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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受揽人心 作者:清水浅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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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唐景云还是西门吹雪,他们的身上都已经染上了狼狈,但那两双眼睛,此刻却亮的惊人,如此相似的火热,几乎让陆小凤以为在那一瞬间眼前的两个人合成了一人,心意相通。
这场决斗是没人能够打断的,陆小凤是这样觉得的,但老天总是喜欢让意外来的突如其来,就在唐景云和西门吹雪再一次对峙上时,突然脚下一空,沉浸在战斗之中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跟着重力,西门吹雪和唐景云一起顺着黄沙掉了下去。
“……!!”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事情,站的稍远的陆小凤呆怔了一下立即奔跑了过来,黄色的沙一层层的覆盖,把空出的那个大洞很快填满,陆小凤能看见的只有那漫天无际的黄沙,还有那独自呜咽着的风。
就这样没了?就算是在强大的敌人和毫无头绪的麻烦之中都喜欢神闲气定的陆小凤这一次完全的麻木了,他的两个朋友,就这样一眨眼的功夫在他的面前被黄沙掩埋。在这样的大漠、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面前,他是否还可以奢求他的两个朋友不会有事?亦或者已经……命丧黄沙。
就在陆小凤彷徨失措时,他担心的两人此时正在他的正下方相视无语。四周一片漆黑,但对于唐景云和西门吹雪这样的人来说,黑暗却是阻断不了他们的视线的。
这里是一个遗迹,一个保存的可以说十分完好的遗迹,只有有着被黄沙侵蚀的痕迹。高墙、高楼,不同于木质的楼阁,四面都是用粗大的圆柱支撑的石头构建的房子,非常的西方式,但结构,却又融合着东方的风格。
“哎。”轻轻的一声叹息,唐景云摸着手中的剑神色复杂,语气幽幽的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出一种深深的哀怨,“西门吹雪,你要负责。”
西门吹雪执剑的手微顿,随即,缓缓把长剑入鞘。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很显然,眼前这人和自己都无后继之力了,尤其是眼前之人……西门吹雪的目光在黑暗之中准确的落在了唐景云的左脚之上,那里,被碎在地面的巨大石块划拉出了一道深长的口子,血肉模糊。
与此同时,唐景云也看着西门吹雪,目光之中诸多哀怨。同样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为何他就倒霉催的被划伤了脚,而这个人却毫发无伤呢?这不公平,明明决斗之事还是这人挑起的呢。
西门吹雪绝对不是心软之人,但却更不可能无视对手任由其自身自灭。当初对苏少英还会因为潜力而不杀,此时面对唐景云又如何会视如无睹呢?所以,西门吹雪俯下了身,在唐景云惊恐的目光中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是最省事的做法。”
这是西门吹雪唯一的解释,也是让唐景云乖乖闭嘴的解释。的确,这地方虽然保存很完好,但是没光没水没食物,他们必须早点找出路,要不然他们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饿死,无论哪一种他都不想要,所以,他们必须离开,而他的腿,是个累赘。
虽然被个男人抱十分别扭,但唐景云是个十分懂得调节自己情绪之人,所以短暂的别扭过后,唐景云开始了扯谈之路。没办法,黑漆漆的如果不说话他觉得太闷了。
“西门吹雪,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剑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关系,西门吹雪竟还真的回答了,“七岁练剑,七年有成。”
“那你还真厉害,我可是被师父逼着学了十五年呢,硬是要我改掉用剑手法。我就不明白了,剑本利器,握在谁手中就该跟谁走,师父干嘛一定要我和其他人一样用法?”
“你对剑不够诚。”对于这种人,西门吹雪一贯的态度都是冰冷的,但此时,西门吹雪却没有如此,因为他觉得,不管少年诚的是什么,那种剑道之上的造诣都已经足够让他热血沸腾。
“别跟我谈这个。”唐景云撇了撇嘴,对于这个问题十分不耐,“你们这些握剑规范的人就是诚了?我照着自己心意用的人反而不诚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剑是你的主人还是你是剑的主人?就算人剑合一吧,那剑不还是应该照着你的意志走吗?”
西门吹雪脚步微微一顿,继而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声音之中染上了几分疑惑,“这也是诚?”对一心剑道的西门吹雪来说,只要是没有专心剑道就是不诚,唐景云这话他还真没仔细考虑过。他是剑的主人?剑应该照着他的意志而走?
“为什么就不是诚了?”唐景云表示,自小被师父念叨他对剑不够重视不够诚心的他实在是满肚子憋气,“我顺着心走哪里不诚了?双手执剑,本就是你的意志决定,那么往后,自该以你的意志为重。若不然,那只是被剑控制的傀儡。”
作者有话要说:大湿胸表示忽悠人什么的他最喜欢干了(^o^)
、第二十五章
所幸,师父并不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在念叨了两年后就再也没谈过这个问题,只是锲而不舍的纠正着他的用剑手法。按照师弟师妹们的说话就是:师父那是放纵大师兄你了,只是大师兄你的用剑手法着实太奇怪了师父才忍不住纠正的。
“一派胡言!”
“你以为我口水多呢还一派胡言。”没好气的给了西门吹雪一个白眼,唐景云双手在胸前环抱起来,“那你自己想想,练剑是谁决定的?你还是剑?”
西门吹雪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我。”
“那练何种剑法是谁决定的?你还是剑?”
沉默再一次的在空气之中蔓延了数秒,西门吹雪的回答才在黑暗之中响起:“我。”
“那杀人的是你还是剑?”
“我,亦是剑。”
“不,你错了。剑只是你手中的利器,它不会杀人不懂杀人,除非握着它的人想要杀。”人,永远不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被其他东西控制,那样便失去了自我。
“……是我想杀?”
“是的,剑它听从的是你的意志。”
“你想说我错了?”
“不,你没错,只是诚于剑后,你可以继续让剑诚于你。西门吹雪是一把剑,剑,却是西门吹雪的。”诚于剑然后控制它,凌驾于剑之上的是你的意志,这就是他唐景云的剑道。
这一次,西门吹雪没有再说下去,寂静,围绕着黑暗中行走的两人,一声声轻微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响,似一次次的在质问着自己的心,何对何错。
空旷的走廊,拐过了一条接着另一条,绵长的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初来乍到的两人,谁都不知道前路在何方,只能凭着感觉往前,至于唐景云,他早就放弃了去辨别方向而把寻找出路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西门吹雪。
但正如陆小凤说的,西门吹雪也是人,人,总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像是现在,西门吹雪并没有找着真正的出路,或许这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出路,而是处处都和这里一般,早被黄沙岩石堵住了出口。
“……”看着西门吹雪朝着被堵塞的出口挥剑,唐景云抿了抿干涩的唇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在这种事情,开口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只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斗早就掏空了两人七八分的力,要不然两人也不会反应迟钝到躲不开这黄沙的突然袭击。所以,在西门吹雪挥了不知道多少次剑后,西门吹雪的面色苍白到在漆黑之中都仿佛看的清晰的地步。
拉住了西门吹雪想要继续挥剑的手,唐景云有些强横的把人拉着坐下。“西门吹雪,你不是神,别把自己看的太万能,偶尔休息一下没人会笑话你。”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仅仅只是瞥了唐景云一眼,那双黑如寒星的眸子在此刻愈发幽暗了起来,但是没有恐惧,仿若真正的置生死于度外,只是那张脸,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
相比起西门吹雪的苍白,唐景云这个伤患却奇迹般的脸色红润气血很足,甚至,内力也依旧澎湃。
连接的双手,两人的体温相互交汇、融合,西门吹雪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人的内力就是这样的,暖洋洋的,如冬日喝下一杯暖酒,从四肢百骸内流窜着,逐渐消融体内刺骨的冰冷,也逐渐的,让自己从无力中摆脱,被掏空的气海被填满,就仿若瞬间从生到死,感觉微妙而复杂。
这是西门吹雪的第一次,却也是唐景云的第一次。在唐景云看来,除了特别之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值得他浪费内力去救,而对他而言特别的人,却是还没有给他传送内力的机会,但没想到会因为一场意外,让对他而言除了麻烦别无其他的西门吹雪成了第一人,这不得不说是世事无常。
传送内力持续了一刻钟,直到西门吹雪的脸色恢复了些唐景云才收掌。“你先休息一下吧,来的时候我看见不远处似乎有滴水,我去接点水。”才说完,唐景云就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下补上了一句,“算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西门吹雪对唐景云前后有些矛盾的话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沉默的站了起来,无言的望着唐景云,等唐景云朝着回头路走去时并肩而行。
看着眼前三条长得十分相像的通道,唐景云摸着后脑勺干瞪眼,奇怪了,他记得那个地方明明就是朝着这边走的啊,而且并不是很远,可为何他们走了那么久还是没看见?
“呃……”瞪来瞪去,瞪到了眼酸还是看不见自己记忆中的地方,唐景云无奈只能转身求救,“西门吹雪,你知道我说的地方吗?”
西门吹雪淡淡扫了唐景云一眼,转身朝着另一条路走去,淡淡的声音响起,似乎因为这黑暗而阻断了些许的冰冷。“过来。”
“嗯。”点点头迅速跟上,脚上再次崩裂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唐景云却毫不在意的继续跟着西门吹雪。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西门吹雪的速度缓慢了许多,累了?
嘛,不管累不累,呆在这个看着毫无出路的地方,想要活久一点就必然需要水,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必须先找到那个地方。
事实证明西门吹雪带路要比他自己找路靠谱许多,才走了不到刚刚三分之一的时间,他就看见了那个地方,一滴一滴水滴的缓慢,却是被困的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唔……”低吟着左看看右看看,唐景寻找着周围可以接水的东西,终于,在搜索到第八遍的时候,在一些碎石堆里找到了一个石瓢一般的东西,直接用衣袍把东西使劲擦了几遍后,唐景云就把它放置在水滴正下方接水了。
大功告成,按照西门吹雪和他的身体素质,有了水大概可以撑个七八天的。只是,这毕竟只能救急,最终的解决办法还是要寻到出路啊。
唐景云抬眸,默默望着滴水的地方,有水源的地方一般而言应该是个希望,只是……“西门吹雪,你说,如果一剑劈过去的话,等待我们的是希望呢还是被黄沙活埋的命运?”
西门吹雪那身白衣早就有了污迹,只是那身体依旧挺拔而立,如一把真正的剑,永不弯曲。“你怕死?”
“当然怕啊。”一点都不觉得怕死是耻辱的唐景云承认的十分爽快,“你不怕死?”
“执剑之人,一开始就有死于剑下的觉悟。”
唐景云挑眉,脸上被染了几分惊奇,“换句话说,你从七岁开始就准备好随时死亡了?”
“死亡,并不可怕。”不过是生与死罢了,有何区别?
“为何不可怕?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在意的那些人、你重视的那些人、你喜爱的那些人,统统再也见不得了,纵使黄泉路,你失去了这些,走的也是孤单的吧。”起码,他若是死,临死之前他想见一见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黑刺儿的新文→_→→_→天降神明要求你臣服或者死?不小心弄死自己变成鬼的丰玄破罐子破摔了,哥死都死了还怕你啊!明明相看两厌却要通力合作?这是一只鬼和一位神在各种位面装神弄鬼的故事~
、第二十六章
“孤单,很可怕?”
这句话,问的唐景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眼前的这个人,其实和叶孤城真的很相似,同样的孤高同样寂寞,却从不认为这些是煎熬,从这方面而言,这两人简直就和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两样,纯粹到一种令人惊叹的地步。
只是啊……唐景云突的靠近了西门吹雪,伸手把人抱住,感受到怀中之人的僵硬后也没有放手。“感觉到了吗?一个人和两个人的区别。”
大千世界,一个人未免太过于冰冷了些,两个人的温度叠加,总是比一个人要温暖上许多的,这就是他唐景云一直以为渴望的,也是他已经得到的。
西门吹雪的记忆之中,没有人这样抱过他,他也没有这般抱过别人,这种被拥抱的感觉是很陌生的。那种隔着一层衣衫传递的温度熨烫着他的肌肤,让他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也说不上讨厌和喜欢,仅仅只是有些好奇,原来两个人拥抱的感觉就是这般的吗?
并未拥抱太久,只是恰恰让西门吹雪的身上染上了自己的温度后骤然松开,空旷的空气,冰凉逐渐袭了上来,把那层温度一点点剥离,西门吹雪皱眉,微微垂眸看向那个比自己矮了些许的少年,被放开后,从温暖到冰冷,其实谈不上难受,只是,有一点莫名的空落。
“嘛,不过像你们这种人,或许本就是享受一个人独居的滋味呢。”其实,若是以往,唐景云本就不可能和西门吹雪谈这种事情,只是在这个地方,除了西门吹雪之外别无他人,他能够说话的也只有西门吹雪了,所以,只要能够有个人说说话驱散一下被困的窒息感,说什么都无所谓。
“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吗?”
“什么?”
“和你一样,”顿了顿,西门吹雪的语气有点艰涩,似乎不太习惯说这种话,“有点暖。”不是很烫人,却冷暖适宜的让他感觉不错。
“这个,人类的体温的话应该差不多的吧?”说到这里,唐景云就突然想起了眼前这人那低于常人的体温,随之就加上了一句,“当然,个别人比较特别。”
“特别?”这人是特别的?
“嗯。不过这倒是正好满足一些特殊爱好着的需求。”就像是有些人特别喜欢凉快的,估计就会十分喜欢西门吹雪这类人了,因为抱着都不需要冰块降温了。
“需求?”需求吗?他记得陆小凤曾说过,男人总会有一些需求。所以,他觉得这个人的体温对他而言刚好,那么他的需求就应该找这个人来满足吧?
完全不知道自己和西门吹雪的对话几乎成了鸡同鸭讲,或者说知道了唐景云也不在乎,一如之前说的,他不过想找个人说说话罢了,讲什么和谁讲都没什么区别。
“对啊,是人,总是会有一些必须满足的需求的。”他的需求,就是和在意的人一起平平安安和和乐乐到自然死。
唐景云的这句话却刚好证实了西门吹雪刚刚想的问题,似有所悟的看着唐景云,西门吹雪便不再言语,只是突然握住了唐景云的手,微微皱着眉感觉着从两人交握的地方传递而来的温度确认着自己的想法,许久,双眉展开,带着几分满意。
被人握住手的第一反应是抡剑劈过去,但这次唐景云及时的阻止了自己的行动,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再来一次决斗。到时候没被困死反倒是力竭而死那就太糟糕了。
接下去的时间缓慢而漫长,黑暗只是看不见太阳,又没有任何计时用品,他们能够做的只是活着渡过下一秒。每隔一段时间,西门吹雪和唐景云就会去那个被堵死的出口努力挖掘。
待力竭后,唐景云总会诡异的马上恢复状态,继而给西门吹雪输入内力,西门吹雪也从没询问过唐景云恢复状态的秘密,只是每次都沉默的接受唐景云给他送入的内力来恢复自己空虚了的气海。
等差不多到极限后,两人又一起回到那个水源处喝水。水资源在这种情况下尤其珍贵,所以无论是唐景云还是西门吹雪,他们每次都只喝一小口,沾湿一下唇就停止。
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前路的希望却依旧遥遥无光,水源也在这个时候枯竭,两人在一瞬间就被逼到了绝境之中。首先倒下的,是从不懂得手下留力的西门吹雪。
“哎……”无奈叹息一声,唐景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都告诉这人注意保留一些体力了,可这人完全听不懂似得。这挖石头又不是砍人,何必这般拼命呢?
甩了甩有些发软的手,唐景云稍稍靠近脸色惨白却依旧坐的笔挺的西门吹雪,拉起对方的手输了些内力,却不若之前那般五五分,这一次,唐景天仅仅只给了两三分。他们之中必须留下一人有行动自如的能力。
看了一眼西门吹雪,此刻的他可以说是狼狈万分,衣衫凌乱而肮脏,就连那俊朗的脸庞上也被尘土染的污黑,发丝纠结,双唇更是干裂的出血了。
回头,看向盛水的石瓢,里面剩下的水少的可怜。唐景天用手指沾了点湿气,缓缓涂抹在西门吹雪的唇上。现在的他们,已经没办法奢侈的用棉布染水来拭擦嘴唇了,浪费一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无需给我。”西门吹雪的声音干哑而难听,但没有丝毫脆弱。他并不是一个可以被死亡的阴影打败的人。
“我也不想给你。”幽幽的叹息一声,唐景云的声音同样沙哑的刺耳,“但不能让你死。”他怕,一旦西门吹雪死了,他就会丧失最后一点人性去啃食西门吹雪的身体。这不是胡乱的揣测,他知道,人一旦被饿疯了,什么都可以吃。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有点事情更新晚了。
、第二十七章
“西门吹雪。”唐景云知道此刻他们谁都不该再说话来浪费体力了,但不说话似乎更加难熬,“你说,为什么是你呢?如果非要死,其实我更喜欢死在一个女人的身边。”而不是一个男人。
“你喜欢女人?”西门吹雪这句话不带有任何歧义色彩,他只是知道,有些人和陆小凤一样,对女人有特别的博爱。
“自然,只是,找不到想要的那人罢了。”这一点唐景云也很忧愁啊,名门闺秀江湖女侠,怎么看怎么觉得太□下不去手,能让他耐下性子的女人,似乎也只有峨眉弟子了。
“你想要的?”
“是啊,想要的,一个能够和我心意可以影响我心情的女子。”不需要漂亮不需要厉害,只需要能够牵动他的心思就好。
“这般简单?”他以为喜欢女人的人都和陆小凤一般,从这个女人到那个女人,从没定性。
“这种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啊。有些人甚至可以一眼定终身,看的不过就是缘分;有些人日久生情,看的依旧是缘分;还有些人患难见真情,看的还是缘分。其实,西门吹雪,若不是你,而是一名女子和我被困这里,我想我可能就已经喜欢上她了,生死边缘时,人类的感情总是最脆弱最丰沛的,而同生共死,也往往是感情连接最迅速的时刻。”
“为何不能是我?”男和女,差别便是这样大吗?不过只是性别不同罢了,经历的事情一样,为何感情却不一样?
“因为你是西门吹雪啊。”一个男人,一个西门吹雪,他会喜欢才怪。
“西门吹雪就不能喜欢?”
“唔……”低吟了下,唐景云抬头看向西门吹雪,“用秀清的话和你说吧,我还没有想不到到找一把剑过生活。”
“你说过,西门吹雪是一把剑,剑,却是西门吹雪的。”所以,既然是剑诚于人,又如何说得上想不开呢?
“……好吧,直话直说了吧,谁让你不是女人呢。”
“你拘泥于男女?”
“也不是拘泥,只是你西门吹雪这种人,就算是剑诚于人也绝对不是容易动心动情之辈,喜欢上你们这种人的人,我想大概只有喜欢自虐的人了吧。”当然,排除宫九这种变态。
“你怎知我不易动心动情?”
“这还用得着说吗?”这男人一脸都是我冷酷我无情的样子好不好?“要不你来和我说说,看你样子估摸起码二十四五了吧?你喜欢过谁?除了剑你还看得见谁?”
“你。”
“……卧槽我说的不是对手这种而是男女之情是那种你见了对方就想扒了对方衣服压了人把人做了的喜欢好不好?!!”所以不要给出这么惊悚的答案啊有木有?要不然他纵使去了黄泉路也会走的忐忑不安的——事实太过于令人惊惧了。
“你不相信?”
尽管是这时狼狈如此的西门吹雪,唐景云还是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浓浓低气压,只是,刚刚那一激动让他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余下的只有昏昏欲睡的疲惫,他知道,这不是好征兆,他的力气正在急速流失。
“西门吹雪,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还是不喜欢成为最后死去的那个人。”必死的情况下,大部分人都希望能够是最后一个死的人,哪怕晚死一秒也许。但他却只希望自己是早死去的那人,最迟死去的那人总会比早些死去的人多承认一些那种难耐的死寂。
所以,唐景云以掌对掌,把体内留下的内力一股脑的传给了西门吹雪。他已经没办法恢复了,这一次之后,他余下的只有慢慢等死一途了。
“你想寻死?”
“不,只是不想你先死。”
他很爱惜生命的好不好?脑子被马桶塞塞住了才会想去寻死呢。不过,纵使内心这么想着,唐景云却是再也激动不了了,他此时正体验着弥留之人的那种无力和疲惫,没有时钟,他却可以听见自己的生命正随着秒针滴答滴答的不停流失,这是第一次距离死亡这般近,近的好像已经听见了死神的呼吸声。
呼吸越来越弱,唇上那干裂开的疼痛的火辣感也早就失去,好渴好饿,难道老天让他穿越一回就是为了让他体验一次真正死亡的感觉吗?若真是如此,那这老天还真不厚道啊。
身体似乎被人拥着躺了下去,唇上有点冰凉,虽然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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