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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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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能杀了他。”上官飞燕惋惜地摇了摇头,便如清灵小鸟一般地跑到了他身边,娇艳无比地一笑,说道:“可你知道吗?我可从来没见过像他这般自作聪明的男人。”
司马逍遥将她抱在怀里,一挑眉毛,温柔道:“哦?此话怎讲?”
上官飞燕宛然一笑,道:“他原本抓住了我,可听我哭着说了一通,就心软放了我。你说可不可笑?”
“一点也不可笑。”司马逍遥深情款款地抚上了她的脸颊,说道:“遇到你这样能说会道的绝色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能心软?”
上官飞燕莞尔一笑,娇俏明艳的面上仿佛有一片酡色红霞飞过。
“连他这样的瞎子都知道要对女人心软,你可更要好好疼惜我。”
“那是自然。”司马逍遥用着柔情万丈的目光看着她,无比顺承地接下去说道,“无论我将来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会对你像现在一样好的。”
上官飞燕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
林渊虽然在远处,但也看得清上官飞燕背在一旁的手微微地抽动了一下。但他还是有些遗憾自己不能看见她听完这句话时的表情。
像她这样的女人,玩弄男人尚且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怎么可能让一个男人把自己给玩了?
对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个傲视天地的大人物,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大白痴。
很遗憾,司马逍遥怎么看都不像是前者,倒像是看多了某些带着自我代入式的无逻辑无智商无感情三无小说的读者,这着实让林渊少了几分与之相斗的乐趣。
上官飞燕随即微微一笑,笑容明灿无双,宛若芍药齐开,牡丹怒放。
她看着司马逍遥,无限温柔地回应道:“无论你将来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不会介意。”
不管有多少个女人,那都是将来的事了。
而这亲手杀过深爱自己之人的女人会不会让他有将来,那还是不一定的事呢。
司马逍遥得意地笑了笑,随即又肃然道:“不管怎样,花满楼必会妨碍我们得到金鹏王朝财宝的大业,必须找个机会除了他。”
“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了他。”上官飞燕忽然疑惑地眨了眨一双凌波妙目,说道,“要说妨碍大业的第一个人不应该是陆小凤吗?留着花满楼便可以牵制他了。”
“男人的事你们女人又怎么会懂?”司马逍遥一派傲视群雄的模样看起来甚为威风,可下一句又模糊不清地说道,“我有不得不杀花满楼的原因,你就不必问了。”
上官飞燕轻笑道:“难道你与他有仇?”
司马逍遥笑着抱了抱她,道:“我与他见面不过数次,又怎会与他有仇?”
话音一落,林渊眉头一皱,眼底的冷光却始终如千年冰霜般凝结不化。
花满楼这样的人必然不可能轻易得罪陆小凤的朋友的。那么排除下来,理由或许只有一个可能了。他本就在追踪前来的花了一段时间去想这个理由,而今,倒是能有几分把握了。
“那我便不问了,你做什么都是对的。”上官飞燕便道,“对了,你最近为什么要联系南海飞仙岛派来的叶孤城?”
“我若能将叶孤城收为麾下,岂非如虎添翼?”司马逍遥缓缓道,眼底却仿佛有重重暗霾包裹不散,“而且只有他,才能杀了西门吹雪。”
“杀西门吹雪?”上官飞燕疑惑道。
“那是自然。”
司马逍遥的话语饱含杀气,一双眼中满是阴冷憎意。
“侮辱过我的女人,必将躺在我的身下。侮辱过我的男人,也必将死于我的剑下。”
林渊眼角一挑,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件事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
——死在你的剑下?让叶孤城用天外飞仙把西门吹雪揍个半死你再上去补上一剑么?可你真的觉得叶孤城察觉到你想把他收为小弟的时候,不会用西门吹雪那样看一只小强的眼神看你?
暗局立现
林渊默默地计算了一下司马逍遥的一百种娱乐使用功能,忽然脑中灵花一现,便有一个惊人的念头浮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场中的二人,眼底却仿佛有了一丝笑意。
只可惜那笑意也是淡淡的,便如他轻松之时面上的神情一般,始终令人摸不透什么。
像他这样的人,只有面对自己的好友,才可能会把心中所想都表现在脸上的。
而林渊也一向觉得只有那些心思简单的人才会想让别人将自己一眼看到底。这在他眼里简直无趣至极,就好像让自己赤着身子面对着别人一样。
而他对于不在意的人一向很少花心思,有时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全,更不喜欢与很多人同时交往。只有对那些林渊判定为值得去在乎的人,他才肯花上时间心思去细细琢磨,而对于脾性不相符的人,他可能连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不得不说林渊的运气算是极好的,目前为止,他得罪的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而他看重的,倒是也有些不错的人物。
话又说回来,林渊看着这对各怀心思的男女,心中算是已经有了计较。
而等上官飞燕离去之后,他便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的地上检了一根小小的树枝放在袖中,然后整了整衣衫,等了一小会儿,见司马逍遥似乎还在原地,便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司马逍遥看到了他却仿佛是被一道雷电轰然击下,几乎是猛地后退几步,面容惨白之余更添了几分震惊。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早就躲在这里?
莫非刚才的话已经全部被他听到?
若是这样,陆小凤难道也跟来了?
脑中急速旋转着种种可怕至极的念头,司马逍遥立时面容冷峻地看着林渊,眼底翻起一丝寒烈杀气,双手也已摸到了剑柄,似乎下一刻,便会有惊鸿一剑自手中翻出。
有人迫不及待地打算告诉别人他心中有猫腻,林渊也只能面色恳切地替他找下台的路,说道,“司马逍遥,你可有见到上官飞燕?”
莫非他没有听到?可花满楼又怎可能出现得如此之巧?
司马逍遥看了看林渊身后,见没有人只会,才稍定下心来,说道:“我没见着什么上官飞燕。陆小凤呢?他没和你在一起吗?”
林渊走上前去,淡笑道:“他很快就上来,你也莫要着急了。”
司马逍遥定了定神,疑惑道:“你又怎会在此?”
林渊面色诚恳道:“上官飞燕一个人跑进了林子,我怕她有危险。”
瞧他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样,仿佛是真的为上官飞燕担心。
就算是司马逍遥,也不禁为他的那番看似痴心的模样叹了口气,说道:“我想她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
林渊唇上的笑容淡然悠远,便如空谷幽潭一般清新宁静。
他用着无神的眼睛看向司马逍遥,不疾不徐地说道:“除此以外,我倒是有些话想问你。”
司马逍遥眉间一颤,却是故作从容地笑着说道:“是什么话?”
“我最近身体不好,记性也就差了点。”林渊缓缓道,“我们最早见面是不是在赌坊里?”
他虽没有花满楼的记忆,但也可以据江湖传言说出这样的话。
司马逍遥淡淡一笑,面色却有了些许不自然。
“那是自然。”
林渊笑得一派宁和,却是有意无意地说道:“我还以为我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你了。”
话音一落,司马逍遥的面色微微一白,就像是被什么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似的。
那神情变化被林渊尽收眼底,反而更应证了他心中的某个猜想。
他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神情,试图坦然以对道:“我也希望能更早遇到你,可惜我们的确是在赌坊和你和陆小凤见面的。”
“我也希望是这样。”林渊淡淡道,“陆小凤像是来了,我已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说完,他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是在侧耳倾听来自前方的声音。
司马逍遥便反射性地看向了前方,眼眸中含有几分警惕疑惑之色,倒不像是等待一个朋友的到来,更像是等来一个敌人。
而谁也不会想到,林渊会在这时候出手。
他不但出了手,还出得很快,如一道陨星划过天际,撕裂苍穹,徒留焰尾于浩渺长空之中,光芒未逝,却已不见踪迹。
那就像是某个黑衣少年每天练习时候千百次的拔刀起刀收刀一样,要么就不出手,一出手就绝不容情,快如霹雳,烈如猛火。
等他轻轻地落下了手,袖中藏着的那只干瘪易折的树枝,却已经侧着插入了司马逍遥柔软的脖颈之处,殷红的血顺着留下,仿佛绽开了一朵朵妖艳无比的红莲。
司马逍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扭曲涨紫的面孔布满了青筋。
他挣扎着握着自己喉咙的伤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是血丝的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了,看起来霎是狰狞可怖。
你竟然会杀我……你怎么敢杀我……
他虽已经说不出话,林渊却似乎已经从中读出了某些信息。
“花满楼不会杀人。”他恢复了往日那般面无表情的模样,淡然无波地说道,“所以杀你的,自然不会是花满楼。”
司马逍遥终于无奈地倒了下去,一双充满滔天恨意的眼睛直到死也没能闭上,似乎是在控诉着这上天对他的种种不公。
林渊冷眼看着他,一双眸子里的暗沉犹如择人而噬的野兽瞳孔一般,带着异常的冷漠与决然,他整了整衣衫,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无溅到血迹,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却似乎并没有离开的迹象。
可下一刻,耳边却忽然响起了某个熟悉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会真的把他杀了吧?】
林渊略有些无奈地抬头望天,摆出一副懒怠无神的模样,在心中对孙青鱼叹道【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非得看着我的事才能打发时间?】
【你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这人的身份尚且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就这么随随便便就杀了?】孙青鱼冷然一笑,似乎是惊愕中带着些许嘲讽似的尖锐。
【他的脑子被门板夹过,你的脑子是不是也被门板夹过了?】林渊毫不客气地反击道,【我不过杀死了他的肉体,几个小时之内他的精神源还存在这具身躯之内,等着别人来取出他的精神源不就行了?】
【别人?你觉得他还有同伴在这个世界?】屏幕之前的孙青鱼眯了眯眼,狭长的丹凤眼一挑,疑惑道,【你杀了他,只是想逼着他同伴现身?】
【这里是古龙的世界,谁不是步步惊心到今天的?你以为一个脑残顶着副高手的壳子出门,只靠开挂就能活下去?他要是没有同伴接应我就拿墙去撞我的头你信不信?】
【你要拿墙撞头还是拿头撞墙我是管不成,但你确定他的那些同伴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赶到?】孙青鱼的声音越发充满着癫狂般的尖利,字字句句如刀似剑一般戳入人心,【肉体死亡之后,精神源可是会在几个小时之后就自动离开的。到时候我就看你怎么玩脱吧。】
【你最近欺负新人欺负得不亦乐乎,不是把我也当新人了吧?】林渊嘴角一抽,冷冷道,【我当然会计算着时间,如果他的同伴赶不到,我就直接带着尸体回总部了。到时候他们取出精神源,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我还以为你平日里谨慎,但没想到你胆子大起来的时候连我也顶不住。】孙青鱼无奈地笑了笑,【但你本来不是打算慢慢观察,如今却为什么忽然变了主意?】
【慢慢观察是因为我还不打算行动。】林渊面色无尘道,【既然决定行动了,就不能给对方留什么余地,否则就是断绝我自己的退路。】
【他到底什么地方戳中你的杀心了?】孙青鱼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却说道,【是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他既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也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林渊看向地上的尸体时,眸底冷光翻涌,【要知道这世上有些人,你是说不得打不得。你若是有一点得罪了他,他便会怀恨于心一辈子都无法释怀。而无论你有多强,他都会想方设法地扳倒你。你刚开始会觉得他蠢得根本不值得去对付,但这恰恰给了他机会成长,让他团结各方力量消灭你。】
【你是说刚才他想杀西门吹雪,想收叶孤城做小弟那件事?】
【不光如此,我曾经一直疑惑他对花满楼莫名其妙的敌意,如今细细一想,却忽然有了答案。】
林渊忽然叹了口气,说道,【专业人士就算是附身也得经历过无数次试验。他附在这个高手身上将他的武功融合得七七八八,你觉得他难道一次实验也没做?】
【你的意思是花满楼他其实是?】
【这货之前应该是拿花满楼做了一次试验,附身在他身上。但那附身毕竟与正规任务的不同,进入之后强行抽离,事后又没有按照实验条例来对肉体进行营养上的补给,自然对花满楼的灵体和肉体都造成了一定伤害。我可是永远都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林渊侃侃而谈道,【花满楼的嗜睡之症大概就是后遗症的表现。但那个脑残脱身之后大概又害怕当初附身让花满楼知道了他的什么记忆,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杀人灭口了。】
【你虽然说得头头是道,但毕竟也只是推测,保不准会有什么纰漏。】孙青鱼又泼了一盆冷水,说道,【抓了他困住审问不是更好?】
【有些事要么不做,要么便要做绝,否则便是后患无穷。】林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真心的微笑道,【而且方才我说了这么多,却有一句话貌似被我说对了。】
【是什么?】
【陆小凤似乎真的来了,我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只有像你这样的笨蛋才会在这种时候还留在原地。】
【如果我现在跑了,那才是真的笨蛋,而且笨得无可救药。】
关闭了心灵连接之后,林渊面色凝重地回头看向一旁。
陆小凤此刻正好从林中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他来得不早不晚,简直就像是算好了时间粉墨登场的戏子一样。
不过陆小凤当然不是戏子,他也不可能对着花满楼演戏。
而当他看到林渊和一旁的尸体时,眼底一丝骇然流星般闪过,面上惊诧之余却是阴晴不定。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那狰狞可怖的伤口,悲声说道:“花满楼,司马逍遥死了?”
林渊便换上了另一副悲切的神情,叹了口气道:“我赶到的时候便已经是这样了,你又怎么会来此?”
陆小凤皱了皱眉头,重重错愕中带着些许疑惑:“我来自然是因为上官飞燕曾约我在这里见面,那么你呢,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针锋相对(捉虫)
林渊眉心一皱,面容上似乎是含上了一丝淡淡的悲切。
“我与司马逍遥相约在此见面,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
陆小凤凝眸看向尸体,眼底仿佛掠过了无数浮光掠影。
虽说他们的交情并不十分深厚,但一个昨天还会说会笑的朋友如今却死状凄惨地躺在眼前,这并不是不令人感到悲凉的。
“他一定是有重要的话要与我讲。”林渊淡淡道,“可惜我却没能赶到。”
“你是否知道他原本打算讲些什么?”陆小凤摸了摸胡子,然后将手抱在胸前,一副皱眉深思的模样。
“此事我也是一无所知。”林渊垂下眼,掩住眼底那深深浅浅的光影流转。温暖如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仿佛并不能带来丝毫暖意,徒衬着面色比往日里多了几分苍白如雪。
“我记得你似乎并不十分喜欢他,他也不是很喜欢你。”陆小凤略带疑惑地看向林渊,“为什么他有事不找我,却来找你?”
“如果你不是常常与西门吹雪在一起,也许他会更喜欢找你。”林渊似是无奈地笑了笑,却为了防止对方看出自己眼底的波涛暗涌,而果断地消除了明目状态。一瞬间漫天袭地而来的黑暗似是笼罩在夜晚浩渺长空中的无边幕布,只是少了星光月辉的点缀润色,终究是让人的心头多了几分沉闷之感。
虽不知道为什么上官飞燕会约陆小凤到这个地方,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他如今的话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揣摩探测之意。
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样会让林渊多费些心神去想些模棱两可的话以应付那些问题,不过陆小凤牌福尔摩斯若是对各类或大或小的疑点都视而不见,那才真的叫人心头生疑。
只是说到底,林渊心中终究还是存了一个疑问。
而这个疑问谁都回答不来,只能由陆小凤回答。
“这倒也是,他的确是很不喜欢西门吹雪。”陆小凤蹲下了身子,敛眉看着司马逍遥的致命伤处,只觉得那脖颈处触目惊心的殷红几乎要刺痛他的眼睛。而细细看了一会儿,陆小凤却忽然眉间一颤,眼底凝上了几分冷肃之意。
然后他才不急不缓地说出一句古龙小说经典名言:“但死人也是可以说话的。”
无论多么出色的侦探都需要有身具一定智慧的人在旁边应和,所以林渊便淡淡道:“而且死人说的话可能比活人说的还要多。”
陆小凤点了点头,摸了摸尚带余温的尸体,再瞅了瞅那明艳凄美如暮霭的血色,忽然叹了口气,说道:“看这伤口似是被人由近处插入。”
林渊眨了眨一双暗沉无神的眸子,说道:"由近处插入,说明对方出手极快,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大概他不会想到那人会杀他。”
一个合格的凶手本不该在侦探肆意炫耀自己行凶的过程,但是有些事即使他不说,以陆小凤的聪明机智也能够猜到。与其让他生出怀疑,还不如说些半真半假看似合理的话,毕竟这种时候既不能一言不发,也不能什么都往嘴里蹦。
谎话这种东西自然是说得越少越好。谁都知道你若是说了一个谎,便得编出无数谎言来堵上你最初的那个谎。这就像是个无底循环,永无归途,永无止境。
所以接下来如无必要,他都会尽量往较为可信的那个方向说。
至于花满楼醒来之后的问题,他只能无奈地承认或许已经无法将自己的存在遮掩得严严实实了。司马逍遥的介入,花满楼身上的病症,还有今天发生的种种都已脱离了他当初的预料盘算,所以接下来的事除了顺其自然,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陆小凤眉间凝起了几分厉色,他站起身来,走到了一旁,忽然说道:
“也许那人是他的朋友。”
林渊又试图引导他想到另一个方面,便转向一个方向,说道:“又或许那人是他极为亲近的人。”
陆小凤忽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无论他是谁,他出手都很快。”
因为只有出手慢的人,留下的伤口会比现在这个更加狰狞可怖,血水会入瀑布泉涌般喷出,绝不会如现在这般在脖颈旁细细蜿蜒而下。
林渊淡淡道:“出手这样快的人,你觉得江湖上能有几个?”
陆小凤在唇角覆上一丝含着几丝无奈的笑,又走到了另外一边,说道:“绝不会超过十个。”
林渊垂下眼,敛住眉底的微微眸光,试图感知他的所在,并说道:“这十个人中,有一个便是你。”
陆小凤微微一笑,似是漫不经心地提道:“这十个人中,也有一个是你。”
林渊面上波澜不动,唇边似笑非笑道:“承蒙抬爱。”
“幸亏花满楼是从不杀人的。”陆小凤的眼底仿佛含了几分庆幸之色,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让林渊觉得话中有话。
林渊便恬淡一笑后,问道:“杀人本就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可惜有些人却不这么觉得。”陆小凤又看了看那尚未干涸的血,眼底一丝刀剑般锋锐的精芒瞬闪而逝,恰似一道利箭划过长空。
“这血还没干,所以他其实才死没多久。”
林渊淡淡道:“所以那人的轻功很好,杀完人便能无影无踪。”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眼角一挑,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道:“不是很好,而是匪夷所思。”
——他终究还是察觉到了。
暂且不管心底的暗涌翻腾,林渊却仍是含着一副淡淡的微笑,道:“此话怎讲?”
“我进来之前并未听到你的声响,说明你其实早已到此。”陆小凤唇上的微笑似乎含了几分莫名的深意,“可你赶到的时候,他却已经死了,你也已经追不到凶手。”
林渊点了点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袖间的手微微握紧,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他面上清浅一笑,道:“你不妨接着说。”
“你的轻功江湖上少有人及,耳力也是天下无双。”陆小凤淡淡道,“可是你赶到的时候,却连凶手的声响都听不到,也没有试图追他。”
林渊淡然含笑着,将手负于身后,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的空气弥散着有股浓浓的血腥味,铁锈般的味道源源不断地向鼻腔袭来,散着不详的气息。
“所以凶手几乎是在杀了人的瞬间,便窜到了百米之外。”陆小凤挑了挑眉毛,看向他微微一笑道,“你说他的轻功是不是匪夷所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渊几乎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幸亏陆小凤的设定是侦探型主角,这种人一向喜欢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开诚布公地在敌人面前说出来。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好习惯,不但可以让人提高警惕,还可以给以对方恢复喘息的时机。
所以为了感激他的坦诚,林渊默默恢复明目状态,垂下眼淡淡道:“可如果杀他的那个人从杀他起就一直留在原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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