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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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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当今圣上昏庸无能,丞相蔡京更是人人得而诛之,就算是狠狠打他们一顿也没有多少武林人士会觉得过分,但这两个人挑在这么一个节骨眼犯下这等弥天大罪,那么到底该不该救他们?能不能救他们?该怎么救他们?

而王小石不仅需要自己表态,还要想办法让自己的一帮兄弟表态。

虽然眼下要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困难,但是王小石却不知怎的,除了紧张之外,内心还多了几分充实之感。不论前途再艰辛困苦,但这才是属于他的世界。

转瞬间又仿佛是沧海桑田。虽说昔日倾心以交的故人也已逝去,可还有着一帮侠肝义胆的兄弟好友陪伴,他总不至于迷茫无助,更不会孤军奋战。

更何况,那个人既然说了会来,那就总会回来的。

既然已有了一分期待,就算是前路茫茫不可预知,又有何必要去怨天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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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江湖中人都只知白愁飞当初本想趁着苏梦枕重病要了他的性命,可苏梦枕却借密道逃脱,而后凭着六分半堂的雷纯的帮助重回金风细雨楼。但决战那天的细节却甚少有人知晓,就连作为参与人之一的温柔也一直是糊里糊涂的。

她去劝服白愁飞,却反而失去意识被他所擒,她醒来之后见白愁飞与王小石开打,也只以为他们是为了自己而相争相斗。从头到尾她都是傻得可笑,也傻得可爱。

苏白二人身死,王小石忙于楼中事务,这种时节没有多少人能被抽调出来去伺候她,所以温柔也只能自己去找点乐子。幸运的是,现在这种时候还没有多少人有兴趣去找她的乐子。

可当她今天在金风细雨楼的势力范围内闲逛的时候,却偏偏遇到了一个傲慢而又古怪的家伙。

这个人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身上裹着一大块松松垮垮的黑麻外罩,看起来甚是寒酸破落。

他走起路来一直低着头,好像目光离了地就不能好好走路似的。

温柔朝着他这个方向过来,他却好像跟没看到似的,不躲不让,正巧撞在了她身上。

温柔见他形迹可疑,便怀疑他这是有意吃自己的豆腐,立时柳眉倒竖,愤愤然道:“喂,你这家伙走路不长眼睛吗?是故意来撞本姑娘的吗?”

那斗笠男微微抬头,温柔立刻看到了他长满麻子的面孔,心头一阵嫌恶,敛眉倒退了几步,道:“算了算了,你走吧。”

斗笠男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漠然无尘,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温柔正欲离开,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腰带上不知何时竟插了一封信,她诧异地吸了口气,正要抬头询问,却忽然听对方压低声音道:“你想不想知道那晚你昏迷之后,白愁飞对你做了什么?”

温柔醒悟过来,立时双颊霞飞,秀眉蹙起几分羞恼忿然之意。

“你究竟是什么来路?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她羞怒攻心,一时之间竟不去管对方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之感。

斗笠男嘴角微扬,带起一丝极浅的笑意。

“我不过是无名小卒,什么都不清楚,但你若把这封信带给王小石,让他和我在当年初见之日相见,他自然会告诉你。”

温柔抱手于胸,面带讥讽地笑道:“笑话,莫非我不带信小石头就不肯告诉本姑娘了么?”

斗笠男满不在乎地笑道:“你带不带信对在下而言并无不同,因为此路不通,我自会另寻他路。但是王小石是否愿意告诉你那晚的真相,那就与在下无关了。”

温柔横眉冷笑道:“好。”

说完这句话,斗笠男就身形一纵,瞬间躲入人海,消失不见。温柔四处看看,竟一点也寻不到他的踪迹,她被勾起了好奇心,便也没有心情再继续闲逛,这便要回去找王小石问个究竟。

那斗笠男寻了个僻静的小巷躲了起来,远远望着她调转方向准备回金风细雨楼,意味不明地发出一声叹息,又不急不缓道:“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他感慨完这一句,又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唇边泛起了一丝慵懒的笑意。

现在还不到露出真面目的时候,麻子脸虽是丑到了一定境界,但也总比那张白面如玉却人人憎恨的面孔要好得多。

小石头啊小石头,如今的你几乎成了金风细雨楼的一把手,正是光芒万丈之时,不知道还会不会和我当初遇到的落魄小子柳淳一样又纯,又憨,又令人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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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很快便去寻了王小石问那晚上的事情。

可惜王小石对那事情知晓得并不详细,温柔不依不饶,王小石出于要处理公务,又实在不得空哄她,正要离开,温柔才急哄哄地拿出了信交给他。

“吾友柳淳,可还记得你我之约?若是还有些许记忆,那就明晚子时相见,届时一续旧缘。”

信上只有这么一句话,但只这么一句便让王小石立刻神色大变。

温柔见王小石又惊又喜,便满腔疑惑道:“这信上写着什么啊?小石头你快些给我看看。”

王小石握着她的肩膀,急匆匆道:“这信你是怎么得来的?”

温柔撅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王小石无奈道:“温大小姐,这事十万火急,你便告诉我吧。”温柔这才笑逐颜开道:“是个满脸麻子的男人交给我的。”

“满脸麻子的男人?”王小石疑惑道,“那他有没有说在什么地方见面?”

温柔想了想,忽然蹙眉道:“我……我好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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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某人没在信上写地址是怕信被人截下,泄露了行踪,只是某人千算万算大概也不会算到这个乌龙= =

好吧,其实我只是想吐槽温柔姑娘的智商而已,在原文中看到她以为王白最后二人生死决斗是为了自己的那一瞬(妈蛋明明是为了苏梦枕和金风细雨楼),还觉得自己可能是这二人的红颜祸水,我就对她无力吐槽了= =

另外,感谢郁郁的地雷~~我很久才查看地雷栏一次,哈哈哈


 良辰美景

即使现在已是深夜;三合楼却仍是灯火通明,酒香四溢。暖风醺然间隐隐约约有女人的脂粉香气弥散开。娇声俏语靡靡之音层层叠叠涌起,温柔无比地钻进路过之人的耳中。

三合楼,听着正经,却与青楼小馆无异。

可住在这样一个地方,却最适合打听消息。

林渊躺在榉木攒海棠花围拨步床上;头靠着银红缠枝牡丹莲菊纹织金绸枕,无聊地眯起一双如墨池幽夜般的眸子,看着漫天星斗争相衬月映辉,勾出一幅寒光舒月图。

他已经在这等了许久,也想了许久;但还是没能确定王小石为何迟迟不到。

莫非他事务繁忙无法脱身,又或者温柔根本就没送到信?

不对,以温柔那副刁蛮单蠢的性子,绝对会去质问王小石,若是得不到答案,拿出信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而王小石若是已经看到了信,即使是有琐事需处理,但也不会一点消息也不送来啊。难道……是我算漏了什么?

林渊的唇角蔓上一丝沁凉的笑意,如这冷月清辉一般,虽有光芒却并不温热。

他伸出手抚了一□上略显粗糙的黑色麻布,只觉得瞬息之间,后背便如有千万只小虫缓慢地爬上来,黏黏腻腻,酥□痒。

之前穿这件破衣服的时候,他对某人的到来可谓是充满期待,也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可到现在,他忽然觉得难受得要命。

林渊马上便起了身,下了地,微微一叹后,便将身上那麻布衣服脱下,换上石青色暗八仙纹缎衣。他又沿着脖颈扯下人皮面具,洗漱一番后,在带过面具略显干燥的皮肤上敷上一点点药膏。

他做这些只能算是打发时间,可做好这些以后,那个人还是没来。

林渊低下头,开始看着房间里的黑漆描金炕桌发呆。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烦躁焦灼的感觉,心中只觉得如今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好像永远都不会有尽头似的。

——算了,他诸事缠身,繁忙无比,就算要见故人,也该等大局稍定才能见。现在见,时机不对,场所也不对,不该在这个时候约他……唉,每次遇到这个家伙,我总会做出些不符合设定的蠢事,不行,下次等他做了蠢事再好好嘲笑一番吧,这样才能心理平衡。

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林渊终于获得稍许的平静,但面容之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一层淡淡的倦意。看来他终究是无法继续等下去了。

王小石不像是一个会迟到的人。

所以如果他误了时辰,那多半就不会来了。

等着一个根本不会来的人,就好像默默守着一个永远不会正眼看你一眼的姑娘,既是辜负时光,也是辜负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渊盖上了木红色云鹤纹暗花江绸褥,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他以为自己会花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睡着,而且不会睡得很沉,可事实相反,林渊不但睡得很快,而且睡得极沉,就好像是为了有意不去想那些烦心的生活琐事一样。

然而恍惚之间,手腕处却仿佛有温热之源靠近,像是有谁在温柔地握着他的手一样。

林渊霍然惊醒,却发现是自己翻身之时无意间双手相碰,搭在了一起,四周空空荡荡再无一人,手一分开,那手腕原先的温热好像也随之退去。

原来就算是做梦,也只有我自己握住自己的手。

他笑得有些苦涩,那深若点漆的双眸也掠过复杂的光芒,似是寂寥,又似是讥诮。

然而下一刻,林渊却仿佛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清晰可闻,但恍然间又如同远在天边,渺不可及。

只是林渊心中却明白来的人大概不会是王小石,而是小厮之类的人。

可门被轻轻推开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却偏偏是王小石。

他竟然真的来了?

再次见到这张熟悉而又令人陌生的容颜,王小石不禁有些痴茫之意,然而转瞬之间,那些复杂的情绪便如流水逝沙,再也不复踪迹。

他抬起头,面上便有一丝如旭日朝霞般粲然烂漫的笑意缓缓展开。再多甜蜜动人的问候之语,只怕也及不上这笑容来得令人身心愉悦。

林渊瞬间睁大原本迷蒙含雾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含着和善笑意的王小石,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收敛了眼中那丝丝缕缕的惊诧和窃喜,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无尘。

"我以为你不会来。"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却仿佛极力掩饰着什么。

王小石见他神情微微变幻,便有些小心翼翼地朝他笑了笑,然后找了张椅子坐下,挠挠头,恳切道:"我并非故意迟到。"

林渊道:"无事,我并未刻意等你,不过是在此休息。"

看对方面上的黑眼圈,他便知道王小石最近肯定是未曾睡好,所以就算是有些许埋怨之语,到了唇边也只能化作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了。

不知不觉间,他们说话时已经没了那些毫无必要存在的废话。单刀直入,绝不拖泥带水,这已经是林渊和至亲好友说话时才会有的态度了,

听到林渊如此说,王小石才开始解释事情的原委。

温柔虽然交了信,但对于见面地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王小石索性问了她林渊当时的扮相,然后派人顺着这线索寻访附近的客栈。这样虽然也可找到几个目标,但是却无法确定哪个才是该见的人,所以一来二往,王小石便耗费了不少时间。

林渊了然地点了点头,眉眼间若隐若现的几缕暗色也随之淡去。

他随即便抬起头,面上敛着一丝好奇之色,道:"京城这几天不大太平,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王小石立刻便领会到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随即便敛眉沉眸道:"擒贼先擒王,金风细雨楼的兄弟会与盟军一道去劫法场,我则去对付蔡京。"

林渊细细一想,眉眼微聚起几分愁色。

"可为了两个人死伤无数兄弟,你依然觉得值得?"

思来想去,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王小石忽然叹道:"莫非你觉得我不去组织筹谋,就不会有人去劫法场了?"

他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仿佛含着刀锋剑尖一般。

"既然一定要去救人,为何不想法子将胜算提高,以免造成无谓伤亡?何况这座皇城里所谓的正义公道,已经太久没有被人看重了。大家需要的,或许只是一个口子,一个理由罢了。"

林渊看了看他,唇角忽作温润一笑,道:"你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王小石愣住了,然后挠了挠头,闷声闷气地说道:"是吗?可我们其实才分别了短短数日。"

林渊幽幽道:"不知为何,每一次我都以为你如同一张白纸一样通透的时候,你都会用一两句话或是一些行动来狠狠打我的脸。搞到最后连我都弄不清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了。"

王小石诧声道:"你怎会如此想?我我我我其实"

林渊笑着看他一脸窘迫的模样,只觉得某种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紧张就结巴,你以后要怎么讨老婆?"

说完这句话林渊的神色默默地一暗,一想到温柔要追随王小石一生一世,他的笑容就有效说不出的古怪。

王小石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又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我知道你喜欢用二哥的样子,但是这世道已不是你我初见时的世道了。"

"你觉得我像是毫无准备的人吗?"林渊笑道,"不过既然来了,总不可能一直藏下去。"

他只是怕那群人见着他的模样,会一拥而上一顿狂欧,根本不给他演戏和装13的机会。

王小石这才放心地点点头,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其实像你这般神通广大的人,自然不用担心这个,可我总是忍不住担心。"

林渊抬眸看向王小石,只觉得那双墨翠般韵光流转的眸子通透得令人嫉妒。

他身上有种纯粹的温暖是林渊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过的。为了这样难得的温暖,他不介意再多做一些看起来没有必要的蠢事。

不,如果能早些开始做这些看似无用的傻事,或许他便不会如现在这般寂寞了。

不过有失才有得,而且从现在开始做起,也不算晚。

王小石看了看窗外那无边夜色,忽然道:"好像已经很晚了。"

林渊面带柔色道:"你也困倦了吧?"

王小石点了点头,面容之上的倦意越发浓厚了。他见林渊又重新在床上躺好,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淡淡一笑。

"既然还有话想说,就别装着要走了。"林渊见他如此,不禁温煦一笑,道:"上来一起睡吧,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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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接下来就拉灯,睡觉。。。额我是说我自己


 夜谈交心

话音一落,王小石的眉宇之间立时被重重欣喜覆上;那清隽和润的面容之上如同笼了一层牛乳玉脂似的柔光;连唇角的笑纹中是掩不住的温情之色。

他不是不记得林渊之前是如何拒绝与他人亲密接触的。别说同床共枕了,就算是离他稍近一点对方都会露出为难之色。

可如今他怎会忽然改变主意呢?说到底;他们不过是几天未见罢了。

他与白愁飞有着一样的面孔;又有着相似的性子,所以王小石有时与他谈话;总是不知不觉想起那个人。

但王小石只愿他不要走上一样孤独坎坷的荆棘路。

虽不知为何林渊忽然有些看开了,但他若能从此放下戒备,敞开心胸待人,倒也是件喜人之事。若像那人一样;最终将把自己包裹于重重铁栏钢锁之内;虽能免了被人背叛伤害之痛;却也是断送了知己好友间交心的机会,误了一世锦绣辰光。

幸好他们只是相似的,却不是相同的。

白愁飞冷傲狂妄,志高万里,却也疯到了极点。林渊却更多是冷漠淡然,论耐心理性则远甚于白愁飞。至少林渊能看得清自己,摸得清前路,这大概是许多人想做却都做不到的。

王小石承认自己并不算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人。

但林渊那眼角眉梢间的傲气与肆意,有多少是出自真心,有多少只是精心雕饰的面具的一角,他还是能看得清几分的。

林渊见他只是站在那边微笑,不由得面色微沉,像是笼了天边的缕缕阴云。

“你如今也算是金风细雨楼的一把手了,怎的有床不坐,非要站在我跟前傻笑?”

王小石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

他笑得和善温润,就连那牙齿也像是一颗颗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的小石头。

林渊看着他,好像也被那笑意感染似的,微微一笑。

——看来傻笑也是会传染的。

王小石这便开始脱掉青缎外衣,可林渊却没有让出床位的迹象,只是神色宁淡如水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透出股闲适慵懒的意味。

王小石这便钻进了里面的床位,林渊却在这时让出大半个床位,坐在了绣床的边缘上,眉眼灼灼地看着他,却紧闭着双唇,一句话也不说。

王小石换了个舒服的睡姿,感受着身边之人微沉的呼吸之声,道:“怎么了?”

林渊道:“我只是觉得奇怪。”

王小石眉目润然道:“何事奇怪?”

“你和我连知心好友都算不上,可我在你身边,居然会比以前呆在那个人身边还要放松。”

想起以往与孙青鱼拌嘴互损的日子,林渊的唇角凝起了一丝笑意,只是不知是喜乐居多,还是感慨居多。

王小石澹然地看了他一眼,扬唇笑道:“难道你只有在知心好友跟前才会真正放松?”

林渊的声音在沉静中隐隐含了刀尖一般的锋锐:“因为我若交友,必得是知心好友。若是寻常交往,也不过是徒个面子好看,除了客套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关键时候更是不用指望他们了,既是如此,那又何必费心思在那些不值得交往的人身上?”

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他若是像那些交际达人一样四处活跃,是不可能在工作上花上那么多时间的,更加不能获得区长的认可。而且他明白自己是最不善于交际之道的,也不擅长讨好上司,只能想尽办法去做任务,在硬性条件上下功夫。

但有得必有失,业绩是上去了,但这人心之间却越发坚冷如铁了。

不过这也是必须的代价,既然选了这条路,那就没什么可抱怨的。而且林渊相信,就算他这个好学生在交际上再懒惰,也总比四处得罪人的问题学生孙青鱼要好得多。

发现了垫底之后,林渊立时两眼放光,只觉得前路愈发光辉粲然。

当然了,他一点也不会觉得自己这样对比非常没有出息。

“我总以为你不是常人,没想到你也有常人的烦恼。”王小石侧过头,看着林渊的目光中带了些许涩然之意,道,“但这世上最难求的便是真心知己,你岂非是要寂寞得很?”

林渊唇边笑意依旧,但目光淡漠幽深却更胜从前:“人若是被寂寞浸润得久了,便会慢慢地开始享受它。你很少长久地寂寞过,自然不会懂这道理。”

耐得住寂寞能使人无坚不摧,但有时却也能使人格外脆弱。是与不是,一切只在人心罢了。

王小石默然不语地看了他一会儿,清透如露水的眼眸中渐渐多了几分乌沉,然后他忽然翻了个身,把身子缩成一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边忽然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落在青瓦粉墙上滴滴答答,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时之间玉碎翩然之声层叠翻起,绵绵无尽,几乎盖过了三合楼内的欢歌软语。带着潮湿雨息的晚风吹拂进来,如同美人玉指一般敲打着雕云纹的窗棂。

林渊眼瞧着乌云遮月,也觉得无趣,便靠在床帐上微微眯起双眼。

王小石偷眼瞧了他一会儿,似是想说话,却又紧紧闭上了嘴。

林渊干脆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又笑道:“想说便说,爽快一些,这样小心翼翼是做什么?”

王小石见他唇边含着浅笑,却觉得那笑意却仿佛像是针尖一般刺痛眼眸。

“我怕要是说了,你便再也不会对我这般笑得这般轻松惬意了。”

林渊立时收敛了笑意,道:“比起这个,我更讨厌人说话吞吞吐吐,一点也不爽利。说话总就要和做人一样,直爽明快,清楚明白才好。”

王小石无奈地撑起了身子,靠在紫地富贵绵寿蜀锦软枕边,声音温然道:“交友不比寻常事,你总将全部希望都寄于一人身上,期望你对他付出全部真心,他便能对你全心相待。但人心难测,岂能事事都如你所料?那人若是令你失望,你便会大受打击,难以释怀。倒不如对人事得失都看开些,你也逍遥自在些。”

有如丝如缕一般的苦涩与悲哀蔓上了林渊的眉宇之间,但很快便湮没无踪。

“小石头,你总叫我疑惑,也叫我惊讶。”他看向王小石,意味不明地叹道,“为何你每次都能将浅显的大道理说得动听无比?”

“如果听者无心,那么再动听的大道理也不过是废话。”

王小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向林渊的那一双眸子在清灵中透着温然之色。

林渊深深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底深处仿佛有什么松动了。

然后他扬了扬头,含着苦笑道:“可惜我的心只有一个,不能同时掰成好几片分给别人,那可是会死人的。”

他这句话说得奇怪,王小石便也挠了挠头,疑惑道:“照你这样说,你究竟是在选朋友,还是在选老婆?”

林渊忽然愣住了,然后又狠狠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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