种糟糕的环境下,实在是很难使用魔法的,他们两个,很有默契地使用了武力。
以贝拉长期被摄魂怪残害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怎么敌得过最近一直被我好餐好待遇养着的西里斯,经过了一番折腾,你来我往,贝拉的嗓音渐渐地弱了下去。
我以为西里斯会继续打下去的,毕竟他的情绪太过激动了,而且他一直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憎恨和厌恶,但是,牢房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制服了贝拉,他就收手了。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
然后,他突然开口:“你也看到了,我们不可能和平共处的,让她离开。”
他竟然能猜到我会躲在一旁?
我有点犹豫了,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两的关系竟然差到这个地步,原来西里斯的反感也不是单方面的,贝拉特里克斯……的确是个难以让人喜欢起来的性格。
偏执而又疯狂的,尖锐而又冷漠地。
也许,我不该把她弄过来了,不仅会影响到我和西里斯之间的每日交流……给我的出没带来不便,也似乎难以有什么好处。
但是现在,很奇怪的,我依然不想把她送走。
我仍然抱有期待。
***
我——摄魂怪,一个事业繁忙的摄魂怪,在空闲时间兼职了起红娘的职业,誓言要让西里斯和贝拉搞好男女关系,即使……这种男女关系,应该概括为——姐弟关系。

第十二章 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最近的生活少了一点乐趣,由于贝拉的存在,我不能再大大咧咧地进入西里斯的牢房,写写字,聊聊天,吃吃“饭”,逗逗西里斯了。
然而,也是由于贝拉的存在,最近的生活又有了新的乐趣。
那就是听墙角。
而且还是疯女人大战天狼星的戏码。
这两个人似乎每天都有闹不完的矛盾,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吵起来,吵到后面就要全武行,打完了又安静了,然后下次继续吵。
如果说西里斯的精力是因为我对他太过宽容了,那贝拉的精力又是从哪里来的啊,真是神人,非同一般……
但吵着吵着,贝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这里的伙食太好,哦,那是自然的,自从上次西里斯病好以后,我就让家养小精灵给他开了小灶,既然贝拉和他一个牢房了,自然也是一起吃小灶。
其次,这里没有其他摄魂怪来,来了也绕道,几天下来竟然出奇的平静……
哦,这也是自然的,就某种意义来讲,她和西里斯已经算是我包养的了,除了我,族人是不会来骚扰他们的,而我……由于不敢出现在西里斯面前面对他的申诉,也不想在贝拉面前表现出异常,就一直没去找他们进食。
于是,弄得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监狱的生活,反而像是吃饱了就睡的疗养院,然后,很快就会升级为养老院……
不得不说,这人一闲下来了,就要吵。
而最近他们在吵的主题就是:贝拉逼问西里斯在阿兹卡班究竟勾搭到了什么内幕,得以每天好吃好喝不被骚扰,她要将这个秘诀献给她的黑魔王陛下。
这个主题是由什么引起的呢?
不得不说,桌子上的刻字——“放心,我看不见,敞开式正好”……它是导火线来着。
本来,贝拉只是怀疑和感到奇怪,但是,这行奇怪的字,却暴露了蛛丝马迹,敲定了这份怀疑。
“这是谁?”贝拉直接问道,而她口中的谁,也就是我……正躲在墙角看戏中。
“什么叫敞开式?”
额,真不好意思,这只是在说斗篷而已。
我虽然有点意外贝拉就这样直接了当得问了出来,但心里却有些痒痒了起来,瞧瞧这对话,多么想捉奸在床的感觉啊,咄咄逼人什么的,太美妙了啊!
难怪最近两个人越吵越和谐了……他们的感情一定越来越好了。
于是,我自己偷鸡摸狗地躲在哪里等着西里斯的回答。
西里斯的反应是显而易见的,不说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我这个摄魂怪为什么这么奇怪,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是不可能对贝拉说的。
于是,两个人顿时又翻脸了,真不知道他们有着什么本事,每次吵起来的花头都不一样,不愧是亲戚,果然是棋逢对手什么的……
吵着吵着,我就听到了西里斯讽刺的声音:“你不去找你的食死徒丈夫,你待在我牢里干嘛!”
咦咦咦?贝拉的丈夫也在阿兹卡班?那……他不就是西里斯的姐夫了吗?
我顿时留了个心眼,趴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偷听。
“你牢里?阿兹卡班是你西里斯·布莱克开的吗?开了把自己关进来!你可真有意思!”贝拉尖叫,“你这条疯狗!”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西里斯跟着吼回去,“你离我远点!”
“凭什么!”
……
哎呀呀,我听着听着都想啃瓜子了,如果我能吃东西的话……
这真的不是其乐融融地斗嘴吗?真的不是吗?
人类的姐弟情,果然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啊。
听完这场戏以后,我又燃起了新的邪恶念头。
我仔细分辨了当初和西里斯,贝拉同一时间被关进来的几个囚犯,如愿以偿地在我代理管辖的那个区域找到了2个莱斯特兰奇。
额……哪个才是贝拉的丈夫,西里斯的姐夫呢?
算了,反正都是莱斯特兰奇,谁是谁也无所谓了。
我当即立下,将西里斯牢房对门的那间牢房里的两个囚犯,和这两个莱斯特兰奇对换了一下,那两个囚犯是很早以前关入阿兹卡班的,早已神志不清了,平日里我就一直当作没人的……现在,将这两个亲家换过去,岂不是一家俱全其乐融融?
西里斯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的。
如我所料,西里斯的反应真的是很有趣,简直像是炸毛了一样。
“混蛋你给我滚出来!!”他估计是气疯了,情绪激烈到爆,甚至胆敢如此深情地呼唤一个摄魂怪出来,可我……偏不如他所愿。
我晃荡着袍子,像个标注的,资深的,老练的偷窥狂一样,继续扒拉着转角,本来就是个瞎子,连头都不用伸出去,就足够感知了。
“有种就不要天天躲我!”西里斯咬牙切齿,仿佛知道我就躲在角落里一样,“你果然是个恶魔!”
哦,谢谢夸奖,我其实挺喜欢devil这个称呼的,就算把这个当作名字,我也是很乐意的,于是,我继续毫无愧疚地躲在一边。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没有啊,我和你又没有仇恨,哪里报仇一说?我继续无视……
“你……玩忽职守,乱用私权,你不是个合格的看守人!”
很好,这下说中了我的心头刺了。
我顿时愣了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有些荒唐了。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解释这次的恶作剧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贝拉,你的这个堂弟,他已经变成了傻子了吗?对着空气吼叫。”
我突然就想笑,觉得自己能够想象西里斯抓着铁栏杆一脸悲愤地控诉着的样子,在不了解状况的人看来,的确很是疯癫。
“格兰芬多的病毒早就弄坏了他的脑子,罗道夫斯,难道你也坏了脑子吗,我可不会有一个邓布利多的走狗堂弟!”贝拉冷冷地接口道。
“贝拉,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们聚在这里,难道只是个巧合吗?”罗道夫斯低沉着嗓音,“谁的手能伸的这么长?这样做……又有什么必要呢?”
哦哦哦,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的手伸得可不算长,你们都是我管的犯人,让你们促进一下感情,也算是我分内的事情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促进监狱内的和谐发展?
不错不错……所以说,我这不能算是玩忽职守,我是很认真很严肃的!
我又把好不容易冒出来的一点犹豫给掐灭了。
接下来的几天,西里斯就进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
贝拉依然和之前一样不待见他,正确的说,3个莱斯特兰奇似乎都和他站在敌对面,他每天除了面对贝拉的怒骂尖叫和利爪之外,还有当下对过牢房里罗道夫斯冷冰冰的讽刺,可谓是冰火两重天的考验。
而最后那个莱斯特兰奇,也就是那个叫拉巴斯坦的家伙,却不太出声,我可以感觉出他的情绪很淡,西里斯他是不喜欢的,但对另外两个“同盟”,似乎也没多大感情,他心底的厌恶瞒不过我。
奇怪的一家子,我心里这样评价着。
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了很久,我算不清日子,但却也可以有所察觉。
虽然四个人还是互相厌恶,西里斯痛骂食死徒丧心病狂杀人无数,贝拉讽刺他背叛布莱克家,是个彻头彻尾的走狗,最后还被抛弃落到这个下场,罗道夫斯喜欢冷冷地在一旁加上几句风凉话,拉巴斯坦不说话,纯粹旁观……非常和谐稳定的生活态度。
但我这个喜欢听墙角的变态才是最了解他们的人,他们心底的厌恶和排斥那真是一点点都没少,加重还差不多,但那种巴不得对方去死的憎恨,却淡了很多。
真正上升到动手的程度,也越来越少。
……果然,所谓狱友的阶级感情才是最为牢不可攀的吗?
我想,也许是时候将他们重新分开来了,个人感觉他们的关系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改善了,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和西里斯近距离接触了,真是非常得不习惯。
最为重要的是,由于包养下了他们四个人,我减少了在其他犯人那里的进餐量,但却为了看大戏,还有心理莫名的躲避心态,我没有找这四个人进食,真是弄得我消瘦了好多啊!
西里斯!我要吃你!你快回来!
但我没想到,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
我——摄魂怪,一个爱上听墙角活动的摄魂怪,正在为监狱中的其乐融融和谐生活做出巨大的贡献,这绝对不是在满足我自己恶趣味的开小灶,绝对不是!我很严肃的!

第十三章 阿尼马格斯

意外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在当场。
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躲在转角那里偷鸡摸狗的,我还有很多的日常事宜要管,看大戏只是娱乐活动,并不是主要任务。
所以,在突然闻到这么浓郁的血腥味,又发现是那个方向传来之后,我顿时一惊,拦下了蠢蠢欲动的族人们,也顾不上要玩什么躲避游戏了,黑着气场就飘了过去。
是谁伤得那么重?最近关系不是好多了吗?他们又在玩什么!
直到靠近了他们的牢房以后,我才闻出了他们各自的气味,然后分辨出受伤的是贝拉。
但是……那个在贝拉旁边的情绪波动是谁?怎么这么奇怪?不仔细的话根本就会忽略掉那个情绪波动,感觉就像是在阿兹卡班呆了许久,已经失去自我麻木到情绪毫无所动的那种行尸走肉一样……
这样的一个情绪拥有者,怎么会在贝拉旁边?
那间牢里,不是只有贝拉和西里斯吗?
对了……西里斯,西里斯他在哪里?怎么没有感觉到他熟悉的情绪波动?
难道……那个飘忽的情绪波动会是西里斯?
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瞬间就慌乱了,就好像是一个人发现他眼睛看不到了一样,对于我族来说,感知情绪的能力,就类似于我们的双眼,如果这个被紊乱或屏蔽了,还有什么可以信任。
我刷得一下冲到了牢前,混乱得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本能气场,无视掉了身后罗道夫斯和拉巴斯坦恐惧而又诧异的情绪,一爪握住了西里斯牢房的铁栏杆。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心虚而又慌乱地的犬啸声……
……犬啸??!
阿兹卡班哪个混蛋瞒着我偷偷养宠物了?!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狗叫怎么是从西里斯牢里冒出来的?
……难道说,这个微弱地情绪波动之所以奇怪,因为这是一条狗的情绪?所以我族的能力才无法感知,因为犬类并不在我们的食谱上?
哦,你要原谅我,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在阿兹卡班了,我的人生……除了族人就是人类,我从来没碰到过狗!
至于我怎么一听就知道是狗在叫?……我也不知道,这和我为什么会写字这个问题,是一样的一个谜……
等等,现在阿兹卡班怎么会有狗不是问题,问题是……西里斯呢?
难道说……西里斯被狗给吃掉了,然后贝拉被狗给抓伤了?
哦不!该死的禽兽,你把我的西里斯给吐出来!
我顿时怒了,掏出钥匙打开了牢房的们,冲进去对着那条狗的脑门就是一拳头,差点就忍不住气场全开,但满屋子的血腥味和贝拉的哼声,让我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我怕我这么近的距离无差别的来这么一下,贝拉就可以去见梅林了。
哦,该死的狗,该死的意外,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狠狠地给了那条狗几个拳头,要不是没有脚非得把它踹死,估摸着这条狗的体形应该有狗熊怎么大,我真的很怀疑西里斯被它给吞掉了。
不行……我要给它切腹,拯救我倒霉的西里斯。
就在我准备召集族人……哦,不,族人不行,我的族人克制力不够,容易失控,还是召集家养小精灵吧,就在我准备召集家养小精灵来炖狗肉的时候,我听到对面的牢房终于传出了不可思议的呼声。
“……罗道夫斯,你有看见一个挥舞拳头的摄魂怪吗?”
“闭嘴,我不是瞎子!”面对弟弟的难得开口,罗道夫斯恶声恶气地回了过去,却还是忍不住迷茫地加了一句,“只是……我觉得我的感应可能出了点问题……这个摄魂怪离这里这么近,我怎么就不觉得恐惧阴暗?”
“……”拉巴斯坦又沉默了起来。
而正在这两人满心匪夷所思的时候,本人已经拽着大狗的耳朵,把它拖在手上准备拉出去斩首切腹了。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倒在一旁的贝拉终于喘过气来,愤怒地尖叫了一声:“西里斯·布莱克!我要杀了你!!!”
……哦,女人你失血这么多竟然还这么中气十足!
然后,她又跟着喊了一句:“你竟然是个阿尼马格斯!哦,这是违法的!应该让摄魂怪给你一个吻!!!”
听到她喊到“摄魂怪”,我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朝她那个方向转头,虽然看不见她但我还是习惯性地侧了侧头,带着兜帽也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随即,我就听到了她恐惧的尖叫声:“啊啊啊!!!……”
干嘛啊,我头上开花了吗?真没礼貌……
而在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从刚才的尖叫中提炼出了其他的信息:西里斯……阿尼马格斯……
等等,她对着这条狗喊西里斯?
阿尼马格斯……这个词,我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的……
我的记忆一个转换,浮现出了曾经看到过的一段西里斯的快乐记忆。
“学会阿尼马格斯就真的能帮到卢平了吗?”一个矮小的男生唯唯诺诺地说道,“这太危险了,被发现了我们肯定会被开除的!”
“哦,彼得,你的胆子真是比老鼠还小,你还是个格兰芬多吗?”鸟窝男詹姆一掌拍了过去,重重地敲在了彼得的背上,“退缩的话,朋友没得做!”
“嘿,放心吧,一定没问题的!”西里斯翻着书,自信地说着。
……
“哇哦,西里斯,你的阿尼马格斯竟然是黑狗,帅呆了!”
“汪——”大狗嚎叫了一声,便在禁林中飞奔起来,身后的男孩立刻变为牡鹿紧跟其后,这是他们最为无拘无束任意挥霍的时光和岁月。
是的,我想到了,我想到这段记忆了。
在我当看守人的这么多年里,从来没有想到过阿尼马格斯竟然可以避开我族的感知,要不是我的思维很特别,而且观察敏锐又尤其在意西里斯,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一点。
我一时有点愣住了,西里斯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变过阿尼马格斯,这几年我几乎一直守着他,即使在那个时候我吸走他快乐最频繁的时候,他都没有变过。
没有接触过真正地阿尼马格斯,我是永远不会发现这一个漏洞的,这里没有一个族人会永远看顾着犯人,如果他想借此逃走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西里斯……是根本不知道也没发现这一点呢,还是……
我松了松拽着狗耳朵的手,然后顿时感觉到他的情绪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我又能辨认出他来了,我呆呆地伸了伸手,直到碰到了一个隔着囚服的胸膛,我才意识到,他变回来了。
那……现在应该做什么?是把自己装作一个普通的摄魂怪给另外3个莱斯特兰奇看,还是问问西里斯为什么突然暴起伤人,还是和他算账阿尼马格斯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我思考好自己应该有何反应,却没想到反而被西里斯一爪子扯住了袍子,一段时间不见这家伙简直是大胆包天了,拉过了我的斗篷就把我轻飘飘地拽到了他的跟前,恶声恶气的对我说:“好样的,你终于舍得出现了啊!”
恩?恩恩恩?
“你个混蛋!玩我很高兴吗?”
很高兴啊……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被我始乱终弃的语气呢?他没有感觉到另外三个人的情绪已经完全呆滞僵硬吓傻了吗?
我试图拍掉那家伙的手,谁知道他的蛮力还不小,都快把我那破烂斗篷给扯坏了,我顿时火了,泄露出一丝阴暗的气场,不仅向另外三个证明了我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摄魂怪,也让某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清醒清醒。
久违的快乐气息又流入了我的体内,除了熟悉的西里斯的那一份,还有3个陌生的。
我……不是很习惯……西里斯的味道里,不够纯粹的这种感觉。
我想,的确是时候分开他们了。
***
我——摄魂怪,一个试图炖一锅狗肉煲的摄魂怪,最近很想给阿兹卡班的犯人们改善一下伙食,却没想到狗肉变成了酸人肉,这可真是倒霉啊。

第十四章 家有巨犬

在阿兹卡班,是没有医生,甚至也没有魔药可以用于治疗的,所以受伤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一般来说,在这里的犯人很少会有多余的精力去进行“斗殴”事件,况且我族之人对“犯人伤害犯人”这种情况的惩罚非常严厉,哼,作为我族的食物胆敢私自破坏其他食物的质量?不想活了是不是?!
所以,这在一定程度上杜绝了其他人类监狱最为严重的“弱肉强食”,“拉帮结派”现象,是我族作为监狱看守人最为自豪地成就,外界人类……那是学不来的。
这点姑且不进行细说。
总而言之,我想说的就是一点:贝拉的伤势让我很纠结。
你不能指望我像照顾西里斯生病的时候那样,去照顾这个女人。
我是个监狱看守人。
有鉴于我能感知到西里斯心里的懊恼和一丝悔意,我干脆就把人丢给了他,任由他死鸭子嘴硬摆出“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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