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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人生一场醉(笑傲江湖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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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很是为难,看任大小姐的那个气势,就知道她爹任我行绝不是个简单人物了,再加上令狐冲和那什么向问天从旁相助,他们来和东方不败争斗,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
谣言
林绛轩苦思了两天,如果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令狐冲这两拨人打起来了,他该怎么办,不得要领之下,就决定再辛苦一趟,去黑木崖上找东方不败问问,看他到底是个什么应对的打算。
正想着呢,东方不败倒自己来了,这可省了林绛轩不少麻烦,“东方兄,你怎么有空来了,我想着你这些天恐怕会很忙,没时间来我这里了,所以还打算下午去看看你呢。”
东方不败靠进那个他惯常坐的椅子里,微微眯起眼睛,“是忙,我现在真是没什么耐心管教里的这些事,可是现在不管又不行,每天都烦得很,还是来你这里躲躲舒服些。”
林绛轩去给他泡杯茶来,“你不说日月教的事情一直以来你都是交给杨总管来统领吗,接着给他做就是了,任我行和大师兄他们都是高手,下面这些人布防得再严也是很难拦住的,你有空还是自己养养精神,练练功的好。”
东方不败摇摇头,“也不光是为了应对任我行,我最近才发现,莲弟他实在不是这块料,要是我再这么放任不管下去,不用任我行来,过不了多久教内自己就要出大乱子了。我在黑木崖上这些年来过得还算惬意,可不想到时被人赶下崖来,莲弟他这些年来也享受惯了,要是亡命天涯的话,只怕也吃不消。”
林绛轩上下看看他,“你那杨总管有什么好?文不成武不就的,还生了那么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威武样子,你这么把他当个女子一样的呵护起来,不怕人家背后笑话你口味古怪?”
东方不败一晒,“谁敢笑,不想要性命了?况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本座这不是已经将口味换过来了么?”
“换过来?你换人了,这,不会吧,我还以为东方兄是个多么一心一意的性情中人,原来也会朝三暮四。”林绛轩小有失望。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你如今去黑木崖上随便找个守卫或者侍女来问问,没有人不知道的,本座的那个新宠可是年轻漂亮,白嫩得能拧出水来,浑身上下没一处不美,女子也及不上……”
“停停停!我对东方兄的新宠没什么兴趣,而且现在这个急迫关头,任我行马上就要带人打过来了,你怎么还能有这个心情。”
东方不败一挑眉,“你真的没兴趣?这个话可是两天前我无意间听两个看守索道的护卫闲聊时说起的,其中一人说真是不看不知道,竟有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子,难怪会将杨总管挤下去了,另一个回说,就是太过不知收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大半夜的举着块教主的令牌,大模大样地就要上崖去见教主……”
“停!停!”林绛轩不得不再次喊停,“大半夜的举着块教主的令牌上崖去见教主?他们这是在说?”
东方不败点头,忍笑道,“不错,就是说你呢。”
林绛轩呆滞半晌,看东方不败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怒道,“你怎么不知澄清一下呢?”
“这种小事情难道还要本座发个手令下去,让他们到每个舵口去传一遍,说大家误会了,林平之不是我的新宠,那像什么话!岂不要成了轰传武林的笑柄,本座可丢不起这个人。”
林绛轩其实对名声这个东西也不是很放在心上,惊讶了一会儿也就算了,只是小有怀疑,“东方,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去恒山救令狐冲的事情郁闷啊,所以任着大家这么乱传话,你好借机出出气?”
东方不败不答,看样子又是默认了。
东方不败要是因为这个要出气,那就出吧,谁让他非得去救那个铁定会与东方不败为敌的令狐冲呢。林绛轩无奈,“唉,别叫我林平之,我现在叫林绛轩。”
言归正传,“你打算怎么对付任我行他们?”
东方不败答道,“我着手布置得晚了一些,加之任我行是前任教主,在教中还是有些根基实力的,难保不会有人被他拉拢过去,所以他要是想偷上黑木崖找我算账,只怕还真的能办到,到时候就只能大家凭真本事见输赢了。”
“嗯,这话说得很有豪爽之气,看来东方兄对自己的武功很是自负啊!” 林绛轩低头想了一会儿,看看到了吃饭的时间,“平定州城中的那个大厨最近家中有事,我让他这两天都不用来,所以今天只有小绣做的饭菜,你要凑合一下了。”
东方不败摆摆手,“我就是来你这里歇歇,吃什么都无所谓了。”
……
将东方不败送走后,林绛轩就开始准备,先嘱咐小绣帮他招呼一下家中,他要出门几天,又布置了一些功课给村中的小学生们,让他们天天过来在小绣的监督下读书,先生过几日回来检查,再收拾好几件衣服,转过天来的一早,就背着包袱上黑木崖去了。
他想得比较简单,既然东方不败自己都说任我行有可能闯上黑木崖,那自己就去黑木崖上帮忙吧,东方不败那人骄傲得很,要是直说,他未必肯让自己插手。
干脆来个先斩后奏,背上衣物去他那里住几天,他总也不能将自己赶了出来。
东方不败喜静,住处几乎没有守卫,万一被任我行几人闯到那里,难免双拳难敌四手,多自己一个帮忙也好。
至于要和令狐冲刀剑相向的问题,林绛轩认为自己也不能太过偏心了,令狐冲本人和东方不败没有什么大的恩怨,这次主动攻上门来,明显东方不败是被挑衅的一方,自己应该秉公处理才对。
他这次上崖还背着包袱,沿途守卫的眼光就更令人回味了,好容易一路顶着热辣辣的眼光上了黑木崖,到了成德殿就发现形势不对,有几个紫衫侍者连滚带爬地从里面飞奔出来,一边跑还在一边叫,“快,今天鲍长老还在崖上,快去报给鲍长老……”
林绛轩一惊,快步抢进殿去,只见大殿之中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数个浑身血迹的日月教武士,里面还有一堆满身狼狈,蹲在地上的,显然是被人制住了,一个看守之人看林绛轩闯了进去,挺单刀就砍了过来,“什么人!”
林绛轩闪身避过,抽出长剑一隔,却发现这人他认识,正是和贾布一起去恒山的上官长老上官云,“上官长老,你竟然投靠了任我行!”
上官云见是他,心里一阵轻蔑,不过知道他和令狐冲有些交情,令狐冲那必然是任教主未来的乘龙快婿,自己也不好得罪于他,便道,“任教主并没有死,他才是我日月神教名正言顺的教主,东方不败这个谋权篡位之徒马上就要伏诛,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吧,到时看看令狐公子愿不愿替你在教主面前求情。”
林绛轩大急,难道自己来晚了,“令狐冲他们人呢?”
上官云冷哼一声,“自然是去抓东方不败……”话没说完,就觉得眼前剑光闪动,跟着手腕剧痛,铛的一声,单刀脱手,连对方的剑招都没看清就被在右腕上刺了一剑,耳听林绛轩道,“得罪了。”绕过了他就往殿后跑去。
上官云眼睁睁地看着他飞身而去,心里惊疑,他这是什么功夫,妖法吗?
44、混战(上) 。。。
林绛轩一路飞奔,感觉已经将自己那十分一般的轻功发挥到了极致,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跑得这般快的,百忙中还感叹了一下,紧急情况果然是能激发出人的潜能来!
一口气钻过成德殿后的地道,跑过那个精巧别致的花园,来到东方不败的住处,在门外就听见里面乒乓的打斗之声,没想到他们直接就在屋子里打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呼吸,轻轻转到内室门口,小心将门前绣帷揭开一条缝,只见里面几条人影翻飞来去,激斗正酣。
仔细辨认,其中一个身影正是东方不败,一个是令狐冲,还有两个不认识,应该就是任我行和向问天了,这几人全都穿着日月教下属的服饰,一看就是乔装改扮,混上黑木崖的。
令狐冲和其中一人使长剑,另一个舞软鞭,东方不败好似是空手,又好似手中捏了什么,看不真切,任盈盈大概是功夫不够,插不进手去,没有加入混战,只是手中紧握短剑靠墙站着观望。
林绛轩看清了里面的形势,心中怒气陡生,这些人竟然光明正大的以三打一,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位前任教主武功比东方不败差着这么多,那他的教主之位本就应该让贤了,竟然还好意思回来抢。
他可不知道任我行被东方不败暗算后又囚禁在西湖地牢里多年的苦楚,东方不败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暴戾之气,所以林绛轩很自然的会偏袒被人围攻的东方不败。
一转眼,发现屋里床上还坐着一个大汉,满脸关切的看着几人相斗,正是杨莲亭。
林绛轩心中大奇,这么混乱危险的场面,这家伙怎么还坐在床上,该不会是他正在和东方两个人那什么的时候被这些不速之客闯给进来了吧,那可够郁闷的。
屋中人都在全力缠斗,没有动手的任盈盈也在全神贯注地观战,一时没有人发现站在门外的林绛轩。
林绛轩知道自己的功力实在和这些人差得太远,那绝对都不是一个级别的,虽说剑法应该还不错,但是他近来几乎没有实战经验,无从比较,具体不错到什么程度,他自己也拿不准,所以不敢妄动。
心说既然你们不仁,我也不义了,你们以多打少,那我对付你们就不必多讲究,小心摒住呼吸,微微挺起长剑,准备找机会偷袭。
静静看了一会儿,发现舞软鞭的那人应该是令狐冲他们三个中武功最弱的一人,暗自点头,准备先挑软柿子捏了再说。
瞅准了使软鞭那人背心处的一个破绽,长剑疾挺,人剑合一,运起全身力道,加上那一跃之势,飞速就扑了过去,那使软鞭之人十分了得,在剑尖距他背心半尺的地方及时警觉,扭腰侧身,一个仰卧,险险避开,大喝一声跳起身来,“好不要脸,暗施偷袭!”
林绛轩怒,竟然还敢说他好不要脸,立时反唇相讥,“你们三个打一个就好光彩了?更加不要脸才是。有本事一个个上前,单打独斗!”
使鞭之人语塞,顿一顿怒道,“东方不败篡权夺位,谋害旧主,对付这种人不需讲什么江湖规矩!”
他这一转身对付林绛轩,剩下的二人招式上立时吃紧,吆喝连连,语气里透着惶急,左挡右支的,险象环生。
忽听床那边传来杨莲亭的一声大叫,林绛轩全力出招,无暇去看,不知是怎么了。
东方不败却能抽空斜眼去看,只见盈盈正手起剑落,又斩下了杨莲亭的一根手指,原来是盈盈见己方劣势,再打下去只怕要输,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要折磨得杨莲亭出声呼救,来分东方不败的心。
不过杨莲亭十分硬气,知道她的打算,除了挨第一剑时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后面就咬紧了牙关,强忍住剧痛不再出声。
盈盈的这一招果然很凑效,杨莲亭虽然不叫,但东方不败已经看见,顾不上再和那两人缠斗,惊呼一声,“莲弟!”
飞身过去拦住盈盈,顿时后心处门户大开,令狐冲和任我行看出便宜,运足了气力,双剑一起向东方不败背后疾刺,东方不败听到了风声却不敢躲,只恐自己让开后,这两剑要将杨莲亭钉在床上。
清喝一声,先弹指用手中的钢针震落了盈盈的短剑,然后身体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扭了过来,硬生生的变成了面对着二人,挥双掌直接去拍那两柄长剑,‘啪’‘啪’两声,两剑齐断,不过东方不败用赤手去拍那两柄注满了内力的利剑,两只手掌顿时也被割得鲜血淋漓。
盈盈趁机拾起了被东方不败震落的短剑,眼见形势危机,不及细思,奋力举剑,又再向杨莲亭头上砍落。
东方不败怒喝,“死丫头,你做什么!”知道只要盈盈在一旁,杨莲亭就没有可能安全,一咬牙,拼着露出背后破绽,纵身过去,准备先将她结果了再说。
令狐冲大惊,挺着半截断剑闪身拦在了东方不败和盈盈之间,另一人反应神速,一扬手,将半截残剑向东方不败的后心激射过去
此时奇变徒生,坐在床上的杨莲亭忽然大喝一声,纵身而起,护住了东方不败,那人这半截残剑的一掷是全力而为的,威力奇大,立时透胸而过,从杨莲亭的前胸扎入,后心透出。
林绛轩那边正在生平第一次用‘独孤九剑’和人对敌,全神贯注不敢有一丝马虎,使软鞭之人武功十分了得,林绛轩一时之间看不出对手的破绽,只好将‘独孤九剑’中的‘破鞭式’使得滴水不漏,拆到二三十招之后,渐渐顺手,心里也有了些底气,敢于随着对手的招数自行使出一些变化,那人满脸的惊疑,越打越吃力,喝道,“你怎么也会‘独孤九剑’?”
林绛轩趁他开口,手上稍缓,踏上一步,手腕急转,冲着他左肩处的一个破绽刺落,那人急忙仰身退让,但还是被剑尖刺入了半寸,那里正好是一处穴位的所在,顿时半身酸麻,动弹不得。
林绛轩大喜,又逼前上一步,他无论如何做不到随意杀人,因此就准备在那人的右臂上砍上一剑,消弱乃至剥夺了此人的战斗力。
挥剑刚要砍落,忽听东方不败一声惨呼,“莲弟!”
急忙回头去看,只见杨莲亭胸前插着把剑,软软倒下,东方不败竟然不管不顾地矮身去扶他,和令狐冲联手那人,一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东方不败竟跟没有知觉一样,顿时吓得心跳都要停了,飞扑过去,长剑疾风骤雨一般舞成一片银光,才堪堪挡住那人的杀招。
他可没有东方不败的本事,能挡住几人的联手,等令狐冲也加入战团时,两下就挺不住了,幸亏令狐冲见到是他,手下缓了许多,只是使劲叫,“林师弟你快快让开,男子汉要洁身自爱,不要趟这浑水。”
林绛轩急得也使劲叫,“东方,东方!你没事吧,要先打退这些人才能救杨总管啊!”
东方不败不应,身后仿佛有低沉断续的话语声,林绛轩也听不清楚,只能拼命硬挺,忽然右腿一麻,是被人突破了他的剑招防护,打中了不知那个穴位,‘哎呦’一声差点摔倒,这一下进退腾挪的速度慢了许多,眼看着那个被自己打倒之人也已缓过劲来,提起软鞭就要加入战团,暗道,“罢了,罢了,自己这恐怕马上就要成就古人大义中最著名的一条了――‘士为知己者死’!”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杨总管提前就被夺权了,所以改了些原著内容,老童那段没能发生
45、混战(下) 。。。
那个使软鞭的人,刚才被林绛轩刺了一剑,虽然伤势不重,但是心中火气很大,此时终于缓过劲儿来,大喝一声,抢进战团,一抬手,刷的一鞭,当头向林绛轩头顶砸落。
这一鞭来势汹汹,夹着疾风,可见是倾注了十成力道的,林绛轩知道凶险。
只是东方不败现在正抱着杨莲亭伤心欲绝,对攻向他的招式没有一丝反应,这可是千载难逢,一剑就能杀了他的机会,林绛轩半步也不敢让开。
眼见是腾不出手来抵挡那当头一鞭了,只能身子微侧,堪堪让过了要害部位,只求不要当场被打得脑浆迸裂,不过这一鞭劲力十足,要真打实在肩上,只怕这条手臂就要废了。
令狐冲心中不忍,长剑一转,架住了软鞭,叫道,“向大哥,手下留情,不要伤我师弟。”
向大哥急道,“令狐兄弟,现在可不是能婆妈的时候!”一手隔开他,挥鞭又砸了下来。
正是万分危急,林绛轩忽觉腰间一紧,腾云驾雾一般被人带着跃窗而出,耳边响起东方不败的声音,“任教主,你害了我莲弟,这个帐我迟早要和你算回来!”
这一次因为是逃命,比上回被东方不败带着下黑木崖明显要快上许多,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两旁景物刷刷地后退,林绛轩头晕眼花之余又很是庆幸,终于不用成就大义了,这个舍生取义的事情说起来好听,做起来可委实痛苦。
东方不败直接带着林绛轩回了他在平定州城外的农舍小院,林绛轩没想到自己费劲安排了一通,结果才走了几个时辰就又回来了。
看看那一位进屋后就一口血喷了出来,偏还一脸呆滞,靠在床头只是喘气,说话也不理,连手上的伤口都不去管,林绛轩只得叹息认命。
头晕眼花的撑着去端了盆清水来,给他轻轻把手上的伤口擦洗干净,又涂上些上次剩下的药膏,找了两块干净布撕成布条,细细包了起来。
正在卖力干着,忽听东方不败道,“你抖什么?”
林绛轩其实已经有点拾不起个来了,他刚才生死关头,超长发挥,仗着剑法精妙,硬是和那几个高手顶了一小会儿,可那几人个个内力深厚,每接一招,臂膀都要被震得一麻,现在肌肉酸痛得根本控制不住,一直在微微地发颤。
苦笑道,“没什么,我刚才自不量力,硬接了几招,胳膊差点被震断了,那几人可真厉害!”
原本以为东方不败起码还得继续苦情忧思一段时间,没想到他倒开口了,“你剑法不错,是华山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吧,此人已经隐居多年,许久不曾在江湖上露面了,不想竟然收了你和令狐冲两个做传人。”
林绛轩“嗯”了一声道,“那也是机缘巧合,”大着胆子问道,“杨总管他……?”
东方不败淡然道,“死了。”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他的尸身留在黑木崖上只怕……”林绛轩想说只怕不会有什么风光入殓的好待遇,还在斟酌着怎么措辞。
东方不败却道,“我们离开时,我就在他身上弹了药粉的,一时三刻后就会化掉了。”
“啊?”林绛轩听得寒毛直竖,这些家伙被人称为魔教妖人,还真是有一定道理的,行事果然诡异,老情人刚死,那尸体说化掉就化掉了,可真下得去手,“也…也好,省得被人胡乱对待了。”
东方不败看他一眼,“看你抖得那个样子,停下歇歇吧,你住的这个地方,教中没什么人知道,任我行他们一时三刻应该找不到。”
林绛轩觉得东方不败受了伤,对方肯定会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杀他的良机,所以他们应该尽快跑得越远越好。
不过现在也实在是累得不能动了,听了他这话,干脆不再多想,准备先歇歇再说,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就瘫在了床上,只觉四肢百骸中都透着酸疼。
一时睡不着,就闭目养神。
忽听东方不败道,“莲弟替我挡了任我行一剑。”
林绛轩闻言转头,只见东方不败还是刚才那个靠在床头的姿势不变,眼神幽远的不知看向哪里,叹口气道,“事已至此,你想开一些,节哀顺变,先把自己的伤养好要紧。”
东方不败不理他,继续缓缓地道,“莲弟以前只是黑木崖上一个管杂事的小头目,没有什么大本事,不过做事一向都还勤恳认真。
后来有一阵子,我忽然变得很喜欢他那种类型的年轻男子,加上他又巴结勤勉,就越看他越顺眼,我是教主,看上什么就直接拿,于是把他调到了身边伺候,言语动作间也从不避讳。
看得出他一开始怕得很,不过慑于我的教主威势,丝毫不敢反抗。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给习惯了,对着我倒一直是一心一意,平日里嘘寒问暖,那么一个大男人,干这些事,嘿,还挺有意思。
那时候教中的人就已经对我怕得很了,一般在我跟前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有这么一个不会惧怕,还能真心对我的人,我是很想要珍惜的。
其实我也没有把他怎么样,不过,也总算是比较亲密的人了,莲弟他为此坏了名声,也不能娶妻生子,说实话,我心里一直都有些愧疚,所以就尽量地多给他一些权势尊荣。
再后来,我的功力日深,自觉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对教中的俗务也越来越没有兴趣,所以慢慢的都放手给莲弟去做,我当然也知道,他除了对我忠心之外,其它的本事都一般。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反正只要有我在,他随便怎么折腾都没事。
可是,我还是太托大了,自以为武功天下无敌,明知任我行会闯上黑木崖来,却也没有多安排人手防护,他们竟然抓住了莲弟,硬逼他带路到了我的住处。
莲弟,他最后竟然还是因我而死,他刚才插着那把剑还对我说,要我别去管他,杀退敌人要紧……”
“唉,”林绛轩也不知该怎么劝他才好,这杨总管虽然庸俗市侩,可也算得上一个很硬气忠心之人,被东方不败霸在身边做男宠,除了仗势骄横外,也并没有生出贰心,如今人这样死了,也不免让人扼腕。
只怕东方不败要越说越伤感,努力想要换个话题,“你的伤势怎么样了,我们明天一早还是离开这里吧,我住的这个地方有心人一找就能找到,你说要先去哪里躲躲才好?”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就自顾自说下去,“我倒有个主意,我听说左冷禅邀集五岳剑派于三月十五聚会,推举五岳派的掌门,我们就往嵩山去,一路上肯定鱼龙混杂,热闹非凡,比较好隐藏。”
嵩山大会(一)
林绛轩之所以提议往嵩山去看五岳剑派推举掌门,是因为他记得在恒山悬空寺时听冲虚道长提起少林和武当两派掌门届时也一定会去。
那么嵩山上一定是正派中的各路精英汇聚,任我行要派出大批人手或是自己带人到那个地方追杀他们必然会有所顾忌,束手束脚。
只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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