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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奴才 作者:梅八叉[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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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十二并不觉得有多痛,只是羞辱和难耐。随后听见「以后……侍寝」几个字,心里便痛了一痛。
以后还有侍寝?
还未回神之前,芮铭已经离了池子上了岸。之前那满眼轻浮春色早就淡了。在岸上一站定,边冲还在池子里发怔的卫十二冷冷的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来侍候主人出浴?」
十二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岸,从旁地拿了浴巾,给芮铭细细擦净,又跪下去,为芮铭擦干双脚,服侍他穿上木屐。方才低头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却被人猛然从背后推倒。
卫十二一晃神,一柄剑一般的东西,便从他被迫叉开的大腿之间,刺了进来。
「……」他痛的几要大呼,却硬生生被他压抑了下去。双手扣的凹凸不平的地面,在硫磺结成的软层里,划下几行歪曲丑陋的痕迹。
很痛,这痛,又就着体内未解的毒,一起痛。
两种痛,交相呼应,十二只觉得从内到外,都要被残酷的痛劈成一片一片了。眼前不停的发黑,却又因了痛而清醒。因清醒,更感着不同的痛,仿佛身上强暴他的不是芮铭,而是种种不同的痛。
芮铭在他身后,亦是无声的律动。只抓着他的腰,提高了,就着自己的方便。然而他本打算两下解决了回去就寝。结果却发现,身下这个石头一样的家伙,味道还真是该死的美味。竟然停不下来。
芮大堡主之前的兴致,又一下子被点燃。这次竟比之前还要旺盛许多倍。他就着这样的姿势,伏身压住十二,在他耳边低喃道:「你在厂子里,可学过侍候人的课程?」
卫十二已痛得迷迷糊糊,只凭了一丝本能回答:「回主人……早些年学过,后来厂子里……只有女子才学……属下年纪大了,不能以色惑敌……」他回答的断断续续,然而声音却一点不像正在合欢之人。
「那还是学过的吧?」不知怎地,芮铭现在去听他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反而觉得异常的刺激,恨不得马上就逼了此人在身下失了常态,淫声荡喘,哀求他饶命……
「是。」卫十二虚弱的回答。
「那怎地不呻吟?」芮铭又问,接着猛的一个冲刺,直把十二痛得浑身痉挛。
也因了这痛,十二才勉强清醒了几分。他咬了嘴唇,直咬得那里几乎出血,才抖着唇,张了嘴,在芮铭下一次挺进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喘:「啊——!」
接着,那喘息哀叹,便再也没有停过。
「痛……主人,啊……呃……痛……」十二后来已经失了神,下意识的唤着痛。
芮铭在他身后,听着卫十二平日里绝不会发出的媚叫,更是勇猛无比。泉水有些还残留在里面,随着芮铭一次又一次的挺进,竟然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不堪的暧昧之声。而十二的后庭,亦是初经人事,在芮大堡主的蹂躏下,红肿娇嫩,含着他那胯下青紫之物,单单看上两眼那处,芮铭都觉得浑身兴奋得发紧。
在种种刺激下,芮铭一次次深入未被窥探过的幽深之地,直冲到最里处,下身猛然一挺,泄在了十二的身体之内。
「痛,好痛!」十二还在下意识的喊着。
芮铭这才回神,觉察出了不对。卫十二浑身僵硬,还在发抖,脸色青白,眼睛半开半闭,绝不是因为遭了猛烈性事导致。
他去把了把脉,时断时续,断多续少。芮大堡主自己都没察觉的微微拧了眉头。也顾不上两人都浑身赤裸,随意披了件衣服,又用浴巾将卫十二裹了,抱起来,就踹了温泉外的大门。
「来人!给我把大夫找过来!」
卫十二再醒来之时,身上的疼痛,只有隐隐的些许。芮铭正坐在床边,眼神半明半昧的瞅着他,意味不明。
卫十二一惊,掀开被子就跪了下去。
「属下中途晕倒,未能侍奉主人尽兴,请主人责罚。」他小心翼翼道。
芮铭却半晌未有说话。
「……请主人责罚。」卫十二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未服解药之事,为何不说。」芮铭的声音,冷冰冰的在头顶响起来。
「属下罔顾上命,擅离职守,耸动同伴……主人未行体罚属下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奢求主人赏赐解药。」卫十二惶惶道,不清楚为何芮铭突然追究起此事来。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
「为何多日不曾进食?」芮铭又问。
「……」卫十二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受罚期间,不进食水不是家法规定吗?
「说话!」芮铭低声喝道。
「受罚时,不进食水——」
「我问你为什么出了思过堂已经两天,怎么什么都没吃!?你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吗!?」卫十二刚张了嘴,芮铭便怒气冲冲的打断了他的话。
「属下、属下……」卫十二呆了呆,随即叩头道,「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责罚责罚,除了责罚,你还知道什么!」芮铭似是气极,挥手就把案几上瓶瓶罐罐一下子扫落在地。小瓷瓶子摔碎了几只,还有两只,砸到十二的额头掉到地上,才幸免于难。
芮铭那一下,带了点儿内力,虽没什么准头,那两只瓶子便砸得让虚弱的卫十二差点又晕了过去。
「卫十二,别人想糟蹋自己芮家堡管不着。你想糟蹋自己,也先想想究竟是谁烧了大把的钱,孕了多少年,才得了你这么个黑衣影卫。」芮铭道。
这话一拳砸到卫十二的心上,他浑身一颤,轻声道:「是,主人。属下记得了。」
「捡起来。」芮铭道。
卫十二便伸手去捡地上那堆混了瓷片渣滓的药丸。也不管会不会伤了自己的手,只在地上拢着,只两下,手掌里就见了血。
芮铭一脚踩在他的手上,忍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火气道:「你真记得了?刚让你不要糟蹋自己,你便这般随意。使性子给谁看?」
「主人,属下……」卫十二刚说了几个字。芮铭的脚就使劲踩了下来。卫十二不敢抽手,半躬着身子,让芮铭肆意碾压他那在瓷片之上的右手。那些碎片刺得他手掌生痛,有几枚还刺入了手腕上的血脉,血就渗着速度流了一地。他已痛得厉害,却不敢乱动。
「要说什么?」芮铭冷冷地问。
「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不敢如此胡来。」卫十二忍痛道,已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哀求,「属下的身体发肤,皆属于芮家堡,属于主人。冷暖伤痛,全由、全由主人决定……」
芮铭心中的怒气这才消了几分。
「你多日未曾进食,已大大伤了脾胃,这些丸药脏了,让大夫再给你送来。你一样一粒,每日饭前服用。不可耽误。」
「是,主人。」
芮大堡主收了脚,看地上跪着那个说一句动一下的木头,只觉有些头痛,「解药已经给你服下。下次不经允许,不可将自己的身体当作儿戏。你身体血肉,都是芮家堡养的,哪里能由得你胡闹。」
「是,主人。」卫十二声音轻微,好像失了魂儿似的。
「你身体刚承了欢,又虚弱,回床上躺着吧。」芮铭道。
「是。」卫十二叩首,却不起身。
芮铭知道自己不走,他是断不敢回床休息的,遂站起出门,走到门口时,又道:「你这两日好生休息。身体养好了,再来当值。」
「多谢主人。」
芮铭一出去,就看见那个叫做贰三肆的影卫,红着眼圈进了屋子。他无奈摇头,也不追究,一会儿就出了黑衣影卫住的那个小院。
肖冬青正在外面等着他,他径直走了过去。肖冬青连忙跟上,看看他的脸色,不确定道:「怎么了?脸色一片灰黑。」
芮铭将刚才之事说了一遍,皱眉道:「冬青。为何要将暗卫训练成这般,心里想什么不知道。却跟木偶傀儡一般,动不能动,言不能言。」
「你难道想身边待着一群可能暗杀你之人么?」肖冬青道。
芮铭摇头:「若非心甘情愿,早晚还是会出事的。又何苦召了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出来。」
「……那你还召了这怪物欢好。」肖冬青低声嘟囔。
「……」芮铭脸色一红,想到自己刚才惊慌失措的冲了出来,实在是如何都说不过去,「我本来是召了芮夕的。」他低声道。
肖冬青脸色一沉:「芮夕?」
「嗯。」芮铭点头。
「他最近的异动似太过明显了吧?」
「嗯……」芮铭若有所思。
「堡主千万当心。」肖冬青又道。
「我知道。」芮铭不在意的挥挥手。
「万万当心!」肖冬青强调。
「……冬青……」芮铭无奈道。
「堡主?」
「你能像刚才那样说话吗?别把我当堡主。小时候那样多好?」
「万万不能。」肖冬青认真道,「伴君如伴虎。」
「……」芮铭无语。
回了自己的悠然居,芮夕住的偏卧还亮着油灯。他负手在门外站了一下,沉着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便突然推门进去。
芮夕似是已经沐浴,头发散在身后,有些潮意。他穿了水蓝色的对襟薄衫,胸前随意敞开,侧着身子,品着酒,读着书。听见响动,抬眼见芮铭进来,只是抿嘴笑。
芮铭将之前芮夕给了卫十二的牌子放在桌上。
芮夕看到那牌子就忍不住耸着肩膀嬉笑起来:「主子,那石头影卫的滋味如何?」
芮铭却似全然变了一个人,进屋之前沉着的脸色,若有所思的表情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情欲之色。他俯身就推着芮夕靠在了软榻之上,暧昧又带了些许色情道:「好你个芮夕,上上次是丫鬟,上次是冬青手下的红人,这次竟然找了影卫。你当真觉得我生冷不忌不成?」
芮夕那眼睛,盯在芮铭身上,顾盼生辉,波光异彩,只听得他缓缓地道:「我只是想讨主子你的欢心啊,你可真是大大的错怪我了。」
「欢心?」芮铭双手已是撕了芮夕的衣服,将芮夕的双腿折于胸前,「要讨人欢心,也是应该这样子来的吧?」
芮夕吃吃的笑:「你折腾卫十二到昏厥,还心急火燎的去找大夫。虽然才是几个时辰的事情,全庄子里可是都传遍了。现在又要我讨欢心?你可真是……勇猛啊……」
芮铭听了他那挖苦调侃又暧昧的话,脸上那点急色的表情差点装不下去,几乎就要功亏一篑。算得上是掩盖的,连忙扯了腰带,插了进去,便听见芮夕那下半截话哽在了呻吟之中,才微松了口气。芮铭只觉得这辈子脱了裤子还没有如此狼狈过。
然而既然作戏,又不能不作的像一些。
芮铭平日里看着芮夕,也都觉得是个十分的好对象。今日却不知怎的,全然提不起兴趣。就算芮夕分外配合,脑子里来来去去全是卫十二跟挺尸一样的僵硬,以及非常不自然的呻吟。
一夜红帐乱三分,逍遥梦里荒唐人。
芮铭做了几次后,似是累了,便在一旁睡得深沉。
蜡烛烧的将完不完,屋内一片恍惚的昏暗。本身一动不动的芮夕却突然悄悄下了床。伸手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又从地上芮铭胡乱扔下的衣裤里找出一方雕刻精美的印章。在早就准备好的拓泥上拓了印后,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芮铭在床榻上,听得分明。
待芮夕别无二致的躺到芮铭身边的时候。芮铭的心,往下沉了两分。
果然……

第四章

芮红姝后又待了些许日子,便打算回京。
「二姊,也快要中秋了,不如在家里多待几日吧?」芮铭道。
芮红姝笑道:「皇亲国戚,都是规矩。我离京小月余,已是违了皇家训典,中秋势必要回去过的。总不能让旁人看了笑话。」
芮铭便不再多说。他知道二姊在王府内过得并不算如意,然而为了芮家堡,芮红姝却不能不如此过下去。
立秋过后,她便带着朱小王爷上路,芮铭一路送到了芮家镇里,直到上了官道为止。
「阿铭,那就走了。明年再见。」芮红姝在马车内道。
「嗯……」芮铭笑道,「若是在京城过得不如意,就休了那个老王爷吧,芮家堡的姑奶奶,谁敢给你脸色使!」
芮红姝却突然叹气,握了他的手道:「阿铭,为难你了,这许多年。」
芮铭有些不耐道:「干什么突然婆婆妈妈的。要走便走。芮夕,送大小姐到城关,我在镇子上等你。」
「是。」一路来的芮夕笑道,「堡主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跟着马车走了几步,他又牵着马回来道:「主子,我想起来了,芮凌之前来信,说是已经到了芮家镇,就在祥莱酒楼。你要是实在不耐,就先去找他解乏。来去城关,估计也得些许时辰。」
「哦?他已经回来了,这么快?我知道了。」芮铭点头,「你快去快回。」
「是。」
待芮夕走后,芮铭才轻声叹气。
说什么为难不为难……
「冯九。陈十。」芮铭唤道。
「属下在。」不远处,有两黑衣人自树林之间纵身跃出,跪于芮铭马下。
「你们暗中护着大小姐,到黄集县,过了黄集县关,确保小姐无恙,再来回报。记着,非万分危急,不可现身。」芮铭吩咐道。
「是!」二人抱拳鞠躬后,追着芮红姝的车马离去。
「褚十一。」
「属下在。」亦是极快的,褚十一自藏身之处跪于芮铭马下。
「你跟着芮夕,看他究竟都干了些什么。无论巨细,回来一一向我禀报。切不可败露了行踪。」
「属下明白。」
待几个影卫都走之后。芮铭顿时又恢复成了那副百无聊赖的神情。
「卫十二!」他唤道,未曾察觉自己嘴角已经露了个弯弯弧度。
「属下在。」卫十二一如前面几位黑衣影卫般,恭敬跪于芮铭马下。甚至声音语调,面部表情都与前几位无有二致。但是芮铭却偏偏觉得有趣。
「至于你么……」芮铭暗自坏笑,「跟本堡主去逛街。」
逛街?
卫十二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停滞。
芮铭本就只是说出那话来,存心作弄卫十二。不出预料,便看到了卫十二有些茫然的神色。只是卫十二一身黑衣,配着冰冰冷冷的脸色,浑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煞气,怎么敢随便带出去乱溜达?
最终两人其实只是在官道上走着。
卫十二牵着马跟在芮铭身后。
都没有说话。
芮铭突然想到,他与卫十二难得如此平静。每次两个人若是面对面,卫十二总是卑躬屈膝,无论什么原因最后都定折腾的浑身是伤。
芮铭停了下来。
身后的卫十二亦随即停了脚步。
「十二,你说我这个主人怎么样?」芮铭便问。
卫十二躬身道:「属下不敢妄然议上。」
「我准你评价。」
卫十二单膝跪地:「属下不敢。」
「……」芮铭瞪着跪地之人,半晌没了言语。
不怪卫十二总是浑身是伤,跟他如此死板的石头相处,任谁都想直接把他劈成两半。
「十二,你走在前面。」芮铭无奈道。
卫十二果然没有异议,说了声「是」,便牵马前行。
他本想两人并行,又懒得向卫十二解释为何一定要并行,不然卫十二一定是一副冷脸直接回答一句「属下不敢」。本来温顺恭敬、尊卑有序的家伙,细想起来,在某些方面,也是执拗的可怕。
走了一刻,已渐渐有了行人,到了镇子上。
「主人,请准属下暗中保护。」卫十二躬身请示。
芮铭已经懒得在这些问题上和卫十二纠缠,挥挥手,卫十二便再跃至树林中,身影一闪,消失了。
翻身上马,芮铭很快就到了祥莱酒楼。
酒楼大掌柜老远就看见了芮铭,连忙殷勤的出来牵马接待:「东家,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芮铭点头笑道:「我听说芮凌回来了,可在店里?」
「在呢在呢。凌公子昨夜子时过了才到,刚起来不多会儿。我去请他过来。」
说话之间,掌柜已经扶了芮铭下马,一路恭敬又热情地引着芮铭入了酒楼。左右许多人,吃饭的也好,楼里的伙计也好,见了芮铭,都连忙起身问好。这芮家镇子,地皮皆是芮家堡的,来去芮铭都是东家。
芮铭也不拘束,只左右点头几下,算是应付,便随了个机灵的小伙计上了楼。茶水刚沏上,笔挺的青衣就站到了他的面前。
「主子早。」面前一别着古剑,身挂玉牌的俊朗男子,正是青衣十二骥的芮凌。
「都什么时辰了,早什么早?」芮铭轻斥,说完就笑了,「来坐。」
芮凌大大方方的坐在芮铭左侧,开口第一句话就语出惊人:「听说主子您前几日召了黑衣影卫在温泉乡里行了禽兽之事。把那影卫操晕了过去?」
芮铭本在优雅地喝茶,一口水就喷了出去:「咳咳咳……什么叫禽兽之事!?」
「不是禽兽之事,何必那么心急火燎的抱了人出来,还请了堡里最好的大夫去给他瞧?」芮凌振振有词。
「……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芮铭头痛道。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芮凌突然神秘的凑过来,问,「主子,敢问那个初承雨露的倒楣影卫,还活着吗?」
芮铭无奈的叹气:「卫十二,出来给芮凌瞧瞧。」
卫十二从房梁跃下,轻轻落地,跪于阴影处道:「属下见过凌公子。」
芮凌夸张道:「呀,竟是活的。」
卫十二神情冷静,毫无起伏,跟芮铭的脸色形成了鲜明对比。芮凌左看右看,一个人「噗哧」笑个不停,肩膀一直微微耸动。看得芮铭十分窝火。
芮铭叹气,又端了茶,看似不经意道:「芮城呢?你二人不是一起出门收租么?怎么只得你一人回来?」
「哦。」芮凌嘿嘿一笑,「下面村子有几个漏交的,芮城追去了,说了要迟点回来。约莫中秋左右,总能到的。」
「那就好。」芮铭转着手里的杯子,若有所思,「我还怕都回不来了。中秋会寂寞。」
「必定不会。中秋说不定还有佳人现身呢。」芮凌状似随意道。
芮铭抬眼看了他一下,又道:「你呢,昨日不是就到了镇子上吗?怎的不直接回去,还让芮夕通报?」
「我可是看上一个姑娘了,想要结识……说到这个……」芮凌眼睛一转,凑到芮铭耳边碎言碎语。
芮铭脸色变幻莫测,不时抬头看了一眼始终安静跪在墙角的卫十二。
「不行。」芮铭坚决摇头。
「唉,主子何必小气,不就是个黑衣影卫嘛!难道比我的终身幸福来的重要?」芮凌施压。
「……绝对不行!」
「而且不就是……」芮凌又是一阵耳语。
卫十二跪在那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又隐隐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折腾人的事情发生。
「行了行了。知道了。」芮铭最终不耐烦地把耳边的「苍蝇」挥开:「不就是这么点儿小事吗?我帮你!」
「十二。」芮铭唤他。
卫十二躬身道:「是,主人。」
「你……」芮铭狠狠瞪了芮凌一眼,「会易容术否?」
易容术?现在既不需要潜伏,又不是暗杀,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卫十二有点儿茫然,遂小心翼翼答道:「乃是暗西厂基础训练之一。属下只会些粗浅活计。」
「会就行。」芮铭蹲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下去。
卫十二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听完了为止,甚至有点儿发呆。
芮铭看着卫十二难得一见的表情,终于找到了点儿幸灾乐祸的乐趣,觉得稍微牺牲下卫十二也是值得的了。
「听明白了吗?」芮铭问道。
「听、听明白了,主人!」卫十二竟失常的磕巴了一下。
「那你去准备准备。」芮铭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道。
「……是。」消失前回答的一个字,也大失卫十二平日毕恭毕敬的属下风范。
有趣有趣!
要不是碍于堡主的身分,芮铭早就跳起来鼓掌高呼了。
时间匆匆,不消一会儿,便日上三竿,祥莱酒楼内的生意,愈加火爆了起来,除了芮铭所在雅室,以及窗边一个预留的空桌,其余位置竟然均已满座。
又过了一阵子,外面响起一阵马蹄声,一辆漆黑马车停了下来,前面两匹黑马,四蹄踏雪,矫健膘壮,整个马车宽大平稳,上面以金丝刺绣。驾车之人乃是一年过四旬的老妇,止车之时声音洪亮有力。车子刚刚停稳,站于车后两名劲衣女子跳下来,放了脚蹬,恭敬地掀开帘子,便有一女子弯腰出了马车,这女子生的圆润,皮肤洁白如瓷,眼角含媚,鼻子微挺,十分美丽。周围之人,立即便注意到了此人。
那女子似是已经见怪不怪,走下车来,却不急着进酒楼,躬身冲着车内道:「小姐,已是到了芮家镇了。」这一声,把众人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仆人已是这般出类拔萃,那小姐又是怎番沉鱼落雁?
一只纤纤玉手,先伸了出来。
接着内里的主人亦行了出来。
一抬头,只看到一张平淡无奇的脸,身上穿了一件棉布襦裙。原来不过是个十五六岁大小的孩子。
失望之极,众人一哄而散。
芮铭却在看到那女孩将手中的笛子交予了旁边站的女仆的时候,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芮凌,你喜欢的就是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娃子?」芮铭道。
「什么不起眼!这小姐气质多好啊!?」芮凌倒是愤愤反驳。
「然后你就为了跟这小姐碰面,玩命的赶了两天的夜路,在芮家镇里等着她。接着来一个假装偶遇?」芮铭哈哈笑起来,回头看芮凌,锐利之色已经全然不见,「你个色胚子,原来喜欢的是幼龄少女。」
「哼。」芮凌明显是顾不得芮铭的调笑了,只焦急的看着楼下街道,「卫十二怎么还不见来?」
芮铭往远看了看,哈哈一笑道:「你别急,那不是来了么?」说罢,遥手一指。芮凌顺着看去,只见几里外一个骑着白马,脚踏白靴,身着白衫,腰间别了白玉腰带,上面挂着白色剑匣,手上拿着金边白底的纸扇,连头顶都戴着一顶白色燕屯冠……总之白的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晃晃悠悠地过来。
「他真是卫十二?」芮凌有些目瞪口呆。
芮铭只笑不答。
两人正在探究之时,二楼传来声响,那小姐带着几个女仆已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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