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苦的看着马车这边。都是美貌女子,样子又可怜兮兮,时不时的还抹抹眼泪,怕是有十万个委屈,倒是有不少人围上来看热闹。
约是看见马车的帘子撩开了,那丫鬟竟然冲了过来,一旁的侍卫立刻拦住了她,那丫鬟也不怕,竟是两手扶着护卫们的刀剑,冲着车内喊道,“王爷,您大人大量,救苦救难,帮帮我们家侧福晋吧。您要是不帮我们,福晋会杀了我们的。”
这话说得更是没头没脑,他一个王爷,如何跟别的府里的侧福晋有了关系?周边的闲汉,虽然不至于近处围观,可说些什么,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听着她拦的是个亲王的马车,口中说得又是关于亲王的事儿,那是说什么的都有了。
苏培盛恨得不得了,当即给了一个颜色,立刻便有人上前捂了那丫头的嘴,可丫鬟的嘴能捂,侧福晋的嘴巴谁敢去捂。苏培盛有些为难地看着雍亲王,雍亲王沉了脸,吩咐道,“先送进府里去,让福晋陪着,去找了硕亲王来。”
雍亲王为了避嫌,先回了松院,让福晋过去陪着翩翩,自己则去了书房,等着硕亲王。硕亲王几日不见,倒是消瘦不少,一张黑脸,两眼充血,显然是事多烦扰的。
两人关系既近,雍亲王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接道,“翩翩就在我府中,福晋陪着呢。你准备怎么办?”
硕亲王八成还觉得自己将家里那点事儿捂得挺严实,谁也不知道。当即便插科打诨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是兄弟两个打架而已,哪家的兄弟没打过架,翩翩却是个小性子,皓祥占便宜成,吃亏却不行,明明是皓祥先骂的人,她却怨我不将皓祯打一顿,这不便闹着跑出来了。我……”
雍亲王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硕亲王,不多时,硕亲王的冷汗便下来了,这话也就接不上了,我我我了半日,才道,“是我糊涂了,将家里人宠的无法无天的,我接回去定会好好收拾,你别用着眼神看着我。”
偷偷在书房外面的弘历咬牙切齿,这个笨蛋硕亲王,阿玛给你机会,你竟一口风都不露。苏培盛抹了汗瞧着踩在吴开来身上的弘历,心道,四阿哥哎,这听墙角的事儿您是跟谁学的?哪里有这般明目张胆的哎。
里面,雍亲王的冷气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便是硕亲王这般神经大条的,也觉得这屋里忒冷了些,拿着旁边冒气的茶水就灌了进去。然后闭着嘴,却是不再说一句话。
半响后,雍亲王才呵了一声。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的很,这一声呵,里面却是包含着讥笑讽刺的意味,显然,雍亲王是失望了。只听他道,“既是家事,我自不能插手。来人,请福晋将翩翩侧福晋送出来,送客!”
这声一出,硕亲王便知道这是真恼了他了,他便是性子再二,在京城混了那么多年,大事儿上心里也有点数。他与雍亲王之间,是他觉得雍亲王可信,才缠了上来,雍亲王虽然平日里对他冷言冷语,可若是讨厌他,也不会他一拽就能拉出来喝顿酒。说起来,两人之间还是有点交情的。
今日的事儿,显然雍亲王是想管一管的,可他私心里无论是为了头顶上的帽子,还是为了皓祯那个孩子,都不想多说。一是侥幸,觉得那事儿纵然有几个孩子听了两句野种的话,可那不过是骂人话,充其量只能让人说皓祥无礼罢了。要知道,其他的人,除了翩翩主仆,可是都弄死了。翩翩?他相信,以她的胆子不敢说。
二来呢,也是为着雍亲王好,毕竟这事儿要真闹出来了,说是雍亲王知道,隐瞒不报也是麻烦,他虽然不务正业,也知道如今圣上年迈,阿哥们不过过呢。
所以,硕亲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冲着雍亲王道,“这事儿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可我说实话,我这帽子本就不稳当,何况已经四十多了,谁能等着我再生个嫡子。将此事报上去,雪如皓祯必死无疑,可我没嫡子,指了谁做嗣子也跟我没关系,还不如皓祯呢。何况我养了皓祯这些年,看着他去死,我心里也不忍。这事儿知道的人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必会没事的,你就当不知道吧。”
说着,硕亲王便推门而出。弘历跳下了吴开来的背,瞧着那个时时刻刻都爽朗不已的大汉,就那般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36、晋江原创发表
当然;人虽然走了,可雍亲王府的事儿并未完。侧福晋翩翩到了门口,便是不去通报福晋;也应该将人迎进门来好好待客;或是直接当个村妇赶得远远的;如今竟是将人留在门外,如今弄出这一出来;不知会惹出多少闲话。
只是硕亲王来的这一会儿;下面的人已经将今日的事查了个一清二楚;小太监方山悄无声音的近了院子;趴在苏培盛的耳朵里嘟囔了几句话,苏培盛便示意他下去,随后敲门进了书房。
雍亲王脸色虽沉,但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暴怒,苏培盛低头道,“门房上的事儿查清楚了,大门管事宋仁喝醉了酒,今日未上值,几个小子却是不认识翩翩侧福晋,问她要帖子她也没有,本想着赶得远远地,恰好咱们马车到到了,让她插了个空。宋仁和几个小子如今都在前院跪着呢。”
雍亲王显然对他们极为不满,冷哼道,“这点差事都办不利索,一人十鞭子长长记性,宋仁二十鞭子。弘历不是在外面呢,让他去监刑。”
这却是雍亲王给弘历的第一个差事,弘历却是不好再躲在外面,直接进了门,领了命,还未出门,弘时正好拿着一沓子纸前来请安,说是他今日写的字,夫子说能见人了,拿来给雍亲王瞧瞧。
那字应该是写的不错,约是比弘历那笔狗爬的要强多了,雍亲王脸上那股冷意去了不少,说了句再接再厉后,竟是又补了一句,“弘时也跟着去监刑吧。”
弘时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神色,雍亲王甚至多了加了句,“离着远点,别吓着了。”才让两人离开。弘历跟着低着头退了出来,只是一双大眼睛咕噜噜转着,心中觉得怪得很,若是原先,这种事哪里会轮到弘时,就算弘时去献了一次殷勤,也不至于就立刻得了那般多的好感,中间到底有什么事儿?
弘历的小脑袋瓜子还没转完,就已经走进了前院,宋仁和六个小门房整整齐齐跪在青石板上,各个脸上羞臊的很,宋仁怕是被强行醒的酒,头发全湿着,低头搭脸的。弘时为大,自然轮不到弘历说话,他倒是十分会做人,先是说了雍亲王对他们的期望,又是对他们没办好事表示失望,然后又宣布了处罚,最后再说处罚是为了更好的进步,弘历眼见着,这四个人眼中都冒了泪光,怕是快自责死了。
鞭子是一指粗的轻鞭,抽在人身上,皮肤倒是不会破,而会在内里泛出青紫来,这滋味却是比皮开肉绽更难受。十下鞭子,几人的背后便已经痕迹斑驳,只是这不算完,几人又给弘时和弘历二人磕了头,谢了恩,这才缓慢地退了下去。
两人任务完成,又去书房给雍亲王报备了一声,这才一起告退。两人自来是仇家,一出雍亲王能看见的范围,那股子兄弟亲睦的劲儿便立刻换了样子。
弘时脸色苍白皮笑肉不笑的道,“还是四弟心态好,便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情景,也这般波澜不惊,哥哥却不成了,心里倒是吓得的厉害。”
这是说他冷心冷肺吗?弘历很自然的回道,“哥哥这般女儿心态弟弟心里明白,天生如此,必不会笑话哥哥的。我那里还有坛子酸梅,我吃倒牙的很,三哥怕是吃着正好,我一会儿就派人给哥哥送去。”
说完这句,弘历抬眼欣赏了一番弘时更加难看的脸色,便告辞回了松院,将人退下后,弘历便吩咐吴开来,“去打听那日弘时和阿玛在路上说了什么,还有这几日是否有人见了阿玛,说了关于我或者三哥的事儿。”
若是原先,这样的打听却是没迹可寻,可如今吴开来成了苏培盛的干儿子,有些事情便能摸到边儿了。他听了命便退了下去,直到夜里才回来,择了弘历洗澡的时候,便替他撩水边将弘时在马车上的话大致学了一遍,然后又道,“前院的事儿依旧口风紧得很,干爹也不曾开口说些什么。王爷见的依旧是那些人,同邬思道说话多些。”
弘历虽然仍旧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终究心里有了数,怕是有些不利于他的话。他暗道,自己刚刚想往前一步,便宜爹便后退了一步,却是考验他的很。他还是很贪恋便宜爹的喜欢,如今让他放弃,他也舍不得,只能一步步走近了看吧。
倒是吴开来的话没说完,“刚刚三阿哥让人给宋仁送了药。”刚打了就送药?弘历眼中便带出惊奇来,吴开来解释道,“宋仁是福晋身边张嬷嬷的儿子,张嬷嬷是福晋身边的一等红人。”
三阿哥早就搬到了前院,福晋其实对他影响不大。只是他显然是想要个嫡子名分,这几年一直对四喜院跑的殷勤,只是这事儿却过头了。弘历听了却嗤笑道,“阿玛让他去监刑,他却连个奴才都怕得罪,他倒是怕额捏恼怒,却不怕阿玛生气?”想了想又道,“他既然愿意要个好名声,就帮他宣扬宣扬吧。”
吴开来便应了是,自去安排不提。
弘历课业繁忙,翩翩这事儿对于硕亲王府算是大事儿,对于雍亲王府来说,却是个小插曲。何况雍亲王府又着意收拾了门房上的人,外面的闲汉们只当有人前来雍亲王府门口哭诉,倒是没传出关于翩翩的只言片语,此事似乎就真的这般隐瞒过去了。
等到钮钴禄氏将那百福图秀完了,钮钴禄凌柱的寿日也到了。说起来,钮钴禄氏不过是格格,对于弘历来说算不得个外家,因此,弘历到如今,也不过瞧见过家里来的婆子,便是连外公和舅舅们长得什么样,都是不知道的。
回娘家这种事儿对于嫁了人的妾室来说,着实没有什么可奢望的,钮钴禄氏让墨香将贺礼带了上,替自己走一趟便算是尽了心了。弘历在一旁瞧着,她脸上倒也没什么悲伤神色,这才算放了心。
外公却是对弘历很上心,除了公中给的贺礼,墨香带去了不过一个绣屏,几匹布料,外加一些药材。外公却是回了整整三箱子礼物,内有外婆亲手做的衣服和鞋子,舅舅从西洋人手中淘换来的摆件,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等等。弘历看得眼花缭乱,这般让人关心的日子,着实是舒适得很。
尤其是还有个小弘昼在旁边羡慕的快要哭了,弘历自然觉得心情更好了。
他心情一好,当收到多隆的生日帖子的时候,便应了下来。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
多隆是家中独子,又是老来得子,他爹虽然有些不靠谱,倒是十分疼爱他,这次给他过生日,便是挑了个不错的地方——百犬园。
明朝的贵族们喜欢斗蛐蛐,可清朝的贵族们则更爱养狗遛鸟一些。百犬园就是用来斗狗的,在京中颇具盛名,弘历却没想到,竟是多隆家的产业。
论起来,多隆还是他的堂兄呢,雍亲王便没多阻拦,只是说小心点,不准靠的太近罢了。弘历到的时候,园中正斗着一场,小伙伴们最大不过八岁,哪里见过这等激动人心的场面,各个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呢。迎接弘历的唯有多隆一人。
多隆接了他便道,“你倒是跟个闺秀似得,连大门也不出了。”
弘历便笑笑,他原本就养了福分,家里还有个吠园,便对养狗的事情多有注意,瞧着那几个眼珠子在斗狗身上拔不出来了,便让多隆带着他转了转。这里倒是没有福分这般的小京巴,细犬、藏獒这般的攻击性强的狗却是不少。两人边走边瞧,便看着有人在训狗,倒是看着比吠园的狗凶狠得多。
多隆也有话说,“你家的狗多是养着看着玩的,这里的狗却是斗给人看的,不凶猛,谁买账啊。”
弘历听了便点点头。不一时,那边结束了,宝玉便寻了过来,拉着他的手有些垂头丧气地说,“皓祯也不知怎的,这些日子竟是不出门了,便是去叫,也多是不回应,你也是日日忙得厉害,我们也不好叫你,如今却是无聊极了。”
弘历还未说些什么,多隆却哼唧过来,插在了两人中间,哼哼道,“硕亲王府一脑门子官司,哪里肯放他出来?”
多隆是纯亲王的嫡孙,纯亲王早逝,留了个儿子富尔祜伦,却是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与一帮八旗子弟混在一起,好处倒是有一个,消息灵通的很。多隆是他老年才得来的儿子,自是宠的厉害,有些话他想知道,也就不满他。
多隆当即便叽叽咕咕地分享道,“皓祥前几日不是骂他是野种吗?他听了不服气,就跟皓祥打架,他三岁开始练武,皓祥哪里是他的对手,结果就下手重了,竟是一下子嗑在了石阶上,将脑袋磕破了,听说流了好多血,一直昏迷不醒。”
“侧福晋闹了一场,硕亲王开始的时候只说是兄弟打仗正常的很,只是让皓祯去跪了祠堂,侧福晋便被气病了,听说人都快不行了。”
这事儿弘历还真不知道的这般清楚,虽然侧福晋跑出来这段他不知道,但这些消息也不少,却是颇为佩服这多隆,简直古代版的间谍啊,人才。他还没想完,多隆就看上他了,冲着他道,“你们两家关系不是挺好,可否听过消息?”
弘历却装作不知,摇摇头。多隆接着说道,“事儿没完呢,皓祥却是伤的厉害,醒了几天,又晕了过去,大夫说这孩子八成不行了,侧福晋便发了疯,竟是趁乱跟着大夫的马车出了硕亲王府。昨日我听着一个在宫中当差的叔叔说,似是在宫中瞧见了她,却不知道她去那里干什么。”
这话确实吓了弘历一跳,翩翩她们难不成又去拦了别人的马车,竟是不出几日,就被送到了宫中,这消息确实重要的很。想到这里,他便抬头看了一眼多隆,那小子却是正跟别人说话,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便回头瞧了他一眼,眼中意味明显,这消息竟是故意说给他听得了。
弘历心中揣摩了一下,这纯亲王一系倒是身家清白的很,纯亲王去的早,留下的多隆他爹开始时夹着尾巴做人,后来养的懒散了,却成了个扶不起的阿斗,好在亲伯父康熙还对他不错,这才活着清闲点,没听说过靠着哪家。
过一会儿,几人又说起了那胭脂的事儿,原是前几次做得已然得了几盒子,宝玉虽然只见过弘历一次,却爱慕他的人品,特特替他留了一盒子,弘历捏在手中,瞧着宝玉那张漂亮的脸,是退也不是,收也不是,心中道,“好好一个男孩子,怎的喜欢这些东西?难不成内里是个女婵娟?”
多隆几个倒是会起哄,还嘲笑他道,“宝二哥特特为你留的信物,却是犹豫什么,还不装起来。”
弘历也不好推辞了别人的好意,便塞进了袖子里,这才回了家。打听了雍亲王没去前院,在书房看书呢,便敲门进了去,行了礼就将今日多隆的话说了,这倒是让雍亲王有些诧异,他倒是知道这条消息,并且知道的更加清楚点,翩翩的确是在宫中呢,不过带进去的人却让人遐思,十四贝子的福晋,他的亲弟妹,带进的地方自然是永和宫。
这事儿牵扯到不少地方,雍亲王早就劝过硕亲王,他执迷不悟,此时再劝也晚了。却不想多隆竟是知道的也不慢,这是有意卖好呢。弘历懂不懂呢?他的眼睛看向了弘历。弘历却已经将他那点疑心病了解的清清楚楚,既然来说,便还有后招,当即又从袖口拿出个盒子道,“这是宝二哥送儿子的东西,竟是盒胭脂,他们自己酿制的呢。”
这话一出,意思便明确的很,他不过是个孩子,跟小伙伴们玩的好了,回来将说起的话送的东西一一汇报罢了,还是小孩心思。
雍亲王也怔了一下,约是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受了那妖女的影响,弘历不过六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却是想多了,方才严肃起来,骂道,“男孩子做什么胭脂,东西留在这儿,若是让我知道了你敢跟着做,小心你的屁股。”
弘历自小便胆子大得很,别人对于雍亲王都是恭恭敬敬,唯有他自来便喜欢闹别扭,弘历听了这话后,便伸手将那胭脂拿了过来,塞进了手中道,“儿子却是错了,若是给额捏和额娘,她们还会表扬儿子一句,说不得,还会赏点小东西呢。唯有阿玛,却是越来越看不上儿子,竟是这般凶。”说完了,弘历便扭过了头,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不去看雍亲王。
弘历若是老老实实认了错,那雍亲王才担心呢,瞧着他这副别扭劲儿,雍亲王当即便想笑,起了身走到跟前,揉了揉他的脑袋,瞧着他依旧不肯将脸转过来,只能自己迁就着转过身去,冲着他道,“你这是想要东西了故意找事儿吧。说罢,想要什么?”
若说东西,弘历却是真不缺,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一点都不含糊,伸手便抱了雍亲王的腰,撒娇道,“两天,不三天,阿玛陪我睡三天。”
雍亲王叹了口气,明明就是个孩子啊,自己养成什么样不就是什么样吗?当即便将弘历搂在了怀里,“好,就三天。”
弘历茂密的睫毛轻轻眨了眨,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待弘历退下了,雍亲王才招了苏培盛问道,“这东西却是哪个酿的?”
苏培盛倒是早就打听了,直接答道,“是荣国公家的贾宝玉,他自来喜欢这些子东西,听人说,便是身边姐妹的胭脂,都是他酿的呢。”
雍亲王想了想这个人,便道,“林瑛玉的表兄弟?”
他们不过在硕亲王府见了一面,雍亲王现在还能记得这个人,可见林瑛玉十分优秀。苏培盛当即道,“名分上算是,林探花的妻子贾敏正是贾宝玉的姑姑,只是林瑛玉乃是庶出,是林如海身边大丫鬟所生,如今生母已丧,自幼被贾敏养在膝下,同贾敏关系良好,只是林瑛玉对贾家倒不是特别亲近。”他说了这些,用眼角看了看雍亲王的表情,像是感兴趣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林瑛玉乃是当地案首,上京主要是为了明年的大考,同时还带着林黛玉回京探亲,倒是听说受了不少委屈。”
雍亲王听了便皱了皱眉头,将人和事对上,便吩咐道,“你且提醒点吴开来,别让他主子跟贾宝玉走得太近。”
37、晋江原创发表
翩翩的确进了宫;只是事实却不是多隆说出的那般。
当日她们主仆跟着硕亲王回了硕亲王府,硕亲王倒是依旧想将她们关起来。只可惜福晋雪如动了杀心——这事儿是一辈子的把柄,若是爆出来了;吟霜的性命或可保住;她与皓祯的命却是没定了。
人能关得住一时;难不成能关住一辈子?秦妈妈在她耳旁絮絮地反过来掉过去将府里知情的人想了一遍,硕亲王、皓祯、白吟霜甚至秦妈妈;都与此事有着巨大的关联;皓祥与翩翩却是最不安定的因素;她愁眉苦脸的想办法;秦妈妈就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便这般定下来了。皓祥还不着急,他如今病着,日日请医问药,下手却是难,翩翩却是要及早除去。方法也简单的很,她们主仆两个日日被关在房中,吃的饭喝的水都是从大厨房拿过去的,从里面下点毒药,人只要死了,硕亲王怕也不敢张罗出去,反正她连个娘家都没有,也早放出风去说她病的厉害。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翩翩主仆却是聪明的很,日日竟是拿了银钗子试毒,当看到钗头发黑的时候,主仆两个便知道活不下去了。便挑了一日做了个局,翩翩倒在地上装死,将那看门的婆子弄了进来,然后合力击晕后,换了衣服从后门逃了出去。
多隆那个说法,却是福晋雪如说给硕亲王听的,下毒的事儿,既然没有成为既定事实,她总是不能认的。
这次主仆两个心境却是变了许多,上次翩翩不过想要将福晋除去,自己与那硕亲王双宿双飞罢了,而这次,她可不认为,没有硕亲王的默许,他们敢给她下毒?这是要命了。
翩翩不认识人,但是不代表别人不认识她。十四贝子府的人恰好出现在她们面前,面色和蔼,说话倒是甚为直白,“我们主子知道您有天大的冤情,也想替您解解惑,不知可移步前往?”
这话说得客气,其实里面的意思明白的很。十四贝子包括福晋都与她没什么交情,可她再蠢也知道,圣上年纪大了,这些龙子们争得厉害,硕亲王好歹是个世袭罔替的亲王,总会有有益于十四贝子的地方。
只要她去了,就是答应将硕亲王府卖了,只是卖个什么价钱,还是要谈谈的。
翩翩并非寻常人,否则她怎可能事先知道白吟霜的身份呢?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上了轿子,被抬到了一处隐秘的院子。十四贝子的话很难听但是却很能打动人心——福晋雪如与皓祯没了,硕亲王却是可以再娶个福晋,再生个嫡子,而若是三个一起没了,皓祥不就是硕亲王府唯一的继承人吗。
翩翩思虑了一下,不知怎的,就想起日后皓祥做了亲王,那硕亲王府不都是自己的?虽然没了个丈夫,可那般风光却比雪如强多了,终是点了头。
十四贝子的确有手段,不过等了几日,翩翩便真的被招进了宫,不过去的不是德妃的永和宫,而是乾清宫——圣上的御书房。
她颤颤巍巍的,按着当日和十四贝子说好的话,一点点地将雪如狸猫换太子,硕亲王隐瞒不报的事儿抖索干净。乾清宫什么样,皇帝什么面色,她却一概没敢看,便被人带了下来,不多时后,十四贝子才给他传了话,事情成了。随后,便有消息传出——侧福晋翩翩在御前告了状,说是福晋雪如混淆血统,以非生子冒出长子以求世子之位,圣上大怒,着宗人府查办。
宗人府的地位超群,由亲王担任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