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西门吹雪道:“是。”
林渊眼中笑意还未退去,忽而面色一沉,冷冷道:“那就请庄主先杀了霍休。”
西门吹雪眼中一丝森冷转瞬而逝,面上毫无表情,周身却有杀意无声溢出,如瀚海翻云一般汹涌澎湃。
陆小凤只敛了一丝如天边云朵般悠逸的笑在唇边,缓缓道:“但霍休并不是一个该杀的人。”
林渊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他的朋友,但你也猜不透他整天在想些什么。”他沉了沉眸子,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花满楼,道:“比如说你是花满楼的朋友,但你真能确定他对你之前的怀疑毫无芥蒂?”
只有把话说得重了,才能让陆小凤对花满楼存有愧疚之心,从而保证他以后都不会再生出什么疑心。
陆小凤眉间一动,望向面色坦荡的花满楼,却忽然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忽然觉得对方说的不但对极了,还结结实实地戳中了他内心的痛处。仅仅是一瞬的光阴流转,那日光流霞也他眼中也多了几分刺目。
西门吹雪以一双疏离的眸子看向林渊,忽然肃然道:“霍休与金鹏王朝有关?”
林渊面色冷漠道:“有无关联,庄主问陆小凤便可,在下卑鄙小人一个,说话实不足信。”
西门吹雪却异常笃定道:“可一个卑鄙小人,是练不出那样的刀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陆小凤恰巧有些奇怪地看了林渊一眼。
林渊淡定地望了回去,逼得陆小凤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微笑道:“既然西门都这么说了,那还是先去见一下霍休吧。”
林渊微叹一声,道:“你不怕我逃跑?”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不会。”
林渊眉间一挑,道:“若我跑了,你便会千里追踪?”
西门吹雪面上含了几分杀意,道:“所以你根本跑不掉。”
林渊唇边含了一抹笑意,却道:“我自然也用不着跑。”
说完这句话,他便容色淡漠地扫了一眼这三人,便坦坦荡荡地踏出屋门,眼底的冷意如霜似雪,容不下一粒尘埃。
而自始至终,林渊都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花满楼,而花满楼也默契地没有去看他。
晨光熠熠,天明晴暖,长空上云丝袅袅,即使是微带冷意的风吹来,也是让人全心舒爽。
告别了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之后,花满楼一个人走在通往客栈的树林里,虽感觉身体比以前轻盈了不少,但却总觉得心底缺少了什么。
不该留的人走了,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
可他现在却忽然觉得有些可惜。
下一刻,耳边却有令人熟悉的声音传来。
“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走?”
花满楼微微一笑,如春风点水一般清灵无比。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或许会来找我。”
林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忽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道:“我本以为你不会希望我再来找你。”
花满楼疑惑地笑了笑,道:“为什么?”
林渊淡淡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和陆小凤有嫌隙。”
“如果没有你在,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花满楼笑道,“而且从头到尾,我只看到了他是如何试着替我开脱。”
林渊道:“所以他的确是个很好的朋友。”
花满楼温颜一笑,道:“你也是。”
林渊深深望了他一眼,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一向是不擅长处理这方面的话题的,便只转过头,话语中含了一丝柔软,道:“你刚才没有多说什么,那的确是明智的选择。”
花满楼淡淡道:“我若多说,只会辜负你一番心血。”
多说有的时候便等于惹人怀疑,那便会辜负林渊辛苦布的局了。
林渊微叹道:“你能忍住一直不问我各种问题,我也很感激。”
“你既不想透露身份,我也不会问。”花满楼眉间一动,道,“只是有件事,我不知能不能问。”
林渊疑惑道:“除了身份,你还想对我的什么感兴趣?”
“我也不清楚。”花满楼淡淡一笑,道,“只是每次感受到你的存在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一股气息。”
林渊淡淡道:“气息?”
“那是种令人不太舒服的凉意。”花满楼回想起那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悲哀凄切感,面色中含了几分忧悒,“你过去是否有什么沉重之事,直到今日都无法释怀?”
林渊面上微微一怔,然后忽然笑了。
一笑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花满楼篇完……番外以后再补上
今日双更……下章为白愁飞篇序章
最后,祝愿雅安人民一切安好~~这声笑意于旁人听来只是寻常,但落在花满楼耳朵里却是幽眇至极,恍如梦呓一般多了几分苍茫之意。
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但花满楼至少知道一点:林渊与他独处的时候是不喜欢来嬉笑怒骂这一套的。
与旁人相处时他往往表现得狠厉决绝毫不容情,独处时分便是沉着镇定冷漠淡然,即使有话说也是极端保留,绝不肯对自己的身份过往透露半分。
而他唯一一次的反常,似乎是因为被戳中了什么伤心往事,才会被引得说下一番与以往理智从容形象不太相符的话。
【有些人只有对自己狠一些,才能不让别人对自己狠,才能有机会对别人狠。】
他现在犹记得自己听到那话的感受,那就像是一片薄薄的刀刃般在皮肤上无声划过,却又像是不经意间看到了一道横在对方心头永不愈合的伤口,几分痛楚之后便是共鸣似的悲哀。
像这样一个人,一定有一段不同寻常的过往。
那或许是沉痛异常的,也或许是心酸曲折的。
无论是哪种,都可以肯定一点。
一个温室里被娇惯长大的花朵,是不会有这样极致的克制力和戒备心的。
而对方现在又一次发出了莫名的笑容,只怕此刻心中又是暗潮蜂拥。
那些斑驳岁月的记忆能够留下的,恐怕不只是可悲可叹的过往。
想到此处,花满楼的神色并不能说得上是温颜恬淡,他只是悠悠一叹,道:“莫非我说中了?”
——两个魂魄共处一壳的时候,比起正面情绪来说宿主更容易感觉到负面情绪吗?这实在是个不错的发现,而且还是由宿主亲自提供的发现。最明智的选择自然是加到报告中好好叙说一番,这样实验报告至少看上去不会那么难看了。
而听到花满楼那句话的时候,林渊才把得瑟的笑容收了回去,恢复往常那般冷寂无神的模样,道:“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聪明的人往往懂得装傻。
所以有的时候他们会假装听不见,或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而如果这个时候你察觉到他们是在装傻,那么你就该配合着一起糊涂。
否则你就是一个真的糊涂蛋。
而因为自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花满楼只含了一丝澹澹笑意在唇边,面上了然道:“没什么。”
他的确是一个谦谦君子,而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君子,绝不会勉强对方说些什么不想说的话。
林渊沉了沉一双眸子,似有所悟地看着花满楼,说道:“你似乎有些话想说。”
花满楼道:“是有些话想说,不妨边走边说吧。”
林渊点了点头,便与他并肩而立,然后不急不缓地向前走着,一路上虽然时不时地偷偷瞧眼看着花满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花满楼似是若有所觉似的,面上满是欣然若桃花烂漫的笑意,道:“西门吹雪要找你决斗,可你看起来却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林渊眼角微微上挑,双眉一扬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花满楼笑道:“你如果担心,便不会有闲情雅致陪我边走边说。”
林渊眉目疏离地看向远方,道:“并非不担心,而是担心也无用。”
花满楼的笑容之中似有微不可查的几分悲哀,轻轻抖了抖手中折扇,忽又说道:“其实你本不必杀上官飞燕。”
林渊忽然地转过了头,看向远方碧树青葱,流水潺潺,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又看出来了?”
无论怎么说,就算上官飞燕狠心背叛了花满楼,就算她是蛇蝎心肠的女子,她都曾是花满楼心爱的女人。他忽然觉得有些歉疚,但他只允许内心有那么一瞬的软弱,之后仍是那般沉静如水,不起一丝波澜。
花满楼沉了沉无神的眸子,委婉笑道:“我不能看,但是我能听陆小凤说。”
林渊叹了口气,沉声道:“就算我不杀她,她也会很快死在别人手里。”
——对于成心作死的女人,早死晚死并没有什么区别。
花满楼怅然一叹道:“这的确是实话。”
说完这句话,他似乎就没有了继续说下去的意图。
林渊又叙叙道:“这次谈话过后,我便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花满楼笑道:“那是不是因为你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很满意?”
林渊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蛋,然后面无表情道:“其实不是很满意。”
——好听点说是清秀儒雅公子相,难听点说就是小受脸。老实说我已经对万年不变的小受脸主角弄得厌烦了,什么时候能附身到纯爷们身上就好了。
花满楼无奈地笑了笑,道:“但是你若还回来,我总是会欢迎你的。”
林渊淡淡道:“但是如果我却不怎么想回来。”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回来,那就一定是有什么糟糕透顶的事发生了。
花满楼微微笑道:“那我可能怀念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无论怎么说,那都是段充满离奇古怪和欢笑悲伤的故事。
林渊神情淡漠道:“怀念是因为总有一天你必须忘记。”
这是他从装逼手册上看到的为数不多的看起来不隔应人的文艺清新句子。
花满楼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我本就是彼此生命间的过客,遗忘也是命中注定。”林渊敛了一丝笑意在清莹的眸间,微微叹道,“一场风月轮回过后彼此再无想念,本是再好不过。”
——你有你的基友团,我有我的人生关,一次看似惊艳实则坑爹的邂逅就已经足够,再多纠缠就是会让彼此都不舒服了。
点到即止的感情,总是令林渊觉得最安全和最稳定的感情。
因为你永远也不会去奢求更多,自然也不会因为失去而悲痛绝望。
花满楼的清朗眉宇间渐含了一丝叹息的意味道:“你似乎总是喜欢把事情做得很极端。”
林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而你似乎不喜欢这样做。”
“这样做或许一时安好,但在长久来说或许很不好。”花满楼用一种极为温柔的语调将心中的想法娓娓道来。他的声音温和宁淡宛如暮光遍洒,但是那话里的意思却一点也不令人愉快。
林渊抬头望向如洗碧空,只觉得那蓝色纯粹得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似的。
然后他低了低头,一侧眸望向花满楼,只淡淡道:“可是这世上很多人之所以能成功,都是因为把一件事做到了极端。”
西门吹雪能够成为一代剑神,是将练剑这件看似简单而又不简单的事做到了极致。
陆小凤能够在江湖上披荆斩棘冲破险阻,是将自己的侦探脑补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司空摘星能够成为偷王之王,是将偷窃这类不入流的事练到了极致。
无论是什么人,能将一件事做到极致,也足以名垂千史。
所以做人极端一点可以是坏事,也可以是好事。
而对林渊来说,这什么都不是,只是习惯而已。
花满楼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说道:“我只是觉得有一天,你可能会后悔。”
林渊面无表情地说道:“那就等到将来再后悔好了。”
花满楼无奈道:“这就是你心中最明智的解决方法?”
“否则你觉得呢?”林渊眸光一凛道,“未来之事诡谲莫测,我只能给自己定一个近期的目标然后用尽全力去完成。其它不值得去费心的事,又何必去花时间思考?”
“林渊。”
花满楼轻轻地叫出了这个名字,随即便温颜一笑,然而那笑容中却隐隐有几分执着之意。
“只要是与你自身有关的事,就绝不是什么不值得去费心的事。”
林渊面上波澜不起,袖袍之间的手却微微握紧,眼底一丝微光决绝而过,如风似尘般一点痕迹也不肯留下。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你是以花家七童的身份和我说,还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和我说?”
花满楼侧了侧头,坦荡一笑道:“这又有什么区别?”
林渊扬了扬头,叹道:“自然是有的。”
——其实没什么区别,我只是在试着帅气地说些有的没的废话。
花满楼笑道:“你若当花满楼是朋友,我自然以朋友的身份对你说话。”
林渊淡淡道:“你的确是个很好的朋友。”
——好到我都快把持不住自己,把肚子里的存货和心理话都一股脑地说出来了。
花满楼微微低头,面上的笑容温柔,却又含着罕见的坚定。
“只是你想让我忘记,我却不想忘记。”
——有些事,又岂是说忘便能忘的?
林渊深深凝眸看了他一眼,终于在最后一刻打开心房,带上一缕如晨光般温煦宁淡的微笑。
“如果真的忘不掉,那就试着好好记住我吧。”
——总有一天你会淡忘我这样一个交际白痴的存在,但是你一定会记得我给你留下了什么。
在心中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忽然伸出手,用有些僵硬的动作抚摸上了花满楼的脸。
花满楼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所以他在察觉到对方动作中的犹豫之时,非常慷慨地停下来,任他抚摸。
林渊的手停在了那双无神的眼睛旁边,唇边带了一缕极浅极淡的笑意,道:“在离开你的身体之前,我曾经喝过一些东西。”
花满楼回以微笑,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手指,道:“我记得,喝完之后我觉得身体舒畅了不少。”
林渊收回了那抹笑意,淡淡道:“其实它还有一个作用。”
花满楼疑惑地笑了笑道:“什么作用?”
林渊若无其事地挣脱了他的手,然后继续淡漠道:“它对你的眼睛复明有促进作用。”
话音一落,花满楼手指一颤,面上似乎已经麻木,连惊讶的表情也没有了。
林渊偷眼看了看他的神情,然后面无表情地躲过那骇然的注视,回想了一下刚才摸到的眼骨和眼球旁边皮肤的硬度,稍稍推测了一下,皱着眉头道:“按照我所观察到的情况,虽然它起效极慢,而且还不能让你在短期内完全复明,但是能看见一点东西,也比完全看不见要好。”
花满楼叹了一声,似是感慨又似是惊喜,道:“林渊,其实你不必如此。”
“把一件事做到极致也算是种乐趣。”林渊缓缓道,“要么不做,要么就尽力做到最好,不是吗?”
花满楼无奈浅笑道:“的确是这样。”
林渊随即淡淡道:“那么我该走了。”
花满楼道:“走?”
“是。”林渊以眼中一脉灵光看向他,面色诚挚道,“无论你今后听到什么样的消息,我希望你都明白我只是走了。”
花满楼若有所思地侧了侧头,却仍是说道:“我明白。”
然后,那便成了他最后一次看到林渊。
几天之后,陆小凤忽然来访,告诉了花满楼关于霍休才是金鹏王朝一案的幕后真凶。
这其实并不算什么,只是他还顺带提了一句。
“今天有人在树林间发现了那个人的尸体。”陆小凤敛眉道,“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和西门吹雪的决斗就自杀了。”
花满楼身子一震,面色笑容也不由得一僵。
然而下一刻,他却收敛了那股惊骇之意,只是在脑中回想起了那句林渊临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但是面上,花满楼却仍据理推测道:“他那样高傲冷漠的人,也会因为惧战而自杀?”
“我开始觉得我之前对他的想法似乎有些错了。”陆小凤看着他的反应,忽然道,“也许他杀人不是因为复仇或是贪图金鹏王朝的财宝,而是有别的苦衷。”
花满楼淡淡道:“不管是什么,那都已经不重要。”
他抬起头,视线面前看得出些许微白,虽是渺茫夜空中一两点微不足道的星光,却也足够对未来产生更多期盼。
重要的是,他一定还活在某个角落,或许有一天,会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微笑着与他们擦肩而过。
序章
武侠分区的公共办公区总是不缺热闹。
可惜那实在不是什么理想的办公场所,至少对喜欢独处的林渊来说是这样。
所以拥有一个私人的小办公室对他来说算是极为幸运的事。
当然,如果这个房间不是个走进走出都有些困难的狭窄空间,那么一切堪称完美。
而孙青鱼来找林渊的时候,他的神情看起来并不友善。
不过这种表情恰恰是林渊喜欢看到的,因为当他看似友善地笑看着你的时候,那通常都不会代表着什么好事。
“你跟药品监管处的人说了什么?”孙青鱼眉眼一挑,幽深的眼底便划过几分决绝无比的赫然冷光,如刀锋剑尖般四处翻飞,所过之处腥风血雨无数,皆是一片狼藉尸横遍野。
林渊如往常一般淡定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喝了口咖啡,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他出发去陆小凤世界之前为了取得一些对花满楼身体有益的疗养药剂而去了药品监管处,而由于钱包内存物有限的问题,林渊只好和那边的工作人员说了声是替孙青鱼拿的药。而由于药品监管处无比迟钝的效率,账单要经历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被传到孙青鱼的手里。
孙青鱼冷笑一声,直接坐在了林渊桌上的文件上,用压迫性的目光看向林渊,道:“你用的不是自己的钱的时候,好像总是格外爽快。”
林渊用着无比纯良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说出了与这表情一点也不相符的十分欠揍的话。
“因为最后哭泣的一定不是我的钱包。”
孙青鱼淡淡道:“可是你迟早是要还这笔账的。”
林渊眉眼一挑,声音清越道:“换区长之后,我就找个机会还你。”
“你倒是爽快。”孙青鱼眸光冷然道,“但是为什么说了我的名字?”
林渊忽然叹了口气,然后凝眸看着他,似是感慨万千道:“因为我想来想去,好像只能找到一个能够借我这么多钱的朋友了。”
他知道孙青鱼是喜欢听这种话,虽然他自己不喜欢依赖朋友,但是看到自己的朋友能够依赖自己,他总会有种异常的满足感。简单来说,这就是控制欲。
孙青鱼看着他,轻笑了一声,眉眼间的冷肃似乎是退下去了几分,但是却仍是不依不饶地说道:“说起来,我倒是想看看你和一代名剑打上一场,结果你居然逃得这么干脆。难道你对此一点也不害臊?”
林渊有些无语地看向他,说道:“如果我觉得那有必要去做,自然会拼尽全力去做。可是你觉得跟他打上一场对我的任务能有任何帮助?”
孙青鱼想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判断道:“没有。”
“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林渊轻笑道,无比自然地说道,“这种时候撤离自然是最明智的选择。我不但果断地做了决定,而且还基本没有留下漏洞。”
他顿了顿,毫不示弱地迎上孙青鱼质疑的目光,声音忽然苍冷下来,一派肃然道:“可是你非但没有表现出与高度赞同,还从如此肤浅的角度来判断我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实在是令人失望至极。”
“你的决定实在是理智果断到了令人不得不吐槽的程度。”孙青鱼唇角一扬,勾起一丝曼然笑意,道:“不过我觉得这个可以充作教育新手的素材。”
林渊托腮疑惑道:“你对你的那群新玩具有什么看法?”
孙青鱼看起来对玩具的称谓很满意,可惜他却还是假惺惺地笑道:“哦,他们可不是玩具,新人在我这里可是有人权的。”
林渊毫不容情地讽刺道:“人权在你这里就是用来践踏的不是吗?”
孙青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谁做新人时不是这么过来的,他们凭什么可以例外?”
林渊淡淡道:“别用力过度,否则你迟早载在他们手上。”
孙青鱼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提这个了,我倒是觉得其中一个新人和你有几分相似。”
林渊懒懒地把背往后一靠,道:“他的长相也是你心目中的面瘫后期吗?”
孙青鱼斜眼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我是说性格和处事风格上有几分相似。”
林渊淡淡道:“是李沐吧?”
孙青鱼点了点头,凤眼一挑,神情愉悦道:“他也是处事谨慎,戒心很强的那类人。”
林渊面无表情地摊了摊手,道:“然后呢?”
孙青鱼又笑意盈盈道:“但是某些地方,他可比你强多了。比如说,你不开心的时候,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开心的时候,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人家至少心里想把我皮给扒了,面上照样笑得和中了大奖似的。而且他不但认真负责,而且人缘比你我都强得多。虽说被我欺负多了,喜欢在别的地方装装牛人,发泄一下情绪,不过那只能让我更想好好调教他。”
林渊默然不语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你都把他夸成一朵花儿了,干脆让他加入混蛋二人组吧。”
“他还不行。”孙青鱼忽然笃定道,“他是和你有些相似,但是却还缺乏些关键的东西。”
林渊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地问道:“因为他没有装逼手册?”
孙青鱼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能看穿一切的精准判断力(脑补技能反脑补技能),果断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