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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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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作者:大江流
文案
弘历自从一岁起就知道,这个世界很可怕,
从未来世界穿来的人一丛丛,一个个都盯着他阿玛流口水,
他誓死要保卫阿玛的贞操。
我说,十四叔,你怎么也下口了。
阿玛是我的。
时空错乱,导致若干男女从21世纪穿越到清朝康熙年间,竟然齐刷刷地都看上了四爷胤禛。
为了保证时空秩序正常,太上老君特派其坐下法宝碧玉葫芦将弘历的转世林跃捉了来,要求他清理穿越人士。
任务要求:送回一个穿越者,奖励仙丹一枚,送回全部穿越者,可以回到现代。
被塞进年仅一岁弘历体内的混混林跃愤恨地表示:打架我成,宅斗不在行啊!
本文古文风,无下限,撒狗血,各种斗,内有各式各样清穿男女滚动出现,红楼与琼瑶剧情交叉感染,雷者勿进。
此为父子文,CP乾隆雍正,乾隆攻,雍正受,雷者勿入
内容标签: 清穿 不伦之恋 综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胤禛,弘历
1、抓周毒案
康熙五十一年,秋。
雍王府。
不到卯时,太监吴开来就爬了起来,同个屋住的太监胡胜眯着眼瞧了瞧外面的天,竟是一点亮都没透呢,忍不住地嘟囔,“你至于吗?这个点起来干吗?”
吴开来今年不过十五岁,是四十七年四贝勒胤禛被封雍王时,内务府送来的十七个太监之一。那时他不过十一岁,小不伶仃一个人,黑黑瘦瘦的,看着还算机灵,就被打发到了大门,做个传话的小太监。
这四年来,倒是跑了不少腿,大事儿却没遇见一个,自然也没人用上他。他自己琢磨着,苏培盛在主子身边久了,必不会让别人有出头之日,自己得另寻他路。可满府能用太监的主子就四位,王爷自不用说,三阿哥弘时身边已经有了贵喜,倒是四阿哥弘历和五阿哥弘昼身边还未指派人。
既想着巴结,他就时时刻刻注意着,还送了二两银子给管家刘升,四阿哥周岁抓周的事儿一派出来,他就抢了个先,领了去内务府支领晬盘的差事。这差事看着简单,其实却大有可为。谁不想让自己儿子抓个好彩头呢,他这差事一接,钮钴禄格格就打发了身边的大丫头芸香来,说是让他早点将东西送过去,他自是答应得妥妥的。
不过这事儿,他自然不会跟胡胜说,吴开来一副没办法的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内务府事多,万一去晚了,误了时辰就坏了。你接着睡你的,我马上就出门。”
胡胜此时应是困着,嗯了两声,便没了声音,怕是又睡着了。吴开来穿好了衣服,拿了昨晚领好的牌子,这才踏着夜色出了门。却不知他一走,胡胜就睁了眼,也跟着穿了衣服起身了。
四阿哥的生辰是八月十三,恰是深秋时节,经过一夜的秋风横扫,地上满是暗黄的落叶,因着今日有不少客人要来,一大早,整个王府便动了起来。
吴开来点头哈腰地跟人打了一圈招呼,从侧门出了府,顺便还带了两个小子,一溜烟就去了内务府弘义阁,到的时候不过卯时三刻,离着官员上值不过一刻钟,时间掐的倒是正好。不多时,瞧见门开了,就交了牌子,就将晬盘领了出来。
说是晬盘,其实内容颇多,皇子皇孙自来抓周都有定例,一般含着例用玉陈设二事,玉扇坠二枚,金钥一件,银盒一园,犀棒一双、弧一张、矢一枝、文房一具、晬盘一具、果品桌一张”,瞧着齐了,他才带着人小心翼翼地将东西装好,抱回了雍王府。
一进门,给了几个铜板将两个小子打发了,吴开来并未将东西交给总管,反而绕到了花园里的假山处——今日人多在前面正厅处,花园里此时人最少。等了不过一小会儿,芸香就拿着个花篮走了过来,看样子像是来摘花的。瞧见了吴开来,就左右四探了一下,就缓步走了过来。
将桌子等东西留下,抓周用的物事拿到手,芸香又检查了一番确实无错,这才边塞给他个一锭五两重的银子,边道,“让您起了个大早,还送到这儿,格格心里不知多感谢呢,这点钱公公拿去喝茶。”吴开来可不是为了这点钱,他一脸笑模样,“这本是应该的,奴才谢格格的赏。”他嘴上说着,反手却将那锭银子塞进了芸香的衣袖里,又笑着,“奴才那点事儿姐姐都知道,还请姐姐美言几句。”
芸香推了几下没推开,想着此地并不适合常呆,只得道,“我自会尽力,巳时整你在这儿等我,我将东西给你。”
吴开来瞧着有戏,忙不迭应了。
芸香这边拿了东西,放在花篮里仔细地掩好,这才匆匆忙出了花园,回了钮钴禄氏住的御香阁,御香阁在整个雍王府偏东,离着花园倒是不远,因着远远地能闻见花香而起名。
她回来的时候,钮钴禄氏已经起了床,正逗着四阿哥玩。四阿哥如今不过周岁,长得虎头虎脑,尤其一双眼睛,又黑又亮,若是紧紧地看着你,能把心都看化了。此时应是没睡醒呢,虽然勉强睁着眼睛,却不肯搭理人,自己玩着自己的脚丫子,无论格格如何逗,都不肯抬头看一眼。听见门帘响动,才抬了一眼,瞧见是芸香,头又低下去了。
钮钴禄氏瞧着她点头就知道东西到手了,只道要带着四阿哥再睡会儿,便让墨香将奶娘等闲杂人打发了下去并守在了外面,芸香与茶香一起,将花篮放在了床上,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玉陈设、玉扇坠、金钥、银盒、犀棒、弧、矢、文房。
这些东西与民间抓周用的几乎相同,只是做工与用料上有些差别。茶香此时却从暗格里拿了个小瓶子出来,将瓶子打开,里面冒出淡淡的梅花香,只是却不是粉,而是水,怕是闻到这个,一旁本来安安静静的四阿哥终是肯抬头了,皱着淡淡的一双眉挤着鼻子冲着钮钴禄氏奶声奶气说,“秀【臭】。”
钮钴禄氏听了微微笑了笑,抱着他往外走了走,嘴上便道,“除了那玉扇坠和玉陈设,其他都涂了吧。”
一旁茶香听了,难免有些着急,“格格,这……”
钮钴禄氏却似浑不在意,一只手抱着四阿哥,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极为淡然地说道,“我已然想好了,做就是了。”
茶香还待再劝,芸香却已经拿了个帕子,沾了小瓶里的水,将几样东西拿到身边涂抹了一番,又将那玉坠单独放在了一旁,拿扇子将上面的水迹吹干,拿到鼻前仔细闻了闻,方才道,“却是有淡淡的味儿,只是不仔细闻不着。”说着,又指着那扇坠道,“格格,这东西放在一起不串味吗?”
茶香这才不情愿地答道,“这不是普通的香,若不是用东西抹上去,却是不会串的。”说完,只能叹一声,抹都抹过了,还能说什么,便将那几样东西连带扇坠和陈设都放在一起,摆在床上,钮钴禄氏瞧见了,哄着怀中的四阿哥道,“弘历乖,额娘带你玩抓抓。”
说着,就将弘历放到了床上。弘历此时已经完全能够坐立,在不搀扶的情况下,还能走两步,瞧见眼前诸多东西,一张小脸便笑了起来,啊啊的拍着手叫了两声,还向着钮钴禄氏看了两眼,钮钴禄氏轻声温言道,“乖,喜欢哪个,拿过来给额娘啊。”
弘历听了,这才开始爬动,先是摸了摸一旁的金钥,就那个颜色鲜亮,随手就向着嘴里塞,一旁茶香差点下手去夺,还是芸香拦住了她,不过弘历将那东西刚刚拿到了嘴边,似是闻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皱,倒是没哭,而是啪的扔向了一边,极委屈的看了眼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接着说,“弘历把哪个送给额娘啊!”
弘历约是听着额娘的鼓励,坐了会儿方才又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了不过两步,啪叽一下坐在了文房四宝旁边,不过他对味道显然十分敏感,每样拿过来只是闻闻,就扔到了一旁,一刻钟后,唯独拿在手中的,只剩一个玉坠子。
钮钴禄氏脸上笑开了花,将弘历抱了过来,狠狠亲了一口,从他手中取了那玉坠来,又塞给他个拨浪鼓,乐呵呵地道,“弘历乖,额娘最喜欢这个了。”
弘历显然似懂非懂,已经被拨浪鼓吸引了注意力,晃了几下,听着咚咚咚的声音,裂开嘴咯咯咯笑了。
雍亲王胤禛是康熙的四儿子,如今已经三十四周岁,可比着他的哥哥弟弟来说,子嗣一向艰难,非但生得少,养活得更是不多。如今在膝下的不过一个八岁的三阿哥弘时,还有周岁的四阿哥弘历,不满一周的五阿哥弘昼。
他平日里虽然不拘言笑,可毕竟是个亲王,因此来的人却是不少。不过巳时,便已然有客人上门,到了午时的时候,福晋那边的大丫头宜春便来了,福了福方道,“格格,客人到得差不多了,爷说让抱了四阿哥过去。”
钮钴禄氏毕竟只是个格格,论着身份,后院里的内眷却是用不着她招待,而弘历的抓周在前院,她一个女子,更是不能去,这是早就知道的。她将弘历递给奶娘,又替此时正精神着挥着小手乱抓的弘历掖了掖衣服,吩咐道,“小心看着点。”
奶娘应了,这才跟着宜春抱着弘历离去。
虽然万事备得齐,可钮钴禄氏仍旧心里有些打鼓,那抓周的东西她早就备下了,可弘历每次抓的都是书和弧,这却是好兆头,可想想府里妃妾们看孩子的眼光,她就不敢让弘历露这个头,所以才出了这个下策,那吴开来怕是以为她想让孩子抓个好的,恐怕万万想不到,她想让孩子抓个最差的吧。
一旁的芸香本想着趁机说说吴开来的事情,她眼皮子不浅,五两银子并不看重,只是万事总要跟格格报备一下,可瞧着钮钴禄氏这般坐卧不宁,就闭了口,将手中的茶水递了上来,劝道,“格格,那东西都抹过了,四阿哥一向不喜欢梅香,刚才您也试过了,不会出错的。您润润口,茶香跟着去了,一时就知道了。”
钮钴禄氏叹了口气,知道多想无益,这才将茶接了过来,抿了一口。
此时,却听着外面砰的一声,两人纷纷向着大门处看去,却瞧着茶香将匆匆忙跑了进来,跌倒在院外的青石板上,也顾不得爬起,冲着钮钴禄氏喊道,“格格,不好了,四阿哥出事了。”
2、四爷酷拽霸
林跃睁开眼,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一片蓝色的帐顶,他轻轻扭了扭头,目光从扫过整个房间里的红木家具,最后定格在距离自己不过两米远的一张桌子上,几个穿着古装梳着双髻的女孩东倒西歪地趴在那里睡着了。
他抬起自己的手,白嫩嫩的,胖乎乎的,手背上还有五个小窝,显然是孩子的手。然后忍不住地骂了句,妈蛋,你个破葫芦,竟真的把自己弄过来了。眼睛就不再看外面,而是盯住了头顶上的帐子,那个葫芦说得居然是真得。
昨夜里他刚刚收拾完书包就上床睡了,结果梦里竟到了一处虚无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唯有个碧玉葫芦飘在半空中。
那葫芦自称是太上老君座前的法宝,奉了玉皇大帝之命带他来完成一件天大的事儿。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在做梦,便拿出平时的痞样儿,说好啊,我们一起拯救全世界吧。
谁料到那葫芦竟严肃地点点头说:“凡人,你猜!对!了!”说是因为前一段时间时空混乱,竟是让几个灵魂穿越了时空界限,回到了过去。太上老君掐指一算,他们竟同去了一个地方,奔着同一个人——康熙年间的雍亲王胤禛。
若是不改变历史还好,要是改变了,怕是整个时空都会出现波动,说不定会产生人类灭亡这样的餐具。可神仙们不能插手凡间的事儿,所以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决定找个人替他们将这些未来的魂魄们一一送走。
选来选去,就选中了林跃了。
林跃听了只觉得自己这梦做得有点水准,瞧瞧,好莱坞大片的模式,还掺杂了中国风,若是写出来,怕是要火了。他十分配合的问道,“我去了也是穿越的,你们怎么不找个本土的。”
碧玉葫芦猛然冒了一股白烟,发出了呲的一声,颇像人类的冷笑,它哼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只是穿越者知道的太多了,本土的哪里能斗得过他们。倒是你乃是乾隆转世,附在他身上倒是没有半点排斥,只能选了你。”
乾隆?林跃想了想秃了半个瓢的清朝人,觉得不那么美妙,准备摇摇头拒绝。谁知那葫芦似是看出了他的意图,竟然猛然变大,上前推了他一把,他只觉得自己竟是向着无尽的黑暗处掉落,而葫芦的声音在上方再次响起,“每送走一个穿越者,就会奖励仙丹一枚,当将所有的穿越者都赶走,你就能回到现代。该怎么做,自会有提示,切记,切记。”
然后,他就醒来了,如现在一般,有些迷茫望着头顶上的帐子,回想着他的前半生。他穿来时不过十五岁,初中刚毕业,母亲早亡,父亲是个混混,自己饱一顿饿一顿长大,三岁会打狗,五岁会偷鸡,人人都说他跟他爹一样不是个东西,长大了要祸害四方。
可偏偏在他上完初中准备去混的时候,他那个不靠谱的爹做了件不靠谱的事儿,他下水救了个人,把自己淹死了,然后,成了个英雄。有人送了奖状,有人送了钱,有人将他安排到最好的高中,他知道,他那个没半年命活的爹没那么伟大,可他还知道,那老东西不在了,还替他安排好了下半生。
所以,他将头发染回了黑色,找出了多年不背的书包,准备老老实实上学去。可如今这算什么,他还没努力给他爹看呢,竟然到了这个地方?
他扭头看向糊着窗纱的窗户,外面黑漆漆的,怕是下半夜,屋子里点着蜡烛,晕晕晃晃的,光线并不明亮,女孩子们一直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整个屋子静寂得仿若将他抛弃了一般。一切的一切,都跟他的过去格格不入。
他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他想回家,上他从来不喜欢上的学,然后活出个样子来给他的死鬼老爹看,而不是活在一个新的地方,让他爹都看不着。然后,林跃想起了碧玉葫芦的话,将所有穿越者送走,他就能回去。
他的拳头握了起来,然后他发现,自己要尿了。
磅礴的尿意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喷涌而出的液体先是淋湿了他的大腿、被子,随后落了下来,将整个褥子淹透。温热的感觉过后,便是湿透了的凉意,林跃嘴角抽了抽,这个滋味可不好受,试了试翻身站起,此时他站得并不稳当,一向没脸没皮的林跃直接扯开了嗓子,哭了起来。
此时的四阿哥已经整整四天未醒,他的额娘钮钴禄氏不吃不喝陪了他整整三日,今天晚上昏了过去,四阿哥的奶娘和丫头因着事儿已经被关了起来,只能留了自己的丫鬟茶香等在此照顾。
钮钴禄氏不睡,这些贴身丫鬟们也没一个休息的,茶香几个已经整整熬了四天三夜,这边瞧着四阿哥没什么事,竟一个接一个的睡了过去。那声嚎啕,倒是将她们吓了一跳,茶香立刻跳了起来,当她看到已经站在摇车上的四阿哥时,整个人忍不住地哭了起来,“您终于醒了。”
当然,她扑上去的同时,也摸到了林跃已经全湿的裤子。
这边茶香刚刚替林跃换好了衣服,并铺好了新的被褥,那边钮钴禄氏已然被芸香扶着赶了过来,一眼瞧着弘历两只黑豆子似得眼睛咕噜噜转,整个人竟是完全好了,钮钴禄氏忍不住地就扑了上来,将人狠狠地搂在怀里,哭了起来。
这是个不算那么美貌的女子,若是要夸,只有两点好,一是皮肤极白,二是眼睛十分漂亮,除此之外,不过平常。林跃光明正大地打量着她,心中想着这穿越者若是不说出来,谁能知道呢!都穿着古代人的皮,就跟画皮似得。旁边的芸香瞧着了劝道,“格格,四阿哥在瞧您呢。”
钮钴禄氏顺着话音抬起了头,可不是,眼前这小人刚平时那个嗜睡的家伙一点都不一样,明明已经是大半夜了,竟是极为精神,瞪着眼睛瞧着她,似是极为疑惑。钮钴禄氏眼圈还红着呢,忍不住捏着他的小鼻子,问道,“不记得额娘了。”
娘这种生物,林跃上辈子的确没见过。此时见到一个,他也没觉得难以接受,只是他那嗓子发音还不完全,只能偶尔哼出一两句,额娘难度太高,他只能叫了两声鹅。就这样,钮钴禄氏又高兴哭了。
不多时,便又听着外面有了动静。林跃想着,今天晚上八成要热闹了,他虽然不学无术,还珠格格也是看过的,乾隆是谁他倒是知道,毕竟日后是个皇帝,想来关心的人不少。果然,帘子挑开,进来的是个端庄的女子,有三十岁左右,钮钴禄氏一见她立刻福了福,口里称着,“福晋,您怎的来了?”
福晋让她免了礼,坐在床边,就着钮钴禄氏的手看了看林跃,说道,“瞧着这面色还好,不似那日回来时整个脸上都青白的,应是没事了,大夫来了吗?怎的说?”
那边钮钴禄氏回道,“已经派人去请了,还未曾来,怕是快了。”
福晋点点头,又是劝道,“既是醒了,也就没大事了,养孩子都是这样,磕磕绊绊的,一定要仔细小心。”
林跃被钮钴禄氏抱着,正好脸朝外,看到了茶香和芸香听了这话脸色陡然变了,只是她们遮掩的快,随后就低下了头。林跃仔细想了想,难不成自己这病还有蹊跷?这地方可不好混,可惜他对这具身体过去的事一点记忆也没有,否则的话,他倒是可以做做防范。
又过了一时,却是大夫来了,福晋和钮钴禄氏避到了屏风后,那大夫将林跃仔细检查了一遍,又翻翻眼儿,摸摸腿儿,这才对着一旁的芸香说,“真是奇哉,下午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如今无事了。”
这边大夫还感慨着,那边帘子又掀了起来,隔着人缝儿,林跃就瞧见了那个男子,三十余岁,一张容长脸,白皙干净,一双细长的眼睛,却是十分有神,只有那双耳朵宽厚了点,总体来说,明明长着一副书生样,却偏偏给人极为威严的感觉。
他一进门,刚刚那还念叨的大夫竟是立刻住了嘴,四阿哥瞧他一眼,便问,“可是好了?”大夫立时又将四阿哥也就是林跃的身体状况说了一遍,最后下了个结论说是无事后,这人就闭了嘴,在床上躺着的林跃仔细瞧着,腿还有些抖。
大半夜的能进后院,想也知道这男子应该就是穿越者趋之若鹜的雍亲王了,按着林跃上辈子的眼光看,这人长得也就那样,不知那些穿越者都看上他什么了。
他身后跟着个喜眉笑眼的男子,应该是个太监,声音有些尖细,瞧见这仗势,立刻开口道,“徐大夫,不知药可开好?”
徐大夫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干什么,立刻点头道,“这就开,这就开。”
太监将徐大夫带了出去,福晋和钮钴禄氏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给雍亲王行了礼,瞧见了自己的妻妾,雍亲王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声音也温和了起来,竟是有些沙哑的低沉,倒是好听得紧。先是问了钮钴禄氏今晚的情况,又说福晋辛苦了,然后,注意力就转向了他。
这个男人也没有抱他,只是走进了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林跃心里清楚,穿越者既是奔着雍亲王来的,要想找到他们,怕是最好的方法就是呆在雍亲王旁边。他自来没脸没皮,又一心想回去,当即便堆起了笑容,冲着雍亲王咯咯笑了两声,同时还将藕似得胳膊伸了出来,意思是要抱。
不过,雍亲王显然没领会他的好意,眉毛微微一皱,便起开了身,冲着钮钴禄氏道,“瞧着是没事了,这几日多注意些,缺些什么,直接跟福晋说。”钮钴禄氏当即应了下来。这人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对着钮钴禄氏道,“太能流口水了,明日一并让大夫瞧瞧吧。”
躺在床上刚收起胳膊的林跃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妈蛋,居然是嫌老子脏。
3、侧室背景强
折腾了半夜的林跃在灌了碗苦药后,很快的睡了过去,等到他再醒来时,虽然没有睁开眼,但隔着眼皮已经能看到昏黄的一片,显然天亮了。
屋内的两个丫鬟正在说话,声音有点耳熟,似是昨天伺候他的那些,想着两个丫鬟低下的脑袋,林跃决定还是不睁眼,听听边角的好。
此时茶香与芸香二人刚刚替四阿哥掖好了被子,又摸了摸额头,瞧着既不发热,也没出汗,睡得十分平稳。茶香总算松了口气,她陪了四阿哥四天四夜,昨夜不过打了半个盹,眼睛里熬得通红,忍不住说道,“四阿哥总算没事了,那么小的一个人,当时瞧着嘴唇都青紫了,却是心疼死我了。这些人也真胆大,居然在抓周的东西上下毒,那可是当着多少王公大臣的面,也怪不得王爷恼怒。”
这话在外面自是不能说,可两人都是钮钴禄氏的丫鬟,屋里又没外人,倒是不用避讳,芸香轻轻拉了拉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这才蹑手蹑脚地移步到了桌前,坐了下来说话。
芸香替她倒了杯茶,让她提提神,这才叹口气道,“王爷自是大怒的,吩咐了福晋一定要查个清楚。这事儿看起来简单,却是十分麻烦。那晬盘按说是从内务府领过来,经了吴开来的手,直接交到了刘升总管那里,然后在抓周的时候拿出来。只是你也知道,”芸香的声音越发低了。林跃恨不得竖起耳朵,才听得清楚,“那晬盘本就先经了咱们这边一手,既然咱们能碰到,别人必是也能碰到的,中间的事,却是难说。”
茶香一向快人快语,听了担忧道,“吴开来那边没说什么?”
“没,”芸香摇着头,“都快打成烂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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